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時,已經差不多快到中午瞭,白莉媛還沒有起床,我有些愧疚地洗瞭澡,拉開被子躺到瞭玉人身邊,抱著那具溫香暖玉進入夢鄉。
待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枕邊尚存那獨特的體香,白莉媛已經起身在屋內忙碌瞭,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從小南國叫來的外賣。
雖然白莉媛並沒有問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從她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和偶爾閃過的狡黠眼神來看,她肯定以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瞭,但我並不急於糾正這種誤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發。
我將打聽到的消息轉述瞭一遍,對於梅妤的行為和用意,白莉媛也頗為震驚,但她始終認為這隻是梅妤的權宜之計,她肯定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雖然她很體貼地站在梅妤的立場說瞭不少好話,但我卻從她眼中看出,我們倆對此事的看法都並不怎麼樂觀。
我又重新嘗試聯系梅妤母女倆,但並沒有什麼新的進展,這讓我漸覺不耐煩瞭,我想是不是幹脆動用燕京市的手段來找她們,但我又不想把自己與他們捆綁得太緊,我並不像欠他們太多,雖然他們目前來說與我並無利益沖突,但在政治角力場裡,沒什麼是永恒不變的。
直到傍晚時分,手機終於傳來瞭信息閃動的訊號,我急切地打開一看,竟然是來自楊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數語:「晚上8點速來君安俱樂部8樓,記得穿正裝。」
短信字數不多,內容曖昧不明,我看完後雖然還是摸不著頭腦。而且短信發過來後,楊乃瑾就沒有瞭動靜,我回復瞭她幾條,都像是泥牛入海般無消息。讓我不由得擔憂起她的處境,但是她畢竟給我指點瞭個方向,不管晚上等著我的是什麼刀山火海,還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會看看。
我提前半個小時來到瞭君安俱樂部,這棟8層樓高的建築位於京城最繁華最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簷的灰色建築還帶著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風格,外表在層出不窮的現代化高樓大廈前已經有些過時,但隻有少數進入過的人才知道,裡面的裝潢裝飾是何等的富麗堂皇,而能夠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單單一個入會資格就要10萬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我事先瞭解瞭一番君安俱樂部的情況,然後繞著建築轉瞭幾圈,對此地的建築結構做瞭一番瞭解,大樓的建築是比較早期的設計,後來雖然經過多次的改造,但整體的結構佈局並沒有多大改動,所以雖然大樓內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統還是比較落後的,我覷準保安換班的空隙,利用監控系統的漏洞,從大樓底層的廚房溜瞭進去,可能是顧忌會員的感受,大樓對於客人的盤查外緊內松,我很輕易就找到瞭8樓的大廳。
這個大廳完全是美式的風格,四周裝飾得極為豪華氣派,中間一個紅木大階梯通往二樓,階梯的扶手是兩尊斷臂的西洋裸體美人像,大廳的四壁都掛著裝裱精美的油畫,油畫的內容都是取材於近代歐洲的貴族生活,樓頂一盞極為華麗的大水晶燈把光線灑播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
我早已換上瞭一身黑色的西裝,將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體魄,行走在這個大廳內,沒有人懷疑我的身份,隻不過當我看到廳中的男士大多數都是打著純色的領結,才明白自己打著黑領帶的裝束還算不上正裝,不過這一點倒是沒有人當面提出。
大廳裡男士們個個著裝體面、談笑風生,女士們長裙拖地、盛裝緩行,在這片衣香鬢影間穿梭,竟讓我看花瞭眼,不過當晚最為引人註目的女性卻不難找出。
在紅木大階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著正式禮服的男子正手拿紅酒杯站立而談,這三人年紀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氣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領域的成功人士,而他們卻簇擁著一個女子侃侃而談,那個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瞭。
她背對著我,隻能看到如天鵝般纖長細白的脖頸,和高高盤起堆在頭頂如花骨朵般的大圓發髻,那烏黑光滑的發絲中偶爾可見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掛脖長禮服,純黑色的真絲面料從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細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顯開始收縮並呈一個倒V字型,禮服的掛脖是一個由銀線編織成的圓環,好像一條銀光閃爍的項鏈般套在白膩頎長的脖頸上,她背後除瞭真絲衣料裁剪出的一個大V字和銀色掛脖外都是鏤空的,將大半個冰片似也的潔白如玉的無暇美背裸露在外,兩隻雪白頎長的玉臂上掛著一條煙灰色的長紗巾,紗巾恰到好處的繞過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積的玉背給遮住瞭,但仍隱約可見那兩片優美白瘦的肩胛骨。
雖然她身上那件真絲長禮服的衣料並不貼身,但她裹在禮服束腰中的小腰還是那樣纖柔不堪一握,長長的純黑色真絲裙擺從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幾乎要齊地的禮服裙擺收於一對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上,這對細細的鞋跟讓她窈窕的體型更加高挑瞭不少,讓她可以與身邊的那三位男士平視,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卓爾不群、高傲尊貴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誰,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單憑背影就可以讓我為之傾倒的女人也並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個,我松瞭松繃得有些緊的領帶,從旁邊走過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紅酒,昂首挺胸的走瞭過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邊,這才出聲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讓那三個男人都停瞭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這個不速之客,眼神中帶著幾分倨傲和不耐煩,但我的目光卻如寒冰般深沉冷靜,毫不示弱的與他們一一對視過去。
看到我,梅妤的鳳目中好像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她又恢復瞭清冷淡然的神態,她微微向我一頷首,輕聲道:「高巖,你好。」
她可能意識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問,微微舉瞭舉手中的紅酒杯,依次為我介紹那三人。這三人的名字雖然不是如雷貫耳,但我也有在電視或者其他媒體上耳聞過。
一個面容清癯的禿頂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紀大約七十歲左右,瘦削的身體幾乎撐不起來那件深藍色禮服,他是招銀集團的董事長,在國內金融界算是元老級的人物瞭。
另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高個男子,有張典型北方人的國字臉,穿著黑色禮服的魁梧身材卻明顯可見肚腩,此人叫沈恩銘,是執掌國內意識形態宣傳的正部級官員。
最後那個花白頭發的男人叫霍建國,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現在政協身居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卻有長期保持鍛煉形成的健康膚色,穿著一套白禮服,打著白色領結。
輪到介紹我的時候,梅妤好像停頓瞭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腦子重新組織措詞,但她很快就說出口瞭。
「這是高巖,我一個妹妹的孩子,他剛從美國留學回來。」
