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結局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緊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著精神的徹底崩潰,或者身體的極度痛楚,能夠使我產生一點點回光返照式的幻覺,或者昏迷。可是我從未得到這樣的幸運。我平舉在體側的手臂被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系緊在墻上,雙腳隻有前兩個腳趾能夠觸碰到地面。這樣地貼著墻我已經站立瞭四個晝夜,四個晝夜中疼痛使我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無論哪個女人的兩隻乳房象我這樣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兩個深坑,她也會象我這樣難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結束的時候小許從不會忘記給這兩個破破爛爛的大傷口裡抹進去許多粗鹽顆粒。

  在這樣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睜眼睛凝視著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憶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我竟然能夠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生活瞭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鎮和鄉村的眾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個鐘點,從未得到過哪怕是一縷佈條的遮掩。毫無疑問,主人也將讓我就這樣赤露著死去,裸身上僅有的裝飾隻會是我這四年中從沒有片刻解脫過的鎖鏈。

  除瞭叢林深處和一兩個小海島上的原住民婦女,我想這肯定會是個難得的經歷吧,就是她們也不會整天用鐵鏈鎖住手腳,也不會往陰唇縫裡紮上一個小鈴鐺的。我已經完全不能記起系上一條美麗的裙子會給女人帶來的驕矜心情和春天一樣的浮華,其實我已經連穿上鞋子走路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瞭。我會問一問自己,不戴鐵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會輕快一些?對於一個曾經在前半生中花費瞭大量的時間挑選,購買,收藏有一大櫥子漂亮花佈和絲綢的城市女人,這真算是一個大諷刺。

  在親身體驗過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還會有許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煩和難堪,它並不總是那麼誘惑男人。在女人每個月都會碰到的那個周期裡,有三到四天經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來,不是經常允許我擦掉的,就算讓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東西。這不是在自己傢,洗手池邊是我的毛巾,茶幾下還有面巾紙,沒有許可主人房裡的任何東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許多這樣的小事會變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沒有怎麼說。比方說,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瞭給我盛飯用的那個破瓷碗,想一想,從那以後我是怎麼吃的飯。

  經血流遍瞭我的腿和腳,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血印子。憋急瞭的兵碰到這種時候會幹出什麼來真很難說。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著爬起來,又是掃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產後一個月才能完全幹凈,那些開始紅,後來白的東西也就一直那麼流淌著,幹結著,它們在我大腿內側結成腥臭的痂殼。

  四年當中我在不停地接受著男人們,用我女人身體上的所有洞口。還不光是接受,那還經常是在人來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說,臘真鎮上擠滿居民的軍營門外,一遍一遍地當眾進行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話,可以算一算四年下來我有過多少次的性關系。既然這幾個夜是那麼的難熬,那麼的長,我自己為瞭打發時間是計算過的。至於這四年中觀賞過我赤裸身體的人,忘瞭他們吧,不算也罷。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從來不會落下。還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陰道。至於其它那些更特別的,反正我都已經說過瞭。哦,不過我想到瞭這裡有一點例外,就是我緊緊蜷縮起手和腳,低頭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見不到幾個男人。把我拽出來塞進去的太麻煩,有時阿昌會記得叫兩個小保鏢做,也有時他們就算放過瞭我。

  還有在金礦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後來就隻算是克力他們拿我鬧著玩吧。

  連我自己都驚訝地看到瞭隱藏在我身子裡的潛在能力。在經過瞭驕縱地享受寵愛的二十四年之後,我學會瞭許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個女人用她一無所有的身體也能做好的:比方說背水,或者如何取悅許多的男人。孟昆已經使我懂得瞭我甚至能夠依靠著這些生活下去。隻不過再有多少本事大概都沒法派上用場,這一回我該是真的就要死瞭。

