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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夜宴

  趙啟頭戴青銅獠像與著祈皇朝二人一同步出宮寢,此時殿外天色已然大明,卻見偏殿之外偌大個殿道巷甬裡到處皆是一隊隊手持戈劍不住奔走的宮中哨衛。

  趙啟身形驀然間暴露在殿外眾人視線之內,本擬為他此時定會被著那些巡域甲士們所從中包圍,阻隔住去道。

  卻豈料那一隊隊手持利刃,法相莊嚴的巡宮甲士們便像是有若看見瞭空氣一般,直接無視瞭趙啟一行三人之身影,竟是放任著幾人穿過隊列,走出瞭那滿是吼聲密集的宮中殿道。

  趙啟看的心中不解,是故對著那大搖大擺行在前方領路的祈皇朝發聲問道:“我昨天夜裡闖下瞭那麼大的禍事,為何這些人卻是對我視而不見,放由不管,是你使用瞭什麼關系麼?”

  “非也非也。”祈皇朝頗為自得的哈哈一笑,倏地伸出一隻手來,甩袖“哐”的一聲,抽出瞭身旁一個巡域守士的腰間佩劍。

  卻見那巡域守士瞧見瞭腰間被祈皇朝抽調出來的半截利劍,先是呆瞭一呆後,隨後迅即用手將著那腰間半截佩劍重新歸入鞘中,其眼中目光目不斜視,從始至終都未曾瞧過那滿臉怪笑就站在他身旁的祈皇朝一眼。

  “看明白瞭吧!”祈皇朝拍瞭拍巴掌道:“這是鏡神通的逆境分光秘術,除非這附近有更高段位的鎮域大能出手幹涉,否者這些人是看不見我等的。”

  “這麼說來,大宮主殿下先前入宮來此尋我之時,也是動用瞭此等方法。”趙啟返過頭去看瞭一眼那一直默然不言,猶如一個死物跟在二人身後,從頭到腳罩著層層黑佈,人鬼不知的境神通,心中暗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想來連前世都未曾研究出來的隱身之法,在這個緯度世界卻以著這種方式被完美呈現!”趙啟內心底知道,眼前這個被稱之為“鏡神通”的黑袍怪人並非是使用瞭某種連二十一世紀都研發不出,神鬼莫測的隱身之法。

  而是運用瞭某種類似於現代科技屏蔽信號的神通手段,用著自身極強烈的特殊氣場包裹住三人周身地域,通過幹預共震眾人眸底目野的方式,強行曲折或是打返眾人投射過來的視線目光,和光同塵,天地共體,這才達到瞭白日歸隱的最終效果。

  “真是瞭不起的一門詭奇神通呢,若將此等功法用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豈非是所向睥睨?”趙啟此時在內心中甚至已經想好瞭隻要是自己跟隨神殿兵出伐援,定要向祈皇朝討要來此人專門為自己刺敵於後,窺探情報。

  “那不然呢?孤隻是寒玉宮中的一個王朝儲君,權勢還沒有大到能夠統掌整個神王宮全境的地步,你在神王宮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孤若不動用此法,難不成還得大搖大擺的走進宮去,那樣豈非就是在告訴大傢,今夜寒玉宮中生出的亂子是我祈皇朝一手操演的?那樣才是真正的自尋死路。”祈皇朝頗為不滿的哼瞭一聲道:“孤的好兄弟,孤今日也是擔冒著極大風險這才闖將進來的,你以後可千萬要離那妖孽遠一點啊,那丫頭心謀城府很深,一旦禍起事來根本不計後果,連孤都覺得背脊發涼呢,在這神王宮內被那瘋丫頭陰謀算奪的人可絕不在少數。”

  “怕?看不出來啊,剛才大宮主殿下不是還一副雄心萬丈的樣子,說什麼要找人給她前後兩個嫩穴開苞?”趙啟一邊說著一邊用滿是譏諷的眼神看向祈皇朝。

  “哈,這玩穴歸玩穴,畏懼是畏懼,一碼歸一碼嘛,有穴不玩那才是大大的浪費,更何況要玩的那個穴還是”神州絕色無雙譜“中與盼神娘並居第二的那瘋丫頭,這就更不能錯過瞭,哼哼,到時候慶歷皇伯父給那瘋丫頭在床上開苞之時,孤一定會多多的帶上幾個卵袋子大的一起去狠狠的關照關照那瘋丫頭。”祈皇朝看瞭一眼趙啟,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笑容:“嘿嘿,抱著那傲嬌丫頭在床上插嫩穴的滋味可一定也是很爽的!”

