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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妻淫無度

  珊珊也漸漸和我親近起來,加上有過肌膚之親,見瞭我更是顯得非常隨便,有事沒事總往我傢跑,人前人後叫我叔叔,叫得真膩,粘得讓我發慌。我也隻得多抽些時間陪她,安排她去學電腦,會計等。

  有一日,我正帶著珊珊從電腦培訓班出來,珊珊像女兒拽住爸爸一樣正興高采烈地講著她剛學到的一些東西,剛好遇見阿濤和老婆走在一起,琳故意大聲叫我,阿濤回過頭來一眼就看到珊珊挽著我的手臂,有說有笑的樣子。這個阿濤的臉一下子一陣青一陣白,幾步走到我面前,死死地盯著我,擋住去路。看著他那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心底裡直發虛,珊珊這時才回過神來,一把將我拉到她身後,擋在我前面對她爸爸呵道:「你想幹麼?」

  這個阿濤伸出右手對著我指瞭指說:「老曲,琳琳說珊珊和你好上瞭,我還不信你敢搞我女兒,沒想到你他媽還真有這麼回事,你信不信我廢瞭你……」

  我忙著解釋說:「濤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珊珊又將我推到一邊說:「叔叔,這種人您和他講什麼?」

  珊珊又回頭對她爸不甘示弱地說:「怎麼啦,你能搶人傢老婆,還不許他談女朋友嗎,我現在就是他女朋友,你想怎樣!」

  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樣的不怕死,骨子裡就有這麼份橫勁。也不看現在她已經把她爸氣成什麼樣瞭,居然還敢頂嘴。

  阿濤氣不過,走過去狠狠抽瞭珊珊一耳光說:「你和你媽一樣,就是她媽的亂貨,欠抽的東西……」

  我趕緊跑過去一把推開阿濤,琳也跑過來一把拽住阿濤,勸他說:「已經這樣瞭,順其自然吧,你就是把她打死,難道能改變什麼嗎?」

  阿濤還在那裡左沖右沖地想打人,我一把拉住珊珊,要她安靜點,珊珊卻像發狂一樣,跑到跑邊店鋪裡拿出兩把菜刀,就向她爸爸沖瞭過去,叫著:「你算個人嗎,你什麼時候管過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我,我跟你拼啦!」

  看這架勢,還真怕鬧出人命來,我從後面一把抱住珊珊,阿濤看珊珊這架勢,心裡似乎也有些發虛瞭,自已找臺階道:「你她媽的,以後有事不要找我……」

  珊珊也毫不示弱地叫著:「你以後死在外面我也不會管你,你別指望我會認你,臭流氓……」

  兩人搞得路人議論紛紛,不知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會兒,警車的叫聲終於讓珊珊平靜瞭一些,她忙連聲道歉地將刀具還給店裡的老板,隨我飛快地離開那裡。

  我回到傢裡,老婆正等著我,我還沒開口說什麼,她便開口問:「怎麼啦,你還真迷上那小妖精啦?」

  我見她那樣,便陪笑著解釋說:「像阿濤說的一樣,我有你這麼爽的老婆,怎麼可能對其它女人有興趣呢,都是阿濤太神經質,沒有的事……」

  老婆還是不信,我就將那天和雨求著我幫珊珊安排工作的事說瞭一遍,老婆還是不太相信,我又抱著她哄瞭一會,她才松口氣叮囑說:「你和她要是有什麼也沒關系,但是不要太認真,我們以前就說好的,就是玩玩,動感情的事絕對不行。」

  我又向老婆作瞭一翻保證,老婆才沒再糾纏下去。

  沒過多久,我就將珊珊介紹到另一傢有業務往來的公司上班去瞭,待遇還不錯,這樣也算對雨和珊珊有瞭個交待,同時又和我生活空間拉開瞭距離,琳徹底相信我的心底裡隻有她,對珊珊隻是出於長輩的關心和那次後的愧疚。雨很感激,經常地往我傢跑,和琳又像沒事一樣姐妹相稱,和睦相處起來。

