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聲柔弱不堪的輕吟回蕩在屋中,那聲音雖然刻意壓低瞭,但任何男性聽入耳中都會禁不住熱血沸騰,讓人不由得去遐想,發出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否同樣誘人,不過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絕對不會落空的,那個女人非但人如其聲,而且遠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為驚艷。
一個100多平米的客廳,午後的陽光正透過白色紗簾照射在屋內,整個屋子以高雅的白色為主,清一色的柚木傢具上鍍著銀邊,墻上掛著的油畫、花瓶中擺著的鮮花、隨處可見的綠植,這間屋子潔凈得近乎一塵不染,可見屋中女主人對生活是如此的熱愛。
毗鄰著客廳,那個寬敞明亮的廚房中,剛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瀝水,連接著餐廳與客廳的過道上,丟著一件白底印紅花的棉佈圍裙,那圍裙扔的位置和角度,都與室內的環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誰匆匆忙忙間掉落在地板上,顯得十分突兀與不協調。
在那件圍裙不遠處,兩個臥室之間擺著一張五鬥櫥,簡約雅致的原木傢具隻塗瞭層清漆,不過五鬥櫥的腳下卻扔著一團藍色的佈料,看那形狀應該是條男性的平角內褲,這條內褲與那邊的印紅花圍裙剛好形成一個對角,兩者好像互有默契般相映成趣。
沿著這條平角內褲的看去,一雙寬大頎長的男人腳擺在那裡,沿著這雙分開站著的赤裸大腳向上,兩條石柱般壯健的大腿上佈滿瞭濃密的體毛,單看到這雙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極為高大,那兩塊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結實,此刻正像馬達般不住的向前聳動著。
再上去點可以看到男人筆直寬闊的後背,以及肩膀與手臂上高高聳起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現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墳起的每一塊肌肉都證明男人擁有強健的體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充滿瞭濃烈的雄性氣息,隻不過這尊雕塑般的完美男體上卻有些不協調的部位,兩條雪白豐膩的纖細長腿交叉盤在男人筆挺的腰間,與那古銅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像是兩道白白的奶油抹在瞭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兩條小腿又長又直,小腿上的肌膚嬌嫩白膩得滑不留手,這兩條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長腿把男人纏得緊緊的,那線條優美的小腿足尖還掛著雙透明水晶細高跟魚嘴涼拖鞋,在鞋頭有一道透明的細帶橫穿過白皙優美的腳背,上面嵌著一朵粉白色的絲絹百合花,隨著那對直白頎長的玉腿微微晃動著,7厘米的水晶細高跟向內戳在男人堅挺的臀部上。
“唔……”
女人的呻吟再次響徹屋內,隻不過這回的聲音柔中帶著一絲膩意,不難解讀出其中所蘊含的快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如蘭如麝般的香氣,與五鬥櫥上放著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癡如醉的芬芳。
那細致的白瓷花瓶有著橢圓形的身體和細細的頸口,好像一具極大突出女性性征的胴體一般,花瓶中插著的幾簇香水百合花葉鮮艷、枝幹挺拔,那展開的雪白花瓣上還沾著幾滴露珠。這些花兒是早晨四點左右剛從鄉下的苗圃中采摘下來的,然後通過專業的車輛運輸至客戶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親手照料這些花兒,經過修剪裁枝後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認真細致。
隻不過認真的觀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卻在輕微的晃動著,那香水百合花瓣上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滾動,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於花瓶中裝瞭半肚子的水,所以這股晃動的力量雖然很猛烈,但花瓶並沒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樣擺在一旁的木相框卻經受不住瞭,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動瞭半響,終於支撐不住,“啪”的一聲趴倒在地。
時間倒退到十分鐘前,可以看清相框內嵌著的照片,照片顯然有一些年月瞭,邊緣已經有些泛黃卷曲,但裡面的人物與景象卻依然清晰鮮明。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少婦與一個5歲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園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婦高挑苗條,他們的五官輪廓有幾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對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著插著百合花的白瓷花瓶與放倒的相框直直看過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豐腴女體映入眼簾,女人的身上還掛著一條長及膝蓋的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露出兩條雪白滑膩的細長胳膊和光潔圓潤的肩膀,原本長及膝蓋的睡裙下擺卻被撩到瞭香肩以上,兩隻白玉香瓜般的豐膩雪乳赤裸裸的掛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挺聳立著兩粒粉紅的櫻桃,此刻這兩隻滑膩飽滿充滿彈性的奶子卻落入男人的手掌中,被男人粗長的五指揉捏搓動著,帶動著那嫣紅櫻桃顫巍巍跳動不已。
女人那豐膩雪白的肥臀坐在五鬥櫥上,她兩條腴白的大長腿與男人交合之處,一塊潔凈無毛的白凈肉丘高高隆起,當中那具白桃蜜穴的嫣紅肉瓣已經暴露在外,一根粗如兒臂般的大肉莖正飛快的出入於那具飽滿白桃蜜穴,將那兩片肥厚飽滿的肉瓣帶動得不斷翕張,肉莖的抽插不斷帶出蜜穴腔壁上的鮮紅嫩肉,青筋膨脹的粗壯莖身上粘滿瞭透明的分泌物。
隨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他的膝蓋不斷的頂在五鬥櫥面上,持續的撞擊讓櫥面晃動得更厲害,而坐在五鬥櫥上面的那具白花花的肉體也隨之晃蕩不已,女人的羊脂白玉般的左腿膝蓋上掛著一條茜紅色的蕾絲小內褲,隨著她腴白肉體的晃動輕輕搖擺著。她白嫩細膩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猶如花苞般渾圓小巧的肚臍眼旁,一條茜紅色蕾絲文胸掛在白膩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繪著精致的百合花紋,好像兩隻眼睛般看著屋內那對交合在一起的肉體。
“石頭,我……我們,不能在這裡做吖。”
白莉媛口中細細喘著氣,她抓住每一口喘氣的間隙,很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道。
“乖媛媛,沒事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瘋瞭。”
我口中若無其事道,胯下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松懈,臀部像裝瞭馬達一般前後挺動著,胯間的兩顆大卵袋不斷拍打在她的大白腿根部,將那嬌嫩滑膩的肌膚撞出瞭兩塊紅痕。
事實正是如此,自從上次在喝下午茶時發生瞭那件事後,梅妤與白莉媛兩人間的關系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雖然表面上彼此都沒有開口問對方,仿佛害怕那個問題會影響到雙方長久以來的友誼一般,但彼此內心的芥蒂卻無法消除,所以她們都小心翼翼的避開那個話題,努力裝出和往常一般融洽的樣子,但那種刻意營造出來的和睦局面卻一點都不令人愉快。
楊乃瑾並沒有察覺這些,她最近工作變得繁忙瞭許多,好幾篇深度報道都引起瞭財經界的關註,已經成為小有名頭的美女記者瞭,傢裡古怪的氣氛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但我這個當事人卻切身嘗到瞭苦果。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梅妤極力避免與我再發生肉體上的糾葛,而原本我以為自己與梅妤之間已經進瞭一步,沒想到現在反而又往回倒退瞭一步之遙,並且在白莉媛方面,她好像怕被梅妤蛛絲馬跡,更是極力回絕瞭我私下的求歡。
這兩女的行為讓我哭笑不得,原本雙美齊全的局面弄成現在這般,真是我始料不及的。隻不過,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習慣瞭有她們的美肉相伴,長達半個月之長的無欲生活對我來說簡直不可想象,就算她們不是刻意的,整日裡面對著兩個絕代尤物,時時刻刻都在撩撥著我不可抑制的欲望。