三個男人禮節性的點點頭,卻沒有正眼看我一眼,看來梅妤的介紹並未讓我加分。但我並未在意這些人,我敏感的察覺到,梅妤並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聲稱我是楊乃瑾的男朋友,這裡到底出瞭什麼問題,像她這麼細心的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換瞭稱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並沒有怎麼開口說話,但實際上我也插不上話,他們談論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話題,那並不是我擅長的領域,我隻能像個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裡,眼神卻離不開梅妤。
從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順滑烏發完全朝後梳起來,然後在頭頂攏成一團高高的發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發髻上戴著一具細細的白金發冠,發冠上點綴著一排光彩奪目的珍珠,這讓她清瘦的瓜子臉顯得更加頎長,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對鳳目清澈鑒底,細長筆挺的瓊鼻下方兩片薄唇塗著淡淡的裸色唇彩,兩邊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著顆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釘,白亮的珍珠發出淡淡的光芒,映襯著她白的透明的肌膚更加貴氣。
她修長白膩的脖頸下方系著一串三排的銀色珍珠項鏈,那銀光爍爍的珍珠項鏈襯托得那脖頸如白天鵝般優雅動人,在窄窄的掛脖面料旁露出兩截優美的鎖骨,順滑的黑色真絲禮服貼身剪裁得恰到好處,兩坨不大卻很尖挺的豐隆在真絲面料下方撐起兩塊圓形的凸點,隻有我才清楚裡面那兩團白膩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膩柔軟。她那兩條細長的白胳膊上各套瞭一對光滑的黑色緞面齊肘長手套,這副手套隻連到她的中指上,半個手掌被輕薄的黑色蕾絲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纖指卻露在外頭,在燈光下更增添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
她纖細的玉手輕輕捻著勃艮第杯的長腳,另一隻手抓著一個長方形的銀色蛇皮紋手袋,清晰細膩的高級蛇皮質地十分低調,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兩顆黑鉆石,卻顯示這個手袋價值不菲,隻不過梅妤拿在手中卻十分協調,好像任何珠寶都被她身上的光華所壓制住一般。
除瞭我之外,在場的其他男人都爭著想在她面前表現自己,男人們個個舌燦蓮花、高談闊論,盡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風度素養與財富地位,他們就像三個從頭武裝到腳的騎士般,簇擁著一位雍容高貴的女王,不惜代價、變著花樣、爭先恐後地討她歡心。
隻不過他們急切的表情動作,至多隻換來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說得並不多,她就那麼靜靜的站著,隻是偶爾偏一偏頭,揚一揚脖子,一對恬淡的鳳目轉一轉,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覺得她在看自己,每個人都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與眾不同起來,然後便像打瞭興奮劑般亢奮的說個沒完。
我盯著她峰巒起伏的側臉,她那纖長的眼睫毛偶爾撲閃一下,她嘴角不經意流露出的一絲笑意,她白天鵝般的脖頸上下滑動,都讓我心神為之蕩漾,我很清楚她黑絲禮服下的身體,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曾經在我掌中輕輕顫抖, 那白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曾經在我胯下顛簸搖擺,那柔美的薄唇曾經為我吐出婉轉動人的呻吟,這一切原本都是我獨享的,這個絕代尤物應該屬於我的。
但是,她卻逃離瞭我的掌尖,無論她的初衷如何,這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背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脫離我的掌握,我決不允許。
我再也沒耐心聽那幾個老男人扯淡瞭,我用指甲彈瞭彈手中的酒杯,清脆的聲響讓幾個人的視線都轉瞭過來,包括一直沒在意過我的梅妤,男人們的眼神中蘊含著被無名小卒打擾的鬱怒,我絲毫不在意他們怎麼想,我隻是註視著梅妤道:「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訴你,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無表情的淡淡道:「高巖,我跟幾位叔叔正在談話,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說嗎?」
她的話雖然客氣,但用詞卻帶著一股讓人著惱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擺出瞭長輩的身份,好像是 要借此點明我們之間的關系。
怒火在我心頭暗暗燃起,對於梅妤的言行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瞭,我輕輕皺起眉頭,語聲仍很低沉道:「這事情很急,必須馬上說。」
或許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瞭一絲危險的氣息,她鳳目中滑過幾分憂慮,舉起手中的紅酒杯,帶著歉意對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下,待會見。」
那三人也不好說什麼,隻好點點頭目送著梅妤與我轉身離開,但他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們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轉身後又變成瞭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緩步走著,她好像知道我肯定會跟上來一般,刻意躲開瞭人群的熱鬧處,繞著墻角從那個紅木大階梯走瞭上去,我也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
上樓梯的時候,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纖指抓著黑色長禮服的裙擺,兩條修長的玉腿在裙內款款擺動,雖然腳蹬著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但她的動作卻十分輕松自如,一步一步間極盡優雅,從那個方向看都是個無可挑剔的優質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陣陣的發熱。
梅妤仿佛對這裡的結構很是瞭解,她帶著我走到二樓角落的一間休息室,我把厚重的紅木大門關上,外面的音樂聲與人聲再也聽不見,此刻屋內隻剩下我們
兩人。
這是一間100多平方米的房間,天花板的挑高很高,裡面的傢具裝飾都是古典風格,腳下是柔軟的猩紅色地毯,墻邊靠著大大的暗紅色書櫃,當中放著一張又寬又大的書桌,書桌背後掛的油畫又長又重,整整遮住瞭大半個墻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著幾把帶扶手的椅子,看起來像是個供會員閱讀的圖書室,難怪這裡的隔音效果這麼好。
梅妤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書桌上,她帶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兩根玉臂抱在胸前,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淡淡道:「高巖,你現在可以說瞭,有什麼事嗎?」
「你知道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上前邁瞭一步。
「什麼為什麼?你想說什麼,請快一點。」梅妤的鳳目冷冷的看著我,眼中沒有任何波動。
「你跟呂江的那個交易,還想瞞著我多久。」我也有些動氣瞭。
「你知道瞭?」梅妤略微有些驚訝,她的眼神中出現一絲審慎,她很快便接著道:「一定是曹亞民告訴你的吧。」
我沒有否認,她略略搖瞭搖頭,嘴角有些不屑道:「這就讓你生氣瞭,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我隨口問道,但心中卻咯噔一下,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梅妤的態度令我迷惑瞭,她並未向我所認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虛的樣子,難道她真的沒有意識到,這種背叛的行為會惹怒我嗎?
