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弱水待三人離去,對白夢雲道:「白女俠,你真的決定瞭?」
白夢雲一張勻紅嫩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幽怨神色,但卻仍有幾分堅毅神色,說道:「易公子,小女自甘下賤,蒲柳之姿雖是不堪入目,但既然說定獻身於易公子,豈有食言之理?」易弱水描瞭白夢雲一眼,隻覺得櫻唇紅潤欲滴,膚白欺霜勝雪,真是一位絕世佳人,嘆瞭嘆氣,對白夢雲說道:「你隨我來!」
兩人走過幾道走廊,不多時已出瞭括蒼派,易弱水雖受傷甚重,但步伐卻絲毫不見減慢,速度極快,身形瀟灑,猶如庭除閑步一般,行去十餘裡,隻見一幢山中小屋,旁邊還有一個極精致的小花園中,花園佈置極見功力,在外看並無什麼感覺,但走入花園後方覺山勢雄峻,峽谷幽深,瀑佈飛掛,澗水奔騰,山高,路曲,巖險盡集於區區一園之中。走入小屋,隻聞一陣濃冽的花香,仔細一看覺得房間收拾得很整潔樸素,書架上擺著一個古瓷花瓶,書桌上有一盆冬夏常青的天冬草,東首一張梳妝臺,西箱有兩個箱子,最裡面佈置著一張紅木大床,上面有掛著粉紅色的紗帳,隱約可以看見紅色繡被。
見此情形,白夢雲百感交集,緊索雙眉,滿腔幽怨,想起心目中那人,不由左手執劍微扣,倒別有一番風情。
易弱水從書桌取出一包白色藥丸,取出幾顆服瞭下去,臉色登時紅潤起來,這會兒兩人相對無言。
過瞭一響,易弱水才輕聲說道:「我為你唱段越劇可好?」越劇發源於浙江嵊縣一帶,即古越國所在地,故名越劇,唱腔委婉細膩,清新雅致,秀麗纏綿,清悠婉麗,優美動聽,長於抒情,以唱為主,表演真切動人,廣泛流傳於江浙一帶,但多為女子所演唱,有「女子文戲」之稱,男子唱越劇倒頗為少見。
白夢雲微聲答道:「我又聽不懂越劇!」
「我唱一段,給你說一段!」弱水輕輕一躍,從箱中拿出一把胡琴,清瞭清嗓子,白夢雲卻嚇瞭一跳,這嗓音著實清脆明澈,柔和好聽,清濃韻醇,卻偏偏與女子無異。
隻聽易弱水說道:「這變音之術,可是我費盡心機用七路劍法從小崑侖換來的!」崑侖派自三十年前分裂大小崑侖兩支之後,小崑侖遠走河西,中土的崑侖弟子亦自成一支,自稱「中土崑侖」,聲勢大減,一般提及九大門派都不提崑侖派,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被小崑侖看中的劍法畢定不凡,但易弱水說話間甚是得意,一想到這,白夢雲心情登時緩和瞭許多,說道:「用劍法換這無用變音之術,有什麼好的!」他曾見易弱水與葉峙、羅天交手的情形,隻見他輕功猶如鬼魅,出手連綿不絕,實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好手,卻自貶身價,卻學得毫無益處的越劇,更不要提以劍法換這變音之術,大為不解。
易弱水笑道:「這可是我生平得意之事,占瞭天大便宜!不說瞭,來!聽越劇!」
「我一生與詩書做瞭閨中伴,與筆墨結成骨肉親。」在白夢雲眼中弱水竟是竟是說不出的憔悴,起腔感情真摯,悲愴激越,這一段正是紅樓中一段黛玉焚稿,有對負心郎寶玉的憤怒和對世事不平最後的抗爭,實是字字淚、聲聲悲,如泣如訴,更有一種悲憤血淚情懷。
沉默片刻,弱水低聲道:「我半生遊劍江湖,匹馬獨騎縱橫漠北,凡事以劍為伴,以血為親,和這戲中人何等相像。」
「曾記得菊花賦詩奪魁首,海棠起社鬥清新;怡紅院中行新令,瀟湘館內論舊文。一生心血結成字,如今是記憶未死,墨跡猶新。」不知不覺間弱水一雙眼竟浸透瞭淚水,唱腔委婉流暢,富有韻味,連同曲調淒涼之極,如怨如訴如泣如慕的琴瑟之音,把纏綿排惻演繹地淋漓盡致。
「我生平不求名,不求利,隻願與心愛之人相伴一生,但願一生隻戀一人,誰料想風雲突變,天意弄人,情海生波,萬丈深浪,把我打得頭暈目眩,隻好遠走漠北。」琴聲淒涼,易弱水兩行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這詩稿不想玉堂金馬登高第,隻望它高山流水遇知音。如今是知己已絕,詩稿怎存?!」曲調哀怨感傷,連同弦聲錚錚,隻讓人隻覺得斷腸哀婉。
