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嗎?怎麼有人在自己臉上親吻著,衛雲澤迷蒙的睜開眼,「雪凝,怎麼瞭?」雪凝輕顰淺笑,用唇堵住瞭衛雲澤的唇,阻止瞭他的問話,雪凝的吻雖然生澀,卻足以燎原,衛雲澤的炙熱慾望已被挑起,雪凝即使想後悔也來不及瞭,衛雲澤翻身到雪凝身上,繼續與雪凝的唇舌糾纏著…
衛雲澤纏吻著雪凝的丁香小舌,大掌撫上雪凝的胸,溫柔的揉捏著雪凝的乳尖,「嗯!」雪凝發出細細的嚶嚀聲,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以為這樣就能消磨衛雲澤的體力,經過上一次的經歷,似乎隻有她會疲累,而他卻可以從容的離去,雪凝開始有瞭反抗的舉動,她想用手撥開正在撫摸她胸部的手,也想擺脫纏吻她的舌的唇。
「怎麼?後悔勾引我瞭?」衛雲澤察覺到她的反覆,「為什麼?」雪凝自是無法回答,「可是來不及瞭。」衛雲澤用手支起身體,用膝蓋頂開雪凝的大腿。
盡管雪凝盡瞭力不讓他得逞,當然還是徒勞無功,衛雲澤的陽物早已挺立,此刻更是蓄勢待發,他俯身含住雪凝一隻蓓蕾的同時,也進入瞭雪凝的體內,「啊!──」雪凝一聲吟呼,讓衛雲澤隨即動瞭起來,前前後後不間斷的進出雪凝的身體。
這都是自找的,雪凝怨不得他,既然已經不能回頭,不如深陷吧!雪凝的手攀上衛雲澤的頸子將他環住,此舉無疑是大大的鼓勵瞭衛雲澤,擺動的身體更趨快速,「噢!──」面對如此的波濤洶湧,雪凝難以自禁的淫聲浪吟著。
「啊!──,嗯!──」
「舒服嗎?」分明是明知故問,衛雲澤抬起頭欣賞著雪凝陶醉其中的神態。
「你看什麼?」雪凝本來是閉上雙眼的,但是當衛雲澤的唇離開她的乳尖時,她便微睜杏眼,竟看到衛雲澤專註的凝視著她,惹得她原本就潮紅的桃腮更加紅潤。
「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經愛上我瞭。」衛雲澤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我…」沒有,雪凝突然停止想脫口而出的話,她何必急於解釋呢?就讓他誤會,說不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機會,殺他。
「不承認?」衛雲澤看著雪凝一副口是心非的神情,「不急,來日方長,有一天你會認清這個事實的。」衛雲澤篤定的說著,然後慢慢的抽出,再一個猛力的挺進.
「噢!──」不會的,她絕不會愛上他,雪凝在心裡吶喊著,「啊!──」衛雲澤反覆的抽出挺入,雪凝已經無法思考瞭,隻能隨著他的誘動,不停的呻吟著。
看著雪凝沉醉其中,衛雲澤感到無限滿足,擁有過眾多的女人,卻無人能像雪凝這般令他癡狂,他放慢動作,再次俯首吻住雪凝,當雪凝開始回應他,他便一記狂抽猛插,再一次將他的愛液灑入雪凝的花穴裡.
雲雨過後,衛雲澤輕輕的擁著雪凝,撫摸著她吹彈可破的冰肌玉膚,雪凝欲迎還拒的矛盾,令他憐惜,「雪凝,相信我。」衛雲澤突如其來的訴說著。
相信什麼?相信他真心愛她,可是她怎麼愛他,她怎能忘瞭風樹凜,那才是她的夫婿,她的良人,「嗯!」雪凝頷首佯從。
衛雲澤不疑有他,歡欣的緊緊摟住雪凝,而慾望又再一次升起,衛雲澤移動著身體,細細的在雪凝的肌膚上點吻著,「雪凝,再來一次好嗎?」他詢問著,不待雪凝回應,他已迫不急待的再次進入雪凝的身體.
營帳內,春色無邊,狂喜的衛雲澤,一整夜在雪凝的身體裡的時間,多過在外頭的時間,雪凝暗自得意她的計謀得逞,可是卻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而她早已四肢無力瞭,唯一剩下的僅是無盡的呻吟。
晨鼓響起,衛雲澤才匆匆下床,「天都亮瞭。」他似乎還意猶未竟,而雪凝卻感到松瞭一口氣,「我要走瞭,累壞你瞭吧!你好好休息,一會我派人送來早膳給你。」衛雲澤在雪凝的唇上輕啄瞭一下,替她蓋上被子,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便走出營帳。
雪凝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她是很想睡瞭,眼皮也不聽使喚的重重垂下,『一會我派人送來早膳給你。』雪凝突然驚坐起來,意思是說一會會有個男人送飯來給她,雪凝掀開被子,她一絲未掛,要是讓人看見那還得瞭,不行不行,她不能睡瞭,就是要睡也要穿好衣服,整理好儀容。
她不敢深睡,隻能坐在桌前打盹,而衛雲澤就算精力再旺盛,過瞭午後,也撐不住坐在帥壇前打起盹來。
「王爺,要不要小憩一會?」蘇勇問道。
「不用。」衛雲澤勉強抖擻精神,「目前敵軍動靜如何?」
「經過昨天的一場激戰…」蘇勇說的口沫橫飛,衛雲澤卻又開始打起瞌睡,蘇勇隻能無奈的聳聳肩。
理完軍務,衛雲澤終於可以回營帳好好睡一覺,一進營帳,啪的一聲,衛雲澤整個人就趴在床上。
「怎麼你看起來好像很累?」雪凝走到他身邊問道。
衛雲澤翻過身來,拉起雪凝的手,「還不都因為你。」
聞言,雪凝的臉當下泛起紅暈,「自己貪歡,還怪我。」雪凝嬌嗔道。
「哈哈哈。」衛雲澤大笑道,一把把雪凝拉著倒進懷裡,「陪我一起睡。」話剛落下,衛雲澤似乎就已入睡,微微的鼾聲規律的傳出。
他累瞭,雪凝的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那她更不能讓他睡瞭,雪凝大膽的脫起衛雲澤的衣服,經過昨晚,雪凝已經不再如前般羞澀瞭,反正能失去的已經失去,她還剩下什麼呢?