「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為什麼要在事情已經成定局之前告訴你,這件事他早就知道瞭,但卻早不告訴你,遲不告訴你,偏偏挑法庭已經宣判後告知,你難道就沒起過疑心嗎?」梅妤微微偏著臻首,她嫣紅的嘴角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氣餒,原本滿腔的怒火和怨氣,此刻卻不知跑到哪裡去瞭。略一思索,我越發覺得曹亞民行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話,早就應該告訴我這件事,讓我有時間去與梅妤協商;如果他反對這件事的話,那他也不應該配合梅妤的行為,更不會有什麼通風報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卻是暗中配合瞭梅妤,然後卻在事情已經發生後向我報信,這種做法整個事件並沒有什麼影響,除瞭——除瞭讓我跟梅妤之間產生隔閡之外。
在此之前,我並沒有深入思考曹亞民的行為,我已經被梅妤的離開弄得心神紊亂瞭,失去瞭往日的敏銳,這時候回想起來,曹亞民的舉動實在有些古怪。
他這麼做目的何在?他可以從中獲得什麼好處呢?我的眉頭深鎖起來。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說太多瞭。時間不早瞭,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見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紅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來,伸手攔住她的去向。
「還想怎麼樣?」梅妤有些不耐煩道。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跟呂江做那個交易,這件事應該由我來決定的。」
「為什麼?你竟然問我為什麼?」梅妤握著紅酒杯的手指一陣顫動,有幾滴暗紅色的葡萄酒灑瞭出來,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纖手上,好像人體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還在監獄裡,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瞭救他,難道我做錯瞭嗎?」梅妤的玉容淡然無波,她的語氣雖然很尖銳,但她的聲音卻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見。」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為在道義上無法辯駁,我其實早就知道她的答案瞭,但我不忿的卻是她對我的態度。
「征求你的意見?你有為我丈夫考慮過什麼嗎?你有在意過我們傢庭的成員嗎?你腦子裡除瞭玩弄女人之外,還有想過別的沒有?」梅妤越說越激動,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緊緊的,那紅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啞口無言瞭,捫心自問,在楊霄鵬的案子上我並沒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我認為與淮海市的司法系統對抗是毫無意義的,另一方面我內心中其實並不希望楊霄鵬盡快脫險,特別是在我占有瞭梅妤的身體之後,這種願望愈發的強烈而不可抑制,我甚至隱隱約約期望,楊霄鵬就那樣在監獄裡待著吧,這樣我就可以毫無忌憚的保持與梅妤的關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權處置呂天,他的下場應該由我決定。」我兀自裝作強硬道。
「是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這個權利。」梅妤一直都保持著高傲的姿態,隻是這時稍稍緩和瞭下來,她微微搖瞭搖頭,嘆瞭口氣道:「高巖,你為我也好……為其他原因也好,的確做瞭很多事,我和瑾兒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這兩個字。」我再次感到惱火,梅妤的一言一語好像都在刻意嘲諷我一般,很難想象,我們在經歷瞭那麼多後,彼此可以用這麼冷漠的態度來對話。
「你還要什麼?我的身體你已經得到瞭,你的目的已經達成瞭,你就不能放我走嗎?」梅妤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瞭桌上,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雙手捧在胸前,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在請求我,但她的眼神卻讓我心裡難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絕不僅是你的身體?」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在不斷地顫抖,但卻依舊堅定地上前一步,啞著嗓子道。
「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別說瞭,不要再說瞭……」梅妤不等我把話說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徹斯底理的尖叫著,好像不想聽到我的隻言片語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會如此激動,這是我從未見我的一個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話給打消瞭。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將梅妤摟入懷中,梅妤拼命的掙紮,用她尖尖的長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涼鞋的細跟踩我,但這些都不能令我縮手,我的兩條胳膊像鐵環般將她鎖得緊緊的,一邊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邊口中不斷的述說著對她的思念。
「高巖,不要再這樣子瞭,我們不能繼續犯錯瞭。」梅妤竭力反抗著,但她口中的語氣卻不知不覺間弱瞭些。
我察覺到懷中玉人的變化,雖然她的態度很是堅決,但她的身體反應卻不由自主的出賣瞭內心所想,我們倆的身體已經相互熟悉得過頭瞭,好像彼此身上都打著對方的烙印,一旦接觸就會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彎裡,我探下身子去尋找那兩瓣光潔絢麗的薄唇,梅妤把牙關咬得緊緊的,任由我在外頭舔舐個沒完,不過這沒關系,我已經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潔白玉齒的每一顆形狀,我溫柔耐心並帶著些許霸道親吻著他們,用舌頭品嘗她芳香柔軟的唇瓣。
回報比我設想中來得要快,梅妤纖細柔滑的玉體在我懷中輕微的扭動著,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那堅守的齒關已經失守,我趁機將自己的舌頭侵入之內,她想要重新閉合已經來不及,那條作惡的長舌已經鉆入那具狹窄的口腔,開始貪婪的攪拌滾動起來,不知疲倦的索取著梅妤的香津玉液。
當我的大手開始隔著真絲衣料,按在她尖挺豐隆的胸前時,梅妤好像從迷夢中猛醒過來,她鼓起瞭身上最後一絲清明,用力推搡著我的胸膛,同時我感覺舌尖一陣刺疼,梅妤咬瞭我一口。
我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機掙脫我的懷抱,她拉起長禮服的裙擺,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腳下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卻不能讓她跑得更快,當她的雙手剛要伸向門把手時,一對強壯的胳膊抱在瞭她的腰間。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絕望的想著,隻要自己能擰開門把手,走出這個密閉的房間,外面的人群會阻止男人的行動的,但一切都太晚瞭,男人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纖腰,任憑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法夠著那個門把手。
