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淮海路上的Vera Wang婚紗體驗店裡,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內踱著步,等待著白莉媛的下一次現身。為瞭兌現我對她的承諾,經過多方的咨詢,我們終於選擇瞭這傢婚紗店,不過到此已經3個多鐘頭瞭,白莉媛也換過瞭十幾套婚紗,但她還沒挑到一件滿意的。

  試衣間外的大廳很是寬敞,窗明幾亮營造著溫馨的氣氛,設計師衣著整齊言語得體,女侍者苗條纖細很有禮貌,店裡的婚紗也設計得很是雅致華美,但白莉媛卻總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處,這讓包括我在內的眾人都有些受不住瞭。不過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們在做出決定前總愛進行一番挑選,更何況是有著特殊意義的婚紗呢。

  正在我漸覺不耐煩,準備走到外頭過過煙癮的時候,「嘎吱」一聲,試衣間的大門終於被拉開瞭,我忙走到門口朝裡一看,登時呆住瞭。

  柔和的光線充盈著100多平米的試衣間,實木地板在明亮的燈光下渲染出十分高級的氣氛,白莉媛那高挑豐腴的玉體端正地站在當中,兩個穿著黑套裙的女侍者正半蹲著為她整理裙裾。見到我走瞭進來,她們很恭敬的鞠瞭個躬,然後輕手輕腳地走瞭出去,還不忘拉上拉門,把我們兩人留在試衣間內。

  白莉媛披著一襲白紗,裊裊婷婷的站在那兒,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豐姿冶艷。她那頭順滑的酒紅色長卷發齊齊梳攏到頭頂盤成一團花朵般的華麗發髻,一條長長的白色輕紗用一把精致小巧的白金發梳系在發髻上,那如煙雲般朦朧的長長輕紗籠罩在臻首上,將她那張雍容華貴的豐艷玉臉映襯得十分唯美。

  往日裡一向素面見人的她,今天更加用心修飾瞭那如花玉容,兩片豐潤細膩的櫻唇塗著溫柔嫵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對翦水秋瞳蕩漾著似羞似喜的秋波,含情脈脈卻又春意黯然地看著我。她白玉般耳垂上嵌著小巧精致的碎鉆耳釘,一條細長白金鏈子連著下方一個大大的水滴狀耳墜,這對與耳釘一樣形狀的墜子上也是嵌滿瞭華麗的碎鉆,耳墜和耳釘當中各嵌著一顆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鉆,垂在她整齊鬢角與優美脖頸間更添華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豐腴修長玉體裹在一條剪裁獨特的白色蕾絲婚紗魚尾裙內,從胸口到手臂都是點綴著點點花瓣的輕薄蕾絲,透過蕾絲薄紗可以覷見下方的肌膚是如何的白膩嬌嫩,她那對豐滿高聳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絲面料下方挺立著,這條婚紗的設計剪裁十分講究貼身貼肉,所以那相比起來纖細的腰身繃得十分緊窄,隱約可見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線,橢圓形的臀胯讓她的上半身像一個直立的葫蘆,胸大腰細屁股肥的身體曲線幾乎讓男人難以呼吸。

  這條婚紗從大腿開始而下變得寬敞起來,大大的白紗裙擺形成一襲魚尾的拖地造型,讓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更加誘人,長長的魚尾裙擺在實木地板上拖出一條大縷,隱約可見蹬在一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內的玉足,這雙尖頭細高跟鞋從鞋尖到腳後跟都是鏤空的百合蕾絲花紋,透過蕾絲空隙可見下方白玉雕成般的優美腳面,尖尖如筍的鞋頭下方微露白嫩頎長的玉趾,每一隻趾甲上頭塗著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開的薰衣草般優雅華麗。

  我像是中瞭魔咒一樣,不由自主的被帶動著緩緩向前,兩隻眼睛卻如同牽著線般掛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鐘也不願意錯過面前這個尤物美人。我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口咕咕地響瞭幾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出來,滿心裡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回響著。我隻覺得口幹舌燥,渾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腳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不知道該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魚尾裙擺下,跪伏於這份令我魂牽夢繞的美麗面前。

  「石頭,你覺得怎麼樣,好看嗎?」

  白莉媛見我站著半天沒說話,輕啟櫻唇悄聲問道。她的聲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幾分的嬌羞,恰恰像一個尚未過門的小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極瞭。」

  我喃喃自語道,話語完全沒有虛構的成分,因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瞭,不知是燈光還是婚紗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實年齡更年輕瞭十幾歲,我好像有種時空倒流的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白莉媛新婚的酒席上,隻不過這場婚禮的男主角換成瞭更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主角也比當年豐腴美艷瞭許多。

  看到我癡癡盯著不放的眼神,白莉媛顯然感到十分的開心與滿足,她輕輕抓住長長的魚尾裙擺,輕盈的在原地轉瞭一個圈子,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擺在燈光下如雲朵般攤開,起伏間隱約可見那兩截白藕般的玉腿,她頭頂的白色長面紗也像柳絮般隨之飄揚舞動,一對美目巧笑嫣然間令人色與魂授。

  能夠目睹這個絕代尤物披上純潔的白婚紗的樣子,簡直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幸事,但更令人感動不已的是這條婚紗是為我而披上的,而這也是白莉媛平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紗,就連與爸爸結婚的時候她都沒有穿過,卻把這個獨特的待遇給瞭我。

  「她要嫁給我瞭,媛媛要嫁給我瞭。」

  一陣狂喜突然襲來,像一串電流般擊中我的心臟,讓我血脈膨脹激動不已。

  我想要大聲呼叫,大聲贊美和大聲表達對她的愛意,但身子卻像是被膠水黏住瞭般,連一丁點動作都做不出來,隻能傻傻站在原地看著那裹在魚尾婚紗內的完美玉體。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張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來的樣子,忍不住伸出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捂住輕笑不已的櫻桃小口道:「傻瓜,還沒看夠吖,你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表示?」

  我呆瞭一下,看到白莉媛嬌嗔的眼神,頓時清醒瞭過來,佳人將自己悉心裝扮得如此美艷,並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自己面前,已經表示她願意將自己未來的幸福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作為男人的我自然要積極主動的向她表達愛意。

  之前在心中千萬次的設想的情節就在眼前,此刻我卻變得極為緊張和局促不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對溫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裡卻突然平靜瞭下來。我終於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在她長長的魚尾裙擺前單膝跪下。我向上抬起頭,從褲兜中掏出一個準備許久的物品,這是個猩紅色天鵝絨小方盒,為瞭今天我已經等待瞭很久瞭,即便是如此,當我專註看著白莉媛並打開那個小方盒的時候,心臟依舊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吖……」

  白莉媛再次用雙手捂住瞭自己的櫻唇,那對動人的美目中卻流露出又驚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打開的小方盒中之物。

  隻見酒紅色天鵝絨襯佈上,一枚直徑達2厘米的碩大珍珠正在散發著柔和淡然的光華,尋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瞭,這顆珍珠的直徑卻有兩根手指那麼寬,就算不是識貨的行傢也知道這顆閃爍之物價值不菲,而托起這顆大珍珠所用的黃金底座更是用瞭十顆華麗的小鉆石繞瞭一圈做為裝飾,要達成這個效果所付出的工藝的價值也十分可觀。

  我伸手從天鵝絨底座上捻起這枚珍珠戒指,一邊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膩的右手,這隻白玉般的纖手上五指如水蔥般細膩頎長,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燈光下十分誘人,從指尖到指根通體纖白如玉毫無瑕疵,曾經那根最長的中指上有戴過一枚價值百萬的鉆戒,但經歷瞭大半年的時光,這光滑如玉的指腹上已經找不到戒指的痕跡。

  我充滿柔情的看著手中的白玉纖手,右手抓著那枚珍珠婚戒輕輕的套入那光滑細膩的無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費力,就好像為她的無名指量身定制一般,等我把那枚碩大的珍珠推到瞭無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蔥般的白玉纖指上就多瞭一團淡淡的光華,珍珠發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遠不如鉆石般炫目照耀,但卻另有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在內,而這顆大珍珠就好像專門為白莉媛的纖手而生般,一旦戴瞭上去就令人移動不開眼神。