雪凝一件件的脫掉衛雲澤的衣服,衛雲澤卻仍然睡得安穩,直到雪凝脫掉他最後一件褲子,反倒是雪凝自個嚇瞭一跳,因為她從沒仔細看過男人的那話兒,雖然他此刻就像主人般沉睡,可是那不同於女人的構造還是令她臉紅心跳。
「原來它平常是這個樣。」雪凝凝視瞭一會,竟然有股想去撫摸它的沖動,她躊躅瞭一會,慢慢伸出手輕輕的碰觸瞭它一下,而它似乎動瞭一下,嚇的雪凝連忙收回手,雪凝就這麼伸伸縮縮,衛雲澤的那話兒已經被喚醒,慢慢的抬起頭來,雪凝目瞪口呆的看著它一寸寸的漲大。
「你在幹什麼?」
「啊!」雪凝被衛雲澤突然發出的問話嚇瞭一跳,「你何時醒的?」
「它都醒瞭,我能不醒嗎?」衛雲澤嗤笑道,「這麼快就想念它瞭。」衛雲澤意有所指的說著。
真是羞死人瞭,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雪凝退縮到床角。
「雪凝。」衛雲澤輕輕的喚著她的名,將手探入她的衣襟,往兩側一靠,順著圓滑的肩頭,褪下瞭雪凝的外袍,白玉無暇的背部,裸裎在他面前,雪凝因他的碰觸而微微顫抖,衛雲澤沿著背脊細細的親吻著。
難道他還有精力與她交歡,雪凝由著他在背上撫摸親吻,他的吻橫過他的柳腰,來到下腹,來到濃密的叢林前,衛雲澤沿著鼓起的小丘,往下遊移,輕輕的讓雪凝躺下,繼續向幾經受他雨露的神秘花穴前進,原來花穴前已經有潺潺溪水流動,衛雲澤以舌尖撈取小溪中清澈的溪水飲啜著。
「噢!──」雪凝倒吸一口氣,天啦!他的舉動,「喔!──」一種截然不同感受在雪凝心底漾開,「呼──」雪凝不斷的輕吟著,衛雲澤感覺到雪凝的投入與沉醉,更向小溪深處探進,突然有道泉水不斷向上湧出,衛雲澤欣喜的狂飲。
「噢!——,你別再折磨我瞭。」雪凝無力的說著。
「折磨?」衛雲澤抬起頭來,舔乾凈沾在嘴角的蜜汁,不過他當然懂這句話裡的涵義,他向上移動身軀,迅速地將炙熱的陽物送進雪凝的身體裡,「我怎麼舍得折磨你呢。」話落一記充實的挺進,直抵雪凝的花心。
「啊!──」為什麼她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她不該的,可是…,在此刻雪凝已經無法思考,隻能繼續放任自己,貪婪的享受這種淫慾。
長夜漫漫,又是一個銷魂蝕骨的夜,直到晨鼓響起,衛雲澤還在雪凝的體內,衛雲澤一陣懊惱,他不該這麼放縱自己的,顧不得尚未泄精,急急抽瞭出來,「對不起。」匆匆下瞭床隨手替雪凝蓋好被子,整理好儀容,便沖出營帳。
看到衛雲澤懊惱的神情時,雪凝的心裡閃過一絲不舍,可越是如此,她便不容許自己有這種情緒產生,不能再這麼拖下去瞭,她必須快刀斬亂麻,就在此時,她瞥見地上閃著光芒,雪凝走近一看,是一把匕首,雪凝拾起匕首,放在心口,腦海中的念頭,令雪凝顫抖不已。
兩天不眠不休的歡愛,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衛雲澤為瞭不讓自己在部下面前出糗,隻能來回的在營外走動,像是在巡視一般,好不容易捱到晚上。
回到營帳,二話不說一躺到床上,就是呼呼大睡。
雪凝可是睡瞭一天,精神好的很,雪凝坐在床邊,用細細的發絲搔著衛雲澤的臉頰,不懷好意的笑著。
「雪凝,讓我好好睡一覺吧!」衛雲澤帶著幾分哀求的聲音說著。
「很快你就可以長眠瞭。」雪凝帶著一分心痛輕輕的說著,雪凝輕撫著衛雲澤的面頰,想起二日來的歡愛與半個月來他的細心照料,雪凝心中感到不舍,可是她不能辜負風樹凜,雪凝舉起匕首,對準衛雲澤的心臟,「我答應你,如果你死瞭,我陪你。」雪凝心一橫,一刀刺向衛雲澤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