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把主臥室的門開瞭一道小縫,我有些緊張地看瞭看臥室外的動靜,一切都跟2 個小時前別無他樣,我心中不由得舒瞭口氣。偷偷溜回自己的臥室,我重新穿好衣物走瞭出來,鼻端卻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經擺好瞭幾樣熱騰騰的菜肴。看著白莉媛在廚房裡忙碌著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憂,喜的是自己與梅妤的事情並未讓媽媽知曉,憂的是今後應該如何處理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系呢。
我正在頭疼不已的時候,楊乃瑾這時恰好也下班回傢瞭,她興高采烈的跟我訴說著工作上的事情,我們的聲音招來瞭白莉媛,她系著一條嶄新的棉佈圍裙,端著一碗熱湯放在餐桌上,口中忙著招呼我們過來吃飯,楊乃瑾很乖巧的過去幫忙瞭起來。
「石頭,你前面去哪瞭,我洗澡完出來沒看到你。」
白莉媛邊擺著碗筷,邊順口問道。
「哦,我剛才出去買煙瞭。」
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沒再說什麼,我不知她話裡是否有意在試探我,但從她的反應來看不像是起瞭疑心,不過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這種事情實在太容易出差錯瞭,以後還是謹慎點是好。
我們擺好瞭飯菜後,梅妤也走瞭出來,一條海藍色的絲綢睡裙披在她的玉體,這條睡裙寬寬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較保守,長及膝蓋的裙擺下方,露出兩截白藕般的纖細小腿。她顯然剛才簡單沖洗瞭一下,一頭烏發還是濕漉漉的,隻不過臉色比平時蒼白瞭幾分,一對清璃的鳳目有些遊離,整個人也顯得疲憊不堪的樣子。
「媽媽,你剛才幹什麼呢,為什麼我叫你都不搭理我。」
楊乃瑾見到母親顯然很高興,但她卻嘟著小嘴略帶嬌嗔道。
「唔,媽媽剛才在房間裡洗澡,可能沒有聽到吧。」
梅妤輕輕向後捋瞭捋長發,將那柔順光滑的烏發別在耳根後,她並沒有抬起頭正眼看女兒,臉上的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這樣子啊。」
楊乃瑾並沒有在意太多,但我卻分明察覺白莉媛的美目突然閃過一道光芒,她微微蹙著細長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趕緊招呼大傢一起坐下吃飯,想要分散恰才這股平靜卻暗含緊張的氣氛,白莉媛並沒有開口糾正梅妤的謊言,因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瞭洗浴間,而我也親眼目睹她撿走瞭那件丟落在衣帽間裡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卻對此毫不提及,她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說有笑,餐桌上隻有楊乃瑾在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三個人心懷鬼胎,這頓飯吃得有些不尷不尬,特別是白莉媛與梅妤之間,像是在刻意回避對方一般,居然整場都沒有任何言語和眼神上的交流,這頓飯吃得實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更是像屁股上有團火般坐立不安。
好說歹說,總算等到吃完後,我們像往日般移步客廳坐下品茗,楊乃瑾很嫻熟地泡好瞭一壺清茶,她很有禮貌地先後把滿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後才端到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還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時候,不知怎地沒拿穩,那茶杯忽地從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幾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吖……」
梅妤與白莉媛輕叫瞭一聲,楊乃瑾呆瞭呆,馬上急切地朝母親腳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腳上穿著那雙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隻是稍稍濺瞭點在上面,其他大多數都灑在瞭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過,吃瞭這一驚的梅妤,剛才下意識的雙腿往上一抬,那條天藍色絲綢睡裙隨之向後一縮,露出光溜溜的兩條白藕般纖長玉腿。
楊乃瑾此時正拿著毛巾要幫母親擦拭,梅妤擺擺手表示並無大礙,楊乃瑾坐回自己位子的同時,眼角很自然的掃過母親裸露在外的雙腿,她好像發現瞭什麼一般,驚道:「媽媽,你的膝蓋怎麼瞭?」
楊乃瑾的話讓我們都把目光匯聚到梅妤絲綢睡裙下方露出的那兩個圓潤如玉的膝蓋,隻見那白得透明的膝蓋上卻多瞭兩塊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顏色雖然很淺,但是出現在這對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卻顯得尤為的顯眼和突出,這兩塊青痕就像兩抹水彩般,破壞瞭那光潔如玉般纖柔膝蓋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驚,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瞭那兩塊觸目驚心的青痕,嘴中迅速辯解道:「剛才不小心在浴池裡滑瞭下,磕到瞭,沒事的。」
她的反應極快,語氣也十分冷靜,不過我卻很細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間飛快得掠過一絲陰雲,兩條斜挑的細眉微微皺起,好像對先前發生的一切感到不悅般。
