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瀟湘的雨總是下個不停,轉眼又到瞭清明時節,這天天蒙蒙亮我就準備好瞭東西背著背包往山上跑,跑到一半突然下起瞭雨,由於我沒有帶傘就到瞭最附近的一個亭子躲雨。
好一場滂沱大雨,我跑得飛快,但是還是令我措手不及,上身自然不用說,下身也沒有躲過一劫,啊,真是糟糕的天氣,著實讓我無比氣憤的還有天氣預報,它根本就沒有提醒今天會有下雨這個消息,隻能怪再好的高科技也揣測不瞭自然的力量。
來到這個最近的亭子倒也冷清的很,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看著上身濕透瞭的衣服,我鬱悶地嘆瞭口氣:「今天真是倒楣的一天,這種事情都被我碰到瞭。」
就在我坐在亭子的石臺上感慨之際,用目光掃瞭一下亭子的地面,竟然有一個袋子在地上?
沒有多想,我毫不猶豫地往前邁瞭一步,很快把袋子上的結打開,當我看到裡面的東西時,我「嘶」瞭一聲,好傢夥,這裡頭裝的全是錢,滿滿的一袋子,一遝遝的百元人民幣讓我的腎上腺激素完全進入瞭亢奮狀態,讓我激動不已,差點就叫瞭出來。
我慌張地把袋子裹入懷中,東張西望瞭一下,確認無人以後,心安理得地拿上袋子就想走,才剛走幾步路的距離,耳後就傳來瞭一個人聲:「哎喲,小哥,你剛才撿到的可是我落下的袋子。」
袋子本來就不是我的,我當然做賊心虛,被人發現瞭以後更是無比焦急,慌忙中手一抖竟然把袋子給掉在瞭地上,「吧嗒」一聲,那一遝一遝的錢都漏瞭出來,這時我的臉都變成豬肝色,紫紅紫紅的,不過我的手卻很老實,在原地把那些掉落出來的錢塞回袋子。
聽那聲音我就知道是個女子,把錢全部塞進瞭袋子以後,我便回過頭去看她,這女人長得好生漂亮,耐看的瓜子臉,瞇成一道彎月的眼睛,眉宇間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媚態,白裡透紅的肌膚,豐滿的胸部,纖細的小腰,再配上一襲墨綠色長裙,優雅的像一個仙子,我就光看著她的臉,不知不覺地流瞭一地口水,不過女人倒是不以為然,想來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充滿自信的,她還笑盈盈地對著我說:「呆子,我有這麼好看嗎?」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回過點神來,吞瞭吞口水,陪笑著說:「美!真美!你好像就是天上的仙女,讓我看看你就無地自容。」
我心裡嘀咕的可不是口裡說的這套,我的目光早就鎖定在女子那豐滿雙胸的乳溝裡,這女子的奶子不是一般的堅挺,那胸前的溝壑深度也是深不可測,看著看著,褲襠裡那根沒嘗過女人滋味的小兄弟脹痛得厲害,誰叫我穿的是緊繃的牛仔褲呢,到頭來隻能埋怨自己經不起誘惑,對美女的抵抗力低的可憐。
女人聽到我這麼討好她,她自然也就笑得非常開心瞭,很快她就向我招手要袋子,我像著瞭魔似的伸出雙手把袋子遞給瞭她,就在交接過程的時候,背後又有另一個人的聲音:「小妞,你說這錢是你的,你倒是給爺說說裡面有多少錢?」
我回頭看瞭看這個男子,長得實在是無比的魁梧,我175cm的身高雖不算高,也不算矮,而他竟然比我高出一個頭,看他向我這邊走來,本來就有點慌張的我更是淡定不瞭,我哪裡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若是對我做出些什麼我也是不敢往下想,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瞭幾步,對那一袋子錢我也不敢動什麼歪念瞭,生怕眼前的高大男子有什麼不滿對我做出心狠手辣的決斷。