唱完「詩稿怎存」四字,弱水凝思出神,許久才低聲道:「我在江湖東奔西走,倒也曾創下一番基業,可惜知音已絕,隻有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這刻苦相思,卻是一日深於一日。」
「把斷腸文章付火焚!這詩帕原是他隨身帶,曾為我揩過多少舊淚痕,誰知道詩帕未變人心變,可嘆我真心人換得個假心人。早知人情比紙薄,我懊悔留存詩帕到如今。萬般恩情從此絕,隻落得一彎冷月照詩魂!」唱腔著是說不出的好聽,淒婉之中更有一種獨立蒼茫、愴然涕下的感覺,白夢雲隱隱有天地雖大、知音難覓的孤苦悲痛和歲月無情的沉重感喟,雖是如此,白夢雲更從唱腔中聽一種窮通古今之變、盡閱人世滄桑的感覺,雖然悲重,卻是一種悲憤難耐之感,顯然這是易弱水自己夾雜進去的。
易弱水長嘆一聲,淚水簌簌而下:「早年部眾,或死或走,親信之人,背後施襲,相愛之人,嫁作人婦,手創基業,毀於一旦,就連最為親信之人,居然趁我不備,在我背後捅刀子,吃盡苦頭,辛勤半生,到頭來卻是物是人非,滿目淒涼,這是何苦來著!」
易弱水沉默瞭許久,白夢雲也不說話,兩人相對無言,許久,易弱水才打破沉默:「聽說峨眉伏虎寺中有個俗傢弟子叫蕭紫雲,武功人品都是上佳之選。」
白夢雲苦笑一聲道:「原來你都知道!」
易弱水淡淡一笑:「蕭紫雲癡戀唐無雙獨闖唐門,戰敗唐門二十九位一流高手,這段武林佳話,在下雖在江南,卻有所聽聞!」
峨嵋派以伏虎寺為主,但伏虎寺不收女弟子,白衣庵是為峨嵋支派,門下俱是女弟子,不收男徒,這一寺一庵,俱是峨嵋派嫡傳,但所練武功,又並不相同,伏虎寺以「伏虎掌」、「伏虎棍」、「光明劍法」、「峨嵋刺」為主,純走陽剛一路,白衣庵則以「亂披風劍法」、「峨眉飛刀」自成一路,走的是陰柔路子。
白衣庵,在武林中頗負盛名,但大傢並不叫它白衣庵,卻稱之謂峨嵋青衣庵,因為白衣庵上至庵主,下到門下弟子,穿的都是青衣,反而青衣出瞭名。
伏虎寺和白衣庵兩支素有每兩年切磋武學的傳統,蕭紫雲是伏虎寺本代最傑出的弟子,兩次比武都對上白夢雲,第一次蕭紫雲以「光明劍法」對白夢雲「亂披風劍法」在四十七招上瀟灑勝出,白夢雲苦下功夫,第二次比武仍是在五十二招上敗北,輸得心服口服。那個少女不戀英雄,白夢雲此時又正是情愫初開,一門心思憧憬和幻想著愛情,一顆心思都放在蕭紫雲身上,兩支長輩也願意樂成此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蕭紫雲南下瀘州,竟戀上唐門傢主唐樂成的掌上明珠唐無雙,兩人情投意合,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一番癡戀最終卻是悲劇,唐無雙即將嫁入江南霹靂堂雷傢,蕭紫雲為瞭給心上人提親,獨闖唐門,連敗二十九名唐門一流高手,最終卻敗在唐樂成之手,被若不是白夢雲及時趕到,蕭紫雲就要葬身唐傢堡。
白夢雲低頭紅臉說道:「當日我從唐門救回蕭師弟,可是他受創太重,中瞭唐樂成的斷魂砂,一直暈迷不醒,非得伏虎寺的八位師叔聯手施用心燈禪功救治不可,可是心燈禪功大耗功力,一旦施展便會元氣大傷,三年之內不得與人交手,在這本門存亡之際,生死緊要關頭,除非我立下一件大功,蕭師弟哪有活命之理。」
心燈禪功是伏虎寺不傳絕學,對於救治重任有奇效,但卻大耗功力,因為戀上唐無雙之事,幾位師叔師伯對他早有不快之意,因此所謂「立下一件大功」雲雲,實際就是讓她獻身於易弱水。
易弱水自然心裡有數,問道:「你看我越劇唱的如何?」
白夢雲心情大為好轉,呵呵一笑:「你這人真怪,堂堂男兒竟去學女兒傢的東西,更保況這是種不登大雅之堂的……」
弱水淡淡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恐怕很難理解一個我一個自命男兒當死於四野,以馬革裹屍還的豪情男兒何以如此偏愛如此柔和的越劇,實際上越劇唱腔優美,故事動人,更在柔和中蘊藏有多少壯志,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喜歡越劇嗎?