雖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話語轉移瞭女兒的註意力,但是她明顯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兩條纖長的玉腿在睡裙下輕微顫抖著,泄露瞭她此刻內心的矛盾與糾結。
更令梅妤難堪的是,白莉媛自從看到那塊青痕後,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個沒完,她語帶關切地說:「姐姐,你以後要小心點哦。」
她的話在外人看起來很平常,但梅妤聽在耳中卻說不出的諷刺,她的玉臉頓時堆起瞭一抹紅雲,但嘴上卻不甘示弱,一語雙關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時常註意清潔,別讓不幹凈的東西溜瞭進去。」
她這話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滿臉緋紅,這兩個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勝收,但她們的表情卻一點都談不上開心,兩人好像心裡都憋著一股氣般,又不好當面向對方表露出來,隻好將怒氣轉嫁到我身上。
隻見四道銳利的目光從那風格各異的美眸中射出,匯聚在我的身上,讓我暗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臉上又要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以免被楊乃瑾看出什麼異常來,這時候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讓我鉆進去。
不過,兩女的情況隻比我更差沒有更好,她們心不在焉的喝瞭幾杯茶,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約而同地各自站瞭起來。兩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腳,差點就要撞到瞭一塊,還好白莉媛反應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無力的扶瞭扶沙發,她撩瞭撩順滑的秀發道:「我,我回臥室下。」
白莉媛有些躊躇,她指瞭指廚房支吾道:「我去廚房收拾。」
她們倆之間這種互動太惹眼瞭,楊乃瑾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親的胳膊道:「媽媽,白姨,你們倆怎麼瞭,幹嘛說話這麼客氣,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與白莉媛對視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開,兩人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適,但雙方都繼續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言不由衷的連聲道著沒什麼,然後又各自看瞭一眼,轉身朝自己說好的方向走去。
楊乃瑾並沒有多想什麼,但我卻深知兩人之間遠沒有這麼簡單,她們兩人肯定都知道瞭些什麼,我周旋在兩女之間的秘密看來已經岌岌可危瞭,但我應該怎麼處理與兩女的關系呢?
我突然覺得事情變得很棘手瞭。目送著那艘尾翼上繪著海燕LOGO的空客A320拔地而起沖入雲霄,漸漸化作藍天上的一個小白點,我與白莉媛這才轉身離開登機口,沒多久後霸道便從地下停車場駛出。
就在不久前,我們載著梅妤母女倆和一堆行李到瞭機場,並親自將她們送到瞭登機口,歷經瞭近兩個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雖然在那次衣帽間事件後,我早就料到這種結局。但梅妤的果斷與決絕還是令我驚訝,她很快就說服瞭依依不舍的楊乃瑾,攜著女兒離開淮海飛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離開背後的原因,如果之前我們表面上還維持著和諧快樂的樣子,自從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蓋上那塊青痕後,一切都昭然若揭瞭,這兩個昔日裡情同姐妹親熱得不得瞭的美婦人之間的裂痕已經很明顯,當晚梅妤就找借口搬離瞭那件主臥室,這幾天都是與女兒一起睡的。
當然在辭別的時候,梅妤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體,她很客氣地感謝瞭我們在這段時間的關照,並熱情邀請我們去燕京做客,白莉媛當然也不會在眾人面前失態,她們還是很親熱的拉著手聊瞭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態,臨別的時候白莉媛還灑瞭幾滴看上去很動人的淚水,隻不過在進登機口前的擁抱結束後,兩人卻都像是如釋重負的樣子。
這三個月說長也長、說短也短,我們誰也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我也從未設想過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但這個結果我應該早就料到瞭,我與梅妤之間是不可能延續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著肉體上的刺激,終有一天會演變到這種狀況。
現在,雖然梅妤母女倆已經遠赴燕京,我身邊隻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應該如何去面對這個與我有著特殊關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閱歷和女人的敏感,顯然已經對我與梅妤之間發生的那些事瞭如指掌,但她會以什麼樣的態度來處理這件事呢?我對這兩者都毫無把握。
處於這種首鼠兩端的心態下,我隻能裝聾作啞的不做聲,而白莉媛卻也像心中有事一般,並沒像往常般拉著我說長道短,我們就這樣相互沉默著,大傢都不願意首先揭開那個傷疤,一路無話地回到瞭傢中。
剛進門,我正想坐下來歇一口氣,沒想到從左耳傳來一陣刺痛。「啊……」
