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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難不死,重新振作

  門外的動靜有點大,讓我也有些慌亂瞭起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如果外面是員警查房,我這樣子肯定要被帶進派出所去的。

  我趕緊從阿嬌體內拔出瞭我萎靡過一陣的小兄弟,上面沾著精液和血液,白裡透紅的,我伸出手在沙發前的桌臺上拿瞭些紙巾,拼命地擦拭起自己的小兄弟,我一邊擦,一邊朝著阿嬌說:「趕緊擦乾凈身子穿好衣服,不知道外面出瞭什麼事,動靜不小,希望我們能躲過這一劫。」

  幾分鐘過去瞭,門外的動靜依舊沒停過,趁著幾分鐘時間,我和阿嬌慌亂中穿好瞭衣服,雖說有些衣裳不整,但是緊要關頭,也就顧不瞭那麼多瞭。

  我示意阿嬌端莊地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往前走去開包廂門。

  「哢嚓」一聲,房門被我擰開瞭,外面一個黑衣男子上來就是一啤酒瓶打我頭上,隻聽見啤酒瓶碎裂的聲音。

  中瞭這一酒瓶,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瞭,腦袋估計被人打開花瞭,那個下手的人實在太兇狠瞭。

  過瞭一會,我就吃不消瞭,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我知道此刻我的頭上肯定出瞭很多血。

  我在精神恍惚中聽見瞭阿嬌淒慘的叫喊聲:「啊……阿毛……啊……」

  那個打我的男子一臉神情嚴肅,在看瞭看阿嬌一眼,一腳踩在我的背上,用腳拈著我的背,酸痛感從背上散發出來,我痛得直叫:「啊……哦……痛……痛……痛……」

  黑瘦男人對我啐瞭口老痰,擺出一臉不屑的樣子,我瞇著眼睛能看出他的不屑。

  被人打瞭,我內心沒底,這黑瘦男人我也不認識,像條死狗一樣老實地趴在地上裝死其實是最好的,事實上我也沒實力和一圈圍住我的壯漢對拼。

  黑瘦男人說話瞭:「小嬌,聽說你跟瞭個有錢人,這種事情你以為瞞得瞭我嗎?不過讓我失望的是,你跟著的這有錢人也不過如此,你這麼糟蹋自己的身子值得嗎?」

  阿嬌流著淚側過頭去不看他一眼:「這是我的選苦擇,你總不能讓我跟著你過一輩子打打殺殺的苦日子吧!」

  黑瘦男人自嘲瞭下自己:「苦日子?吃飽喝足的日子叫苦日子?這就是你貪慕虛榮要的好日子嗎?和我們在一起時的日子有什麼區別?」

  阿嬌難過地說:「區別?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要擔驚受怕,我怕……我怕失去你,走你這條道的人,哪個有好下場的,我不想有一天醒來我看到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他能給我你給不瞭我的安心,這份安心能讓我過一輩子!」

  黑瘦男人用腳在我身上猛踹瞭幾腳,惡狠狠道:「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你我青梅竹馬二十年,不敵他一堆爛錢往你身上砸,臭不要臉的,你選他,那我就打死他!」

  當我聽到「打死他」三個字的時候,感覺整個天都塌下來瞭,心想,也許死到臨頭就是這種感覺吧。

  阿嬌跪在地上哀求:「周賓,你瘋啦,殺人是要坐牢的,他是我選的男人,希望你放過他。」

  周賓在包廂裡歇斯底裡道:「放過他!那又有誰來放過我呢?奪人所愛,若是不付出些代價,那未免也太便宜他瞭?」

  阿嬌還想說著什麼,不過周賓根本不給她機會,他氣憤道:「搶我女人,有種,拿瓶子來,我今天不敲死他我就不姓周!」

  話音剛落,已經有人遞給他瞭兩個瓶子,他毫不猶豫朝我臉上打來,我瞇著眼看著那高高舉起的啤酒瓶,今晚或許是我活著的最後一天呢?