  隻不過,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卻有些古怪,她並不像尋常女人在收到貴重禮物的時候,表現出應有的驚喜與雀躍,而是有些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她將自己的右手舉高到眼前,伸出兩根纖指微微轉動著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轉動就像絲綢般滑順。那顆大珍珠一看就極為貴重,但下方露出的黃金戒身卻出奇的簡單平常,樸實無華的戒身隻是一個細細的圓環,黯淡的黃金色澤說明它已經經歷瞭漫長的歲月,這枚幾乎可以說是簡陋的戒身與華貴得過分的珍珠牢牢的結合在一起,戴在白莉媛腴白貴氣的玉手上顯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卻很仔細的撫摸著黃金戒身,她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懷念與癡纏,那認真的樣子好像對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這個,這個是……」

  白莉媛的聲音表現出很明顯的顫抖,預示此刻她內心波瀾起伏的強烈情緒,她抬起頭朝我看來,那對翦水秋瞳裡透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隱隱約約可見一片朦朧的水光,她的樣子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

  「嗯,是的。」

  我堅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緩緩點頭證實瞭她的猜測。

  不出我的預料,白莉媛果然認出這枚金戒指,因為它曾經在那雙白蔥般的纖手上度過十幾年的漫長時光。自從我懂得分辨事物起,這雙手就成為生命中很重要的記憶,她充滿喜悅地捧起我,她細心的為我換尿佈,她溫柔地安撫我入睡,她傷心時將我攬入懷中,她生氣時輕輕打在我的屁股上,這些情景歷歷在目,而每一幅回憶中的畫面都少不瞭這枚金戒指的存在。

  時隔多年,這雙纖柔修長的玉手經過歲月的洗禮,卻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十根纖指比起新婚時的那個小少婦豐腴瞭不少,但卻依然像之前那樣的又細又長、又白又軟。但此刻套在她無名指上那枚細細的金戒指卻顯得有些古舊,分量和工藝決定瞭它並不是什麼珍貴之物,再加上多年以來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傢務,所以在戒身上留下瞭許多的刮擦痕跡,這讓它在那些華美的珍珠和鉆石面前相形見絀,跟身著華美高雅婚紗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協調,但它對於我們來說卻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因為那就是我的父親在與白莉媛結婚時送給她的婚戒。

  在那混亂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無名指上那個位置曾經被另一個奢華的鉆戒所取代,但她卻沒有丟棄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細的將它藏在我房間的舊櫥子裡,然後又被我找出並交給珠寶匠加工,在不改變戒指原樣的同時鑲嵌瞭一顆價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將它獻給這個對我意義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輕輕倚入我的懷中,她把戴著白紗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著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瞭又看,她如獲重寶般輕輕撫摸著那纖細的戒身,用一種如夢如幻的語氣回憶道:「這個戒指花瞭你爸爸半年的工資,當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它的時候,別提有多美瞭。」

  「媛媛,它會變得更美的,而且永遠這麼美下去。」

  我輕輕的執起這雙玉手,用最真誠和溫柔的語氣道出。

  「親愛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願意,願意,我一萬個願意……」

  沒等我把話說完,白莉媛已經嬌聲連連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懷中。

  我順勢抱過她,圈著她的纖腰在屋中轉瞭幾圈,那幅長長的白紗和魚尾裙擺在空中飄灑開來,白莉媛就像一隻豐腴頎長冶艷動人的美人魚般在我懷中躍動,她被我轉得嬌喘籲籲,尖叫連連,但等我停下來的時候,卻不依不饒地纏上我的脖頸,將豐艷的櫻唇湊瞭上來,主動張開檀口,伸出丁香小舌,與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我們如癡如醉地舌吻著,相互交換著彼此的舌頭,我貪婪汲取著白莉媛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著她那如蘭如麝的濃鬱體香,我們像一對真正的夫妻般深吻著,白莉媛裹在輕薄蕾絲裡的細長胳膊將我纏得緊緊的,好像連一秒鐘都不願意與我分開,我們的肉體緊密相連毫無空隙,就如同我們的心靈一般。

  雖然試衣間的門已經關上瞭,但那幾個年輕的女侍者卻偷偷的湊在門縫上朝裡看,她們不亦樂乎地邊看邊小聲八卦著,顯然這對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龍鳳的男女,一到這傢婚紗店就引起瞭極大的矚目。雖然白莉媛保養得極好,我也遠比真實年齡要成熟,但我們站在一塊還是可以看出兩人的年齡差距,所以幾個女侍者竊竊私語之間,都在討論這對男女的身份,有人說這帥哥是個熟女控,有人說這富婆包養瞭俊男,但沒有人真正猜中兩人的母子身份。

  但這一切都不再重要瞭,從今以後我們將朝著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無需顧忌世俗和社會的眼光與禁錮。

  電梯抵達20層,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著白紗魚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傢中奔去。白莉媛柔若無骨的身子在我懷中,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般黏得緊緊的,就算如此,她還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瞭又看,這回來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來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紅的櫻唇不經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對翦水秋瞳中閃耀的光芒,都像是這枚戒指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樂一般。

  我手中抱著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卻毫不費力,用腳尖推開主臥室的門,抱著這具裹著純潔唯美婚紗的玉體走進瞭屋內,將她放置在那張寬敞整潔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相擁舌吻瞭起來,我們就像幹柴烈火般重新燃燒到一起,兩張嘴唇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尋找著對方的呼吸,貪婪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我一邊把舌頭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攪動著,一邊卻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紗。

  很顯然,這身婚紗並不如女人平時的衣服般容易解開,我對著那整片貼在身上的輕薄蕾絲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瞭我的尷尬,在她的細聲指點之下,我才找到這條婚紗上的奧妙。松開香肩上四個很隱蔽的暗扣,這條蕾絲婚紗的上身其實是一條無肩的背心裙,而解開背後的一排系帶之後便像花瓣般垂瞭下來,將那玉雕般雪白優美的香肩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兩條白胳膊上的蕾絲卻依舊留在白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條白色蕾絲長手套般包裹著那修長的胳膊,這種精致的設計果然不負Vera Wang的盛名。

  而視線轉移到那具赤裸著的雪白豐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條無肩帶的白紗網點文胸從胸前繞到背後,輕輕地托起那兩隻豐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條文胸隻是一幅又窄又小白色網紗,根本就沒法遮住白莉媛那兩坨肥碩豐滿的白膩乳肉,一團團白花花的乳肉在繃得緊緊的網紗裡快要溢出來般,就連那兩顆櫻桃大小般的粉紅乳尖都從網眼裡探頭探腦的。

  白莉媛的下身還完好穿著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但上身除瞭手臂上的蕾絲長手套和胸前那網點白紗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渾身無處不散發著女性的魅力和誘惑力,而她頭頂梳攏著的花瓣發髻卻依舊那麼一絲不茍,與白金發梳固定著的長長白頭紗相得益彰,在燈光下卻有一種優雅聖潔的美感,這兩種相差甚大的感覺在她身上卻奇妙地統一到瞭一起,讓人不得不驚嘆造物主的偏愛。

  我此時已經難以抑制內心與身體上的渴望,不由自主想要對面前這具美體下手,但卻被白莉媛給伸手阻止瞭,她伸出一根塗著香芋紫色的水蔥頎長纖指搖瞭搖道:「不要急哦,讓人傢來為你服務嘛。」

  我十分愜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這個尤物美人身穿著潔白的婚紗,但她此刻的眼神和姿態卻無處不散發著嫵媚,她細心地攏起白紗魚尾裙擺,白玉雕成般的雙膝輕輕跪倒在我胯間,那雙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溫柔地解開我的褲腰帶,拉開褲子拉鏈和CK子彈內褲,將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莖掏瞭出來,她那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莖,所以她得用兩隻又白又軟的水蔥嫩手將巨莖捧在掌中,她用一隻手托住腫脹成深紅色的莖根,攤開另一隻手的五指在莖身上輕輕揉動著,她的纖手光滑柔軟而又富有彈性,一陣陣快感從那手指上傳導過來,令我的呼吸變得急促。

  但她並未就此停住,而是一邊用手在巨莖根部擼動著,一邊微抬臻首將那光滑細膩的臉頰湊近,她櫻桃小口中吐出的細細呼吸噴在我完全露出的馬眼上,讓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難熬地將胯部抬瞭抬,口中半懇求道:「寶貝,我想要你……」

  聽到我的聲音,白莉媛卻溫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對翦水秋瞳很嫵媚地瞧瞭我一眼,口中卻嬌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麼呢?」

  她這聲「老公」從口中叫出,帶著水鄉女子慣有的甜糯,我聽在耳中頓時渾身都要酥瞭,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這麼稱呼我,那種感覺很難用言語來表達出來,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顫聲道:「媛媛,你叫我什麼?」

  「老公吖,我親愛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給你啦,以後我就是你老婆咯。」

  白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張艷麗無雙的臉蛋在這個角度看下去,顯得特別的纖巧與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對我全身心的服從與愛戀。

