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在迷亂的情欲中隱隱地渴望著,渴望重新演繹從戀愛到結婚後不久的那段時光,重復那些妙不可言的日子。那時候的樂陽生猛得像一頭野牛一樣,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疲倦,那時候的他可不是這樣文縐縐的,他會把她粗魯地扔到沙發上,放肆地掰開她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猛烈地插入進來,那話兒像把老農的鐮刀勤懇地收割著青春的麥稻,無休無止的搗弄,直到她精疲力竭才罷休。
每每回想起那些個野性的夜晚,溫妮的肉穴裡都會情不自禁地濕漉漉的。那些令人難忘的日子裡,每次做愛的時候,她都把樂陽看著是一頭野牛,把自己也當做一頭母牛。當他在她的身體裡抽插的時候,他們就像奔跑在熱帶的雨林裡,滿頭大汗,咆哮著穿越茂密的灌木從,在密林中「吭哧吭哧地」穿梭,一直跑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跑在炎熱的陽光下,隻有耳邊呼呼的風聲,而她們的身體依舊緊緊相連,不再需要呼吸,隻有親吻,隻有吸吮,隻有抽插。
時至今日,自從有瞭女兒之後,樂陽再也不會那樣做愛瞭,也許是由於工作的壓力吧,也有可能是厭倦瞭和同一個女人周而復始地做愛瞭,總之她感覺得到這種變化,這讓她失望使她疲累。
暴漲的龜頭頂端在口中流出來滑滑的黏液,填滿瞭口腔與肉棒相貼的間隙。樂陽終於忍不住瞭,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擡起來,把濕漉漉肉棒從狼狽的嘴巴裡抽出來,他的臉上因爲長時間的忍耐而憋得通紅。他把女人的身體翻過來,讓溫妮仰面朝天地躺著,然後溫柔地打開她的雙腿,一隻手輕輕地剝開她的陰唇,一隻手握著長長的肉棒對著肉穴的入口,膝行著靠近,慢慢地俯下身來瞭。
渴望總歸是渴望,溫妮的期待再次落空瞭。他已經有好久都不願意花時間揉弄她的乳房、撫摸她的大腿、刺激她的陰蒂瞭。沒有摩擦,沒有試探,隻有一下,粗大的肉棒就直戳戳的貫入到肉穴裡面去瞭,一幹到底。溫妮哼都沒哼一聲,獲得瞭充實的快感,兩手緊緊地摟住男人寬闊的背板,慌亂地用手指甲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又掐又抓,試圖能激起他更猛烈的激情。她甚至把腳勾在他的臀上,把臀部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讓他更深入地抽插。
溫妮的屁股上還在火辣辣地痛,她知道那裡已經被他拍得通紅。不過樂陽甚至都沒有看見溫妮因爲害怕疼痛把臀部向後縮瞭一下,直截瞭當地就進來瞭,對這些全然不在意。她無助地閉上瞭眼睛,她需要狂野,但她更需要憐愛,那些日子卻已經一去不復返瞭。
男人開始抽插的時候,溫妮開始輕輕地呻喚起來,單調的「啊喔……啊……」聲像是敷衍,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極力地挺伸臀部,以求獲得更猛烈的抽插。但是她的希望再次落空瞭,不知道從什麼開始,樂陽開始從一個野獸般的男人變得文質彬彬的瞭,仿佛他現在喜歡很溫柔地同她做愛。現在也不例外,他溫柔地在溫妮的肉穴裡進進出出,在那裡像拉一首悠揚的小提琴曲子一般,拉出緩慢而有節奏的「噼啪」「噼啪」的聲響。
「幹我!使勁幹我!幹我……」她隻得急切地喊叫出來,男人那溫柔的抽插帶來肉穴裡的瘙癢,這瘙癢像螞蟻一樣在肉壁上「簌簌」地爬動,讓溫妮欲退不能,欲進無由。
「……啊嗚……幹我的騷屄啊!……快點幹……」她需要綿密而猛烈的刺激。
