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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遙遠的過去(微限)

  四周都是濃霧,楚風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處,腦子裡有些混亂,他不停的向前走,就好像前面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想讓他看到。

  景色漸漸清晰起來,亭臺樓閣那麼熟悉,和他的沁雪園一般無二,可這裡的一草一木卻與昶山不同,更似北方。

  他繼續向前,終於聽見瞭人聲,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瞭個彎,繞過一道圍墻。不遠的地方站著一男一女,他們的臉孔有些模糊,看不分明。

  他站住,這情景似曾相識,好像很久之前就曾經看過千百次一樣,男子身長玉立,女子身段嫵媚,那麼熟悉又陌生。再想向前,卻發現身體動彈不得,想要喚那兩人,卻發不出聲。

  那一男一女好像根本沒有察覺他的到來,爭執仍在繼續。

  「你打算就這樣離開?」男子的話語中卻能聽出顯而易見的憤恨。

  「對。」女子的聲音有些耳熟,卻又那麼清冷。

  「你可曾想過我?」

  「想過。」

  「想過我依然要離開?」

  「對。」

  「你說,我有什麼不好,我有什麼不對,你憑什麼就對我視而不見,隻看得到那個男人,你說呀?你說呀?」男人激動的走上前,握住女子的肩膀。

  「你愛我麼。」女子平靜的問,她的聲音明明那麼平淡,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哀痛:「或者說,你愛過我麼。」

  「我。」男人似乎有些茫然,帶著不確定:「我當然是愛你的。」

  「愛著我的權勢和地位,還有我能給你的財富,對麼?」

  「你說什麼?」男子惱羞成怒,卻似乎無法反駁女人的話:「我承認,我確實喜歡那些東西,可你不能因爲這個就說我不愛你!」

  「風。」女子仰起頭:「你沒有必要和別人爭搶,你比任何人都自由,維持這種自由不是很好麼?何必因爲他們說愛而說愛,因爲他們想要搶奪就爭搶,何必因爲,因爲我愛著別人感到不甘。沒有必要,真的沒有。如果你想要,我給你全天下人都無法想象的財富,這樣你是不是更開心一些呢?」

  女子撥開他的手。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陪在我身邊什麼都沒有,你知道我有皇夫,除瞭他我不會在把任何人帶入宮中,第二個,讓你的子孫後代擁有全天下人都沒有的財富。你要選擇哪一個?」

  男人顯得有些惱怒:「你在開玩笑!你知道我的身份!一個反賊的兒子,一個到處賣的男人,怎麼可能?」

  「可以的,你不相信我說的麼?」

  「選吧。我,還是再也不會讓人看輕的財富,隻要你選瞭,我就會給,作爲你陪我三年的補償,而且我會爲你的父親洗脫罪名。」

  男人恨得咬牙切齒,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在逼我麼?逼我離開你麼。」

  女人什麼都沒有回答。

  「是,我是不知道對你的感情是不是愛,可是我,可是我真的不能離開你,讓我一直陪在你身邊,不好麼?」他上前拉住女子的手:「清醒清醒吧,你以爲你這樣就可以和月冉在一起,就可以幸福瞭麼?不可能的!」

  女人沉默以對。

  「他愛全天下的人都不可能愛你,你別傻瞭,知道麼?我可以不要財富,讓我在你身邊,我想永遠陪著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好不好?」

  「沒有人可以替代他。」

  男人幾乎發瘋:「好,好,你就這麼絕情,那我選擇錢,我選擇錢,再不要你,在也不要!」

  「如此……甚好。」女子的聲音,冰冷,帶著淡淡的彷徨和悲涼。然後她忽然轉過身,像楚風的方向走來,在她走近楚風面前的那一刻,他看清瞭女子的臉龐。

  一張流著淚的,棲緋的臉龐。

  楚風慌張地想要叫住她,卻還是什麼都做不瞭,隻能定定的站在原地,看她走遠。

  轉眼之間,原本精致華美的花園變換瞭摸樣,梨花已經不在,隻餘下殘枝,亭臺樓閣不在,隻剩下斷壁殘垣,方才的光鮮仿若一場夢,失去瞭原本的色彩,隻剩下灰蒙蒙的天空,幹枯的湖。