  「老婆,我最愛的媛媛老婆……」

  我喃喃自語著,用手輕撫著掌中玉人細膩光滑如雞蛋的臉頰,白莉媛的容顏保養得實在是好,誰會相信她會是我的母親呢。

  而這個我血緣上叫做媽媽的女子,穿著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紗魚尾拖地長裙,像一隻大白貓般跪伏在我的雙膝之間,用她白嫩光滑細長的雙手套弄著我的陽具,用她鮮紅欲滴的櫻唇叫出那兩個令人熱血沸騰的字,宣告那原本隻是爸爸專屬的那個稱呼,現在由我來繼承瞭,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呢?」

  白莉媛聲音中帶著一股化不開的膩味,她眼波流動間緩緩地低下頭,從那對櫻唇中伸出一條鮮紅的丁香小舌,輕輕地在那紫紅色兵乓球大小的龜頭上舔瞭下。

  白莉媛這樣子實在太誘人瞭,她的表情和話語充滿瞭熟年女人的嫵媚,配上她風姿綽約的冶艷容顏,簡直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倒。

  「哦——」

  我忍不住從喉頭輕噴出一口氣,那溫熱滑膩的舌頭舔過之處,好像過電一般將種種快感紛至沓來,那根大肉莖受此刺激變得更加昂揚瞭。

  她伸手到額上輕輕理瞭理那飄逸的頭紗,然後兩隻纖手反背到身後,也沒見她怎麼使力,一直束縛在胸前的那副輕紗文胸便被解開瞭,那兩隻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迫不及待地跳瞭出來,那粉紅的乳尖已經膨脹得有櫻桃大小,這對白馥馥、顫巍巍的豐膩雪乳掛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簡直是一副無以倫比的美妙圖畫。

  不過白莉媛接下來的動作更讓我噴血,她隨手拿起那副輕紗文胸在我的大肉莖根部纏繞瞭幾圈,最後還在上面打瞭一個端正的蝴蝶結,她向後仰瞭仰臻首,帶著十分滿意的神情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嬌聲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愛哇。」

  我看著自己粗如兒臂的陽具,已經脹成紫紅色的莖根上系著一縷白紗,尾端還打瞭個蝴蝶結,這個畫面別提有多荒謬瞭,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這是幹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愛,我今天要嫁給老公瞭,當然要給這個禮物打個結。從今以後,他就是屬於我的啦。」

  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詞,但她說出的話卻是嬌憨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接下來,可是老婆我的禮物哦。」

  白莉媛見我有些無奈的樣子,她那對春波流動的桃花眼緊盯著我不放,口中卻是嬌滴滴道。

  沒等我開口詢問禮物是什麼,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蔥纖手捧起那對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然後向前一湊把我的大肉莖夾在瞭當中,我隻覺得被冷落許久的巨莖被兩團又滑又軟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剛剝開的雞蛋般滑膩溫熱,皮膚像牛奶般純白無暇,被這樣兩坨極品的豐乳夾在其中,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爽瞭。

  之前也有幻想過,讓白莉媛胸前這對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陽具,那種感覺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來都不敢向她提出這個要求,生怕冒犯到這個我深愛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卻主動地敞開胸懷,捧著自己那兩大團白肉為我作著乳交,這正好滿足瞭我隱藏在心頭的狂野欲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瞭。」

  我忍不住用語言贊美自己胯下的美婦人。

  我的欣賞讓白莉媛很是滿意,她越發賣力地回報起我來,她用力抓著自己胸前那對白玉香瓜,將我的大肉莖夾在其中搓揉蹭動著,她的那對豐乳實在太肥碩瞭,雪白的乳肉在她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間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莖身上卻是那麼的舒服,隨著她動作越發得激烈,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越發堅硬挺立,尖尖的粉色乳頭不斷碰在我的雙腿之間,令我的大肉莖膨脹著越發堅硬如鐵。

  看著蹲在自己胯間的美婦人,我的心中充滿瞭濃濃的愛意,這個血緣上是我母親,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絕代尤物,豐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紗魚尾裙中,但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卻赤裸露在外頭,而她胸前那兩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間,正挾著根又粗又長的大肉莖,那肉莖的長度和體積都異於常人,此刻碩大的鬼頭已經腫脹成紫紅色,龜頭馬眼口已經開始吐出幾絲透明的分泌物,隨著那對豐碩雪乳的蠕動,那紫紅大龜頭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溝內畫出瞭幾道透明的痕跡,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為顯眼。

  白莉媛的動作十分輕柔和仔細,她像是在愛撫自己的嬰兒般,竭盡全力用自己的雙乳服侍著我,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抓住豐滿得要溢出的乳肉,讓我的大肉莖像在女性生殖器內般抽插著,但我的陽具實在是太長瞭,時不時會頂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對香芋紫色的櫻唇,這個時候她就會恰到好處地張開檀口,將那個兵乓球大小的紫紅龜頭納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鮮紅柔軟的丁香在上面撫慰一番,一點都不介意男人的龜頭發出的濃烈雄性氣息。

  我忍不住輕撫著白莉媛帶著頭紗的臻首,一邊開始挺動著胯下的陽具,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時不時撞在白莉媛的櫻唇上,將她豐艷白嫩的臉蛋撞得東倒西歪,卻更加增添一種淫靡的氣息。白莉媛這對白玉香瓜用來乳交實在是太妙瞭,雖然論緊窄程度還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跪在胯間,用她哺育我長大的工具,取悅著自己兒子的陽具,那種背倫心理產生的刺激,遠勝過肉體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斷配合著頭部動作,身上兩處性敏感帶相互協助,努力讓男人的巨莖在自己身上獲得更多的快感,那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端正地盤在頭頂,一把白金梳子帶著長長的白頭紗披在腦後,從頭頂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個純潔優美的新嫁娘,隨著她臻首的輕微擺動,那幅長紗像雲朵般飄動著,配合著她身上那條潔白的婚紗魚尾裙,整個人顯得無比地純潔無暇。但在她的正面卻是另一番景象,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絲不掛,兩坨飽滿豐美的白膩乳肉在白蔥般的纖指間揉動著,而這對誘人至極的玉乳之間卻插著一根粗若兒臂的頎長陽具,那青筋橫豎的莖身泛著紫紅色的光芒,與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鮮明而又淫猥的對比。

  白莉媛艷若桃李的玉臉上掛著濃鬱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櫻唇似啟非啟,一對嫵媚的桃花眼時不時地抬頭看著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濃的快要化不開。

  在白莉媛的豐乳與櫻唇的雙重夾擊下,我的欲望膨脹到瞭一個頂點,我極力想要控制卵袋內正在向外沖的欲望,但一切似乎變得困難起來,白莉媛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狀態般,她更加賣力的搓揉著自己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乳肉,兩顆粉紅的櫻桃直接磨蹭在系著白色蝴蝶結的陽具根部,口中更是一聲又一聲地發出甜糯的嬌吟。

  終於,我忍不住狂吼一聲,一陣麻癢從鼠蹊部傳導到龜頭,雙腿一用力站瞭起來的同時掙脫瞭那兩個白玉香瓜,紫紅色的大肉莖龜頭一陣亂抖,雖然最終克制住瞭自己即將射出的欲望,但還是有幾縷白濁滾燙的液體從那馬眼中噴出,不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臉上,但她卻沒有躲開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長長的睫毛,揚著那張白玉雕成的臉龐,承受我那灼熱精液的澆灌。

  我的噴射強勁而又有力,雖然噴的時間並不長,但量卻還是挺多的,那濃濃的白色精液掛在她完美無瑕的玉臉上,從高挺的瓊鼻和豐艷的櫻唇都一一涉及,還有幾絲順著頎長的脖頸向下滑落到那對白玉香瓜上,這使得那張高貴端莊的容顏顯得無比淫靡,但她卻十分虔誠地仰著臉地接受著,似乎將這些男性精華當作至寶般。