  經過一段風平浪靜的時間後,阿濤的酒巴被人舉報涉黃,一傢人弄得流離失所。琳居然將雨留下來一起住,而雨對阿濤也著實有些失望,也同意留下來。晚上看完電視後,琳卻嘻戲做說要讓雨和我們一起睡,還要她脫光光瞭感謝我,雨雖然和我本身就有過肌膚之事,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羞羞地說:「阿濤一直說我的味很大,我可不敢熏到你老公!」老婆呵呵笑著拿出一盒香片對她說:「含含這個,效果不錯哦!」雨驚奇地說:「你一直用這些東西嗎?」老婆笑笑說:「像我們到瞭這年齡,怎麼可能像小女孩一樣,身體裡還散發那種體香,當然得用這些啦,以後你天天試下,保管感覺不一樣的!」雨如夢方醒一樣地說:「我就一直奇怪,以為你像楊貴妃一樣有體香呢,原來常用這東西,難怪你那麼讓男人著迷!」如獲至寶一樣的含瞭幾片,很自信地與琳一起上瞭床,我還是覺得有些別扭,雨這時卻放開瞭說:「我是自願的,阿濤公開天天操琳多少讓你有些抬不起頭,你何不也在我身上放開點玩,讓別人都知道瞭也可以同樣讓他抬不起頭!」我也裝著很委屈的樣子,享受瞭一段一龍二鳳的齊人之福。

  這樣過瞭一段時間,一天晚餐後雨想老婆陪她出去買點生活用品,老婆卻說有些累不想動,等雨走後,老婆有些拘謹地對我說:「這段時間,阿濤的酒巴被查封瞭,虧瞭一身債,傢也回不出,一直在鬧,有事沒事電話不斷,我也沒有陪他,他老婆又讓你占著,他要我今晚去陪他,要不然他就到我們傢來,你看這事怎麼辦?」

  我知道,其實老婆是想吃他那個奇怪的雞雞瞭,沒辦法,雖然對那個阿濤沒什麼好感,但是老婆有淫興我雙能怎樣,看瞭看老婆無奈地說:「您是不是也想吃他的雞雞啦,他要來你就去吃唄,你吃他雞雞時,我不是也在操他老婆嗎?」

  老婆笑嘻地說:「呵呵,就這麼說定啦,我倆玩他們一傢子呀。」老婆也不等我回話,便拿出電話經阿濤打電話讓他過來。

  不一會,阿濤就來瞭,一進門看著我說:「老曲,那天的事是我太橫瞭,對不住啦,這些天我也想明白瞭,天底下的女人要是都不讓人玩,大傢也就都沒得玩瞭,我女兒隻要你喜歡,你愛玩就玩,隻是你不要害她就行瞭。」

  我還想解釋說不是他想的那麼回事,阿濤卻瞪我一眼說:「大丈夫要敢作敢當,你敢說你沒搞過她……」

  這時老婆走過來說:「唉呀,都是什麼事呀,還瞪鼻子上臉的,人生一世不就那麼回事嗎,濤哥,我知道你想護著珊珊,可是你傢珊珊早就在水月仙裡坐臺瞭,你要怪也不能怪我們傢裡的老曲呀。」

  幾句話,說得阿濤啞口無言,琳接著說:「我可是他老婆,你明裡暗裡搞瞭我好多年瞭吧?你要是覺著我傢老曲搞瞭你傢珊珊,你也得想想,就我們傢這樣老實的人,難道還會強奸瞭你傢珊珊嗎,要是真是強奸你傢珊珊,她能饒瞭老曲?就是玩瞭也都是大傢自願的不是嗎?要是你這麼計較,那我們還玩得有什麼意思,想當年我還是良傢婦女,可是被你給禍害的,我都還沒找你呢。」

  阿濤像被抽瞭筋似的,涎著臉說:「唉,誰叫你長得這麼俏呢,做起來那麼爽,我不禍害你禍害誰去?」

  老婆接著說:「你看看我傢老曲,多大方,明知道你在禍害我,也讓我打電話叫你來玩,你卻一來就掃興,是不是不想我陪你啦。」

  阿濤看瞭看我有些疑惑地問:「他真的同意我來?」

  老婆得意地說:「他不同意,我敢叫你過來嗎?你不想他同意讓你和我玩嗎?」

  阿濤在老婆身上開始撫摸起來,急色地說:「我當然想啦,反正琳已經讓他給上瞭,隻要老曲喜歡,我用她換都願意,呵呵。」

  琳接口說:「這可是你說的哦,要是以後我聽到你為瞭她找我傢老曲的麻煩,我就不理你瞭。」

  阿濤當著我的面,一把抱住老婆放到沙發上,一把撩起裙子,將老婆的內褲一把扒向旁邊,掏出雞巴就操瞭起來,才一開始屁股就迅速地不停挺動,什麼九淺一深,左旋右轉,全然不用,隻是率著性子猛插,直搗得震天響。

