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結果腓臘叫瞭兩個兵領我回莫巖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特別的害怕。

  主人的心情看起來倒算不錯,他問我放假瞭,林老師想玩點什麼輕松一下?

  我應該說的是聽憑主人處置,可是我的眼淚已經不聽話地流瞭下來。我哭著說:" 隻求主人別把我關到地洞裡去……"

  " 在那裡面很難受是不是?"

  那不是難受。在那裡面是極度、極度的,恐怖,我寧可被活活打死。我隻顧拼命的點頭。他緊緊盯著我,就是這個老人,隻要輕輕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活生生的女孩死死塞在那個洞子裡,在自己的排瀉物裡一動不動的過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撐不住瞭。

  結果他同意我讓留在別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個恩惠。奴才當然得要付出代價。主人每到傍晚坐在後院裡讓我娛樂他,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瞭。我從跪姿開始,把一條一握粗細的蚺蛇握在手裡,摩挲著鼓勵它往我的手臂,大腿,接著是我的整個身子上繞來繞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個身子上摸來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種怎麼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蕩勁來。

  為瞭讓我看起來顯得更加專業,經常給我放映艷舞的錄像讓我照樣去做。要是我手舞足蹈的動作學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邊總是圍著一群士兵兄弟的,他們立刻就會用皮鞭告訴我。和錄像裡的姑娘們比起來我有一點小小的優勢:我可以即興的玩弄身上的鐵鏈,把它們纏繞住自己的肢體,或者甩動出圈子來增加效果。

  他們甚至找到一個T國的舞女來輔導我,開始看到我這麼一個怪物難免讓人緊張,以後大概答應再給她加點錢,她就顯得正常多瞭。我得承認,勾引男人就是件藝術活,她可是這一行裡的專傢。她隨便舉手投足給我做個樣子,那都是像一堆蓮花開出來一樣,和我這樣光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回事。

  伴隨著M國纏綿的傳統音樂,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動過一陣,十指尖尖的循序而下,就是要去擺弄我那個很有滄桑感的陰戶瞭。我使出剛剛學到的百般嬌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點湯水來,後邊我得握緊蚺蛇的脖頸把它當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腦袋去劃開陰唇中間的縫隙。等我感到那地方有點抖抖索索發動起來的時候,更要多使出力氣,那就是所謂的一咬牙一閉眼,我把大蛇陰涼的腦袋直往身體裡面硬塞。那東西遍體包裹著層層鱗片,一棱一棱的沿著陰道內壁的嫩肉面子滑動過去……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豎立起來,可是我一邊就對著觀眾們仰起臉盤,上邊堆滿瞭甜甜膩膩的笑紋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點不情願的意思,當然立馬就是一頓狠揍。揍完瞭那東西還是會被人硬塞進來。多揍過幾回以後,我就算真的學會在身體裝著它跳艷舞瞭。我會帶著它露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滿地下摸爬滾打,抓耳撓腮,努力扮出一副興奮到不行的騷情樣子。不過實際上,在開頭十天裡我是扮一回騷情,挨一頓痛打,打完瞭再把蟒蛇塞進我的肚子裡,讓它在裡邊亂鉆亂拱,一折騰就是一整個晚上。他們說這是讓我跟它多多親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個十天裡我才慢慢緩過來。有時候和蛇一起滿地下打著滾,蹬著腿什麼的,練完瞭一天才攢到幾個嘴巴子。那就是說我的各種手舞足蹈,還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瞭男人想要的節奏。等到我能夠一邊扭動腰桿,一邊甩開來兩邊的奶房,全身肉抖著猛跺光腳板子轉圈,我的一雙手臂都高舉過頭頂瞭,那條東西還能在我的兩腿中間撲閃著大尾巴。那時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陰道口子的肌肉力量,給牢牢把握在身體裡邊的。我甚至還能哄著它鉆進我的屁股眼兒裡去。

  順便就提到瞭,蚺蛇能感覺到血腥氣。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裡輕輕的劃上幾下,再讓它往裡鉆的時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瘋勁兒。

  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行娛樂裡真正的專傢。她不自覺的雙手緊捂住胸口,一連聲的隻是給我叫好。

  我剛被綁架到這裡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候一把蛇提起來我就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等他們把蛇弄進我的身體裡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裡大發作瞭。沒想到才過瞭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那麼娛樂性,人可真是一種適應性很強的動物。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樓去他的臥房,允許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妝臺前邊。他取出一個餅幹罐那樣大小的木頭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妓女一個禮物。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

  " 知道戴在哪裡嗎?"