  有幾滴白濁精液落在瞭她長長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終閉著眼睛,但即便如此,披著白色長頭紗的白莉媛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她那粘滿精液的玉臉絲毫沒有扭捏不安,隻是那麼平靜而又喜悅地仰在那兒,這一切反差極大的卻無比融洽地結合在一起,讓人無法對其心生輕僈。白莉媛卻伸出一隻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輕輕的將臉上的白濁精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塗抹過的容顏好像更多瞭一層光華一般,使得那張玉臉更加艷色無邊。等到一切都收拾幹凈,她卻將那根粘滿瞭精液的纖指伸入檀口,那條鮮紅的丁香小舌輕輕一閃,便將那根纖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終於睜開那對翦水秋瞳,兩道充滿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塗成香芋紫色的櫻唇翕動著,一股又甜又糯地嬌嗔從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錯呢。」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燈灑出柔和的光線,照在將近100平方米的主臥室內,增添瞭一股溫馨恬靜的氣氛,絲綢窗簾全部拉起來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這間裝飾高雅的臥室裡卻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那聲響主要是一個女人的呻吟,隻不過與大多數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聲中卻帶著化不開的膩意,一聲聲都像是從心底湧出一般,任誰都可以聽出其中的甘甜與暢美,伴隨著那又姣又媚的呻吟聲,還有一種較小但卻差別甚大的聲響,那種聲音聽起來好像是紅酒瓶塞開啟一般,「噗呲、噗呲」的水聲混合在那蕩人心魄的嬌吟中,令這間主臥室裡的淫靡氣氛更盛。

  而這些聲音的源頭是來自屋中那張3米的大床,上面一絲不茍地鋪著潔白整齊的床單,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則鋪著一大片輕柔蓬松的白紗,這些白紗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著的那個腴白高挑的女體上,從背後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著,一條長長的純白頭紗掛在兩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條長頭紗還時不時地輕微抖動著,好像符合著那白玉香肩微微聳動的規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團蓬松的白紗之間卻莫名凸起瞭一大塊,那個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後多長瞭一塊肉瘤般不協調,而且這個凸起部分還在不斷地聳動著,好像裡面藏瞭一隻動物般。這樣的畫面已經足夠驚艷和詭異瞭,但把視線轉到大床的正面,所見到的又是一幅令人驚嘆的美景。

  一個挺拔豐腴的美艷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膚白膩光滑容光煥發,看上去隻有三十出頭左右,鵝蛋臉上的五官立體精致,兩道細細的黛眉修長入鬢,一對桃花眼半張半合間,那裡面流動的眼波充滿瞭愉悅的春情,兩張塗著香芋紫色唇彩的櫻唇輕微翕動著,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正是從那白玉般的皓齒中流露出來的。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頭頂梳成個花瓣狀的發髻,一個白金發梳帶著長長的頭紗披在腦後,隨著她臻首的搖擺在腦後輕微甩動著,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擺動的身體,從她白膩頎長的脖頸往下看去,她那雪白豐腴的雙乳就像兩隻飽滿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著兩粒櫻桃大小的粉紅色乳頭,那兩隻極品尤物掛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動著,就像兩大團跌宕起伏的柔膩雪球。

  繼續往下,她的腰身雖然纖細柔軟,但從側面上看過去卻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層白膩豐腴的奶油般,當中那隻肚臍眼就像一漩梨渦般甜美,就在這個肚臍眼下方則堆著一大團蕾絲與白紗衣料,兩片如魚鱗般的蕾絲裙擺從中間分開,連著尾端長長的的魚尾白紗堆疊在床沿,那些白紗過長以至於垂掛到床腳下。

  而在那白紗魚尾裙擺之間,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以M形蹲在一張描金邊的白色柚木長床凳上,那張長床凳表面鋪著柔軟細致的白色羊毛墊背,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蹬著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從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頎長玉趾上塗著與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兩條令人驚嘆的大白腿之間,雪白豐膩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帶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剛煮熟的雞蛋,又像是新生的嬰兒般嬌嫩無暇,一具白桃般豐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侵入,那巨莖通體紫紅腫脹得有些猙獰,但巨莖的尾端卻被一條白紗纏瞭幾圈,還在上面打瞭個簡單的蝴蝶結,隻不過這支蝴蝶結已經有些變形瞭,上面還粘著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這時才發現,那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中間,還有兩條粗壯多毛的男人的長腿,這條長腿很悠閑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開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蓋以上,她那雪白豐膩的肥臀上下起伏著,胯間飽滿的白桃蜜穴張合之間,不斷吞吐著男人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從那莖身露出部分粘滿的透明分泌物來看,這種交媾的姿勢已經持續瞭好一段時間瞭。

  「老公,老公吖,不要再弄那裡瞭,好癢呢。」

  白莉媛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著,但她的聲音卻依舊那麼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窩癢癢的。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她背後那團凸起的白紗終於恢復瞭原樣,從床頭看過去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後背,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偉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燈光下散發著光澤,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背後,或者說他一直都是在這裡,因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內抽插的巨莖正是出於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覺得這樣弄的話,你前面更有快感嗎?」

  我含笑輕聲道,同時把手指從她的白紗下方抽出,隻見那又粗又長的中指上面,已經粘瞭一層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瞭晃,卻被她伸掌打瞭一下,白莉媛沒好氣地罵道:「你這小變態,老是摳人傢那裡幹嘛,多臟呀。」

  白莉媛的生氣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此刻在她的白紗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莖反復侵入的後面,那具肥白豐膩的大屁股之間,那隻細致緊湊的菊漩已經有些充血瞭,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賜,雖然我耗費瞭大半天的時間,但那朵可愛的淡紅色菊花還是包得緊緊的,我隻是伸進去瞭幾厘米就再也無法前進,但這一切已經讓我興奮異常。

  「誰說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愛得不得瞭。」

  我揚瞭揚眉道,順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輕輕舔瞭下。

  「老公,不要那樣子好嗎,人傢不想讓你看到臭臭的地方。」

  白莉媛雖然想要阻止,但為時已晚,她見木已成舟,低下頭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愛美愛潔,不管什麼情況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這下被我用中指開墾瞭身上那處最隱秘的地方,而且還是在與心愛的男人和兒子相定終身的晚上,這的確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寶貝媛媛,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婆瞭,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包括那個地方也是,我有權疼愛她們,因為她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語氣溫柔但卻循循善誘,好說歹說總算把白莉媛的情緒安撫下來瞭,她有些猶豫不決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為難道:「可是,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饒瞭她吧,改日……再讓你……使壞……」

  白莉媛說到最後,越說越害羞,聲音幾乎如蟻鳴。

  不過她這副嬌羞的樣子卻讓我更生憐惜,我總算把那根使壞瞭大半天的手指抽瞭出來,白莉媛如釋重負般嘆瞭口氣,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緊接著一陣猛烈的抽插就紛至沓來。

  好像是為瞭回應,也是為瞭報復一般,我剛把手指從她菊蕾處移開,便提勁朝她身上另一處洞穴撞擊,我把雙手卡在她白膩勻稱的大腿內側,胯間的大陽具像裝瞭馬達一般,以極快地速度向上方頂動,每一下都深深地鉆入那白桃蜜穴的深處,頂在裡頭那團肥嫩滑膩的花心中。

  我一邊頂動著巨莖,一邊卻慢慢地從描金邊白色柚木長床凳上站瞭起來,我的雙手捧著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卻像捧著個洋娃娃般輕松,而白莉媛那兩條羊脂白玉大長腿掛在我的手臂上無處著力,隻好背過兩條長長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應對下體一陣又一陣的猛烈沖擊,讓自己的身體不至於被那根巨莖的力度沖得失去平衡。

  「老公吖,輕些……慢些,人傢要喘不過氣來瞭——吖。」

  白莉媛一對桃花眼半張半閉透露出朦朧的春色,塗著香芋紫色唇彩的櫻唇半開著,露出兩排碎玉般的潔白皓齒,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輕聲哼著。

  「乖老婆,你張開眼睛看看,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我帶著笑意道,開始沉臀壓胯地使力,每一次將胯間的巨莖向上頂起來的同時,雙臂帶動著騎在自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體躍動。

  她終於睜開瞭半閉的朦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落地長鏡裡,一個頭頂挽著花瓣狀的發髻,腦後披著長長的白頭紗的美婦人,正被一個高大強壯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在下體抽插取樂,她的兩條白膩的長胳膊向後摟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著片縷,兩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膩碩乳在胸前晃蕩著,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就像是在風中飛舞一般,畫出道道優美的紅色弧線。

  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開呈M形,掛在男人手臂上的纖長白膩小腿無力地一晃一晃的,套著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的玉足足弓向內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種不可抗拒的情緒一般,她的腰部以下還掛著一條飄逸的白色魚尾長紗裙,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擺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開的魚尾裙開叉之中,一根粗若兒臂的大肉莖正不斷地向上頂動著,將她那一身滑膩的白肉和魚尾裙擺撞得花枝亂顫。

