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陽已升得老高,白夢雲才慢慢醒轉過來,隻聽見蘇靜說道:「白姑娘,你可醒瞭!」身上仍是一套白衣白裙,著體卻極是輕柔,顯是甚為貴重的綾羅綢緞,床上的繡被也一一換過,白夢雲察覺有人已幫她更衣沐浴一番,問道:「蘇姑娘,多謝你替我換瞭衣衫?」

  蘇靜淡淡一笑,說道:「易大哥服侍白姑娘洗澡更衣,他可溫柔地很。」

  白夢雲大窘,滿臉通紅,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易公子哪去瞭?」

  蘇靜說道:「易大哥在練功房練功,白姑娘要見見嗎?」

  白夢雲說道:「好吧!」起身下床,雖略有破瓜之痛,全身真氣卻是運行無阻,非但如此,內力似乎大有長進。蘇靜細心地服侍白夢雲穿衣著鞋,梳妝打扮,過一會又奉上早點,這早點甚是精致,香味四溢,她餓瞭幾近一天,不由食指大動,馬上津津有味的吃起來,贊道:「蘇姑娘,你廚藝真是不錯,可以嫁個好夫君瞭!」

  蘇靜輕輕笑道:「這是易大哥做的!」

  吃完早點走進練功房,白夢雲隻見易弱水坐在房正中練功,臉色蒼白,面上神情卻是痛苦之極,花容失色道:「易公子怎麼瞭?」

  蘇靜並不回答,隻是雙眼緊緊盯住易弱水,關心之情表露無遺。易弱水此時丹田中一陣劇痛,如同萬針攢刺,火漿燒炙一般,胸部傳來有如撕心般的疼痛,就連呼吸也感到無比的困難,自已好像是一塊瘦肉在烈火中快炒瞭好幾十年,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吸入火焰一般的痛苦,扭曲的臉孔流著痛苦的淚水。過瞭片刻,一段沖擊波由易弱水丹田往體內的筋脈傳往全身全身上上下下,過後筋脈幾乎都是一片空虛,這種感覺就像是把血管中的血液抽乾一般。

  此時易弱水全身上上下下都難過到瞭極點,這種痛苦不是像是一般皮肉之痛,而是由體內傳出、一種欲裂欲碎的感覺,又像是千萬隻螞在體內胡亂啃食,汗珠不停地流下,他的面孔因為痛苦而變得極為猙獰。過瞭許久,幾段陰寒內勁方返回丹田,寒氣貫穿整個身軀,如同洗三溫暖一般,剛才是至陽之氣,這時卻是至陰至柔,登時隻覺得寒氣襲人,冷徹肌骨,臉色也成瞭一片鐵青,刺骨的寒氣完全不受阻擋地席卷整個身體,不覺間冷冷地打瞭個寒顫,全身氣血,險為阻滯,如同赤身失陷於極地冰窟一般,禁不住全身發抖,上下兩排牙齒相擊,格格作響。

  白夢雲見易弱水臉上突紅突白,變幻不定,甚是擔心,向蘇靜問道:「蘇姑娘,易公子這是……」他雖傾心於蕭紫雲,但處子之身失身於易弱水,故此對易弱水也有幾分關心。

  蘇靜沉思瞭片刻,說道:「孟子有言天之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肌,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易大哥習練的天情神功正是以為基,不過我倒沒見像今天這般痛苦過。「

  如此重復瞭大半個時辰後,易弱水體內終於有一道暖流湧向全身,頓時全身舒泰,飄飄欲仙,直如身入雲端一般,真的說不出的舒服,彈指之後收功站起,隻覺精神奕奕,身體舒暢無比,真氣流轉之下就連內傷盡皆痊癒,見二女關心地都盯著自己,更何況人美似玉,十分得意地說:「白姑娘,睡的可好?」

  白夢雲說道:「你為什麼趁機輕薄我?」

  易弱水不由黯然神傷,說道:「我是好心瞭,我看你全身衣服臟瞭,幫你洗洗吧?」其時已是六月中旬,天氣炎熱,非得天天洗澡不可。

  白夢雲雙頰微紅,柔聲嗔道:「你不是趁機偷吻吧?」她配著一身窄窄的衣服,曲線玲瓏,婀娜多姿,越發顯得雪膚玉貌,嬌艷如花,易弱水不由為之心醉,心道連身子都給瞭自己,還在乎區區一吻,答道:「易某何等人物,怎會食言而肥!」

