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瀟湘的雨依舊繼續不停下著,我辭掉瞭原先收入不多的工作,跟著強哥做起瞭發廊的生意,原來他出瞭監獄就聯系上瞭以前跟他混過的那幫小弟,如今這世道,大部分都死的死傷的傷,但是留下來的有幾個,都混得人模狗樣,各自有著各自的地盤,強哥如今確是在以前的小弟接濟之下開起瞭發廊,沒辦法,這個來錢快,就是風險和收入成正比,當然黑道有黑道的規矩,白道也不能亂插入,以和為貴才是當今社會的一個表面現象,別指望大白天的混混們敢動不動就拿刀當街砍人,真敢那樣的都是些散流,跟有組織有紀律的真正黑社會差瞭不知道幾許。
開發廊,做的肯定是皮肉骨生意,就這樣我在這小小的發廊裡專門聯系那些有性趣的人來此玩耍,店面外面的牌子上寫著各種價碼,不過這都是表像,進瞭店裡隔瞭一堵墻,這裡頭別有洞天,狹窄的空間,有著八個單間,每個單間都有一個女人在裡面,她們是強哥通過各種關系找來的,身材相貌隻能說一般般吧。
我現在看女人的眼光也變高瞭不少,阿花這種級別的才能入得瞭我的法眼,畢竟她也給我打過嘴炮,那滋味每次回味也是無比銷魂,能夠讓人為之一振的。
發廊,當然是來理發的,我也就順便學瞭學剃頭的技術,強哥竟然是剃頭老師傅,我接觸不多,都一個月瞭,才勉強能做幾個簡單的發型,不過我對自己有信心,假以時日,我必定也能和強哥一樣,能夠登堂入室。
我坐在店裡等著生意,突然有個女子走瞭進來,她問道:「師傅,染發的,金發。」
我仔細打量瞭下這個剛進店面的女子,長得挺標致的,圓臉,濃眉大眼,朱唇,就這些特點完全符合我的審美觀。
我接她話說:「小姐,金色可不便宜哦。」
誰知女子從口袋掏出瞭一疊百元大鈔,讓我頗為尷尬,我說:「有錢好辦事,馬上給你做。」
染發這事情,其實沒什麼技術含量,就是找好瞭顏色,把化學染料在人的頭上一陣胡亂塗抹,抹完後錢就到手瞭,輕松得很。
我已經習慣瞭接觸女人,再也不會和以前一樣,動不動就紅臉,不過對於漂亮的女人,我還是會稍稍收斂點自己的色狼之光,畢竟我長得比較文弱,有一股斯文的氣質,放光會對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
給女人染發的時候,我卻用餘光時不時偷瞄她胸脯幾眼,沒辦法,誰叫她胸大還張揚,乳溝間夾著一支鋼筆,看到她胸前那支鋼筆,我好奇地問:「美女,第一次見啊?雜沒在這裡見過你呢?」
主要是探探口風,試試這女人性格如何。
她瞪瞭我一眼:「雖然我後腦勺沒長眼睛,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炙熱的目光,媽媽說,說話輕浮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我用刷子刷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大部分被我染成瞭金色。
操作過程中,我用小拇指有意無意地刮過她的臉龐,算是種撓癢癢吧,起先的幾下她也沒太在意,不過我手頭不乾凈的動作多瞭以後她就問瞭:「小哥,你手頭的動作有些多餘瞭,我的金發怎麼樣瞭?」
我用刷子刷著,解釋說:「這不是正刷著嗎,別急,這事急不來的,慢工出細活,我做的慢那是為你好。」
女子倒也沒多懷疑,馬上說:「小哥倒是有心瞭,那我得多謝謝你。」
我吞瞭吞卡在喉嚨裡口水,陪笑道:「謝啥?有空多來哥這裡坐坐,照顧照顧哥的生意,那我就謝天謝地嘍。」
她也笑著說:「哥都這麼說瞭,我怎能卻之不恭?請問哥叫什麼名字?」
我摸瞭摸頭發說:「阿毛。」