  " 女奴隸知道,主人。"

  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多,一個大一些,大概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我拿起一個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它是用銅鑄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根一寸多長的不銹鋼釘,閃閃發著銀光。整支鋼釘的身桿上精致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

  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捧起我的一個乳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的傷殘的乳頭從手指縫裡挺出來,那年我的乳頭還在。我把寒光閃閃的釘尖按在上面,咬緊瞭牙往下狠命一頂……撕裂心臟一樣的感覺,往後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象被子彈擊中瞭一樣往後弓起背脊,頭頂直撞到身前的梳妝臺沿。我哆哆嗦嗦的松開瞭手。

  我喘著粗氣哀求主人:" 奴隸的手軟瞭,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呀,主人,行嗎……行嗎?"

  " 你是不喜歡我的東西瞭?"

  " 不是,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 我從盒子裡取出另一個銅鈴,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根細小的橫桿中央,橫桿兩頭削尖,同樣帶小倒刺。這個飾件隻能讓別人來幫我戴瞭。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瞭好一陣子,把那根小鋼簽子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唇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紮進肉溝深處。

  我痛苦地呻吟著站起來,象羅圈那樣朝外翻著腿。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吊在我的腿胯底下,清脆地響,顯得好象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

  這就是我的主人為我學會蛇舞恩賜給我的獎賞。我每一次都要為主人拼盡全力的跳舞,小銅鈴鐺就會特別激烈的搖晃,就會連續不斷的發出好聽的聲音。我是一個做奴隸的女人,主人留著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不管我挨瞭多少打,忍下來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什麼也改變不瞭,我還是一個豬狗一樣的賤女人。主人是要告訴我,不管母狗把尾巴搖得有多歡暢,能從他那裡得到的唯一賞賜,就隻能是永遠永遠的疼,還有更疼。

  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瞭,這三個整天叮當作響的小傢夥一直都紮在我的三個點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軟嫩的肉裡帶著三處沒法愈合的傷口,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時候都很疼。因為它們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個肉團拉碎是取不下來的。一直那麼熬過瞭快一年,到最後菲臘他們才逼著我自己把紮在奶上的那兩個硬生生的拔瞭出去。

  那一年裡我這個爛婊子倒是又有瞭新鮮感,當兵的兄弟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的擺弄,就是想試試用什麼體位幹我,能整出什麼樣的鈴聲來。每一次他們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時候,可就要隔著肉皮擠到裡邊的釘子瞭,他們知道不要用狠勁去撞,他們也不想有個銅的物件頂到自己的陰莖根子上,可是他們能擠,能壓,能磨蹭。他們一折騰起來,那些小尖刺頭就在我的肉裡找不自在。然後就是被他們壓在身體底下的那個我,疼的一陣一陣的哭天喊地的,人覺得那種扭曲起來的疼勁,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擰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裡紮煞著那麼些小釘小刺的,再把這條身子交給兄弟們來幹,每次幹完我都要緩上半天才能活泛回來。我自己輕輕的摸摸兩頭鼓脹腫大的奶子,也摸摸鈴鐺。結果是過去瞭一段日子,紮進去的傷口倒是沒再往外流血水。把小釘子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肉縫裡流露出粉紅色的筋膜來,都有點變暗變幹瞭。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也許就是一直給我用的抗生素,雖然插進釘子的洞眼總是沒法再合上,我以後也確實一直發點低燒,不過好歹沒有發炎潰爛的擴散開來,把整塊地方弄成沒法收場的一鍋漿糊。

  我在身上紮掛著三個小銅鈴鐺,過完瞭給主人做奴隸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時間在莫巖,有時候也會把我帶到臘真去。除瞭按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沒日沒夜,無窮無盡的,去給兩頭的男人們解決性問題。

  那一天我正給兩個保鏢一起做著,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頭用我的逼,另一頭是用我的屁股眼。我習慣性的大聲叫喚,後來他們都退出去瞭。一隻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臉來看到阿昌。

  " 起來," 他拎著一副手銬說," 我們到臘真去。"

  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走進樓下的車庫裡。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實實的背著手往日本吉普上爬。特別費勁的鉆進去以後,跪到座位之間的縫隙中間,每到長途旅行瞭這就是我一直要呆著的地方。

  車子開進臘真,停到瞭區政府的門口。領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廁所。阿昌叫瞭兩個兵來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轉著圈抽過一遍。鞭傷有橫有豎,疏密適當,給我精赤條條的身子上下織出一片紫紅色的格子花紋,真有點象是穿上瞭一件魚網情趣裝。