  才不久上瞭阿嬌,結果現在卻要被人打死瞭,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瞭,一切都超出瞭我的預料。

  絕望之際,包廂外傳來瞭一群倉促的腳步聲,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在我喪彪的地盤惹是生非,小子!你還是第一個呢,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周賓沒有理會男人的話,還是朝我一瓶子打瞭下去,這一瓶子後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知瞭。

  *****

  我微微張開眼睛,有些吃力,映入眼簾的強哥的女人,是阿花,怎麼是她?我心裡「咯噔」瞭一下,其實上次她幫我嘴炮過後,我就沒有見過她瞭,強哥把她金窩藏嬌瞭起來,熟女味的女人,此刻她離我隔瞭兩米遠,豐腴的身材比阿嬌更誘人,我不得不承認,她是我目前為止看到過的接觸過的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但這也說明不瞭什麼,隻能說我生活的圈子狹小。

  我試著挪動一下身子,可身子不聽使喚,平時隨意的一個抬手,現在確是有心無力地抬不起來。

  阿花趕忙說:「阿毛,你不要動……你有傷在身,不宜亂動!」

  我試圖起身的,可是壓根兒起不來,幾次三番過後,隻能閉眼躺在床上失望地嘆息著說:「我不要緊,阿嬌怎麼樣瞭?」

  阿花起身去拿水杯,然後遞給瞭我,我側過頭去痛苦地自嘲著說:「我不喝……我真沒用啊……連個女人都保護不瞭……我……我還算男人嗎?」

  阿花用一隻手拍瞭拍我的肩膀,寬慰我說:「活著就是最大的福,有時候跟錯瞭人,就是錯一輩子,三年前我以為我能逃脫廖強的魔爪,現在還不是乖乖的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嗎?你和我一樣,就是被惡魔盯上瞭的午餐,茍且的活著再正常不過。」

  我惱火道:「別跟我扯這些個沒用的,我問你,阿嬌到底怎麼瞭?」

  阿花拍瞭下大腿幽怨道:「你兇什麼兇?我又不認識她,我哪裡知道她怎麼樣瞭!」

  我也覺得自己語氣可能過重瞭,阿花和阿嬌那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知道錯瞭,就低聲下氣地認錯道:「對不起,發生瞭這件事,心情實在太糟糕瞭,我怎麼敢對你不敬呢?」

  阿花點瞭點頭道:「你是強子背著帶回來的,他對你很看中,我實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裡吃錯藥瞭,對一個非親非故的你這麼照顧,不過在我看來,被他看上,那不是什麼好事,他總有一天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阿花對強哥的恐懼已經像烙印一般烙再瞭心上,我也就不對她多說明瞭。

  就這樣,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過的倒也有滋有味,每天最讓我期待的就是阿花的獨門手藝,一碗溫暖人心的燉雞湯,鮮美無比,讓我贊不絕口。

  六月的天已經悄悄來臨,炎熱的夏天讓我直呼受不瞭,幸好我也出院瞭。

  住院期間,強哥一次也沒有來探望我,這就讓我更加小心翼翼瞭,真不知道他的心怎麼放的那麼寬,讓阿花照顧我,他就不怕我和阿花摩擦出些火花來嗎?

  出院後,我頭也沒回直奔發廊而去,才一個月後時間,心裡的變化倒是不少,多瞭兩張生面孔。

  我揮瞭揮手問:「強哥在哪裡?」

  一個紫發青年接話:「是你啊,強哥在裡面正忙著呢,你最好不要去打擾他的雅興?」

  我當然聽懂瞭他的言外之意,識趣地點瞭點頭,然後好奇道:「請問你們兩位兄弟怎麼稱呼?」

  紫發男說:「阿力。」

  光頭仔說:「叫我阿七就行。」

  我念叨瞭下他們的名字:「阿力……阿七……好的,我記住瞭。」

  我一想不對啊,阿力怎麼認識我的,我根本不認識他呀,我為難地問他:「你怎麼認識我的?我沒見過你?」

  阿力笑著說:「強哥把你的相貌特徵都詳細地描述過。」

  我點瞭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對不起,是我多心瞭。」

  阿力陪笑著說:「你不認識我們正常,畢竟我們都是新來的,不過一回生二回熟,聽強哥說毛哥就是一個斯文敗類,今日一見,真是一表人才啊!」

  我就這和新來的兩人寒暄瞭幾句,然後找瞭下張小板凳在發廊的角落裡坐瞭下去,大病初愈,第一時間當然是給強哥他老人傢報個平安,不然我做人就太不地道瞭。

  等瞭有半小時,強哥從裡面走瞭出來,一臉的春風得意,出來後,他也看到坐在角落裡的我,驚訝地說:「阿毛啊,你啊……終於好瞭啊……年輕人意氣用事很正常……不過被一個女人迷的死去活來……怎麼能有大出息?這事情後來我幫你擺平瞭,也算過去瞭。」