接下來,梅妤感覺自己的雙腿瞬間離開瞭地面,失重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尖叫出來,不過外面是聽不到瞭,這個閱讀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沫保障會員能夠擁有不受幹擾的私人空間,不過對於此刻的梅妤來說卻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帶男人進入這個房間瞭。
不過為時已晚,自己已經落入瞭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個性是不會放過任何瞄準上的獵物,也許自己先前就應該避開他,可是他會放棄嗎?梅妤心中實在沒有把握,男人發起狂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她真怕他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在這點上他還是個孩子。
隻不過,這個孩子卻有著遠超成年人的體魄,他的手臂好強壯,自己在他手中好像個女娃娃一般,他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拎回瞭屋內,這種被人主宰的感覺她一直沒習慣,但每次自己都無可奈何的落入對方掌中,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過真絲佈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熱流從他手臂上傳來,她很清楚男人對她的企圖。
「不,不要吖,放開我。」梅妤像一隻受驚的鳥兒般,在我手臂中掙紮著,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兩條長腿,黑色真絲禮服的裙擺被高高揚起,兩條脂白細膩的玉腿像鳥兒的翅膀般撲扇著,她腳玉足上蹬著的那雙11厘米的細高跟涼鞋尤為顯眼,這雙細高跟涼鞋通體都是檀黑色的,兩條細細的帶子從腳面交織而過,而在新月般潔白纖細的腳背上卻綴著一朵白色的綢質山茶花,就像這對玉足般充滿瞭優雅迷人的氣質。
不知不覺間,梅妤發現自己被放瞭下來,隻不過落下來的位置卻在門口對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潔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腳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車流像一條水晶綴成的巨龍,外面的夜色很美,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兒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雙手何時被擺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勢,玻璃冰涼的觸感讓她腦袋冷靜瞭下,但身後卻有一大塊發燙的東西貼著,那棒狀物的形狀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塊長長的通紅烙鐵般,不斷移動並灼燒著自己的屁股,那股熱量像是可以傳導,莫名其妙的就傳到瞭自己的腹部,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下方隱隱有些發熱,有股不安分的東西在捉弄著她,她覺得那兒開始一陣陣的收縮,那種久違瞭的似麻似癢的感覺又回來瞭。
「高巖,我有丈夫,我有女兒,你這樣子讓我怎麼面對他們。」梅妤的求饒有些軟弱無力,而我給她的回答卻是更加直接,用雙手引導著她分開雙腿站在窗前。
梅妤感覺自己下身一涼,她知道自己的禮服裙擺已經被男人撩起,隻著月白真絲內褲的下身赤裸裸的擺在空氣中,緊接著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把扯下,然後那根火熱堅硬的棒狀物伸入瞭自己的雙腿之間,男人那根玩意兒已經貼到自己的私處。
「高巖,求求你,饒過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語道,她明知於事無補卻依舊做著最後一次努力。
「梅姨,我隻是愛你,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的聲音透露著真摯,但可以聽出他的意志是那麼的堅定。然後她發覺自己的雙手被按在瞭玻璃上,男人的手貼著自己的手背,他手心傳來的熱度讓她感覺很舒服,但是這樣卻限制瞭自己的行動,梅妤感覺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瞭。
「不,你這樣做就是在傷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卻說不出口,因為那根在蜜壺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兒已經插瞭進來,那玩意兒的長度與體積自己早就見識過瞭,它每次都讓自己得到又愛又恨的極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覺那根巨大的肉莖緩緩的插入,自己私處的花瓣被擠得四分五裂,久違瞭有些日子的男根依舊是那麼粗、那麼硬,梅妤感覺男人已經占據瞭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瞭,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特別的安全感。
真該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梅妤暗罵自己一句,男人現在可是在侵犯自己,為什麼自己卻沒有屈辱的感覺呢,上次離開男人傢的時候,自己不是下定決心瞭嗎,一定要斷絕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讓自己與女兒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為什麼自己不能堅持呢?讓男人稍作逼迫就亂瞭心神。
可是,私處傳來的陣陣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男人的巨莖已經開始動作瞭,梅妤能夠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擊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覺,那種「啪啪啪」的淫蕩聲音回蕩在室內,還好這裡隔音效果不錯,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著這點,這讓她更為羞恥瞭。
我爽得從喉頭發出一聲低吼,梅妤那條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直無與倫比,每次與她交媾都會帶來全新猶如處女般的感受,讓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人的年紀已經足夠當我母親瞭。大肉莖初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出幾次後流出大量蜜液潤滑過後總算好弄多瞭,我經過短暫的恍惚過後立刻回過神來,雙手扶住那桃心狀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來。
男人的巨莖實在太長瞭,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顆碩大的龜頭老愛往自己的花房內鉆,冠狀溝刮著花徑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種久違的快感又來瞭,而且有些時日不見,那種感覺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覺得自己花心那團嫩肉開始一陣陣顫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恥地咬住瞭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放棄你的。」男人在背後輕聲細語道,梅妤不知該如何回應,但她也根本無暇回應,因為自己長禮服的掛脖整個被男人扯瞭下來,那條無肩帶的月白綢質文胸被迅速解開,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氣中,隨著身後傳來的一陣陣潮水般的撞擊,梅妤的上身越發向前傾去,她感覺自己胸前的雙丸正在抖動,已經硬得立起來的兩顆紅豆正不斷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涼涼的,這感覺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著整齊的西裝襯衣,下身的褲子脫到瞭膝蓋下方,赤裸著的多毛下體飛快的聳動著,雙腿間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不斷出入於梅妤的雪股之間,她身上那件黑色真絲長禮服的裙擺已經被撩起到背上,兩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的撞擊下,已經隱約泛著鮮艷瑰麗的桃紅。她那對玉足蹬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使得那兩條脂白纖細的長腿更加纖長無匹,11厘米的細高跟讓她足尖到腳踝呈一條唯美的弧線,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顆腳趾頭在半月形的鞋頭微微收緊,顯示女主人的身體正處於極為興奮的狀態。