要是以前的話,樂陽是那麼地遊刃有餘,總是不動聲色地懲罰她,耐心地吊她的胃口,然後再給她充分而猛烈的滿足。現在,隻要一聽到溫妮的喊叫,他便信以爲真,以爲就要到高潮瞭,迫不及待地沖刺起來,就像一個急於趕路的人那樣急切地想趕到終點。現在他也這樣做瞭,抖擻起精神來猛烈地沖撞起來,溫妮的肉穴裡被撞得淫水四濺,發出「啪嗒」「啪嗒」的響亮的聲音,陰蒂脹痛著麻木瞭,那種久違的感覺慢慢地從四肢百骸向兩腿中間聚攏來……
她咬著牙等待著,一邊默默地祈禱著,忽然樂陽悶哼一聲,深深地抵瞭進來,貼著她的肉穴,痙攣著「刷刷」地射個不住,最後長長地嘆息瞭一聲,翻身仰面朝天倒在溫妮身邊,像一條被拋在岸邊的大魚,鼓動著腮幫「呼哧哧」地喘個不住。他側過頭來親瞭親溫妮,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樂陽在最後的那一小段時間裡,確實感覺到瞭肉穴的顫動,但是他卻完全不知道,他還差那麼一點,他並沒有把他的女人送上欲望的巔峰。
溫妮很是懊惱,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隻是溫柔地抓過他的手掌,放在叉開的兩腿間,那個沒有被完全滿足的洞穴正在一開一合地,正把容納不下的濃濃白白的精液往外吐出來。
「噢……親愛的,你……還沒有高潮嗎?」樂陽終於認識到自己再一次判斷錯誤,把指尖插到下面顫動的穴口上,蘸著黏糊糊的溫熱的精液塗抹到女人還在勃起的陰蒂上,想要彌補些什麼似的,多多少少。
「唉……」溫妮嘆瞭一口氣,不過還是原諒瞭他,雖然在床上他的激情變得萎靡,但是得總的來說,他是個好男人,一個顧傢的男人,「我們下次再好好地做吧!」她寬慰他說,下次那就是下個星期瞭,她也不指望下次真的就做得很好,她不知道這種假裝的安慰的話自己說瞭多少次瞭,她已經習慣瞭這種交差似的性愛。自從來到上海,進入這個物流公司以後,丈夫就更加忙瞭,有時候還要加班,整天累得無精打采的,回來倒頭便睡,夫妻之間的交流也變得簡潔到不能再簡潔——就像他們的性事一樣。
溫妮的熱情還未消退,她的身體還沉浸在情欲高低起伏的餘波裡。作爲彌補,樂陽開始輕輕地按壓那勃起的陰蒂,時不時地變換著手法——一會兒上下搓動,一會兒輕輕地拉扯,一會兒在上面打著圈……漸漸地,那快樂的按鈕又重新變得硬硬的瞭,又一次因爲充血而在指尖「突突」地跳動起來,溫妮又重新沉浸在高漲的情欲之中瞭。
但是溫妮溫妮總覺得少瞭些什麼,她說不上來,也許是某種更加狂熱的、令人愉快的東西,哦,激情,但好像又不是,她也需要溫柔。和樂陽在一起的日子是幸福的,她感受得這種幸福,他絕對是個負責人的和藹可親的男人,他用他的方式對她好——可是她要的不隻是這些,她還要更多,比如重新被像女孩一樣疼愛,而不是像一個媽媽一個妻子一樣被對待。她記得他們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可是他一點也沒有留意。溫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這樣一直下去,難道這就是傳言中的「七年之癢」,「離婚」——這個危險的想法曾經是如此地遙遠,而今在她的內心深處蠢蠢欲動,隻是她確實下不瞭這個決心,也許可以分開一段時間看看,她想。
「親愛的,去洗澡吧!不用瞭,我已經很滿足瞭。」女人盡量溫柔地說,掩飾著內心裡那個呼之欲出的細小的騷動,她還沒想好適當的詞語,現在也不是恰當的時間。
「好吧!」樂陽把手從她的陰戶上拿開,起床去洗澡。洗澡間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的時候,溫妮用腳勾住床單,拉過來蓋在身上。
樂陽不在身邊,她是如此地輕松自如,思想就像脫韁瞭野馬,自由自在地馳騁起來——這種感覺真棒。以前的那個樂陽已經離她遠去,現在她要重新在腦海裡塑造新的情人的形象,這個人有著大而有神的雙眼,還要有勻稱的身板和誘人的肌肉,更主要的是,他會按照她的方式來取悅她,野性與優雅在他的身上並存……
