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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你是魔鬼嗎?

  聽聞白狐裘少女口中之言累及祈白雪,趙啟眼中瞳孔倏地一陣收縮,怒道:“你方才費盡心思引我在寒玉宮中反復殺人,為的就是這個麼?白雪殿下與你有何恩怨,竟要用上這等狠毒手段?”

  “人傢剛才不是說過瞭嘛,因為我很無聊啊,再說瞭,誰叫白雪姐姐總是整天冷著一張臉不理睬我,奴傢也隻想借著機會,看一看白雪姐姐被男人啪出水兒來時候的羞羞樣子嘛。”白狐裘少女笑嘻嘻說著,忽地伸手一指滿臉怒意如潮的趙啟,露出幾分甜甜羞笑道:“倒是趙傢大哥哥你呀,大半夜的跑來白雪姐姐寢宮,也是別有用意吧,怎麼樣?白雪姐姐被人啪大肚皮時的樣子一定是很誘人喲,趙傢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很是期待呢。”

  “抱歉,我並沒有這種古怪癖好。”趙啟並非是一個愚笨之人,他方才已經從白狐裘少女聽似戲言的一番話語中聽出些許端倪。

  在徹底想清楚那白狐裘少女其話中深意之後,趙啟忽地一下怒從心起,把手戟指著白狐裘少女那白嫩嫩姣好的面門道:“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便幫著那祈皇朝一起陷害白雪殿下麼?真看不出來你一副美麗皮囊之下竟是這等蛇蠍心性。”

  “誰?祈皇朝?哼哼,那種廢物貨色本姑娘才不屑於出手相幫呢。”白狐裘少女滿臉不屑的傲嬌說著,忽地話鋒一轉,一張美艷動人的小臉之上隨即展露出幾分楚楚可憐的淒苦之色:“趙大哥哥生氣瞭,因為白雪姐姐而怪罪奴傢對嗎?”

  “那你究竟為何要這麼做,別告訴我是因為什麼無聊的遊戲,這種粗劣說辭我是萬分不信的!”盡管知道眼前這白狐裘少女是在做戲,但趙啟望著白狐裘少女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正在怒火中燒的內心之中卻仍是一陣不可避免的微微悸動。

  “可奴傢就是因為太過無聊,想讓著平時那麼驕傲的白雪姐姐被人當眾玩屁股啪穴,出一出醜嘛。”白狐裘少女仿似直接無視瞭趙啟眼眸中那越來越濃的滾滾怒火,兀自在那咯咯輕笑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呀,天知道祈龍淵身邊那個老神棍居然這麼好忽悠,我不過是稍稍用瞭一點手段,那老神棍就哄的龍淵帝下瞭那道詔書,若無這道禦令詔書示下,想來便算是我故意放出消息給那敬皇城與慶歷親王二人知道,以白雪姐姐的祖像神通,這兩個膽小的老色鬼才不敢去觸這個黴頭呢。”

  “原來……原來是你趁著白雪殿下療傷之際把那敬皇城引來寒玉宮的。”趙啟霎時心神皆震道。

  “不錯啊,大理寺掌印司龍首敬皇城是白雪姐姐的生死大敵,是我故意找人先給他放出消息,然後再去告訴那慶歷老色鬼的,本想著等白雪姐姐和那敬皇城拼的兩敗俱傷之後,再讓那慶歷老色鬼趁亂去摘白雪姐姐的紅丸,卻不料這過程之中險些被一個人給毀瞭。”白狐裘少女眨巴著一對美眸看著趙啟,一抹滿含羞澀的狡黠笑意悄然浮現臉龐:“雖然呀,這過程之中是出現瞭一些意外,不過白雪姐姐還是被那慶歷老色鬼給得逞瞭,哼!慶歷親王這個色鬼老混蛋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白雪姐姐那麼美好的身子才剛剛被開瞭苞就舍得讓給別人去玩,同樣,那群惡鬼也似的狂徒野人們就更不知道什麼是惜花愛玉瞭,玩腿的玩腿,啪穴的啪穴,連白雪姐姐最可愛的粉嫩小屁眼都被著他們每個人在裡頭深深的射過瞭好幾遍呢。”白狐裘少女嘆瞭一聲氣頗為無奈的說道:“可憐我白雪姐姐從來就沒有品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重傷之後也不懂得去提防那滿肚子壞水,最是陰險狡猾的慶歷老鬼,第一次落紅就被這麼多賤男人一起玩穴,嘻嘻,真是想象不到啊,那種啪著水兒,騷賤賤的淫蕩聲音也會從我白雪皇姐的嘴裡發出來呢。”