我忍不住大叫一聲,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因為此時正有兩根白蔥般的纖長玉指夾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讓我意外的力氣拽著。
「媛媛……你……怎麼瞭,媽媽,你輕一點呀,好疼。」
我耳朵吃疼,口不擇言地告饒著。
雖然白莉媛一向都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輕易生氣發火,更別提出手打人瞭。記憶中的她很少這麼生氣過,隻有我小時候有兩次做的事情太離譜,她氣極的情況下才會這樣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當她重新祭出這招的時候,童年的回憶好像又回到瞭身上。
可能是我這一聲「媽媽」起到瞭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纖手總算放開瞭,我如釋重負地摸瞭摸耳朵,這才看清站在面前這個無比熟悉的美婦人。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整齊地梳到腦後,高高地綁起一個幹凈利落的長馬尾,露出光潔如玉的白皙細膩額頭,這讓她那原本較長的臉蛋顯得更瘦瞭,兩隻月牙狀的銀色長耳環在她耳邊晃來晃去,白玉般的臉龐上隻是塗瞭一點點亮色的唇蜜,整個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卻又大氣嫵媚。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歐根紗雪紡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圓領口露出兩節優美勻稱的鎖骨,薄薄的輕紗可見下方白色文胸的輪廓,已經那兩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溝,這件雪紡小上衣的袖子長及手臂肘部,從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歐根紗構成的,蓬蓬松松的形狀像兩個圓燈籠般誇張而又華麗,這件上衣長度隻在小腹上面一點,所以整個白膩光滑的小腹都露在瞭外頭,可以清晰看見那個小巧玲瓏的誘人肚臍眼。
從髖部以下是一條水磨藍的鉛筆牛仔褲,那條貼身牛仔褲的褲腰提得很高都接近肚臍眼瞭,所以將整個豐膩肥美的臀部和兩條筆直勻稱的大長腿裹在其中,完全顯露出瞭她得天獨厚的長腿曲線,這條牛仔褲的膝蓋部位有幾道窄窄餓裂縫,人工打磨出的毛邊下方露出幾抹白膩的肌膚,讓裹在水磨藍牛仔褲裡的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更具誘惑。小腳褲口露出兩截赤裸的腴白豐潤玉足,沒穿襪子的裸腳光溜溜地踩在一雙11厘米細高跟黑色鱷魚皮尖頭鞋上,細膩的鱷魚皮紋路妝點在三角形的鞋頭上,半包式的設計讓那對玉足大半截白膩的肌膚暴露在外,黑白相襯之下形成瞭一股充滿酷勁的誘惑。
她這一身打扮極為誘人,誇張的宮廷式燈籠袖和短短的上衣構成的豐腴上身似露非露,而貼身小腳鉛筆牛仔褲卻像層褲襪般貼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將那修長豐腴的下半身曲線完全凸顯出來,特別是那對又大又圓的肥碩臀部,在水磨藍牛仔褲的包裹之下豐滿得令人窒息,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隻有著兩條長腿的葫蘆,渾身上下滿溢著誘人犯罪的雌性氣息。
隻不過此時的白莉媛,外表極其豐艷熟美誘惑無比,但整個人卻渾身散發著冰冷肅殺的氣息,她在宮廷燈籠袖下方的白膩胳膊叉在腰間,兩條細長的柳眉橫豎,那對晶瑩美目瞪得圓圓的,往日裡溫婉若水的臉蛋卻變得寒氣逼人,從她一聳一聳的豐滿酥胸來看,白莉媛這次可是氣得不輕。
「高巖——」
她很少會這樣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聽到這種稱呼心裡頭就有點發毛,我有些心虛地向前邁瞭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纖手,但被她一把給推開瞭。
「你給我乖乖坐好,不準起來。」
白莉媛雖然一臉震怒的樣子,但她的聲音聽起來卻依舊那麼甜美。
「媛媛……我。」
我不敢違逆她的意願,隻好又坐回沙發上,用手在頭發裡抓瞭幾把,不知所措地看著白莉媛。
「叫得那麼親熱幹嘛,不準你這麼叫我。」
白莉媛瞪瞭我一眼,不過她的語氣卻有些緩和下來。
「那我叫你什麼,我最親愛的媽媽,我最愛的寶貝。」
見事已至此,我隻好厚著臉皮,嬉皮笑臉道。
「不準油嘴滑舌。」
不過今天這一招好像不怎麼管用,白莉媛依舊一臉寒霜,她纖指直指著我質問道。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梅妤之間是怎麼回事?」
「怎麼瞭,梅姨不是剛走嗎?沒什麼東西忘瞭吧。」
我見她開門見山就點到此事,隻好語焉不詳地想要應付過去。
「還裝模作樣,你們在我衣帽間裡亂搞,還以為我不知道嗎?」
白莉媛柳眉橫豎,那根水蔥般的嫩白食指一顫一顫地比劃著。
「像梅妤那樣有教養的女人,她怎麼會隨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上還少瞭雙鞋子,更別說到處都是你那玩意兒的味道。我沒猜錯的話,你們肯定是躲到我的櫃子裡去瞭?」
看到我默認的眼神,白莉媛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繼續道:「果然是在那裡,我出來後沒看到你們,心裡就有點懷疑瞭。再說,屋子就這麼大,你還能跑哪去,梅妤連衣服都沒穿,更不可能出去瞭。」
我有些頹唐地低下頭,不敢直面白莉媛的雙目,這種心中有愧的感覺真不好受。
「你承認瞭吧,你們兩個是有事瞞著我。」
白莉媛這一連串話說瞭下來,過於激烈的語氣導致呼吸急促,繃得緊緊的白色歐根紗雪紡上衣裡兩坨雪白的乳肉顫抖不已,但她的臉色卻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也找不到開口的措辭,隻好以沉默應對。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都如實告訴我,不準隱瞞。」
我的無語被當做默認的一種表示,這讓白莉媛見瞭更加有氣,她這回就像是在審犯人般質問我。