我退縮到亭子的一角,傾聽著雨滴的聲音打落在地面上,心裡卻是萬念俱灰,隻好抱著僥幸心理,他不會對我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剛正面打起來,我這細胳膊細腿哪裡經得起他折騰。
很快男子走到瞭女子面前,看著他們相互打量對方,一時半夥間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轉動的眼波也讓我好奇起來,在我看來他們今天不是第一次見面,而男子開口的第一句話讓我更加確定瞭自己的想法。
女子驚訝地說:「強子……怎麼是你?」
男子呵呵一笑,緊接著一記響亮的耳光猛地打在女子臉上,「啪」得一聲,清脆無比,然後進入耳裡的是女子淒慘的叫喊聲。
男子把女子的長發拉扯起來一頭按在亭子邊的石臺上,女子嘗試著掙紮瞭幾下,男子卻更加變本加厲起來,連著向女子的臉上繼續打瞭兩個耳光。
女子受瞭委屈,當場止不住地流出瞭眼淚,男子下手之狠讓我的心頭也跟著一顫一顫跳動起來,幸好此刻男子的註意力全都放在女子的身上。
男子用他粗暴的手撫摸著的女子梨花帶雨的臉龐,惡狠狠道:「阿花,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吧!」
女子毫無反抗之力,吞吞吐吐地說:「強子,我知錯瞭,請你原諒我,嗚嗚嗚……」
那叫強子的男子舔瞭舔阿花的耳根,冷冷道:「你知道錯還敢做,就是一個賤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狐貍的騷氣,一天沒人操你渾身逼癢的難受,你敢偷腥給我戴綠帽子,說說我坐牢的這三年你是怎麼過的。」
叫阿花的女子放聲痛哭:「你也瞧見瞭,我這身寒酸打扮,日子過得比較拮據,你把跟我通奸的阿明殺瞭,其他男人從此對我敬而遠之,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我。」
強子好像對阿花一點信心都沒有,大聲質問:「這是真的?」
阿花拼命點頭,急忙說:「千真萬確,我是你老婆,怎麼會騙你,你要知道阿明是通過卑鄙的手段得到我的,我對你的心從來都沒變過!」
強子激動地把阿花整個人翻過身來,面對面說:「那天回傢,你可知道當我看到床上的你們扭成一團沒羞沒臊地纏綿時候下過什麼決心?我是瞎瞭眼才會喜歡上你這個賤人,你跟路邊站街的野雞就一個德行,你和阿明在床上那淫蕩的話語都被我聽得一清二楚,如今又來騙我,這是什麼意思?有意思嗎?」
阿花緊抿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時候強子伸出舌頭舔瞭舔阿花的鼻子,問:「你說我該把你怎麼辦才好?」
阿花可憐兮兮地哀求:「我是你老婆,我們相愛過,你應該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強子搖瞭搖頭,艱難地笑著說:「你可以忘記瞭那些所有的不痛快,把它當做沒發生,可我不能,他們就在我的腦海裡,不停地徘徊激蕩,我坐瞭三年牢,你看看長多少白頭發?」
阿花輕聲說:「對不起,我害你受苦瞭。」
「再回頭,多少美好不再來?你知道我生性固執,你又對不起我,那麼看著你活得快活,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痛苦,我出來不為別的,就是為瞭給你找不痛快。」
阿花的身子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強子的霸道她又不是第一次體會,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時候就是霸王硬上弓,他何曾考慮過她的感受。
強子是怎樣一個人,那種無賴形象早就深入瞭她的骨髓,讓她產生瞭巨大的恐懼,很早以前她就想離開強子瞭,可是誰知道阿明那麼窩囊,打不過強子這個潑皮無賴呢?