  說畢,易弱水又從身上取出一封信來,說道:「對瞭,白姑娘,瞭無師太的信裡可是叫你陪我一年瞭!」

  白夢雲嗔道:「你怎麼亂摸人傢身上的東西?」說時嬌靨不禁緋紅過耳。

  易弱水呵呵一笑,道:「這可是瞭無師太寫給我的信瞭,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當年遊劍江湖,在劍法之上倒小有成就,一並授與你吧!」

  白夢雲臉色大異,銀牙一咬,說道:「夢雲就依公子之言!」

  白夢雲卻是幾乎傷心落淚,雖然救活瞭師弟,但卻失身於易弱水,要這劍法何用?蘇靜見機連忙挑些不緊要的事和白夢雲說,過瞭許久,白夢雲才心情平復,兩女也漸漸熟絡起來,易弱水卻好像變成作陪的人,看著兩個女孩子吱吱喳喳聊聊著自己無法理解的話題,隻有好像是呆頭鵝靜靜地坐在位子上,一點也無法插入話題,隻能無聊地仔細觀賞眼前的玉人。

  易弱水突地雙目精芒一閃,飛身出屋,易蘇兩女亦緊隨其後,隻聽他朝暗處發話道:「何方高人大駕光臨,請現身相見!」

  一道黃影如飛而至,躍過眾人頭頂,輕飄飄落在院中。隻見那人四十上下,身著黃色武士裝,鐵青色的臉膛,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五綹墨色長髯飄灑胸前,顯得端莊威嚴。

  易弱水思量這身裝束隻有江南武林盟才有,說道:「看足下身手不凡,可是江南武林盟的高手?」

  那漢子傲然道:「武林盟葉鷹揚見過易公子,葉某奉盟主之命,請易公子往本盟一聚。」

  易弱水驚道:「想不到連李盟主都驚動瞭?」李星移執掌江南武林盟多年,一身武功超凡入聖不說,而且為人仗義,禮賢下士,求才若渴,武林朋友如遇急難,不論親疏貴賤都能盡心相助,但有一技之長便誠意招攬,待為上賓,令江湖豪傑心悅誠服,甘為效命,近十年來隱隱躍於九大門派之上,成為江湖正道的新領袖,易弱水自認無論江湖地位還是武功都和他相去甚遠,故有吃驚神情。

  隻聽葉鷹揚道:「如今內有朝廷腐敗,奸臣當道,武林紛爭不斷,血雨腥風,永無寧日,外有柔然百萬鐵騎虎視中原,吐蕃攻取河西,邪門歪道無不想趁機而入,本會素以排解江湖紛爭,行俠仗義,報國安民為宗旨,易老弟昔日光復河西,孤懸於中原之外,可謂是張議潮公再世,與本會宗旨可謂是不謀而合,故此,李盟主想與易老弟共商報國鋤奸的大計!」

  易弱水搖搖頭道:「李盟主這一番盛情,易某銘感五內。可惜小弟一向獨來獨往慣瞭,待日後有暇再去拜望他老人傢。」

  葉鷹揚說道:「李盟主反覆吩咐葉某,一定要將葉老弟請到本盟一聚,請恕在下不客氣瞭!易老弟放心,到瞭本盟,李盟主必定以上賓相待!」武林盟有紅衣長老、黃衣劍士、藍衣劍士之分,他在武林盟是紅衣長老,在武林盟是極有權勢、極有頭臉的第一流人物,而武功之高,更遠在一般尋常門派的掌門人與幫主、總舵主之上,何況這次更帶四名黃衣劍士和八名藍衣劍士在埋伏附近,這打起來仗起來是有勝無敗。

  隻聽一聲冷笑,小屋中走出一個青衣少年,身材嬌小纖瘦,似是年紀很輕,步履輕逸卻有如行雲流水,實則快迅無比,眨眼功夫,已到三人身後。白夢雲連人傢面貌還未看清,青衣人已從三人身後過去,白夢雲隻見是個儒巾青衫的俊秀書生,仔細看瞭人傢一眼,立時覺得那書生和一般人有點不同,自然中含蘊一種高華氣質,眾人中他宛如似鶴立雞群,不覺望著人傢呆瞭一呆。

  驀地裡,青衣人也轉過臉來,似有意無意地對白夢雲淺淺一笑,一雙清澈如水的大眼睛裡,射過來二道奇光,光如冷電中挾著霜刃,逼得人不敢再看,抿嘴一笑,眼珠兒轉瞭兩轉,才說道:「請葉長老給在下個面子,向李盟主說一句我兄弟兩人不是回金陵一趟,會專程拜望李盟主一趟!」