  還在開始說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們當著我的面,把陪伴我過下來四年的那根小木棍子改造成瞭一個殘忍的玩具。具體地說是往木頭上釘進去很多鋼針。就是普通的大號縫衣服針,用鐵鉗夾住以後用錘子打,打進去瞭夾斷針鼻,留下一個又短又尖的斷茬。木棍子的前邊一半密佈針尖,特別一點的是這些尖頭都是斜著進,斜著出來,方向朝後,這麼個東西看起來就象是一根長滿瞭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這個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後十天中更緊密地陪伴我。等到它被插進瞭我的陰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鋼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會松手。我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裡邊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陣痙攣,全都擰成瞭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麼緊緊擠住它瞭……擠住的是那些反的刺,它就在裡面鼓鼓湧湧的往上拱。人的疼,急過去瞭會有個遲緩,我緩一緩,它反紮在裡邊可不肯退。它貓在裡邊就像是一頭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遠隻走順毛的路。我現在可還是個活的姑娘啊我的媽媽……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動的,我一動就擠它,一擠它就拱上一拱。它現在可算是爬到瞭我陰道最前邊的頂頭上,悶在我子宮頸的地方,柔柔和和的痛。

  我用空出來的左手摩挲著它露出到體外的握把,一些漿水和血流在那裡,粘粘滑滑的。我不確定我的主人到底殺死過多少年輕女人,反正他的經驗肯定足夠多瞭,知道什麼才是他想要的東西。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陰道這種事太直接,他才不肯做。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臟器造成大出血,一個飽受摧殘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著而且痛下去。

  說是從今天開始,接下去的四天裡會開始折磨我的兩隻腳,也許還加上我的一雙手,主人已經說過我在死之前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上少掉瞭許多東西。他們大概還會再讓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夠快一點。

  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清楚地寫下我緩慢的死亡過程,是因為今天早上當太陽光線終於照射進這間地下刑訊室的時候,腓臘走進來站在我身前。我已經抽搐著掙紮瞭一整個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後語地對他說瞭些什麼,大概總是哀求他放開我讓我躺下吧。

  他盯著我看瞭一陣,似乎真的露出些憐憫的樣子:" 我們都喜歡看你給你老公寫的那些東西,我想你老公也會喜歡的。我把你解開,你答應再寫上最後一段。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開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後可就再也沒機會瞭。"

  他真是瘋瞭,我盡著脖子能轉到的限度上,就是搖頭。我呻吟著說:" 不,哎呦,不啊……不啊……"

  " 隨便你,你可以這麼靠墻站著等到晚上。不過要是你同意,我就讓黃醫生給你打止痛針,至少整個白天你會覺得好過多瞭。後面還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無所謂地說。他知道我最後隻能答應。

  打過杜冷丁以後確實不那麼疼瞭,我對著桌子發呆,不知道還有什麼可寫。

  腓臘和氣地啟發我,他真是很少這樣好心。

  " 小母狗,別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麗的,婉約的,純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說那個給老公戴上瞭綠帽子的小雜種,總還得匯報一下你下面那個洞洞的狀況吧,她是怎麼變成現在這麼副怪樣子的?你老公肯定會在乎的,那是他的寶貝東西嘛!寫著寫著你就會感傷起來,你就會想到你其實已經連胸都沒有瞭。哈哈哈!" 他說。

  好吧,隨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從金礦裡帶回來後沒有人費心給我解釋,我也一直沉默,女奴從來不用提問。唯一可以高興的是讓我見到瞭我的女兒,她已經兩歲瞭,不認識我,可是也沒被我身上的傷痕血跡還有鏈條嚇住,她真是很膽大。她的保姆告訴她我是一種會站起來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復瞭原樣。哦,對瞭,還有一個需要恢復原樣的是我的肚子。

  在M國雨季的一個早晨,我在細雨中扭動寬闊的腰腹和屁股,艱難地朝著山坡上面走,蜷縮著摳緊的腳趾頭在粘稠的紅土泥漿裡滑來滑去。剛剛在下面營地裡陪士兵們做瞭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個身體又重又軟,就是站立不住總想要往地下蹲的那種感覺。別墅大門口邊懶洋洋地靠著幾個主人警衛,他們可有可無地註視著我越走越近。

  " 嗨,小婊子,吃瞭嗎?" 有個兄弟對我打瞭個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 報告叔叔,女奴隸還沒有吃。"

  " 先來嘗點叔叔的水水?看你饞的那個下賤樣子,肯定想瞭一個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裡邊,動作熟練地解他的褲腰帶。把他的軍褲和褲頭全都褪到膝蓋關節上提住,一邊把腦袋紮進他的腿胯底下。被我含到嘴裡的這個保鏢抱著肘低頭向下看,對於他和他的那些同伴們,玩我一回,根本就是轉進廁所裡尿上一泡那樣的傢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業業。我由淺入深,從慢到快,快得連長頭發都飛瞭起來,我開始發出尖叫的聲音,一邊還要舉手給他提住褲子。而上面的警衛卻彎腰拽緊瞭我的頭發,他把我的整個身體突然提高上去,他那雙兇惡的眼睛正對著我的臉。

  " 你個騷屄就真那麼渴啊?"