  這個美婦人身上穿著代表著神聖契約的純潔白婚紗,但她卻被身後的男人擺成瞭如此羞恥的姿勢,就像一個無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陽具在胯下頂動,這種被男人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覺讓白莉媛羞愧難當,但她從身體到心裡卻充滿瞭無盡的幸福和甜蜜。她隻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飛翔,又像是小時候乘坐秋千的樣子,身子一忽兒高一忽兒低,而那根惱人的大陽具變本加厲地在自己體內杵瞭起來,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來的時候,就像是主動把下體坐到那根巨莖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兒刺得皮開肉綻、叫苦不迭,但渾身每一塊白肉都像是通電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戀上那種被刺穿占有的感覺。

  她突然覺得自己花心內一陣陣不可抵禦的抽搐,那劇烈的顫抖像一灣湖水當中被投入石塊般,向周圍蕩出一圈圈帶著歡愉的波紋,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麼東西噴瞭出來,像是尿尿般從白桃蜜穴內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不斷地灑落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魚尾婚紗的長長裙擺之上,那股如蘭如麝的濃鬱香氣彌漫瞭整個室內。

  「嚶……吖!」

  一聲聲嬌膩得無法化開的呻吟回蕩在臥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從巔峰上平息下來,雙手抄起那對白膩光滑的大長腿,將她從描金邊白色柚木床凳上抱瞭下來,然後就這麼抬著下半身還掛著白色婚紗魚尾裙的婦人,朝前面走瞭幾步才將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幹嘛呢。」

  白莉媛雙目緊閉著,並不知道我要幹什麼,隻是迷迷糊糊地問道。

  回應她的是一記迅猛有力的插入,從始至終我的陽具一直保持著膨脹堅挺的狀態,先前在那對白玉香瓜巨乳的夾擊下,小小地射瞭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後,我的大肉莖反而變得越發堅硬如鐵,就算白莉媛已經在我的抽插下達到瞭好幾次高潮,但我的欲望依舊那麼炙熱難耐,這回更是大開大合的操弄起來。

  「吖……老公,輕點兒吖,你的弟弟太大瞭,頂到裡面瞭噢。」

  身後愈來愈猛的抽弄讓白莉媛極為難堪,自己的蜜穴花徑裡還殘留著先前高潮的餘韻,那些翻滾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來,又再次遭受那根異於常人的巨莖的侵襲,這種感覺讓人又愛又恨,但她極為敏感的花徑卻是那麼的忠實,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糾纏起那根巨莖瞭。

  我臀部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堅實多毛的大腿不斷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豐臀上,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這股沖擊力讓白莉媛不由得彎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莖更方便進出她的下體,但那股力道還是很大,讓她的頭頂不斷向前碰在一面墻上,她的臉頰貼在上面,感覺一陣冰涼的感覺。

  白莉媛抬起臻首,睜開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還殘留著一股朦朦朧朧的霧氣,但面前這面鏡子卻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臥室的鏡墻推拉門,而自己現在卻被按在這面大鏡子上,透過鏡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顏,雖然因為貼在鏡子上的緣故,五官變得有些扭曲,但鏡中的婦人卻依舊那麼美艷,無論是白玉般吹彈得破的皮膚,還是塗著香芋紫色的鮮艷櫻唇,那對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麗,眼角絲毫不見任何的細紋,隻是眼神比起當年來復雜瞭許多。

  白莉媛暗暗為自己感到驕傲,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保持這般嬌嫩的肌膚實屬不易,而她天生麗質的容貌隨著歲月增長並未顯出衰退,反而越發變得姣好美艷起來,這讓她在無論何時都充滿瞭自信,因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資本,很長時間內她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優勢,直至今日她為自己的容貌感到慶幸。

  她很慶幸自己能夠在這個年齡,還能讓男人為她趨之若鶩,但她並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貪婪目光,因為她的心中隻有一個男人的存在,隻有這個男人才是她重視和牽掛的,隻有這個男人才能讓她那顆歷經滄桑的心重新活躍起來,隻有這個男人讓她體會到男女之間至高的歡愉與激情,而現在,這個男人就在她身後,用他那根又長又大的陽具操弄著自己。

  從鏡中可以看到,男人寬闊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壯頎長的脖子,男人的臉龐如大理石般堅硬冷峻,五官立體棱角分明,那張無疑是很英俊的臉龐讓白莉媛愛得不得瞭,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皺著的眉頭,那種神態她再習慣不過瞭,因為從小到大她已經見慣瞭這個男人,他在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是這樣子。

  這可是她親手帶大的呀,從一個需要洗換尿佈的嬰兒,到牙牙學語滿地爬的小孩,到背著書包自行上學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滿懷著喜悅與幸福看他成長起來的。還記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兒園的時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個初次遠離母親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來,自己又是如何肝腸寸斷心疼不已。打那之後,自己都會提前在放學時間到幼兒園門口,邊打著毛衣邊等待他出來,就為瞭他看到自己時臉上快樂的笑容。

  沒想到,當年那個愛哭的小孩現在已經這麼大瞭,他不但長得比他父親還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個男子漢,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男人瞭呀,無論是在傢裡還是傢外,他都可以獨當一面並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空。想到此處,白莉媛心中充滿瞭幸福感,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很聰明,雖然很用功念書但連個中專都沒有考上,但她卻懂得如何料理好一個傢,懂得如何做一個稱職的妻子和完美的主婦,她隻需要一個真正愛她並且可以為她做決定的男人。

  她曾經有過一個這樣的男人,並為他生下瞭親生骨肉,他們曾經建立起清貧但很溫馨的小傢庭,但一切都隨風而逝,那個小傢庭在命運的撕扯下迅速破裂瞭。

  驚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樣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裡頭就是個小女人,需要男人保護她、疼愛她、照顧她,所以她在紅塵中迷失瞭,被一隻隻沾浸瞭權力與金錢的手擺弄,被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無比羞愧,而不甘沉淪的她時時刻刻盼望著得到拯救,但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現在面前時,白莉媛卻因為自己的過去而變得自慚形穢起來,她始終把自己放在一個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報地貢獻著自己的肉體與鐘情,隻求換得男人一時的溫存與疼愛,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得到什麼,她也不奢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東西。

  但男人卻對她鐘愛有加,他用強有力的臂彎給自己撐開瞭一片羽翼,讓自己得到瞭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帶沖動但卻熱情洋溢的方式愛著自己,讓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滿男性氣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讓自己從身體到心靈都得敞開並極度依賴。

  但她卻從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屬於自己,因為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隻征服欲過剩的雄獸,雄獸是不安於單一的伴侶的,而且他身邊的女性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氣質與名媛風范令她自嘆不如,薇拉su的強大背景和豪放作風令她望塵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楊乃瑾瞭。在她們面前,自己無論是哪個角度都相距甚遠,除瞭特殊的血緣關系和無條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當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時候,她簡直幸福得像在童話故事中一般,包括之後他為她選擇的婚紗和婚戒,以及這場私密但卻很隆重的婚禮,都是白莉媛從小女孩起夢寐以求的,她從未見過哪個男子這般地寵愛和契合她,讓她可以安心踏實地做男人背後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夢想,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身後這個男人。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癡癡地看著鏡子那個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得很幹凈,為瞭今天他很用心剃去瞭臉上那圈胡子,他就跟親生父親一樣毛發濃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亂糟糟地長瞭一圈,不過其實她心中並不抗拒的,因為那胡子的存在會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他頭發有些長瞭,因為劇烈運動出的汗,有些凌亂地黏在額頭上,但絲毫無損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他真是太賣力瞭,已經持續3個小時左右,男人一直這麼生龍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兒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極致的快樂。

  隻不過,男人的那根玩意兒實在太長瞭,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內部,白莉媛真擔心有一天他會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東西又很粗大,每次擠進來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花徑撐到瞭極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會被刮過,一陣陣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那種被撐得滿滿的感覺讓她充實極瞭,那根大玩意給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強大男人所占有,被他所主宰的感覺。

  不過,她心中卻另有一分喜悅,因為這根大肉莖跟自己可是有著牢不可分的血緣關系,自己可是看著它從一根小啾啾逐漸長大的,誰能想象得到,當年那個還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時隔多年後居然能夠長成這樣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呢;更令她預料不到的是,這根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玩意兒,過瞭二十年內後,居然會重新回到生養他的子宮裡,而且他還用這根玩意兒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感受,讓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間至高的歡樂。

  是呀,這個男人雖然在血緣上是自己的兒子,但他已經成為自己的丈夫瞭,這個又是兒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陽具插著他親生母親那光滑無毛的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們正在做著男女交媾的那回事。這種混亂的想法讓白莉媛有些羞恥,但她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官能快感卻讓她無暇思考太多,她隻知道自己是那麼迷戀這個本應是自己兒子的男人,迷戀他那根生機勃勃的大肉莖,迷戀他那種帶著霸道的疼愛,迷戀他給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愛死你瞭。」