  " 這麼一看還真有點子刺激勁呢。" 他自言自語的說。

  解開上面吊的手腕讓我跪到地下聽著。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瞭。

  " 象你這麼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

  大致的情況是這樣。M國在一些鄰近國傢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瞭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統的罌粟種植區裡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合法的經濟作物。

  這個活動已經進行瞭一年有餘。作為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隸,沒人比我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項都發到瞭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裡,至於本地的農民,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植最能使他們賺錢的農業產品。

  現在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的成就。在花費瞭那麼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制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麼行事的。

  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植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瞭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裡住瞭三天瞭。

  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裡隨手寫下:本區原種植麻醉品一千公頃,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

  不過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太不被人當回事瞭,以至於委員會裡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裡來應該註意些什麼。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裡休息," 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字準備好的。" 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麼他要區裡為他安排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調查之類。

  這讓大傢都煩。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就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

  我在廚房裡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氣鍋雞。我跟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瞭,他還是去煮他的女兒吧。

  老葛是我主人傢的廚師,為瞭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他是我在這裡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傢酒樓的大廚。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瞭他那個年紀和那個分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點刻板,怎麼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幹。

  後來阿昌進來說:" 小婊子,把茶端進去。" 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

  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貌貌被菲臘讓在瞭主座上,臉對房門。他正神情執著地偏向菲臘說著什麼,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瞭一眼,自然就張開嘴巴呆在那瞭。

  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瞭很久瞭,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我一直走到貌貌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不過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後才聽到那個呆呆的聲音問:" 她……她是誰?"

  " 怎麼,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去讓貌貌委員看看。" 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瞭許多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撅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兩爿肉團往兩邊拽開,我那個松弛的屁股眼子寬大得就象丟瞭鐵蓋的下水道吧,看上去肯定很驚人。靠委員這邊坐著的一個區裡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撿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門裡插進去,我嘶嘶的往嘴裡吸氣,一邊軟綿綿的哎呀哎呀叫喚。

  " 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啦。"

  " 奴才求求您瞭……" 我夾著那根筷子兜轉回來,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陰唇完全向外翻開。那裡面烏煙瘴氣的就象一個垃圾簸鬥。" 求您再捅一捅這個吧。"

  " 看看,看看,嘖嘖嘖,肉都醃漬成全黑色的瞭。剛又讓大廚操瞭吧。"

  " 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酒勁煞一下子就幹凈瞭。"

  那樣可要煞得我半死瞭。不過要不是為瞭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們本來就不會留著我的小命吧。

  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吟瞭起來。" 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的,你那個爛洞算什麼,誰高興捅瞭?去吧去吧,接著去倒茶。"

  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他的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主人為瞭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瞭東京的她綁架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是怎麼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麼地方。隻是兵們正折磨著我的時候,就會有人說:" 我們活剖開蘇麗的肚子割人傢肝花吃的時候,她叫得可比你還慘呢。"

  "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 菲臘說。

  " 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瞭那麼多的災難,決心要用這種自虐的方法贖清傢族罪孽。她已經立下瞭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鏈,赤身裸體地度過餘生。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

  " 是的,是的,副區長,就是這樣子的。" 我裝出悔恨的樣子回答。雖然這一場角色扮演的惡作劇玩的是我,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活裡這樣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 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臘滿臉憐惜的直搖頭。我緊挨著貌貌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一邊特別留心把身上的小鈴搖動的左右翻飛。我向下看看那條鼓鼓囊囊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瞭。

  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瞭勻稱的深棕色,又大又沉的乳房象熟透的瓜果一樣吊掛在細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一直披遍瞭兩爿屁股肉。還有頸手腰足之間琳瑯纏繞,環環相扣的粗重鐵鏈,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盤根錯節的累累傷痕,這種蠻荒的刺激隻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深處才能見識到吧。

  我終於從一個文文氣氣的辦公室女生,變成瞭這麼一個土匪婆。對於腓臘阿昌他們,我早就已經不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瞭,一直要到遇見一個新來的男人,才讓我換過一個角度,從他的眼睛裡重新看到瞭我自己。

  喝多瞭酒以後我的身子就轉過去正對著我們的貌貌委員瞭。現在的酒,根本是倒進我豎起來舉著的銅鈴裡邊,我整個人挨著他爬上去給他往嘴裡邊灌。

  灌滿放到以後,那天都還沒有算完。一夥人把貌貌又扶又抱著拖回客房裡。我給他喂水,挺費勁的脫光瞭他,然後在床邊乖乖地跪著。不過直到天大亮瞭好一陣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瞭一陣。我掀開毯子摸索出來他的陰莖,轉臉就往嘴裡直塞進去。