  “你……夠瞭……”趙啟臉上青氣一閃,眼眸中閃過一絲瘋狂殺機:“你走吧,我不想對女人出手。”

  “怎麼瞭大哥哥,你不是喜歡我白雪皇姐嘛,你不想聽聽我白雪皇姐那夜是如何道心失守被一群賤男人擺弄在床上,輪流啪著水兒玩穴的香艷故事嗎?”白狐裘少女怯怯的看著趙啟那逐漸被血紅充滿的雙目,頗為無辜的眨動著一對靈動美眸,就像是一個做錯瞭事的孩子。

  “走,趕緊走,趁我現在還有理智。”趙啟臉頰上的肌肉不住的顫抖著,他握緊瞭雙拳,強行穩住一顆燥欲抓狂的心,他生怕自己此時一個不小心發狂之後,會對眼前這面上始終帶一絲靦腆笑意的白狐裘少女作出一些瘋狂事情來。

  “哼,就知道欺負小女孩,說好的大男子氣概呢,沒意思,本宮不與你玩瞭。”白狐裘少女忽地向後輕輕一跳,撤身躍至偏殿中一尊數丈高的金光大佛面前道:“斷眉爺爺我玩夠瞭,你現在可以出來找他報仇瞭。”話聲落下,卻聽一個蒼老至極的聲音應聲而道:“收到,殿九宮主!”與此同時,但見在大佛陰暗面的角落中一個身著一襲褐色袍服,滿面盛怒之色的斷眉老者一步一步的慢慢踱瞭出來。

  趙啟見那褐袍斷眉老者右半張老臉之上還殘存著縷許幾可見骨的大片血污,赫然間從狂怒中驚過神來。

  “原來是你!”趙啟瞧見眼前那右顴骨之上的面皮儼然化作一片焦黑血肉的斷眉老者,倏忽間想起瞭數個時辰之前,在那神虛邋遢老道身形跑路消失不見之後,自己面對著一出手就試圖奪取自己性命的未知強敵,毅然而然的抬搶叩擊,一槍崩中但卻沒能打死的那第二個老者。

  便是眼前這人倚仗著全身極其強悍的神通法門,硬是生生的碰撞躲閃掉瞭自己那本擬為必殺的決死一擊。

  同時也是這個人危難之際對著虛空之中發出瞭一連串的爆炸響箭示警,卻平白害得自己今夜開啟瞭這漫長血腥的殺戮之夜。

  “咯咯咯,不得不說趙啟哥哥你大雄寶寺的僧傢重器真是厲害呢,斷眉爺爺身為天陰閣鎮派之首,他的六指玄功遠在那幾個東境神通之上,卻也被你一下轟碎瞭小半張面門呢。”趙啟兩眼死死盯著那毀瞭小半張面門猙獰似鬼的褐袍斷眉老者,手指輕移,悄無聲息的握住瞭手中G—22式狙擊步槍。

  “沒用的,我適才觀察你很久瞭,這個距離你用器的速度遠遠快不過斷眉爺爺的指玄神功呢,我勸你呀還是乖乖的,不要動最好。”白狐裘少女那仿若洞察人心的雙眸微微輕眨著,眸中閃動著某種被稱作為“戲謔”的眼神:“哼,就你剛才還敢伸手摟著我的腰,挾持瞭奴傢一整晚,這個世界上除非我自己願意還沒人敢這麼做呢。”

  “我是戒律大佛傳人,亦是神殿‘神照大蒼’二峰之主,你這麼做便不怕老殿主與戒律氏降下的神罰麼?”趙啟感受到那斷眉老者一雙袖袍之中無形散發出的強烈威壓,心知那白狐裘少女殿九所言並不虛妄,渾身上下不敢輕動,連即轉動著腦中思緒試圖從中找出破局之法。