  上次視頻裡雖然看到老婆和他們幾個瘋狂淫亂,卻沒看太清楚老婆的表情。再看老婆的反應,雙手緊緊地抓住阿濤的雙臂,兩眼睜得大大的,癡癡地望著他,似乎很享受這種猛烈的沖刺一樣;又似乎在不停揣摸阿濤的下一波沖刺,即期望又緊張地抗爭著。嘴裡不停地哼叫起來:「啊,啊、啊……哦、啊……」

  阿濤體質真的沒話說,精神好得不得瞭,持續猛插瞭上百次,卻沒有半點減速的跡象,還是那麼猛地操著說:「看著你的臉,就有一種想一直猛操你的感覺……」

  老婆淫淫地說:「看著你猛操我的樣子,好興奮。」

  阿濤又說:「我操得你舒服嗎?」

  老婆嬌嗔地說:「你用力操得真舒服,我喜歡。」

  阿濤一手勾住老婆的頸部,一面瘋狂地操著,一面低頭吻她的唇,老婆也癡迷地兩腿纏在他腰間迎合著,不停地回吻阿濤。

  我從來沒有這麼瘋狂地操過老婆,也沒想到過操一個女人可以這麼不管不顧,不要命似地操,難怪老婆會不顧朋友之誼和阿濤搞在一起,而且即使在外面接觸瞭那麼多人,卻一直和他保持這種關系,應該或多或少有些癡迷這種激情四射的瘋狂。想著這些,我不由有些自卑起來,我真的沒有那麼強。

  他倆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不一會兒,他倆已滿臉汗珠,阿濤還在不停的猛插,老婆也瘋狂地在下面不停挺動屁股迎合著,依然沒有改變姿勢地相互拼撞著。

  老婆扭頭看到我癡癡地看著他倆瘋狂地操逼,臉上泛起一絲羞紅,側頭對我說:「我的二老公真歷害呀,好猛呀,大老公,你也過來呀。」

  阿濤一臉驚奇地問道:「什麼,我是你二老公?」

  老婆雙手勾住他的屁股說:「當然啦,難道你不願做我老公呀?」

  阿濤連忙說:「呵呵,我當然願意。」

  老婆被他操得渾身亂顫,卻不停地叫:「老曲,過來呀,你還願意做我老公嗎?」

  我看著他倆那淫穢的場面,想著阿濤那蠻橫的嘴臉,免強地說:「你想和他玩就玩唄,叫我幹什麼。」

  老婆卻視而不見,故意淫邪地叫著:「老曲,你來不來呀,我還想要你麼……」

  阿濤看老婆那麼騷的樣子說:「你的逼癮真大呀,是不是經常都想幾個男人一起操呀……」

  老婆卻淫邪地說:「誰規定男人可以玩幾個女人,我們女人就不可以同時玩幾個男人啦,我現在就是想要你和他兩個老公一起和我玩啦,你來不來?」

  阿濤看著老婆的淫樣,望著我露出一臉的譏諷哈哈大笑著說:「呵呵,難怪你不願離婚啦,原來想著一女多夫呀!」

  老婆淫邪哼叫著:「啊,難道不行呀!啊,唔……」

  阿濤聽著老婆的淫叫聲,更猛地操瞭起來,差不多操瞭幾百下,每下都像在拆房子似的搗得室內「波波」直響,漸漸開始直喘粗氣,突然渾身一陣哆嗦,仰著頭,咬著牙,屁股死死地頂在老婆的肉穴裡,將精液全數泄瞭進去,才舒瞭一口氣放開老婆。

  老婆等他一離開,就翻身落地,幾步就走到我面前,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褲子解開,一把拉出我那個看他們淫亂早已硬起來的雞雞說:「不是都想要瞭嗎,疆著幹麼,來吧,讓我舒服一下……」

  我望著老婆,雙手不自覺地抱住老婆的頭,老婆嘴一張就將我的雞雞含瞭進去不停地吸吮起來。阿濤看著我愣愣的樣子,又看瞭看老婆那淫浪的樣子,又看看自己痿下去瞭的雞雞,無奈地拿起紙巾擦瞭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被老婆吸得渾身一抖一抖的,阿濤走過來,看著我的樣子說:「老曲,讓琳爽爽吧,不要自己泄瞭,她卻還沒爽夠。」

  老婆這時松開我的雞雞說:「你們兩要是早這樣和睦地相處,讓我省點心該有多好呀,都是我老公,有什麼好爭的,有本事,就把我弄舒服點不行嗎?」

  我看著老婆,想不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阿濤也傻眼瞭,蹲下去扶著老婆的肩膀問:「你真的想我們和睦相處都做你的老公?」