更何況是自小便在天音陶冶下的我啊?「
「更何況我喜歡越劇,是因為有個人也很喜歡這東西,因此我要學,學的盡量好些!」
「你知不知道,心無師太為什麼會叫你獻身於我?」
白夢雲頓時引起好奇之心,對弱水說道:「為什麼?」
易弱水道:「我與瞭無師太是故交,當年我在河西苦力維持,師太曾多次出手相助,他自然知道我這天情神功的一大弱點。」。
停瞭一會,又道:「我這門天情神功,素來事倍功半之稱,習練起來堅難無比,又易走火入魔,當年我練功時被人暗算,落下瞭舊傷,天情神功非但不能大成,而且一旦舊傷發作,便有性命之危。」
白夢雲急道:「難道你的病要一個身具九陰絕脈而又習練至陰武功的處女…
…「她還是個黃花大閏女,這種事自然不好意思出口。
易弱水淒苦地說道:「不錯!」
說畢易弱水中指挑起粉嫩的下巴,想在她嬌柔粉嫩的口兒輕輕印上一吻,白夢雲摀住小嘴,說道:「我任君輕薄便是,隻是不要吻我!我隻想把這初吻留給蕭師弟。」
易弱水心知白夢雲想保留一點最後的尊嚴,長嘆一聲:「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你是如此,我又如何?我也是但願一生隻戀一人!」回憶起往事前景,不由一陣心酸。
雙手輕輕將白夢雲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白裡透紅的面龐秀麗如花,纖細修長的身材,一身素衫白衣隱不去那前胸的曲線,可以想像到下面是何等美麗的玉乳,更有處子幽香薰人,引人遐思卻不由想起萬裡之外的那人,雖然未必比眼前這人美上幾分,在自己心目中那人依然是那麼完美,自己和白夢雲難道不是同是天涯淪落人,便輕聲說道:「我不吻你!我會盡溫柔點,你知道嗎?我也是第一次瞭!」
左手輕輕的撫摩她柔順的秀發,接著再向下運動,從她的俏臉到玉頸,右手則撫上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並且在適度的范圍內緩慢的揉搓著,白夢雲用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說道:「謝謝你!」
易弱水把舌頭伸到柔軟的耳垂下輕輕舔著,並逐步轉移由耳垂到向頸部轉移,一雙手更不老實,不住在玉體遊走,同時揉摸的力量不斷加大。白夢雲肉體受到強烈刺激,呼吸也隨著變急,騷癢感是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扭動一下腰肢。
易弱水左手藉機捧住瞭婷婷玉立、敏感高聳的乳房,手心觸處嬌熱軟柔,又是鼓脹滑膩,雖然隔著外衣,卻依然能感覺那是一個多麼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豐乳,手指更是藉機開始輕揩柔撫、輕捻慢捻。
白夢雲隻覺胸前一陣微微地快感,初開的蓓蕾在易弱水的種種刺激之下,已經開始漲硬,連連微聲說道:「慢點好不好?溫柔點好不?夢雲遲早都是你的人瞭!」
易弱水不理她,隻是輕輕一笑,右手順手將夢雲的裙子挑瞭起來,露出瞭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光滑雪白的細嫩肌膚,沒有一點瑕疵,柔嫩無暇的一雙玉腿,因微露的香汗更顯誘人,白夢雲更是如同一隻受瞭驚嚇的兔子一般,雙目半張半閉,雙臉潮紅,更能聽見少女那輕輕的喘息聲。
看著她動人的嬌態,實在誘人心弦,易弱水忍不住欲念興起,不由貼緊瞭白夢雲,更禁不住舔起瞭白夢雲的粉頸。白夢雲整個人在易弱水的環抱當中,隻覺全身一陣火熱,他又在頸旁呵氣舔弄,更是嬌羞不止。
易弱水左手輪流挑逗撫弄白夢雲玉乳,輕搓重撫,抓捏的更加有力瞭,更夾雜著幾分催情真氣來來回回地逗弄著她,一道道令人酥麻的真氣令白夢雲噓氣如蘭,嬌吟急喘,像是情動之極,敏感的身體輕輕揩擦著衣裳,酥癢無比,胸部也不停的起伏。