所以,我捏著指頭算著時間,看著每天垃圾袋內的棉條上血跡漸少,好不容易等到白莉媛的大姨媽結束,迫不及待的抓住機會要求與她重浴愛河。剛好今天,楊乃瑾有一個采訪任務,要到晚上才能回傢,我肯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趁著白莉媛做完廚房衛生的空隙,向她求歡。
隻不過沒料到,白莉媛居然也像梅妤般開始不配合起來,但是對於我來說,征服白莉媛並不是件難事,經過一番的略帶調情的軟磨硬纏,白莉媛還是乖乖的被我抱瞭起來,放在客廳的五鬥櫥上,撩起身上的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掏出沉寂已久的粗長陽具,狠狠的插入她的體內。
雖然白莉媛口中哼哼唧唧的數落個沒完,但她的肉體卻毫不猶豫的與她唱反調,我們的性器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旦交合在一起立刻迸發出電閃雷鳴般的快感,這種深入骨髓的欲望烙印讓彼此難分難舍,相互貪婪地向對方索取著肉欲上的滿足。
“別這樣,我們不能在傢裡,太危險瞭吖,被梅姐姐看到就糟瞭。”
白莉媛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她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無意識的抓著我濃密的頭發。
白莉媛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但此刻箭已上鉉的我哪顧得那麼多,我隻是一股腦使勁用自己的巨莖在她體內抽送著,口中半哄半騙的安慰她道:“媛媛,別擔心,梅妤正在洗澡呢,她是不會發覺我們的。”
我所說的其實並不算假話,大約二十分鐘前,梅妤走入主臥室的那個大大的衛浴間,現在她恐怕正沐浴在溫熱的水流中,以她對生活品質的高要求來預測,沒有一個小時是不會結束的,更何況我們之間隔瞭兩道門,這已經足夠掩飾我倆弄出來的聲響瞭。
“可是,石頭,我們還是小心點吧,我真的不想再重復上次的事情瞭。”
白莉媛好像有些被我說動瞭,她話語中有些遲疑,我趁機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品嘗她嫣紅柔軟的櫻唇。白莉媛這回再也無法說話瞭,此刻她也顧不上再說什麼,我的肉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內攪拌翻滾,她也吐出丁香小舌,熱烈的回應著我的糾纏,我們倆相互吞咽著對方的口液,同時下身的性器依舊不停歇的交合在一起。
我感覺白莉媛的蜜穴內部開始一陣陣的收緊,她雪白的大長腿將我的腰夾得死死的,心知她應該快要到瞭,但此時我卻萌發瞭一個念頭,轉頭朝主臥室那邊看瞭一眼,然後猛地抓住白莉媛的兩瓣肥美白臀,將她整個人從五鬥櫥上抱瞭起來,一直掛在她左腿膝蓋上晃蕩的茜紅色蕾絲內褲,在離去的那一霎那悄無聲息滑落到地面。
“吖,石頭,你幹嘛呀。”
白莉媛顯然沒有料想到我的動作,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我的脖頸,生怕自己會從我身上滑落一般,兩條頎長的大白腿更加纏得緊緊的,隻不過此刻她的大屁股卻處於懸空狀態,我的那根粗長的大肉莖已經有規律的在裡面進進出出。
“噓,小聲點,別讓人聽見。”
我對她擺瞭個噤聲的手勢,同時抄起她的兩條大白腿朝主臥室走去。
“石頭,你瘋瞭嗎,梅姐姐還在裡面呢。”
白莉媛這才認清我們將要去的方向,她頓時面露驚色的向我發出警告。
“乖,沒事的,哥哥會保護你的。”
我口中輕聲安慰著,但腳下卻毫不猶豫的朝主臥室走去。
推開虛掩的房門後,主臥室內一如既往的整潔優雅,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白色柚木地板上,那張大床上整整齊齊的疊著兩條薄被,空氣中漂浮著兩股各具特色的體香混合成的芬芳。墻上那面落地鏡墻反射出我們幾乎全裸的肉體,衛浴間的門口緊緊閉合著,除瞭我們下體交接處傳出的棒狀物撞擊在柔軟肉壁上的聲響,一點都聽不到衛浴間內的聲音。
或許是怕被梅妤聽到般,白莉媛一進屋子便合上瞭嘴巴,不敢再發出一絲的聲音,但她此時也沒法繼續說什麼瞭,因為她的蜜穴內已經積蓄瞭一股深厚的欲望,可能是因為在自己臥室的緣故,也可能是梅妤就在一墻之隔的衛浴間,白莉媛的身體更加增添瞭敏感度,她的花徑腔道內已經開始翻滾著肥厚的肉褶,一圈圈的刮擦在我自下而上頂動著的莖身上。
不過我卻沒有停止腳步,我抱著懷中那具羊脂白玉向臥室深處走去,白莉媛身上的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滑落瞭下來,遮住瞭那具誘人熱火的雪白肉體,隻不過那兩條腴白的大長腿依舊盤在我的腰間,她纖美的玉足上還掛著那對粉白百合花魚嘴涼拖鞋,7厘米的水晶細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隨著我走動的步伐,一根紫紅色的巨莖不斷出入於白桃蜜穴內,幾絲透明分泌物被巨莖抽插的動作帶出,甩落在白色柚木地板上。
“吖,我快要不行瞭,哥哥……”
白莉媛緊緊的咬住下唇,忍住快要從喉嚨內發出的呻吟,兩條白嫩的長胳膊將我摟得緊緊的,她下體的白桃蜜穴內一陣巨顫,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從花心內噴出,兩條白膩光潔的大長腿更是將我的腰絞得死死的。
我知道她已經到瞭,但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止,依舊抱著身上這個愈來愈重的美人走向窗簾,然後拉開推門走到瞭露臺上。
寬敞的露臺上擺滿瞭鮮花與綠植,在陽光的照耀下花木發出濃鬱的清香,這裡被白莉媛佈置得像個精致的小花園,而我懷中這個如鮮花般嬌妍的美人兒卻如同一灘香滑的白泥,渾身乏力的掛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方才的高潮耗盡瞭她全身氣力般,紅唇白牙中細細喘著香甜的氣息。
但我的巨莖依舊傲然挺立著,這半個月我憋的太久瞭,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繳槍的,我把白莉媛放在瞭地面上,順勢將她調瞭個頭,她雖然身上還帶著激情過後的慵懶,但依舊乖巧順從的按照我的意思俯身趴在瞭不銹鋼欄桿上,兩條白膩的大長腿有些艱難的分開站著,低低的壓下腰身將那具腴白豐滿的大肥臀高高撅起。
“寶貝真乖,哥哥愛你。”
我充滿贊賞的誇瞭她,伸手分開那兩瓣雪白豐膩的臀肉,在那圈細致優美的粉紅菊蕾上親瞭一口,她回應我的是,將那白膩滑嫩的大屁股翹得更高瞭,還帶著討好意味般扭動瞭兩下,那滑不留手的腴白臀肉一陣抖動,讓我充血到瞭極限的下身更為膨脹。
我喉頭一陣滾動,雙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肉,大肉莖重新插入那具已經被春水浸透的蜜穴花徑中,這回我的動作再無一絲溫柔,隻顧著將那又粗又長的陽具一股勁的搗入她體內,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穿她肥厚的花心,碩大的龜頭深深的塞入溫潤滑膩的花房中,兩個大卵袋快節奏的擊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啪”的淫靡聲響徹整個露臺。
此番的交合有些為難白莉媛瞭,她其實已經雙腿發抖想要軟塌下去,但為瞭讓我宣泄出壓抑已久的男性精華,她隻得勉為其難的維持著後入的姿勢,但在我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沖擊下,她整個上半身幾乎是掛在瞭欄桿上,兩隻白玉香瓜巨乳隔著茜紅真絲吊帶睡裙撞擊拍打著欄桿,那“箜箜”的聲響混合在下體交接的“啪啪”中,讓這個鮮花密佈的露臺春色無邊。
“哦,親親媛媛,寶貝媛媛,我好愛你。”
我喃喃自語著,下身瘋狂頂動瞭百來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的刺穿白莉媛的花房,直至插入她的小腹直至心臟一般。這一串疾風暴雨般的抽插讓白莉媛餘韻未消的花徑重新顫抖瞭起來,迅速引發瞭又一場滲透入靈魂的潮吹,這次蜜穴內翻滾的力度和幅度更為猛烈,我隻覺得那濕熱緊窄的蜜穴內翻江倒海般扭曲卷刮著,我奮戰瞭一個多小時的巨莖感覺一陣陣的酥麻,我連忙以沖刺般的頻率猛搗瞭十來下,雙手緊緊的抓入雪白滑膩的臀肉,漲得紫紅碩大的龜頭馬眼忍不住一松,一股股白濁濃厚的男性精華像打開的水龍頭般噴射而出,那強勁的男性精華有力的打在她的花房腔壁上,我可以清晰的聽到那“噗噗噗”的聲響。
白莉媛那兩條雪白豐腴的長腿一陣巨顫,兩行帶著白濁精華的透明液體從她的股間滑落下來,緩緩的流入那踩在7厘米細高跟水晶百合花魚嘴涼拖內,與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纖白玉趾混合在一起,那十根白玉般的腳趾完全攤開,顯示女主人的身體舒展愉悅到瞭極點。
我抱住白莉媛幾乎要滑落在地的玉體,趴在欄桿上喘息不止,這場性愛實在太激烈,太瘋狂瞭,但卻是那麼的酣暢淋漓,好像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被熨過一般,我真想對著天空直接高呼,表達對懷中玉人的愛意。
白莉媛的情況也與我差不多,她完全依賴我雙臂的力量趴著,我充滿依戀的從背後伸過頭,找到她柔軟溫熱的紅唇,她微微向後側著臻首,有些慵懶的唇瓣溫柔的回應著我,我們細細的交換著舌尖,享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
隻不過,這段溫馨的時光並不太長,我好像聽到主臥室裡面傳來拉門軌道滑動的聲響,白莉媛此刻也恢復瞭機警,我們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心中的擔憂,梅妤莫不是要出來瞭?