逼急瞭的女人肯定是什麼都做得出來,我就在亭子裡靜靜等待著雨停的時候,誰知阿花的餘光望向瞭我,似乎她在向我求救,作為一個看客,我本不想參與其中,看到阿花那無助的小眼神,我的眉頭皺得像彎月,強子那強壯的體格我是對付不瞭,最終,我選擇一聲不響地旁邊看著,我是這樣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被阿花這麼一鬧騰,強子又開始註意起我來瞭,他微瞇著眼睛看著我,眼光直勾勾地一動不動,仿佛是在審視獵物一般,那眼神像極瞭一頭惡狼的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舒服,亭子外面是滂沱大雨,裡面是這個高大男子,我搖晃著頭腦猶豫,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邊走,就在我進退兩難之際,阿花的話打破瞭這份沉默:「老公,這傢夥的褲襠鼓鼓的,他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幫我揍他好不好?」
我哪裡聽過女子這麼軟綿綿的撒嬌話,不過強子應該是聽多瞭才對,他對她的撒嬌毫不領情。
話是這麼說,強子還是停下瞭手頭的事情往我這邊走來,他就像是第一眼看上去不是好人的那種,我看著他有點望而生畏。
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強子的手已經搭在瞭我的肩膀上,他死死盯著我的眼睛,他似乎在尋找他要的答案,我的臉和我的神經一樣緊繃著。
良久,他笑著開口說話瞭:「小子,有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第一次有人問我這種羞恥的問題,他說話的時候還挺嚴肅的,讓沒有準備的我一下子驚呆瞭,這下好瞭,本來想好的對策也咽下瞭肚子。
看著原地呆若木雞的我,強子誤以為我無視他的話,他使勁地搖晃起我的肩膀來,我痛苦地叫道:「哦……痛……痛……痛……停!」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他伸出一隻手朝我的褲襠襲來,刷的一下,我的小兄弟就暴露在空氣中瞭。
強子露出一個略有深意的微笑,用手指彈瞭下我的小兄弟,笑著說道:「還湊合,不過從這色澤上來看,你就一個童子雞,今天你遇到哥,也算你有福,瞧見那邊的女人沒?我讓你開開葷?」
我慌張地用手遮掩我硬著的小兄弟,支支吾吾起來,此刻我能感受到我的臉龐火辣辣的燙。
很快,強子招瞭招手就把阿花叫到瞭我的跟前,被一個女人看見我的小兄弟,還是第一次呢!我的臉順間紅得像猴子屁股。
強子指著我的小兄弟說話瞭:「阿花,這可是童子雞,好好引導他?」
阿花皺著眉頭不悅道:「你……你……你想讓我和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做什麼?」
她的心裡有一絲慌亂,她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跟她好過的男人也屈指可數。
回應女人的隻有「啪啪」兩耳光,緊接著男子的咆哮:「怎麼?你敢反抗我的命令!廢什麼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把你平時勾引男人的本事都給我拿出來!」
阿花在強子的淫威之下,無助地跪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嗚……嗚……嗚……嗚嗚……」
看到阿花被扇腫的臉龐,我都不忍心多看她一眼,感覺她實在太可憐瞭,心裡雖然揪心,但是卻無能為力,自己都成瞭待宰的羔羊,哪裡還有心思為她分心,我真想撒腿就跑一走瞭之。
「看來你這娘麼這麼久不見我,大概是已經忘瞭我的厲害,哥我現在就教育教育你該做些什麼!」強子火氣一上來,「嘶啦」一聲把襯衫扯瞭下來,怒駡道:「賤人就是矯情,人前想做聖母,人後卻是婊子,我豈會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今個兒我卻是要叫你懂得背叛我的下場,人後做婊子,人前那就得是個婊子!」
強子卻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霸道地對阿花實施瞭強吻,他俯下身子舌頭伸入瞭阿花的嘴裡,就這樣兩人舌吻的香艷場面映入瞭我的眼簾,他貪婪地吮吸著女人的口水,茲茲直響,就像在品嘗甘露一樣,臉色極為享受。
趁著女人喘不過氣來的間隙,強子更是強硬出手,兩隻咸豬手剛好一手一隻握在阿花豐滿的大胸上,看著他熟練地把玩著那對玉峰,我胯下的小兄弟直接一飛沖天,與地面形成瞭一個九十度的垂直,看瞭這麼血脈僨張的場面,我真想代替強子直接把阿花給就地正法瞭。
強子隔著那條墨綠色長裙揉捏著阿花的奶子,奶子的形狀是變瞭又變,變到不能再變,誰叫被壓得扁扁的呢?