  我聽的稍微有些動容,自己則感慨自己有點色迷心竅,我一臉尷尬,陪笑著說:「那……阿嬌她怎麼樣瞭?」

  對於結局我還是挺在意的,愛情就像龍卷風,來的太快,去的也太快,讓我愛的死去活來的阿嬌怎麼樣瞭,我的心裡惦記著這件事情。

  哪怕是得知她的消息,我也就甘心瞭。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強哥一眼望穿瞭我的心思,他根本就沒有打算跟我說這件事的經過,隻是皺瞭皺眉頭,瞪瞭我一眼說:「毛子啊,不是我說你,做人不要太死板,每一個人都是個體,跟誰好跟誰壞自己說瞭算,用不著按著那些世俗的規矩來,實話跟你說吧,我就最討厭那些中規中矩的玩意兒瞭,好瞭,這裡兩個小弟你看見瞭,你就帶他們吧!我走瞭,你呀,心放寬點,滿大街的女人,不要放在一個人身上,凡是女人都能給男人快活,關鍵是看自己的底子硬不硬,從自己身上先開始努力吧,話說到此,好自為之。」

  老長的一段話我也有些聽不懂,不過大概這就是他對我的諄諄教導吧!我隻能點頭哈腰瞭,屁都不敢放一個,他說完話,我目送著那道偉岸的背影遠離我視線,心裡一股戰意冉冉升起,如果我有瞭強哥這副身胚,那麼那天在如約酒吧發生的事,估計會完全不一樣吧!

  那個叫周斌的黑瘦男人,我早已把他記恨在心上,心裡牢牢地發誓,如果哪天不把他宰瞭我就不姓王,我王小毛可不是隨便被人打瞭一頓就能輕易忘記的人,那種心境,現在的我可做不到瞭。

  發廊的深處,隔瞭一堵墻,裡面就是幾個上瞭年紀皮膚松弛的老姑娘吧,做雞的,又不漂亮,有個能收容她們的歸宿對她們來說已是天大的好事瞭。

  強哥剛從裡面出來,我就吩咐阿力和阿七把發廊的門也關瞭,對他們說:「晚上還沒到,也沒多少生意,我看我們還是每人隨便挑一個進去耍耍吧,你們都看見強哥已經爽過瞭,做小弟的不跟著爽,那沒天理啊,走,進去爽爽?」

  在我的要求下,阿力和阿七把發廊的大門關瞭,然後各自挑選瞭一個單間進去瞭。

  我看瞭看那些單間的門牌,看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也許是新來的吧,就她瞭,牌名還是豆腐西施,我都要好好仔細瞧瞧這個女人配不配的上這個牌名。

  我擰開門鎖就進去瞭,結果倒是把裡面的女人嚇瞭一大跳,我看見她正好在光著身子清洗,她看到我的第一反就是捂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三角地帶和殷紅兩點。

  她慌張道:「客觀?做什麼服務?」

  感情她都不認識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我這個月都不在這裡呢!既然這樣,就將錯就錯下去吧!我就假裝是來這裡消費的顧客,看看這小妮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我裝作很輕佻的樣子,用手指在舌頭上劃瞭一下,把口水弄在手指上,伸手就去摸她的臉,如我想像的一樣,她沒有讓我得逞,不過我一點也不心急,出來賣的,隻要錢到位,什麼都不是問題,這是強哥告訴我,過來人的經驗我也無法反駁。