  “你就那麼篤定殿九宮主殿下一定會遵從旨意,任由你等這般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嗎?”對於祈皇朝方才所說的這些孟浪下賤話語趙啟內心中是萬分不信的,皆因為他通過一夜的相處深深的瞭解那個女人是一個怎樣性格之人。

  那是一個唯恐世間不亂視天下蒼生性命為糞土的可怖妖孽,趙啟不相信就憑借著祈皇朝的這點隻言片語,就能讓那妖孽少女遵從慶皇旨意,心甘情願的向著神王宮內一眾醜惡肥豬淫徒們獻上自己最美好的嬌嫩處貞。

  “唔,想玩屁眼大概是有些難度,不過要在床上日開那瘋丫頭的小嫩穴孤卻有十之七八的把握。”在趙啟極為震驚不解的目光中就見祈皇朝拍打著肚皮幽幽說道:“與那瘋丫頭在神王宮內一起相處的久瞭孤也算是瞭解她瞭,那瘋丫頭雖是心思深沉,行事風格萬般恐怖有如妖孽,不過卻唯有一點孤能夠確定!”

  “——那便是行事果斷,言出必行。”祈皇朝目光掠過趙啟眼眸中那閃爍不定的復雜目光,輕咳瞭一聲,嘿嘿笑道:“孤的好兄弟,孤與你打個賭你信不信,那瘋丫頭在寒玉宮偏殿之內看見孤這般出現在她面前之時,其實她的內心底早就已經做好瞭要被人開苞玩穴的準備瞭。”

  “憑什麼?就隻因為這一點可笑的戲言玩笑嗎?”趙啟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他內心中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為何那多智近妖,美貌氣質並不輸楊神盼的傲嬌少女會僅僅隻因為自己的一時的失言而自甘的墮入神王宮那毀人心智萬丈深淵的狂魔淫窟。

  “方才那瘋丫頭的下人不是說過瞭麼?就因為她是我祈氏一脈的繼任宮主,胤弧天梟傢的掌上明珠呀。”祈皇朝若有深意的看瞭趙啟一眼,拍瞭拍趙啟肩背哈哈笑道:“孤的好兄弟,你在神王宮中待的時日尚淺還不瞭解宮中的格局情勢,待你住的時間長瞭自會理解孤的話中意思,這邊廂逃命要緊,孤就不一一和你贅言瞭。”

  “大宮主殿下,還是請你先說清楚今夜費盡心力尋我到底是何目的吧?”趙啟忽地一下止住前進的步伐道:“趙某卻不想再被人以什麼撞鐘之名橫加算計瞭。”趙啟沒有絲毫遮掩心中對祈皇朝的不滿,直接點出瞭那日在大蒼峰山脊之下祈皇朝冒用瞭祈英之名誘導他向其效忠並許下暗殺慶三皇子祈英的諾言一事。

  祈皇朝心知趙啟已然識破那日計謀,頗為尷尬的咳嗽一聲道:“孤的好兄弟,那日的事情是為兄的不對,不過孤向神念老兒替你討來那塊大蒼鋒掌印令牌卻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回去可以問問那神念老兒以驗真假。”見趙啟仍舊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祈皇朝隻得嘆瞭口氣,實話實說道:“大軍出征在即,孤這次來找你這一則是想找你商談商談咱們的大計,這二來嘛是孤想再與你引薦幾個人,另外再替你化解一門滔天禍事。”