這時候,白莉媛卻比我反應得更快,她掙紮著從我懷中站立瞭起來,迅速整理瞭下有些惺忪的大波浪長卷發,拉起一直掛在腰間的茜紅色蕾絲文胸,我識趣地伸手幫她把文胸扣好,然後那件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被放瞭下來,遮蔽住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誘人胴體,此刻她除瞭玉臉上猶帶激情之後的春色,其他地方一時間倒也看不出破綻。
“乖乖,別擔心,一切交給我來。”
白莉媛摸瞭摸我的臉頰輕聲道。
她杏目中流露的溫柔讓我大為感動,我隻得點點頭目送著她走入屋內,不久之前那些男歡女愛的痕跡已經被衣料遮掩住,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她豐隆白膩的胯間居然是一絲不掛的樣子,她那兩條白藕般的頎長玉腿在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之下款款擺動,隻有我才能看出那玉腿邁動之間有一絲的遲疑與無力,白莉媛要費多大的努力才能保證自己蜜穴內的男性精華不會流下來呢?
不過,即便如此,白莉媛的動作姿態依舊如平日般端莊淑雅,一入屋內她便拉住梅妤談瞭起來,她坦然自若的態度不僅讓我大感佩服,也好像迷惑住瞭向來精明的梅妤,透過窗簾我看到梅妤與白莉媛微笑閑聊著,她很細心地把身子背對著落地窗這邊,無形間擋住瞭梅妤可能邁向落地窗的步伐,讓她不至於臨時起意走到露臺那邊去,要知道我此時可是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
他們聊瞭一會,白莉媛把五根白膩的手指在身後對我做瞭個手勢,我明白瞭她手勢的意思,她是告訴我:“一切安好,不用擔心。”
然後白莉媛便推開拉門,悠然自得地走進瞭衛浴間,把梅妤一人獨自留在瞭臥室內。
梅妤身上穿著潔凈的白色純棉浴袍,長長的浴袍裙角下放露出一對玲瓏纖巧的玉足,一頭青絲還帶著沐浴後的潮濕,她手中拿著一方大白毛巾揉動著濕發,目送著白莉媛走入衛浴間之後,她對著臥室中那面大鏡子呆呆看瞭半天,好像想起瞭什麼一般,輕輕咬瞭咬下唇,拉開衣帽間的推門走瞭進去。
我見衣帽間的門業已關上,立即趁機走入瞭臥室內,梅妤的視線已經被衣帽間門擋住瞭,我連忙跑入客廳收拾地上的殘局,將地板上那條還沾著白莉媛體液的茜紅色蕾絲內褲撿瞭起來,與自己脫下的內褲一起塞進瞭洗衣機。但我卻沒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站在客廳發呆瞭一陣子,本來此刻自己應該避開兩女所在的臥室,但是剛要起步我卻又停住瞭腳,莫名其妙的又朝臥室方向走去,好像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在引導著我一般。
衣帽間的門並沒有關緊,留瞭一條足夠我視線探詢的空隙,讓我不費力就可以看到裡面的梅妤,並不像我所以為的那樣,那件純棉浴袍還是完好無損的穿在她身上,從我的角度隻能看到她纖細柔美的背影。
梅妤步伐優雅地在衣帽間內遊走,她時不時打開一扇扇衣櫥,拉開一層層抽屜,好像在查找著什麼似得,她的動作很是輕柔,但卻極為細心,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她這是要找什麼?為什麼她會去動自己閨蜜的私人衣物?梅妤的行為太反常瞭,這跟往日的她大相徑庭。
期間,我看到梅妤拉開白莉媛碼放貼身衣物的抽屜,她纖指挑起一條式樣輕薄性感、顏色鮮艷大膽的蕾絲丁字褲,在眼前看瞭看,不置可否的輕搖瞭搖頭,又放瞭回去,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她那種神態另我有些不悅,這是白莉媛的私人衣物,梅妤並沒有資格動她們,更別說帶著評判的態度瞭。
梅妤很專註的把衣櫥翻看瞭個遍後,她又走到那占瞭一面墻的鞋架前,她的纖手輕輕的撫過那一雙雙時尚優雅的高跟鞋,以梅妤的傢世與審美來看,她對於白莉媛的品位還是挺認可的。隻不過她細細看瞭一遍後,卻伸手從上面拿下一雙鞋子,這是雙暗金色蛇皮紋路的魚嘴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高,鞋頭處的魚嘴口是一個桃心的造型。
她一手扶著鞋架,身子斜斜的彎瞭下腰,輕輕的抬起一條長腿,將手裡的高跟鞋套入那白皙如玉的纖足中,她抬腿穿鞋子的時候,浴袍的衣襟滑瞭上去,那條白瓷般光滑細膩的長腿露在瞭我的眼前,她彎下細細的腰身將手裡的暗金色蛇皮魚嘴高跟鞋套入新月般纖巧的玉足中,兩縷濕漉漉的烏發從鬢角垂瞭下來,映襯著那張沐浴後如玉石般的臉蛋,她就算是穿鞋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優雅迷人。
等她兩隻玉足都蹬入這雙暗金色蛇皮魚嘴高跟鞋後,梅妤動作舒緩地站起來,她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暗金色蛇皮魚嘴鞋在屋內走瞭幾圈,腳上魚嘴鞋的高高鞋跟深深陷入瞭柔軟厚實的羊毛地毯,她估計是初次駕馭這麼高的鞋跟,所以隻是邁著細細的碎步踏在地毯上,但是她的步調和姿態卻絲毫不見局促,就像這雙鞋是為她量身定制一般。
白莉媛曾說過,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飾品,這話的確沒有說錯,無論美醜胖瘦,女人一旦踩上高跟鞋,不僅可以拉伸視覺上的腿部長度,而且踩著高高的鞋跟會讓人抬臀挺胸,從體態和氣質上都會得到改變,自然給女性魅力加分不少。
白莉媛更是切身證明瞭這一點,她好像對高跟鞋有一種特別的迷戀一般,雖然她的身高在南方已經是屬於高挑的那一撥,但不厭其煩的用各式各樣的鞋子妝點這面大鞋櫃,現在這個齊墻的鞋櫃已經收集滿瞭一百多雙鞋子,但她還依舊不斷的給鞋櫃增添新軍。
每當白莉媛穿上那些又細又高的鞋子,在我面前搖曳生姿的走來走去時候,男人內心中的那種情欲迅速就被勾起,我就會迫不及待的尋找機會與之交歡,看著女人白膩的大長腿蹬著一雙雙腳跟細細的高跟鞋,在我的胯下輾轉反側呻吟潮動的樣子,所有的征服感和欲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宣泄。
這雙暗金色蛇皮魚嘴高跟鞋的式樣十分成熟大氣,暗金色的蛇皮紋路更是內斂而又狂野,有種雌性動物色彩斑斕的性誘惑力,隻不過白莉媛平時卻穿得不多,她嫌鞋跟太高鞋身太窄,豐腴的玉足穿著有些磕腳,不過梅妤的玉足卻比她小瞭一號,所以這雙高跟鞋穿在她腳上,卻像是量身定制般,不胖不瘦剛剛好。
梅妤走到落地穿衣鏡前,對著鏡中的自己欣賞瞭一番,她纖細頎長的身子蹬在著11厘米的細高跟鞋上,比往日裡看起來更加挺拔高挑瞭,純棉浴袍下方兩條雪白頎長的小腿斜斜擺動著,她對著鏡子擺瞭幾個優美的姿態,還用柔軟白皙的纖指撥弄瞭下飄逸的秀發,這種情態我從未在梅妤身上見過,她好像隻有在沒有他人在場的時候,才能卸下身上的層層包裝,放出內心中的女性本色。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推開房門走瞭進去,我身上除瞭一圈圈的濃密毛發再無他物,赤腳踩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至把手放在梅妤削肩上時,她才發現鏡子裡多瞭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影。
“吖……”
梅妤香肩輕顫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瞭一步,不巧的是這樣反而撞到我的身上,那11厘米的細高跟要掌握平衡有些困難,她又想要向前傾躲開我的身子,結果腳下磕磕碰碰的撞到瞭一塊,她搖晃瞭幾下終於不支,向後仰倒過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懷中。
雖然她身上穿著純棉浴袍,但此時我上身赤條條的不著衣物,透過浴袍可以清晰感受到我身上的堅實肌肉,我的雙臂正好懷抱在她胸前,隔著衣料觸碰到裡面那兩坨嬌嫩滑膩的乳肉,口鼻間傳來一股恬淡清冷的香氣,卻不由得勾動瞭我身體的欲望。
“高巖,你快放開我,這樣子成何體統呀。”
梅妤急忙嗔道。透過鏡子可以看見,她玉臉有些微紅,兩隻白軟細長的纖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試圖想要讓我把胸前的那對大掌移開。
“梅,你偷偷穿我媽媽的高跟鞋,那樣成體統嗎?”
