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讓,一時間看不出誰勝誰負。
隻是這份光景沒能維持多久,但見那香牝與陽龍交接之處迸出一股白漿,卻是男人敗北的證明。
可惜林夏使盡千般功夫,卻在最後時刻陷落陽關,被景兒榨出精水。
感受到陽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漿泄入自己體內,景兒的心中產生瞭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強又怎麼樣?哪怕能把師兄弟們打得落花流水,到瞭自己這還不是要乖乖射出來?
「公,公子,是你先泄瞭!」
景兒喘息著,那火熱的陽精燙在花心上,差點讓她也丟瞭出來。不過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瞭勝利的嬌笑。
反觀林夏,胯間那根陽桿早已沒瞭之前的威風,玉龜陷入花心軟肉,被那淫穴裹著磨著,泄的一塌糊塗不說,心中更是充滿瞭屈辱。隻差一步,明明隻差一步,卻最終還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勝利拱手讓給瞭對方。
景兒抬起腰把陽具退出,隻見那牝戶露光盈盈,裡面肉洞一張一息,從中流出的精液盡是林夏臣服於牝內的證明。
反觀林夏則筋軟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桿玉莖兀自顫動,就好似胯間豎起一面白旗,宣告著對女人的臣服。
此時大泄已過,林夏體內的元陽漸漸平穩,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頓時想要逃離此地。
「公子休走!」
然而景兒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瞭那碩大的龜頭。
這陽具緊連精關要穴,此時大泄剛過,更是敏感無比,林夏頓時一個哆嗦,運轉起來的陽氣就這麼從還未閉緊的精關裡化作一道白漿射瞭出去。
按理來說,景兒把林夏弄射瞭之後,本應運起那吸精的法子,繼續用牝戶榨取對方的元陽。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瞭極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陣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瞭。
男人在射精的時候是容易引發女性快感,所以景兒不敢再把那根龜將軍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過不要緊,這女修隻要房術精深,除瞭牝戶,全身上下從玉足到膝彎,再至雪臀,菊門,豐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頭秀發,無一不是榨取男人精華的利器。
景兒雖然沒有修煉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兩張嘴,除瞭這胯間玉壺外,一張櫻桃小口卻正適合懲治林夏。
隻見她在用手制住瞭林夏的要害後,便伏下身,慢慢靠近瞭對方的胯間。
「公子既然敗給景兒,就乖乖把元陽全部泄出來吧。」
說著,她將玉莖含入口中。
林夏隻覺下面那話被一溫暖潮濕的環境所包圍,好不快哉。其中更是有一軟滑的事物圍繞著自己的龜頭打轉,時而輕搔楞冠,時而舔舐馬眼,正是景兒的香舌作怪。
隻見少女埋頭於林夏的胯間,上下吞吐著那根碩大的肉棒。不一會,林夏就發出瞭吃不消的喘息聲。
景兒見狀,明白時機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馬眼一鉆,小口含著玉龜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潰不成軍的精關頓時再度大開,一股股濃厚的白漿就這麼被景兒吸入口中。
感受到體內的元陽再度開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掙紮,怎奈何男人泄精之際是那麼脆弱,景兒隻要輕啟玉齒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過電一般,渾身顫抖,無力反抗。
漸漸的,伴隨著景兒賣力的套弄與吮吸,林夏體內的元陽竟已足足去瞭五成。
「景……景兒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瞭!」
筋軟骨麻的林夏已無掙紮之力,隻好開口告饒。
「既然如此,景兒問公子,你可知錯?」聽到林夏求饒,景兒抬起頭問道。
「我……我……」林夏終歸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哪怕受制於人,這「知錯」二字他磕絆瞭半天卻依然說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兒得罪瞭。」
少女見狀,一隻手套弄著玉桿,另一隻手的手掌包裹住龜頭,開始旋轉著摩擦起來。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裡經得起這番刺激,林夏隻覺得胯間宛若被萬蟻爬過,癢的鉆心,那一雙軟綿如脂的素手此時就如同銼刀一般讓人難以忍受。在景兒的擺弄下,一股股白漿如同放尿般,從那五指的縫隙裡飛濺而出灑向周遭。
「啊啊啊!」猛烈的龜頭責讓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他猛蹬著腿,卻依然無法逃脫景兒的五指山。
就這樣又磨去瞭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對方才肯罷手。
望著已經無力反抗的敵人,景兒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體已經漸漸平靜瞭下來的她決定用那胯間蜜穴收瞭對方最後的元陽。
眼看著玉門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陽具納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懼感完全沸騰瞭。要說女人哪個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華,自然當屬那兩腿之間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裡,自己畢生的修煉絕對會被泄的一乾二凈。
眼下對方停止瞭對性器的刺激,元陽漸漸開始恢復平穩,卻正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一想到道行即將被廢,他拼瞭命想要再次運用遁術。
但景兒又怎能如他所願,隻見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龍吞入牝中,隨後一腔淫肉猛地一夾!
「哎?」本以為玉莖會立刻吐出精液,卻不想那玩意非但沒有屈服,反而小瞭一寸。就在景兒不解之際,卻見林夏嘴角淌出一絲血跡,竟是他孤註一擲咬破舌尖,用劇痛遮蓋快感。
「遁!」機會稍縱即逝,林夏拼盡全力運轉艱澀不堪的元陽,然後遁入瞭土中消失不見。
景兒連忙起身追趕,但怎奈她雖然在床上贏瞭林夏,道術卻依然不如人,每過多久就跟丟瞭對方,隻得恨恨的跺跺腳,放跑瞭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