無奈之下,我隻好將自己與梅妤之間發生的一切全盤托出,從在燕京如何挑逗,直至在梅宅中的第一次,以及隨後的多次肉體纏綿,都一五一十的告訴她,當然我盡量減少對性愛過程的描述,以免刺激到白莉媛。
不過在我講述的過程中,白莉媛並沒有如我所料的那般激動,她反倒是很認真的在傾聽,那張玉臉上漸漸恢復瞭平靜,這種神色讓我摸不清她的態度,但我又不敢開口問她,隻好呆在沙發上等待她的發落。
我們倆面面相覷,我心懷鬼胎忐忑不安,白莉媛卻平靜如水不動聲色,我試圖想要從那對翦水秋瞳中發掘點什麼,但卻出乎意料的失敗瞭,白莉媛好像變瞭一個人一般,讓我無法看透她此刻的內心。
時間就這麼一秒一秒的過去,屋子內安靜得就連根針掉到地板都聽得見,良久之後,白莉媛的臉上才出現瞭一絲波動,好像平靜的湖水被投入一枚石子般,一條波紋先從她眉心泛起,然後傳導到鼻翼以及臉頰,最終在她雙唇上舒展成一道弧線,那弧線的角度竟然是向上微微翹起的。
白莉媛竟然笑瞭,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搖搖頭、揉揉眼,我再朝她看去,沒錯,我面前這個美婦人正在微笑,她鮮艷欲滴的櫻唇難以抑制的微張,露出編貝般的潔白玉齒,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皺著,一雙桃花眼快要變成彎彎的月牙。
白莉媛的確是在笑,而且看起來她笑得很開心的樣子,這讓我很是意外,我怎麼也搞不明白,在事先我設想瞭一百多種白莉媛可能的反應,但其中卻沒有一項是這樣,我甚至有些擔心,白莉媛是不是被氣得有些失常。
「媛媛,你笑什麼?」
我惴惴不安地問道。
「哈哈,你說和梅妤第一次就被你弄瞭整晚上?」
白莉媛越笑越開懷,為瞭不在我面前失態,她忙用手掌掩蓋在自己嘴上,但卻無法阻止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從手掌後響起。
「差不多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搞清楚這裡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當然好笑瞭,好玩,真好玩,哈哈,實在是太可樂瞭。」
白莉媛卻像是聽到什麼滑稽的事情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後倒、花枝亂顫。
「什麼好玩的?」
我面露不悅,有些不爽道,對於白莉媛的態度我也有些來氣瞭。
不過白莉媛並沒有在乎我的臉色,她雙手抱在胸前,臉帶譏諷道:「真沒想到,我們的大才女,在碰到男人的時候,也普通女人沒啥兩樣,這真是太好玩瞭。」
白莉媛這個態度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來個這麼大的轉折,我不敢置信的問道:「媛媛,你沒生我的氣嗎?」
「生氣?我幹嘛要生氣,我兒子這麼能幹,這麼有魅力,我生氣幹嘛?」
白莉媛雙手一攤,聳聳肩反問道。
她的表情中帶著三分戲謔,三分諷刺,但從那對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的神色,好像覺得很好玩的樣子。
「再說,你可是把我姐姐給睡瞭,那可是淮海市的大美人呀,你看人傢的傢世多瞭不起,多少男人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沒機會,卻給你這傢夥給得逞瞭。」
我剛開始還以為白莉媛說的是反話,仔細的再三觀察她的神色後,才確認這不是一個玩笑,我頓時如同放下肩頭的一塊大石,總算可以放松的喘口氣。
「媛媛,你嚇死我瞭,我還以為你在生我的氣。」
我拍瞭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瞭,隻要你對我好,疼我愛我,我就心滿意足,還能對你生什麼氣。」
白莉媛有些幽怨地坐到我身邊,她抱住我的一邊胳膊,輕聲道。
「那,那你不反對我有其他的女人嗎?」
我抓瞭抓頭發,好像不大適應白莉媛這麼多變的樣子,前一秒鐘我還像是做錯事的小孩般挨訓,現在卻又反瞭過來。
「這個可不好說,我可不準你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不過像梅姐姐這樣萬裡挑一的女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氣,我怎麼會反對呢。」
白莉媛輕輕甩瞭甩酒紅色的大波浪長馬尾道,不過她的話中蘊含的意思卻是雙關的。雖然她認可瞭我與梅妤之間的事情,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女人摻合進來。
「呵呵,你不早說,弄得我東躲西藏的。」
我這邊卻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情發生後,我就擔憂如何應付得來白莉媛這一關,沒想到這一關過得如此容易,倒讓我有些意外。
「你還要我怎麼說呀,說老娘心胸廣闊毫不吃醋,讓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吧。」
白莉媛揚瞭揚細長的黛眉,有些不悅地反口譏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嘛。」
我忙出口糾正道,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的奇怪,她們總是會把一些沒有聯系的東西聯系到一起,還用來攻擊男人,我還是小心為妙是好。
「哼,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喜新厭舊是你們的本色。再說,誰叫我這個小男人這麼有型呢,哪個女人見瞭都喜歡,我要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要禍害多少女子。」
白莉媛白瞭我一眼,但那一眼卻無比嬌媚,讓我看瞭如沐春風。
我用雙手擁住她柔軟的身子,把臉湊到她香噴噴的鬢腳,嗅瞭嗅道:「呵呵,我沒那麼花心吧,我一心隻要禍害你一個,最多再加個梅姐姐。」
「好你個高巖,露出馬腳瞭吧。你說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就對梅姐姐有想法瞭。」