  “嘿嘿,真的嗎?太好瞭,如果有神罰降下那就快點來吧。”白狐裘少女殿九歡快的拍著一對紅酥酥的手掌,眼眸中湧現出一抹無限憧憬之色:“你想啊,若是讓世人知道戒律大佛的後輩傳人無比淒慘的死在瞭我神王宮祈氏手裡,同時呢在死之前又連帶著殺死瞭神王宮一大群嫡傳勛貴血脈,到時候這事情的發展又會怎樣呢,想想都覺得很是期待呢。”

  趙啟聞聽知曉瞭白狐裘少女之尊貴身份之後,當下更是難以置信,驚駭莫名道:“原來你是慶氏皇族……這樣做與你有什麼好處,就不怕連累的二族火並,神州九陸生靈塗炭麼?到時候我雖身死,你祈氏一族也難逃覆頂滅亡之災。”

  “嘻嘻,就是這樣才好玩呢,不然我今夜何必徒耗心神,領著你在這寒玉宮內殺死這許多人。”

  “好強的算謀心計……原來她的目標用意並非隻是白雪殿下一人……”趙啟心中悚然一驚,似乎是感受到瞭眼前這白狐裘少女的言行輕佻可怖,旋即一股發自心底的怒火湧上心頭,道:“好玩?死傷千萬人的戰鬥你當成是兒戲?你見過真正的戰場麼?你知道戰場之上的廝殺恐怖嗎?慶氏皇族這條護佑你的大船若是一下從中傾覆,你以為就憑借你的這點智謀聰慧手段就能落得一個什麼好下場嗎?想想白雪殿下的遭遇,你以後的下場或許會更慘!”

  祈殿九臉上甜絲絲的羞澀笑容不見瞭,低下頭去逗弄著手中指甲背亮盈盈的蔻汁精華,那落寞中毫不在意的輕淡語氣就仿佛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呃……誰說不是呢,反正總是過著這樣煩悶的日子也沒甚多大意思,既然早就已經註定結局悲哀,那不如就趁著這陣雷電風雨,讓浩劫來的更加猛烈一點,就讓這中州故土之上的子民們也幹脆都隨著我一同沉淪毀滅吧!”

  瘋子,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瘋子……趙啟聞聽見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一番聽似漫不經心卻恐怖若斯的淡淡話語,瞬間有如被著一桶冰冷冷的涼水從著頭頂之上澆下。

  第六感極其敏銳的潛意識告訴趙啟,這個女人說的一定不是虛話。

  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戒律氏大佛嫡傳子輩之後,那麼自己今天死在這裡之後,很有可能真的會引起一場天塌地陷,席卷神州九陸蒼生的滔天之禍。

  那等神州受難的可怖修羅場景是趙啟心中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細想的。

  這等妖孽智謀……這等城府心機……這是何等可怕的女人……趙啟窮盡腦中二十一世紀博廣信息,也從未曾見過內心之中有如此這般陰暗厭世之人。

  更何況她此時的年紀還不過是一個剛才及笄不久的稚嫩少女。

  趙啟實在是想象不出眼前這慶氏皇族少女的幼時成長環境是何等的窮極險惡。

  “或許便是自幼生長在這神王宮變態的宮闔中,這才造就出的扭曲性格吧。”

  “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吶……”念到這裡,趙啟心中忽地對那眼前白狐裘少女沒瞭恨怒之意,甚至是內心之中隱隱有著一些同情。

  “賊老天造化弄人,這塵世間的蕓蕓眾生又有哪個人不曾有過苦悶呢?”趙啟搖瞭搖頭,頗為自嘲的一笑:“我此時間連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的手裡,卻哪有資格去同情一個即將要下手殺我之人。”

  “你馬上就要死在這裡瞭卻搖頭笑個什麼,是害怕死亡嗎?”披著一件白狐裘披風小襖的祈殿九見趙啟慢搖著頭久不說話,“咦”瞭一聲,開始仔細打量起趙啟,剛一對上趙啟那眸中的視線,卻忽地美眸之中瞳孔急劇收縮,臉上顯露出一絲陰鬱至極的神情,道:“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東西很討厭,那種無用的東西我早在孩童之時便已經斷然舍棄瞭,請收起你的慈悲心,還是多想想你自己今日該選擇個什麼悲慘死法吧。”