我有些捉狹的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吻瞭下,輕聲道。
“不是的,你別誤會,我隻是試穿一下。”
梅妤急忙辯解道,她臉上露出小孩子做壞事被大人當場抓住的神情,看上去挺可愛的。
梅妤說著就要彎腰脫下高跟鞋,我連忙伸手阻止她的行為,柔聲道:“沒關系的,梅,你穿著挺好看的,我喜歡你穿這樣的高跟鞋。”
“那怎麼行,等會你媽媽要出來瞭,被她看見瞭可不好。”
梅妤還要堅持,我索性將她攔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輕瞭,在我手中就像一個玩偶一般。
“高巖,你幹什麼,別這樣,放我下來呀。”
梅妤的身子懸在半空中,她不得已之下,隻能用雙腳纏住我的腰,兩條細長的胳膊緊緊抓住我的肩膀不放,“梅,我好想你,我們有半個月沒有親熱瞭,你難道不想嗎?”
我把頭埋入梅妤的胸前,像野豬拱食般撥弄著純棉浴袍,索取著她芳香四溢的細白纖體。
“高巖,不要,我們不可以這樣子瞭。”
梅妤的話聲突然變得冷淡下來,我突然覺得哪些地方不大對勁。
按理說,經歷瞭小白樓中靈肉結合的六個小時,我與梅妤之間的距離已經大大拉近,而之後她時候主動采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證明她並不反對我們之間的肉體關系,怎麼今天又換瞭一種口吻瞭。
我試圖想要用自己的調情手段喚醒她,根據我的經驗,通常情況下,梅妤雖然口中說著不願意,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會迎合我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我的熱吻隻喚來無動於衷的回應,我的撫摸絲毫不能讓她肉體發熱,我懷中的玉人好像真成瞭塊玉雕的美人兒,冰冷堅硬毫無生機。
“梅,你怎麼瞭,為什麼要這樣子?”
我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卻不由得一松,梅妤穿著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著從我懷中掙脫,隻是理瞭理有些松亂的青絲,一對清璃的鳳目毫不動搖的看著我,淡淡道:“高巖,一切該結束瞭,我們到此為止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難受,梅妤的決絕冷漠讓我不知所措,我好像又回到當初面對她的樣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銳的眼神下束手束腳的,梅妤又變成瞭一具美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梅,我喜歡你,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我緩緩的搖瞭搖頭,堅定地道。
“高巖,你應該清醒一些瞭。你現在還年輕,犯過的錯誤還可以改,莫要等到無法糾正的時候,那可就追悔莫及。”
梅妤的話裡雖然語重心長,但是我總覺得她話中有話,好像在規勸我一般。
“我怎麼又犯錯瞭,我喜歡你有什麼錯?”
我心中莫名火起,為什麼梅妤總愛拿出長輩的姿態指指點點,我一點都不喜歡被人教訓,即便是我愛的女人。
“你還說,請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些字眼瞭好嗎,那樣子太不符合我們的身份瞭,你應該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邊的親人身上。”
梅妤好像也被我的話刺激到瞭,她冷冷地道。
“你什麼意思?”
我遲疑瞭下,忍不住質問道。
“我隻是希望,你能夠多花心思在你母親身上,而不是成天隻想著做那些骯臟的事情。”
梅妤雙手抱胸,很冷靜的對我說。
她並沒有擺出唑唑逼人的姿態,但這種冷靜比什麼都更傷人。
我那兩道長長的濃眉緊緊的擰在瞭眉心,目光中射出無數的猜疑與探詢掃射在梅妤臉上,試圖找出她話語中是否蘊含著其他的意思。但梅妤隻是那麼冷靜的看著我,那對鳳目就像兩個深沉的海洋一般,將我的視線吸納得一幹二凈,卻反饋不出什麼東西來。
“我媽媽怎麼瞭?”
我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瞭出來。
“咦,以你的觀察力,真的不知道?”
梅妤兩條斜挑的黛眉再次揚起,她的眼神中多瞭一份憐憫之意,這讓我看瞭很不舒服。
“你再說一次,我媽媽怎麼瞭?”
我的聲音很是低沉,語速也很緩慢,但話音中卻帶上瞭幾分兇狠。
此刻,梅妤已經被逼到瞭大衣櫥上,我的兩隻胳膊正撐在梅妤的頭部旁,我的臉正對著那張令我仰慕不已的玉容,雙目卻射出可以令人顫抖的冷光,我從未這樣子對待過梅妤。
面對著我強大的壓迫力,梅妤並沒顯示出退縮的跡象,她也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隻是好整以暇的偏著頭,嘴角輕輕撇瞭一下道:“你不覺得,你媽媽在衣服與鞋子上花費的金錢與心思有些過分瞭嗎?”
“不過分,她跟你一樣都長得很美,為什麼不可以妝點自己?”
我語氣生硬的回答道,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梅妤提到這些是什麼用意,她想暗示什麼?
“沒錯,你媽媽是我平生所見中,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齡與身份,你不覺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過分追求時尚與太,太……”
梅妤說道這裡,突然停瞭下,好像在搜索措辭一般。
“你想說什麼?”
我清瞭清喉嚨追問道。
“過分性感。”
梅妤總算把這幾個拖延已久的詞語說出瞭口。
“我就不明白,我媽媽穿什麼衣服有問題嗎?梅姨,你傢裡的衣服也不見得比她少呀。”
我搖瞭搖頭,很不滿意的回答道。
梅妤並沒有被我的反問難住,她推開我的胳膊,走到衣櫥前,從抽屜格中取出一條色彩艷麗的蕾絲小內褲,在我面前搖瞭搖,口中帶著譏笑之意道:“如果時間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父親尚健在,那這條很有情趣的內褲放在衣櫥裡一點都沒問題。”
“不過,作為一個隻比我年輕三歲的寡居女性來說,滿衣櫥都是這種為瞭誘惑男性而設計的服飾,你真的不覺得有些異樣嗎?”
梅妤不急不緩的道來。
她兩根水仙花瓣般的纖長白指勾住那條蕾絲小內褲的邊緣,展現在我面前的是一條三角形的鵝黃色蕾絲內褲,那紋著精致蕾絲的佈條窄得可憐,說起遮蔽效果遠遜於裝飾效果,而且蕾絲面料是鏤空的輕薄設計,除瞭私處蜜穴的位置有一朵百合花紋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覽無餘。
“女為悅己者容,這一點都沒有錯,女人的天性就是愛美,同為女人我很能理解你媽媽的心態。這些衣服鞋子就連我看瞭也很喜歡,隻不過她們的用途更多是,為瞭讓女人所欣賞的男人能夠看到她們穿著時的樣子。”
梅妤的話一環一扣,清晰的邏輯讓我啞口無言,但她卻沒有點到即止,而是順口繼續說瞭下去。
“你媽媽之前的生活經歷是很坎坷,作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以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難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錯誤的道路走下去。”
“你怎麼知道誰是好男人,你怎麼知道什麼樣叫做幸福,你有什麼權力評判別人的對錯。”
我一句句的反駁,雖然聲音並不大,但語氣卻頗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動物,那是因為他們懂得用道德與法律約束自己的行為,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與基礎,道德是讓社會和諧運作的紐帶,是我們有別於動物的表征。”
梅妤清澈的雙目緊緊盯著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卻有循循善誘,好像一個長輩在糾正誤入歧途的孩子一般,隻不過她口中所說的我並不以為然,我已經見識瞭太多此類的言談,再怎麼智慧的言語在現實面前都是無力的。
“高巖,倫理道德是比法律更為強大的力量,有瞭倫理才有瞭人類的文明,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社會的一份子,隻有你遵守社會的基本倫理,你才能很好的享受各種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獲得幸福。”
梅妤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但我對此已經不厭其煩,我揮揮手打斷瞭她的勸誨,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說的這些都很正確,但又有什麼意義呢?你不是也很享受我們之間這種不道德的關系。”
我的話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臉就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自己以往的所為,以及我們之間極盡纏綿的男女歡愛,之前她用來教育我的那些話放在我們身上,卻成瞭一種莫名的諷刺,這讓她顯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瞭錯事,我們都做錯瞭——那是不應該發生的,以後也不可以再有這種事情。”
梅妤雙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氣的酥胸,她的語氣艱難苦澀,好像一字一句都從心底吐出般。
“高巖,你應該中止這些不道德的男女關系,回歸到社會為我們安排的軌道上來,明白嗎?”