梅妤兩頭分開撐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纖細的長指甲無意識的抓著,她雪白細長的胳膊不時的碰在窗戶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後傳來的一陣陣沖擊,她頭頂盤著的花骨朵般的大圓發髻上的珍珠發冠閃閃發亮,由於低著頭的緣故,那發髻幾乎頂到瞭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兩顆珍珠耳釘正在泛著淡淡的光華。面前落地窗的鏡子很潔凈,所以我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隻掛著上衣的肩帶,半托式的黑色真絲文胸已經從前面被解開,光潔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兩顆腴白豐膩的雪乳在胸前晃蕩著,那兩顆鮮艷欲滴的紅豆晃得我眼花繚亂。
僅僅在半個小時前,身下這個絕代佳人還一身高貴的黑色長禮服,頭頂盤著高高的大圓發髻,清麗的玉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像一隻高傲的丹頂鶴般穿梭於政商名流之間,接受著各色人等各懷目的的眼神,從容應對著男人的仰慕與渴望,和女人的嫉妒與艷慕。誰也想不到這個優雅高貴的美人兒,此刻會半裸著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著雪白豐膩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長肉莖在她體內抽插挺動,那條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級真絲禮服,被男人從胯下撩起到腰間,兩條如鶴般頎長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光滑細致的右腳腳踝上掛著一條月白色的綢質小內褲,被男人身體的撞擊帶動著不住顫抖著。
隨著我的巨莖的飛速抽插中,性器交接處不斷帶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我感覺梅妤的花徑一陣陣的收緊,那些肉褶開始翻滾著擠壓上來,花心那團嫩肉也有規律的張合著,我知道她快要到瞭,便加快瞭臀部頂動的速率,雙手從背後伸過去,一手一個握住那對顫動的雪白玉乳,嫻熟老練的搓揉著那滑膩柔軟的乳肉,挑撥逗弄著雪乳上方尖挺的兩顆紅豆,從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臉的倒影,她清麗的瓜子臉上已經沒有瞭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現出一種輕度失神的狀態,她薄薄的紅唇微微張開,一排碎玉般潔白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煩的輕搖著臻首。
「嚶……吖」隨著一聲極力壓抑但卻帶著顫音的嬌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斷顫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無力的催瞭下來,側臉緊貼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麗的五官中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長長指甲在玻璃上胡亂劃動著,原本已經足夠低的細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卻把那具桃心狀的白膩雪臀翹得高高的,蜜壺花徑內一陣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從花房裡頭冒瞭出來,通過男女性器交接處向外流出,順著她那兩條頎長細膩的白腿緩緩滑下,在燈光下形成一條細細的銀線。那兩條瓷白纖細的大長腿一陣抽筋般顫抖,然後逐漸平靜瞭下來,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玉石花瓣般的十顆腳趾頭完全攤開,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隻有掛在右腳足踝上月白綢質內褲還黏糊糊的趴在優美的腳背上,似乎在印證這場狂熱卻又不軌的性事。
我雙手圈住梅妤滑膩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莖暫時停止瞭抽送,但還是保持著堅硬如鐵的狀態,深深嵌入她正激顫不已的花心,享受著裡面一抽一抽的高潮餘韻,身下玉人的身體已經軟成一灘香泥瞭,完全靠我的雙臂以及插在她體內的陽具勉力支撐著,梅妤緊貼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臉更是堆滿絢麗的紅潮,原本端莊高貴的發髻上也垂下瞭幾縷發絲,掛在那張艷光逼人的臉上更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倆就這樣肉體相連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聽著身下梅妤口中的氣息漸漸細瞭下來,休息喘息瞭一會之後,總算回過神來的梅妤,略帶幽怨的道:「高巖,你可以放開我嗎?」
從落地窗的玻璃裡反射出來的景象可以看見,兩行晶瑩的淚珠正從那對清澈冷艷的鳳目眼角滑落,經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臉頰交匯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氣中的腴白雪乳中間的深溝內,梅妤哭瞭。
她的話語和眼淚表現出的軟弱無足,讓我原本滿腔難抑的怒火與欲火頓時化作烏有,在她的眼淚面前我突然變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隻是手忙腳亂的想要安慰這個高貴優雅的美人。
「梅,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隻是不想失去你,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每天……」
我喃喃自語著,一邊緊緊地把梅妤抱入懷中,像一個孩子般魯莽而又沖動地聞著她光滑柔軟的烏發,她潔白勝雪的額頭,高挺細長的鼻梁以及纖柔細致的耳根。
不知是我話語裡的真誠,還是熱吻起到瞭作用,梅妤原本抽泣著的身子漸漸平息瞭下來,我很敏感的發現懷中的玉人繃緊的神經放松瞭許多,受安撫也好,是發泄也好,至少這一刻她還是慢慢放下瞭什麼。
我打蛇隨棍上,抓住這難得的變化,用熱吻蓋遍她的脖頸、臉頰以致下巴,梅妤臉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緩開來,我嘗試著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沒多久便放棄瞭抵抗,仍由我將舌頭伸瞭進去。
梅妤雖然還是緊緊地閉著秀目,但她臉上已經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軀,雖然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著,自己不可以再一錯再錯下去瞭,但身上已經被喚醒的欲望卻叫人難以自拔。她嘴裡說著「不要,不要……」,手終究還是不知不覺地摟住瞭男人的腰背。
當矜持的雙唇緩緩打開後,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練的舌尖,心完全融化瞭。不知不覺中,男人再次將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張碩大的書桌上,已經掉落下來的長禮服露出光潔如玉的雪背,貼在冰涼的紅木桌面上讓她腦子清醒瞭些。
梅妤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但一切為時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鐵鑄般擒住自己的腳踝,一手一隻將自己那對纖細白膩的大長腿抬瞭起來,隨著真絲長禮服的裙擺擦過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整個如白玉雕成般的下體完全露在瞭空氣中。