  “引薦人?滔天禍事?”趙啟皺緊瞭雙眉,隱隱覺得這件事並非是祈皇朝說的那般簡單:“誰?大宮主殿下,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麼?”祈皇朝仰頭哈哈一陣大笑道:“請放心,你是孤的好兄弟,孤定不會害你的,再說瞭孤的事情還需兄弟你大力相幫呢,至於那幾人是誰趙兄弟你去瞭便知。”祈皇朝放聲大笑之際忽地聽聞身後那黑袍罩面的鏡神通道:“速動,東南二道,皆有鎮域大神通者阻路!”話音一出,趙啟與祈皇朝二人相視一望,皆是色變。

  待到趙啟徹底甩脫神王宮追兵,緩過氣來之時已是天色漸晚。

  時值黃昏,天空中飄蕩著厚厚一層密雲,好似時時刻刻都會降下一場豪雨。

  趙啟背負G-22式狙擊步槍,在祈皇朝的引領之下穿過寒玉宮內道道宮頃回廊,走進一個巍峨壯麗的巨大宮殿之中。

  此時宮殿之內喧嘩吵鬧之聲一片,兩條長長的流水宴席之下坐著一個個穿著古怪衣袍之人。

  這些人裡有手執龍棍住拐的駝背老者,有頭戴方巾綸帽的馬臉書生,亦有面色泛青齒牙外翻的獸面頭陀,皆是一個個長相極醜兇惡,穿著奇詭的怪貌之人。

  “這些人便是那高讓口中說的那些醜鬼老供奉麼?果然相貌奇醜不似活人,小太監高讓誠不欺我。”趙啟的目光往內人群中略略一掃,卻是倏爾發現昨夜裡那設計淫辱祈白雪的兩個醜鬼老供奉“荊木王”與“赤蛟老妖”二人也是赫然在列,且與眾人言辭正烈,笑談正歡。

  趙啟一見這二人身影內心裡頓時恨的一陣牙癢癢,直恨不能立時抬搶出手將這二人盡數格殺擊斃。

  但他隱忍片刻,終究還是握緊雙拳,將內心底那股子滔天怨憤強行壓制瞭下去。

  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此處眾妖雲集不說,還是祈皇朝的宮寢地盤,若再像著先前那般莽撞行事,豈非才是大大的愚蠢。

  “這不是我的行事作風……冷靜,我還需冷靜下來,待我日後尋得機會,再替白雪殿下向這群妖物下手報復不遲。”趙啟鼻翼聳動,深吸一口長氣,繃緊著一張黑臉,竭力掩飾著眼角之下那因深深的憤怒而不住抽搐的面皮。

  此時趙啟與祈皇朝二人身形已然走入殿內,那殿內眾妖一見祈皇朝的身影,皆是連連起身一同拱手道:“卑下見過大宮主殿下!”

  “好好好。”祈皇朝帶著趙啟在殿首落座,面帶笑意擺手示意眾妖免禮,視線在殿堂內細微掃視一圈後笑道:“諸位,向爾等介紹一下,這是孤的好兄弟,大雄寶寺的趙啟趙尊者,說起來你們能有今日的福分也理應感謝於他。”

  “感謝我?”趙啟兀自不解祈皇朝話中真意,正聽的一頭霧水,卻忽地一下見著那原本對祈皇朝拱手施禮的一眾妖供們紛紛扭轉身子對著趙啟拱手作揖。

  其中更有一名身著火紅色裘袍,胖的一座肉山也似的禿頂老者“噗通”一聲,雙膝重重跪倒地,兩手朝天對著趙啟一陣大禮參拜道:“小的毒蠱散人這邊廂給趙尊者行禮瞭,如非是趙尊者慷慨相讓,似我等卑賤之徒又怎能玩到白雪殿下這等絕世嫩逼。”說話之餘更是連連對地叩首,直將足底一塊玉磚磕的“砰砰”作響。

  “你……”趙啟聞聽見眼前這禿頂老者這番對自己極具侮辱的誇張恭維言辭,直氣的渾身顫抖,險些炸裂胸膛。

  “胡鬧,丟人現眼的東西,大宮主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還不速速起來。”卻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縮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駝背老者重重頓瞭一頓手中拐杖,沉悶沙啞的聲音不悅說道。

  “誒,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蠱散人此番確實應該向孤的這位兄弟好好的感謝一番。”端坐於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壓根就未瞧見此時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臉色黑沉無比的趙啟一般,渾不在意揮瞭揮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於地滿臉猥瑣神情的禿頂老者面容之上,笑瞇瞇道:“毒蠱散人怎樣?昨夜在床上嫖瞭孤那皇姐一宿可還盡興?若是未曾盡興,孤再予你一日時間如何?”

