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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暗潮湧動(上)

  主要人物介紹

  杜威:原作的杜維,因爲又換瞭個靈魂,爲瞭予以區別,起名爲諧音的杜威,本系列主角,比較相信自己作爲主角應有的命運力而隨便做壞事,學過這個世界的藥物學。和惡魔的仆人克裡斯交易得到瞭龍之心而有瞭強大的肉體力量。從冰封森林歸來回到瞭帝都,開始卷入一些麻煩的事情中。

  千裡雪:來歷不明的神秘女魔法師,擅長幻術。

  伯爵夫人:雷蒙伯爵的妻子,杜威的母親,是一位善良溫柔的女性,因爲吃下瞭一種詭異的藥物而被控制瞭精神而不自知。

  辰:帝國皇帝奧古斯丁六世的小兒子,待人和善,聰慧過人,善於隱忍,掌握著宮廷法師的力量,與魔法師的關系比較親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雅戈道格:魔法師公會的主席,聖階高手。

  雷蒙伯爵:杜威的父親,羅林傢族的族長,帝國軍方的核心人物,屬於大皇子亞文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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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啊!原來您就是最近風傳中魔法師公會裡最年輕的魔法學士,杜威羅林閣下。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辰,辰奧古斯丁是我的全名。很高興見到您,杜威羅林閣下。」

  這個名叫辰的年輕人微笑著走到瞭杜威面前,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親和目光,姿態優雅,所有的動作都標準的絲毫不差。

  「很榮幸見到你,辰皇子···殿下。」

  杜威欠瞭欠身子,一個標準的貴族禮。這位辰皇子正是現任皇帝奧古斯丁六世最小的一個兒子。雖然好像原本也是在這個地方與辰皇子第一次見面,但在時間上卻提前瞭不少,原來先見到應該是那位九級瘋子大魔法師老艾黎才是,但現在卻好像再一次進入瞭一個莫名的岔道。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旁邊這個不知道應該稱呼她爲喬安娜還是彌賽亞的女人,總覺得在帝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不用這麼客氣,杜威閣下可別忘記瞭,您是一位魔法學士。魔法師是不用向貴族行禮的,哪怕是皇室。話說回來,杜威閣下,我可是對您好奇很久瞭,原本我隻聽說羅林傢的加佈裡那小子是一個天才,可是最近您的名字卻經常在我耳邊被人提起,今天見到您,該是我的榮幸才是。沒想到您還是喬安娜小姐的舊識,那真是更讓人驚喜啊。」

  這位英俊地刺目的皇子和藹一笑,伸手扶住瞭杜威,轉頭看瞭看「喬安娜」,似乎對兩人的關系有一些好奇。

  「你太客氣瞭,殿下,我和這位叫做『喬安娜』的小姐以前有過一面之緣而已,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

  杜威面無表情地淡淡說道,把視線從銀發女子的身上移開,完全沒有像她那樣看起來有什麼重逢的喜悅。

  「嗯,沒錯呢,我和這位叫做『杜威』的魔法師閣下的確還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不過是有些緣分罷瞭。」

  「喬安娜」似乎並不介意杜威冷淡的態度,臉上笑意更盛,燦爛嫵媚的笑顔仿佛悄然融化的萬年冰川,清流涓涓,不僅讓杜威産生瞭一種驚艷的感覺,就連辰和克拉克法師都有瞭一瞬的失神。

  「緣分,我很喜歡這個詞,今天我和杜威閣下在這裡相遇,那也是一定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緣分,可惜我現在還有些急事,不然一定要立刻好好招待杜威閣下一番。請恕我冒昧,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在明日『比武大會』結束後邀請杜威閣下一起共進晚餐?」

  辰皇子的笑容依然溫和,事實上,這種貴族之間的邀請這麼當面提出的確有些冒昧,在貴族圈裡別說是邀請吃飯,就算是邀請對方一起喝個下午茶,都至少要提前一天發出邀請,不過辰皇子的風度的確毫無挑剔,即使是道歉還是讓人如沐春風。

  「榮幸之至,辰皇子殿下。不過『比武大會』是指?」

  杜威也露出瞭微笑,他並沒有打算拒絕辰皇子的邀請。傢族立場?這些和他又有什麼關系,那個所謂的傢族,又有什麼值得他在意的東西?不過杜威對辰皇子提到的另一件事卻有點好奇。

  「啊,您居然不知道嗎?杜威閣下 ?瞭重振帝國尚武之風,弘揚羅蘭武魂,在喬安娜小姐和『騎士協會』的德隆會長的建議和我的引薦下,父皇陛下下旨舉辦瞭第一屆『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由『騎士協會』主辦,召集全大陸的武者前來參加,勝者將由父皇陛下授予『大陸第一勇士』之名,並擔任『羅蘭之劍騎士團』團長之職,前五十名的選手皆可入選『羅蘭之劍騎士團』的行列,比武大會已經進行瞭好幾天,明天是最後一天的決賽,馬上將會誕生嶄新的弘揚騎士精神,忠君愛國,懲奸除惡的『羅蘭之劍騎士團』瞭,就如當年的阿拉貢陛下麾下的『聖羅蘭騎士團』一樣,將成爲帝國的一股中堅力量和騎士信條的標準。這可是帝國幾十年都未曾有過的盛事,杜威閣下有興趣的話,明日也可來觀戰,我一定會爲您預留一個好位子的。」

  「那還真是一件不得瞭的大事,我最近去瞭趟冰封森林然後就急匆匆地跟著克拉克法師趕回帝都,倒沒有聽人說起過這件事。好像很有意思,要是我有空的話一定要去看看。」

  杜威說得平靜,心裡卻翻起瞭驚濤駭浪,比武大會和羅蘭之劍騎士團,這不該是很久之後才會發生的事件麼。「喬安娜」的建議?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瞭,『騎士協會』的德隆會長和我還有約。明天就恭候您的大駕光臨瞭,杜威閣下。」

  和杜威以及克拉克寒暄瞭幾句,辰就禮節十足地告辭瞭,銀發的女人也不緊不慢地跟瞭上去,在經過杜威身邊時,她先是深深地看瞭看他然後視線轉向瞭半空中的一個位置,眼中露出瞭一絲玩味。

  雖然經歷瞭偶遇辰皇子的插曲,但杜威此行的目的還是要去和魔法師公會主席雅戈道格見面。隨著克拉克走進瞭高塔下的大門,和外面的傳送陣相似,克拉克轉動瞭幾下墻壁上的水晶盤,立刻就來到瞭高塔的頂層。

  推開瞭一扇古老的充滿瞭橡木味道的厚厚大門,這裡就是主席雅戈道格的房間瞭,面積看起來遠比外面目測地要大,足足有不下一百平米,這還沒有算上裡面圓形大門後面的實驗室。

  「克拉克,你把我們新任的魔法學士帶來瞭麼?」

  「是的,主席大人,我把杜威閣下帶來瞭。」

  圓形的大門緩緩打開,傳來瞭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克拉克聞言趕緊收斂瞭臉上的表情,肅然垂手而立。魔法師公會主席,整個羅蘭大陸魔法師的最高領袖雅戈道格緩緩從門後走瞭出來,他和藹地微笑著,有著黑色的頭發和黑色眼睛,看起來不像是羅蘭人,而更像杜威以前那個世界的民族形象。

  「坐下吧,不用這麼拘謹,我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杜威閣下。」

  讓克拉克出去後,雅戈道格隨手指瞭指房間裡幾個奇怪的墩子。招呼杜威坐下,他沒有穿那件昂貴的金蠶絲質的魔法師公會主席袍,而是隨意地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仿佛被煙熏過一樣,有些污跡。

  「請隨意詢問,主席大人,不過我想我已經把具體的情況告訴克拉克法師瞭。」

  「首先,我並不是克拉克,你告訴他的那些話就不用再說一遍瞭,我隻希望杜威閣下能如實作答,明白瞭麼?」

  杜威好像有點緊張地正襟危坐,雅戈道格看著他,眼神裡閃動著一絲奇異的目光,這眼神並不威嚴,但是仿佛能把杜威看透一樣。

  「第一個問題,我需要知道,甘多夫大師···他真的已經去世瞭麼?」

  「是的。」

  「果真如此,本命原石碎裂,看來甘多夫大師是真的不在人世瞭,原本我還存著一絲幻想。那麼能告訴我,甘多夫大師他究竟是怎麼去世的?」

  雅戈道格嘆瞭口氣,臉上充滿瞭惋惜之意,失去瞭魔法界最偉大的大師對於魔法師公會來說不得不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是他依然保持著平和的微笑,繼續詢問下去。

