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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棲緋,我愛你

  楚城百裡外的深山之中。

  「查到瞭麼?我哥人在何處?」宇文長風坐在篝火邊,他的摸樣有些憔悴,似乎多日未眠。

  「主子……屬下無能。」

  宇文長風似乎並不意外,他好像在幾日之內換瞭一個人一般變得成熟又內斂:「軒轅皓的消息傳來瞭麼?」

  「已經傳來瞭。」侍衛有些猶豫的說道:「主子還是不要直呼皇上姓名爲好。」

  宇文長風沒有理睬,而是接過瞭侍衛遞過的密函,借著篝火的光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內容。他的面色變瞭又變,後來怔怔出神,思量瞭許久。

  「到楚城還需要多久。」

  「大概一天的路程。」

  他將手中的信放在火苗之上,親眼看著它點燃,燒盡,目光中卻閃過堅定。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護她周全,一定。

  臥房之中,還在進行著沒什麼營養的對話。

  「棲緋,你說什麼?」楚風覺得有些頭疼。

  「木木,我們雙修吧!」棲緋的眼睛亮晶晶的。

  楚風長嘆一口氣,去搶棲緋手中的書。

  「殺人啦,搶劫啦,放火啦~」棲緋的兩嗓子讓他險些再一次從床上跌下去。

  「別亂叫!」他堵住棲緋的小嘴,費瞭半天勁兒才從她的手裡搶過瞭那本書冊,下床,點蠟。

  「木木……」棲緋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叫著:「木木,木木。」

  楚風假裝沒聽到,借著燭光去看那書,然後無奈撫額。

  果然如他所料,這是一本春宮圖,還是帶著詩句解說的春宮圖,不僅如此,還是人和妖相戀的戲本,怪不得裡頭會有「雙修」這種奇怪的字眼。

  「說,從哪裡弄來的。」楚風撫額,越發的頭疼,現在他越來越有當爹的感覺瞭。

  棲緋也不回答,撅著小嘴從床榻上爬下來,三兩步跑到楚風面前,然後看看楚風手裡的書,再低頭,去看楚風的下身。

  楚風覺得身上的血液「噌」地聚集到瞭下體,那些剛剛聚集起來的當爹的自覺瞬間跑到的千裡之外。

  棲緋眼睜睜地看著楚風的長褲鼓起瞭一塊。

  「哦……」她捏著下巴做觀摩裝。

  「你哦什麼哦!」楚風有些惱羞成怒,爲瞭掩飾自己的窘迫,他趕忙按住棲緋的肩膀,將她轉瞭個身。

  「快說,從哪裡找到的這本書?」

  棲緋想轉身又轉不過去,扭著頭去看,結果被楚風的下巴壓住瞭頭頂動彈不得。

  「是從木木的書房找到的,西邊的櫃子夾縫裡……」

  「……」怪不得這麼眼熟,楚風有些無語,他記得許久之前,他早把這些東西都處理掉瞭,原來是有漏網之魚。

  「木木,和棲緋雙修吧。」棲緋還不死心,背靠著楚風蹭來蹭去。

  楚風的欲火一直沒消,此時更有逐漸攀升的趨勢,他何嘗不想和面前的少女在一起,可是想到她內心深處的恐懼,他又怕,萬一,棲緋把從前的事情想起來瞭怎麼辦?

  他甯可忍著,甯可看著她的睡顔什麼都不做,也好過……被她憎恨。

  「別說傻話,睡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是強壓著欲火,把棲緋拉扯到瞭床邊:「再鬧我就下床睡。」

  棲緋瞪著眼睛:「那棲緋也要下床睡。」

  今天晚上的棲緋格外不同,或許就是因爲白天的事情……

  「棲緋,你怎麼瞭?」有些無奈的把棲緋抱在懷裡,輕聲問:「今天怎麼這般任性?」

  「棲緋才不任性。」

  「是,是。」他忍著欲火,輕柔的撫摸棲緋散落在身後的長發,如絲般順滑的觸感,讓他有些心懸意馬,可很快,他又被棲緋哀怨的話喚回瞭神智。

  「木木,木木。」棲緋緊緊抱著楚風,肩膀微微顫抖:「你會不會有一天不要棲緋瞭,就像,今天白天一樣。」

  他想告訴她不會,可是他何嘗不怕,何嘗不怕未知的命運將他們拆散。

  「棲緋好怕呀,棲緋怕一個人,沒有木木在身邊。」棲緋的聲音悶悶的:「春花說,木木對棲緋不一樣,可是木木喜歡過很多人,喜歡喜歡著就不喜歡瞭,棲緋怕……」

  「你不一樣。」楚風將她摟得緊緊的:「你不一樣。」

  「可是每個人都不一樣呀,到時候木木討厭棲緋瞭,就會離開棲緋瞭吧。」她仰起頭,定定地看著楚風的眼睛,真摯,純真,清澈見底。

  「所以棲緋想,至少木木在喜歡棲緋的時候,棲緋要賴著木木不放。」

  「棲緋喜歡木木,喜歡木木給棲緋穿衣服;喜歡木木喂棲緋吃東西;喜歡木木抱著棲緋,讓棲緋感覺很暖和,很安心;喜歡木木看書的樣子,笑的樣子,喜歡木木被棲緋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隻要是木木做的,棲緋什麼都喜歡。」