沒想到,我的話又激起白莉媛的一陣拈酸吃醋,她用兩根白蔥般的纖指挾住我的耳朵往上一提,口中半真半假地嗔罵道。
雖然白莉媛的力氣並不是很大,但我還是裝出怕疼的樣子,口中連連告饒,甜言蜜語說盡,這才讓她松開那兩根纖指,然後再花瞭好大一陣功夫,才哄得美人轉嗔為喜。
當然,隨後在她的逼問下,我隻得如實說出與梅妤之間那段情事的來龍去脈。
不知道是女人的嫉妒心還是好奇心作祟,白莉媛對於這個她極要好的閨蜜姐姐的私生活十分感興趣,包括梅妤與我每一次偷情交歡的過程都要追根徹底地問個清楚。特別是當我談到那些男女肉體交媾上的細節時,她就會瞪大瞭那對美目露出十分復雜的表情,當我說起梅妤在床第之間的諸般妙處時,她又用白玉般的皓齒輕咬下唇;當我說到梅妤是如何一步步接受我並對我敞開身心時,她又會用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纖手捂住櫻唇,偷偷地竊笑不已。
待我講完與梅妤有關的故事後,白莉媛這才恢復瞭正常的神色,但她嘴角卻兀自殘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她輕輕捋瞭捋額邊的秀發,頗有感觸地嘆瞭口氣道。
「真沒想到,我和梅姐姐兩人一見面就很投緣,彼此之間情同姐妹,最終卻又淪陷到同一個男人手中,真是便宜瞭你。」
「哎,我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生瞭你這個傢夥,又和你搞成這樣,以後沒法子隻能任你擺佈瞭,你要讓我笑我就笑,你要讓我哭我隻能哭,這就是我的命瞭。」
白莉媛有些傷感地道,她輕輕甩瞭甩腦後的酒紅色大波浪長馬尾,一股馥鬱的體香飄入我的鼻間,讓我怦然心動。
「媛媛,我發誓,我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讓你永遠快快樂樂的,你要相信我,我們會很開心的。」
我抓起那對白嫩的纖手,將她們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很用心的道。
「好啦,笨蛋,我們之間還要發什麼誓,我明白你的心呢。」
白莉媛宛然一笑,她伸出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我的臉頰道。
我看著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她眼中的柔情與包容讓我無比感動,我伸手抱住她的雙臂,白莉媛並沒有抗拒,仍由我將她納入懷中,我俯身找到那對鮮艷的櫻唇,她迅速地迎合瞭上來,我們兩人重新口舌相交地纏綿在瞭一起,我把長舌深入那具溫熱滑嫩的檀口中,挑撥攪動著那條丁香小舌,大口汲取著她那香甜的津液。
我們之間的隔閡一旦被打破,兩人再也沒有理由對彼此封閉自己瞭,不用忌憚梅妤母女的存在,給瞭我們更加放松的空間,再加上白莉媛這身性感冷艷的打扮,激發瞭我原本就很蓬勃的欲望。
我一邊跟白莉媛口舌相交著,一邊解開水磨藍鉛筆牛仔褲的拉鏈,一邊想要脫去她那件白色歐根紗雪紡小上衣,隻不過那華麗的宮廷燈籠袖卻成瞭不小的障礙,窄窄的上衣一下子很難順利脫下,我隻得將那件上衣拉直胸口以上,輕車熟路地解開裡面那條黑色無肩帶文胸,將一段雪白豐腴的身子露在空氣中,將雙唇俯在那對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上吸允起來,那嬌嫩細膩的腴白乳肉就像是果凍般滑不留口,令人心甘情願沉浸在那堆令人窒息的白肉中。
我的動作就像一個善於調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無旁騖地配合著我,不知什麼時候,白莉媛已經被我放到在真皮沙發上,她那兩條筆直豐膩的大長腿被我高舉過肩頭,當我將她那條水磨藍牛仔鉛筆褲向下捋時,卻發現事情並不那麼順利,那條鉛筆褲顯然過於貼身瞭,褪到足踝附近卻無法完全脫下。
「吖,我褲子還沒脫好呢。」
白莉媛驚叫著掙紮道,但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欲望之火已經延伸到瞭我的全身,胯下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已經等候得太久。
「別管褲子瞭,我現在就要幹你。」
我幹脆不管那條牛仔褲,任由它們纏在白莉媛纖細的足踝上,將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壓到白莉媛的肩頭附近,讓那個肥白豐膩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匯集到瞭下體部位。
原來在白莉媛的牛仔褲下面,僅僅穿瞭條又細又窄的丁字褲,大片豐腴滑膩的白肉綻露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丁字褲以兩條黑色的細線繞過光潔飽滿的三角地帶,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豐隆的白桃蜜穴中,周圍帶著一圈輕薄的蕾絲作為裝飾,嫣紅的蜜唇口幾絲透明的反光讓人浮想聯翩。
「媛媛,你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我喃喃自語道,但此刻已無暇欣賞這些,徑直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大肉莖,分開丁字褲野蠻地插瞭進去,「噗呲」一聲,我的巨莖已經捅入瞭那具緊窄的花徑,腔壁裡的濕滑程度證明,白莉媛早就已經動情瞭。
「吖……石頭,你別太用力呀,妹妹會受不瞭的。」
白莉媛口中嬌聲抗議著,但她的雙手卻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覺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經深深嵌進瞭我裸著的胳膊肌肉裡。
身體處於別扭狀態下的白莉媛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辦法調整姿勢好讓陽具順利地插入。她隻能順從地接受並享受著所有這一切,享受著堅挺而又肉感的男性陽具在自己的身體內侵入,一路擠開花徑,緊抵腔壁,摩擦著嬌嫩的嫩肉。隨著我陽具抽動的動作,她那堆雪白滑膩的嫩肉就像是沒有骨頭般,在我的胯下搖曳顫動著幻化出種種美態,那兩隻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由於姿勢的緣故,在這個角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碩瞭,那兩個尖尖的粉紅色櫻桃與胯間的黑色丁字褲,成為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激發男性內心中的征服欲。