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在強子的用力過猛之下,阿花連連苦叫:「哦……好痛……強子……強子……你輕點……哦……輕點……」
「不行……不行……要壞掉啦……哦……啊……」
從遠處我就能看到阿花的眼眶裡蓄著晶瑩的淚,我能感受到她的委屈,我卻不敢向前邁出一步,我怕引起強子的註意,畢竟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剛才居然慫恿強子對付我,這樣看來我對她就絲毫產生不瞭憐憫之情,反倒生出瞭一絲厭惡感,我心裡對自己說:「強子說得對,阿花就是個婊子,無情無義的婊子!」
不知道強子和阿花親吻瞭多久,當強子的嘴脫離的時候,他淫笑道:「可惡,根本就忍不住,這要人命的小妖精,看老子不掏出我的寶貝好好幹你的逼逼!」
說時遲那時快,刷的一聲,強子那根又粗又長的黝黑雞巴呈現在瞭我的面前,我暗自拿自己的跟他那根比劃瞭一下,我勒個去,真是夠大夠粗夠黑的,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起來,作為一個男人,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下面那根是一桿金槍,身經百戰的金槍,碩大無比的金槍,顯然強子的那根就是一根貨真價實的金槍,而我的這根呢?是一根沒幹過仗打過站的新槍,其實我心裡對強子那桿槍還是艷慕不已的。
強子老練地把阿花的裙子卸下,露出一個紫色的胸罩和一條紫色的內內,紫色配熟女,再合適不過,我看得口水都流完瞭,一地的口水,害得我有點口渴,不過能看到他們纏綿的場景也是很不錯的,就當是望梅止渴吧,我看著遠處的強子,腦子裡就是把他替換成瞭自己,換成自己如何肆意地玩弄阿花那美妙的肉體,心裡被點燃的邪火已經燒到瞭一個欲罷不能的境界。
強子慢慢地脫下瞭阿花的紫色胸罩,淫笑說:「可惜啊可惜,女人哪就是這樣,越老越不值錢,十八歲的時候是棵水靈白菜,三十以後就是豆腐渣,你算保養的不錯瞭,可惜抵不住歲月的侵蝕,奶子彈性不足,略有下垂,乳頭也太黑……」
強子評論起女人來總能高談闊論,跟他幹仗時候越戰越勇一樣,阿花對此是又愛又怕,那種身體交纏在一起的強力沖擊她不曾一刻忘記它的滋味,苦中參甜,先是一片黑暗,然後有瞭一道光,最後是一片光明,瘋狂地交纏就像是走一條坎坷的道路,滋味讓人難以忘懷。
阿花抹幹瞭眼淚捂著眼睛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強子的入侵,她顫抖的身子在我看來是在期待強子的進入,真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強子把阿花的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一來他的好寶貝就對準瞭阿花的胯下,他很快就把那條紫色的內內脫瞭下來,他用力嗅瞭嗅上面的味道:「好懷念的味道!還是這個味道,臭的要人命,不過我喜歡,嘿嘿!」
他把胸罩和內內丟在一旁,用他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阿花白花花的大屁股,他的大拇指在阿花的原始黑森林裡來回不斷地劃動,嘴裡問著:「阿花?求哥哥操你,我就讓你如願以償?怎麼樣?」
阿花在地面上一動不動,不過由於強子從中搗鬼,讓她忍不住叫出瞭聲:「哦……輕點……哦……舒服……」
原來強子用他的大拇指在阿花的鮑魚口大力猛扣著,這種情況下阿花若是不叫那就活見鬼瞭。
強子在阿花的鮑魚口搗鼓瞭一陣之後,動作戛然而止,迷之微笑著說:「你求我啊,求我……我才會給你?哈哈哈哈……」
阿花撫摸著自己的玉峰扭動著她曼妙的身軀,那種無形中散發出來的誘惑是不可阻擋的,可是強子卻有著足夠的定力,因為阿花這塊田地他耕耘過不知道多少次瞭,那滋味的美妙早已映入瞭心底,根本不急這一時的時間。