由於是仰著頭,梅妤從這個角度上隻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頂古典式的水晶燈,那燈光並沒有完全打開,但卻像一朵綻開的花朵般燦爛,燈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覺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但從下身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與生動,男人那根一直沒發射的棒狀物立刻變得更粗更硬,滾燙如烙鐵的碩大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輕輕的劃著圈子,男人漫不經心但卻十分老練的挑逗著自己,梅妤想要拒絕卻使不出任何氣力來,好像前面那場激烈的交媾已經耗盡瞭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瞭自己所有的矜持與自尊。
梅妤羞恥的發現,自己腫脹未消的私處再次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雖然身子骨已經軟得做不出任何動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卻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聳一聳地迎合著男人的碩大龜頭,「噗嗤」一聲,也不知是誰先采取瞭主動,梅妤隻覺得下體一漲,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龜頭便很順利的擠瞭進來,那種令梅妤害怕但又無力擺脫的感覺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無助地揮舞著自己的纖手,感覺自己的手臂碰到瞭一件冰涼的東西,「噗——」一聲悶響,先前放在桌沿的紅酒杯已經被掃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紅的液體傾倒在猩紅色的波斯地毯裡,很快就被羊毛織物給吸收進去瞭,波斯地毯呈現出一塊特別的艷紅,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膩雙股間的那處綻開花瓣的色澤般。
「嗯……」沒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碩大粗長的巨根已經順勢捅瞭進來,就像一條又長又燙的鐵棍一般,將自己的花徑腔壁無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長瞭,已經感覺他的大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繼續在前進並沒有現出停止的勢頭。
「吖……」梅妤忍不住張開紅唇,從潔白玉齒中發出一聲輕吟,男人的大龜頭已經突破瞭花心那一團嫩肉,直接捅進瞭自己的花房內,直到那火熱的龜頭頂在濕滑嬌嫩的花房壁才作罷,梅妤幾乎以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體捅破,直到自己冰涼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堅實多毛的大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吖哦……」梅妤的身體剛剛適應瞭那根可怕的巨莖,沒想到對方突然將大肉莖向外一拉,那碩大的龜頭褪出嬌嫩花房的同時,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狀溝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這一下就像是拿雞毛撣子在上面掃過一般,一陣又酸又麻又癢的快感迅速傳遍梅妤下體,然後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隨著男人巨莖的抽出,梅妤那緊窄的腔壁迅速的閉合,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難以言說的空虛,那空虛夾雜著被巨莖刮過之處湧出的酸癢感,讓梅妤覺得十分難受,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抽離瞭般,梅妤用力地搖搖頭,想要把這種感覺驅除出去,但毫無效果。
梅妤幾乎要哭瞭,一半是因為下體那種無法控制的難受,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攀爬輕咬一般,匯集成一股氣脹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但卻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為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處蜜穴對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充滿期待,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
梅妤沒有懊惱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莖又帶著沛然難當的氣魄插瞭進來,剛剛閉合沒多久的花徑腔壁再次被撕開,花心上的一隻隻嬌嫩的肉芽被刮得東倒西歪,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擊毀瞭私處裡的酸癢感,好像小腹下方密佈的烏雲被灼熱的陽光刺穿般,整個身體頓時輕松瞭起來。
男人的巨莖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動作,他的下身像是有著使不完的勁頭般,那根大肉莖不知疲倦地瘋狂抽送起來,撞得兩人胯部連接處啪啪作響,一陣陣難以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湧瞭過來,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一波潮水接著另一波潮水,每一個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悅,將梅妤由內到外撞擊得東倒西歪、粉身碎骨、潰不成軍。
夜愈來愈深,君安俱樂部8樓大廳裡人潮湧動,就連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腳步聲也嘈雜瞭許多,沒有人發覺在角落那間閱讀室裡發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將一切封鎖在那扇厚重華麗的紅木大門後,而那間原本用來安靜閱讀的房間此刻卻春意黯然,裡面那對男女正上演著一出令人熱血沸騰的不軌情事。
一排排齊墻高的黑色胡桃木書櫃上擺滿瞭書籍,像一個個威嚴睿智的戰士般矗立在房間四周,他們默不作聲地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屋子中間擺著一張長長的紅木大書桌,桌子下方的猩紅色波斯地毯上灑落瞭很多書籍,好像是被人用力從桌子上掃落一般,一幅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從紅木書桌邊緣垂下,蓋住瞭紅木書桌的大半個側面,而在這之上的桌面寬敞得像一張床,一具潔白如玉的纖柔女體正躺在真絲裙裾中。
女人的身體白得令人驚心動魄,她的皮膚就像是晶瑩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絲長禮服已經被從上下撩起,並與從前面解開的黑色絲綢文胸一起堆在她細細的腰間,她躺在這堆尚來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體就像是分成瞭兩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細白香肩,胸前兩坨白膩雪乳頂著兩顆鮮艷的紅豆,隨著身子的擺動不斷招搖晃動著。
她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左右分開呈120度,小巧纖細的白玉足踝被男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還蹬著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隨著男人的手勢像兩隻白鴿般輕舞飛揚,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軟纖細修正得極為潔凈的恥毛下方,一根粗長碩大的巨莖正不斷出入她體內,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經腫脹充血,上面粘著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經有過一場激烈的交歡。