  “這個聰慧少女還真是妖孽啊,略隻把眼一掃便看出瞭我之腦中心緒。”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口中話語雖是說的惡毒,趙啟心中卻無任何懼怕,反倒更是目光灼灼,把眼盯著白狐裘少女一對美的不可方物的剪水雙目仔細盯量。

  “沒聽見我在和你說話麼?你卻在看些什麼?”祈殿九見趙啟完全不理會自己頗為生氣的著惱道。

  “你猜?”趙啟眼睛裡閃動著智慧的光芒:良久,見祈殿九仍是一副皺緊眉梢若有所思樣子,趙啟方才開口說道:“怎麼樣猜不出來吧。”趙啟仰頭哈哈一笑:“不用猜瞭,我其實也沒想什麼,隻是在這裡單純的欣賞著你的無雙美貌,不過話說回來,盡管你我雙方立場不同,我還是有一句話想要送給你。”

  “什麼話?”祈殿九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

  “那便是——有病得治!”在祈殿九微微錯愕的一瞬間,趙啟沉下臉來無比認真地道:“在我傢鄉你得的這種病名稱叫作‘抑鬱性人格心理綜合障礙’簡稱‘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的一種,得瞭這種病的人整天煩悶消沉,感受不到一點快樂,活的很是痛苦,感覺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一個煎熬,尤其是當她感受到情緒不好之時,甚至還會有著一種莫名的厭世痛苦想法,隻想著把眼前這整個世界都跟著自己一起毀滅。”

  “我原來是病瞭麼?”面對趙啟徒然像倒豆子一般道出的一大通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心理病學理論,祈殿九極為短暫的失瞭失神。

  隻見她一襲白狐裘小襖披風之下無限嬌美的身子微微震瞭一震,忽地睜大瞭眼睛,一對絕美的眸子裡湧現出一絲期盼:“那在你的傢鄉,我的這個被稱作為精神病的東西能夠被治好嗎?”祈殿九眨巴著眼睛滿懷希望的看著趙啟,模樣乖巧的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全然看不出就在方才她還是一個欲要毀滅神州世界的可怖女人。

  然而,趙啟卻是搖瞭搖頭,極為緩慢的說道:“不大好說,這個病在我的傢鄉也是屬於一種難治之癥,不過我卻有把握能夠將之病癥稍稍緩解一二。”在特種部隊中特地攻堅過心理學的趙啟這一番言論並沒有誇大其詞,皆因為他知道所有謊言在眼前這個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白狐裘少女面前都是如同像紙一樣的脆弱不堪。

  與其被拆穿後的尷尬無言,還不如就此踏踏實實的述說心裡所想。或許自己因此能夠找尋到另外一絲生機,那又何曾可知呢?

  “你沒說假話哄騙於我呢啟君。”趙啟說完之後又過瞭許久,忽見祈殿九那玉白無暇的絕美臉龐上重新冉起瞭一絲標致性的甜甜羞笑:“啟君,一命換一命,我們來作個約定吧,你若是把我給治好瞭,我便把我自己讓給你隨便去啪!”祈殿九玩笑般的嬌媚口吻中第一次及其罕有的稱呼趙啟為啟君。

  便聽“噗”地一聲氣爆之音,卻是趙啟那在心腹丹田中暗自蓄藏瞭許久的精純真氣一下為之氣崩。

  以身相贈?這個時代的女子真的有這麼開放嗎?趙啟無言的張瞭張嘴,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半句囫圇話來。

  “怎麼瞭趙啟哥哥卻不想要我的身子嗎?奴傢可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子哩,慶歷親王那老混蛋可是找瞭我好多次,想讓奴傢光瞭屁股露著穴,陪著他們在床上一起玩那羞羞啪水兒的遊戲呢。”祈殿九笑成一雙彎彎月牙兒的絕美眼眸裡盡是嬌羞之意,把手輕輕一提裙擺,露出她那兩隻穿著棉白羅襪,晶瑩如雪的皓白腿丫。

  “極品……這對腿丫子真乃天下絕品……無論是其之潔白膚色,還是那秀氣修長的柔韌外形,都與白雪殿下的大長腿有的一拼……”趙啟看著祈殿九那一襲白狐裘小襖披風之下那倏爾間展現出來的傲嬌身材,驟然間心頭一陣悸動,慌不覺“咕嘟”一聲,吞咽瞭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絆道:“嗯……像這種無理要求,還是不要答應為好……”

  “嘻嘻……那啟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說不準哪天我被那慶歷親王纏的是實在煩悶瞭,便由著他們把我弄上床去開苞啪穴啦。”

  “……”

  “聰慧如你一定不會這麼做的對嗎?”