  " 您肯定會想尿一泡的吧,貌貌委員?" 他的東西軟軟地堵瞭滿嘴,我哼哼唧唧著說:" 您就尿在女奴妹妹的嘴裡邊吧。"

  結果他嚇得象兔子似的從床上直蹦起來。

  當然我的主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是一個單純的玩笑。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著他胡鬧下去。接下去區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共同處理他的統計工作瞭。

  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瞭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著。三年沒上過車子的駕駛座瞭,我拖著一堆鐵鏈鉆進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挲著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覺還真有點舒服。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合器和油門上試瞭試,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感慨。

  貌貌夾著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緊車門,他把一桿東西遞給我說:" 光屁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它。"

  嚇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們已經說好瞭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瞭血肉模糊的樣子,肯定能把委員嚇個半死。不過看上一眼手裡的這個道具,就連我都要打個哆嗦。這是一桿很少用到的鋼絲鞭子,九條細細的琴弦擰成一股當做鞭梢,插進一個木把手裡。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會是件好玩的事。我把鋼絲鞭梢一道一道的繞住把手,留出鞭頭做個抽緊的扣子。看看挺利索瞭,那就是分腿掰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兒的,大大咧咧的把它弄進陰道裡去。

  挺粗放挺實在的頂進去一路,繞圈的鋼絲還自帶螺旋。粗一點我能對付,不過它還長。後半條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邊進不去。這玩意兒耷拉在兩腿中間,還搞個往外翹一點的角度,你說它那麼直愣愣的,傻乎乎的,還能像個什麼?

  它在底下那麼好整以暇的頂著我,我就隻能挺直起上半個身體,光是用屁股挨一點皮椅子的邊。可不敢往後背上舒舒服服的靠過去瞭。噠的一聲打火,我再松左腳,車子轟的一下沖瞭起來。腿腳一動,那東西就在裡邊又癢又麻的磨蹭肉肉,好吧,我就把它當成是個充滿實在,又會磨蹭人的安慰獎吧。

  車窗敞開著,涼風嗖嗖的掠過我搖來甩去的大乳房。能有輛大車開上瞭,還能兜住點風呢,這事……也許還不算太壞?走瞭啊,走,咱們這就往各個寨子奔瞭啊。

  每奔到一個寨子,貌貌都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他手裡有張問題清單的,首先列出來的就是一,寨子裡過去種什麼?然後是二,寨子裡現在種什麼?跑出來的那個老傢夥會一本正經的告訴他說,第一,咱們寨子過去種的還真是鴉片,後來全靠著區長的苦口婆心,一陣勸說之下才進化到瞭第二,現在咱這寨子裡千真萬確的,已經全都隻種咖啡啦。

  笨蛋委員帶著成就感轉回臉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頭撞過去的我。我剛掙紮著踉蹌到第三個步子,這一步已經落到瞭頭前腳後,屁股朝天,再就是撲通一聲趴下地去,額頭正好撞上他的皮鞋尖子。

  那是因為小許正打算要我趴下。兄弟們平常打算叫我幹點什麼的時候並不喜歡說話,一般就是抬腿一腳。我的屁股挨上他那一腳,一下沒來得及調整狀態。一頭栽進草地裡不用說瞭,該死的鞭桿還捅在外邊呢。那東西外邊一擰,裡邊一剜,那可真像刀子一樣。我當時就捂住肚子滿地下打滾瞭。

  "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咱們小母狗瞭吧,搞搞她?放松點,放松點,搞一回吧。"

  經人那麼一勸解,叫曼勒的那個寨子頭人苦瓜一樣的臉底下果然顯出瞭點活力。" 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 他招呼起一個光身女人的樣子,簡直就像在趕母雞。一邊趕著還回頭往村莊那邊偷看瞭一眼。

  一夥人貓在大日本吉普後面翻來覆去的幹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老曼勒可能算有點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脫光瞭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堆東西看瞭好一陣子,他的雞巴才稍微有那麼點意思。到那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好過瞭點,我扒住一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猛挺屁股,對付正插在裡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一眼老曼勒。老傢夥有點急瞭,開始用手幫起忙來。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 小狗婊子哎,去幫幫咱們的老族長嘛。"

