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才過瞭一天,雪凝嬴弱的身子就已經支撐不住瞭,在馬背上顛簸瞭一天,整個人暈頭轉向的,甫下馬時,還差點站不住,幸虧衛雲澤托瞭她一把。
「累瞭吧!」衛雲澤問道。
豈隻累,雪凝不想說話,也說不出話來。
「帳棚已經搭好瞭,我們進棚去吧!」衛雲澤扶著纖弱的雪凝走進帥帳內。
將士們對於衛雲澤與雪凝過分親昵的態度,他們隻當元帥有斷袖之癖吧!又敢有什麼意見呢?
「第一天就這樣,往後該怎麼辦呢?」衛雲澤對著雪凝說出他的擔憂。
「嫌我麻煩,就扔下我啊!」
「呵呵,想激我放瞭你啊!」衛雲澤笑著。
雪凝撇頭不語。
「放心,反正苦的是你,我沒差。」衛雲澤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久瞭,你就習慣瞭。」衛雲澤突然想起,小時候師妹也是為瞭練武成天的埋怨,簡直是叫苦連天,到頭來還不是撐過來瞭,想起師妹,也就是眉兒,突然悲從中來,看著雪凝那張酷似眉兒的面孔,衛雲澤忍不住抱住她,「眉兒。」再一次從他口中喚出這名。
「咳咳,王爺。」蘇勇走進帳內。
衛雲澤放開瞭雪凝,「什麼事?」
「晚膳已經備妥。」
「送來這吧!」
「是。」蘇勇得令退下。
「眉兒到底是誰?你很愛她是嗎?」雪凝受到好奇心的驅使,還是問出瞭這問題。
「現在不是談她的時機,如果你想知道,等我凱旋歸來,再告訴你吧!」衛雲澤站起身走到帳外。
雪凝隻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吃瞭閉門羹。
眉兒是衛雲澤心中永遠的痛,大敵當前他不希望因她影響心情。
※ ※ ※
行軍半月已經來到前線瞭,過瞭白溝河就是敵營瞭,衛雲澤下令就地紮營。
果然不出衛雲澤所料,連日來的磨練,雪凝已經漸漸習慣瞭軍旅生活。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的堅強。」這半個月來,雪凝不曾叫過苦,雖然每日騎馬讓她的屁股疼痛不已,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衛雲澤沒有再侵犯她,而雪凝仍舊不言不語,似乎在做無聲的抗議,衛雲澤無奈的笑瞭笑,「我軍在此紮營,你可以安心休息瞭。」衛雲澤看雪凝沒有理會她的意思便離開瞭營帳。
衛雲澤一離開,雪凝便趴在床上休息,顛簸瞭半個月,整個屁股都像不是她的瞭,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要過到什麼時候,雪凝隻感到欲哭無淚。
當衛雲澤再度回到營帳時已經是入夜時分瞭,之間的用餐時間,他曾派人來喚過雪凝,可回報都說她已熟睡,便沒有喚醒她,想是旅途勞頓,衛雲澤命人送瞭份晚膳到帳裡,看著雪凝疲累的睡容,一份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坐到床邊,替她解開發髻,一頭烏黑秀麗的發絲,彷如絲緞一般滑下肩頭,衛雲澤憐愛的撫摸著,經過一天的曝曬,雖是香汗淋漓,發稍上仍留有淡淡清香,令人回味不已。
拂開散落在面頰上的發絲,衛雲澤在雪凝的粉腮上輕喙,這甜美的感覺,令衛雲澤欲罷不能,他的唇在雪凝晶瑩如玉的肌膚上輕點的,從面頰滑移到被他撥落衣裳的肩頭,他用帶有胡渣的下巴撫弄著圓滑細致的肩頭,雪凝身上的青衫幾乎已不蔽體瞭。
湖綠色的抹胸映入衛雲澤的眼裡,似乎顯的多餘,可是若隱若現的胸形卻更引人遐思,衛雲澤用唇去尋找那隱藏在抹胸底下的蓓蕾,受到引誘的蓓蕾漸漸地綻放,衛雲澤毫不客氣地含入口中,盡情的吸吮著,當雪凝的口中傳來隱約的呻吟聲,令衛雲澤更加亢奮,一手扯掉唯一遮蔽雪凝上身的抹胸,光明正大的將成熟的果實納入口中,縱情的狂吮著,「嗯!──」雪凝繼續呻吟著。