  男人邊操弄著自己,邊喃喃自語道。

  他的稱呼讓白莉媛意識到自己當前的身份,鏡中反映出的美婦人赤裸著白花花的上身,兩個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空氣中甩來甩去,時不時碰在鏡子上發出「箜箜」的異響,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撞在冰涼的鏡面上,讓她的意識清醒瞭不少。

  自己有些豐滿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條綴著魚鱗蕾絲的貼身裙擺,以及長長的拖在地板上的魚尾白紗,從正面上看這條白紗並無異樣之處,可是轉到鏡子照不著的背面一看,才會發現那條魚尾白紗從中被分開撩起,那具肥白豐膩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正在胯間那白桃蜜穴裡抽插著,隻有湊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兩邊還各系著一條細細的蕾絲帶子,這兩條帶子一直連到裝飾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細細的白金鏈子上,這條白色蕾絲丁字褲是開檔的,為瞭方便心愛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體,白莉媛在貼身衣物上下瞭很大的功夫,以確保他對自己雙腿之間那塊嫩肉如饑似渴的欲望。

  臥室的柚木地板上隨意扔著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裝,帶風琴褶的法式白襯衣,以及CK子彈內褲,還有一條白色輕薄蕾絲的小背心,這些與她身上殘留的魚尾白紗結合起來,預示瞭今晚的主題。對瞭,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嫁給瞭這個男人,這個我十月懷胎生下來,一手養大的男人,今天我成瞭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開眼笑,看著背後那個高大俊朗的壯碩男子,她簡直是越看越愛,一想到可以與這個男人相伴終老,她的心中就像吃瞭蜜一般甜,她把那幾個字在心中反復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覺地溢出發自內心的笑意,同時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歡瞭。

  「老婆,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

  男人加快瞭抽擦的幅度,她感覺那根玩意兒又膨脹瞭幾分,這回捅進來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徑撐破的感覺,有瞭那麼多的肉體經驗,她對這個男人的習慣以及瞭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經快要到瞭發射的邊緣。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傢快要到瞭……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將背部壓得更低瞭,裹著白色蕾絲長手套的白胳膊緊緊地抓在鏡子上,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胡亂地抓著鏡面,但與此同時卻把自己豐滿白膩的肥臀高高翹起,調動著胯間那具蜜穴迎合著男人巨莖的抽插,她雪白豐隆的小腹一陣蠕動,花徑腔壁內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動翻滾起來,一陣陣強大的吸力從花心一直傳播到腔壁上的每一處肉褶,竭盡全力地啃咬著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發出一聲狂吼,他堅硬的臀部瘋狂地聳動瞭十幾下,然後將胯下的巨莖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處,然後渾身一陣打擺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濁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像開瞭閘的水龍頭般澆灌在她溫熱滑膩的花房內。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續瞭三分鐘之久,那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帶著男人滿懷的愛意,沖刷著白莉媛肥厚腫脹的蜜穴,將她射得一陣陣顫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帶著白色長頭紗的臻首將鏡子撞得砰砰直響。

  白莉媛把頭發抵在鏡子上,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無力地顫抖瞭一陣,像是被抽去瞭渾身的骨頭般軟軟跪下,蹬在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赤裸玉足繃得緊緊的,但那十根塗著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卻十分放松地攤開。

  她的雙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紗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貼到地板上瞭,但卻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翹得高高的,好像不願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迎接著男人灼熱而又有力的噴射。

  白莉媛看著鏡中那個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他那張一向冷峻的臉部肌肉終於松弛瞭下來,就像是獲得瞭心儀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顆心也隨著男人的喜悅而歡騰不已。

  「兒子,我愛你,媽媽愛你。」

  她在心中暗暗念叨著,但從她口中喊出的卻是另一種樣子。

  「老公,我愛你,我愛死你瞭。」

  喧囂瞭一個晚上的主臥室終於平靜瞭下來,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鏡已經恢復瞭原狀,隻是柚木地板上多瞭一條長長的白紗魚尾長裙,那上面還殘留著女主人的體溫與香味。

  而此時,床上兩具赤裸相對的肉體正緊緊相擁著,正沉浸在從激情巔峰下來的寧靜之中,我輕撫著懷中玉人雪白豐腴的肉體,欣賞著她白玉般的肌膚上泛著的紅暈,白莉媛有些慵懶無力的靠在我胸前,她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在我堅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我有一陣子沒有剃胸前的毛發瞭,所以胸膛上佈滿瞭又濃又密的體毛,白莉媛卻不以為怪,她溫柔地註視著我胸前,饒有興趣地把卷曲的體毛纏在自己的柔白纖指上,口中輕聲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長越密瞭,這樣下去就跟熊差不多啦。」

  我摸瞭摸她順滑光亮的酒紅色長卷發,問道:「怎麼瞭,你不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瞭。」

  白莉媛急忙說道,好像要證明自己所說的一般,她俯身湊到我胸前,在那堆毛發上面輕輕地吻瞭一記,然後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自語道:「這裡好溫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覺。」

  我心裡頗為感動,也在她的頭發上吻瞭下,柔聲道:「你愛怎麼睡都沒問題,以後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愛你。」

  懷裡的佳人很動情的點點頭道,她有些撒嬌地把一條赤裸的雪白大長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溫香暖玉的肉體貼得更近瞭,她的玉足上還套著那雙9厘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隱約可見塗著香芋紫色玉趾的蕾絲鞋尖輕輕刮在我的腿上,讓我覺得有些癢癢的。

  白莉媛的手也沒有停息,從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經過的地方大部分都被體毛覆蓋著,她頗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這麼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並沒有感到不悅,因為那個男人是我的父親,也是白莉媛的第一個男人,在她心中始終為他留著一個位置,我能理解她的心態,口中輕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個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這樣子比呢。」

  白莉媛輕輕啐瞭我一口,雖然她已經全身心的將我視為她的男人,但我畢竟是她的兒子,現在要把兒子與父親相比較,未免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稍作猶豫,她還是輕啟櫻唇很小聲地說道:「前一個也很好,可是現在這個更好。」

  話音剛落,她已經羞得滿臉緋紅,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裡不敢抬頭瞭。

  對於這個答案,我自然樂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種天然的小女人嫵媚更是令我著迷,我的大手從她的胸前探瞭下去,抓住瞭一隻白玉香瓜般的碩乳,熟練搓揉著那白膩豐腴的乳肉。

  「其實,我很羨慕爸爸的。」

  我嘆瞭口氣道。

  「怎麼瞭,老公?」

  白莉媛不知其解,抬頭疑問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給瞭爸爸,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

  我頗為捻酸道。

  「嘻嘻!」

  對於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發出竊竊的笑聲,她握起粉拳在我胸前輕輕捶瞭兩下,嬌嗔道:「你也想太多瞭吧,要不是我給瞭你爸爸,怎麼會有你呢。」

  她的話雖然在情在理都是無可辯駁的,但我心頭還是有些酸溜溜的難以化解,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緒上有些不對勁,她睜著那對春光蕩漾的桃花眼把我看瞭又看,潔白玉齒若有所思地輕咬著下唇,過量半響她才柔聲道:「老公,我身上還有一個地方從沒讓人碰過,今天就交給你咯。」

  話剛說完她就已經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臉上再次泛著桃紅,但兩隻翦水秋瞳卻很堅定地看著我。

  我心中一動,頓時明白瞭她話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團火焰燒過四肢般,渾身突然燥熱瞭起來,胯下那根剛發射過的巨莖霍地豎瞭起來,而且硬的像根鐵棍一樣。

  我不禁伸手抓住瞭白莉媛細長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問道:「老婆,你真的願意嗎?」

  「嗯,可是據說好疼呢,你可要憐惜我哦。」

  白莉媛輕咬著下唇,很認真地點點頭,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無辜與脆弱。

  「哪還有說,你是我的寶貝媛媛,我肯定疼你。」

  我口中甜言蜜語地哄著,手指卻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後方探去。

  「啪」白莉媛輕輕地在我手上打瞭一記,她嘟起小嘴嗔道:「別那麼急嘛,人傢還要準備一下呢。」

  「還要準備啥?」

  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著,卻招來白莉媛的一記白眼。

  她朝我撇瞭撇嘴角,嗔道:「這是人傢的第一次,當然要準備的好好的吖。」

  接著,她俯身在我那根搖頭晃腦的大肉莖上親熱地吻瞭一口,還用手指抓著輕輕擼動瞭兩下,然後便從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動地朝我笑瞭笑,口中卻是嬌滴滴地道:「要耐心點等哦,小夥子。」