  我挪動膝蓋跪行過去,順手從旁邊撿回那個被小許拔開扔瞭的皮鞭把手。老傢夥根本就不行瞭,到時候一準是要指望情趣用品。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著他笑,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別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兒的再插一回給他看看。

  帶著重鐵鐐子的一副幹瘦的手掌手指頭,緊攏住老曼勒皺縮幹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的折騰瞭半天,我的小細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還是不怎麼好。我在心裡罵瞭一句粗話,還是得上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啃他的龜頭,我的牙銳銳利利的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腭緊緊壓結實,一邊象吸可樂一樣的直往下咽唾沫,弄的嘖嘖的一邊水響。這麼兩個來回走過他感覺該是好瞭不少。我拉住他空出來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縫裡塞,腿縫不是夾著捅進一半的皮鞭嘛。他再是蠢,也該知道要抓住裡邊那個木頭木柄吧?

  " 往外拔出去點點……嗯嗯……拔出去點點,哎呀……小奴隸的小逼逼,最愛族長的大棍棍瞭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點勁頭兒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條光溜溜的身子,順著他那條大棍棍的上下勁頭周旋的可真叫一個千回百轉。

  嘴裡可還是含著滿滿一團雞巴。我從底下抬臉看他,兩隻眼睛使勁放電,一邊慢慢的往後收回嘴唇。他那個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總算大起來一圈瞭,我尋思這時候是要敵進我退。我準備的方案是松口放人,幹晾他一陣子,他急我可不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線,一路順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脯,等到那時候就可以問他一聲瞭,是想在我的嘴裡射呢,還是在我的逼裡射。問題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棒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底下一陣亂抖。緊跟著那個小口子裡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好像是出瞭個大狀況。據說一般男人不喜歡那麼走空,他們經常說道的都是中出內射什麼的。女人的肉肉裡邊暖和,水靈,有靠有伴,飈在外邊瞭好像會覺得人生特別空虛。我過去在軍營裡也惹出過同樣的麻煩,然後多半是被兵們一陣拳打腳踢,不把我弄死過去三五回都不會罷手。不過話說回來,也有時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瞭,單讓我用手從頭給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去做出來就算。偷偷說一句,還有要我用腳丫子給他們揉出來的呢。

  總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們抓來專門的要幹這個行當,我是個最賤最爛的性奴隸,隻要他們有一點點不快活的地方,總歸一定是我的不對。

  我猛撲過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進嘴裡瞭,該是還有第三波……可是沒瞭,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象條死蟲子一樣。我隻好上下來回著猛舔他的肉條拖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 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大概隻是場小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我這麼個欠下瞭主人血仇的女奴才,條條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後唯一的結果,總是一頓胖揍就對瞭。

  " 女奴隸該死,女奴不會做事,懇求小許叔叔責罰。"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脊和屁股。我找瞭棵樹跪下,伸開兩手抱住樹幹,緊緊的頂住額頭。細細的鋼鞭抽在屁股上隻有" 嗖" 的一聲,可是裂膚切肌的痛。

  " 哎呀媽呀!" 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瞭聲音。

  " 說說為什麼吃鞭子?"

  " 媽媽呀……女奴才做錯事啊,奴才的賤嘴不能把蔓勒老爺往外吐啊!"

  " 應該嗎?"

  " 不應該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瞭……奴才再也不敢瞭啊啊……"

  " 不敢什麼瞭,光屁股姐姐?"

  " 哦嗚……奴才不敢吐雞巴瞭,一點也不敢吐瞭啊……哎呀呀……"

  不知道忍瞭多久,才終於聽到有人喊我起來。站起身子睜開眼睛,我見到的頭一件東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張嚇白瞭的臉。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腳邊一大灘粘粘糊糊的肉。幾分鐘前這些東西還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整個後背火燎著一樣,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掙著擰著紮撒開下邊的兩條腿走路,大傢重新鉆回車裡,小許的手指頭隨隨便便地扒拉進我的陰唇底下,一陣一陣的攪合:" 先給姐姐熱熱身子。開出去半個小時停下,咱們再抽你第二回。"

  他一邊攪我一邊哆哆嗦嗦的抬離合。後來見他朝表盤上的液顯計時努瞭努嘴,我就一腳剎車踩死下去,推門又是往車外邊爬。

  這一回他光是來回的抽我兩邊乳房。我一橫心,大睜開兩眼死死盯住。眼看著鋼絲埋進我的奶裡一公分深," 嗖" 的一下橫著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飄飄灑灑的落在我兩邊的肋排肉上,那個陣勢可真有點嚇人。小鈴鐺翻飛起來象蝴蝶的翅膀,七上八下的過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瞭,鋼絲再落一回,直接就切進瞭嫩紅的肉傷底下。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條狗……誰知道我使出瞭多大的力氣?