  老婆扭頭親瞭他一下說:「怎麼啦,你不樂意嗎?」

  阿濤不知所措地說:「我一直想讓你做我一個人的老婆呀!」

  老婆淫邪地說:「我才不要呢,你們哪一個人可以徹底將我弄得舒服?你不想想,我和老曲離婚,還是隻能嫁給你一個人,我能舒服嗎?」

  阿濤太意外瞭,沒想到老婆直說吃他一個吃不夠,站起來說:「老曲,像你老婆這樣的也太牛瞭吧,你受得瞭嗎?」

  我看他那樣,沒好氣地說:「怎麼,現在才明白,要不是我根本滿足不瞭她,會平白無故讓你們有事沒事成群接隊地跑到傢裡來操她,你們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呀。」

  阿濤這回倒是很平靜地拍瞭拍我的肩無奈地說:「看來一直都難為你啦,你老婆要的不僅僅是你和我,凡是能接觸的男人都是她老公,呵呵!」

  老婆淫淫地說:「你們兩廢什麼話呀,還弄不弄呀,要不然我去找別人瞭呀!」

  阿濤忙陪笑著蹲下去用雙手在老婆乳房上揉搓起來,老婆順勢躺到地上,叫著:「老公,快插我……」

  我見老婆這副淫相,真的太意外瞭,幾下就把褲子丟到一邊,也像阿濤一樣,趴上去扒開她的內褲狂操起來,阿濤也索性脫掉褲叉,坐在琳的頭邊,一把搬過琳的頭,將雞雞塞進她的嘴裡,讓她吸吮著,手不停地在她雙乳上捏來捏去,老婆一面吸著一面不停地輕哼著,享受著我和阿濤兩人給她帶來的快感。

  這時雨開門回來瞭,(這幾天她住在我傢,老婆特意給她配瞭一把門鑰匙),一眼看著我和阿濤兩人一起在奸淫琳,驚呆瞭,半天沒叫出聲來。倒是琳看到瞭,放開阿濤的雞雞說:「雨,他們倆現在是我們兩人的老公,我剛才給他們講好瞭,以後誰也不準爭風吃醋,否則就不要和我玩瞭,你也來玩吧……」

  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時才大叫:「不……你們不可以……」

  我的雞巴也一下子痿瞭,不好意思地抽瞭出來,不敢看她。

  阿濤見她尖叫,飛快地跑過去一把將雨抱瞭過來,雨一邊推,一邊撕打著說:「你們對老曲做瞭什麼,你們給他吃瞭什麼藥。」

  琳卻得意地說:「瞧你,難怪阿濤說操你沒勁,沒情趣,憑我還用給他吃藥,他就喜歡我騷,隻要我夠騷,他就會要。」

  雨一下掙脫阿濤的手,跑到我面前扶住我問:「老曲你沒事吧,你說說,這不是真的……」

  我真的沒辦法,看著她那迷惑的樣子說:「是真的,一切就是這樣,就是因為她騷得我很舒服,所以我才一直舍不得離開她。」

  雨一下子癱坐在地,哭瞭起來喃喃地說:「你們都是瘋子,這個女人就是妖精,天下的男人都被她給毀瞭,唔唔……」

  這時琳露出一臉不霄的樣子,走到雨面前說:「你說我是妖精,我看你是被阿濤虐傻瞭吧,女人長個逼不讓人操,長個逼幹什麼,男人長個雞巴不操逼,那不都白長瞭嗎?」

  雨望著琳說:「男人和女人是可以操,但是也不能亂操吧,要不然結婚幹什麼?」

  琳更輕蔑地說:「所以我說你傻唄,誰說的一個逼隻能吃一根雞巴,你吃過後覺著過癮嗎,明明不過癮幹麼看著那麼多雞巴閑著不去吃呢?沒想到你這麼不開竅,誰說隻有離婚瞭才能吃別的雞巴,這幾天你一個人寂寞,讓老曲陪你不是很舒服嗎,你怎麼還是沒長勁?」

  阿濤聽到這裡,又犯起橫來,一把揪住我說:「你個老東西,搞瞭我女兒,還搞我老婆呀?」

  琳一轉身,一把推開阿濤說:「你怎麼啦,你也不想想,都像你這樣自己的女人不準別人搞,天下還有女人讓人玩嗎,那你憑什麼搞我,你搞我幹什麼?」

  阿濤被老婆一頓搶白,無言以對,隻得回道:「這事不一樣呀!」

  老婆卻進一步挑逗說:「天下隻要是女人的逼,操起來都會各有各的味,一樣的舒服,隻是你老婆太老土瞭,趁今天這機會,我們一起讓你老婆也開開竅?」

  阿濤不解地看著琳那淫邪的臉問:「幹什麼?」

  老婆卻像沒事一樣,附在他耳邊不知說瞭什麼,阿濤居然馬上變得一臉的笑容,不停地點頭,馬上走到雨身邊脫起她的衣褲來。雨也不哭瞭,麻木地望著阿濤那邪惡的臉,無助地任由他剝光身子,又任由他抱到沙發上。