「嗯……吖」。伴隨著那聲略帶膩味的嬌吟,我雙手把著白莉媛那兩條修長的大白腿,開始飛快地聳動著胯下的巨莖,大操大弄起沙發上這個豐腴的美婦人。
白莉媛的身上除瞭那條細細的丁字褲外再無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發上就像一條大蛇般,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在這個角度下更加修長,而她的足踝上還纏著一團未褪下的水磨藍小腳牛仔褲。
她那兩隻赤裸的白膩光滑的玉足翹在空中,上面套著兩隻11厘米細高跟的黑色鱷魚皮尖頭鞋,那雙半包式的細高跟尖頭鞋有些松動,露出白玉般的皮膚細膩的腳後跟,隻是靠足尖勾著才沒滑落在地,那11厘米的細高跟隨著玉足的晃動在空中搖曳著,像兩隻尖尖的錐子般足以致命。
「噼噼啪啪」的肉體交接聲響徹寬敞的室內,夾雜著白莉媛如蘭如麝體香的交合氣息彌漫開來,營造出一股無比淫靡而又色情的氣氛,讓那兩具彼此熟悉到極點的肉體沉溺在交媾之中。
午後的陽光透過客廳的紗簾,光線所及的地方潔凈得一塵不染,可見女主人為此付出瞭多大的努力,客廳裡的傢具清一色都是嵌金邊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纖巧華貴又不失高雅大方,帶洛可可花邊的法式茶幾上擺著青花瓷凈瓶,瓶口露出一大簇散發幽幽香味的白百合,那潔白頎長的百合花瓣中尚帶著清晨的露珠。
隻不過有些不協調的是,白色法式茶幾的桌腿下方雜亂扔著一團衣物,還有兩隻11厘米細高跟黑色鱷魚皮尖頭鞋,而那青花瓷凈瓶口還掛著一條黑色的無肩帶文胸,從文胸的輪廓可以猜得出女主人的罩杯起碼在G 以上,這條尚帶著甜膩體香的文胸與雅致的青花瓷凈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卻不顯突兀,好像她本身就是這個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廳寬大的電視櫃上方掛著一幅長長的油畫,上面用極為寫實的精細筆觸畫著個赤裸美人,這女人背對著畫面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肉體,凹凸有致曲線完美的身子斜倚在臥榻之上,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優雅閑適的貴婦氣息,猶如一般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正在期待懂得賞識她的男人前來彈奏。
而在陽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對著那幅油畫的那張白色真皮沙發上,卻有兩具顏色差別極大的肉體交纏在一起,男人光著腳站在地板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像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濃密的體毛和繃緊的肌肉,卻又像一隻富於攻擊性的危險野獸,他的身體以著一種劇烈的頻率晃動著,一簇溢出的陽光照在他的臀部上,將那兩隻裝瞭馬達般晃動的屁股染上一層金色。
在男人不斷挺動的臀部正面,胯間一根粗若兒臂的陽具正在進出於一具豐隆肥美的白桃蜜穴,那蜜穴的兩瓣嫣紅的蜜唇已經有些許紅腫瞭,但那根巨莖還是不知疲倦地進出著,每次都將那腴白滑膩的蜜唇撞得皮開肉綻,巨莖抽插之間不時帶出一層鮮紅的嫩肉,以及大量銀色的透明液體,飛濺在兩人的大腿內側。
正在男人胯下的這個女人,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腦後系瞭個長長的馬尾,她的臻首向後靠在真皮沙發上,她那張明艷動人的玉臉上佈滿瞭嫵媚的桃紅,一對剪水雙瞳中密佈朦朦朧朧的春色,兩片鮮紅的櫻唇半起半閉,潔白的玉齒輕輕咬著不知在說些什麼,整個人呈現一種近似乎失神的狀態。
她身上那件白色歐根紗雪紡上衣已經被拉到瞭脖子下方,隻有兩隻造型華麗誇張的宮廷燈籠袖子還算完好,一對白膩的頎長胳膊緊緊抓住男人的腰部,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已經深深地嵌入堅實肌肉中,她胸前那對白玉香瓜巨乳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像兩坨豐滿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動著。
她那纖細精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個擒在掌中,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被男人壓至頭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肉體被折疊在一塊,那兩條腴白的大長腿都貼到瞭那對白玉香瓜上,兩隻粉紅色的櫻桃不斷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已經充血膨脹得十分尖挺。
原本纏在她腿上的那團水磨藍牛仔褲已經掉落在地,那兩隻11厘米細高跟的黑色鱷魚皮尖頭鞋早就從她腳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纖白玉趾上塗著純黑色的指甲油,秀麗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輕輕地蹬踢著,好像兩隻危險而又妖艷的動物一般。
雖然油畫上的女人隻露出瞭背部,但從那世間罕見的尤物玉體來看,油畫中的與沙發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畫中的美女動作優雅、悠然自得,沙發上的美女卻春情蕩漾、無比嫵媚,這一動一靜的兩個形象,卻交匯在同一個空間之中,她們完全一致的肉體,卻演繹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態,構成瞭一幅熱血膨脹卻又賞心悅目的畫面。