目光轉向紅木大書桌下方,一雙黑色真皮正裝皮鞋胡亂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開它們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發上隨意扔著男人的西裝上衣和褲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可以發現男人的衣服上,還掛著一條月白色的真絲小內褲,這條小內褲的造型優雅簡潔,隻是那白色棉質內襯上面有一塊淡淡的水漬,讓人不僅聯想到它女主人私處的盛景。
紅木書桌的邊沿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襯衫的領口中露出健碩堅實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領帶已經有些松動瞭,他的下身除瞭腳上的襪子完全是赤裸的,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正繃緊瞭擺動著,他像花崗巖般堅硬有力的臀部前後頂動著,帶動著胯間那根粗長的大肉莖飛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斷撞擊著女人豐膩柔嫩的雪股,發出一連串淫靡的「啪啪」聲。
梅妤已經不知自己身處何方瞭,她隻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莖正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下體撕裂頂開一般,她這個姿勢雖然目光夠不著,但心中卻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經凸起瞭一大塊,男人的巨莖這麼粗長,每次都深深的頂入自己的花房深處,梅妤很害怕什麼時候那根大玩意兒會將自己嬌嫩脆弱的花房頂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艷欲滴的鮮花,在男人的那根大肉莖的抽插下綻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壯頎長的男根撐開,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那麼的剛猛又不可抵擋,隨著大肉莖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陣陣溫暖的能量透過肉體傳送過來,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悅又無法自拔。
男人的體力與耐力令她恐懼,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著,梅妤已經到瞭兩三次小高潮,但男人還依舊雄心勃勃興致高昂,他的巨莖就像帶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嘗過這根玩意的滋味後,就很難再從腦海中遺忘,何況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瞭烙印,隻要被這男人稍一接觸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為什麼會這樣,不應是這樣的,從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感,為何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方寸大亂,在他蠻橫毫無理智但卻無法抵抗的攻勢下,丟盔棄甲、一敗再敗,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堅守的理性,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淪陷在這個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願,男人好像不僅要占據她的肉體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蝕自己的心靈,自己的靈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所擔心的一切就要變成現實瞭,在下狠心切斷與男人的牽絆之後的日子裡,每當午夜夢回,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男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下瞭魔咒一般,隨時都可能被激活並處於一種不上不行的狀態,小腹下方每到夜裡就酸脹騷癢得難受,自己無數次的夾緊雙腿在床上翻來滾起,但卻絲毫不能緩解這種令人難堪的感受,直到現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兒插入自己體內,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瞭良藥一般,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並且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樂,苦熬瞭一個月的空檔讓這種快樂更加濃章重墨,讓她渾身的皮肉像被煮沸瞭般翻滾起來。
想到此處,梅妤終於哭瞭出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敗瞭,而且敗得慘不忍睹,自己的從身到心都被這個男人所占據,不僅僅是因為男人那根正在體內攪動的巨莖,更是因為男人這種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個性,這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一種男性。
她打小以來就有無數的追求者,但從沒有見過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們都在她的容貌與智慧前自慚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沒有人敢對她有所逾矩褻瀆的行為,無論是世傢子弟還是草莽英豪無不例外。他就像一個闖入文明世界的野蠻人一般,毫不顧忌任何社會規則與法律道德,他像一個戰士般堅忍不拔無往不利,又像一個海盜般橫行霸道肆意掠奪。
他有時候他像個天生的政客般狡詐多變,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年齡與閱歷; 他有時又像個孩子般幼稚沖動為所欲為,與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就像一個渾身充滿疑團的外星人般,沖入這個現實得幾近冷酷的世界,打破瞭梅妤一直以來所依賴的理性,他又像一團炙熱的火焰,所到之處烈火燎原寸草不生,但卻點燃瞭梅妤那隱藏在心中的熱情,將她冰冷自守的外殼消融,讓她徹底地燃燒自我。
梅妤雪白纖柔的身子不斷晃動著,腦海中的思索不斷被男人的沖擊力所打斷,她試圖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卻被男人的巨莖無情摧毀,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秀發已經完全披散瞭下來,像一匹攤開的絲綢般在紅木桌面上甩動,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置身於海洋中的一葉扁舟,任由那個男人主宰並掌握著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前浮現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襯衫有些起皺瞭,但根本不影響襯衫裡若隱若現的肌肉塊的輪廓,他的肩膀寬闊穩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頸粗壯頎長猶若雕像般完美,他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堅定,但他的眼神卻出乎意料的溫柔,那裡面有種可以令人軟化消融的東西。