  一名藍衣男子從遠處走近,楚風覺得他最多隻是中年,可那頭斑白的長發,卻讓人無法確定他的年紀,但他可以確定,面前的人就是之前的男子。

  他走到之前他和女子分離的那個地方,站定。

  「十年瞭,十年瞭……我終於從軒轅氏那裡買回瞭這裡。

  你就這麼狠心的離開……連讓追你的機會都不給。

  我來的晚瞭,別生氣,我知道你誰都不願傷害,當初隻是爲瞭讓我離開,我卻信瞭,傷瞭你的心,這次我總算可以補償。

  我比月冉幸運,現在終於可以去陪你瞭……他還要一直等你,等你回來,我至少可以去找你。「男子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將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如今,我老瞭……你會不會不喜歡瞭。對瞭,你喜歡梨花,我總算種成一棵樹瞭,到時候要帶你去看……「他不停的自言自語,直到身體忽然僵直,緩緩倒地。

  楚風就在這一刻,他看清瞭男子的長相,一張和他一摸一樣的臉。

  他猛然從床上坐起,才發覺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那麼真實,就好像曾經發生或一樣,醒來後,心裡充滿瞭不安和恐懼,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卻又覺得那好像是自己的過去。

  「木木怎麼瞭……」棲緋揉著雙眼,扒著他的腰,一點點地向上蹭,爬上瞭他的肩膀。

  「棲緋。」楚風慌忙將她抱在懷裡,他忽然有種預感,好像不久的將來,他們就要分開,他怕,他怕失去面前的少女,怕她不愛他,怕她被別人搶走,怕她再也不願看他一眼徑直離去,然後他再也找不到。

  「棲緋不離開楚風好不好,一輩子都不離開,怎樣?」

  「木木怎麼瞭?做噩夢瞭麼?」棲緋在他身上蹭瞭蹭,有撅起唇,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棲緋不離開木木,除非木木不要棲緋瞭。」

  楚風忽然想到瞭夢中那一幕,夢裡的他讓她離開……他絕對不會那麼做,絕對不會。

  低下頭,緊緊的吻住少女的唇瓣,很久自後,棲緋氣喘籲籲才放開。

  「木木真是的,大清早上就發情……」

  「發情?」

  「春花說……」

  「別說瞭。」預感到必定不是什麼正常的言論,直接叫停。

  「春花說……」

  幹脆再次用唇堵住那沒完沒瞭的小嘴,再放開時,少女的神情已經恍惚。她迷茫地擡頭看瞭看楚風,然後晃瞭晃自己的小腦袋,有忽然拿著沒什麼力氣的小拳頭錘瞭楚風的胸膛一下。

  「都是木木……春花說瞭什麼……棲緋全忘啦!」

  「哈哈哈。」楚風大笑著把棲緋攬在懷裡,剛剛的憂愁一掃而空,也許隻是個夢,隻是個夢而已,夢醒之後原來什麼都沒變,真好。

  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膚,溫暖的體溫,身體的馨香,比得到什麼都覺得滿足,比什麼時候都覺得幸福,不是因爲單純肉體的歡愉,而是因爲內心的溫暖和幸福。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隻要她在懷裡,就像得到瞭整個世界。幸福無比。

  「木木昨天弄得棲緋好難受。」棲緋撅著小嘴抱怨著。

  「怎麼?哪裡不舒服?」楚風有些驚惶,他趕忙拉開棲緋,從頭到腳仔細檢查,有按住棲緋的脈,看看有無異常,看來看去,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木木,木木,棲緋有些冷。」

  他又趕忙把她抱在懷裡,就怕她受瞭涼。

  「果然如此……」

  楚風有些奇怪,低頭就看到棲緋正在他懷裡竊笑。

  「如此什麼?」

  「木木真的喜歡棲緋呢?」棲緋的臉上慢慢都是幸福:「木木會擔心棲緋呢,這樣真好,那木木真的不會丟下棲緋不管瞭。」

  原來面前的少女那麼不安,需要反復的去確定自己對她的感情,是呀,她隻認得他和月冉,就像剛剛出生的雛鳥,依賴著他,喜愛著他,他卑鄙的希望,她能徹底地把從前的過往遺忘,兩個人一直在一起。