  「這個···」

  「有什麼問題嗎?」

  「老師叮囑過我,如果我說出來,恐怕會有大麻煩。」

  「沒關系,你隻管說吧。我想就算有什麼麻煩,魔法師公會也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杜威露出瞭一個爲難的神色,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雅戈道格微微笑瞭笑,心平氣和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聲音並不洪亮有力,但魔法師公會主席透露出的絕對自信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和信服。

  「好吧,我相信你,雅戈道格主席,其實我並沒有說謊,隻不過說得不夠詳細而已。」

  杜威猶豫瞭一會兒,似乎終於下定瞭決心,有些遲疑地說道,雅戈道格沒有打斷他,隻是註視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老師的確是和一名邪惡的聖騎士交戰後重傷力竭而亡的,因爲在此之前他遭遇瞭一群極爲強大的高階魔獸而幾乎耗盡瞭所有的魔力。」

  「高階魔獸,原來重點是在這個地方麼,究竟是哪種高階魔獸竟然能將甘多夫大師逼迫到這種地步。」

  似乎後怕地露出瞭一點恐懼的表情,杜威頓瞭一頓,雅戈道格很敏銳地抓到瞭他話語中的關鍵所在,比起那個神殿叛徒,還有著導致甘多夫隕落的更深層的原因。

  「是龍,活生生的龍,住在神山之上,鋪天蓋地。」

  杜威的語氣有些顫抖,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好像對當時的場景還心有餘悸,就連回想起來都感到可怕無比。

  「龍?你說是甘多夫大師帶著你穿越瞭遺忘平原和傳說中守衛著神山的龍族交戰?他想要做什麼?」

  雅戈道格的笑容消失瞭,面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這種幾乎在羅蘭大陸絕跡的強大魔獸,即使隻提到它的的名字都令人産生一種莫名的敬畏,就連雅戈道格本人也隻在一些古老文獻中瞭解到這種生物的存在。

  「老師他是爲瞭得到阿拉貢陛下的遺物,才冒險強行穿越遺忘平原登上神山,但沒想到神山上卻有數百條巨龍守護,即使憑老師的實力,也無法同時抗衡數量如此衆多的龍,它們的首領還是一條黃金龍。」

  杜威手舞足蹈地比劃著,顯得極爲激動,不過這種常人一輩子都可能見不到的震撼場景,讓一個連二十歲都沒滿的年輕人有這種反應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爲什麼甘多夫大師要在這個時候去這麼危險的地方獲取阿拉貢陛下的遺物?阿拉貢陛下究竟在那裡留下瞭什麼東西?」

  不僅有巨龍,還牽扯到瞭曾經的羅蘭帝國開國皇帝「星空下第一強者」阿拉貢,雅戈道格再也難以保持淡定,他知道這其中的內幕恐怕比他預想的要可怕深刻地多,真不知道阿拉貢陛下究竟留下瞭什麼遺物在神山,竟然讓甘多夫冒著和巨龍交手的風險也要去取出。

  「什麼遺物···我也不清楚。因爲老師還沒進入神山內部就和一群巨龍大戰瞭一場,最後寡不敵衆,隻能原路返回,結果就在冰封森林邊緣遇到瞭那個聖騎士,後面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說得那樣。」

  杜威聳瞭聳肩,一副已經把所知道的事情基本全部吐露瞭出來的無可奈何的樣子。

  「甘多夫大師還有什麼遺言嗎?爲什麼他要收你做弟子?還特意帶著你一起去神山尋找阿拉貢陛下的遺物?」

  雅戈道格仔細想瞭一會兒,似乎沒發現有什麼矛盾的地方,接著又拋出瞭幾個問題,然後看著杜威,仔細端詳著他神情動作的微小變化。

  「老師就在最後正式收我爲他的弟子,將一切遺産都給瞭我,讓我好好照顧薇薇安師姐。至於爲什麼,這個原因其實連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杜威抓瞭抓腦袋,局促不安地調整瞭一下坐姿,好像有些尷尬和猶豫。

  「難道你想說甘多夫大師覺得你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讓你覺得這種原因不著邊際所以難以啓齒?沒關系,甘多夫大師眼界與常人不同,也許你的確是個不爲世俗所理解的天才也未必不可能。」

  想起瞭杜威以前在帝都「白癡」的外號,雅戈道格不知怎麼就忽然腦洞大開地反向思索想到瞭這個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理由,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瞭安慰的笑容,親切地拍瞭拍杜威的肩膀。

  「並不是這樣,主席大人,我自己有些什麼本事我還是知道的。可是老師他竟然說我是···」

  「是什麼?」

  「他說我是阿拉貢陛下的轉世,有必要得到神山上的東西,重新獲得以前的力量來應對不久之後將到來的巨大災變。」

  「阿拉貢陛下的轉世?巨大災變?甘多夫大師真是這麼說的?」

  雅戈道格猛然從坐著的墩子上站瞭起來,緊抓著杜威的肩膀用力搖晃,心中好的震驚之情再也難以掩飾。

  「沒錯,老師就是這麼說的,我知道的確有些讓人難以置信,就算是我也···」

  「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竟然是這樣,甘多夫究竟知道瞭多少?」

  雅戈道格好像想到瞭什麼,變得極爲煩躁,放開瞭杜威在一邊背著手來回踱步,嘴裡喃喃自語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杜威閣下,我相信你不會特意編造這種天方夜譚般的謊言來欺騙我,甘多夫大師的這件事情意義重大,會産生許多難以控制的影響,我希望你能夠不要將今日與我談話的內容泄露出去,這對你和公會都沒有好處,可以嗎,杜維閣下?」

  「哦,我答應你,主席大人。」

  過瞭好一會兒,雅戈道格才平靜下來,恢復瞭原來和藹可親的樣子,杜威好像被他嚇到瞭,期期艾艾地應答道。

  「很好,讓你千裡奔波來和我這個老頭子會面真是辛苦你瞭,杜威閣下。我需要去查詢一些典籍,過一段時間我會再和你見面的。對瞭,等夏季祭典結束之後,我會親自和幾位公會裡的大師一起主持你的魔法等級考核。你現在要明白一點,不管你是不是阿拉貢陛下的轉世,或者承擔著什麼重要使命,你既然成爲瞭甘多夫大師的弟子,那麼你這一生都註定和魔法聯系在一起,你註定是魔法師公會的一員,是站在衆生之上,遊離在世俗之外的魔法師。在這裡,你不是羅林傢的少爺,也不是什麼貴族,以後你的身份就是一名公會的魔法師,明白瞭嗎,杜威閣下?」

  「是、是的,主席大人,我一切聽從您的安排,一定不會抹黑老師的名譽。」

  雅戈道格對杜威的態度很滿意,親自調瞭杯能夠提神醒腦的「艾爾丁草」泡的飲料遞給杜威,讓他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

  「哦,對瞭還有一件事,是關於老師的。」

  和雅戈道格閑聊瞭一會兒,在臨出門之前,杜威突然又像是想起瞭什麼重要的事情,重新走瞭回來。

  ······

  杜威的馬車來到瞭皇城南面的帝都的豪門區域,轉入瞭一條稍微安靜一些的小路,最後停在瞭羅林傢的伯爵府。隨著馬車的停下,杜威走下馬車,默默地看著大門上羅林傢族的徽章,在近一年之後,他又重新回到瞭這個他「出生」的地方。

  薇薇安、若琳和妮可並未與他同行,薇薇安作爲甘多夫的弟子,雅戈道格很大方地就把帝都裡魔法師公會名下一處閑置的房産送給瞭她,讓這位史上最偉大的魔法師的弟子在帝都也有個落腳的地方。若琳和妮可在杜威的示意下也一起陪著薇薇安。而杜威就這麼隻身一人坐著馬車回到瞭伯爵府。

  羅林傢族作爲帝國武勳世傢,許多傢族成員都在帝國各個機要部門擔任各種職位,以族長雷蒙伯爵爲核心形成瞭羅林傢族集團。伯爵府邸建造得並不算奢華,這和帝國內地很多軍方世傢一樣。軍方的豪門世傢往往不像其他大傢族那樣註重華美的表象,相比之下顯得極爲低調。