「受不瞭瞭……強哥……請你好好疼愛阿花……一定要讓我得到滿足……」阿花閉著眼睛期待著強子的進入,她那不要臉的話就是說得如此風輕雲淡,讓在一旁觀看的我頗為驚訝,看來隻能用夠賤夠淫蕩這種辱駡的詞語才形容阿花這個女人瞭。
那她說出瞭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之後,強子哪有不上她的道理,提槍就是幹,一會就讓肉體交纏在一起,肉體發出瞭啪啪的響聲,他那根黑巧克力在阿花的鮑魚裡肆意穿插起來,上下左右打著圈圈,阿花的叫聲在他的猛幹之下尤為動人:「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哦啊哦……哦啊哦啊……」
強子每一下震動都能讓阿花叫出一聲來,阿花的叫聲時緩時急,慢慢的我發現是強子在幹她的時候時緩時急導致的,好生有趣。
眼前連綿不斷的炮火在肆意蔓延,我軟下去的小兄弟看得又有瞭反應,欲望在心裡冉冉升起,恨不能取而代之。
那邊強子由於槍槍入肉,其實也很耗費體力,從他痛苦的面相來看,我知道他也到瞭強弩之末。
再等瞭一會兒,他呲牙咧嘴地吼道:「不行……不行……要出來瞭……哦……」
女人瘋狂地叫道:「射出來!射出來!射在我體內!」
女人的叫喊猶如一劑春藥,讓強弩之末的強子又瘋狂瞭一下,蹬腿的動作幅度大增速度大漲,嘴裡叫囂著:「操死你個打爛逼!操死你個賤逼!老子我操死你!」
「啊……哦……啊……哦……」
「感覺到瞭……感覺到瞭……出來瞭……好燙……好燙……」
射完之後,強子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阿花的身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頭都壓在阿花的玉峰上。
我看他們休息瞭片刻,亭外的雨也停瞭,是時候上山祭拜父母的時候瞭,當我邁出幾步步子的時候,強子就把我叫住瞭:「小子!哥不是那種不地道的人,隻顧自己享受,讓別人忍著難受,男人吶!千萬不能憋著,憋壞瞭怎麼辦?」
聽完他的話語,我低頭看瞭看自己褲襠裡的那根淫蟲上腦的小兄弟,可是無處發泄啊,活瞭二十好幾的人瞭,由於內向害羞,別說嘗過女人的滋味瞭,女人的手都沒牽過,一直被死黨嘲笑我是白活瞭,他說男人和女人是天生的一對,男人有槍,女人有洞,槍洞結合,才有瞭世界的人類,對此我卻無言以對,人就是在結合中誕生的。
我在強子的身邊停下瞭腳步,嘆息道:「沒有女人緣,朦朦朧朧活瞭二十好幾,還是童子雞,除瞭看看A片打個飛機,其他的壞事也沒敢多想,我就是一個窩囊到底的普通人,有什麼辦法呢,對女人早已經麻木瞭,從前我向往過如何有一個溫柔善良的妻子,現實的殘酷是沒有人願意陪著貧窮的我粗茶淡飯!」
強子搖瞭搖頭說:「兄弟,有一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你錯的離譜!正因為貧窮,所以要更加的努力,怕吃苦的人到哪裡去都是一樣的,他們習慣瞭碌碌無為,世界從來沒變過,哪有不喜歡錢的女人,隻有賺不到錢的男人,換句話來說,女人沒有錯,錯的是你,明知道沒錢就沒女人,那還趕緊努力賺錢,這個到處充滿瞭銅臭味的世界遍地金銀,錢不是一切卻是實實在在的大部分,這也就是能讓大部分人奮鬥一輩子的原因所在。」
我聽瞭他的話,開始品味其中的道理起來,覺得還算講理,平時遇到事情我就是怕這怕那的人,如果能推掉的一定推掉,我這人最怕麻煩瞭。
我從褲腰帶裡掏出一包煙,拿瞭兩根,一根叼在自己嘴上,一根給強子,給他點上火,再給自己點上火。
強子笑著說:「你小子上道,哥我看好你,事後來一根,賽過活神仙,沖你這根煙,你這兄弟我認瞭!」