  葉鷹揚看這青衣少年,帶著幾分神秘,眉如翠黛,面潤桃花,秀逸有如雪地裡一株寒梅,美是美到瞭極點,隻是兩道眼神含威,逼得人不敢多看,輕功實是高深莫測,望瞭易弱水一眼,隻聽易弱水說道:「我一切聽大哥的。」

  葉鷹揚葉列武林盟紅衣長老之一,但這青衣人武功神秘莫測,動起手自忖非他之敵,這面子不給也得給,抱拳說道:「閣下之命,在下豈敢不從,但請足下亮個萬兒,在下好回報李盟主!」

  那青年少年輕聲說道:「在下連天雪!」這聲音不響,在葉鷹揚耳中卻是鏗鏘有力,震人耳鼓,葉鷹揚見討不好去,隻得匆匆離去。

  待得葉鷹揚走得遠瞭,易弱水向連天雪深深一揖,笑道:「多謝大哥為我護法!大哥的武功是越來越厲害瞭,這麼遠就發現葉鷹揚的蹤跡,小弟可是望塵莫急!」連天雪看起來比易弱水還上一二歲,易弱水卻口呼大哥,恭敬有加。

  連天雪面含微笑,問道:「你的舊傷怎麼樣瞭?」

  易弱水喜滋滋地道:「大哥,都好瞭!」

  連天雪問道:「全好瞭?恐怕你也回河西一趟瞭,中土看樣子是呆不下去瞭!」

  易弱水愉快的神情溢於言表,答道:「全好瞭,大哥!」他素來心高氣傲,但對連天雪卻如師門長輩一般,—臉俱是虔敬之色。

  連天雪說道:「武林盟來得好快!」

  易弱水小心答道:「恐怕是萬松書院帶的路,萬松書院與武林盟這幾年眉來眼去,早就勾搭在一起。」

  連天雪淡淡說道:「你這次禍惹大瞭,塞外天魔宮,吐蕃花教都有大隊人馬來追殺你,天魔宮的人就交給大哥對付瞭,花教的人就交給你應付瞭!」

  連天雪半側臉對易弱水微微一笑,衣袂隨風輕飄,雙膝不曲,碎步輕移中晃如落絮流煙,飛奔而去,片刻間便看不到身影,易弱水目送他的背影離去,滿臉都是關心之色。

  白夢雲留神細看連天雪的身法,不由驚詫,原來連天雪兩腳並未落在實地,隻踏在青草之上,這草上飛行功並不算太難,白夢雲自信也能來得,難在人傢一口氣走這樣遠的距離,因為草上飛行的功夫,全憑丹田中一口真氣,功夫好的一口氣也不過走個三五十丈遠近,而連天雪一段行程,少說點總有數裡遠,更難的是他步履飄逸,舉重若輕,形緩實快,白夢雲隻看得心中驚奇不定,暗想:這人輕功之高,不隻自己望塵莫及,本門之中無人也難望其項背,不禁發起呆來。

  易弱水笑道:「大哥已經走遠瞭,你還看什麼?」

  白夢雲說道:「這位連公子的輕功好高!」

  易弱水順口答道:「大哥的武功才幹人品,沒一樣能是我比得上。」

  白夢雲問道:「連公子是什麼時候來的?」

  易弱水答道:「天沒亮就趕來瞭,大哥對我最好!」說這話句的語氣倒如同一個撒嬌的孩子一般。

  白夢雲應瞭一句,弱水問道:「白姑娘,肚子餓瞭嗎?我給你做頓中飯!」

  想不到易弱水的廚藝甚佳,飯菜色香味俱全,令兩女大為滿意。中飯之後,易弱水親自指點兩女武功,他當年放馬天山,縱橫河西,武功見識自有獨到之處,對於各傢武學高明獨到之處,缺陷疏漏所在也琢磨得一清二楚,這一番指點白夢雲實是獲益非淺。直到日落西山,易弱水才再次下廚,作瞭一頓豐盛的晚餐。

  經過一下午的接觸,白夢雲對易弱水倒頗有幾分好感,但不知他為何要親自下廚,易弱水遲疑瞭一會兒,才解釋道:「萬一在江湖上混不下去瞭,至少也有一技之長不致於餓死!」但真正的原因,隻有他自己才明白!