  那毒蠱散人聞聽見祈皇朝的前半段話語先是面色一喜正待溜須拍馬,待聞聽見祈皇朝那口中說出的後半段話後,那肥胖的身軀猛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獻媚討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轉變為一絲淒苦神情,其面上神情變化之快活似一隻變臉小醜。

  便聽那毒蠱散人苦著一張醜臉不住叫慘道:“大宮主殿下您也應該知道,小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遊辦那重要差事,待到聞知消息趕將回來之時卻是已經晚瞭,白雪殿下身上的諸多妙處都讓赤蛟老妖和荊木王那兩個老混球給占瞭,可憐小的替大宮主殿下鞍前馬後這許久卻連一口殘羹剩飯都沒吃著,小的委實是那個可憐啊。”說著話,竟爾挪轉身子,驀然改變跪拜方向,又是對著趙啟身側的祈皇朝三拜五叩大禮不住的參拜起來。

  “哦,是麼?這麼說來卻是孤委屈你瞭?”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饒有深意的掃視著殿內眾人。

  而此時間卻聽那席中赤蛟老妖陰著一張臉笑道:“大宮主殿下,您可千萬別被這老毒蟲給騙瞭,這老毒蟲昨夜來的雖晚卻射的比誰都多,依小的看這老毒蟲現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宮主面前裝可憐取巧,好趁著這幾日吃獨食的時間,將白雪殿下的肚皮玩大。”

  “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噴人,我看是你才有這等心思想法吧,莫不然昨個夜裡咱兄弟們好不容易在床上玩開瞭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為何你卻丁點不碰,而是拼瞭命的把你那點子稀薄精液盡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裡送……”毒蠱散人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至極的惶急神色,一連擺手急急分辨道:“大宮主殿下,你莫聽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亂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對雪白嫩丫就已經是很是滿足瞭,卻哪敢有這等不敬想法……”

  “好瞭,莫要再爭辯,孤也不與你們計較這些。”祈皇朝擺手制止瞭殿中二人的爭吵,一襲黑蟒龍袍之下的壯碩的身軀微微一陣顫抖,那看似幾無所謂但實則滿含憤怒的蒼白臉頰之上竟爾隱隱浮現出瞭一絲期待之色。

  “倒是爾等好大的膽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卻仍敢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心愛的白雪皇姐。”

  “大宮主冤枉啊,我等縱有千萬個膽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這些個弄穴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兒一人出的。”赤蛟老妖察言觀色率先叫起瞭屈,他縱橫西垂數十餘載,最擅長的就是觀摩人心,一見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變化便知其之心癮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聲糟糕,眼角一撇連忙悄沒聲息的對著身旁的荊木王眨瞭眨眼,示意他趕緊趁著機會給予配合,幫襯著自己說話。

  荊木王雖然也同樣身為西垂九妖眾之一,但其相較其他眾妖,反應最是遲鈍,面對著赤蛟老妖投瞥而來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瞭一愣神,繼而撓頭說道:“赤蛟老青皮你沖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赤蛟老妖心中暗罵一聲,還來不及對現場作出相應補救,便聽那坐於殿內正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說道:“荊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寢宮裡徹夜宿嫖暢歡吧,卻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嫩穴的滋味如何?”