  伯爵府裡早有侍衛和仆人出來恭迎,老瑪德也早已等候多時,正指揮著仆人牽馬搬東西。杜威走進大門,迎面看見一個高大的男子,正是雷蒙伯爵的心腹,侍衛長阿爾法。

  阿爾法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腰桿挺得筆直,猶如一柄未出鞘的利劍。他是一位實力高強的武士,以前隨著雷蒙伯爵東征西討,遠征南洋,立下瞭不少功勞。同時他也是帝都裡有名的美男子,年輕時據說風靡衆多貴族少女,但是人到中年依舊沒有結婚生子,至今單身一人。小的時候雷蒙伯爵曾讓這位侍衛長親自教授杜威武技,隻是後來覺得杜威實在沒什麼天賦,這才作罷。

  「少爺您回來瞭,一路辛苦。伯爵大人在書房裡等您,請您到傢之後,立刻去見他。」

  侍衛長很快走到杜威面前,單膝跪下,做瞭一個標準的傢族內臣之禮,身後跟著阿爾法的十幾名精銳侍衛也同時單膝跪下。

  「阿爾法叔叔,一年不見,你越來越精神瞭,想必武技又有精進,不知道這次的『比武大會』你有沒有一展身手?」

  杜威將手背負在身後,手指間飛快地旋轉著一根碧綠色的長笛,並沒有立刻讓阿爾法起身,反而開始好像不經意地慢慢踱著步,居高臨下地問道。

  「阿爾法這點微末武技怎敢在匯集瞭天下高手的『比武大會』上獻醜。少爺還是快去書房吧,一年不見,伯爵大人一定很掛念你。」

  阿爾法淡淡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沒有杜威的示意,他也就這麼保持著端正的行禮姿勢單膝跪著,後面的幾個傢族精銳侍衛似乎有些不滿,但看到阿爾法騎士不動如山的樣子,也隻得壓著滿腹怨氣繼續向這位被貶到老傢去的「白癡」少爺行禮。

  「原來如此,想念我已經想念到連到城門迎接的人都忘瞭派的地步麼,真是令人感動。」

  杜威在眼睛上揉瞭揉,仿佛要把眼淚擦去的樣子,隨手一揮,讓已經在地上貴瞭好一會兒的侍衛長和一衆精銳侍衛起來。接著就在阿爾法的引領下往伯爵府內宅走去。

  穿過一條走廊,轉過一個院子,走過花園的時候,杜威看到傢裡的一些女仆正在緊張地采摘花束,一紮紮用鮮花紮成的花束,五顔六色地擺放在一邊,這是爲瞭羅蘭帝國一個很重要的風俗節日「夏季祭典」而準備的。隨著日子臨近,傢裡來往的仆人們臉上都帶著幾分喜悅的節日氣息,看到跟隨在阿爾法身後離傢一年的大少爺,也都趕緊躬身施禮。

  走到瞭書房門口,阿爾法停住瞭腳步,做瞭一個手勢讓杜威一個人進去,接著深深看瞭他一眼,閃過一絲奇異的神采,然後面無表情地轉身離去。

  杜威推開房門走進書房,就看見當代羅林傢族的族長雷蒙伯爵坐在書桌後面,手裡捏著一支鵝毛筆,威嚴的臉上籠罩著寒氣,皺著眉頭仔細地看著一份不知道什麼內容的文件。

  靜靜地走瞭過去站在書桌前,杜威也不說話,隻是垂手而立,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伯爵府的書房規模要比羅林祖宅的書房小得多,書房裡隻有兩排書架上擺放著一些必須的文獻,一張寬大的書桌上,滿是一些軍方統帥部的文件。

  「嗯,你回來瞭。」

  直到過瞭好久,雷蒙伯爵仿佛才回過神來,隨手在文件上寫瞭幾筆,放下鵝毛筆擡起頭臉色平靜地看瞭杜威一眼。眼神很平淡,不喜不怒,好像對杜威的歸來毫無任何情緒波動。

  杜威沒有回應,隻是淡淡地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他的這個「父親」,就似激動喜悅地說不出話來。雷蒙伯爵緩緩從椅子上站瞭起來,他穿著一套純白的棉質長袍,這是從前在軍中養成的習慣,簡單而舒服。這位帝國的功臣將軍,不像其他貴族那樣喜好華服,卻偏好這種幹凈簡單的衣著。他緩緩繞過桌子,走到瞭杜威的面前,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長大瞭一些。」

  雷蒙伯爵忽然緩緩嘆瞭口氣,威嚴的聲音已經變得柔和,好像完全脫去瞭將軍和族長的身份,變成瞭一個純粹的父親。杜威依舊沒有說話,臉上露出瞭一點天真無邪的茫然,就如同一個失寵的兒子驟然得到意料之外的關註,顯得有些困惑。

  「你心裡其實一定還是恨我的吧,把你一個人送到羅林平原。你···算瞭,坐下吧,今天開始,你回到瞭帝都,你的一舉一動就都代表瞭羅林傢,今後的一切事情已經不可避免,現在我隻想和你好好談談。」

  看著兒子臉上似乎彷徨無措的笑容,雷蒙伯爵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霾,他嘆瞭口氣,輕輕在杜威肩膀上拍瞭兩下,返回書桌後坐下,從書桌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個精致的水晶酒瓶,輕輕擰開瓶蓋。

  「從我把你送到羅林平原之後,你在那裡的一舉一動我都有得到回報的消息。你弄出來的那些讓人驚訝的東西,那個足球彩票,那個不靠魔法就能飛的叫熱氣球的東西,還有上次你母親生日,你送來的那個叫什麼『曙光女神之寬恕』的禮花。很不錯,不用傢裡的一個金幣,你就賺瞭,哦,讓我看看,十四萬金幣吧,沒想到我的這個被叫做」白癡「的兒子竟然是一個商業奇才。」

  「······」

  「你還是不想說些什麼嗎?我的好兒子,不得不說,我真的看走眼瞭,你很聰明,甚至我覺得你的聰明在傢族歷史上都是罕見的。就連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都絕對沒有這種本事。可爲什麼?爲什麼以前你要讓人故意以爲你是『白癡』,而且看起來你很樂意見到這種情況,我真的隻想問你,爲什麼?」

  兩隻和酒瓶同樣精致的水晶酒杯盛滿瞭殷紅的酒液,杜威和雷蒙伯爵一人捏著一隻酒杯,書房裡有些沉悶,品嘗瞭一會兒美酒後,雷蒙伯爵終於開始吐露在他心中蘊藏已久的疑惑。他皺著眉頭深深盯著杜威,語氣很堅決,等待著他的答案。

  「做個『白癡』不好嗎?」

  「你說什麼?!」

  過瞭良久,直到把杯中的美酒全部喝完,杜威才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雷蒙伯爵眼色一變,表情剛毅而陰冷。

  「我說做個『白癡』有什麼不好嗎?說到底,人隻要活得開開心心不就可以瞭嗎?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你把我送到羅林平原時,我可是一點都不恨你,反而還很感激你把我送到這麼一個可以令人愉快地享受生活的地方,讓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各種喜歡的事情,那可真是段幸福的時光啊。」

  杜威懶洋洋地打瞭個哈欠,好像很疲憊瞭,懶懶散散地半躺在椅子裡,滿臉的無所謂,哪裡還有半分老實兒子的模樣。

  「當個『白癡』也無所謂嗎?你原來是這樣想的。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傢族族長的位子放在眼裡嗎?故意裝傻充愣,你早就算計好我會把你送去羅林平原瞭麼?」

  重重把酒杯放在書桌上,雷蒙伯爵不怒反笑,他總算是第一次開始瞭解這個一直不怎麼待見他和受他待見的兒子的心中的想法,但卻與他原來預計的原因有很大的不同,簡單的甚至有些驚悚,假如以杜威當時的年紀來論的話。

  「你不是還有加佈裡麼,我的那個好弟弟又聰明又上進,一步步按著你的教導一定會成爲合格的傢族繼承者,我也不會和他爭些什麼,這難道不好嗎?一個有能力的兒子和一個廢柴兒子和諧相處,這樣的組合,不是許多傢族都夢寐以求的麼,你究竟有什麼不滿意呢?雷蒙伯爵大人?」