白夢雲隻好勉力推拒著正揉捏撫玩著禁地的火熱手掌,易弱水隻好轉移陣地,溫柔地由上至下貼著肌膚,將白夢雲上身,甚至順著她滑嫩如脂的肌膚溜入小衣,白夢雲渾身的筋骨頓時象拆散瞭似的,迷迷糊糊中恍若飛昇雲端,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顫栗中極度放松,冰冷柔軟的彈性肌膚觸動弱水心中的雄雄欲火,肉棒更是開始傲立。
手掌更是直伸入白裙內,雙手撫摸弄那渾圓挺翹的粉臀,結實柔嫩的大腿不住的遊走,兩眼直視著緩緩扭動的雪白玉腿,輕輕撫摸地白夢雲大腿內側,感受她大腿上那滑膩細嫩的肌膚和柔軟的感覺,甚至不時隔著內褲用手指撫弄秘處,白夢雲清秀的瞼上一片嬌紅,閉上眼睛不敢看。不久揉弄她雙腿間透著微濕裙子的手,更不滿足於溫柔的輕撫瞭,他的手愈來愈用力,弄得想轉過身去的白夢雲不住嬌弱輕吟,股間卻依然逃不過易弱水的重重進犯。
易弱水看到已經差不多,雙手轉移到外衣扣子上。緩過神張眼看到想褪下她衣物的雙手,白夢雲低聲說道:「我自己來!」要轉過身去,易弱水象小孩子撒驕式說道:「不好!」雙手微柔褪下白夢雲的白色外衫,隻剩貼身的肚兜和白色裙子,看到半裸的身體,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致白皙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著飽滿的雙峰,兩點嫣紅可以淡淡透出,偶爾從肚兜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白皙無瑕的肌膚上燃起瞭酡紅艷色,不由想到:「恐怕她會比較更美!」
輕輕解開小肚兜,一對嬌俏玲瓏的玉乳,峰尖點著兩苞紅艷艷的花蕾如絨如脂般的滑膩軟綿,更是口乾舌燥,血脈賁張,右手抓住胸前椒乳,開始輕輕的揉搓,掌心更是研磨著那對肉球上已然堅挺硬立的奶頭,一張嘴更湊到右乳乳頭,一陣輕咬慢舔,舔舐著白夢雲豐滿堅挺的玉峰,之後讓白夢雲輪流抬腿,任由易弱水把纖巧腳掌上的鞋襪小心的脫掉。
玉乳已經被揉搓得粉紅漲大瞭,白夢雲不時發出幾聲嬌吟,純潔的白裙子和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道迷人的黑色草原,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充滿著豐富愛液的淫唇縫隙閃閃發亮,似乎可以感覺到那些淫肉正蠢蠢欲動的氣息,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易弱水將手指輕輕插入蜜穴,隻覺蜜穴不但狹窄,深入蜜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單隻是插入瞭中指的前指節,就感到有說不出的舒服。指尖熟練的在蜜穴四壁處扣挖著,像是要極力撫平那肉壁上的層層肉褶似的,在蜜穴周圍的花瓣及花蕊上持續地撥弄刺激著她的要害,動作時而激動時而輕柔地變化著。她的神秘三角地帶早已像個充滿愛液的濃密沼澤,於是易若水將花瓣左右撥開,將自己的舌頭又搓又磨地直接插入她那早已溢滿蜜汁的秘穴中,舌頭便像要舀出她那盈滿的蜜汁般,由下往上深深舔揉瞭上來。不一會,易弱水口中啾啾吸吮之聲不斷,舌頭則是囂張的在緊濕的陰道內徘徊留連,來回辛勤地扭送磨擦著鮮嫩的肉壁,繞弄著靈活的舌尖舔舐著她的要害,手指始終不曾放開過她的小小豆蔻,還一直不停地來回搓揉著。
白夢雲混身發燙,如同萬蟻爬體騷癢,嬌喘籲籲,渾身忸怩,想要夾緊玉腿,私處卻春潮涔涔,陣陣緊縮及松放,一張一馳急速,那道玲瓏小嘴吞吐之間春水泛濫成災,汩汩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易弱水卻稍作休息,仔細觀察起豐滿潔白的玉體,高高聳起的雙峰,一對渾圓修長的玉腿,玉圭一樣凸起的陰戶上微微張開寸許的紅潤裂縫,處處使他熱血沸騰,欲火高漲。