  阿濤俯身在她雙乳上親瞭一陣,雨的身體也經不住輕輕顫抖起來,阿濤回頭叫道:「老曲,這娘們還不知道被兩個男人操的味,你快來,我們一起操她。」

  琳走過來將我拉到雨身邊,對我說:「是個男人就不要扭扭捏捏,又不是沒搞過,逼都露出來瞭,難道你不是個爺們,看瞭卻不敢操?」

  可是我的雞巴卻實在痿瞭,硬是提不起勁來,阿濤回頭看瞭一眼說:「老曲是陽痿吧,真不敢說是個爺們,怎麼這個樣,要不讓雨幫你吸下,看能不能吸起來。」

  他說著一把將我拉到雨的頭前坐下,又將雨的頭抱著放到我的襠部,又將雨的手拉過來抓住我的雞雞,然後拍拍雨的臉說:「你不是說我不是東西嗎,你看看他的是什麼東西,比我強嗎?你有什麼本事就證明他比我強吧?」

  我以為他這麼擺弄後就會離開,看我和雨在那裡的尷尬樣,沒想到他卻走到雨的跨間,一把分開她的雙腿,握住他那個直豎的雞雞在雨的肉穴口來回扒弄幾下後,終於翻開瞭雨那片像喇叭花一樣卷在一起的花邊,將雞雞猛地一下插瞭進去,雨渾身一震,手上略一用力,狠狠地捏得我那痿縮的雞雞生痛,弄得我跟著她「啊」地叫瞭一聲,那個原本痿瞭的雞巴居然一下子彭脹起來,一點點地硬瞭起來。

  雨承受著阿濤瘋狂的抽插,手裡感受著我雞巴不停變大,臉上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身體也漸漸有瞭反應,嘴也輕輕地張開,不停地哼叫起來。阿濤看著她淫邪地說:「怎麼樣,有兩個雞巴的感覺不一樣吧,要想他的雞巴讓你舒服,你就先讓他舒服一下。」

  雨終於羞澀地睜開眼,望瞭我一眼,看著我也被這淫亂的場面逗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慢慢地將嘴湊到握在她手裡的雞雞上,用舌頭繞著龜頭舔弄一翻後,一點一點地將雞雞含瞭進去,不停地吸吮起來。

  本來雞雞就因為她的握力和體溫,已變得堅硬直豎,現在又經她一陣舔逗,吸吮,雞巴被弄得直顫,我也情不自禁抱住她的頭隨著她吞進吐出不停地上下套弄起來。雨更是被我和阿濤兩人弄得不停哼叫起來,這時阿濤說:「真沒想到這娘們,和別人一起操的時候也這麼過癮。」雨羞澀地吐出雞雞,扭身望著他說:「你真無恥,是不是就像琳說的那樣,你就是有些變態,就想著操騷逼呀?」阿濤突然有些奇怪地問:「臭婆娘,今天怎麼沒覺得你有那麼臭瞭?」琳打趣地說:「誰叫你一直不操她呀,沒人天天操,體內的欲火燒得旺又沒人幫她瀉火,當然就會有味啦!這些天可累壞瞭我傢老曲,每晚都不停操你老婆,幫你老婆把體內的經脈都操通瞭,當然就沒那臭味啦!」

  阿濤有些疑惑,轉頭看雨居然一幅淫蕩相,便色色地說:「要是早知道你也會騷,女人要天天操,我天天叫人一起操你,把全部的勁都耗在你身上,哪裡還要費那麼多勁啦。」說完又是一陣猛操,雨似乎從未體驗過這麼猛烈的刺激一樣,居然不顧羞澀地叫瞭起來:「啊,好深啦,逼都讓你操破瞭!」阿濤也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更猛地沖刺起來,一會兒,又拚命地抱住雨的細腰,屁股亂抖起來,幾下雞巴就泄瞭。雨看著阿濤那狼狽樣,又氣又恨,一反常態地呵呵淫笑起來。等阿濤抽出雞巴,雨便握住我的雞巴紅著臉說:「老公,我還要,快插……」,我看她那騷樣,一點也不比老婆差,一把托起她的雙腿,將雞巴對準那個正在一點一點向外流白精的肉穴猛操進去,雨居然一下子卷起身子,纏到我身上,雙腿纏到我腰間,緊緊地抱住說:「這樣插得好舒服,裡面都被你頂到瞭……」阿濤看雨這麼大的反應,走到我後面,按住我的屁股,一面不停地往下推,一面說:「給我不停地操,這娘們就是欠操,所以才不開竅,今天一定要把她操得流水,以後她就知道操逼有多舒服瞭。」