  杜威滿不在乎地說道,絲毫沒有受到雷蒙伯爵威壓的影響,翹著腿有恃無恐的樣子簡直與當初在伯爵府衆人印象裡沉默老實深居簡出的大少爺完全判若兩人。

  「原本我以爲你有什麼苦衷才這麼隱忍,但沒想到從一開始你就在逃避承擔傢族的責任,杜威,我的兒子,不得不說,你雖然是個天才,但是我真的對你很失望,你的想法很令我心寒。我甯願生的是一個真正的白癡兒子,也不想他是一個隻顧享樂,完全不願承擔傢族責任,不願爲傢族榮耀奮鬥的懦夫。」

  雷蒙伯爵站瞭起來,高大的身軀仿佛一堵堅不可摧的鐵壁,他的臉色鐵青,冷冷的眼神利劍一樣銳利,指節敲打著桌面,逐字逐句地寒聲說道,好像面對的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兒子。

  「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來替我安排,廢話說瞭這麼多,沒什麼要緊事的話,我現在就要去看看我親愛的母親大人瞭,加佈裡一定會很好地繼承你的爵位的,不要表現得好像你還很重視我一樣,伯爵大人。」

  杜威喝醉瞭一樣晃晃悠悠地站瞭起來,好像驅趕惱人的蒼蠅一般對著雷蒙伯爵擺瞭擺手,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一開始父子相見的溫馨氣氛蕩然無存。

  「站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一點從我當年遠征南洋回傢來第一次抱你的時候就能從你的眼神看出來,如果不是瑪德你甚至都不願與我接觸,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你那麼小就有那些心思,大概你的確是個難得的天才吧。不過不管你再怎麼不喜歡我,我還是你的父親,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那在巨木鎮埋伏那些殺手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兒子?哈哈,魔法師公會派出的使者被來歷不明的殺手刺殺,魔法師公會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吧,想必很快就會查到幕後主使,與其在這裡陪我玩什麼親情傢族遊戲,還是先好好擔心這個問題吧,伯爵大人。」

  腳步停也不停,杜威對雷蒙伯爵嚴肅堅決的話語完全嗤之以鼻,心災樂禍地嘲諷道,等到走出門外,才聽到身後傳來的重重的拍桌子聲響。

  ······

  「母親大人,我回來瞭。」

  離傢一年,又重新回到瞭當初居住的內宅,遠遠就看見伯爵夫人早早得守在門口等候自己,杜威加快瞭腳步走瞭過去溫柔地拉住瞭她的雙手。

  「這次回來,我說什麼也絕對不會再讓他把你趕走瞭。」

  伯爵夫人看上去依然美麗如昔,雖然遠比不上妮可和喬安娜還有千裡雪那般絕色,但也是個姿色出衆的美人,她的一雙眸子裡滿是溫柔的笑意,看著杜威靜靜微笑,眼睛裡閃動著淚光,聲音不大但卻帶著毫不動搖的堅決。

  「是啊,這次他已經沒有辦法『趕』我走瞭,我可已經成爲瞭一名魔法學士瞭哦,母親大人。」

  杜威陪著伯爵夫人走進瞭房間,像個小孩子一樣炫耀似的把魔法學士的徽章拿瞭出來。伯爵夫人的房間是杜威小時候時間呆的最久的一個房間瞭。那個時候他體弱多病,全靠伯爵夫人的悉心照料才能健康成長。伯爵夫人拉著杜威的手坐下,想起這個兒子小時候飽受病痛折磨,又被別人叫做「白癡」受盡白眼,後來又一個人被雷蒙伯爵狠心趕到羅林平原老傢,歷經波折,現在重新相見,一時之間心疼不已,仔細問瞭問他在羅林平原的事情。

  杜威一一詳細作答,他的口才不差,講起來也是繪聲繪色,伯爵夫人聽得極爲認真,明亮動人的美眸無數次閃過對兒子的憐惜與擔憂,聽到他兩次被魔法師擄走的經歷時,更是心疼地落淚。後來又聽到他成爲瞭一名大魔法師的弟子,成爲瞭一名受人尊敬的魔法學士,這才欣慰地展露笑顔。

  「這樣就好,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就比什麼都好。啊,隻顧著說話,都已經這個時間瞭,一大早趕來,現在一定餓瞭吧,媽媽這就叫人送些吃的過來。」

  伯爵夫人捋瞭捋耳邊垂下的一縷秀發,心情還沉浸在杜威這一年來的離奇經歷中久久難以平復。不過對她來說最重要的隻要杜威平安歸來,其它的一切就都無所謂瞭。

  「我的肚子倒還不是很餓,但是其它地方倒有些餓瞭呢,母親大人。」

  「唉?怎麼瞭?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杜威的眼神有些飄忽,他緊握著伯爵夫人柔弱無骨的手掌,慢慢貼近瞭她麗質端莊的明媚臉龐,呼吸火熱而急促。伯爵夫人有些不明白杜威突然的怪異表現,擔心地問道。

  「啊,的確有個地方很不舒服呢。」

  嬌艷欲滴的紅唇,近在咫尺的香甜的吐息,還有成熟女人身上強烈濃鬱的馨香,滑嫩的肌膚觸感和可以感受到的體溫,一切都帶來瞭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杜威撒嬌似得把頭靠在伯爵夫人的肩膀上,用鼻尖輕輕碰觸著她纖細潔白的脖頸,有氣無力地說道。

  「快告訴媽媽哪裡不舒服,這幾天讓你趕回帝都,一路上肯定累壞瞭。」

  想到兒子從小時候開始身體就一直不怎麼好,這次匆忙趕回帝都,一路上免不瞭受瞭不少風餐露宿之苦,剛才和雷蒙伯爵見面,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對這個不受他寵愛的兒子說些什麼過分的話。伯爵夫人心裡一陣焦急,緊抱著她這個苦命的兒子,急切地在他身上四處查看。

  「好像就這裡不太舒服。」

  杜威把腦袋舒服地埋在瞭眼前兩座高聳豐滿的雪峰之中,指瞭指兩腿之間的部位,好像渾身骨頭都被抽走瞭,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

  「這裡嗎?是這裡不舒服嗎?」

  伯爵夫人順著杜威的指向看向瞭他的胯間,哪裡有一大坨東西鼓脹瞭起來。她自然知道那裡是男人的什麼部位,也知道在什麼情況下那裡才會脹大。不知不覺中,曾經繞著她膝蓋玩耍的兒子已經張這麼大瞭,也的確是到瞭會對女性産生男女感覺的年紀。

  可是現在他面對的可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對自己的母親也會産生情欲嗎?這怎麼可能。一定是湊巧那個地方出瞭什麼問題或是受瞭什麼傷吧。伯爵夫人輕輕搖瞭搖頭,把一些在她看來十分奇怪的想法趕走,纖細的手指慢慢靠近杜威的兩腿之間,在那團突起的的地方輕柔地觸摸瞭一下。

  「怎麼樣?很疼嗎?快脫下來讓我看看!」

  那個地方被伯爵夫人碰到的同一時刻,杜威就發出瞭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伯爵夫人緊蹙著黛眉大爲緊張,要是這個地方真的出瞭什麼問題,那可會對兒子未來的生活造成難以估計的影響。

  「悉悉索索」的脫褲子的聲音,等到杜威胯間的兇器暴露出來的一剎那,連伯爵夫人也倒吸瞭一口涼氣,她完全沒想到在她印象裡一直弱不禁風的兒子竟敢會有這麼大的本錢,甚至已經大得有些離譜瞭,難道就是因爲出瞭什麼問題才會變得這麼大嗎?