  荊木王為人素來莽直粗野,卻哪知曉祈皇朝話中深意,心中還隻道那祈皇朝心癢難耐,想問問自己這其中的銷魂感受,是以咧開一張黃牙大嘴,嘿笑連連著甕聲獻媚道:“大宮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卻不知道我等兄弟幾個昨夜玩的那個刺激,白雪殿下一旦徹底放開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現可真的是勁爆的緊瞭,不但穴讓操,腿也讓玩,這一旦興致來瞭,讓我等在床上一起日個小嫩屁眼也不是什麼難事,小的在床上搞瞭白雪殿下一整宿,這弄到後半夜實在是身軀力乏有些射不動瞭,那長腿賤賤丫頭……不…是白雪殿下竟爾心甘情願的跪在地下替著我等輪流清理胯下穢物,弄的老寡頭我一時隱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裡狠狠的射瞭幾發。”

  “哦是這樣的麼?倒不想這幾日未見,孤那皇姐的小嘴居然也被你等開發瞭出來,如此說來荊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的很是舒爽,享盡瞭艷福吧。”面上始終掛著一絲痛苦中興奮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變,以著一個極小的幅度微微顫抖著身軀,黑蟒袖袍之下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探入瞭胯下褲襠之中。

  “哪裡哪裡,要說起爽快來老寡頭我卻哪比的過李延儒那小老兒,那小老兒待我等走後,可是獨自一人霸占瞭白雪殿下,將著胯下一根大雞巴緊緊的插在白雪殿下的小嫩穴裡,據說是連著一整夜玩到現在都還沒曾拔出來過呢。”

  “什麼……不是說好瞭隻玩一晚的麼?怎麼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諾言無恥若斯,直到現在還賴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騙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一想到祈白雪緊致粉嫩的小玉穴裡現在還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雞巴緊緊的插著,趙啟心中悚然動怒不已,一雙結實大手緊緊的攥住瞭座椅雕龍並把,手背之上根根青筋直冒。

  “唔……孤那高傲皇姐便這般讓人插著小嫩穴玩瞭一整宿麼,那混賬東西好大的膽子,卻在孤皇姐的身體裡射瞭多少次……”相較於趙啟,祈皇朝面上神情卻是淡然瞭許多,面上帶著幾許看似痛苦又看似興奮,復雜難明的神色,一隻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飛速擼動著胯下高高凸起之物。

  “小嘴裡一次,小屁眼裡兩次,僅僅是老寡頭我看見的便有個不下個六七八次瞭,嗯,大宮主殿下,還真別說,那小老兒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絕,大雞巴便算是射盡瞭精水還能夠一直緊緊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裡不曾退出半分,先前又聽那小老兒說之前為瞭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瞭大半年的精水,這下得瞭機會發泄,至少應當是在白雪殿下的身體裡連續噴射瞭個十二三次吧。”

  “十二三次……”趙啟與祈皇朝二人聞聲身軀一震,相視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白雪殿下絕然不是這等浪蕩之人,先前卻是隻應允瞭讓你們玩那一夜。”憤怒震驚之下的趙啟竟也不顧隱藏心底潛藏偷窺秘密,轟然拍案站起怒道。

  “這還用問,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時間自然是被那小老兒用大雞巴給插的爽瞭唄。”大殿之下那頭戴方巾綸帽的馬臉書生輕搖著手中精鐵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趙尊者閣下你身處禪宗多年,這你就不懂女人瞭吧,尤其是白雪殿下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雖是明明說著隻讓插一晚,但若是一旦被人撩撥開心禁,在床上徹徹底底的玩開放瞭雙穴,這其中的誘惑卻是無論如何都抵擋不瞭的,更何況那在床上用大雞巴狠狠操她的那人還是她那年歲都一大把的啟蒙恩師,嘖嘖嘖……咱們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幹瘦老頭騙到床上用大雞巴狠插嫩穴,這其中的緊張刺激,晚生隻需一想想這胯下的棒兒便很是脹痛的緊呢……”那馬臉書生一邊說著,下體佈袍褲襠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驀然膨脹瞭起來,竟爾當著趙啟的面撐起瞭一個小帳篷。