  好你個豆腐西施,在哥面前裝矜持,就沖你遮三點,也該表揚表揚,我也就有意識地從口袋裡拿出瞭一疊錢,剛好一萬塊,彈瞭一下這疊錢對她說道:「隻要你讓我舒服,那麼這些錢就都將歸你所有?」

  我伸出手把這疊錢放在瞭她的眼前,這時候她倒一點也不矜持,「唰」的一下很快就把我的錢給拿在瞭手上,我直勾勾地看著她胸前殷紅的兩點,她卻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眼裡隻有錢,手上唰唰的點著瞭點鈔票,我卻隻能對此不以為然,出來賣的都是婊子,人傢認的是錢不是人。

  趁這個間隙,我利索地把身上衣服脫瞭個乾凈,跳進瞭兩個人剛好一起可以沐浴的那個木桶裡面,笑著對她說:「這種體驗我還沒體驗過,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讓我知道我花出去的錢是有價值的,說不定這樣我就能更多次地來你這邊,對我來說,價格不是問題,服務品質是最為緊要的東西。」

  豆腐西施一臉笑盈盈的樣子對我說:「客官,你出手這麼大方?小女子心裡感恩戴德,感激不盡,一定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其實從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這女人有一個極大的瑕疵,她壓根兒沒奶子,她遮掩,為什麼要遮掩,主要是羞於見人,她好端端的一個女人胸前確是一馬平川。

  不論是和阿花比,還是和阿嬌比,這是最為致命的缺點,奶子對某些男人來說可是擺在第一位的東西,沒有?就算是美女那也是會掉檔次的!

  她開始伺候起我來,我泡在木桶裡,這溫水讓人覺得舒服極瞭,比屋外的溫度要涼上幾分,我剛好是走過來的,走的早已汗流浹背,洗個澡對我來說是很好的選擇。

  豆腐西施用她玉蔥般柔軟的小手捂住瞭我的小兄弟,她伸出舌頭在我的乳頭上大做文章,頻頻進攻。

  被她的主動搞的有些狼狽,我時不時扭幾下身子:「哦……癢的……哦……舒服的……」

  她很滿意我的叫聲,手上動作加強瞭,用手揉捏著我的蛋蛋,這剛剛好的力道,看不出來她清純的外表下有一顆老司機的心,她的熟練度超乎我想像。

  我的小兄弟已經被她勾引得一飛沖天瞭,我可不能任由她再這樣為非作歹下去,趁她一個不註意,我猛地睜開眼睛,露出一個邪邪的微笑:「嘿嘿……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輪到我出手瞭!」

  我壞壞地把她整個身子擁在懷裡,右手穿過她的腿縫觸摸起她的屁股來,在上面拍打瞭幾下,贊嘆道:「奶子不行,屁股夠翹,不然可就沒有客人買你的賬嘍!」

  豆腐西施輕輕地捶打瞭幾下我的後背,氣急道:「討厭,人傢隻是還沒有發育啦?」

  我左手在她乳頭上按瞭按,情真意切地說:「貨真價實的飛機場,就差沒往裡面凹進去瞭。」

  被我這麼一說,她似乎生氣瞭,打我的力道隱隱重瞭幾分,不過女子的力道向來無力,我也就不把它放在心上瞭。

  我把她整個嬌小的身子平舉在肩上,讓她與地面來瞭個平行。

  我認真說:「別動!我要幫你扣逼瞭!」

  豆腐西施聽瞭我的話,乖巧的一動不動,低著頭也不說話瞭,似乎在等著我對她實施扣逼。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老子付瞭錢又為她扣逼,我把食指塞進她的鮑魚裡,實戰過多的女人果然不一樣,黑黑的小逼,裡面卻藏著一條康莊大道,一深入我就察覺我的食指根本滿足不瞭她的需求。

  我失望地把她的身子放瞭下來,雖說女人就是用來用的,能拿一血的就是好女人,看著新鮮的也不算壞女人,但是被人操爛瞭的總是讓人生出一股厭惡感和嫌棄的意思,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事情到瞭這個地步,我的興致已經失去瞭大半,也就有瞭起身想走的意思。