  白夢雲新遭破身,又練瞭一下午的劍後,累得連劍都有點拿不動瞭,沐浴更衣後和蘇靜聯墮聊瞭一會便很快睡下瞭。

  易弱水將收拾筷碗乾凈後,練瞭會劍法,沐浴更衣後又開始料理起一些細細的瑣事,夜很快深瞭。

  待到明月空懸,他也有幾分睡意,便來到白夢雲房中,隻聽油燈下蘇靜正拿著一本書挑燈夜讀,蘇靜見到弱水進來,細聲道:「白姑娘已經睡瞭!」

  隻見白夢雲側身而臥,秀目微閉,發堆枕畔,月光映著秀美的輪廓,更顯得容色艷麗。

  易弱水點點頭,示意不要叫醒她,手指一揮,點瞭她黑甜穴,悄悄地退身出房回自己房中,蘇靜熄滅油燈,也跟著出來瞭。

  易弱水打開窗戶,望著空中懸掛的皎潔的明月,開口說道:「靜兒!」

  蘇靜連忙應道:「易大哥!」

  易弱水點點頭,說道:「靜兒,你跟著我,也有三年多吧!」

  蘇靜聽得滿頭霧水,道:「易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麼?我跟著大哥有三年又四月瞭!」

  易弱水緩慢地說道:「三年又四月瞭,你今年都快十九瞭,真是光陰如水!」

  蘇靜似乎很意外,詫異道:「人傢是長大瞭,大哥,怎麼瞭?你是不是不要靜兒瞭?」她與易若水名為兄妹,實為情侶,她的一顆心思早就全都寄托到弱水身上。

  易弱水笑道:「靜兒最聽我的話,我怎麼不要靜兒瞭!」

  說著,抬頭起望著明月,說道:「靜兒!我想讓夢雲吻我!」說這句時語氣平淡如水,卻堅毅無比。

  「大哥對白姑娘動心?」蘇靜很明白夢雲吻我和我吻夢雲之間的區別,也就是他想讓白夢雲愛上她,主動吻他,雖有一二分妒意,但卻知他素來做事果斷,一但下瞭決定就絕不輕易更改。

  易弱水點頭道:「你以為她還能回到她蕭師弟身邊嗎?再說她可是好女孩子啊!」

  蘇靜嬌笑道:「靜兒明白瞭,白姑娘的身子比起來靜兒怎麼樣啊?」

  易弱水大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好欺負你瞭!」

  「靜兒知道瞭!」蘇靜滿意地笑笑,把頭靠在弱水肩上,屋裡不由春意盎然,蘇靜依偎在弱水懷中,柔肌軟滑,溫香襲人,弱水不由心旌搖搖,低頭看蘇靜,柳眉舒展,星目微閉,面露笑容,如花盛放,一陣陣熟悉而令他神迷的淡淡幽香,正迎面撲來,不由綺念高漲,忍不住意馬心猿,握住她的一雙羊脂玉手,蘇夢一聲嬌呼,正待說什麼,易弱水那兩片極富男性美的丹唇,已印在她的櫻口上。

  她的嬌軀渾身一戰,宛如觸電般,四肢乏力,手兒腿兒完全都不聽指揮,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滿臉通紅直達耳後,不由含情輕睇,張開櫻桃小口正待說什麼,易弱水的兩片炙熱丹唇已將它堵住!

  蘇靜嚶嚀一聲,四肢乏力,全身沒有瞭一絲反抗的力氣她要全靠易弱水健壯的身體,有力的雙臂來支持她的嬌軀,小嘴卻主動送瞭過來,易弱水見狀哪裡還會客氣,絲絲蘭香,撲鼻迎面來纏著小香舌嬉戲起來,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著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他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

  易弱水狂吻她的香腮,吻她長而密的眼睫,吻她芬芳的秀發,吻她的粉白嫩頸,蘇靜禁不住的熱烈喘息起來,發狂似的扭動嬌軀,兩人雖是數度赤身相對,卻因易弱水內傷尚復,尚未真個銷魂,期待已久,終於能一償所願。

  弱水興奮地握住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將嬌靨生暈的蘇靜抱進屋裡,謹慎地送進羅帷,衣衫及肚兜已逐一被褪除,使得雪白如玉且又玲瓏美妙的裸軀盡現眼前。

  玉雪般的纖細腰身裸露著,修長的大腿如絲緞一般光滑,柔和美麗的線條延伸到不著一絲的玉腳,潔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瓏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腰部如峰欲折,小腹平坦無一絲皺紋,腹下一片烏黑柔細陰毛直通胯間,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圓滑的玉臀令人有欲觸之念。