  “是啊,大宮主殿下,似著這種情形委實是難得一見啊,不若今夜便讓卑下帶著兄弟們再去一回吧,卑下還有諸多弟兄們都還沒嘗過白雪殿下的嬌嫩美穴滋味呢,卑下定插的那長腿丫頭穴腿大開,讓那冰美人兒當著大宮主殿下的面表演噴水兒玩。”與此同時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悶聲不言的獸面頭陀亦是難忍心中欲念,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祈皇朝高大的身軀猛地一陣顫抖,像是經歷過一場劇烈高潮運動一般,雙手捂著他那逐漸被滲濕的褲襠,良久才回過神來,轉頭看瞭一眼那站在他身側渾身顫抖,臉色煞青無比的趙啟一眼,緩緩的吐出瞭一口胸中濁氣道:“千面狂陀,白罣生,你們的心意孤都知曉瞭,這幾日便先緩緩吧,你們隻需記著替孤好好辦事,待得事情辦成瞭,除此之外在這神王宮內自有更大的福分等爾等去享樂。”

  “不知大宮主殿下說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與殿九宮主,小的這輩子如果能一親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澤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當瞭。”毒蠱散人一對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閃爍著一種名為狂欲的炙熱光芒,那眼眸中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讓著周身眾妖都是一陣興奮雀躍。

  “大宮主殿下,小的們定不負所望,今後一定肝腦塗地死而後已,隻是不知神殿未曾撞鐘之前能不能讓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還有那殿九宮主,那可也是一個人間絕色啊,不知道咱們弟兄什麼時候能夠有幸享用到她的嬌嫩小穴啊……”眼見著場間氣氛話題再次被眾妖引導向到那個邪穢方面,趙啟腦中惡煩陣陣,於驀然間又想起瞭自己之前隻因著內心中的那一點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列不可逆的錯誤決定,最終導致瞭如今祈白雪所面臨的悲慘境地。

  至此趙啟內心之中懊悔無比,他深深的恨著自己的謹小慎微,如若是他當初狠下心來屏蔽掉內心中的那一點多疑,那麼祈白雪也定然不會淪落到現今這個任人淫辱的悲慘境遇。

  “無論是起始還是先今……是我……終究是我一手坑害瞭白雪殿下……”正因為內心中對祈白雪的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堅定瞭趙啟腦中一定要徹底扭轉眼前不利局面的決心。

  趙啟耳中無視著殿內眾妖的一陣邪惡意淫,瞪著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凝望著祈皇朝,用無比森重的語氣道:“大宮主殿下,你費盡千辛萬苦救趙某來此,卻並非隻是為瞭說這些不相幹的事物吧,有事請講莫要兜彎,趙某在這聽著!”

  “好,趙兄弟卻是個爽快人。”眼見趙啟沉下個臉來,祈皇朝大袖一揮,示意毒蠱散人起身歸位,仰頭哈哈一陣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趙兄弟昨日已然見過瞭吧。”趙啟點瞭點頭卻不說話,一雙虎眸仍舊緊緊盯著祈皇朝雙目,似想看穿其之內心真正想法。

  “好,趙兄弟誠不欺我,孤心甚慰。”祈皇朝慢條斯理笑嘻嘻說著話,然而卻在此時忽而睜大瞭雙目,亦用不弱於趙啟的眼神加以回擊道:“那既是如此,孤還想再問一句,卻不知道我等先前做的約定可還算作數否?”他這一聲喝問雖是軟綿綿的虛弱無力,卻是喝聲內斂,盛氣十足,明顯是用上瞭祈氏血脈嫡傳的窺心無上神通,既——九龍望氣之術。

  趙啟再一次面對如此威壓,身軀微微一震,卻是怡然不懼,旋即鼓足全身之力加以對抗。

  二人以目對目,四目相逼,劍拔弩張相持良久,終見祈皇朝率先堅持不住,彎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陣猛喘道:“罷罷罷,此等秘術用罷一次之後再使便不那麼靈光瞭,再這樣折騰下去真的會死人的……孤知道趙兄弟你是不會背叛孤的…咳咳……既是這樣,那孤便索性與你明說瞭吧,在這神王宮中兩日後的二盟議戰大會中孤希望你能夠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並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會盟親征。”