  「感到疼嗎?還是···」

  伯爵夫人憐愛地摸著杜威靠在她胸部上的腦袋,雖然有那麼一瞬間的驚訝和尷尬,但因爲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也不存在什麼廉恥的問題。平緩著在看到杜威的肉棒後心底莫名湧起的燥熱,伯爵夫人握住瞭這根燙手的肉棍,仔細查看著上面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肉棒被自己的母親輕柔地握在掌心裡,奇異的刺激舒適感,杜威抱住伯爵夫人的腰肢,腦袋蹭著軟綿綿的胸部,發出瞭輕微的哼哼聲。被兒子緊緊抱著撒嬌而沒法湊近查看,伯爵夫人隻能慢慢地細細一點點在杜威粗長的肉棒上撫摸過去,纖柔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肉棒的表面。

  杜威轉著腦袋,沉醉地呼吸著伯爵夫人身上傳來的馥鬱香氣,這是一種雷蒙伯爵從南洋帶回來的名貴香料的味道,伯爵夫人很喜歡在浴池中加這種香料泡澡,對皮膚的保養也有很好的效果。

  仿佛是無意識的,隨著杜威的腦袋蹭動,伯爵夫人的領口就在這親昵的動作下被慢慢地弄開瞭,一道潔白深邃的溝壑若隱若現,充滿瞭無限的誘惑。和薇薇安清新可人以及千裡雪幽冷聖潔的感覺完全不同,伯爵夫人的身上有著別樣的令人著迷的成熟女人的韻味,特別她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母愛的光輝讓她的溫柔賢淑被無限的放大,治愈著身邊所有人的心靈。

  「這裡嗎?不是?那是這裡嗎?不要忍耐,上面哪裡難受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來來回回仔仔細細地碰觸撫摸瞭好幾遍,伯爵夫人的每一下動作都極爲溫柔,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杜威弄疼,可是無論摸到哪裡杜威也就隻是哼哼唧唧的,也沒對究竟那個地方感到難受說出個所以然來。伯爵夫人也隻得更加仔細的尋找讓兒子感到難受的根源之處。

  「唉?怎麼瞭,杜威?不要亂動,這樣子···怎麼把媽媽的衣服弄亂瞭?」

  又撫弄瞭好一會兒,直到伯爵夫人感到掌心出汗,還是沒有什麼結果,反而杜威更加親密地用腦袋蹭著她的胸口,將領子處的缺口越弄越大,鼻尖和嘴唇仿佛不小心似得是不是就在她稍稍露出的乳根上滑過,接著漸漸往下移去。

  「不行啊,母親大人,越來越難受瞭呢。」

  杜威把腦袋深深埋在伯爵夫人豐盈彈棉的胸部上含糊不清地說道,在母親裸露出的胸部柔滑肌膚上親吻著,伸到她背後的雙手也不老實地愛撫著她的後背,一隻手掌順著脊骨有意識地慢慢朝著臀部逼近。

  「真、真的這麼難受嗎?那還是快點到床上躺下,媽媽找人來幫你看看吧。」

  不知怎麼,伯爵夫人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甚至有些面紅耳赤。兒子過於怪異反常的行爲實在已經不像單純的母子之間撒嬌親昵的行爲,雖然她覺得母子之間並不該有什麼忌諱,但是自己身體上女性敏感的部位被這麼持續激烈地碰觸著真的隻是湊巧嗎?更何況現在自己還用手肉貼肉地握著兒子已經完全成熟的男性器官,這真的是正常的行爲嗎?

  「好啊,到床上去,不過母親大人也一起來吧。」

  杜威忽然怪異地笑瞭起來,本來還在伯爵夫人背上慢慢滑動的手掌猛地往下抓住瞭她豐碩挺翹的美臀將她的身體更緊密和他靠攏在一起。嘴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親上去,接著重重落在瞭她紅潤的櫻唇上。

  「唔···唔姆···啊啾···唔···」

  身體猛然一僵,伯爵夫人還沒反應過來,小嘴就被杜威堵得嚴嚴實實,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鮮紅的舌頭毫不猶豫的擠開瞭牙關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貪婪地啜吸著她的香津。

  「唔···唔···唔啾···哧溜···哈唔···哈···啾···唔姆···」

  口腔被杜威大肆侵犯著,清靜的房間裡響起瞭激烈淫靡的口水聲。轟鳴過後,腦海裡一片空白,伯爵夫人睜大著眼睛,保持著前一刻的動作僵坐在原地,身體繃得緊緊的,仿佛根本沒有對這突如其來的震撼做好心理準備。

  杜威的舌頭猛烈地掃過伯爵夫人口腔裡的每一個位置,一隻手肆無忌憚地大力揉捏著她的雪臀,另一隻手則伸到瞭她的胸口處開始撕扯她的衣襟。

  「唔唔!杜威,你在做什麼?!哈···哈···」

  不知道這場迷醉的深吻持續瞭多久,伯爵人人才驟然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杜威與他的嘴唇分開,用手護著胸口,嬌喘籲籲地喝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和羞怒,好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做什麼?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瞭,母親大人,這有什麼不對嗎?」

  杜威抓住瞭伯爵夫人想要推開他的手掌,又貼瞭上來在她的光潔的脖頸上嗅著,疑惑的表情好像奇怪的反而是伯爵夫人的反應。

  「你真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嗎?!這種事···杜威,你怎麼瞭?」

  伯爵夫人看著杜威一臉無辜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大兒子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那種行爲的意義還是真的對她有瞭不正常的想法,但無論哪種,這樣子的行爲都是不可接受的。還沒從錯亂中完全振奮過來,她有些心慌意亂地想要掙脫開,但雙手被杜威牢牢抓著,根本無法從他身邊離開。

  「這種事你能和老瑪德做,爲什麼就不能和我做?哦,對瞭,母親大人,其實我一直想知道你覺得老瑪德和雷蒙伯爵大人誰的雞巴插起來更舒服呢?」

  杜威用力將不斷掙紮的伯爵夫人仰面朝天推倒在瞭圓桌上,壓在她柔弱無骨香噴噴的嬌軀上,將她的雙手分別緊緊按在兩邊,湊近她略顯蒼白的臉龐滿懷著惡意地笑道。

  「你···你說什麼?!你看見瞭?!你都知道瞭?!」

  伯爵夫人的身體顫抖瞭起來,這個她保存瞭十多年的秘密竟然早就被自己的兒子知道瞭。與老瑪德的肉體關系,每一次她都提前做好瞭十足的準備確保絕對不會被其他人看到,但還是被人知道瞭,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的兒子。她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各種對於泄密後可怕的後果不斷閃過,渾身燥熱難當,根本不敢再直視杜威的眼睛。

  「當然早就知道瞭,不如說從第一次開始就知道瞭,我的記憶還是很好的,就算是很小的時候的事情也記得很清楚呢。不過看你和老瑪德以及雷蒙伯爵做愛的次數來看,應該還是老瑪德的肉棒讓你感到更舒服吧,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嘿嘿嘿。」

  杜威十指相扣地按著伯爵夫人的手掌讓她無法起身逃脫,伸出舌頭在她光滑白皙的臉頰上舔來舔去,胯下腫脹的肉棒隔著裙子的花邊前後不斷摩挲著。

  「怎麼會···難道說···雷蒙···你的父親他也知道瞭嗎?」

  伯爵夫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她完全清楚她和老瑪德的關系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後會引起何等的軒然大波,雷蒙伯爵的妻子與一個下人偷情長達十幾年?恐怕戴瞭十幾年綠帽子的雷蒙伯爵會立刻提劍把她和老瑪德一起殺瞭,然後和她的傢族徹底決裂。

  「啊,當然還沒有,你覺得你親愛的丈夫知道瞭的話你還能活著在這裡和我共享母子天倫嗎?放心吧,我親愛的母親大人,隻要你乖乖地照我說的做,我也會乖乖的好好保守母親大人的小秘密的,不會有其他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的。」

  杜威邪惡地笑道,他將伯爵夫人的雙臂合攏在一塊,用一隻手壓住,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幾下就將伯爵夫人胸前的衣物扯得粉碎,一對巍巍顫顫的豐碩雪乳徹底暴露在瞭空氣中,高聳入雲,隨著身體的顫抖輕微地抖動著。光潔雪膩瑩潤如玉的嬌美胴體一點也看不出歲月消磨的痕跡,反而投射出無比成熟美妙的女性魅力,婀娜曼妙的美艷身體曲線令人血脈賁張,魅惑迷人的風情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把持不住。

  「我、我、我可是你的母親啊···這種事情···你瘋瞭嗎?」

  胸前一涼,伯爵夫人心慌意亂地低低驚叫瞭一聲,聲音帶著無法控制的顫抖,看到杜威眼中強烈的毫無遮掩的欲望,她已經徹底明白她的大兒子究竟想要對她做些什麼。她根本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竟然會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壓在身下,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被「神」所允許的。

  「母親大人的身體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小時候你不是還經常和我一起洗澡來著,以前還裸露著這對大奶子給我喂奶,現在再讓我看看又有什麼關系?」

  杜威理直氣壯地說道,伸手抓住瞭伯爵夫人左側的飽滿美乳慢慢搓揉著,好像極爲享受這柔軟又不失彈性的舒適肉感,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頂端誘人的凸起。

  「啊···唔···不是的···哈···哈···不要···住手···你在幹什麼···杜威···你究竟是怎麼瞭···」

  伯爵夫人語無倫次地呻吟著,嬌軀亂顫,水蛇一樣扭動著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毫無征兆地被兒子強吻推倒,又發現最不能暴露的秘密也被他知曉,伯爵夫人脆弱的心理防線被摧枯拉朽般擊毀,不知道應該掙紮反抗還是順著杜威的意思委曲求全。

  可是他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啊,要是其他人那種事來威脅或許還有接受的餘地,但這樣子違背倫理的事情怎麼可以接受?