  一正一反切下來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個叉叉。叉叉中間的肉片裂成瞭三角,鋼絲再一拖帶,每一塊肉片是先撕條,再翻邊,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加一鞭。這一塊小肉可就全飛起來瞭,皮肉斷瞭可是筋還沒斷。一堆肉塊全靠著幾根青筋,幾條細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掛在我的奶頭底下晃蕩。

  等到第四鞭子她們可就真要隨風而去瞭。那一道鞭花兜底盤旋,跟著一起撒播出去的,還有一堆紅紅的血肉沫子。它們能一直落進到兩米外的野草地。而在我乳房另外一邊的什麼地方,又已經滴滴答答的,豁散出來更多的皮片和肉塊。

  " 還得要有個第三。" 小許宣佈說," 第三回咱們要抽爛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時候他的奴隸姐姐才算真正變成瞭血肉模糊。搞成那樣再讓我去對付下一個寨子的族長。這一回我老老實實,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來瞭,弄出來以後巴巴的又咽又舔,這可一點也不能讓他往外流瞭啊。

  那天終於撐到瞭把車開回區政府,我全身到處都是幹巴的血漿和碎肉疙瘩。我求貌貌批準我借用他那個套房裡的浴室。一進門我就不行瞭,全身都是軟的,我趴在瓷磚地上放開聲音大哭瞭一場。今天夜裡還算是讓我陪著貌貌玩,要不就這樣把我叫到營房去,真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麼樣子。

  哭歸哭。女人嘛,哭完以後還是自己收拾。我給浴缸裡放瞭點溫水,很輕很慢的洗我身上的爛肉。手指頭捏緊瞭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回去的碎肉條條,一狠心一咬牙,媽啊一聲,就能把它撕扯掉瞭。花瞭一個小時弄好以後,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嚇唬貌貌。我身上滿滿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別像是許多張開的小嘴巴,輕輕一碰還直往外冒黃漿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來我已經給他準備好瞭一壺茶。我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子面上,跪在地下往裡邊填數。都說女孩子學習語言有優勢,我在這邊住瞭那麼幾年,又給勵志中學當過老師,M語的聽聽說說都能對付,用M文做點這種事也算馬馬乎乎。

  委員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著我看。他當然不能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要不也太蠢瞭。可是這整個局面太過稀奇古怪,他怎麼也理不出頭緒。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我:" 你真的是蘇麗啊?"

  " 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

  " 你真的是自願這麼做的嗎?"

  " 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讓大傢打,讓大傢操。"

  " 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瞭。讓女奴隸給您解開褲子吧。"

  這一回他乖乖的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後來他含糊地說:" 蘇、蘇麗,你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讓我……讓我……一個人睡吧。"

  " 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隻好去軍營求弟兄們操我瞭,他們都那麼兇,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答應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我抱緊瞭他的瘦屁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瞭嘴裡。

  他往床頭那邊癱倒過去。" 蘇麗,蘇麗……那還是,還是……用你的下邊來吧。"

  " 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全身都被打爛瞭,怎麼好意思讓您往女奴才的破爛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就把我拉扯下去,下死勁的打我。最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拇指頭,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瞭足有五十米。我全身本來就沒什麼完整的地方,這一下血裡肉裡更被鑲嵌進去斑斑駁駁的小尖石頭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個在芝麻堆裡打過滾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瞭根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著媽媽,一邊一顆一顆的往外挑石頭,一邊還不停的跟他煩:" 小許叔叔真挺好心的,兩天都過完瞭,他還沒舍得抽人傢奴才的爛逼呢。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 後來就趴下把爛屁股撅給他," 求您幫幫奴隸妹妹,把裡面的石頭塊兒給弄出來嘛。"

  從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提要去村寨查數字的事。下面整一個星期我就是陪著他貓在客房裡邊,編出數字來往表格裡填。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事全都讓我做瞭。他自己很無聊的去散步,回來瞭再鼓足勇氣幹我一次兩次,一般情況就是,他來回抽插個十三四回就流得到處都是。現在回過頭去想想,雖然挨瞭幾頓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給士兵兄弟們幹的活計比呢?那陪貌貌委員的這一陣可得算是難得的輕松日子瞭。