白莉媛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綁在腦後的酒紅色大波浪長馬尾在沙發上甩來甩去,嫣紅的櫻唇小嘴微微張開著,兩排潔白玉齒有些難耐地咬著,但從中呵出的口氣卻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臉上那兩條又細又長的黛眉輕輕蹙著,所有這些都因為來自下體的沖擊——那像燒紅的鐵棒一樣又燙又硬的巨莖正在她體內抽插著,並且還在不顧一切地往裡面埋頭亂頂亂沖。
我忍不住開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莖加快頻率飛速抽插著那不斷分泌著春水花蜜的花徑,肉體交接時不斷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每當大肉莖拔出的時候,順道將腔壁上那鮮紅的嫩肉給翻卷出來,再次插入的時候又會把裡面充盈的春水擠壓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無忌憚地順著兩人下體流淌,在真皮沙發的凹陷處匯成瞭一灘亮晶晶的小水窪。
白莉媛那白膩玉臉上佈滿瞭艷麗的紅暈,一對桃花眼中春波蕩漾,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翹著,隨著身體的扭擺而晃動,她的嘴巴裡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噢……石頭你好厲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傢裡面瞭……」
「寶貝媛媛,我就喜歡這樣弄你,我天天都這樣幹你,好嗎?」
我用更加沙啞粗魯的低吼回應著白莉媛的淫聲浪語,我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時繃緊,就如同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在用武力征服著雌獸。我的抽插從一開始起就沒有過片刻的放緩,更沒有停歇,下體那根巨莖更是變本加厲地向裡面杵動,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團嫩肉,深深地嵌入白莉媛溫熱濕滑的花房中。
白莉媛能感覺到我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頂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她一把抱緊瞭我聳著堅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內急劇痙攣顫抖著分泌花蜜,腔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滾糾纏著巨莖,架在我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我的脖子夾得緊緊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我的操幹,口中卻竭力高呼著:「好吖,石頭弄我,哥哥幹我,媛媛最愛你瞭,你愛怎麼幹都行,幹死我吧。」
我又一次把巨莖深深地抵入那肥膩的花房,龜頭處感覺到花心深處似乎冒出瞭萬千條蠕動的花蕊,吮吸著沒有表皮掩護的龜頭、撩撥著怒張的馬眼。我感到自己的巨莖在白莉媛體內猛地炸裂開來,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陣抖動,大量的白濁精華從馬眼噴出,澆灌在白莉媛那滑膩的花房深處。
白莉媛兩條細長的白胳膊死命纏瞭上來,她溫熱香甜的櫻唇湊在我的耳邊,嬌弱無力但卻執著地細聲念道:「石頭,我的好哥哥……我好愛你哦,不要離開我,不要……」
那聲音漸漸細微下去,然後幾近無聲,但卻像金石般銘刻在我心中。激情過後的白莉媛渾身無力的躺在我懷中,經過先前那一番貼身肉搏,寬敞的客廳彌漫著男女體液的味道。
我輕輕撫摸著懷中的美婦人,她身上除瞭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褲外一絲不掛,婦人就像頭大白羊般趴在我懷中,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腿無力地蜷縮在沙發上,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腳尖微微向內扣著,好像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過來。
她側著臉躺在我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臉頰上還泛著陣陣紅暈,她扇子般長長的眼睫毛蓋瞭下來,嫣紅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好像十分享受這種狀態一般。
對於自己懷中的這個美人,我真是又憐又愛。憐的是紅顏薄命,以她的溫柔與善良,原本可以做一個好好的賢妻良母,但她與生俱來的美貌卻招惹來無數男人的覬覦,以至於導致出軌和傢庭破裂等一系列的禍事;愛的是伊人鐘情,無論是遭遇瞭什麼樣的男人,但她心中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母親身份,一心一意隻為兒子的幸福付出,自己身邊所有的女人中,隻有白莉媛是如此的無私,她將所有的愛與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這是梅妤與其他女性都無法比擬的。
夾雜在梅妤與白莉媛之間,雖然讓我享受到偷情的快樂,以及梅妤那絕色嬌軀給予的極大滿足,但這種關系總是讓我倍感緊張,讓我在兩個女人之間疲於奔命,整日為瞭維護這種地下關系而煩躁不安。而現在梅妤的離開,不諦於為我解決瞭一個難題,也讓我有空暇來思考我與兩女之間的關系,讓我做出那個一直想要逃避的抉擇,這是我必須要做的,無論是從現實還是道義上,我都應該這麼做。