  「有什麼不可以嗎?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做這種事有什麼不正常嗎?放心吧,母親大人,我會讓你比被老瑪德幹時更舒服的。」

  「啊···啊···不行···不可以···這怎麼可以······你要對我···對你的親生母親做這種事的話···一定會被神罰的···」

  雖然有著絕對不想泄露的秘密,但無論如何要是現在跨出瞭那禁忌的一步一切就真的無可挽回瞭。伯爵夫人在杜威的壓制下無力地掙紮著,拼命哀求道。

  「神?不知道爲什麼我很討厭這個詞。我記得母親大人你是信仰光明女神的吧。哈哈,要是你的神爲瞭你專程來懲罰我的話,我不介意讓她也嘗嘗肉棒的滋味。」

  杜威猙獰地笑道,五指收緊深陷進飽滿滑膩的乳肉之中,牙齒輕輕啃嚙著挺起的乳頭,完全沒有把羅蘭帝國無數人信仰的光明女神放在眼裡,要是他這番話傳出去,恐怕立刻會成爲神殿的頭號通緝犯。

  「啊···嗯···你···你怎麼敢褻瀆女神···啊···啊···究竟發生什麼事瞭···難道你···真的瘋瞭嗎?!」

  敏感的部位被刺激著,伯爵夫人眼角含著淚珠,難以抑制地發出瞭輕微的呻吟聲,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信仰光明女神,但也沒想到他敢如此說出這等下流反逆的話來,就算是皇帝陛下,也不敢輕易說出對女神不敬的話來,這是虔誠的信徒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曾經也希望我是瘋瞭,不過我卻感到我一直都清醒的很,這種痛苦母親大人你這種一直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人一定是不懂的吧。算瞭,和你說這些也沒用,給我好好把大腿分開,馬上就讓你舒服起來。」

  杜威的手又在伯爵夫人傲人的雙峰上狠狠抓揉瞭兩把,接著一路向下,拉住裙子的邊緣猛力一撕,當做破佈一樣扔到一邊,伯爵夫人使盡全力像閉緊雙腿,但是她的力氣比杜威差瞭太遠,被杜威往前挺著腰部用手強行掰開。

  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一覽無遺,細長誘人的縫道緊緊閉合著,就像做著最後的抵抗,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杜威粗大的肉棒殺氣騰騰地往她的幽谷逼近,堅硬發燙的龜頭瞬間就強硬地將這道細縫打開。

  「住手···快停下···不要···杜威···求求你···我是你的母親···你是我的孩子···其它什麼都可以···但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

  「想要叫人來嗎?呀,我倒是不介意讓人看到現在的樣子,再把你和老瑪德的那些風流韻事全部抖露出來讓每一個人都知道,怎麼樣,你覺得我不敢嗎?那你大可以試試,我最愛的母親大人。」

  伯爵夫人已經一點也找不出那個她回憶裡乖巧聽話從不惹事的大兒子的身影,現在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頭野獸,想要把雄性的器官送進她的體內發泄骯臟的肉欲,即使對象是他的母親。她淚水直流地做著最後的哀求,無論怎樣她都不可能叫人過來,這樣子這個她保持瞭十幾年的傢一定會被毀掉,但是這樣下去真的要被兒子侵犯瞭。

  背叛瞭丈夫與仆人偷情,現在卻要和兒子交合,這一定是女神大人對於我不貞的懲罰,但不管怎樣,請一定不要懲罰杜威和瑪德主人,一切都是我的錯。

  伯爵夫人心如刀割地看著杜威的肉棒頂住瞭她的下體,開始發力逐漸往裡突入,她流著淚默默地閉上瞭眼睛,已經阻止不瞭,但直到此刻她都沒有對和老瑪德發生肉體關系有絲毫後悔,因爲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這好像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是對於杜威,她的親生兒子,不明白爲什麼他會突然變成這樣,隻是此刻作爲一個柔軟女人面對著一個掌握著她的弱點想要與她發生關系的強健男人,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嗯,不錯的表情啊,弄得我更加想要狠狠幹你瞭呢,母親大人。」

  「唔···哈···嗯···嗯···」

  緊窄的腔道被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伯爵夫人蹙著黛眉緊緊抿著紅唇,努力不發出一絲聲音,她抓著桌子的邊緣,身體繃得筆直,默默忍受著被杜威強行侵犯的痛苦。

  肉棒很順利地就插進瞭大部分,與已經變得有些濕滑的內壁摩擦著繼續不停地往深處突入。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瞭,但伯爵夫人的花徑依舊緊湊地讓杜威大感舒爽,想起這個就是自己的身體誕生出世的場所,他心底湧起瞭一陣奇妙強烈的亢奮感。

  伯爵夫人痛苦地嗚咽著,花徑內實實在在地感受到瞭杜威肉棒的粗壯,在被突入的一剎那,她就感到心底仿佛有什麼東西碎裂瞭,將兒子誕生出來的地方卻被自己的兒子親自褻瀆瞭。

  「不···不要動···啊···拔出去···杜威···拔出去···現在停下···啊···還···還來得及···」

  把雙手撐在杜威的胸膛上,伯爵夫人淚眼婆娑地繼續哀求道。深深頂到瞭底部拔出來又頂進去,適應瞭腔道內的緊窄程度,杜威開始前後用力聳動,肉壁與肉棒的摩擦之間所産生的不可抗拒的快感讓伯爵夫人更加心碎,每一下實實在在的強力抽插都在告訴著她正在與兒子亂倫的事實。

  「放心吧,母親大人,你很快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怎麼樣,比起老瑪德和雷蒙伯爵,是不是我的肉棒更爽。」

  杜威搓揉著伯爵夫人的肉感十足的豪乳,嘿嘿笑道,腰部大幅度挺動著,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重撞擊在花心上,也許是過於緊張抗拒的緣故,杜威感到伯爵夫人的花徑內滾燙無比,嬌嫩的內壁在肉棒的摩擦下痙攣似得抽搐著。

  「不···不是的···啊···哈···不要再動瞭···停下···快停下···啊···」

  桌子隨著激烈的沖擊有些不堪重負的吱呀著,不知不覺中伯爵夫人的雙腿已經纏在瞭杜威腰間,發出瞭甜膩撩人的呻吟,即使她再如何想否認兒子的肉棒所帶來的強烈快感,但是一波波浪潮般襲來的快感勢不可擋地淹沒瞭她已經混亂無比的思緒,讓她在背德的痛苦中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下被自己的兒子抽插的感覺。

  「什麼?這樣子被頂還不夠舒服嗎?母親大人的要求還真是高呢?嘿咻!那我就更加努力一點吧。」

  像是裝上瞭強力的馬達似得,杜威的抽插不僅強勁,並且越來越快,伯爵夫人的腔道在強烈的刺激下變得無比濕滑,收縮著妖媚地吞吐著杜威的肉棒。他開足瞭馬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徑內進出攪動,泥濘的交合水聲中,愛液被弄得四處飛濺,將兩人的下體都打濕瞭。

  「咿···呀···啊···太快瞭···不行瞭···這樣子···啊···啊···啊···」

  香津無意識地從嘴角滑下,伯爵夫人滿臉緋紅,神情有些恍惚迷離,在杜威毫不間斷地猛烈攻勢下被幹得丟盔棄甲媚態畢露。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大兒子幹到發情嬌喘,一切都來得太突然,明明一開始還是和兒子重逢的溫馨場面,但突然所有僞裝的面具就全部被扯下,在禁忌的結合之中,所有的倫理道德都被撕扯的粉碎,隻剩下野獸一樣最原始的肉欲。