  " 你這條裝淫蕩的母狗崽子,我讓你裝!"

  男人騰空出來一隻手,這隻手揮開半個圓圈猛抽我的臉,又重又悶的像一隻熊掌。反過來再加一下。他放松瞭我的頭發。

  我被打得向一邊側摔出去,邊上看戲的兵趁便踢瞭我一腳。第一個人因為生殖器具還在胯底下翹著,火氣旺盛,他從攤在地下的褲管裡拔出來腿腳,光著下半跨前兩步,彎腰拽起來我的身體。

  跟著就是他像彈簧一樣掩上來的膝蓋。

  那是他們民族傳統的搏擊招數,就是用腿彎的地方打人。膝蓋第一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頂的是我的左奶。我隻聽到那地方的鈴鐺連聲脆響,然後就是滿地的爛泥突然飛濺起來,直撲到我的臉上。其實那是他順勢甩開瞭我的身體,我正從空中往下掉。

  滿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眼裡,我喘不出氣來,光是幹巴巴的嘔。能把武功套路這樣酣暢淋漓地操演過一遍,大大激發出瞭他的男子英雄氣概,他緊跟著壓上來沖進我的身體。他大聲哼哼著抽插過幾下,接著就是大股的鮮血湧出瞭我的陰道口。

  我緊捂住劇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撐起半個身子,沾瞭滿身的泥漿,在我兩腿之間的血泊中浸泡著一個帶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團。叫黃先生來!我聽到有人在喊。

  那以後誰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每天全部的感覺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陰道和肛門也越來越松弛。在我獨自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尿液會不知不覺地順著我的腿側流下去,直到把腳全浸濕瞭我自己才發現。泡在自己的尿裡我也不想動彈,我隻是平心靜氣的想瞭想,失禁這種事情,接下去後邊也得有吧。

  搞成瞭那麼個樣子,還能有興趣玩弄我的人越來越少,最多是讓我用嘴給他們吮一吮。偶而大傢來瞭興致就更壞,他們會讓我分開腿來,猛揍我的陰戶,一直把它打到腫瞭才開始做。紅腫的地方好歹要算鮮嫩一點,緊一點,就象後來阿昌用木頭老公對付我的那次一樣。

  結果我一個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鏢的屋子角落裡發呆。沒人操我的結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瞭空虛和憂鬱之中,照我這些年裡活在這塊地方的樣子,除瞭讓人幹來幹去的,我活著還能幹點什麼呢?我記得我就這麼呆滯地凝視著黃黃的尿水又流瞭出來,淌下地去,然後就想我的確是該被主人領出去剝皮瞭。

  沒什麼人還願意碰我,大傢打我的次數也少多瞭。需要提到的就是那兩次。先是阿昌因為一件我已經想不起來的事生氣,他想法找瞭一個中間空的木頭框子離開地面架起來,讓我臉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腳緊緊捆到框邊的四個角上。我兩邊奶上吊掛著的銅鈴鐺落在框子中間,他再點起兩支粗大的香燭伸進鈴鐺的銅罩裡邊烤上。

  我的頭臉也是面朝地下耷拉著的,我緊盯著銅鈴被慢慢燒烤成瞭暗紅的顏色,熱量傳進插在奶肉裡的那兩根鋼釘,掛在我胸脯底下的兩邊奶房,就象是兩顆倒計爆炸時間的大炸彈。因為緊貼兩座紅銅的是我的一對奶頭,所以到這一天結束的時候它們被烤成瞭薄薄的一小層焦殼,又黑又硬的樣子像是飯鍋底下粘著的鍋巴。

  這天結束的時候把我解開瞭,可沒放我躺下。我被人架到墻邊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許在我身前用小細麻繩捆住鈴鐺的根子,把它們都拴到墻面露出的釘頭上瞭。我的兩支手臂被拽到背後並住,直接就給上瞭鐵銬。

  阿昌前後看看。他一笑我已經知道事情不好。他招呼著兵們:" 咱們走!" ,我是真被嚇得魂不付體瞭。胸脯已經被糟蹋成瞭這個樣子,一直就像有大火在裡邊燒著,根本沒有消停,我再憑著這麼一副冷冷的光腳板,還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