她很認真地對我點瞭點頭,我不知道她話裡所指的,是我與白莉媛的關系,還是我與她的關系,或者兩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
我輕輕的搖瞭搖頭,卻將臉部靠得更近瞭,感覺梅妤鼻腔內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臉上,那冷冷的香氣曾經令我無比癡迷,但我此刻卻無暇欣賞這些,隻是牢牢地鎖住她的雙目,口中卻無比憤慨,但卻緩緩道來。
“我不明白的是,為何一對真心相愛的男女,就因為他們的身份關系便要受到指責;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們過得很幸福的日子,為何別人要來橫加幹涉;我不明白的是,兩個相互吸引並且享受快樂的男女,為何要違背自己的真實感受。”
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貼到一起瞭,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鳳目中似乎閃過一絲的松動,但她還是維持著清冷的外表,義正言辭地道。
“人活在世上,沒有誰能做到隨心所欲,要在社會上生存,就必須遵守一定的規范,否則你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她的眼神毫不退縮的看著我,我好像從中讀出瞭一絲鄙視的意味,這讓我感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陣莫名火起,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的規規矩矩、條條框框,好像一張大網般籠罩著我、阻擋著我、限制著我,我心中一陣不忿。
“禽獸又如何,你所謂的規矩道德,在我看來都是狗屁,撕開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質就是野獸,誰足夠強大誰就可以主宰別人,在哪裡都一樣的。”
我幾乎是用半吼著說出這些話,但梅妤隻是露出一絲惋惜的微笑,她很輕緩的搖瞭搖頭道:“你很強大又如何,再怎麼強大的野獸也體會不到,作為一個正常人類擁有的情感與樂趣的。”
梅妤的輕蔑與不屑徹底激怒瞭我,當發現在言語上已經無法壓倒她的時候,我隻能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一切,“梅姨,你的本能會告訴你,我是絕對正確的。”
我輕輕說完這句話,俯身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涼,牙關緊閉,她絲毫沒有配合我的意思,但我卻毫不在意,就像我們初次那般,強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軟的唇瓣,大舌頭不住嘗試著撬開那潔白如玉的齒關。
“唔……唔……唔……”
梅妤把自己的玉齒咬得緊緊,絲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搖動甩著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斷撞在我的臉頰上,同時整個身子像頭靈狐般,在我的懷中掙紮扭動,試圖想要逃離我的侵擾,但我的雙手將她抓得緊緊的,她的掙紮隻是徒勞。
她開始用那玉片般的長長指甲撓我,將我的腰間掐得一塊塊紅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塊中,但我依舊巍然不動。我輕輕的在她腰間一拉,那條純棉浴袍已經滑落在地,滑膩纖白如瓷器般的玉體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同時上下其手,開始撫摸挑逗起她的玉體。
梅妤的反抗愈來愈頑強,似乎沒有盡頭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動作收效甚微,她蹬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紋魚嘴鞋的玉足一陣亂踩,我光著的腳板挨瞭好幾下,腳上的痛感讓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膩細長的大腿,將她的右腿高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隻剩下一條細白長腿踩著11厘米細高跟鞋,在這種姿勢下梅妤很難保持平衡,她隻得緊緊的抓住我的脖子,這讓我們的身體靠得更近。
“高巖,你要幹什麼?”
梅妤的身子搖搖欲墜,她白得透明的玉臉上毫無血色,直至此時,她臉上才浮現一層驚懼的神情。
從始至終,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莖一直聳立著,此刻與赤裸著身子的梅妤皮肉相貼,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沒有撲滅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更加饑渴難耐,那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脹得紫紅。由於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潔白凈的私處完全暴露在面前,剛沐浴完的肉體白膩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撮柔軟烏黑的恥毛形狀整齊,隨著一邊大腿被抬高導致胯下的白肉被繃緊,那花瓣狀的蜜唇口有些無法閉合,幾片嫣紅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條鮮紅的窄窄小縫。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嗎?”
我雙目中毫不掩飾的展示自己的欲望,梅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是好,她隻是緊緊咬住下唇,此刻她變得十分軟弱。
“我知道。”
我輕聲的湊在她耳邊,極盡溫柔的道出她身體的每一點妙處,包括她花徑內的每一處皺褶、蜜穴內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內的每一處敏感點,我的話語極其的大膽袒露,但又帶著專註的迷戀。
與此同時,我的那根巨莖也順勢進入瞭那具花瓣蜜穴,久違瞭半個月,那裡面居然變得又緊窄瞭幾分,好像她的花徑自身具有修復功能一般,我這根鐵犁歇業瞭一段時間,原本已經適應我的長度體積的花徑卻變得陌生起來。
我好像初次與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費瞭一番氣力才撐開那緊窄如處子般的腔壁,然後按照我口中所說,輕車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內的秘密,雖然梅妤表面上對我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她身體的反應卻出賣瞭她。
初開始的時候,她的花徑內還是比較幹涉的,但隨著我巨莖的抽送,裡面開始慢慢分泌出潤滑的液體,這一切都意味著她身體的本能開始蘇醒,梅妤此時已經無力再做反抗瞭,但她卻緊緊的閉住眼簾,仿佛不敢直視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壓在白色柚木衣櫥上,她隻用一條踩在11厘米細高跟魚嘴鞋的長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這種姿勢之下,她整個人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隻能任由我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我一邊搓揉著梅妤胸前那兩坨雪白豐膩的玉乳,一邊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梅妤的牙關咬得緊緊的,一點都不配合我的舌頭,我隻好放棄叩開她玉齒的念頭,一條大舌頭將她的唇瓣與下巴舔瞭個遍。
從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鏡裡可以看到,這件裝飾著充滿女性符號和氣息的衣帽間內,深可陷腳的羊毛地毯上扔著一件純棉浴袍,旁邊是一對男人長滿體毛的大腳,以及一隻踩在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內的女性玉足,那纖細白皙的足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襯托下更是如新月般優美,兩條又長又直的細白玉腿繃得緊緊的,好像在承受某股沖擊力一般,不經意間可見那白膩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顫抖中。
在鏡子映不到的另一邊,女人的另外一條柔白光滑的玉腿則被高高抬起掛在男人的肩膀上,那踩著金色蛇皮魚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11厘米的細高跟隨著女人玉足的晃動,時不時的刺入男人堅實墳起的肩部肌肉塊上。踩著11厘米的細高跟讓女人窈窕的身段更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著身子才能將他的陽具插入女人私處,此刻他的雙臀像是裝瞭馬達一般飛速挺動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巨大肉莖有節奏的出入於女人胯間,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帶動著東倒西歪,巨莖的抽插之間不斷帶出腔壁內鮮紅的嫩肉。
為瞭保持平衡,女人的兩條雪白胳膊不得不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頭順滑如綢子的青絲隨著身體的晃動在空中抖動著,發絲遮掩下看不見她的清麗玉臉,但那對鳳目卻閉得緊緊的,好像不願意與男人直視一般,兩片合在一起的嫣紅薄唇有些冷漠,雖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與舌頭在外頭攪動,但她絲毫不見張口配合的跡象,隻是任由男人將自己的下巴附近塗得都是口水。
“梅,承認吧。”
我一邊扭動臀部抽插著,一邊喘著氣道。
“梅,你是喜歡我的,你的身體是無法抗拒我的,我們倆的身體就是為瞭彼此而設計的。”
“梅,不要再欺騙自己瞭,也不要再給自己找借口,放開所有的顧慮,讓我們盡情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吧。”
我的動作愈來愈猛烈,帶動著那具纖白柔美的玉體不斷猛烈撞擊在白色柚木衣櫥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門板上發出“砰砰”的響聲,那沖擊力大得讓衣櫥不斷的晃動,嘩啦啦地裡面好像有掛著的衣物掉落下來,整個衣帽間似乎像地震般在劇烈地搖動著。
梅妤此刻已經毫無任何反抗能力瞭,她隻能無條件的接受我的巨莖在體內出入,雖然她的雙手將我的肩膀抓得緊緊的,那玉片般的長長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肉中,但從她花徑內一陣又一陣的收縮來看,很快她就要淪陷於我的巨莖抽插之下。
正當兩人意亂情迷之時,我卻很敏感的聽到隔壁衛浴間傳來的推門被拉開的聲音,難道是白莉媛已經洗完澡,要出來瞭嗎?從腳步聲來看,她應該已經走進瞭臥室,而衣帽間的門此刻還是虛掩著,白莉媛隨時可能走進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動中的下身,迅速環視瞭衣帽間一圈,這個房間雖然不小,但衣櫥、鞋架和落地鏡都是固定在墻上的,根本沒有可移動的掩體,時間緊迫,不容我多做思慮,我迅速抱起已經軟弱無力的梅妤,打開面前的柚木衣櫥門鉆瞭進去。
待我將將把衣櫥門關好的同時,衣帽間的推門也被拉開瞭,白莉媛挾著一股香風走瞭進來,我暗自慶幸自己反應迅速,否則我們兩個赤裸著身子,正在做那勾當的畫面,就會被她抓瞭個正著。
我定瞭定神,鼻間聞到一股樟腦丸的氣味,這才發覺自己置身於一堆大衣與皮草之間,原來這個衣櫥是白莉媛專門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裡面的空間頗大,正好容得下我們兩個人的身子。這回我可得感謝白莉媛一向對生活品質精益求精的態度瞭,整個衣櫥都是用實木打造的,就算我們兩人加起來有兩百多斤的重量,站在裡面也綽綽有餘。
隻不過身陷黑暗中,我一時間沒看到梅妤的輪廓,自從被我抱進來之後,梅妤就一動不動的縮在衣櫥的角落,隻有那細細的呼吸聲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擔心她的情況,伸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有些費力的推開帶著白莉媛香氣的大衣,在一件柔軟光滑的皮草後面找到瞭梅妤的身子。
觸手之處是一團柔軟滑膩的嫩肉,從形狀和手感來看應該是梅妤的雪乳,我心中不由得一蕩,忍不住在上面多摸瞭幾把,但梅妤卻沒有任何回應,她也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推開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會是出什麼事情瞭嗎,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卻發現她雙手抱膝蹲在衣櫥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櫥門背向外輕輕推開瞭點,一股光線射瞭進來,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擺卡住衣櫥門,借著光線看到瞭梅妤。
她兩條細長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纖巧的膝蓋,兩條白藕般的頎長小腿左右分開坐在地板上,玉足上的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她的臻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烏黑順滑的青絲滑落露出半張臉頰,雖然裡面的光線很是陰暗,但卻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臉頰上有一團艷麗的桃紅,她的鳳目似睜似閉,寶石般的一對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目光中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東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什麼反應,身上滑膩嬌嫩的白肉好像一灘軟泥般順勢倒瞭過來,我忙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感覺懷中的玉人有些異常,她好像是喝醉瞭酒一般,渾身軟綿綿的像是骨頭都被抽走瞭,我很關切的在她耳邊悄聲問道:“梅,你怎麼瞭?”