  我猛地從木桶中站瞭起來,皺著眉頭對她說:「我不幹瞭,把錢還我?」

  這種事情姑娘估計也不是沒遇到過,吃乾凈摸乾凈後撒撒腿就想開溜的人多瞭去瞭,她板著臉說:「我這裡的老板有來頭的,跟黑社會的混混常常打交道,想幹不想幹,那是你的事,在這地盤,扔出來的錢就是潑出去的水,隻能出不能進,識相地就走吧,不然等我叫人你就沒好果子吃瞭。」

  這老長的一套路,其實是強哥吩咐下來唬人用的,要說這些其實都是我教下去的呢,結果扮瞭回嫖客,這不就被人活生生被自己坑瞭。

  我尷尬地露出一個苦笑:「姑娘就是橫啊,算你狠,不過我這錢也不能白出,要不你幫我打個嘴炮?」

  豆腐西施點瞭點頭說:「嘴炮?可以,要加錢?」

  她倒是不客氣,伸手就是死要錢,寶寶心裡苦,這婆娘新來的,出手不按常理也不和規矩,簡直搗亂雞的價格市場。

  看來她以為她吃定我瞭呢?這不是被我這一臉斯文相給害的嗎,日她仙人板板,給口奶喝就認娘,見錢眼開的東西,我直接把她拎起來往床上一扔,破口大罵:「去你妹的!什麼玩意兒!你這爛逼賤貨,真把自己當盤菜瞭啊?給臉不要臉!」

  豆腐西施知道玩出火來瞭,慌忙叫道:「你幹嘛!有事好好說!」

  我直接一巴掌打她臉上,然後把她頭按在床頭的枕頭上,用空著的手在她光著的屁股上瘋狂地拍打起來:「小賤人……哥就不信邪瞭……還治不瞭你瞭……操你妹……」

  在我的打擊之下,豆腐西施不堪受到如此屈辱,流下瞭恥辱的眼淚,其聲嗚嗚然,不過我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在她身子蜷縮成一團的時候,摒緊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手指頭,用力插進瞭她的鮑魚裡,真是洞寬不怕棒子粗,我這三根一進去居然還有活動空間,小小的身子裡面藏著這麼大的洞,隻能說深藏不漏,至於這麼大的洞是由誰開發的,不用說我也知道瞭,就是強哥,想來一般人也艷慕不來吧,一個能夠讓女人不斷呻吟讓人產生恐懼最後又愛上的大寶貝,我見過的裡面,就數他的最大瞭。

  我旋轉著三根手指,盡我所能折磨這這個被開發的過度的女人,本希望她能呻吟不斷呢,結果她的聲音叫的太假。

  「啊……啊……啊……啊……」

  這是強哥帶來的女人,居然水準能低到這種境界,還是說皮肉骨生意就是逢場作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呢?

  管他呢,我搗鼓她的大爛逼就行瞭,用上刷馬桶的姿勢,她的身子跟著一顫一顫的,直到我的手酸的快麻木瞭,她丫的終於高潮瞭,很驚喜的是,這妞能噴泉,她的大爛逼裡泉水肆意噴湧而出,濺瞭我一臉,我喘瞭口氣,恍然大悟,強哥就是強哥,他的眼光就是夠老道。

  我累的躺瞭下去,有氣無力道:「累死我瞭,幸虧沒白花這錢,你已經舒服瞭,順便幫我解決吧?」

  她點瞭點頭,說:「你讓我舒服瞭,我自然也讓你舒服,不過要等會,我有點累瞭。」

  過瞭會,她用舌頭在我的小兄弟上舔弄瞭起來,吱吱聲響瞭起來,我閉眼享受著她的服侍,她一浪浪的攻勢讓我防不勝防,沒多久,我的小兄弟裡爆發出瞭濃濃的白漿,就這樣射在她的嘴裡。

  我舒服地叫瞭出來:「哦……爽……哦……哦……」

  在我射完後,她把精液吐在瞭我的腹部,她把頭靠在我的胸膛上,用小拇指在那團精液處打著圈圈撒著嬌,不過我也就任由她去瞭,爽過瞭,睡上一覺也不錯呢,我把她抱緊輕聲說:「別鬧,睡覺……」

  累的時候,整個人也就在不知不覺中入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