正當衛雲澤欲脫下雪凝的褲子時,雪凝突然驚醒,「你要幹什麼?」雪凝凌厲的目光看著衛雲澤。
衛雲澤停止脫她褲子的動作,卻將大手移到雪凝的玉乳上輕輕的揉捏著,淫邪的笑道,「你看我在幹什麼?」
「不準你碰我。」雪凝都不相信自己有這麼大膽子如此喝斥他。
「滋滋,看不出來你這麼兇啊!」衛雲澤嗤笑道。
「你走開。」雪凝試圖推開再次含住她乳尖的衛雲澤。
雪凝如小貓般的力氣,衛雲澤根本不放在眼裡,他繼續逗弄雪凝,可是當雪凝的啜泣聲傳入耳裡,竟牽動衛雲澤的心,他放開瞭雪凝,一離開他的箍制,雪凝立刻退縮到角落,「噢!──」臀部傳來的疼,讓雪凝痛呼出聲。
「怎麼瞭?」雪凝一聲哀嚎,讓衛雲澤的心一扯,雪凝不回答隻是猛掉淚,讓衛雲則更是心疼,蹙起眉頭,問道,「哪不舒服?」
奇怪?在衛雲澤的臉上,竟然有種不舍的神情,雪凝水汪汪的眼凝視著衛雲澤。
「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衛雲澤逼近雪凝,但他靠近的舉動讓雪凝像隻驚弓之鳥更往後縮,「好,好,我不碰你,你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好嗎?」
難道說屁股疼嗎?雪凝也說不出口,「我隻想好好睡一覺。」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衛雲澤站起身來,卻瞥見桌上的晚膳,「用完膳再睡吧!」
「好,我會吃,請你出去。」雪凝有氣無力的說著。
「可不要騙我?」
雪凝點點頭,衛雲澤才放心的離開營帳。
說老實話,雪凝早已饑腸轆轆,看著桌上的晚膳,食指大動,雪凝緩緩步下床,半坐在椅子邊緣把晚膳全部吃光,飽餐一頓之後,果然精神許多,在不大的營帳內,雪凝起身漫步。
這晚衛雲澤在營帳外打盹,未再進帳打擾雪凝。
翌日一早戰鼓咚咚,遠處傳來二軍對陣,將士禦敵吶喊之聲,雪凝在吵雜聲中醒來,她不敢貿然走出營帳,隻敢掀開一角偷偷觀望,從小到大她第一次看過這種陣仗,此刻她也隻能躲在營帳裡瞭。
她一整天待在營帳內,就連小解也都不知怎好,更別提三餐瞭,隻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瞭。
夜深人靜,白日的喧囂總算暫時告停,不過雪凝早已餓的昏睡瞭。
衛雲澤回到營帳裡,看到雪凝才想起她餓瞭一天的事,心中暗自自責,命人送瞭一點粥過來。
「雪凝。」衛雲澤輕輕的拍著雪凝的面頰。
雪凝昏昏沉沉的張開眼,映入眼裡的是衛雲澤關懷的眼神,雪凝驚慌的閉上雙眼。
「不想看到我?」對於雪凝的舉動,衛雲澤隻能做如是解讀,「肚子餓瞭吧!起來吃點粥。」衛雲澤想扶起雪凝,卻讓雪凝給揮開手臂,衛雲澤無奈的嘆瞭一聲,離開雪凝的身旁,看瞭雪凝一眼走到營帳外。
「等等。」雪凝突然叫住他。
「嗯?」衛雲澤一聽便回轉身來。
「我…嗯!」雪凝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開口。
「但說無妨。」
「我想…小解。」雪凝終於把這難以啟齒的話給說瞭。
「哦!你跟我來吧!」
「去哪?」
「你不是要小解?要不要順便洗澡?」
「不用瞭。」
「不洗,我是無所謂。」衛雲澤曖昧的說著,「走吧!」
衛雲澤走在前頭,領著雪凝來到河邊,「自己找隱蔽處吧!」衛雲澤背轉身去,雪凝隻好趕緊找瞭個無人的地方小解瞭。
等雪凝走回到衛雲澤身邊,衛雲澤竟一把抱起她,「你要幹什麼?」雪凝掙紮著。
「和你一起洗鴛鴦浴啊!」說罷解開雪凝的短袍,扯掉她的褲子及抹胸將她扔到河裡去。