梅妤沒有睜開眼睛,她隻是緩緩的搖瞭搖頭,努力吸瞭幾口氣,臉上有一種嬌怯難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兩道斜挑的黛眉微蹙,過瞭半響才有些艱難道:“這裡好悶,我有些頭暈。”
我見她的狀態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種站立姿勢做愛愛太耗體力瞭,再加上衣櫥內空氣稀薄嫌悶,梅妤明顯露出缺氧的狀態,但此刻我們兩人困在衣櫥裡,卻無其他辦法可以脫身,隻有盼望著白莉媛盡早離開衣帽間。
為瞭避免梅妤體力不支摔倒,我很體貼的將她抱至胸前,讓她背靠在我的胸膛前蹲著,我的行動贏得瞭她略帶感激的微微一笑,但這個姿勢卻讓我們的肉體緊緊貼在瞭一塊,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頭青絲中,口鼻間那股獨特的冷香更為濃鬱瞭。
我們的位置正好對著衣櫥門那一道小縫,雖然我心裡巴不得白莉媛能夠盡早離開衣帽間,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被門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剛才顯然是把濕漉漉的長卷發搽幹瞭,地毯上扔著一條長長的大浴巾,卻沒有看到她誘人的倩影,我正納悶間,一陣如蘭如麝的香氣襲來,眼前突然一暗,兩坨又大又圓的白肉展現在眼前,那白肉形狀飽滿結實,皮膚光滑細膩,就像兩隻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翹在半空中,顯然正是白莉媛的豐碩肥臀。
這對白膩肥美的豐臀隻在眼前出現瞭兩秒,便一搖一擺的朝落地穿衣鏡那邊走去瞭,隨著視線的綻開,先是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邁著略帶慵懶的步伐光腳踏在羊毛地毯上,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帶著沐浴後的光澤披灑在肩後,發長及腰的酒紅色發絲如一匹綢緞般遮蓋住瞭白玉般的後背,她纖細窄小卻略顯豐盈的腰肢一扭一扭著,帶動著那一頭波浪長卷發左右甩動,那色彩艷麗的長發更顯得身上膚白如玉,好像她渾身的血液精氣都被吸收到那頭長發中一般,渾身煥發著一種充滿雌性誘惑的氣息。
白莉媛一邊走著,一邊用手在胳膊上抹著什麼,我這才發現,在羊毛地毯中央的那條真皮長凳上,放著一個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裡面裝的是羊脂膏,她平時總會在浴後和睡前塗抹全身,這是保證肌膚緊致和富有彈性的秘訣所在,也隻有這樣堅持不懈的保養,才讓她擁有二十出頭的女性的膚色和質感。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隻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白莉媛一邊用羊脂膏塗抹過全身,一邊口中還哼著歌兒,這首鄧麗君的《我隻在乎你》被她略帶水鄉韻味的吳音演繹出來,別有一番誘人的風情。那歌聲婉轉纏綿之中,又帶著些許的嬌憨可人,像一名癡情的少女,在傾述自己對情人的愛戀般,令我聽得如癡如醉。
從歌聲中可以聽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確如此,經過前面那場兩情歡悅的盤腸大戰,然後又泡瞭個悠閑愜意的熱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泛著桃花般的紅暈,讓她那成熟大氣的容顏更加艷光四射,那副容光泛發的美態別提我看得癡瞭,就連梅妤都不由得呼吸為之一滯。
我感覺有一雙柔軟的纖手撫上我的臉頰,不知什麼時候,梅妤把嘴巴湊到瞭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媽媽很美,看上去起碼比真實年齡小十歲。”
“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媽媽一般的美。”
我輕聲道。
對於我的贊美,梅妤不置可否,她隻是微微搖瞭搖臻首,繼續透過那道縫向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塗抹好瞭手臂和背部,她雙手十根腴白頎長的纖指都打好瞭羊脂膏,白蔥纖指伸到自己胸前輕柔塗抹起那對豐碩白膩的巨乳,她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柔軟纖指抓在自己那對腴白豐膩的乳肉上,那對白玉香瓜般的碩乳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就像兩隻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彈性,她纖白的手掌自外向內輕柔做著圓周運動,那一圈圈柔膩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靜的池水被投入一塊石頭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漣漪向四周蕩開,而池水中央的那兩粒粉紅的櫻桃卻巍然挺立著,就像剛從樹上摘下般帶著新鮮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塗好後,白莉媛還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對白玉香瓜,她托著那兩坨雪白豐膩的乳肉在鏡子前左右轉瞭轉,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胸前那對聖女雪峰,那豐碩肥美的白膩乳肉被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那裡就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般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她一對桃花眼左顧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態就像一個剛發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滿,那股嬌俏嫵媚的模樣讓我不由得心神蕩漾。
躲進來前,我原本與梅妤正做到熱火朝天的狀態,所以那根巨莖還遲遲未軟化下來,這回被白莉媛那對豐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翹瞭起來。
我和梅妤肉貼著肉,所以她很敏感的發現瞭我下身的變化,她有些猶豫的動瞭下,像是要與我保持距離般,但我卻把雙臂圍瞭上來,兩隻手順勢把住瞭她胸前那對雪乳,雖然她們的分量遠不如衣櫥外那個美人,但手感卻是一般的滑膩飽滿。
“別,別在這裡,會被發現的。”
梅妤的聲音又細又弱,她好像很是羞恥不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還沒讓你到呢。”
我把鼻子埋入她順滑的青絲內,大力吸索著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此刻她整個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無法做出過大的動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聲音過大,會驚動外面的白莉媛,所以隻能任由我一手一個,把她的那對腴白雪乳揉出各種形狀。
這時外邊的白莉媛已經走到瞭真皮長凳邊坐瞭下來,她抬起一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開始往自己玉腿上塗著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長腿在空中微微彎曲,從白膩細長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繃成一條優美的弧線,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尖高高翹起,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開來,就像一朵迎風招展的百合花般迷人。
目睹著白莉媛的嬌美姿態,我底下那根巨莖已經硬的像鐵棒般,像一頭沒頭的蟲子般在梅妤胯下撞來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悅的樣子,她伸手想要推開我的那玩意兒,卻被我用手給抓住瞭,我順勢把手伸到她雙腿之間,沒想到手掌所至之處卻是一片濕漉漉的,原來先前我們交歡時的餘韻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櫥內的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經熟透的蜜穴又分泌瞭大量春水玉液。
此時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膩桃心白臀,將她的下身調整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脹已久的巨莖迫不及待的湊瞭上去,碩大的龜頭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瞭幾下,然後緩慢堅定的向上頂去。
“唔……”
梅妤強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壓抑而又細微,隻有我聽得出那裡面蘊含著的一絲愉悅。
由於我們所處的空間並不寬敞,梅妤等於半蹲在柚木底板上,她茭白細膩的玉體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著,足下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金色蛇紋魚嘴鞋,這使得她細長白膩的下身抬高瞭不少,我正好可以從背後插入她的蜜穴,我們這種姿勢是無法做太大的抽插動作,所以我隻能慢慢挪動著屁股,讓大肉莖慢慢的侵入她的花徑內,從背後看過去我們兩人就像野獸一般下體相連地交媾在一起。
不過這樣子也有點好處,由於蹲姿的緣故梅妤雙腿夾得實在緊,那腔壁上的道道肉褶將我的莖身吸得牢牢的,那種快感比之前更是深瞭不少,我緩慢而又沉著地在那緊窄的花徑中磨蹭著,雖然因為姿勢緣故沒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極為敏感的身體已經產生瞭反應,她開始輕微而又壓抑地細細喘著,蜜穴內更是不斷地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我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已經濕濕的瞭。
這時白莉媛已經做好瞭雙腿的美容保養,她從真皮長凳上站瞭起來,白花花的大長腿步履輕盈的在地毯上轉瞭一圈,那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在空中飛舞著,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艷麗,然後她便光著腳一扭一扭的向我們這邊走來,那兩條腴白的大長腿邁動之間,胯間那處白凈光潔的蜜穴隱約可見,雖然她渾身一絲不掛的,但除瞭那頭光澤富麗的長發外,通體就像一塊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無瑕疵,那種美麗幾乎令人目眩神迷。
當白莉媛走過來的時候,我跟梅妤幾乎同時屏住瞭呼吸,兩人交合在一起的身子也僵在瞭半空中,生怕發出什麼動靜被她發現,不過還好我們選對瞭衣櫥,現在已經進入夏季瞭,白莉媛應該沒有什麼理由會去開這個衣櫥的。
果然如我所願,白莉媛走到我們面前,卻側身打開瞭另一個衣櫥,她從裡面取出一條蕾絲小內褲,沒想到這麼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給我看的那條,她就那樣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兩條腴白的大長腿伸入蕾絲內褲中,然後輕輕的向上拉到腰間,當她彎腰的時候,那兩個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掛在胸前,就像兩個白花花的吊鐘般在我面前晃動著,在那兩坨雪白豐膩的乳肉之間,可以看到她胯下那具光潔白凈沒有一根毛發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兩點粉紅櫻桃與像瀑佈般垂下的酒紅色長卷發相映成趣。
這一切構成的香艷畫面充滿瞭誘惑,我身體本能的湧起一股熱血,隻覺得胯下那根巨莖硬的不能在硬,莖身又再次膨脹瞭幾分,由於那根大肉莖正插在梅妤體內,她的花徑腔壁很明顯被我撐大瞭一圈,梅妤自然發現瞭我此刻身體的變化,她突然伸嘴在我耳邊輕輕念叨瞭句。
“高巖,你這個戀母的小壞蛋。”
梅妤這句話雖然聲音很輕,但聽在我耳中卻像一聲驚雷般響亮,震得我有些心神不定,看來梅妤已經對我們母子之間的關系瞭解頗深,但她並沒有直接揭穿,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她究竟心裡有什麼打算?