  他們還是大笑著走瞭,我在裡面獨自站到第二天。有過很多很多次,我實在實在撐持不住瞭,每次都是狠下一個決心,決心要拉出自己來,立馬躺下地。就是那麼撲通一下,狠狠的一頭紮下地去。可是每次隻要輕輕試試,奶裡邊兜出底來的疼,這一扯出來……該是個什麼樣子啊?再堅持一會兒吧,我想,再堅持一會兒,也許……真就會下來個人把我解開呢?我把額頭死死的頂住墻壁,一邊可憐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動身體,拼命想把自己擺放成一個好過點的樣子。

  一直熬過瞭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後拉裂瞭自己的乳房。我都沒看我的胸脯,我就是難以置信的緊盯在墻面上,那地方吊著兩個搖晃的小銅鈴鐺。兩個銅鈴尾巴連出來兩根埋在我的奶肉裡,折磨瞭我兩年半的不銹鋼釘,釘頭一圈倒刺,刺上邊連筋帶肉,纏著繞著一大嘟嚕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紅殷殷的往下掛著血漿。然後我就一頭紮到地上昏死過去,終於能夠躺下瞭。

  這就算是開瞭個頭。大傢開始按部就班的破壞我的身體,下一個就該輪到瞭我的生殖器。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認真的,大傢先把我仰臉朝天捆緊住手腳,墊高點屁股。黃醫生拿來的是一個醫院裡用的輸液支架,可上面掛的玻璃瓶裡裝的是硫酸。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調好瞭高低位置,小小的擰一點開關,那裡面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陰埠上邊。

  女人的陰埠是一個往高處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處流。水還見縫插針,無孔不入。在我腿胯裡的低處就是陰唇,而且既有縫又有孔。慢慢的我這些個地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就全都被泡進瞭硫酸湯裡。

  我在那個湯水裡邊又跳又叫,該是這輩子都沒花過那麼大的力氣,撲騰幾下就把手腳上的麻繩都扯松瞭。阿昌他們過一陣子就要停下重新捆紮,後來還給我的腰上腿上又加瞭好幾道皮帶。這件事從頭到尾要拍成視頻的,晃動厲害瞭焦距對不太準。

  攝像頭一直正對在我的大腿根裡,小許把二十五寸的監視器放在架子上給我推過來,讓我能夠看到自己整個柔和的陰戶是怎麼樣的冒出青煙,一點一點的爛成一灘黑褐色的肉醬糊糊。

  黃醫生這一回拿出來的是他的手術刀。我被捆在底下一點不能動彈,他也就沒有費事給我用什麼麻醉藥,他就光是用刀,直截瞭當的削掉瞭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壞死的皮和肉。最後當醫生的把一大一小兩個塗瞭藥膏的紗佈卷塞滿我的陰道和尿道,這樣可以防止傷口粘連。後來那些地方慢慢長瞭好幾個月,黃醫生特別的認真負責,每天都是親自來給我換藥換佈,一次都沒拉下。要是任憑瘢痕自己愈合收縮起來,恐怕就沒有他們要的洞洞瞭。

  黃醫生拍拍手直起腰來,手術刀割完瞭以後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樣。他弄來一大團紗佈棉花打算給我捂在上面,不過阿昌把他推開瞭。兩個保鏢正在旁邊的火爐子上烤著一把園丁用的小花鏟,鐵鏟烤得通紅透亮瞭以後,從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我的兩條腿是一直被拽開分著大岔的,滾滾燙的鐵面子捂進去正好,把血全給止住瞭……那一天那整間屋子裡彌漫著的,全是又濃重又嗆人的油煙,怎麼會那麼難聞啊!

