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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逍遙谷林夏夜入太守府,八景門景兒邀戰房中術

  休息一晚後,三人第二天就開始瞭行動。雲遙在城裡搜索,試著找找有沒有像是修士的可疑人物,雲若前去探查洛河正在施工的地方,而林夏則再次來到太守府,他先是解開瞭敵人的迷術,然後告知清醒過來的太守肆意改造洛河的壞處。

  其實林夏不必去說這些,傷財勞命還沒有意義的洛河改道計畫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去考慮,太守從迷術中清醒過來後,先是重謝瞭林夏,隨即就派人前往洛河叫停這個浩大的工程。

  至於林夏本人,則幹起瞭守株待兔的行當。

  他覺得如果八景門不打算放棄的話,洛河太守的力量自然是必須的,所以他們應該還會來到太守府才對。

  當天夜裡,他的預感就得到瞭應驗。

  入夜三更,隻見太守府傳來裡一陣仙術的波動,隨後,三個人影就突兀的出現在瞭太守臥房的門外。

  而林夏此時正蹲在高高的房梁上,監視著下面幾人的一舉一動。

  「那個太守的迷魂術被解開瞭,會不會是有人發現瞭我們的計畫?」隻見其中一個黑影說道。

  「不太可能吧,論洛河這塊地方,有哪個勢力敢跟咱八景門叫板,我看是師弟的迷魂術技藝不精,那個太守自己醒來瞭才對。」另一個黑影如此說道。

  「哼,我的迷魂術早就大成,不可能出這種錯誤。」

  「好瞭,好瞭,你們兩個都別吵瞭,萬一驚醒瞭太守,反而不美。」

  看到兩個人吵起來,最後那名入侵者連忙勸起瞭架。那聲音聽起來柔軟婉轉,沒想到竟然是名女修士。

  「景兒安心,整個太守府都被我施展瞭催眠大法,那些衛兵連帶著太守一個個都睡的跟死豬似的,哪怕拿著鍋子在他們耳邊敲也沒用。」其中一個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漸漸的,天空中烏雲被風吹散,月光透過窗戶灑下,林夏這才看清瞭入侵的三人。

  為首的兩名男子一個高大一個瘦小,在他們身後的則是一名女子,長長的頭發被紮成兩股麻花辮垂至後腰,一身雪白的旗袍,下擺短短的隻能勉強遮住臀部,無袖的上身露出瞭兩支藕臂,看上去很是嬌小清新。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連旗袍都有瞭啊。

  林夏一邊想著一邊暗暗的咽瞭口口水。那個名字叫做景兒的女孩看上去很是漂亮,但越是漂亮,一想到之後保不齊要和她床戰,林夏心裡就越是沒譜。

  「隻怕你的那個催眠大法又和之前的迷魂術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失效瞭吧。」另一邊,那個大個子嘲諷道。

  「你……你雖然是我師兄,但是怎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辱我!」

  小個子一聽,頓時起瞭發火。

  「怎麼瞭,我是你師兄,難道還說你不得?」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吵瞭。」

  看到三人吵成一團,林夏頓時覺得這是個機會,隻見他從房梁上一躍而下,一個掌心雷劈出,重重的砸在瞭那個小個子的後心!

  「啊!」對方頓時噴出一股口血箭,昏死在地上。

  「好小子!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修士敢惹我們八景門!」

  那個大個子先是一驚,隨後回身劈出一掌。

  「哼!你們八景門傷天害理,強改地脈風水,弄得洛河城百姓民不聊生,我不管管怕是天理難容!」

  林夏冷哼一聲,也不去接掌,隻是虛晃身形,繞過瞭掌風鉆入大漢懷中。

  「給我躺下吧!」

  劈掛掌打出,那名大漢頓時倒飛而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短短一個照面,兩名大漢皆被林夏放到在地,隻剩下那女修一人似乎還沒緩過神來。