不知是否心靈感應,懷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轉過臉來看著我,我們倆四目相對,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著,再也不能分開。
白莉媛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澀地避開我的目光,輕聲道:「石頭,你在看什麼呢。」
我並沒有回答她的話,有一個念頭在我心頭盤旋已久瞭,不知怎麼地這時就脫口而出:「嫁給我吧。」
「吖……」
白莉媛措不及防下,她輕叫瞭一聲,不敢相信般反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認真地看著那對美目道:「我說,嫁給我吧,做我的妻子。」
「可是,為什麼,我已經是你的人瞭吖。」
白莉媛她下意識的有些退縮,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年齡和身份的緣故吧,她從來沒有提過任何的要求,隻是默默的做我背後的女人,所以當我這麼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顯得猶豫起來。
「所以我才要這麼做,我不但要讓你是我的女人,還要讓你做我的妻子,我名正言順的伴侶。」
我雙手捧起那張豐姿絕美的臉蛋,用一種堅定無疑的語氣緩緩道出。
「這,隻是……」
白莉媛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我的眼神之下她似乎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那對翦水秋瞳睜得大大的,兩片櫻唇輕輕翕動著,她臉上的表情十分復雜,既有驚喜,又有幾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絲憂傷。
「怎麼瞭,你不願意嗎?」
我揚瞭揚劍眉,追問道。
「不是的,我願意,一萬個願意。」
白莉媛急忙點頭答道,好像生怕我誤會般,輕聲解釋著:「我,我……隻是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說。」
「媛媛,我隻是想要向你證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我輕撫著她柔嫩光滑的臉頰,真摯地道。
「我明白,我心裡都知道的。」
白莉媛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她很激動地對著我點點頭,然後揚起臻首送上櫻唇,我們重新擁吻到瞭一起。
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溫柔與甜蜜,我們兩人好像脫胎換骨瞭一般,用盡身心去感受彼此濃濃的愛意,兩條熟悉而又陌生的長舌相互攪動糾纏,彼此吸吮交換著對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瞭半個小時,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我看著白莉媛鮮紅的櫻唇上粘滿瞭透明的口水痕跡,忍不住伸手幫她擦拭幹凈,同時口中調笑道:「哈哈,寶貝,那以後你不是要叫我老公瞭嗎?」
白莉媛很乖巧的任由我擺佈,但她口中卻輕笑一聲道:「切,想得倒美,你以為哄女人就這麼簡單呀。」
「哦,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我故意裝出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瞪大眼睛問道。
「最起碼你得求婚嘛,你老爸當年可是又買花,又買戒指什麼的,花瞭大半年的工資,才哄得我答應他呢。你現在什麼都不表示,就想空手套白狼吖?」
白莉媛好像又恢復瞭小姑娘時期的狡黠靈動,掰著水蔥般的柔白纖指,半開玩笑地數著。
「呃,戒指我現在沒有,以後會給你補上的。」
我有些尷尬地抓瞭抓頭皮,不好意思道。的確是自己欠考慮瞭,求婚這麼隆重的一件事情,自己卻隻有空口白牙的幾句話,真的還不如爸爸那麼用心。
「好啦好啦,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又不是真要你戒指。」
白莉媛以為我當真瞭,她忙安慰地拍瞭拍我的臉蛋道。
但是從她美目中閃過的一次惆悵可以看出,她對這件事還是蠻介懷的,她側身躺在我胸膛上,用塗著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劃著圈子,幽幽道。
「不過,我還真有一個夢想。」
「什麼,你快說,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我像是聽到什麼仙音一般,很認真的抓住那對柔胰道。
「不要啦,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白莉媛像是覺得自己有些過火瞭,忙出言挽回道。
但我卻不這麼認為,我翻瞭個身子將她平放在沙發上,雙目正對著她的玉臉,語氣凝重道:「媛媛,我是認真的,讓你的願望成真就是我的責任。」
我的細心和執著讓白莉媛很是感動,那對翦水秋瞳裡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動,她輕輕點瞭點頭,但卻低下瞭眼睫毛,好像有些害羞道:「嗯,是這樣的。我和你爸爸結婚的時候,那時候條件不怎麼好,我們也不懂得趕新潮時尚,所以都沒有穿過婚紗,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拍婚紗照什麼的,看瞭挺羨慕的。」
我一聽完白莉媛的想法,馬上雙手合掌拍瞭一下,大聲道:「這就對瞭,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正式的婚禮,讓你穿上純白的婚紗嫁給我。」
「石頭,你太好瞭,媛媛好愛你哦。」
沒等我把話說完,一句溫香暖玉就縱身撲入懷中,那擁著我脖子的熱烈勁兒幾乎讓我呼吸為之一滯。
看著白莉媛美目含淚、連連點頭的高興樣子,我突然湧起一股喜悅而又幸福的沖動。若能夠博得伊人如此開懷,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