  然後,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著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肉體,蹬著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一搖一擺地朝衛浴間走去。

  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潔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齊的床單已經變得凌亂不堪瞭,還粘上瞭許多蘊含白莉媛體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殘留著的性愛痕跡一般,白莉媛進入衛浴間之後室內又恢復瞭平靜,隻有我胯間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傲然挺立在空氣中,肉莖根部依舊綁著那條白紗蝴蝶結,隻是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撞擊和蹂躪,原本潔白的紗巾上因為浸透瞭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著米白色。

  大概等瞭10分鐘左右,那面鏡墻被推開瞭,白莉媛娉娉婷婷地從衛浴間裡走瞭出來,在燈光下她依舊是那麼美艷動人,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一絲不掛,除瞭雪白豐膩的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連著的蕾絲丁字褲,和玉足上蹬著的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以及依舊盤著的花瓣發髻和白色長頭紗。

  「等久瞭嗎?某人看起來很急呀。」

  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間那根膨脹挺立的巨莖,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嬌聲道。

  我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心情卻是像第一次那般緊張,雙手都不知放在哪裡是好,但白莉媛卻絲毫不受影響,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來,她踩著T臺模特兒般的貓步,兩條踩著9厘米細高跟涼鞋的雪白大長腿搖曳生姿,胸前那對白玉香瓜巨乳隨著腳步的晃動跌宕起伏,在燈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塊羊脂美玉雕出般,配合著她臉上豐艷嫵媚的眼神,渾身充滿瞭風情萬種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膩小腹,一條閃閃發光的白金細鏈垂在渾圓的小腹下方,與之相連的是一條又薄又透的白色蕾絲丁字褲,而這條丁字褲中間開的一個小口處,那裡露出的豐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經充血腫脹得厲害,不過先前殘留的白濁精液痕跡與分泌物已經被清洗過瞭,現在露在外頭的蜜唇鮮紅嬌嫩得就像嬰兒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邊卻沒有停下,而是就勢爬上瞭這張充滿淫靡氣息的大床,雙手雙腳趴在上面朝我爬來,她四肢著地的姿勢就像一隻通體雪白的大貓,而且她爬動起來的神態也像一隻漫不經心、優容自若的波斯貓,她塗成香芋紫色的豐潤櫻唇微微張開個弧線,露出一排整齊的潔白玉齒,她的翦水秋瞳裡有種迷蒙的春意,就像是隻處於發情期的母貓般嫵媚動人。

  3米的大床足夠容納兩個成年人做很多動作,所以白莉媛不緊不慢地爬到瞭大床中央,她把玉臉靠在柔軟的枕頭上低低地俯瞭下去,與此同時卻把整個豐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瞭起來,她腳上還穿著那雙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頭上的長白紗披在雪白的玉背後,這個造型極為怪異但卻充滿瞭性的挑逗。

  「老公吖,請你要瞭人傢吧。」

  白莉媛的聲音被枕頭削弱瞭很多,但她話中那種膩意卻是足夠令人熱血膨脹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後,伸手輕輕撫摸著那滑不留手的豐膩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顫巍巍的大屁股,輕輕一拍就會蕩漾出一波又一波動人的肉浪,那條從小腹起的蕾絲丁字褲開檔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將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對雪白豐腴的臀肉中間,那具淡紅色的菊蕾隱約可見。

  這個小小的穴眼兒我已經覬覦很久瞭,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潔為由,拒絕我對那裡的進一步探索,難得她今日大膽放開心懷,將此處呈現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餘,卻不免緊張得連手指都在顫抖,隻是癡癡地欣賞著那彎雅致的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翹著,看不清後面的舉動,隻見老半天我都沒有動作,她有些詫異地問道:「老公,你還在等什麼呢?」

  她邊說著,邊扭著腴白的腰肢,很誇張地擺瞭擺那高翹的屁股,隻見兩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裝瞭水的氣球般,在我眼前蕩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頓時激發瞭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聲,雙手拔開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臉湊到那對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亂親亂嗅起來。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兩座山峰般,豐膩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沒我的口鼻,我的臉頰遊蕩在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聞到的卻隻有沐浴露的氣息與她身上獨有的體香,看來白莉媛先前在衛浴間裡很仔細地清洗瞭自己的下體與後庭。

  我的動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難受,我高挺的鼻梁時不時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讓她渾身輕輕地打顫,她有些難耐地從鼻中發出甜美的哼聲,口中帶著顫聲道:「老公……老公吖,好癢呢,別弄瞭。」

  我此刻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她輕柔婉轉的求饒隻能讓我更為興奮,胯下那根大玩意兒變得越發粗長堅硬,我開始用力的掰開那肥膩的雪白臀肉,在燈光下那隻粉紅的菊漩變得清晰可見,一圈圈細細的紋路繞成一個小小的菊眼,那形狀就跟她身上其他處地方般,充滿瞭超越年齡的嬌嫩活力,從那小菊蕾的緊致細膩程度來看,顯然從未被外力侵占使用過。

  「寶貝,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哦。」

  我口中喃喃自語著,同時輕輕地把雙唇貼到那粉紅菊蕾上,無比溫柔和迷戀地舔弄起來。

  「老公,好難受,不要吖。」

  白莉媛臉朝下趴在枕頭裡,口中一陣輕一陣急地低低呻吟著。

  她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在這個特別的晚上,將自己身上最為私密和特別的地方奉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但當她擺出這個類似動物的姿勢,被男人用嘴巴吻著自己的後庭的時候,她還是不禁一陣陣的不適與懼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頭在那裡舔來舔去,她心中有些發毛,因為那兒可是平時用來排泄的地方,要不是男人執意要求,她真的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處,她希望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現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美麗。

  可是男人卻不這麼認為,他就像一隻荷爾蒙過剩的公獸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每一處洞穴,好像隻有那樣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主宰一樣,不過白莉媛並不反感男人的心態,她心裡其實挺喜歡男人這樣子對她的,她一直喜歡男人這種霸道而又專橫的樣子,她喜歡男人對她的迷戀與癡迷,特別是他對自己肉體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這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與安全感,就算是這種在她看來有些變態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種表現。

  男人的舌頭越來越不安分瞭,他開始像條長蛇般往自己後庭裡鉆,之前他已經用手指在那兒嘗試過瞭,但顯然收效並不顯著,自己那兒一直保護得很好,從未被別的男人碰到過,所以即使已經度過那麼多的年月,那兒依舊緊窄細致得要命,男人的舌頭隻是稍稍進去瞭兩寸,便被後庭內肥厚狹窄的肉壁給阻滯瞭,但他並沒有放棄的意思,依舊溫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轉,時不時的用那條長舌向裡面刺探一番,白莉媛隻能暗暗祈禱,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潔足夠到位,可千萬不要殘留一丁點的不潔氣息,那可就太丟人瞭。

  在男人的耐心與溫柔之下,她漸漸變得不那麼抵觸起來,男人的舌頭能夠探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她甚至覺得那兒被舔著有一種獨特的感覺,那是一種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覺,她的屁股和臀肉變得放松起來,口中也多瞭些甜美的哼聲。

  不過即便如此,當男人分開自己的屁股,將那根粗長的巨莖頂到自己的菊眼上時,還是忍不住有些懼怕和擔憂的把屁股往前縮瞭縮,男人很細心的發現瞭這點,他口中輕聲安慰著,漸漸讓她安心瞭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卻很堅定地向前進發,她隻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撐爆般,那種巨疼讓她忘記瞭所有一切,忍不住從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費瞭好大一番心力,終於才提槍上馬刺入瞭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兒實在是太緊窄瞭,我隻是稍稍進瞭半個龜頭就被卡住前進不瞭,而胯下的佳人已經疼得受不瞭,她雖然不至於掙紮,但卻從口中發出一聲聲帶著顫音的呻吟,讓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進去插入的勢頭,雙手摟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邊細聲安慰著她。

  「寶貝老婆,放松些,沒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麼疼瞭,相信我,我會好好愛你的。」

  我的撫慰還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漸漸恢復瞭過來,她雖然很信服地點瞭點頭,但口中還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憐惜我哦。」

  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太過於溫柔反而會加深這個過程,隻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撫達到效果後,便深深的吸瞭口氣,然後一鼓作氣地向前一頂,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莖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進去瞭大半根的莖身。