這種幻想把她從千篇一律的生活的牢獄裡拯救出來,覺得自己又重新回到瞭少女時代,那顆青澀的心臟又在「突突」的跳動起來。她大約是在老傢的時候,也就是在她意識到生活中失去瞭激情的時候,她發現瞭手淫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一邊在腦海裡塑造著這個幾近完美的情人,一邊幻想著和這個並不存在的對象狂野地做愛,完全不同於丈夫現在文質彬彬的表現。手掌在被單裡不由自主的擡起來,撫摸在自己豐滿柔軟的乳峰上,另一隻手無聲無息地在大腿內側愛憐地撫摸著,摸過柔軟的小腹,摸到瞭茸茸的茂密的毛從上,她把這些雜亂的卷毛卷在手指上,輕輕地拉扯著玩耍,剛開始隻是輕輕地,一綹一綹地拉扯,細微的疼痛使她的陰唇漸漸地腫脹起來。陰蒂所在的那個地方開始有些發起熱來,最後她終於不能控制,大把大把地在恥毛上亂抓起來,把整個手掌貼住那濕乎乎的縫隙用力地搓動。
撫摸著乳房的手伸向如同草莓尖一般可愛的乳頭,捏捏左邊的乳頭,再捏捏右邊的乳頭,直到它們都硬硬地在乳尖上立起來,直到她開始因爲掬弄而情不自禁地顫抖。
下面的陰唇開始慢慢地腫脹起來,新的淫水再次泛濫出來,溫溫熱熱地打濕瞭手掌。靈巧的手指剝開瞭濕潤的花瓣兒,修長纖細的食指摸索著插瞭進去,插到那一片溫熱的沼澤之中,在那裡抽插翻攪,發出瞭淫靡的「咕咕」的聲響。
沒過多久,她就在那裂隙交接的地方找到瞭那「快樂的按鈕」——樂陽是這樣稱呼它的,恰如其分——這顆跳動的小肉丁是如此地神奇,隻消輕輕地觸摸,就像一把快樂的鑰匙,情欲的大門就此打開,可以引領著她通向極樂的頂點。現在她找到瞭它,便開始按住輕輕地摩擦起來,慢慢地輕輕地揉弄著,直到小腹下面有股快感開始滿滿地升起來的時候,她才更快更狠地搓弄起來。
此時此刻,在她的腦袋裡,她並不是和她的手指在做愛,而是和那位不知名的「完美情人」在做愛:他正按著她的脖頸,從後面狠狠地幹著她的肉穴,光滑的龜頭不斷地猛烈撞擊著她的子宮頸,正是她想要的那種粗暴,恰到好處的永不休歇的粗暴。她扭動著身子迎合著,內心暢快無比。她全身心地淹沒在虛幻的情欲的浪潮之中,捂著嘴不敢叫出聲來,任由這個「完美情人」瘋狂的蹂躪她,幹她,最好將她幹得昏死過去——她感覺她就快要窒息而死瞭。
突然間,溫妮繃直瞭身體,把身子擡起來在被子下面固定成一座小小的優美的拱橋,被捂住的嘴唇從指縫間迸發出瞭一聲極樂的喊叫——「嗚哇——」,拖著長長的調子痙攣起來,抽搐著仰面倒在床上——拱橋就此松塌下來,她終於被「完美情人」送上瞭快樂的巔峰,她終於如願以償瞭。
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樂陽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瞭房間門口,尷尬地咧開嘴向她微微笑著,「你有必要這樣麼?」他的臉上變幻成一種復雜的表情,下面的浴巾裡搭著一個高高小帳篷。
溫妮臉上帶著歉意,尷尬地回瞭他一個微笑,他便走過來,揭開被單,鉆到瞭下面,把頭埋在溫妮的大腿中間,他的頭發還沒完全擦幹,還有些潮乎乎的,靈巧的舌頭貪婪地在肉穴的裡裡外外舔吮著,「滋滋」有聲,溫熱黏糊的瓊漿被舌頭一掃而光,他舔得有些狠,仿佛在報復一般。不過他怎麼也不會知道,他吞下的甜蜜汁液是妻子和那個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的「完美情人」偷情的産物。
身上粘糊糊的難受,溫妮下瞭床,很快地洗瞭個澡,回來全身慵倦不堪地躺在床的另一邊,男人粗魯地抓著她的肩膀拉翻過來擁在懷裡——他的溫情哪兒去瞭?他現在好像習慣瞭用行動表示,更多的時候,卻是在錯誤的時候采取瞭不恰當的行動。溫妮沒有發作起來,被滿足後的女人理智瞭許多,她在他的懷裡僵硬著,漸漸地也放松瞭許多。午後的陽光從玻璃窗裡射進來,照得人心暖洋洋的。樂陽似乎也很滿足,他讓女人躺在他的臂彎上,側身向著女人,伸手握著女人的一隻乳房,慢慢地合上瞭雙眼——一切看起來又都像以前那樣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