  貌貌走瞭以後,倒是主人喜歡上瞭這個玩法。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時候會把我叫出去跪在一邊,告訴人說我是吳老拐的女兒蘇麗。看到大傢吃瞭一驚的樣子主人覺得很有樂趣。

  他們聊天,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麼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客廳一頭跳跳蛇舞。主人有時候講個排場,從幾百公裡外拉來一夥民間樂隊演奏纏綿的南音,陪伴著我一個人和一條蚺蛇赤條條的扭來扭去。既然是個伺宴的奴才瞭,我一邊扭腰還要一邊看看桌子那邊的動靜,誰眼前的杯子空瞭就過去給他們斟上。山裡來的客人大多並不在乎老鼠長蟲這些小動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陰戶夾住那東西的腦袋。它的一長條尾巴拖出逼外,繞在我的整個身子上撲甩半天都掙脫不出來,我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氣,連T國的大師都叫過好呢。

  我帶著撲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邊給他們倒酒,一邊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在這看到瞭這麼個場子,那樂子可就大瞭。

  聊點天,喝點酒,慢慢吃菜。他們不是貌貌,他們根本沒拿我當事。沒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拖上條大蛇一起扭屁股這種事,扭上七八分鐘是奇趣,扭上大半鐘頭是騷情,等到我扭完瞭整一個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親媽來都認不出我是誰瞭吧。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還得騰出一隻手去緊緊捂住自己的逼,裡邊那傢夥早就心煩意亂的隻想往外鉆,一不小心它就要跑。我自己手軟腳麻,還頭昏眼花的看不清東西,這時候到底有人跟我說話瞭," 去,讓我那幾個兄弟操兩下子!"

  那天來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領上幾個鄉民。他們住在更往北去的偏遠山區。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裡,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的時候曾經在那邊躲避過一陣。可能就是妮香的傢族收留瞭他,這回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裡的村民,他們救過他的命。

  又是頭痛又是惡心,我強撐著露出來滿臉媚笑,抱緊瞭撅在我身上的那個屁股往下擠壓,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訴那條漢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幹得女奴隸有多爽。不過就連我自己聽著都像是在哭。後來我在給他們舔雞巴的時候,趴在兩條男人的大腿中間睡著瞭。

  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一隻腳踩緊瞭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來回一擰,我就象死瞭親媽一樣嚎叫起來,肚子兩邊的骨頭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斷成瞭片片。

  而且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 呃……呃……" ,我說。

  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幹我,可惜不是。他那對磨盤一樣結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邊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間抽縮得象個球一樣圓,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主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瞭起來:" 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打死瞭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氣瞭。"

  從最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主人自己是怎麼幹我的事。真的有過,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實……多少是有點弱瞭。警衛室裡流傳的說法是這些年裡他隻用我的身體做成過。再等到瞭現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頭,靠著經驗猛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來一點點。當然瞭,現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緊致很多。事情到瞭這樣的地步,呆在別墅裡陪主人的妮香肯定不會喜歡我。妮香是主人最年輕的太太,她其實膽小,也很好心,主人把我糟蹋成瞭這麼個樣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親眼看下來的,或者她是對這種越來越失去瞭控制的暴虐感覺到害怕。

  太太和主人之間開始瞭不停的爭吵。我的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象一個普通男人一樣煩躁起來。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

  幾條大漢把我從地下拽起來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車子發動起來沿著鄉間土路往北偏西走瞭一天一夜。我能看到的周圍,已經是大片裸露著巖石的深灰色群山。大傢下車再爬過一天一夜的山嶺,見到一小片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高低房子,這裡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傢。我被扔進瞭一間偏房,裡邊一半的地方堆滿大塊劈柴,另外一半放著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著,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著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猛幹一陣。從頭到尾誰都不說一句話。

  那幾天裡印象最深的感覺,卻是這裡要比山下冷瞭許多。冰涼幹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裡呼呼直灌進來,蹂躪著我沒有一點點遮掩的赤裸身體,到半夜真把人凍得受不瞭。

  也許這麼過瞭一個月。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瞭。幾個人把我弄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裡又走瞭很遠。我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河灘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湧、水色深暗的大河。

  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們肌肉緊繃、血脈僨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地爬出洞口,蹲到一邊喘息不止。

  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顆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碌。

  我在這裡做瞭幾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可能是因為在這裡挖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隻有兩個女人,大傢需要我。