  “這可說不準哦,人傢可是很任性的,身邊有這麼多條餓狼環伺,又不可能總守著這副身子,反正都是無聊,給誰啪穴不是啪呢,啟君你說是不是……咯咯……”

  “……”白狐裘少女很是誘人的脆生聲音咯咯一陣嬌笑,笑的趙啟心中旌旗又是猛的一陣搖曳。

  許是砰然間的心動,趙啟忽然覺得眼前笑靨如花,面上始終帶著一絲靦腆羞澀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連她先前佈下圈套暗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懷。

  趙啟看著白狐裘少女那穿著純白羅襪,美的如同鵝頸般的一對潔白優雅腿丫,忽地內心中一動道:“不對,慶皇龍淵帝的詔書戒令已下,不是說在神王宮中的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須得完全向著宮中眾人展示出股間性器以示臣服麼?連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宮中大律,為何這祈殿九卻能穿著這些衣物,直接無視神王宮中這些規矩鐵律?難不成這其中又是有著某種我不知道的其他原由?”

  “是這丫頭從來沒有受過戒,還是這個丫頭壓根就在騙我?”一念至此,趙啟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覺之中帶上瞭一絲怪異之色。

  趙啟腦海中方堪才有瞭這個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僅僅憑著觀言察色與一瞬間的判斷,居然又一次的讀懂瞭趙啟心中所想,一張白嫩的面孔隨即板瞭起來,鼻間微嗤,“哼”瞭一聲道:“少拿那種眼神看我,那祈龍淵在神王宮頒下的戒條律法雖大,卻奈何不瞭我,也就隻有白雪姐姐這等生活刻板,循規蹈矩之人才會傻傻的乖乖遵從,哼,真是活該她整天被著一群老男人拉著到處啪穴。”

  從少女口中再度聽聞到祈白雪的名字,趙啟的一顆心又開始隱隱的作痛起來,趙啟想要從中徹底問個明白,於是開口問道:“這卻是為何,能告訴我嗎?你與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脈宮主,為何你卻能夷然不懼的抗拒那慶帝龍淵頒下的戒書詔令。”

  “因為九宮主殿下乃是當朝監國大帥,鎮龍大將軍胤弧天梟最寵愛的掌上明珠!”在祈殿九高揚著頭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趙啟一槍幾乎轟碎瞭小半張面皮的斷眉道人陰沉著嗓音幽幽道:“鎮龍大將軍百萬雄壯之師久鎮通州,威伏四野,國朝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非是九宮主殿下自己願意,不若這普天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強迫宮主殿下做她不願意做的任何事情!”

  “哎呀,斷眉爺爺不要把話說的那麼滿嘛,父親大人的鎮龍軍哪有百萬人那麼多,也就五六十萬瞭,還不如鎮西北的那兩位邊陲大帥們軍兵馬多呢,殿九也隻是父親大人過繼給慶帝的一個小小祈氏孤兒,很可憐的……”祈殿九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道:“而且呀,這個世界上能夠強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趙傢哥哥大雄寶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雲殿的神念老殿主,呃……對瞭,還有神王宮的慶帝龍淵爺爺,小九可不敢忤逆於他,龍淵爺爺如果發下話來要小九也跟著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脫光瞭衣襪,乖乖的翹著臀跪在床上,自己掰開穴等人來啪瞭……”

  “哈哈哈哈,孤卻不知道原來神王宮中還有那會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在一陣頗為爽朗的哈哈大笑聲中,一個頭戴銀冠身著七蟒銀袍的粗獷大漢帶著身後一個全身籠罩在麻佈黑袍之下的隨從推開殿門,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

  隻見他在一邊走入殿內的同時還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襲純白小襖披風之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說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既是這樣,那孤便立即請慶歷皇伯父入得宮去向皇爺爺討要一份旨意,到得那個時候,殿九皇妹被許多叔叔伯伯們在床上開苞破處之時,你的小嫩屁眼也要連著一同祭獻出來喔,孤這裡可一直還等著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後兩個小穴眼同時被大肉棒撐大插滿時的淫蕩樣子呢。”