女人點瞭點頭說:「阿毛啊……我記住瞭,你可以叫我阿嬌。」
「阿嬌,好名字,我可記好你瞭,有空要長來哦。」我用手指對她的人指著說,男人對女人獻殷勤,非奸即盜,就是為瞭哄騙上床。
「毛哥都這麼說瞭,我豈是不知趣的人。」阿嬌笑著說。
這是我和阿嬌第一次認識,有瞭第一次,就有瞭第二次,很快一個月過去瞭,我還在發廊裡做著理發師傅,暗地裡幫來尋花問柳的男人牽線搭橋,這樣一來手頭自然足夠寬裕,不過這錢哪它容易賺,卻更容易花,強哥會從裡面抽掉百分之七十,留下百分之三十給我,不過,就這百分之三十,對我來說也是用不完的錢。
男人有錢就變壞,我深受強哥影響,對女人的欲望越來越高瞭,不過由於怕得病,還得守身如玉,這年頭,性病橫行,不過有些饑不擇食的人那就是不怕死,我是萬萬不敢越過雷池半步的,關乎一聲的幸福,我認為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現在還屬於理智的那群人,不會見瞭女人就想拉上床一頓幹,不過雖然如此,我琢磨著我裡喪失理智也不遠啦,阿嬌這妹子,我是勢在必得瞭啊,花瞭大量時間和金錢,總不能是白花的吧。
*****
趁熱打鐵,我和阿嬌的感情與日俱增,在一個燥熱無比的夜裡,我把阿嬌約到瞭如約酒吧,主要我舍得為她花錢,這娘麼現在身上穿的帶的都是大價錢,好幾樣都破萬,可憐我一身行頭也不抵她一根手鏈或者一個包。
我花瞭這麼多錢,你以為我傻啊,現在我基本除瞭沒得到她的身子以外,她肯為我做任何事,乳交和口交我也嘗試瞭幾次,不過她說她是處女,希望結婚的時候發生第一次,這是她的底線,這也是我痛苦的源頭所在瞭,這相當於什麼呢?自己買瞭一塊肥美的鮮肉卻不能把它吃下肚子,你說我能不急嗎?
我表面裝作不急,內心卻在蠢蠢欲動,男人對女人好,都是有目的的,最終目的就是拉女人上床滾床單,我又不是聖人,當然也就是其中之一瞭。
我約阿嬌來這裡,其實為瞭給她開苞,凡事總有第一次,總是不肯,那我這不得憋死,這白花花的真金白銀不能白花出去啊,我早已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把她拿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加以威逼利誘,我就不信這小娘麼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我事先安排瞭如約酒吧的工作人員要安排一場浪漫的驚喜,至於他們做什麼,我也有所知道,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他們把我的求婚鉆戒送到阿嬌手裡那就大功告成瞭,趁她感激涕零,我就順其自然把她拿下。
我點瞭一杯紅酒,不耐煩地踮著腳,時不時抬起手來看看手表上的時間。
滴答滴答的秒針永不停息地轉動著,讓我感受到時間的流失,等待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漫長,誰叫我在意時間呢。
終於身後傳來瞭「噠噠噠」的高跟鞋腳步聲,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是阿嬌來瞭。
我高興地轉過身回過頭去看,果然沒猜錯,她來瞭,雖然和她相處瞭一段時間,不過她在我眼裡依舊迷人,怎麼看都看不膩,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媚眼如絲,春意盎然,總能把我的魂都勾走。