  「昨晚真的沒有不舒服麼?」他輕輕的撫摸棲緋的脊背,不帶情欲的,隻是想反復的確認在自己懷裡的少女不曾離去。

  「沒有不舒服哦,就是感覺,感覺……」棲緋支吾著,開始左顧右盼。

  「那就是很舒服瞭?」

  棲緋紅著小臉,點瞭點頭:「木木進到棲緋肚子裡去瞭呢,好像……好像木木和棲緋變成瞭一個人。」

  是呀,要是真的能變成一個人就好瞭,他恨不得將她吞入自己的骨血。

  「就是,腰有點兒疼。」棲緋皺著小眉頭輕聲抱怨:「木木昨天把棲緋搓圓搓扁的,就像春花揉面團。」

  「噗。」楚風被逗笑瞭,輕輕敲瞭一下棲緋的額頭:「什麼話?」

  「就是,就是,木木把棲緋放平又卷起來,有放平,又翻過去,又翻回來,還捅進去,拔出來……」

  聽著毫無情欲的言語,卻幾乎將楚風逼瘋,他看著棲緋,眼中的情欲越發旺盛,天才蒙蒙亮,也許他應該再努力一下堵住精力旺盛小傢夥的小嘴。

  他低下頭,咬住棲緋的唇瓣,將她那激起他無數欲火的話吞咽下去,讓兩人的津液融合在一起,他想重溫昨夜的溫存。

  「木木……呼……呼……木木……又想和棲緋雙修瞭麼?」棲緋被放開,聲音有些不穩。

  「對,又想和棲緋雙修瞭。」楚風的大手在棲緋的身上遊移,讓她無處可躲,無從離開。

  「可是晚上,好久瞭呀……」

  「可是你後來討饒我就放過你瞭。」

  「因爲春花說,縱欲男人會……」楚風再也次堵住瞭棲緋的小嘴,然她的話咽瞭回去,他得想想法子,讓棲緋別總是引用春花的話,她提春花的時候,比提他的時候都多。

  「木木,它好大!」棲緋迷蒙著雙眼,還不忘瞭好奇地觀瞧楚風的分身。

  「喜歡麼?」楚風有些惡作劇的問瞭一句,說罷之後卻自己先紅瞭臉,卻又不想放過棲緋的每一個表情。

  「昨天晚上棲緋被木木揉得暈頭轉向,都沒有看到這個棍子哦。」棲緋伸出手,摸瞭摸早已堅硬如鐵的陽物。

  地用指尖戳瞭戳蘑菇頭上的小孔:「會流水的。」

  「月棲緋,你別動!」楚風被挑逗得幾乎忍不住將面前的小女人現在就就地正法。

  溫柔的愛撫,親吻,讓少女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她被楚風翻過身,背對著他。

  「對對,就是那裡,木木摸得好舒服。」棲緋呻吟著:「可是木木弄得棲緋好癢呀,就像黃黃……」

  楚風親吻著少女的光滑的脊背,卻在半刻鍾後覺得不對,那個點火的少女已經睡著瞭。

  「月棲緋!快醒醒。」他再也顧不上什麼風度,此時就想著把面前這個小惡魔趕緊吃掉。

  「木木,棲緋好困……不要吵,棲緋要睡覺。」她化身八爪魚一下子把楚風緊緊纏住:「木木今天真不乖,老是學黃黃……不讓棲緋睡覺,木木真任性……」

  「任性的是你吧!」

  「啊,啊~」難耐的呻吟終於在楚風的努力之下響起,少女的睡意開始變爲情欲,努力滴響應。

  當楚風再次將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身體,身體上的歡愉,和精神上的快樂讓他幾乎爬上雲端,可很快,他就被身下的小人弄得哭笑不得。

  「棲緋,你在唱什麼?」

  「額……啊~啊~……是另外一本春宮圖上寫的,情哥哥,情哥哥,你大膽地沖吧~……妹妹地小嘴兒~一定緊緊咬住~不放~。」

  「月棲緋!」

  「啊!啊~木木,棲緋受不瞭瞭!」

  「啊,木木!」在楚風的努力之下,棲緋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終於被呻吟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