  才被阿濤按瞭幾下,雨居然突然松開雙手,兩肩不停抖動起來,我看著她的反應,將手摟住她的細腰,又猛插瞭幾下,雨便:「啊,……」叫出聲來,嚇我一跳,剛要將雞雞抽出來,就感覺她的肉穴裡一股急流如泉湧一般沖瞭出來,弄得我腹部,大腿上到處都是,接著雨的身體不停的抽縮起來。

  我被這莫名其妙的反應搞得不知所措,老婆卻看在眼裡,跑過去撫弄著雨說:「怎麼樣,有兩根棍一起操,你是不是感覺得舒服?」

  雨也不再羞澀瞭,略不好意思地說:「你傢老曲的雞巴太歷害瞭。」

  老婆卻說:「沒體驗過兩根雞巴接著操吧,是不是很刺激。這是他們兩個棒棒接著操的結果,阿濤射精後,你原本因為性興奮縮起的G點一下子放松瞭,當老曲的雞巴突然又插進去時,一下子就插到瞭這點,所以你才有這種反應。」

  雨看瞭老婆一眼沒好氣地說:「就你的騷逼吃的雞巴多,深有感觸是吧?」

  老婆反而得意地說:「我是吃過不少,見過的雞巴起碼一籮筐。像你的這種逼,你老公怎麼操你,你也不會有多大感覺,他的雞巴頭大,身子卻小,一下子把你的穴口撐得老大,而你的穴口卻包不到東西,所以沒什麼感覺,反而覺得空空的。」

  雨不霄地說:「胡說八道,我的逼怎麼就不適合阿濤插瞭,就你的騷逼適合他插嗎?」

  老婆當沒事一樣,哈哈笑著說:「我的逼是有些騷,呵呵,阿濤的這種雞巴操起來別有一翻滋味,裡面像塞個球似的滾來滾去,操起來像不要命一樣的猛,弄得很刺激,搞完瞭特別累,讓人有一種操想來有些擔心,離開又有些想的感覺。」

  阿濤聽到這裡不霄地掃瞭我一眼後呵呵笑著說:「這麼說來隻有我才讓你覺得操得過癮啦!」

  老婆接著說道:「要說真正操得舒服還是我老公這樣直直的雞巴,操的時候不急不燥,不管裡面,外面都有感覺,從裡到外都很舒服,雖然沒那麼剌激,卻很溫柔,從心底裡有種濃厚濃愛意不停湧現的甜密感覺!」

  阿濤沒想到琳居然說他的雞巴隻刺激,並不過癮,一把按住琳說:「你個死妓婆,我的雞巴怎麼就不如你傢老曲的操得舒服啦,看我怎麼操你。」說著將那因為剛射瞭精還不怎麼硬的雞巴想硬塞進老婆逼逼裡,卻弄瞭幾次也弄不進去,逗得老婆淫笑著說:「你的雞巴就是沒有老曲的雞巴好麼,搞都搞不進去,還不太會搞,呵呵,要不要看老曲怎麼搞我呀。」

  阿濤沒辦法,弄瞭幾次隻得退到一邊說:「你等我休息一會,你看我等會怎麼操死你……」

  老婆卻淫笑著走到我面前,順手就將我推得坐在沙發上,一把握住我的雞巴,又跨坐到我身上,慢慢地將雞巴套進她的肉穴裡,又拍瞭拍雨說:「你們還不信是吧,你們就看看我老公的雞雞插在我穴穴裡時是什麼樣子。」