我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看著她那身紅色的長裙,把玲瓏的曲線都勾勒瞭出來,極品身材,胸前的偉岸能讓大多數女人看瞭後無地自容的存在。
我對阿嬌很滿意,拿起紅酒杯搖晃瞭下,說道:「美人總是要叫人等的,不過越等我就越高興,一看你來啦,我的心都快窒息瞭,吶!這一杯酒,我敬你的。」
說完,我爽快地舉杯暢飲一口吞下。
阿嬌像一個小女子一樣,蹦蹦跳跳地鼓起掌來,誇贊說:「阿毛,你好棒啊,這裡很高檔啊,我從來沒來過呢!」
女人的誇獎是一杯毒酒,有著催人奮進的力量,我平時就夠要面子的,她這麼一誇,我自然灑然一笑,得意萬分。
我打瞭個響指,這是預謀好的,當我打響指的時候,就會有人把我事先買的鉆戒帶到阿嬌面試。
一個西裝革履的帥小夥子走瞭過來,他推著推車走瞭過來,來到我們跟前:「小姐你好,這是這位先生為你預定的特制蛋糕,請您切開第一刀?」
阿嬌不出意外瞪大瞭眼睛,她朝我望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給我送蛋糕?今天可不是我生日哦,況且我看這裡不便宜的?」
女人嘴上說東西不便宜,心裡早就樂開瞭花,這一點我從她合不攏的嘴就明白瞭,口是心非,這是女人最擅長做的事。
我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手,溫柔道:「隻要你高興就好,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今天是我們認識三十天紀念日,我把你叫過來就是為瞭慶祝我們能夠在一起的。」
趁熱打鐵,趁她露出一個呆滯的眼神,我猛地把臉湊到她面前,嘴對嘴熱絡地親吻瞭起來,她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對我作出瞭回應,就這樣在人群的註視之中,我們的舌頭死死糾纏在一起,雙方都享受著彼此的溫存,女人香軟的舌頭讓我迷失瞭方向,心也跟著飄飄然起來。
此刻的時間是過得是如此漫長,我深深沉醉其中,像一個嬰兒貪婪地吮吸母親的乳汁一般,無休無止,吱吱聲縈繞在耳畔,旁邊的圍觀群眾則給瞭我們熱烈的掌聲,我看氣氛達到瞭高潮,看瞭看蛋糕中隱藏的那枚鉆戒,毫不猶豫地把它拿瞭起來,真誠地單膝跪地對著阿嬌說:「阿嬌,嫁給我!」
我仰視這阿嬌的臉龐,此刻她的臉龐由激動變得扭曲,不過在我眼裡,她還是那個她,美麗動人,勾魂奪魄。
在我接連不斷地攻勢之下,她終於卸下瞭心房,他吱吱嗚嗚地哭瞭起來,好像很委屈的樣子,應該是喜極而泣吧!
我從小推車上拿出紙巾遞給她,她接瞭紙巾擦拭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良久,她的心終於恢復瞭平靜,開口說瞭第一句話:「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激動過、高興過,認識你是我生命裡最幸運的一件事。」
話音剛落,我再一次猛地把她擁入懷裡,我知道女人是很難抵抗這種浪漫的。
求婚成功後的我特別高興,朝著大夥兒說瞭句:「大傢都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人,這就是一種緣分,希望大傢賞臉吃一塊蛋糕。」
我自己也則牽著阿嬌的手去瞭事先定好的包廂,對我來說,好戲才剛開鑼,包廂才是我的主戰場,吧臺那邊不過是作秀給阿嬌看的。
包廂裡,大螢幕上放著舒緩的情歌,張信哲的那首《愛如潮水》,那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分分鐘能讓人聽得如癡如醉,阿嬌也隨我沉浸在歌聲裡,自然地閉著眼睛仰躺在沙發上。