  「叫的這麼大聲,現在是真的感到很爽瞭吧,母親大人,不過要是被外面的人聽見瞭,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杜威重重壓在伯爵夫人身上,胸膛擠壓著她偉岸挺拔的雙峰,湊到她臉上舔掉瞭眼角邊流下的晶瑩淚珠,然後曖昧地在她耳邊吹氣道,肉棒一口氣狠狠頂在瞭花心上仿佛要破關而入回到原先誕生成型的地方。

  「唔···哈···哈···放···放過我吧···杜威···我們真的不可以這樣子···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被允許的···」

  兒子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的貼肉觸感和沖擊幾乎要讓她發瘋,伯爵夫人看著杜威近在咫尺的臉龐,眼中閃過不知道是憐惜還是屈辱的情感,用盡瞭最後的力氣懇求道,美艷的俏臉上浮現出的嬌弱無助的表情,似乎想喚回杜威最後的理智。

  「和我做愛是不被允許的,那難道你和老瑪德背著你親愛的丈夫偷情就是被允許的嗎?」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柔弱模樣令人心動,剎那之間展露的誘惑風情讓杜威愈發感到欲火升騰,他貪婪地親吻著她的臉頰脖頸,最後停留在高聳的雪峰上,像小時候被伯爵夫人哺乳的時候一樣,來回含著兩顆花生粒一樣誘人飽滿的乳尖,有節奏地吮允,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啊···啊···這···這是不一樣的···啊···嗯···」

  伯爵夫人嬌喘籲籲地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在心裡也覺得背叛自己的丈夫與其他男人偷情是錯誤的,但不知爲何,對於和老瑪德做愛她又無論如何也覺得這又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怪異的矛盾好像被什麼東西遮掩,伯爵夫人已經混亂不堪的腦袋早已沒有餘力去思考這種矛盾的由來,隻是本能地抗拒著此刻背德的罪惡感,無力地在杜威的胯下呻吟著。

  「這有什麼不一樣?在我看來不都隻是男女之間做的一種快樂的事情。不過不管母親大人是怎麼想的,反正現在我的肉棒已經插進你的小穴裡幹瞭幾百下瞭,這已經是發生的事實瞭,你就算再不想接受也已經沒用瞭。」

  杜威得意地笑道,將伯爵夫人飽滿豐盈的雙乳捏扁搓圓,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用牙齒輕輕咬著變得堅硬挺立的乳首,在乳暈和乳尖上塗滿瞭口水。似乎被擊中瞭死穴,伯爵夫人無言地抽泣著,正如杜威所說,無論她再怎麼拒絕抗拒,也無法改變已經被兒子侵犯的事實,而這也將變成另一個無法說出的秘密。

  「啊···啊···啊···啊···」

  伯爵夫人雙眼無神地歪著腦袋看向一側,渾身香汗淋漓,半張著水潤的芳唇絕望似得不再說話,隻是在杜威的沖擊下本能地呻吟喘息著。

  「反正都已經這樣瞭,爲什麼不好好享受呢,難道你感到不舒服嗎,母親大人?」

  杜威捏住伯爵夫人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掰過來面對著自己,無比親密地湊近她的佈滿瞭情欲的紅暈的俏臉,笑嘻嘻的說道,惡作劇似得用肉棒在她已經泛濫不堪的蜜穴內旋轉攪動著,發出瞭無比淫穢的聲響。

  伯爵夫人死氣沉沉地默然不語,雅致端莊的臉蛋上佈滿瞭淚痕,眼神飄忽地看向瞭別的地方,杜威嘿嘿一笑,封住瞭她的紅唇,像親密的愛人一般與她十指相扣,上下一起肆意縱情地侵犯著這具萬千風情的絕妙女體。

  「唔···哈唔···啊···唔姆···哈···」

  一邊展開激烈的舌吻,一邊奮力操幹著自己母親的濕潤蜜穴,杜威感到自己的精力仿佛變得前所未有的充沛,迫切地想要盡情釋放在身下女人的身體上。

  「唔唔···唔···唔姆···哧溜···哧溜···嘶···唔···哈···哈···嗯···唔···啊···唔姆···唔···」

  一直吻到伯爵夫人快喘不過氣來,杜威才稍稍松開她的櫻唇讓她大口呼吸,然後又立刻堵住她的檀口,想讓人窒息似得與她進行長時間的深吻。就這樣不知道進行瞭多久,好幾次伯爵夫人都感到自己真的要呼吸不過來瞭,但被杜威緊緊壓在桌子上的身體絲毫動彈不得,隻能被迫在杜威的控制下一次次與他進行死亡接力一般的親吻。

  「哈···哈···哈···等···等一···唔姆···姆···嗯···啊唔···哈···嗯···嗯···唔···」

  沒有力量的拒絕根本起不上任何作用,來來回回地幾十次強制深吻逐漸讓伯爵夫人習慣瞭這種節奏,每次杜威稍微松開嘴唇就立刻拼命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然後又和他緊貼在一起。

  「嗯···哈···唔···唔······哈···哧溜···哈···」

  腦袋裡缺氧的感覺讓伯爵夫人渾身都輕飄飄的好像身體不再屬於自己,就連對花徑內灼燙肉棒的抽插的刺激感都已經覺得麻木,配合著杜威的親吻抽插自然而然地順從回應著,仿佛這樣子與自己的兒子一邊接吻一邊做愛變成瞭十分正常的事情。

  「來瞭哦,母親大人,不如繼續幫羅林傢誕下更多的子嗣吧。」

  杜威總算放過瞭伯爵夫人的芳唇,舔瞭舔嘴唇嬉笑道,但這不過隻是一個信號,隨著他的話語,伯爵夫人驟然感到深深插進蜜穴內的肉棒猝然又膨脹瞭一分,不安分地顫動起來。

  「哈···哈···什···什麼?!不行!!停下!!隻有這個絕不對不可以!!快拔出去!!絕對不能射在裡面!!」

  在疲憊恍惚的大腦尚未理解杜威的話語之前,對於男性反應已經十分熟悉的伯爵夫人早已明白將要發生什麼,她劇烈扭動著身體想要往後退卻,但杜威早就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更加用力地把她死死按在桌面上,下體緊密無隙與她相連在一起,肉棒的前端正對著花心的入口。

  「叫的這麼響,大概真的要被外面的人聽到瞭哦,母親大人。怎麼?就這麼想讓人看到你被我播種的時刻嗎?」

  「求求你···杜威···千萬不要···今天絕對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已經膨脹到瞭極限,要不是杜威有意控制著,他早就已經能夠射出來瞭。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著,伯爵夫人的聲音帶著恐懼的顫抖,淚光盈盈地做著最後的懇求。

  「哦,真的不要嗎?雖然的確生個孩子什麼的養起來也挺麻煩的。」

  「是···是的···拔出去···聽媽媽的話···快點拔出去···隨便射在哪裡都好···隻要不要在裡面···」

  杜威皺瞭皺眉頭,似乎猶豫瞭起來,看著杜威好像想要把肉棒拔出的樣子,伯爵夫人松瞭口氣,淚眼朦朧地用此刻她能做出的最溫柔的笑容慢慢地想要引導他把肉棒完全從她體內拔出。

  「可是這點麻煩我並不介意,母親大人,就好好懷上我的孩子吧!」

  忽然語調一轉,杜威邪氣地一笑,猛然大力在伯爵夫人的花心上狠狠一頂,緊接著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就勢不可擋地吐瞭出來,數不盡的種子註入瞭她的花心之中,尋找著可以結合的對象。

  「啊···啊!!」

  子宮內灼燙的感覺,就在伯爵夫人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被杜威的精液灌滿,純粹的屈辱和罪孽,就連最後一道倫理的防線也徹底失手,她想要大叫著發泄心中難以承受的痛苦,但爲瞭不讓外面的人聽到,又不得不緊咬著貝齒將達到高潮的叫喊聲壓制最低。

  「很不錯嘛,母親大人,這種時候也能保持著清醒刻意壓低聲音,看來你已經對偷情這種事很熟練瞭呀,真是瞭不起。」

  舒爽地把此刻能射出的最後一滴精液都全部擠瞭出來,杜威喘瞭口氣欣賞著伯爵夫人高潮後滿臉紅暈星眸迷離的誘人成熟風情,抓著她的大腿將她的整個下身往上擡起,讓腔道內的精液也能盡可能地灌註到子宮中去。