白夢雲不勝嬌羞的用雙手遮蓋著粉臉,易弱水靠在床邊倆眼掃視她全身每一個性感的部位,最後把視線停在瞭那迷人的私處……
輕輕愛撫著白夢雲的肉體,一邊溫柔地說道:「你來幫我寬衣吧!」
白夢雲搖搖頭表示不肯,易若水在愛撫之中更加上幾分催情真氣,頓時嬌呤不斷,白夢雲隻好伸出雙手,幫易若水將衣物一件件脫去。
易弱水的身體並不健壯,反而有點瘦弱,但身上一道道粉紅色的傷疤卻增添瞭說不盡的男兒氣概,依稀記錄著無數艱難的往事,吐不盡的苦水,讓人不起想起當年匹馬縱橫漠北,是何等英雄。
小心脫下易弱水的內褲,隻見怒漲高熾的碩大肉棒根有將近一尺長,直挺挺的以傲人的角度矗立,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發出油亮的光澤。濃秘的毛發中,兩顆碩大的果實呈完美的球形,隨著肉棒柔軟的垂掛。
易弱水也脫瞭鞋襪上床來瞭,輕輕將雪白的肉體偎進雙臂,緊密地和白夢雲的身體接觸,感覺非常地柔軟,這種像塞外寒夜中獨眠披著一床溫暖棉被般的感覺,大腿更碰觸到瞭早被淫汁所濡濕現已火熱熾烈的那個部位,加上跟皮膚摩挲的那個微硬的乳頭所帶來的刺激,使他更加地興奮瞭起來,白夢雲拚命的扭動腰肢,咬著白夢雲那鮮艷欲滴的乳頭,左手則在她雙腿間遊蕩,另一隻手仍然還是徘徊在令他留連忘返的玉腿上。快感強烈襲來,易弱水忍不住哼吟出聲,欲火狂熾下仍溫柔地將白夢雲的大腿稍微扳開一些,塗抹上她所滲出來的蜜汁,將肉棒對準瞭蜜穴缺口,準備開始插入。
易弱水將胯下肉棒在那顆豆蔻上不停的磨擦,左右來回的旋轉磨擦,不停的挑逗著她,那股強烈的難耐酥麻感,刺激得白夢雲渾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處,卻傳來令人難耐的空虛感,再加上對蕭紫雲的思念和即將失身於易弱水的負罪感不由得使白夢雲一陣心慌意亂,加上體內的催情真氣,盡管腦中極力的阻止,可是嬌嫩的肉體卻絲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隨著挑逗款的擺動起來,全身劇震,放恣地盡情逢迎,嬌軀抖顫,任由易弱水任意施為,大加撻伐,曼妙的肢體如遊蛇般纏繞上,似乎在迫切的期望著肉棒能快點進到體內。
甫一插入,白夢雲不由得輕嘆瞭一聲,顯是感嘆自己的貞操即將失去,又想起思念的那人兒,易弱水隻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說有著大量的淫液潤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陰道內層層疊疊的肉膜,緊緊的纏繞在肉棒頂端,更加添瞭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胯下秘洞又粗又大的龜頭正逐寸深入,在白夢雲緊窄的肉洞門前擠擦瞭一會便塞進,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白夢雲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它仍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地,可是此刻也隻能任憑易弱水肆意凌虐,彷佛聽到一陣撕裂聲,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白夢雲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一聲慘叫,易弱水的肉棒勢如破竹插進陰道的深處,直達子宮位置,隻覺一層層溫暖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帶給易弱水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