  第三個陪瞭我那麼久的鈴鐺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沒有掛它的地方瞭。

  到瞭年底那次主人告訴我說,他已經決定殺瞭我,然後就逼著我寫出這四年的經歷。寫第一篇的時候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後來就平靜多瞭。斷斷續續的一直寫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想到,後來這事會在網上發展得那麼具有娛樂性,碰到我不願意寫瞭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我主人的生活經驗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樣。他早上交給我十張稿紙,要是到瞭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老公猛砸我的腳趾頭。

  然後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淫蕩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們把我輪流幹上一整夜,讓我到實踐裡去找找正確的感覺。

  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過來,十個腳趾血肉模糊,碎骨頭尖子都從趾頭關節上戳出來瞭,疼得我臉孔煞白。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你就象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

  他說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魯佐德也不是公主,不過能聯想起中東阿拉伯的麻醉制劑商人可真很難得瞭,我的主人的確與眾不同。

  故事總要講完的。二月底寫完瞭金礦那段以後,我就一直縮在小洞裡蹲著,連弟兄們都沒有再來找過我,主人早就說過,我現在可不是靠逼才活著。四天前的晚上把我從洞子裡面拽瞭出來,直接捆到瞭墻壁上。他們告訴我說要用十天的時間殺掉我,第一天該幹什麼,第二天該幹什麼,一五一十都說得特別清楚。說完以後直接開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開瞭第一條刀口。

  他們甚至都不肯答應帶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我隻是想讓這對光腳能最後踩一踩濕漉漉的青草地,呼吸兩口外邊晚上的風。阿昌抬腳狠踢我的腳踝骨頭,他說做夢,閉嘴!

  被男人們提起來的這一頭奶房上全是傷疤,一塊細嫩的好肉都沒有。尖利的刀刃緊貼她的邊緣用勁,繞圈割開瞭一道弧線,然後是朝著奶頭豎切出去。刀傷相交是個直角,我的肉皮就是從這個地方被撕離開瞭我的身體。小許用的那把尖嘴鐵鉗有一副細長的顎口,夾住一點翻翹的肉皮拉起來,慢慢拉出一塊三角形狀的口子。一邊就要把刀刃伸進傷口底下,劃斷那些礙事的脂肪和筋膜。連皮帶肉的小瓣翻起好幾個平方厘米的大小,把刀子換到前面來割掉它。

  會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沖掉。傷口深處裸露出來的脂肪,最後會被沖洗成一堆白白的,軟軟的,棉絮一樣的東西。接下去再割開第二塊皮,再撕起來。

  他們做的很慢,一點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要是我疼得昏厥過去還要費事把我弄醒。這樣的一天下來割完瞭整個表面,我兩邊兩頭紅彤彤的肉塊縮水一樣的收小瞭一圈。小許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鹽,他把那些東西捂在我的血肉裡用勁搓揉過一遍。這樣的一個白天才算過完,還有一整個晚上留下給我去雕刻時光。兩手上綁的繩子整晚沒有解開,我背靠著墻面挺直起身體,一低頭就盯上瞭自己胸口那對粘粘糊糊的大肉疙瘩。那種時候從身到心的各種感想體會,可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開始。剛一看到閃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瞭黃水的細嫩肉面,我就想要尖叫瞭,不過那隻是想想而已,我還能叫出來的根本不是聲音,全都是帶血的胃液。刀切在去掉瞭皮的裸肉上,真是銳利得可怕。還是那樣先割劃開一個三角,然後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條奇形怪狀的肥肉。女人那麼鼓鼓的乳房外層包裹著的,全是一條一條的肥肉,慢慢的又割瞭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腺體組織,連著各種小細肉管,看著讓人惡心。對這些東西他們都用鉗子夾住連根拔起來,有時候幹脆用手抓緊瞭往外拽。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樣的抽抽,拽出一根來,一陣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是在拽著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終於隻剩下瞭兩大片平整幹凈的深紅色鮮肉。我學過一點生理學,知道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還有幾股亂七八糟的橫斷面,那是一些連通到我身體內部去的肌肉腱子。它們本來的用處該是拉緊乳房,好讓一個女人能夠擺出那種高高挺起胸脯的樣子。

  就算是被割掉瞭胸大肌人也不會死的。所以昨天一天他們就繼續往下割。有時候不小心弄破瞭大點的血管,就用燒紅的烙鐵按一下止住血。割下一片看看我的反應,揉搓一陣咸鹽,再割下去一片。我嘗到的痛沒有辦法說得出來,現在稍微去想想我就在發抖。每割下一層我都象沖過一個澡那樣出一身透汗,他們不停地喂我喝水。

  最後我得感謝我的主人,他遵守瞭他的諾言。在這件事情開始以前他輾轉托付瞭好幾層關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兒送回瞭國內,為瞭讓我放心還請那邊拍瞭照片通過網路傳過來。我就不說在照片上是誰抱著她瞭。