  雨因為對阿濤的雞雞很熟悉,似乎覺得老婆說得有些道理,便扭身側頭看瞭起來。我也有些奇怪地看著,果然像老婆說的那樣,由於我的雞巴前後一樣粗,插進去後,老婆的穴口都一直包在我的雞巴上,讓我有種一直被吸著的感覺。阿濤見雨看得那麼認真,也湊過來看瞭起來,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但還是有些不信,一把拉過雨說:「你快點幫我吸大,我再和你試試,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雨不得不幫他吸瞭起來,才一會,阿濤的雞巴又被吸得硬瞭起來,可是老婆卻沒有讓他操的意思,他隻得將雨推倒在旁邊,趴上去用雞巴反覆扒開雨那兩片陰唇後,一下子猛插進去。老婆看他那樣子,便說:「像你這樣插,雨是感覺不到的,你要慢慢插,看她外面的穴口根本沒有合上的時候,那種外面好像落空的感覺才會很明顯,你這樣一下子插到底瞭,她的穴口也被你撞得合上瞭,當然看不到瞭,但是不等於沒有那種空落落的感覺,你操我的時候,雖然刺激,卻一直有那種感覺。」

  阿濤不服,又慢慢的操著雨,然後反覆問雨是什麼感覺,雨被這樣公開的操瞭一陣後,已不再羞澀,過瞭一會兒,一臉驚奇地說:「琳,還真像你說的那樣,他的雞巴插的時候,速度一慢就感覺有氣跟著進去,你個騷貨怎麼懂這麼多呀。」

  老婆顯得很得意,卻不好意思說是開過性交流會,隻得說:「我可是看瞭好多這種資料才弄懂的。像雨這樣的逼,穴口沒什麼彈性,被阿濤這樣的雞巴操開後不可能巴上合上,我的雖然彈性強一點,但是更喜歡整個都粗一點的雞巴,像阿濤的這種雞巴要搞那種裡面很寬松的逼,搞我們這種並不是太舒服。」

  難怪那次在南方,老婆被那房客操得那麼爽,感情是她從裡到外都喜歡這種被脹開的感覺。

  阿濤見老婆說瞭這麼多,雨也說有同感,不免耍起橫來說:「我靠,這麼說來我的雞巴還操得你們不爽啦!不喜歡這樣的是吧?」

  老婆還是堅持說:「不要不高興啦,我就是實話實說而矣,操逼不僅要舒服,還要刺激呀,可是這兩樣往往很難同時擁有,你也有你的優勢,就是精力特好,頭大勁猛,弄得很刺激呀。」

  阿濤終於笑瞭起來,一面操著雨一面淫淫地說:「看來,你還真是欠操呀!改天我叫阿財那個大雞巴來一起操你?」

  老婆見他提起那些人,不由地對他做瞭個鬼臉,可是阿濤故意想揭老婆的底一樣說:「他的那個大雞巴一定從裡到外都脹得你很舒服吧?」

  老婆有點慌瞭,叫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阿濤裝作沒反應過來一樣說:「你剛才不是說對那種特粗的雞巴很有感覺嗎,一定是被他操上癮瞭吧!」

  老婆看瞭看我,臉變得通紅,不再說什麼,生怕阿濤再揭出她更多的事,阿濤卻不依不撓,繼續說:「老曲,你不知道你老婆有多騷,你出差在外的時候,我經常叫幾個哥們操她,每次她都玩得特瘋狂,你信嗎?」

  我知道他沒說假話,隨口說:「她不騷能和你搞嗎?你知道她這麼騷,又叫別人操她,幹麼還想弄回去做老婆呢?」

  阿濤嘻笑著說:「我迷上你老婆,就是因為她太會操逼瞭,像受過培訓似的玩得很爽,這點比我老婆強多瞭,我之所以叫別人操她,是不想你認為是因為我的錯,又想搞到你受不瞭她以後你們離婚啦。」

  我暗自好笑,老婆雖然和他玩得很瘋,但心裡清楚他的人品有問題,還是有顧忌,當然不會真和他走到一起,我也不想說破,隨口說:「這些女人的心思,弄不懂的,她不是說因為和雨是姐妹嗎,玩可以,但是拆她的臺就不行嗎?」

  阿濤呵呵笑著說:「這個說法隻有三歲的小孩子才會相信,又不想拆姐妹的臺,卻又玩姐妹的老公,你覺得說得通嗎,我倒覺得她剛才說的可能是真的,你老婆就是性欲太強,反正不和你離婚,她怎麼玩你也沒管過她,她想怎麼玩都行,所以不想和你離婚瞭隻和我一個人過,怕弄得最後沒法放開瞭玩才是真的。」

  這時雨怕我和琳會生氣,忍不住說:「你個死鬼,做人別太過份瞭!」

  老婆接口道:「嗤,他就是想著法說我騷唄,我就是騷,不高興就別搞呀。」

  阿濤見老婆居然可以在我面前這麼大膽,露出一臉的驚奇,嘆道:「難怪你不願和你老公離婚的,原來你老公一直滿足不瞭你,所以即使知道你在外面玩,也不會管你呀,你還真行呀。」