  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發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陰戶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陰核嬌挺著,沒有一點瑕斑的皮膚,清秀脫俗的身體美麗得令人窒息,弱水肉棒立刻直立瞭起來。當弱水將她的嬌軀放在床上的時候,蘇靜緩緩閉上瞭她那雙任何男人看瞭都會陶醉著迷的美麗眼眼,低聲說道:「壞大哥!好好欺負靜兒吧!」

  易弱水卻不著急,仔細欣賞面前的玉體。蘇靜被看的不好意思,嬌聲說道:「大哥!」

  易弱水豈會客氣,他的手在蘇靜仿如緞子一般柔滑潔白的肌膚上逡巡著,恨不得立即將這冰清玉潔的美體摸個遍。雙手捉住瞭那一對晶瑩乳峰,揉捏著豐美的乳體,撩撥著細巧的乳頭,柔軟和彈性令他彷佛飛入瞭仙境,含住那堅硬高聳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動的舌尖不停挑動她敏感鮮嫩的乳頭,令她感到快感由胸前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瞭淺淺的淡紅色,口中發出陣陣令人血脈責張的呢喃哼聲。

  一雙魔手轉移陣地,她大腿上輕輕的撫摸,魔手一路向上遊至她大腿的盡頭處,剛想有所動作時,蘇靜下意識地將兩腿緊緊的合起,像是在意料之中,弱水雙手再次襲上她那如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半球形的乳房甚為小巧,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燭光下。這完美無瑕的雪玉椒乳,柔滑溫軟得似乎能在弱水的手中溶化掉一樣。他的雙手緩緩的向下滑著,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的劃著圓圈,有幾次他的手指已經觸及到蘇靜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經過那美妙的弧線,蘇靜的嬌軀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弱水擁著她嬌柔無力的玉體,雙手繼續滑動,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遊走,甚至在雪臀留下一個個溫暖潮濕的熱吻。他的雙唇一點點的向下挪動,直到達蘇靜光潔的玉足。蘇靜清純的俏臉上盡是春意,嘴角掛滿瞭甜美的笑意,在清風的吹拂下,弱水鼻內全是那醉人的體香。

  蘇靜主動打雙腿打開,說道:「大哥!靜兒給你!」此時女人最隱蔽的秘處一覽無餘,粉紅色的陰唇很鮮明的映在燈光中,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

  不由分說一口吻在瞭粉紅色的玉門上,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他靈活的舌探索著她嬌嫩的蜜穴,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滋滋」的吮吸起來,慢慢地向裡面挺進著。

  一邊弱手雙手也前來助戰,隻覺得掌心中柔軟的芳草手感絕佳,指尖觸處竟是溫熱濕滑的愛液,聽著身邊玉人吹氣如蘭,連綿不絕的輕輕喘叫,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蘇靜的婉轉嬌啼中,手指頭技巧地撥弄她的大小陰唇,飽滿的紅潤陰唇,被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瞭弱水的手掌。在他手指溫柔的抽動下在陰道口進進出出,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在蘇靜的嬌呤聲中,弱水欲火焚身,隻覺得下體脹得快要爆炸瞭,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挺起胯下堅硬如鐵殺氣騰騰的肉棒,將肉棒抵在蜜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陰唇,輕輕地挪動腰部將肉棒塞進瞭處女小穴。

  蘇靜逐漸迷失在顫悸且舒爽的美妙感覺中,突然胯間湧生一陣撕裂的劇痛,隻覺胯間玉門驟然插入一根粗巨的火棒,霎時痛得她全身輕顫不已,肌肉驚縮,雙眉緊皺,緊咬香唇,美目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滂沱而下,可是全身動彈不得,無能掙紮,不由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隻能咬牙強忍著胯間痛楚。

  弱水他雙手抓住她的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溝內,瘋狂地舔舐著,並將她的白嫩的雙腿抬起來,架在肩膀上,運用九淺一深法抽插著,小穴卻開始夾緊縮著肉壁,龜頭磨擦著柔嫩的洞壁,帶來瞭一陣陣的舒爽讓他的肉棒受到莫大的刺激。

  蘇靜再度被撫摸挑逗後,由肌膚上湧生的美妙刺激感,緩緩壓制瞭胯間的痛楚,飄飄全身緊繃瞭起來,頭開始向後仰,喘息凌亂,慢慢地她溫婉地回應起來,不自覺扭動臀部來配合弱水的插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