  另一位從上到下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在礦洞中幹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象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隧道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臟地流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沒過腳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濕漉漉的碎片。竹筐裡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粗繩圈子挽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每個人嘴裡叼住一盞電池燈,這是礦上唯一一件有點現代化的器具瞭,一起在泥水中來回的掙紮。

  別人都是為瞭工錢幹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籌記帳。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在窄小的坑道裡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瞭以後計算我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那人的筐數做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這等於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而且這裡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般隻是青腫和淤血。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裡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橫截面子帶尖利的棱邊。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傢夥。

  晚上點燃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著斜著躺瞭一地。礦主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拉瞭四筐,該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麼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胯底下掛上一個別扭礙事的大銅鈴鐺。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全身肌肉酸痛,腿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勉強掙紮著往前走,有時候幹脆就是四腳著地的爬。反正把自己挪動到前邊豎著的一根木樁邊上,抱住樁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另一頭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甩鞭那人也沒怎麼揮臂作勢,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樣的邊角,嗖的一下就割進瞭我屁股的肉瓣裡邊,接著他再連血帶肉地往外一抽。下去順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幹、還有瘦瘦的肩膀。要是他真花上瞭力氣,隻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露出整塊白森森的肩胛骨頭來。

  這樣才打瞭十來天我就不行瞭,躺在窩棚裡一動不動。礦主隻要按照原樣把別人拖出的礦砂數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瞭。

  可是到那時候就會有人跟老板嘀咕著說,留她一條命吧,小姑娘蠻可憐的,或者那意思就是把個小姑娘白打死瞭蠻可惜的,留著玩玩多好。粗壯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雖然礦主克力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可是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瞭,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瞭松樹條。再過瞭兩個月,大傢就不再提起勞動競賽這件事瞭。

  我們大傢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裡,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十多床破被子放瞭兩排。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傢住在一起,到我來瞭當然也一樣。我也沒帶著什麼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在這裡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每天象征性地挨過瞭樹條,我爬進棚子裡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鉆進去,裡面那個傢夥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條條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瞭。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

  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瞭,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第六個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幹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話。老實說,我是那麼的累,等到他們把自己的東西軟綿綿地抽出去瞭,悉悉嗦嗦地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

  礦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個木頭棚,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臟,一樣破。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嗽一聲說:" 阿青啊" ,我就" 哎" 地一聲走過去。所以大傢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瞭。

  在金礦裡真沒什麼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四腳著地鉆進礦洞,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爬。等到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最多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傢赤條條地圍瞭幾個圈子吃晚飯。要是我剛才還沒說過,其實不光是在礦洞裡,在這兒除瞭克力穿著一條大褲衩,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裡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到頭根本就沒人穿什麼,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十裡內隻有我們礦,從來就沒有外人來。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瞭,在這裡我才跟大傢都一樣。

  我在金礦裡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進入瞭冬天的時候,他去跟礦主說他願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這個怪念頭。

  克力的態度是不置可否。" 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瞭,去給大傢做飯吧。" 最後他說。

  那就去做飯。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水,順便給克力洗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隻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下來的雪水,冰冷入骨,凍的我這雙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丫子都抽筋瞭。

  到瞭這時候礦裡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裡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把我找回來,不過這裡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裡。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隻要往河中心連沖幾步,就會被浪頭卷到河底下去。但是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我們——我,孟昆,還有金礦的老板克力都覺得青青姑娘和幾百公裡外的那一夥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麼關系瞭。我和孟昆真的商量過是不是該用鋸子弄開我身上的那些鐐銬。

  我對著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臉,還有一滿把飄垂到水面去的散亂頭發。諷刺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攏長頭發來,可總也沒弄成過。讓孟昆給我造一間木頭房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歸宿瞭吧。

  還有另外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瞭。有趣的是直到這時候孟昆並不阻止別人幹我,他懂自己現在還沒有得到那個權力。我還是跟大傢一起擠在小木棚裡,他先來做,勁頭兒很大,然後蹲到一邊去默默地看著大傢弄。因為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瞭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緊緊的攬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經跟他一樣黝黑粗糙的手指頭,一直伸在底下無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另外一個躺在我身後的傢夥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臺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猛的一下抬頭,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

  現在是菲臘

  去年年底有點空,老板玩瞭阿青一陣子,讓阿青寫瞭幾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條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的。春節以後大傢都要幹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底下的石頭窟窿裡去,再也沒管她瞭。

  結果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第一段又給重貼瞭一回,就是樓下19號的那一個,好象還有人挺關心嘛。這下老板隻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這沒問題。四月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頭。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麼樣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