  在這之後,她的小媽媽隨便遇到什麼都沒有關系瞭。

  天暗下來瞭,我疲倦地放下筆。我對腓臘說:時間到瞭,叫他們再來吧。

  現在是腓臘。

  我們是這樣解決小婊子的手和腳的。其實她已經被那麼多的男人幹過,也許我們應該叫她老婊子瞭。

  把她的兩腳並攏捆緊,以男人的眼光看這對赤腳真不象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們枯竭但是強悍,在突兀的骨頭關節上緊緊包裹著堅硬斑駁的厚皮,看起來顯得很臟。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腳趾頭,有的朝這邊,有的扭向另外一邊,有的勾在腳掌上伸不挺直。我恐怕可以把她們形容成一頭母鷹的腳爪。如果她們能夠稍微的軟和一點,我本來是想建議老板找個砂鍋出來,把她們放到裡面活活燉到爛熟的,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加上點紅棗和當歸。

  現在的決定是采用更激烈的辦法。小許在旁邊燒瞭一大鍋水,火力全開,那裡邊沸沸揚揚的一直在噗噗的冒著氣泡。巴莫從裡面舀出開水來,澆到母狗崽子的這對後腳爪上。因為我們都圍在旁邊看熱鬧,不能讓水濺太遠瞭,所以巴莫是一點一點往下淋的。結果弄瞭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燙成瞭通紅肥胖的樣子,可愛不可愛是見仁見智,至少面子上看起來幹幹凈凈,軟軟糯糯的。本來跟她說好瞭就是麻辣火鍋的玩法,滾水汆過就要剔肉,這時候使用鋼絲刷子試瞭幾下,雖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亂叫,表層的皮膚也被刷裂瞭,可是肉塊還沒熟到一塊一塊的往下掉。這時候隻好叫巴莫再澆幾遍開水。原則是:一直燙到白肉團子像熟魚眼睛那樣暴突出來,筷子一捅就脫開骨頭。

  我們試過讓這個女人在泡腳的空檔裡對著錄音機再說點什麼,不過她不太配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臘呀昌叔,媽呀媽呀……女兒寶寶啊……朝我開一槍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嗚……嗚嗚嗚,等等等,沒什麼大意思。所以隻好由我來把接下去的情節寫完,總得給警察們講一個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經驗,警察不喜歡有頭無尾,他們總想知道壞蛋最後把屍體藏到哪裡去瞭。

  為瞭不把這件事拖得太久,同時就開始用滾水燙她的手,泡發起來的爛肉也用刷子一層一層的刷掉。有時候也順便往她的身上潑一勺開水,一下就讓小婊子象是要跳起來的樣子。就是說,在她的手腳被刺激過度,變得不太敏感的時候調節一下氣氛。當然我們也經常好心的停下一陣讓她休息,有時候還需要給她註射強心劑來讓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連參湯都用上瞭,給她灌點那種東西維持體力。我們有點擔心她沒經受一遍完整的體驗就被活活疼死瞭,於是決定提前一點給她享受最後的肛門之戀。

  那時候她的手腳骨架上還粘連著有條有縷的暗紅色碎肉,沒有洗刷幹凈,不過我們沒有再等。小婊子被我們拖到瞭大門外邊,那地方已經準備好瞭一根手腕粗的長木棍子,挖好瞭一個深坑。

  雖然女人的肛門並不怎麼緊,但是對於這樣口徑的棍子還是遠遠不夠通暢。要先用刀子插進去割斷她用來收緊開口的括約肌肉,這個東西是主要障礙。再往裡走就不用操心,黃醫生說瞭,動物不論公母,它們的腸子都是一種特別具備伸縮性能的內臟器官。

  反綁上手,抬起木棍來循序漸進地往她的屁股眼裡捅進去,棍子上面真的塗瞭不少汽車用的黃油。插進去四十厘米,把這個連人帶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邊上,還是那樣輕抬輕放,小心翼翼的樣子,把它豎起來,埋進去。大傢前呼後擁著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桿,剩下的趕緊填土,這一陣忙亂花費瞭我們不少力氣。