  「所以至少在木木還要棲緋的時候,好好和木木在一起,這樣……才不會遺憾。」

  楚風緊緊的抱著棲緋,他何嘗不是,他喜歡她乖乖坐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喜歡她笑的樣子,喜歡她問莫名其妙問題時候的樣子,喜歡她被敲頭後,揉著頭的哀怨看著他時的樣子,甚至喜歡她闖禍時,伸出舌頭的可愛鬼臉。

  她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不是因爲利益上他床的女子,不是因爲容貌迷戀他的女子,她是因爲他是楚風,因爲他們相依爲命……她是他的,他最不能割舍的愛人,他的棲緋。

  這一刻,楚風再也不能壓抑自己的情感。

  「棲緋。」他低下頭,將自己的唇印上棲緋甜美的唇瓣,伸出舌,舔允,糾纏,好像這輩子都不願分開。他的右手,深入少女的衣襟,溫柔地揉搓少女的細膩的酥胸,讓少女發出微弱的呻吟。

  「棲緋。」過瞭許久,他們才分開彼此的唇,帶著激動的輕喘。

  「木木。」棲緋緊緊拉著他的衣襟,臉上的紅暈,那麼醉人。

  楚風覺得自己一定是著瞭魔,此刻他隻想將棲緋壓在身下,他想看她在他身下呻吟的摸樣,想看她高潮時的摸樣,想看她爲他綻放魅力的摸樣。

  「棲緋,你真的願意,願意和我在一起麼?」這是他最後一次詢問,他知道,他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沖動,這是棲緋最後一次拒絕的機會,隻要她不願,他立刻就會離開,甯可跳進外面的池塘,也不願意看到他憎惡的痛苦的眼神。

  「恩,棲緋想要和木木雙修。」棲緋的話無比堅定,就想要證明自己所說的一樣:「她摟住楚風的頸項,再一次親吻面前的男子。回應她的,是如同烈焰般的熱情。

  愛一個人是什麼心情?希望她開心,希望她長壽,希望她比全世界的人都幸福。楚風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初嘗情欲的少年,焦躁不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隻爲瞭能給面前少女最好最好的。

  隨著他們的擁吻,彼此的衣衫盡褪。而楚風右肩的一塊手掌大的疤痕,映入瞭棲緋的眼簾。

  「木木。」棲緋有些好奇的看向那塊疤,楚風已經遮擋不及,他有些緊張的看向棲緋。

  「棲緋,討厭這疤麼?」他似乎想要用什麼擋住,那象征他曾經恥辱的印記。那印記曾經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後來被他用火焚燒,才無法看清。

  「木木很疼麼?」棲緋摟著楚風的腰,輕輕吻瞭吻他的肩,又拿小舌舔瞭舔:「春花說受傷的地方要舔一舔,棲緋幫你添幹凈,以後就會不疼瞭,對麼?」

  「棲緋。」他彎下腰,緊緊的抱住瞭面前的少女,他這輩子都不想忘記,曾經有這麼一個少女,那麼全心全意的爲他舔去傷痛。

  「棲緋……」就像這個名字怎麼都叫不夠。

  「棲緋在的呀,莫非木木是牙疼瞭。」

  「你這個,這個……小壞蛋。」他已經凝聚在眼中的淚水消散無蹤,隻想教訓面前的額小壞蛋。

  「木木。」棲緋舔上楚風的脖子,一瞬間,那緊繃的激動,讓楚風幾乎無法言語。

  「棲緋。」

  他強忍著欲望,將少女輕柔地放在床上,半伏在她身上,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唇瓣,然後是重重的糾纏。他的一隻手揉搓著少女的酥胸,另一隻手撫摸上棲緋光潔的肌膚,輕輕重重的愛撫,緩慢堅定的向下移動,不停的在少女的身上落在欲望的火種。

  終於,他摸上瞭那顆可愛的小珍珠,重重的揉搓,輕輕的揪起,換來少女難耐的呻吟。過瞭好一會兒,少女的幽穴開始流出水來,楚風才將一根手指插入濕潤的小穴,因爲隱忍,他額頭上的汗珠落在少女潔白的胸膛,濺起瞭一個個小小的水花。

  「木木,棲緋覺得,覺得好熱。」棲緋呻吟著,緊緊摟著楚風的脖子,她想將腿合起來,卻有楚風的手夾在中間無法成功。她不知道到底如何響應才是對的,此刻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瞭。

  「舒服麼?」一根手指變爲兩根,深深淺淺的開拓疆土。

  「恩。」她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隻知道那清淺的抽插,讓自己的渾身上下都開始充滿渴望,一種被填滿的渴望。

  「棲緋,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棲緋睜開朦朧的雙眼,充滿愛意的看著伏在身上的男子:「棲緋想要木木,想要楚風。」

  他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指,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體內。

  「啊!」帶著少許痛楚的快慰一同響起,看著身下少女,迷茫又滿足的表情,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抱起少女纖細的腰肢開始劇烈又堅定的抽插。

  「棲緋,棲緋……」楚風低著頭,重重的喘息,重重的抽插,說出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愛語。

  「棲緋,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