  「景兒小姐,若是你們八景門肯放棄在洛河城的佈置,林某保證不會為難各位。」林夏道。

  「哼!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錯,隻是不知房術又如何,且讓景兒來領教一下好瞭。」

  看著被打倒的兩人,少女咬著嘴唇神色陰晴不定。最終,她伸出手輕輕解開瞭旗袍上的扣子,脫下衣裳,任憑姣好的胴體就這麼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氣瞭。」

  看到此戰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猶豫。

  走廊裡野合有些太煞風景,好在太守府內房間眾多,兩人隨便找瞭一間後就雙雙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這是林夏第一次與敵對的女修床戰,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實說,平日裡自傢兩位師姐實在是太過厲害,以至於他從來都沒贏過。也正因如此,林夏對與女修床戰有一種弱弱的膽怯敢。

  不過事已至此,他隻得強打起精神,一手摟著景兒腰肢,一手攀上瞭對方胸前的那對雪峰。而景兒也不示弱,牢牢抱著林夏,一邊吻他,一邊伸出手握住瞭那火熱的玉莖。

  兩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對情侶在纏綿,而事實上,卻是驚險萬分的交戰。

  林夏用食指揉著景兒的乳首,景兒則輕輕扣著對方的馬眼。兩人使出渾身解數,都想在前戲階段就給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隻見林夏的手滑入景兒股間,輕輕撫摸著那蜜穴的裂縫,漸漸的,裡面開始有蜜露溢出。

  景兒則握著林夏的陽桿,前後溫柔的套弄。

  戰到此時,雙方皆已渾身燥熱,情欲高漲。景兒輕輕推開林夏躺在地上,分開腿,露出瞭那粉嫩的嬌牝。

  隻見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澀可人,兩瓣肉唇微微開啟,露出瞭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張一合,裡面瓊漿盈盈,正是盼著陽龍進來,好榨出那白漿。

  「公子是有膽量的話,和景兒用這裡分勝負如何?」

  景兒伸手分開肉唇挑釁道,同時讓那胯間美景進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戶穩住瞭,我這就來會你一會。」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著胯下龍槍對準蜜穴一挺。玉龜剛入其中,就被一圈軟肉緊緊的箍住,隻覺得那腔壁夾著,吸著,擰著,好不快哉。

  隻可惜此牝雖妙,還是抵不上雲遙雲若姐妹那胯下名器。雖有少女的緊致,夾的玉龜麻癢,但也不至於一入牝中就讓人失瞭鬥志。

  見那玉壺不過如此,林夏頓時來瞭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龍槍在景兒牝中連刺數下,使著一九淺一深的法子,撥撩的景兒嬌喘連連。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兒手段。」

  景兒也不忘搖牝還擊,九下淺刺,她就放開牝洞,一腔淫肉軟而無力,弄得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勁,吃不著力,那一下深的,她卻反其道而行之,待其刺入深處,頓時提跨夾牝,用力箍著龍槍,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時,都被那一腔淫肉刮的是腰間酥軟,爽的止不住打顫。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當奉陪到底。」

  林夏見狀,卻乾脆把那大槍往裡一頂,玉龜抵著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細細的研磨起來。

  「啊。」花心被一碩大宛如雞卵的事物磨擦著,景兒頓時癢的鉆心,不禁呻吟出聲來。

  「公子欺我八景門,景兒……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輸瞭去!」

  她將兩條粉腿從後面使勁一箍,把那玉龜擠入花心內,隨即又猛收牝戶,反過來用花心淫肉夾住瞭對方那話。

  「嘶……」玉龜受制,林夏頓時美的倒吸一口涼氣,腰肢一軟,失瞭方寸。

  「公子大意瞭!」

  景兒抓住機會,趁著林夏提不起勁,猛地一扭腰,使瞭個翻天覆地的法子,一轉身騎在瞭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這一回,且讓景兒施展手段騎個痛快,看公子又能堅持多久!」