  “大宮主殿下精心設計這一切可還是為瞭那個計劃。”趙啟問道。

  “不錯,不管前期計劃如何預備,如何的鋪墊,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為瞭這個目標,這個人!”祈皇朝說話之時,面上極為罕見的閃過一絲狠絕之色,瞧其咬牙說話之時痛恨的神情,甚至都隱隱帶上瞭一絲猙獰之色。

  “不知道那慶三皇子祈英究竟做瞭些什麼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讓一向自持氣度的祈皇朝瘋狂若斯,竟是不惜賭上慶皇朝數千年來的國祚氣運也要毀其性命,看來這祈英的存在當真是深深的刺激到瞭他。”趙啟目光掠過眼前這眸中帶著幾許瘋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復穩定心情之後,再度發聲說道:“那沒問題,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便是,隻是這神王宮中除我之外,還有諸多強橫勢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勢力也委實是能量有限,唯恐不能如你所願在會盟議戰一事上有所關鍵決策。”

  “這點你莫擔心,孤說過隻需時機恰當,自會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祈皇朝一改先前猙獰之色,仰頭哈哈一陣縱聲長笑,信心滿滿的說道:“那些事你都可以暫且先行擱置不用再考慮,你且記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便無甚疑問瞭,我會如你所願按照計劃去執行的。”趙啟聽祈皇朝涉及關鍵問題之時說的隱晦,心知那是其之內心底的核心機密底牌,便也索性幹脆不在過問,一拱手道:“大宮主殿下如無其他要事,趙某便先請告辭瞭。”

  “趙兄弟,這才剛進孤的寢宮這便要急著離開瞭,不與孤再喝上幾杯?孤還未向你引薦這幾位聖教大師呢。”祈皇朝見趙啟如此幹脆的應承下來自己的要求,心中微覺詫異,隨即瞇起雙眼,笑容可掬道。

  “怎麼?大宮主殿下除此事之外卻還有其他要事安排要與我細細商談?”

  “若要問此,那卻是暫時沒有。”祈皇朝拿起桌前一尊琉璃杯盞,仰頭一口喝盡杯中美酒。

  “既無要事相商,那趙某便且先行告退瞭,相信大宮主殿下也不願見到趙某在此處打攪諸位的如此大好雅興。”趙啟面上表情極為生冷,嘴裡一字頓一字說道。

  趙啟一番極不客氣的告辭言語說罷之後,轉過雙眸,眸中那寒光閃動犀利的目光猶如一把刺骨尖刀深深的在殿內諸妖面上掠過一圈,既而一轉身形,頭也不回的步出宮外。

  “大宮主,此子好生無禮,讓下屬出手替大宮主殿下教訓教訓這狂妄無知的混賬小兒。”那面色泛青齒牙外翻的獸面頭陀忽地從旁側出,渾身上下溢出一股詭異青氣,一襲寬松的黃沙僧衣之下倏爾鉆出兩條青筋暴漲的粗壯手臂。

  “退下!”祈皇朝面色深沉,卻不看那下首面相猙獰似鬼的獸面惡頭陀一眼,兩眼依舊緊緊盯著趙啟那高大壯實的身材背影,直至其身形走出殿門外消失不見,良久方才閉上雙目說道:“諸卿供奉,此次山盟之後待得天妖親至,本尊便任由爾等盡情耍弄手段將孤那皇姐的白嫩肚皮玩大。”祈皇朝緊閉雙眼,那沒有半分情感的聲音冷漠說著,卻是倏而睜大瞭雙眼,身軀冷不防的一個哆嗦從座椅上挺立瞭起來,旋即彎腰躬身伸手入胯發瘋似的狂擼猛抽。

  “孤的好皇姐啊……孤是真的好孤獨啊…你寂不寂寞…想不想念孤…嗯…你放心……孤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寂寞的……孤會讓這神王宮內的每一個下賤胚子都來你的床上狠狠的插你……與你玩雜交……操大你的肚皮……”

  殿內眾妖瞧見瞭祈皇朝的這副瘋魔也似情形皆是一個個瞪大瞭雙目,噤若寒蟬,唯恐發出一丁點聲音觸怒瞭眼前這個不是惡鬼卻猙獰勝似惡鬼的人間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