我看她,就像看菜板的一塊肉,垂涎已經的東西如今就在眼前,看著她,我的兩眼冒著金光,口水直流,此時不生吞活剝瞭面前嬌滴滴的女人,那我就是太不識風趣瞭。
看著阿嬌在沙發上一絲不動,我哪裡不知道女人傢那點裝出來的最後的矜持,過瞭這道坎,以後的路就是一片坦途,肆意馳騁。
我的雙手慢慢地放在阿嬌的胸前,隨意揉捏瞭兩把,年輕貌美的女人,奶子就是彈性十足,讓人捏起來愛不釋手。
今天的阿嬌,也是經過精心打扮過的,穿著一襲火紅的長裙,美艷得不可方物,我下面的小兄弟在調情之下慢慢膨脹瞭起來。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我的小兄弟今日終於有瞭出頭之日,它不在沒有歸宿,那個歸宿就是阿嬌的鮑魚,認識她的多少個日日夜夜,每一天我都幻想過自己的小兄弟和她的鮑魚緊緊纏綿在一起,如今真到瞭面前,呼吸更是急促上瞭幾分。
我緩緩地脫落自己的衣服,輕輕丟落在地上,然後向阿嬌襲去。
我在阿嬌地配合之下把她的紅長裙脫落,此時的她臉上紅得像太陽一樣,我卻看呆瞭,我從來不知道女人可以這樣好看,一不小心流的口水就流到瞭阿嬌的胸口上,虧得此刻她還沒全裸,奶罩和內內是她唯二的遮羞佈。
我看著粉紅色的奶罩和內內,性趣大增,調侃道:「阿嬌真是純情呢,粉紅色的,我很喜歡。」
不等她說話,我霸道地解開瞭奶罩的扣子,看著她粉紅色的乳頭和周邊的乳暈,猛地一口湊瞭上去,瘋狂地舔舐起來,吱吱聲響瞭起來,比牛皮糖還軟還嫩的奶子,怎麼吃也吃不夠,幸福感在心裡面油然而生,這樣好吃的奶子,如果可以,我想吃一輩子。
在我激烈的動作之下,阿嬌有些受不瞭瞭,直接忍不住笑出瞭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壞蛋……停下……你這樣……弄得人傢……好難受啊……癢死人傢瞭……哦……」
她都說我壞蛋瞭,那我豈有停下的道理,我悶著頭繼續著嘴裡的動作。
「哦……那裡……不要……有感覺……乳頭……乳頭……要爆開瞭……啊……」
我用牙齒在她的乳頭上磕絆著,她異常激動的表現,讓我知道瞭一點,她對乳頭很敏感,那麼乳頭就是她的弱點,攻其弱點,那麼她一定有求饒的時候。
和我猜的一樣,沒多久,我在無盡的折磨之下,阿嬌氣喘籲籲地說:「阿毛……我好熱……不要再……這樣……折磨……我瞭……」
「那你要我怎樣?如果你說出來,我就滿足你。」我停下瞭嘴上的動作,正視著她說。
她側過頭去,有氣無力地給我拋瞭個媚眼:「討厭……這種事情……人傢女孩子啦……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你……你……好討厭哦……你再這樣……人傢不理你啦……嗚嗚嗚……」
認識阿嬌這麼久,如果說我最喜歡阿嬌哪一點的話,莫過於是撒嬌,每一次聽見她用嬌滴滴的語氣說話,我都會激動不已,血脈僨張。
再也受不瞭瞭,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無比誘人,惹人犯罪,我麻利地脫下瞭身上唯一的遮羞佈——三角褲,露出那根膨脹得不能再大的醜陋的小兄弟,得意地淫蕩地笑瞭笑:「阿嬌……毛哥會好好疼愛你的,今夜我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讓你一輩子幸福!」
「毛哥,來吧!其實我隱隱約約覺得這一天快要到瞭,隻是沒想到會是今天,不過你對我的好,我歷歷在目,也把它們放在心上,今夜我要成為你的女人!」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伸手猛地一把把她的內內拉扯掉,看著她內內裡面獨一無二的風景線,開心得笑開瞭花。
