鄒貝無力抵抗這樣的魅惑,靠著男人懷裡的身子因為幾個月遠離得到暫時的激情,拱起柔軟的腰肢像糖一樣磨嘰,臉蛋紅撲撲的一個勁哆嗦;“啊……癢癢……癢癢……”
“還有呢?”鄒貝詭笑著放開她紅腫的耳垂,立刻低聲詢問;“就隻有癢癢?”
貪婪的吸取男人純正的汗味,熟悉的體味最是催動情欲的香水,滿鼻腔的曖昧的沁入心脾,牽扯出一股咸咸的淚水,酸甜的,幸福的………
抱起她酥軟的身子,鄒豐用胯下灼熱的堅挺抵觸裙子臀部的嫩肉,反復的刺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掙紮的雙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沒感受它?要不要?”
鄒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鄒豐隔著褲子下巨大的堅挺,更能明白那是讓她欲生欲死的東西,渴望,焦急,無奈,羞恥,一波波排山倒海襲來,滾燙的炙熱是她需求已久的東西,揚起的頭顱抵著男人的肩膀,搖頭媚叫;“唔……要……要……”
鄒豐腿也有些發麻,保持這個姿勢太久,鄒貝已經是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美人魚,停下胯下的律動,輕輕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圍著白皙的胸部打著圈,搓到腰間,瞬間提來撕掉內褲,一手抱住她脆弱的陰部,沿著水嫩的縫隙滑進去一根手指;“這裡要?”
“啊!”嬌嫩的地方被占奪,鄒貝顫抖的大腿再也無力合並,帶著薄繭的手指牢牢被吸住;“恩……呃……”
反復挑逗著舔舐自己手指的穴口,拉出絲絲透明的汁液,男人蘸著她身下蜜汁塗抹在胸前,用一個手指摩擦頂端,知道乳頭變得更加堅挺。
失去唯一的手指,鄒貝空虛的嗚咽含糊呻吟;“別……別走……”
男人淺笑的嘴角,急喘的調笑;“爸爸腿麻瞭……”
“啊?”鄒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鐵器,聽到男人這一說當場觸電般沒命的逃開,含羞欲死的反撲到男人懷裡,整個身子都埋進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要逃,還是要追,迷亂的呼喊;“爸爸壞……壞……”
“哈哈……”鄒豐揉著她光滑的背部,接住這個急切往自己懷裡鉆的尤物,沈聲調侃;“再不起來,爸爸想壞都沒轍瞭。”
抱起鄒貝軟弱的身姿,讓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開褲頭,僅身著三角褲的身材無疑是一劑催情的猛藥,魁梧寬闊的胸背結合瞭完美的曲線,全身肌肉排列緊湊,充滿張揚,一個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稱精美。內褲裡的巨大更是毫無吃虧,頂得邊上露出瞭縫隙,充實的驕人傲氣不畏首畏尾,霸道得太過狠厲。
火熱的身軀覆上嬌羞的人兒,,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雙腿盤在自己腰側,將最隱秘的脆弱大開,瑟瑟綻放,掏出早已準備就緒的鐵器,徹底攻陷,強悍陽剛傲人的力度,猶如毒蛇般抵死纏綿。
“啊!”難以言語極致的飽脹感,火熱的填滿瞭靈魂深處的空虛,殷殷的渴望,朦朧的光與影中,耳邊似乎傳來滿足的嬌喘聲,暖暖的……
“爸!爸!”鄒貝抽搐著,痙攣著,緊繃著身體承受那插入下體的粗長陰經,沒頂的刺激根本無法承受,雙手死死拽進床單,腰肢寒戰著激烈彈動,瞬間的滿足差點讓她昏厥,呻吟著哀求;“輕點……輕點……要死瞭……”
“這麼多水,還要我輕點?”鄒豐拉回她扣緊床單的手心,十指交叉,兇猛的律動,死命一般的操弄著身下的人,啞著嗓子說;“就要搞死你。”
“啊!不……不……”鄒貝撅起臀部往後縮,大腿滑下男人緊實的腰際,整個私處被摩擦得沸騰燃燒,瘙癢,長久頻臨極限的欲望得不到紓解,反而無能到吃不消,嬌嫩的媚穴急速攣縮,鄒貝急得亂哭;“爸爸…別玩瞭……疼啊……”
“和爸爸比,你這點疼不算什麼。”男人兇悍野蠻的侵占著陰部,潛入深處惡心的轉動著黝黑的陽具,男根的剛猛粗大一插到底,陰囊重重打在她陰阜上,發出‘啪啪啪’激烈的撞擊聲,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鄒貝被那插得渾身劇烈顫抖,大口氣的抽筋,無法閉攏的雙腿讓私處更加袒露,失措扭動嬌軀,越發楚楚可憐,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淫水聲,無助的聳肩,唯有感覺一根粗大的棍子拼命在往身體裡鉆,全身被情欲的烈火燃燒,扭動的臀部越演越烈;“爸……求你……求你……”
“求我什麼?”男人一邊擠壓,一邊詢問,埋在鄒貝體內的陰經也在急速漲大,被吸住的陽具差點忍不住噴發出來,忙摁住她亂擺的的腰肢,停下來喘氣;“說…求我什麼……”
“嗚嗚……求你……求你別這樣搞我……別玩瞭……嗚嗚……”鄒貝推拒著男人結實的胸膛,逼著眼睛苦苦哀求,這哪裡是做愛,是最殘忍的酷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鼻涕交錯,想不過反而咒罵;“混蛋……嗚嗚……不要這樣搞我……啊……”罵完又面條似的掛在男人身上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