本在抽煙的我聽瞭這句話,覺得簡直莫名其妙,我和他,是兩路人,他一看就一臉壞人相,我呢,一看就是個瘦弱的藥罐子,對於他的熱情,我沒法回應,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瞭下來。
良久,強子看瞭我幾眼,略微不滿道:「怎麼?你瞧不起我?」
我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主要我實在對他沒有好感,就沖他對阿花這個女人並不友好來看,他實在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
強子抽完煙,渾身又有瞭力氣,他馬上從阿花的身體裡拔出瞭他的黑寶貝,在我面前晃蕩著,仿佛在炫耀。
「每個女人都經受不住巧克力和牛奶,她們存在的價值僅僅在這裡而已,我喂飽過不下於一百個以上的女人,各種女人,年紀大或小,身材好或差,可謂真正的身經百戰,一句話,跟不跟哥!哥帶你開開眼,這世界的女人就該淪為男人胯下玩物!好男兒,志在四方,操遍天下無敵手!」
他的話好像有一股魔力,讓我聽得血氣翻湧,此刻我隻想操逼,而離我最近的逼莫過於阿花這個全身裸露的女人,隻是阿花是他女人,他舍得把她讓給我操不?我心裡歪歪著。
我把牛仔褲拉瞭出來,指著硬挺的小兄弟痛苦地說:「看著你們幹仗,太有感覺瞭,一時間我都把你意淫成我瞭。」
「這事怪我,阿花這婆娘的魅力我心裡也有數,想操她的排著隊得有一個連,這樣吧,阿花,你用嘴幫小兄弟解決他的需求吧,怎麼樣?」
「願聽大哥安排!」我趕緊激動地搶說道,實戰就在眼前。
強子問:「說瞭這麼久,我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我叫廖強,一般認識我的人都叫我強哥。」
我笑著說:「強哥啊,我小名阿毛,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阿毛吧。」
強子拍瞭拍阿花的肩膀囑咐道:「那就這樣吧,阿花,伺候好阿毛兄弟,主要的目的就是讓他爽的飛起!」
就這樣,阿花跪在瞭我的身前,她用柔若無骨的小手捏住瞭我的小兄弟,調皮在上面打著圈圈拐著彎,突然她笑出瞭聲:「哈哈!哈哈!強子你看!你看啊,他這傢夥是歪的!哈哈哈哈!笑死我瞭……」
我極為尷尬,解釋說:「每個人的傢夥長得都不一樣,長短的尺寸,粗細的尺寸……」
就在我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阿花猛地一口把我的小兄弟含在瞭她的嘴裡,我舒服得叫出瞭聲:「哦……」
在她舌頭不斷地攻勢下,我苦叫連連:「啊……哦……哦……啊……」
才沒多久感覺就要射出來瞭,這種感覺從未體會過,這是打飛機打到死也打不出來的感覺,在她猛烈地一吸之下我直接敗下陣來,射瞭個通透,「噗嗤」「噗嗤」的精液灌入瞭她的嘴裡,源源不斷,阿花則把我的精液吐在瞭她的手裡,她笑著說:「看不出來,你這傢夥存貨量挺多的,這麼大的量,不過很好吃,我就不客氣瞭。」
隨著「咕嘟」一聲,她就把我射的精液吞下瞭肚子,我心裡一陣惡寒,這女人像一個瘋子,精液當白開水喝啊,哪個男人能供她這麼喝的。
「舒服不?爽不?阿毛,跟著哥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隻要我有一口氣,絕不會讓你餓肚子。」強子讓我跟他混,我實在想不通他看上瞭我哪點。
不過他既然肯下本錢,我就願意陪他,願意跟著他,因為我本就一無所有,既然一無所有,那麼嘗試下新鮮的也算不錯,我的處境本就極為糟糕,畢業兩年在一個離傢不遠的工廠打工,也就夠自己的生活開銷,根本沒有未來可言,強子,或許是能改變我命運的一個男人呢?
本來今天該是我紀念爸媽的日子,想不到卻途中突發瞭意外,習慣瞭一個人的我這樣倒有些不太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