  說著,她雙手撐著胸膛,雙腿夾著腰肢,提胯振牝,夾著陽根一上一下,每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龜,回回落腰,玉壺吞下整根陽具,竟是一大開大合的路子,隻把林夏套弄的牙關緊咬,渾身打顫。

  「若是受不住,乖乖泄出來可好?景兒那玉壺都接著呢。」

  景兒嘴上步步緊逼,實則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膚間白裡透著潮紅,卻也是動瞭情,起瞭性,隻盼著林夏能先她一步到達頂峰一敗塗地才好。

  「哼,如此簡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瞭我,景兒小姐若是喜歡玩這直來直去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

  林夏被騎在身下也不肯服輸,眼下可不比和雲遙雲若在閨中練習,乃是真刀真槍的采戰,誰要是先泄瞭,下場自不用提。於是他不退反進,躺在景兒身下,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頂撞對方牝戶。

  好一個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兒被頂的狠瞭,花心瓊漿直冒,流到兩人交姌之處,頓時激的水花四濺,而且不光如此,這林夏發起狠來,反而取得瞭優勢,弄得景兒全身酥軟,鶯啼一聲就伏在瞭懷裡。

  「我那胯下鋼槍本就這般威風,小姐若是不敵,便速速丟瞭去,林夏保證不會為難八景門的諸位。」

  林夏取得優勢,摟著景兒翻瞭個個,頓時轉回瞭男上女下的式態。

  隻可惜他雖勢猛,卻一不小心提到瞭「八景門」三字,頓時驚的景兒心中冰涼,全然沒瞭那意亂情迷的感覺。

  眼下師兄師弟全被這位公子放倒,若是連她也輸瞭,那八景門在洛河城的佈置終要成為一張白紙。所以這一戰輸不得!

  想到這,景兒再度打起精神,雖被壓在身下,卻也是拼瞭命的扭著腰,夾著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話擰出汁來。

  林夏被夾的狠瞭,氣勢顯弱,景兒趁機雙臂向後撐著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往上一推,竟把壓著她的林夏推的向後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氣,他同樣雙手往後一撐,勉強穩住瞭身形。

  自時此刻,隻見林夏跪坐在地,雙手撐著身子勉強沒有倒下,景兒四肢發力,那雪臀架在對方跨間,卻是隱隱占瞭上風。

  兩人皆使出渾身解數,誰也不肯讓,誰也不服輸,一時間,這看似香艷的巫山雲雨間,倒真的迸發出瞭些許殺氣,有道是:

  巫山揚威風,雲雨漫殺氣,往來金戈嘶鳴。林夏忿怒,胯下連刺黑櫻槍,招招直取花心,景兒嬌嗔,提臀搖著瓊漿壺,回回直攻急所。一個老樹盤根,挺著粗枝來刺牝,一個蜂飛蝶舞,張著蜜罐收白漿。林夏擺大槍橫掃千軍,女方架牝來擋,景兒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進七出。

  兩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鋼槍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陰作戰功,景兒胯下奪命,每每箍著棱冠,誓絞出元陽當刈首。你來我往間,津波盈盈,淹沒胯下寶塔,瓊漿溢溢,泛濫玉門阜丘。一個打的是先鋒軍,陷陣殺敵,直攻花心營,一個擺的是玄牝陣,曲曲折折,陷落精關門。

  「小姐你敗瞭,趕緊去瞭吧!」

  林夏全身僵硬,鼓著腰胯猛頂,陽桿脈動不止,龜首碩大磨著花心,已是強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點泄出來!」

  景兒香汗淋漓,搖著玉牝狠夾,蜜穴兀自顫抖,一腔淫肉吮著玉莖,更乃千鈞一發。

  「啊!」林夏虎吼,把那龍首往上一挺貫穿滿腔淫肉。

  「嘿!」景兒嬌嗔,把那牝戶往下一扣盡吞整支陽根。

  這邊龍槍一挺,送到瞭底,那邊玉牝一落,吞瞭個盡,卻是雙雙使出瞭最後一搏,隻看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