弱水一手抓著一個,玉乳開始猛烈的突刺著,一陣陣快感沖擊著自己的腦部,白夢雲則生澀地扭著腰迎合著弱水的動作,陰莖持續地加速撞擊花心,一股說不出來的奇妙銷魂感受,不斷地被陰莖開采更多出來,濃烈的欲火不斷地攀升燃燒,配合磨擦的動作也隨著她的呻吟變得更加激烈。
此刻的白夢雲已漸漸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吞沒瞭,臀部一起一伏的迎合著,強烈的快感源源不絕地從子宮傳遍整個身體,高潮正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臉上浮上一層紅雲,鼻息也漸漸濃濁,兩個人結合的部分已經沾滿蜜汁,肉縫已經延伸到叢草的邊緣,完全露出快樂的小肉球,全身開始抽搐,又圓又大的乳房不斷的上下搖動著,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真可謂是飄飄欲仙,情不自禁地嬌吟不絕:「蕭師弟……蕭師弟……紫雲……」。
易弱水憐愛地聽著白夢雲叫著蕭夢雲的聲音,想在她的嘴上印上重重一吻,好讓她叫不出去,想瞭一下,卻逐步放慢瞭抽插的速度,白夢雲也逐步清醒過來,隻聽見易弱水柔聲說道:「你剛才一直叫著你師弟……」
白夢雲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下身卻是肉棒慢慢抽入抽出,許久才說道:「易公子,盡力欺負夢雲,就為夢雲的第一次留個美好的印象。」
易弱水應瞭一句,逐漸加快瞭抽插的節奏,賣力的抽動著肉棒,白夢雲隻感到無邊的快感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湧來,高潮後的喘息聲不住的響起,緊緊貼著易弱水,兩條修長的大腿死命的夾住易弱水的腰,蜜穴也周而復始的吞吃、吐出著長長的肉棒,依然在高聲叫著蕭紫雲的名字,終於易弱水承受不不住,灼熱而充滿瞭勁度的精液直沖向白夢雲的花心深處,陽精激打著四周的內壁,讓白夢雲白膩的肉體快樂得又一次痙攣瞭起來青春的肉體因猛烈的性交流出瞭大量的汗珠,美目大睜小嘴微張的哼叫不止,全身有如狂奔怒馬般的狂急挺坐扭搖,全身顫抖不止的猛然不斷緊頂,玉臀扭搖更劇的旋扭數十後,終於尖叫數聲全身松軟得趴伏在他身上輕顫不止,攀上瞭絕頂的高峰。
白夢雲就這樣達到瞭又一次高潮,軟軟地癱倒瞭下來,但易弱水猶未滿足,粗壯的肉棒繼續毫不軟弱的抽送,隻幹得嬌慵無力的白夢雲連疼帶爽、似滿足又似饑渴地叫著,肉棒似有吸力一般,在花心深處不住吸啜著,而她的處子元陰如脫韁野馬般狂泄入易弱水體內,連功力也像是沒瞭阻擋的洪流一般奔放出來,她心知不妙,本欲推開,可易弱水宛若八爪魚般緊緊纏住她,讓她一絲半毫也半彈不得。更何況花心深處,肉棒的貪婪吮吸叫情思蕩漾的白夢雲如何抵拒?
不多時白夢雲又覺一股內息自下身直襲而入,流入丹田,扯動本身內息,本來微弱之至的真氣立時化作無數道在他體內奇經八脈橫沖直撞起來,一股熾熱之氣更是自丹田妖異的竄起,頃刻間燃遍全身,讓他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劇烈的高潮。
易弱水又緩緩渡過一股真氣,流入他的督脈,匯入丹田,初時尚是極微,漸漸愈來愈疾,不到片刻功夫,白夢雲隻覺全身好似爆炸一般,易弱水不但將得自他的內力盡數奉還,連自己的也毫不吝嗇,全數渡入。待易弱水輸入內力在白夢雲體內轉過一個周天,體內真氣又如脫韁野馬般流入易弱水,待至快到油盡燈枯之際,重新把全身內力輸入白夢雲體內,如此重復不斷。
一番雲雨之後,白夢雲終於連抬起半個指頭的力量都沒有,但亦得瞭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不由暈沉沉睡去,易弱水輕輕在眉頭上輕輕印上一吻,也睡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