果然不愧為我看中的妞,就是這麼贊,怎麼個贊法呢?粉嫩的鮑魚四周一根毛也沒有,乾凈得不得瞭,我再仔細地看瞭下,這是天然的,不是刮掉的,真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伸出舌頭在她的鮑魚四周舔瞭舔,問道:「你是白虎?天生的嗎?」
阿嬌輕「嗯」瞭一聲,嬌羞地用手捂著臉,似乎在期待我的進入。
我用口水潤瞭潤食指,然後把食指塞進瞭她的鮑魚口,來回不斷地抽插起來,隨著我的抽插,阿嬌「嗯哼」「嗯哼」的叫喚瞭起來。
聽她那麼叫喚著,我哪裡受得瞭,好忙舉著硬挺的小兄弟朝她鮑魚口挪去,我用龜頭在那鮑魚口磨蹭瞭幾下,溫柔地說:「痛就說出來,我會停下的。」
阿嬌搖瞭搖頭,幽怨地看瞭我一眼說:「其它我不管,總之你一定要讓我獲得高潮,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擔當。」
她說這話還挺嚴肅的,我就把它當真瞭,我摸瞭摸她的披肩頭發,笑著說:「今天就是拼瞭自己這條命,也要把姑奶奶你給伺候好。」
說時遲那時快,我的小兄弟早就對準瞭鮑魚口,在我猛地一撅屁股之下,摧枯拉朽地把小兄弟挺瞭進去。
「哦……痛……」阿嬌痛苦地叫道,她的臉上呈現出一副痛楚之色。
我很憐惜她,小兄弟進去她的鮑魚以後,一動不敢動,生怕她又叫痛。
就這樣,我的小兄弟停留在阿嬌的鮑魚裡,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過瞭好一會兒,阿嬌把小腿抬瞭起來擱在我的腰上,扭瞭下屁股說:「好瞭,我可以瞭,你可以動起來瞭,不過要慢慢的、溫柔點哦,我怕痛……」
得到瞭阿嬌的首肯,我俯下身子把嘴湊到她奶子旁,用嘴叼起她的奶子,然後瞪著腳火力全開,慢慢輸送著我的溫熱。
阿嬌的回應也很熱烈:「哦……熱熱的……哦……硬硬的……哦……感覺好奇怪……全身像是著火瞭一樣……啊……」
第一次操逼,我是第一次,阿嬌也是第一次,那阿嬌的鮑魚就像一個吸盤,讓我退無可退,我的龜頭就像被鮑魚口磕絆住瞭一樣,進入容易出來難。
差不多折騰瞭幾十下,我的小兄弟已經忍不住要爆發瞭,爆發時候,我嘶吼瞭聲:「不行……不行……太舒服瞭……要射瞭……哦……哦哦……」
射精不像撒尿,射精比撒尿花的時間要短上很多,由於我是第一次愛愛,那就連射精也控制不瞭,這不一急一爽之下直接射瞭個通透。
射完後,我趴在阿嬌胸前休息,她抱著我的背,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擰瞭幾把,撒嬌道:「雖然人人都說第一次很快,但是沒想到會快成這樣呢?」
我尷尬地拍瞭拍頭皮,苦笑道:「不好意思,沒練過,不過很爽,放心,等我恢復元氣,一定會讓你舒服讓你爽的,畢竟人人都說做這種事情爽得很的,何況是美女,那就更爽瞭,嘿嘿……」
就在我醞釀第二次和阿嬌愛愛的時候,外面傳來瞭一陣倉促的敲門聲,「嘟嘟嘟、嘟嘟嘟」……
這聲音出現在不合時宜的時間段,我瞬間炸毛瞭,朝著大聲說瞭句:「外面什麼情況!」
老子的雅興被掃瞭,我隻能拿那個敲門的出氣瞭,誰叫他打斷瞭我的計畫呢,我心裡把他千刀萬剮的心情都有瞭,打斷別人傢愛愛,這是哪個王八孫子,我咒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生兒子沒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