  「吖……」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過,白莉媛渾身白肉劇烈顫抖,雙手雙足像打擺子般拼命拍打著床單,趴在枕頭上的臻首帶動著長頭紗用力搖擺,要不是我的雙手把在腰間,她說不定就要滾到床底下去瞭。

  這實在是太疼瞭,男人的那根玩意兒本身就極粗極長,在自己的私處攪動的時候就讓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縮性和適應能力都比不上私處,現在卻被那大玩意兒整根插入,這種感覺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裡捅一樣,白莉媛疼得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瞭。

  「寶貝,你沒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說出來,我可以停止的。」

  男人的聲音很溫柔,白莉媛可以聽出他話語裡的關切,這讓她心裡很是受用,同時菊道內的痛楚像是輕瞭些。

  「不,沒關系的。老公,我很喜歡,你弄吧,媛媛喜歡被你弄。」

  白莉媛輕聲答道,她的聲音柔膩得仿佛可以滲入骨髓,但我卻聽出裡面有一絲絲的顫抖,想來她為瞭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雖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經無法抑制下體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莖已經滲入瞭她的菊道,很明顯感到那肥厚的括約肌的壓迫力,那種緊窄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開始輕輕的抽動起陽具,在她的菊道內緩慢的抽插起來。隨著我巨莖的聳動,白莉媛菊道內的括約肌開始逐漸適應巨莖的體積,雖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艱難,但畢竟已經給我開拓出一條差不多可行的羊腸小道。

  「寶貝媛媛,我的好老婆……」

  我口中喃喃輕語著,雙手卻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纖細滑膩的腴白腰身,胯間的巨莖在她那緊窄有力的菊道內有規律地抽插起來。

  夜色已深,這間主臥室中隻有一盞羽毛燈投下的昏暗燈光,而在當中那張潔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著後入式在交媾著,男人赤身裸體露出高大健碩的身軀,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個女人卻是美艷得令人噴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軟潔白的枕頭中,但盤在頭頂的酒紅色花瓣發髻和長長的白頭紗,卻如她腴白豐膩的身子般在輕微甩動著,她身上除瞭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蕾絲丁字褲外,和細長白胳膊上套著的白色蕾絲長手套,就隻有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蹬著的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

  居高臨下看過去,可以看見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線,她肥白豐膩的雪臀就像兩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雙手掰開到極限,一條充血膨脹、青筋凸起的大肉莖正杵在其中,極其緩慢但卻很有規律地抽插著。但把視線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間,卻可以發覺男人的巨莖並不是插在那具已經腫脹的白桃蜜穴中,而是雙臀間更往上點的那個用於排泄的器官,隻見那眼緊窄細膩的淡紅色菊蕾已經被擴大到瞭極限,每當那根大肉莖拔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圈嫩紅色的滑膩肛肉,而巨莖的莖身上還隱隱帶著紅絲。男人的巨莖是如此的壯碩和粗長,讓人不由得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與憐惜,這樣的巨根抽插起來會造成多大的痛感,說不定裡面的肛璧都要被擠得破皮瞭,可是這妖艷但卻極富刺激的畫面卻讓人熱血膨脹。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頭中,在人看不見的角落裡,她潔白的玉齒已經將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從自己菊眼中傳來的痛感還是讓她渾身白肉一陣陣發抖,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大瞭太粗瞭,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菊蕾已經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莖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內擠出一條通道,那從未被男人染指過的處女地第一次被開墾的感覺,隻有很多年前與第一個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時過境遷,她又重新體會到這種被撕裂的痛感,但這次的男人卻不是當年那個瞭。

  這個男人更年輕,更強壯,也更溫柔,當然他的陽具也更加壯碩粗長,一想到這個詞她卻有些羞恥,因為那根陽具可是與她大有淵源,包括這個男人都是從她的體內產出的。這個男人即是她的親生兒子,也是她最愛的男人,現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瞭,一想起這個詞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瞭蜜一般,身後那根在菊道內抽動的巨莖好像也沒那麼折磨人瞭。耳邊還傳來男人帶著喘氣的聲音,他一邊抽插著一邊不厭其煩的說著情話兒,男人的溫柔體貼總是讓她感動,但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的話兒卻更加讓她心動,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撥動著她的心,令她心裡頭癢癢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漸漸感到屁股裡沒有先前那麼疼瞭,可能是菊道內壁分泌出物潤滑的緣故,男人的巨莖的出入變得順利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瞭,這種無傷大雅的刺疼反而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種麻麻的電流感,這種與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覺明顯不同,但卻別有一番滋味在裡頭,而且男人的大肉莖實在太長瞭,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瞭菊道盡頭,她心裡很害怕自己的腸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抵到裡頭的時候,她就會發覺與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內一陣顫動,好像那邊抽插的作用力可以傳導過來般,蜜穴內的花心被那顆大龜頭頂過來的餘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兩個穴眼同時遭到男人的侵襲一般,那兩種差別甚大卻各具特色的快感夾擊到一起,讓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歡愉。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劈成瞭兩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熱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這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卻極大加強瞭彼此的效果,她覺得男人的大肉莖就像一根大烙鐵般,在自己的菊道內橫沖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後庭搗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與此同時,前方的蜜穴也是波瀾起伏,那感覺就如同自己平時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內像一眼大漩渦般翻滾著,裡面不斷分泌著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順著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亂的白床單上,在那床單上染瞭兩塊濕透的水漬。

  我雙手扶著白莉媛腴白豐膩的肥臀,飛快搖動的屁股帶著胯間那根大肉莖在她粉紅的菊蕾中抽插挺動著,那裡面分泌的液體已經足夠支持我用正常的頻率作著活塞運動,看著胯下那個通體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婦,用小狗般的姿勢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嬌嫩的後庭內抽插取樂,我心中的征服感達到瞭最大的極點,她緊窄十足的後庭使用起來的感覺,一點都不遜色於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為第一個占有和開墾這塊處女地的男性,極大滿足瞭我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

  白莉媛口中隻能反復地重復著這幾個字,她的聲音又柔又膩蕩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長頭紗輕輕甩動著,就像是一條大魚的尾巴般,她兩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聳動著,上面好像已經沁出兩排珍珠般的香汗,我這才註意到她裹著白色蕾絲長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單上,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的抓在枕頭上,幾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給抓破瞭。

  白莉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莖好像還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後庭裡抽插著,她跪爬著的兩條白膩大長腿已經微微顫抖著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覺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男人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來,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著粗氣,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射精瞭,她努力吸著氣收縮著小腹,兩條大白腿拼命的向內加緊,她知道這樣可以讓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緊。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兇狠地捅瞭十幾下後,最後深深的將龜頭頂到瞭後庭尾端,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脹的莖身撐大瞭幾圈,接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開始沖刷著自己的後庭深處。白莉媛雪白豐膩的身子像一條大蛇般劇烈抽搐,穿著9厘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著床單,與此同時,她前方蜜穴被抵著的花心內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噴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後方兩個穴眼居然同一時間到瞭。

  在白莉媛的後庭裡射完身上最後一滴精液後,我全身就像是經歷瞭一場搏鬥般軟弱無力地癱倒在那具雪白豐膩的胴體上,我滿懷依戀地摟住白莉媛尚在顫抖中的玉體,兩人頻率一致地大口喘著氣,我聞著她身上溫馨宜人的體香,心中充滿瞭平安喜樂,我終於占有瞭白莉媛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從今以後這個尤物完完全全屬於我瞭。

  室內彌漫著男人精液與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氣息,3米大床上的兩對男女緊緊相擁著,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佈滿瞭晶瑩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膩豐隆的小腹上下起伏著,小腹下方那條白金細鏈和頭頂的白色長頭紗讓這具肉體顯得尤為妖艷,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有氣無力的攤在床單上,一條開檔的白色蕾絲丁字褲連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細鏈上,跟胯間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滿瞭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兩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間,那隻原本緊窄細致的粉紅色菊眼已經大變其樣,那花紋整齊的菊蕾已經紅腫得不得瞭,並且向外翻出一圈鮮紅的嫩肉,那隻小雛菊般的漩渦已經被擴展瞭好幾倍,裡面註滿瞭白濁濃厚的液體,而且還在緩緩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夾雜著幾絲紅色。

  我輕輕吻著白莉媛雪白頎長的後頸,伏在她白玉般圓潤耳珠上道:「媛媛,你是我的妻子瞭,我會永遠愛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懶地回過頭來,猶帶紅潮的白玉臉頰上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微笑,她輕輕點著頭,卻沒有說話,隻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纏繞瞭上來,將我纏得緊緊的再無一絲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