  「哈···哈···哈···啊···啊···哈···哈···」

  伯爵夫人雙目無神地仰躺在桌子上,蜜穴裡黏膩火熱充滿瞭杜威的精液,這是被兒子侵犯瞭的痛苦證明,而且是在危險日被自己的兒子內射,眩暈恍惚之中她仿佛可以感覺到有新的生命要在她的體內誕生瞭。

  違背瞭最爲禁忌的倫理的交合,還有那可能會發生的更可怕的未來,伯爵夫人徹底的崩潰瞭,捂著臉低聲抽泣著,完全無法接受這難以令人承受的事實。

  「哈,母親大人,這難道是喜悅的淚水嗎。幸福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啊,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在好好享受這難得親人相聚時刻吧。」

  「你···你還想要幹什麼?!啊···放手···放我下來!」

  「幹什麼?當時幹你啊,母親大人,這桌子上太硬瞭肯定感到不舒服吧,我們到床上去繼續吧,我想在晚飯之前還能做個幾次吧,我很期待我最愛的母親大人能和我一起有一個孩子呢,或許是兩個,也許更多也說不定啊。」

  「不要···不要···放開我···杜威···求求你···快住手吧···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真的得瞭失心瘋瞭嗎···呀啊!!!」

  杜威一把抱起伯爵夫人往床的方向走去,無視她造不成一點傷害的掙紮,將她赤裸裸地拋在瞭床上,然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脫下,爬到床上再一次把伯爵夫人壓在身底下插進瞭她飽受蹂躪的蜜穴之中,在她痛苦的哀鳴之中展開瞭不知疲倦的鞭撻。

  ······

  晚上的時候,杜威回到瞭自己原本在伯爵府上住的地方,這裡是伯爵府很僻靜的一個深處,從小杜威不受寵愛,這地方距離伯爵夫婦的住處很遠,十分幽靜,周圍仆人也不多。

  剛才晚飯的時間,伯爵夫人推說身體不舒服沒有出來,雷蒙伯爵也說公事繁忙和阿爾法呆在書房裡商討事情沒有踏出一步,而伯爵夫婦的二兒子加佈裡現在住在他的老師帝都著名學者藍海先生的傢裡。杜威就一個人在老瑪德的陪伴下享用瞭他回到伯爵府的第一頓晚餐,然後回到瞭他在伯爵府裡最爲熟悉的一個地方。

  雖然他已經離傢近一年,但院子裡絲毫不減破敗,就連雜草也不曾生瞭一根,想來是自己不在的時候,伯爵夫人依然讓人每天打掃的緣故。房間裡留下的那些東西都不曾搬動過,甚至連去年離開的時候隨手丟下的一冊書也依然放在原來的地方,桌明幾亮,一絲灰塵也沒有。

  瑪德早已經按照杜威的吩咐把他隨身的物品都搬進瞭房間。杜威吩咐仆人不許進來打攪,把院子的門都關瞭,又隨手在房間周圍佈置瞭一個靜音的魔法,這才關上瞭房門。

  「這裡沒有其他人瞭,你也可以現身瞭吧。一天到晚把自己隱藏起來,好像孤獨地呆在一個與現實隔離的次元空間裡,不會覺得無聊嗎?」

  杜威在鏡子前整理瞭一下衣服,解開瞭頭上爲瞭掩蓋惡魔之角而紮在一起的頭發,然後帶著一點兒笑意對著空氣輕輕說道。

  「有什麼吩咐嗎···陛下···」

  透過鏡子的反射,杜威清楚地看到自己背後的空間開始波動,一個窈窕纖長的身影開始變得清晰。波浪一樣柔美的藍色卷發直達腰際,出現的女子微微向杜威欠身行禮,然後擡起頭,藍寶石般的水藍色美眸無悲無喜地註視著他。

  「沒什麼事就不能讓你現身嗎?」

  杜威轉過身靠近千裡雪的身邊,專註地觀賞著她出塵脫俗的美貌,眼睛幾乎一眨不眨,好像不想浪費任何一點見到她的時間,自從上次在巨木鎮之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

  「不···隻不過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千裡雪下意識地歪瞭歪腦袋幽幽說道,一瞬間流露出的與她原先清冷淡雅的氣質完全不同的茫然可愛的表情讓杜威一呆,接著感到一陣口幹舌燥,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底燒瞭起來。

  「隻有你看得見我,而我看不見你,不是很奇怪嗎?要說意義麼,大概是可以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啊。」

  杜威伸手抓向瞭身邊藍發藍眸的女子,但卻隻是碰觸到瞭朦朧無形的水霧,每次與她的距離看似很近,可仿佛又很遙遠。

  「有趣的事情···你今天已經做瞭很多次瞭吧···陛下···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才對···」

  千裡雪的聲音又像前幾次一樣在房間的另一端響瞭起來,一如既往的平靜冷漠,即使被輕薄的語言調戲,也看不出她的感情有絲毫變化,好像這裡所有的除瞭「使命」之外的事情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

  「我可是精力充沛的很,再做幾十次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你真的不想試試嗎,雪?」

  「陛下···我想你已經沒有時間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瞭···如果你想要活下來完成使命的話···」

  「無聊嗎?你剛才明明也說有趣來著。使命什麼的不是有你保護我麼,你的使命不就是保護我直到完成我的使命麼,何況一個晚上的話不算什麼吧,就當這也是使命的一部分好瞭。」

  杜威聳瞭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不死心地又朝千裡雪靠瞭過去,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現在自己的形象看起來多麼猥瑣無恥。

  「彌賽亞大人···很強···」

  「彌賽亞,哈,你知道的還真多,就連我在海上的那段時間你也在我身邊是嗎?那個女人難道比你還要強嗎?」

  千裡雪淡淡地說道,聽到她的話語,杜威瞬間收起瞭嬉皮笑臉的樣子冷哼道。

  「從老師讓我來你身邊開始···我就一直跟著你···陛下···你說的沒錯···即使有著老師給我的力量···彌賽亞大人也不是我獨自能夠抗衡的對手···」

  「你覺得她會是你那個使命的阻礙麼?」

  「我不知道···可是我想先做些準備會比較好···」

  「你的老師應該很厲害吧,爲什麼他要拐外抹角地讓你來幫我完成什麼使命,他直接來幫助我完成這個使命不就可以瞭嗎?」

  杜威冷笑道,問出瞭藏在他心裡的一個巨大疑問,以他一般的經驗看來,任何把什麼使命硬加到別人頭上的人往往才是幕後最大的黑手,特別是這種藏頭露尾的人物,真的以爲有多麼偉大順瞭他們的意思才是真的傻瓜,就像甘多夫和侯賽因那兩個不知所謂的傢夥。

  「我不知道···陛下···」

  「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相信你的那個老師,跑來毫不猶豫地向一個陌生的男人效忠?將希望寄托在那種飄渺虛幻的東西上?雪,我相信你有著崇高的使命感,但是我不相信你的那個什麼老師告訴你的什麼使命,什麼不可避免的命運,隻有別有用心的謊言才需要這種東西來做掩飾。」

  杜威手舞足蹈地大聲說道,前所未有的激動瞭起來,要不是有著隔音魔法,恐怕全伯爵府上下的人都要聽到他的聲音。

  「我並不指望你現在會相信···陛下···但我相信老師···全心全意···」

  千裡雪靜若止水的堅定語調好像在杜威的腦袋上澆下瞭一盆冰雪,讓他立刻沉靜瞭下來。眼裡帶著一絲別樣的意味,杜威沉默著,慢慢轉過身去,好像在掂量她這句話語的重量。

  「準備麼,你的意思就是我現在太弱瞭是吧?那你有什麼辦法讓我更強一點嗎?」

  杜威嘆瞭口氣,好像有些無奈地攤瞭攤手說道。

  「有一樣東西應該很適合你···雖然不知道能夠讓你的力量成長到什麼程度···不過總有一些用處···」

  千裡雪說著,在她的手掌中憑空出現瞭一個泛著金色光輝的水晶球,無數金色的細絲一樣的東西在其中不斷盤旋環繞,帶著絢麗的光暈,沖擊著水晶球的內壁,仿佛想要從中逃離。

  「這不會是那個吧?」

  「是的···陛下···龍的靈魂···你那靠著『龍之心』作爲力量源泉的身體將會是這件東西極爲契合的載體···純凈的能量···所有的知識···全部都是屬於你的···」

  千裡雪舉起瞭手裡的水晶球送到瞭杜威面前,杜威望著那其中瑰麗璀璨的景象,露出瞭癡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