“梅,你弄錯瞭。”
我輕聲的辯解道。
梅妤並未為之所動,她重新湊到我耳邊說瞭句:“臭小子,你以為還能隱瞞多久,你媽媽走過來的時候,沒看到你硬成什麼樣子瞭。”
這幾句話雖然語氣很輕,但在我心頭卻掀起瞭軒然大波,我並不清楚梅妤究竟瞭解瞭幾分,但以她的明睿與機警,我們母子之間的不倫關系遲早會被看破的,更何況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時候,白莉媛那條粘滿精液的丁字褲已經被她察覺瞭。
“你們在傢裡搗鼓的那些事兒,以為我不知道嗎?”
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瞭出來,雖然她的聲音很輕,但話語卻顯得頗不客氣,而且我好像從她話中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點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莖卻如梅妤所說的一樣硬如鋼鐵,帶著一點小情緒,越發的用力朝梅妤花徑內捅去,我們原本就肉貼著肉十分緊密,這下子梅妤頓時感到大肉莖的氣勢洶湧,粗長的莖身緩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上,將那些肉褶擠得東倒西歪,碩大的龜頭深深的抵著她花心那團嫩肉,一陣陣快感像電流般流遍全身。
她這個姿勢其實很是不堪,兩條蹬在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內的玉足半蹲著,但臀部下方卻被我的雙手托起,就像一個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一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莖更是粗野蠻橫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斷深入的抽插極大刺激著她的大腦皮層,讓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頂穿一般。更難受的是,兩人此刻身處於一個狹窄黑暗的空間內,外面則站著的那個女人卻是自己的好閨蜜,同時又是身後這個男人的母親,這種獨特的環境卻讓禁忌的男女性交更加刺激,她的身體不能自己的湧起一陣陣的欲浪。
此時,衣櫥外的白莉媛已經用一條鵝黃色的蕾絲文胸罩住瞭那對白玉香瓜,她背過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時候,那兩坨豐膩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實飽滿得要溢出似得。她雙手叉腰對著鏡子擺瞭幾個姿勢,忽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輕撫臉頰,一對美目浮動著攝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麼美好的事物一般,她抿瞭抿鮮艷欲滴的櫻唇,嘴角溢出一絲戀愛中的女子才有的羞澀笑意,有些自戀的抬起雪臂從脖頸開始向下撫摸去,經過被蕾絲文胸托起的豐腴乳峰,光滑白凈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後停留在輕薄鏤空的蕾絲三角褲遮蔽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兩根又長又細的柔白纖指在那朵百合花上滑動著,那動作優美輕柔得就像是在用塗著茜紅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體從側面來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線,她輕輕踮起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頎長的纖指從胯間向後畫瞭個圓周按在那兩坨又挺又翹的肥白雪臀上。側著身子看著鏡中自己那豐碩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條兩指寬的鵝黃色蕾絲三角褲就像兩條帶子般系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瞭那雪白肥膩的屁股肉中,兩大坨奶油般白膩的臀肉高高翹起,那兩條腴白豐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用力的夾瞭夾,鏡子中的那個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難耐的輕咬著下唇,那神情姿態中充滿瞭熟年婦人的誘惑與蕩意。
衣櫥外的香艷場面,看得我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胯下更是變本加厲的頂動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讓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花徑內更是湧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頂動著微微向前傾去,膝蓋不小心碰在衣櫥門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我們倆頓時一驚,慌忙停住有些過火的動作,屏息靜觀衣櫥外的動靜,不過白莉媛好像並沒有註意到這邊的聲響一般,她隻是對著落地穿衣鏡欣賞瞭一番自己的美態,然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很滿意的點瞭點頭,用一件米白色真絲長睡衣罩住自己誘人的玉體。
我與梅妤這才舒瞭口氣,不過還沒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動作,轉而看到白莉媛蹲下身子去撿地毯上那條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脫下來的浴袍還扔在地面,這下可被白莉媛給撿瞭個正著,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瞭看,玉臉上露出一絲迷惑,她抬起頭打量瞭一番室內,眼神中似乎有所懷疑,我慌忙把眼睛從櫥門縫那邊移開,把自己與梅妤重新置入黑暗中,這下隻能聽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內的沙沙聲。從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她在室內走瞭一圈,鼻間突然飄來一股濃鬱的香氣,我心知白莉媛與自己近在咫尺,隻有一門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聲瞞不過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謹慎起到瞭作用,還是白莉媛並沒打算認真搜索屋子,很快那股香氣就移開瞭,然後我聽到衣帽間門被拉動的聲響,主臥室門被拉開又關上,白莉媛就這樣走瞭出去。
我松開捂著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後怕的在胸口拍瞭拍,剛才真是太危險瞭,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麼重,要是她心血來潮拉開衣櫥門的話,我與梅妤性器結合在一起的景象就會暴露在陽光下,那時候不知白莉媛會多麼的震驚,那樣子的話對這兩個女人的傷害不知有多大,她們之間親密無間的姐妹關系估計也無法維持下去瞭。
我重新回到那個觀察口,果然室內已經空無一人,地毯上的浴巾與浴袍都不見蹤跡,想來是被白莉媛順手帶走瞭。
不知何時,梅妤再次湊到我耳邊,她語氣有些怪怪地道:“高巖,真沒想到,你媽媽這麼風騷。”
這回梅妤話中的醋意已經昭然若揭。她那略帶諷刺的話更是讓我心生不滿,我沉聲道:“不準你這麼說我媽媽。”
“呵呵,難道我說錯瞭嗎?”
梅妤在黑暗中冷笑連連。“你媽媽這麼一個大美人,卻跟自己親生兒子,不幹不凈的亂搞。”
“你胡說,我媽媽怎麼不幹不凈瞭。”
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駁道。
“你們母子亂倫,還不是不幹不凈。”
梅妤冷冷地道著,她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裡一陣陣地流血。
“梅姨,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還不是婚內出軌,瞞著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媽媽好得瞭多少?”
我見她把事情給扯明瞭,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諷刺道。
“你,你,你……是你強迫我的,你這個混蛋。”
梅妤語無倫次的說著,向來口舌便給的她,居然會出現口齒不清的情況,顯然被我這句話頂到瞭軟肋。
“你什麼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強迫你瞭,之後的那幾次呢,你不還是乖乖的分開大腿讓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達到瞭高潮,你敢說你跟我做愛的時候沒有感到很舒服嗎?”