  一直閉著眼睛軟軟地聽任我們擺弄的大姑娘這下真正不好受瞭。老實說,前邊被棍子捅進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過她已經沒剩下太多的力氣,她也特別能忍,可現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瞭那支棍子上,前後左右,凌空的四面沒有依靠。我知道她又疼,又怕,還有肚子裡那東西一直往上拱的難過勁兒我都沒法幫她去想,反正就是那個什麼……慘絕人寰的痛苦絕望吧。

  這樣的事放在誰身上都沒法忍瞭。母狗崽子紮撒開兩條細瘦的長腿,往四下裡一陣亂蹬,她還從嘴裡噗噗的吐氣,吹出瞭一連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反正她越是折騰,套弄在棍子上的身體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另外還有一件免費奉送的小優惠。她那樣猛掙起來腿胯活動,讓一直包夾在陰戶裡的狼牙棒子得到瞭騰挪空間。它在裡邊也是頂,也是疼,不過既然逼們天生就喜歡被東西頂在那個地方,我但願我們這條身處逆境的狗狗可以將就一下,把它當成一種有點特別的安慰獎。

  老板不喜歡身處逆境的狗還能閉上眼睛。於是阿昌親自站到一張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開,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血會流下來,會使她的視野變紅,可是稀薄的液體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線。這樣她就要總是大睜著眼睛,凝視在自己既沒有乳房,也沒有手腳的光禿禿的軀體上,她還可以觀賞到自己特立獨行地騎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態。當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沉浸在一種粉紅色的氛圍之中。

  除瞭喘著氣悲鳴之外,她對湊到她臉前的阿昌說瞭她這一生中最後的一句話:" 謝、謝謝你們,讓、讓我死。"

  我們的確把她教成一個很乖的女孩瞭,不是嗎?

  其實她還是有點低估瞭男人玩女人那種特別能戰鬥的娛樂心情。那天她雖然呆在木樁上苦熬到瞭下午,可還是沒能死成。因為我們砍斷木頭把她放瞭下來,讓她躺在草地上再緩過來一回,阿黃甚至還給她掛完瞭一瓶帶強心劑的生理鹽水。我找瞭把小刀走過去的時候,女孩瞪大瞭沒有眼瞼的眼睛盯在我的臉上,血紅血紅的很有點嚇人,她努力著翕動嘴唇,也許還想試試最後一次懇求點什麼事,我蹲在她身邊沖她笑笑,一邊開始動手,慢慢割她的耳朵殼子,那一下才讓她把話咽瞭回去,忍到瞭最後也沒再吭聲。我再順帶著多花點力氣,扭捏著在血水裡割掉瞭她的鼻子。這張臉現在亂糟糟的象是一個屠宰場,正好配得上一個沒有奶子也沒有陰唇的女人。在我後面小許他們忙著把蘸瞭煤油的小佈條用圖釘釘進她的身上,左一條右一條地點起火來,這就算是些兩頓正餐中間的開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濕的草地上躺過瞭這一夜。在早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樁上豎直,估計這才會是她的最後一天。把煤油澆在她陰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點起火來,火苗在那塊地方舔來舔去地燒瞭一會兒,便不聲不響地順著木質芯子陰燃進去。這種在後花園裡小燒烤的樂趣,我恐怕我們的姑娘在這四年中已經十分熟悉,一個新奇的體驗是把碎佈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裡,也點上火,在這裡算是用完瞭最後剩下的煤油。很明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疼的,這個殘缺不全的女人身體現在發出的聲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體動作的確已經無法形容,勉強說說,也許就象是被四五十條漢子幹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瞭強制性高潮。

  老板答應過的,給她已經露著骨頭的兩隻腳腕各自拴上一塊大石頭。

  戴濤,8號晚上告訴你這個網站的電話是我叫人掛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上面,來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麼苦苦熬過這四年當中的每一天。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細看吧,好好想想這四年裡你的女人是怎麼樣精赤條條的拖著鐵鏈爬過來爬過去,被我們揍得大聲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樣。她現在真還沒有死,說不定還能活到今天晚上去。斷氣這事我們可是開瞭盤口的,我押瞭一包三五煙賭你老婆能活著熬到木頭樁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兒來。說好的輸贏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貫通,再讓小許去挖她的眼睛珠子,兩邊眼眶轉圈割完,摘出來扔瞭,隻要她還有一點點知覺,她得疼吧,她得動彈吧?那就算是咱們賭活的贏。我還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場玩玩,會選上哪一邊呢?

  你選擇做我們的敵人一定會痛悔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