「救命啊!」雪凝不黯水性,一到水裡便驚慌的掙紮,孰知隻要站起身來,未及胸部的水深,反而讓雪凝羞澀的蹲回水裡,此舉惹的衛雲澤在一旁邊寬衣邊笑,雪凝更加羞愧,把臉埋到水裡,衛雲澤立刻跳到水裡拉起她,「你想淹死啊!」
「你放開我。」雪凝大喊道,衛雲澤立刻摀住她的嘴,「別喊,想把士兵喊來嗎?」待雪凝不再騷動,衛雲澤輕輕放開她,「我不可能不碰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自己會洗澡。」雪凝委屈的說著。
衛雲澤輕輕一笑,走到一旁去,清洗自己的身體。
「啊!」突然聽到雪凝一聲尖叫,衛雲澤立刻趕到她身邊,原來是一條水蛇,嚇的雪凝花容失色,衛雲澤一手抱起她,另一手直接抓起水蛇往岸上一扔,那條蛇不死也隻剩半條命瞭。「多謝。」衛雲澤將她放下,雪凝便向他道瞭聲謝。
「快洗吧!這河裡不知還有什麼?」水蛇的出現也打消瞭他想與雪凝在河裡嬉戲的念頭。
雪凝凈身完畢,卻不敢踏出水面,「還不想起來呀!」衛雲澤已經著好衣站在一旁觀看。
「我的衣服,麻煩。」
「你過來就能穿瞭。」
好羞恥的感覺,難道就這麼赤裸裸走到他面前嗎?看樣子他是不肯替她把衣服拿過來瞭,牙一咬,雪凝垂著頭走向衛雲澤,「把頭抬起來,看著我。」當雪凝走近,衛雲澤立刻替她披上外袍,不過雪凝猶如出水芙蓉般的風采已經盡收眼底,他迷惘瞭,他愛的究竟是眉兒的影子還是雪凝?看著雪凝的眸子他深思。
不過都無所謂瞭,不論是哪一個,都逃不出他的掌握瞭,衛雲澤替雪凝綁好抹胸,待雪凝自己穿好褲子,便再次抱起她走回營帳。
看著桌上已冷的粥,雪凝還是端起來準備要吃,卻被衛雲澤給搶走,「已經冷瞭,我讓人再煮過。」
「沒關系。」雪凝端回粥,一口一口的吃瞭,「很好吃。」
一種奇妙的感覺浮上心頭,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也許他真的愛上瞭雪凝瞭。
「我吃飽瞭。」雪凝把空碗放回桌上。
衛雲澤解下外袍,將雪凝攬入懷裡,「睡吧!」衛雲澤突然升起想細心呵護雪凝的念頭,他下定決心除非雪凝心甘情願,否則他絕不再勉強她。
在衛雲澤的懷裡,雪凝沉沉睡去,其實不怎麼困的,可是他的懷抱卻讓人有種溫暖及安全的感覺,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瞭。
可夢卻是可怕的,她忘不瞭,風樹凜離去的神情,一種無奈與頹喪,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被擄走,甚至就在他的面前被強暴,這對一個男人而言是多大的羞辱,而她區區一個弱質女流,甚至連以死保節的機會都沒有,隻因為他以風樹凜的性命要脅,當雪凝自惡夢中醒來,她告訴自己不能這樣沉淪在他的柔情陷阱裡,他隻不過是利用自己來報復風樹凜罷瞭。
雪凝聽著衛雲澤規律的呼吸聲,知道他已經熟睡,一個邪惡的念頭湧上心頭,隻要殺瞭他,就沒有人能再傷害風樹凜瞭,可是,她身無寸鐵要如何殺他呢?
靈光一閃,唯有如此瞭,自古紅顏多禍水,不論他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喜歡她的身體,隻要夜夜與他糾纏,那麼他必定身心俱疲,油盡燈枯,在精神狀態不佳的狀況下在也無法做出正確判斷,延誤軍機應該不會有好下場的。
既然下定決心,雪凝忍著羞辱脫掉瞭外袍,俯身靠近衛雲澤的臉龐,一個個如雨點般的細吻落在衛雲澤的面頰。
是夢嗎?怎麼有人在臉上親吻著,衛雲澤迷蒙的睜開眼,「雪凝,怎麼瞭?」雪凝輕顰淺笑,用唇堵住瞭衛雲澤的唇,阻止瞭他的問話,雪凝的吻雖然生澀,卻足以燎原,衛雲澤的炙熱慾望已被挑起,雪凝即使想後悔也來不及瞭,衛雲澤翻身到雪凝身上,繼續與雪凝的唇舌糾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