男人的臉越來越近,她鼻端聞到一種夾雜著煙草與男性汗液的味道,這種味道她之前並不喜歡,她向來是那麼的喜愛潔凈,任何的異味都會招致她的反感,但不知為何這個男人卻成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裡帶著滿溢的雄性氣息,那是一種捕獵者在追逐獵物時散發的信息素。
隻不過此時這隻捕食者卻出人意料的溫柔,梅妤感覺到他的雙唇印在自己眼皮上,她有些怕癢的向旁邊挪瞭挪,男人卻沒有將嘴唇移開,卻是很輕柔的在自己的眼睛周圍輕舔著,原來他是在舔自己的淚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動,男人的體貼讓她很是窩心,這個時候的他遠比往日裡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感受。
與此同時,男人下身的頂動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梅妤剛剛露出一絲破綻的心懷被乘勢攻破,再加上私處蜜穴裡傳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兩者相互結合形成一股極大的沖擊力,像傾盆大雨般將梅妤由內至外洗禮瞭個遍,讓梅妤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歌唱著,她忍不住發出至今以來最為動人的一聲吟唱。
「吖……」隨著懷下玉人那聲銷魂動魄的嬌吟,她的雪白雙臂像八爪魚般纏瞭上來,兩片香唇極為主動的貼到我的嘴上,自動送上那丁香小舌與我的大舌頭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來般,毫無保留的與我口舌相交中,將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內,我們幾乎談不上是在濕吻,更貼切的說是在相互啃咬著彼此,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隻覺得自己的巨莖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費極大的氣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種花招搔弄撩撥著我的巨莖,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過電般從莖體傳遍全身,我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運動瞭一個多小時的雙腿開始有些發抖,耳邊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變粗的呼吸聲。
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爬上瞭紅木桌面,雙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雙手把住那兩條出水白藕般的大長腿,將她們分到人體允許的最極致的角度,幾乎成一條直線的玉柱中間隻看得見一團桃心般白膩美臀,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莖就像一根又粗又長的鉆桿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團嫣紅的花瓣中心鉆去。
我的每一下鉆探又猛又狠,粗大鉆桿砸下的時候,那團肥膩鮮紅的嫩肉完全被擠得裂開,露出花苞內的無比誘人的盛景,長長的餓鉆桿拔出的時候,上面沾滿瞭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這種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勢讓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從身體到心理都沒有法子迎接這種極其強力的沖擊,男人的姿勢無疑帶有很大的羞辱感,但這種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莖任意凌辱的情景,卻讓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種獨特的快感,那是一種被強大雄性征服的無力感,但這種無力卻讓梅妤更加快樂,她難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這感受真實得無以復加,她覺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顛倒瞭過來,整個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瞭自己的身下,隻餘下男人那根巨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撞擊著自己的心靈。
「砰、砰、砰」那一聲聲篤定的撞擊聲響徹梅妤的身心,隨著每一下撞擊聲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臟就像那具被撞得皮開肉綻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來,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斷湧出的春水蜜液般沸騰,她的花徑腔壁一陣陣過電般地痙攣,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湧過她的身心,讓她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呻吟。
我雙膝一軟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莖深深的嵌入梅妤溫熱濕滑的花房內部,一股股又濃又熱的男性精華像子彈般從馬眼中射出,帶著極度的興奮與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般無止境地噴射著,那一股股的精華與梅妤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產生瞭極為獨特的化學反應,讓兩人的身體難分難舍的牢牢貼在瞭一起。
梅妤那兩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動著,她玉足上還整齊地穿著那雙11厘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新月般纖柔優美的腳背在涼鞋裡繃成瞭一條弧線,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腳趾頭完整地在空氣中攤開,隨著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陣劇烈的上下起伏,最終消弭於平靜如水的狀態,但此刻原本如一條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經有些微微凸起,她那兩隻踩在11厘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裡的玉足,蹬踢的節奏終於漸漸緩慢瞭下來,最終有氣無力地耷拉在男人堅硬如巖石般的臀部上。
我的身體完全松懈瞭下來,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軀緩緩地躺在梅妤的旁邊,兩人此刻都是疲累到瞭極點,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我轉過頭來,正好迎上梅妤的眼神,她微微側著身體,細長雪胳膊中夾著那兩坨白膩雪乳,乳峰那兩點紅豆挺翹可人,幾縷柔順烏發耷拉在她臉頰上,讓她有種獨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覺。
她那對鳳目微微睜著看著我,那裡面已不復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帶有一絲淡淡的憂傷,還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意味,我們相對無語隻是默默地看著彼此。
我們之間像是有磁石感應般,兩具帶著歡愛印記的疲憊身子漸漸像彼此靠近,我伸手將梅妤納入懷中,她並沒有做什麼掙紮,有些軟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們彼此相擁著傾聽著對方的心跳,此刻那個嘈雜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拋在瞭身外
。
良久,梅妤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她伸出纖手按在我堅實的胸膛上,略帶憂傷地輕聲道:「高巖,你這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