  “我祈殿九說話算話,讓他們玩穴可以,但卻不許啪小屁眼。”祈殿九嬌嗔的哼瞭一聲,一甩頭把頭優雅的高高仰起,儼然一副傲嬌大宮主作派。

  “祈皇朝……怎麼是你……”趙啟兩道濃眉深深的皺起道:“你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現在的寒玉宮內都快鬧翻天瞭,孤若再不趕將過來孤怕你會被某個人給從頭到腳坑害的連渣子都不剩瞭。”祈皇朝卻是直接無視趙啟臉上湧現出的一絲陰霾之色,氣喘籲籲的跑至趙啟面前,頗為親熱的抓住趙啟一隻胳膊,那滿是病態蒼白的臉頰上盡是欣喜之色:“不過還好孤來的及時,咱兄弟兩許久未見,走走走,為兄帶你離開此處,待你在寒玉宮內稍稍休整之後再設下宴席替你接風洗塵。”祈皇朝說著話也不等趙啟發聲表態,當即急急拖著趙啟便欲往偏殿外頭行去。

  “殿九宮主不發話誰也不能離去。”忽地,祈殿九身前那斷眉老者忽地伸出一隻手來橫加阻攔道。

  然冷不丁的卻在此時,那先前一直跟在祈皇朝身後的罩面黑袍人驀地站列出位,一襲重重佈影阻隔在斷眉老者高大的身形之前,那極為生冷的聲音說道:“隻此,停步!”

  “哼哼,你是誰?好大的狗膽也敢攔在老夫面前。”斷眉老者冷笑一聲,一揚衣袖,一掌狠狠打在那黑袍罩面人之胸膛衣前。

  他這一掌含怒而發,手爪之間隱有六道神光迸現,其之威勢霸道無匹,足可開天裂地。

  這一掌乃是斷眉老者成名已久的無上神通“六指玄功”,但凡中者身軀無不立時炸裂,化成六截血肉模糊的碎肉屍身,下場死狀極為淒慘。

  然而那黑袍罩面人卻是不閃不避,瘦弱的身形猶如一截枯木,垂著腦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竟是以活人血肉之軀硬生生的受瞭斷眉老者這無儔一掌。

  但聞“砰砰砰砰”一連六聲巨雷炸響,那黑袍罩面人身形仍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卻是他身後的偏殿大墻之上一下被炸出瞭六個大窟窿眼,其中每個墻壁窟窿大約丈餘厚約兩寸,足矣可見斷眉老者這一掌六指玄功威力之巨。

  “咦,有意思,再來。”斷眉老者須發皆張已是動瞭真怒,正欲再次催功發力,卻聞身後的祈殿九幽幽一嘆道:“太乙分光之術,這是西州邪鹿臺的鏡大師,罷瞭斷眉爺爺讓他們走吧。”祈殿九說著目光深沉的看瞭祈皇朝一眼道:“邪鹿臺玄天聖教乃是神州異數,與我胤弧傢的敗類七玄殤君乃是一丘之貉,癆病鬼,你什麼時候和這群不人不鬼的妖人勾搭在瞭一起,別說小九沒提醒你,可要擔心玩火自焚喔。”

  “咳咳……孤省的孤省的……這還不是讓三叔那殺才給逼的嘛,若不變著法子多積累一點傢底,將來禍起事來孤豈非毫無還手招架之力。”祈皇朝頗為尷尬的咳嗽瞭一聲,連忙拍瞭拍趙啟肩膀道:“孤的好兄弟快且與我走吧,有什麼事咱們宴席上再說,再不跑路待那外境鎮域大神通趕到,便算是孤也救不瞭你啊。”

  趙啟收起槍支無聲的點瞭點頭,臨出偏殿之前深深看瞭那亭亭玉立在大佛之下的傲嬌少女一眼,但見那傲嬌少女一張彈指可破的白嫩臉頰之上始終帶著甜甜羞澀的微笑,臨去之前,那對著趙啟一張一闔,微微輕啟的誘人朱唇,對著口型,便仿佛是在說:“記好瞭我們的約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