我話剛落音,手腕上便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疼,原來梅妤被我說得氣不過,抓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瞭一口,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瞭兩排深深的齒痕,上面沁出鮮血的痕跡,我不由得松開瞭抱住她的雙手,她不知從哪裡來瞭一股力氣,從我懷中掙脫站起,推開衣櫥門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過她,撇開手上的疼痛不顧,忙起身追瞭上去。隻見梅妤赤裸著白生生的玉體,兩條白藕般的長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魚嘴鞋內,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艱難,先前在我們的性愛中已經耗損瞭大量的體力,所以她走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搖搖晃晃的,朝敞開著的衣帽間門口走瞭幾步,腳下就不由得一絆,穿著細高跟鞋的左腳踩歪瞭,整個人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沒等她掙紮的站起來,我已經像一頭餓狼般撲瞭上去,雙手抓住她包裹在11厘米細高跟魚嘴鞋內的玉足,梅妤雙足一陣亂蹬,那細細的鞋跟把我的雙手刺瞭好幾下,借著我略微退縮的空隙,她又繼續向前爬瞭幾步。此時她一頭順滑的青絲完全滑落瞭下來,通體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凍著,她那對玉足上還套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所以爬行起來的速度並不快,雖然她並不是存心的,但那兩坨桃心狀的雪臀卻不由得隨著身體晃動在我面前,那具嫣紅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飽滿的胯間尤為顯眼,上面粘著的透明分泌物讓我欲念更熾。
梅妤晃晃悠悠的還沒爬動多少距離,就發覺腳踝一緊,被一隻如鐵腕般的手給擒住瞭,就這樣再也無法多進一步瞭,任憑她再怎麼發力掙紮蹬踢也無濟於事。
然後男人的手抓在瞭自己的腰間,隻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從地毯上提瞭起來,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時,面前已經看不到敞開的門外主臥室的大床,而是背向著大門,面朝著一面落地穿衣鏡。
鏡中的女子青絲惺忪、玉臉含春,雪白細長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隻渾身晶瑩透亮柔若無骨的大白羊,而背後那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渾身都是毛發,胯間粗大頎長的陽具已經呈現淫猥的紫紅色,上面還裹滿瞭源自自己體內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隻充滿瞭力量與情欲的公獸般,用那種擇人欲噬的眼神看著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
心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雖然下身還帶著巨莖侵入造成的擦傷,梅妤還是再次鼓起力氣朝前爬瞭幾下,她胸前的兩對白膩雪乳隨之晃來晃去,那模樣另自己羞恥難當,但她已經沒有閑暇思考瞭,隨即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住瞭肩頭,自己再怎麼做動作都無法掙脫。
男人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襲來,梅妤感覺到他身上的毛發紮得自己渾身別扭,她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被擺成瞭一個適合交媾的姿勢,那是哺乳動物常見的最原始姿勢,然後下體突然感到一陣火熱,一根堅挺如鐵的棒狀物頂在瞭自己的花瓣蜜穴口。
“不要……”
梅妤口中發出一聲悲鳴,但為時已晚,緊接著那根粗大的棒狀物就這麼捅瞭進來,那又粗又長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頂個對穿似得,粗野蠻橫地刺穿自己豐膩肥厚的花心,頂入自己的濕潤光滑的花房內,幸好先前的性交已經讓蜜穴花徑內分泌瞭足夠的潤滑液,否則這一下子可刺得不輕,梅妤隻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陽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宮內。
“梅,不準你說我媽媽的壞話,你快向我道歉。”
男人的話語稚嫩又帶著幾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語著,胯下卻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異於常人的碩大陽具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梅妤可以聽見那兩顆大卵袋拍打著在自己大腿內側的“啪啪”聲,那聲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讓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會道歉,你媽媽勾引自己的兒子,道德敗壞,恬不知恥。”
梅妤搖晃著臻首,承受著背後傳來的一陣陣強橫霸道的抽插,但她卻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強硬的回擊著背後的男人。
梅妤口中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心中泛起的卻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時起,自己在瞭解到男人與她母親之間的不倫情事後,最大的反應並不是震驚與不屑,而是對自己閨蜜的隱約不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滿的是什麼,是怪白莉媛隱瞞著自己與兒子交媾嗎?還是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還是男人貪花好色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她隻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個身傢清白的人妻,卻被這男子以強橫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對她的行徑來看,體現的更多是欲望與占有,這兩種心態夾雜之下,讓梅妤忍不住屢屢出口傷人,全無往日裡冷靜自持的樣子。
“不準說我媽媽,誰也不準……”
我口中默默念叨著,胯下卻發瘋似得飛快出入於梅妤的蜜穴花徑,我的動作全無之前那般溫柔憐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證明主張一般,橫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徑腔道內抽插著,原本嬌弱不堪的梅妤怎麼受得住我這邊蹂躪,她按在地毯上的細長雙臂越發的塌瞭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撐著。
我隻覺得梅妤的花徑內越來越熱,胯下的巨莖就像一根燒得滾燙的火棍般進進出去,攪動著那裡面一團團肉褶翻滾蠕動,我的進入是勢不可擋的,帶著粗魯蠻橫狠勁,口中喘著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體兇猛地撞擊著她,梅妤已經毫無抵抗之力瞭,她完全是靠我雙手的力量勉強跪著,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亂顫,就像一具完美無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動著。
在鏡中,可以看到一個柔白光滑的頎長女體趴在茂密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頭如綢子般順滑的青絲隨著身體晃動著,偶爾從中分的兩縷發卷內可以覷見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隻不過此刻這張臉上卻有些焦急,她輕輕咬著薄薄的下唇,那對往日裡無比睿智的鳳目中卻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後的我,赤裸著肌肉堅實的身子,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獸一般,雙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上,胯間的大肉莖像打樁機般瘋狂出入在她雪股間,毫不容情的搗弄著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這種動物般交媾的姿態緣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來瞭,我看到她的雪股開始陣陣的收緊,花徑內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厲害,但我並沒有放緩下體抽插的速度,反而變本加厲的瘋狂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隻覺得那裡面一陣陣的痙攣,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噴射出來。
梅妤已經無法堅持下去瞭,她身子一軟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渾身的骨頭好像被抽走瞭一般柔弱無力,但我並未因此對她有所憐惜,欲望已經沖昏瞭我的理智,我此刻隻是一隻處於發情期的公獸,隻想要在這具白膩纖柔的女體上發泄欲望。我順勢壓倒她潔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艷麗無比的白玉女屍般,用自己膨脹到瞭極限的陽具抽插著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臥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中,她渾身一動不動地任由我對她肆意施為,隻有兩瓣桃心雪臀收縮得緊緊的,蜜穴花徑裡一陣陣抽瘋般的痙攣,像是要夾斷我的巨莖一般,死死地咬住我的大肉莖不放。
我雙手抓住那對柔軟得要化開的白膩臀瓣,下身瘋狂的頂動瞭十幾下,然後死死的將那根大肉莖捅到瞭濕滑花房底部,然後肚皮貼著她的柔軟雪臀開始噴射起來。
“高巖,你這個大混蛋,我恨死你瞭。”
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她背對著我的茭白玉背一陣陣地顫抖,終於發出一連串撕心裂肺的怒罵,她的話音再也不見往日的優雅從容,而且那還帶著一絲絲哭腔。
“你這個混蛋……吖”在梅妤的哭罵聲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擊打在她花房的腔壁上,將胯下玉人射得一陣陣痙攣發抖,兩根白藕般的頎長玉腿胡亂的在羊毛地毯上踢動,那踢動的頻率好像暗暗響應著我射精的節奏。
雖然之前已經在白莉媛體內發射過一次,但我這次射精的量依舊十分充足,將近持續瞭一分鐘之久。當我無比舒適的松瞭口氣,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漓的玉背上時,身下的玉人已經再無動彈之力,套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的玉足有氣無力的在地毯上磨蹭瞭兩下,然後就像一具被抽光瞭精氣的艷屍般一動不動。
我休息瞭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撐著站瞭起來,卻發現梅妤有些異常,她依舊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氣已經隨欲望宣泄出來,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軟纖體上好幾處被我抓出的紅痕,不由得大生憐惜之意。
“梅,對不起,我先前過分瞭。”
我撫摸著她帶著汗濕的秀麗烏發,輕聲撫慰道。
但梅妤並沒有回應,她好像是昏睡著瞭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沒事吧?”
我心下大驚,慌忙伸手在她鼻間一試,雖然氣息很是細微,但還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裡稍稍安定瞭些,但還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邊,將她的臻首抬起,想要為她做人工呼吸,隻不過一接觸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應過來瞭。
梅妤微微抬起一隻手,擋住我要伸過來的嘴,輕輕搖瞭搖頭道:“不……不用瞭,我沒事的。”
梅妤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我卻聽出她話中的堅定,雖然我很關切的詢問她的情況,但她都沒有正面回答,隻是輕輕道:“我有些累瞭,讓我在這裡休息下吧。”
不知怎麼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尷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心中有愧地移開瞭目光。看她一副堅持的樣子,我也不好繼續勉強,事已至此,我隻好松手放開她。
從衣帽間走出來的時候,我回頭望去,梅妤依舊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無瑕的瓷白玉體一動不動的趴著,好像所有的生機都隨著先前那場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態復雜地朝梅妤纖白窈窕的身子看瞭幾眼,想再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雖然我心中戀戀不舍,但最終隻好搖搖頭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