  老婆得意地說:「我老公好唄,你以為他是像你一樣的粗人啦,除瞭會操女人外,就不懂得遷就女人?」

  阿濤也覺得沒趣,免強又操瞭一會雨,看著老婆還纏著我不停的發浪,便從雨身上下來說:「曲哥,你看你老婆的那個騷樣!」

  老婆淫邪地說:「怎麼啦,不服嗎?呵呵呵……」

  阿濤更無恥地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騷貨,明天我就約幾個哥們來好好操操你怎樣?」

  老婆見我沒反對,居然大膽地說:「操就操唄,看我怎麼吃瞭你的那些哥們,老公,咱就一起玩玩唄!」

  阿濤在我面前無奈地說:「老曲,反正我老婆和女兒都被你搞瞭,現在生意也敗瞭,我也別無所求瞭,你隻要也把老婆讓我搞,我就什麼也不說瞭,咱倆誰也不扯淡,你說行不?」

  我裝作沒弄懂說:「什麼意思?」

  阿濤拍瞭拍我說:「兄弟,現在我把老婆送給你瞭,你慢慢享受吧,看來我今天是沒法收拾你老婆瞭,明天叫幾兄弟來一起好好治治你老婆!」說著穿好衣物走瞭。

  阿濤一走,老婆就叫雨過來,硬要我將雞巴插到雨的體內,說讓雨感受一下被我插的時候是不是有些不同。雨看著琳像在搞研究的樣子,又看瞭看我,一臉羞澀,我也沒有再操逼的興趣,不一會雞雞就痿瞭下去。老婆好像很不甘心的樣子不停地扒弄我的雞雞,弄瞭一會看還沒起色幸幸地說:「唉,這小鳥像死魚一樣啦,死老頭子,真掃興,沒得玩啦……」,才帶著雨一起下廚去瞭,兩人一會打鬧,一會嘻笑,在廚房裡不知談些什麼。

  到瞭晚上,她倆像商量好瞭一樣,剝光我的衣褲,還硬要我睡在她倆中間,一左一右的吸著我的乳頭,琳又讓雨不停的撫摸我的雞雞,我被她倆幾下就弄得雞雞豎瞭起來,雨接著翻身坐在我身上,一把抓住雞雞,反覆在她肉穴口摩蹭瞭一會後,慢慢地套瞭進去,接著又慢慢地開始套上套下,老婆還是不停地親吻著我的雙乳,弄得我全身亂顫,雙手托著雨的屁股,想猛烈地頂送一會,可是雨卻雙手緊緊地按在我的腰間,不讓我往上頂。過瞭一會,琳笑嘻地對雨說:「我老公插的感覺是不是不一樣呀?」雨也淫笑著說:「以前還真沒註意,還是你心細,果然不同的男人操起來有不同的味道,你老公插進去的感覺就像蚯蚓一樣,一點點的滲到最裡面,我老公的東西插進去是就像是一下子把裡面推開一樣,除瞭有那種撐的感覺後,就是那種一直不管我死活的感覺,就撞得生痛,沒有這麼舒服。」琳笑嘻地說:「我老公的雞巴最適合操你這樣的逼瞭,以後你就安心地做我老公的二老婆得瞭,哈哈。」雨也嘻笑著說:「遵命,以後你就是正房,我就是曲哥的小妾,曲哥好不好呀。」我見她倆合著嘻弄我,翻身將雨按到床上,狠勁地抽插起來,琳卻爬起來俯在我背上,一面親吻,一面不停地撫摸,弄瞭一會,我又將老婆按到床上,狠狠地操瞭起來,雨也像琳一樣爬起來俯在我背上,一面親吻,一面不停地撫摸,我居然一點也不覺累,更沒有想射精的感覺,我就這麼反覆和她倆玩弄瞭半夜。

  終於有些累瞭,我才好奇地問雨:「你的陰毛又長又硬,和琳的完全不同,是天生就這樣嗎?」

  雨不好意思地說:「阿濤一直說是因為心騷,整天想要人操,所以導至精氣凝結,所以陰毛才又長又硬……」

  琳聽瞭直笑說:「你聽他胡說,要說騷,我應該比你還騷吧,我的怎麼就沒又長又硬,你的陰毛一定是被他那個渾蛋剃過,所以長得特快,而且越來越硬才是真的。」

  雨像一下明白瞭什麼,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他也給你剃過?」

  琳呵呵笑著說:「我才不呢,你沒見男人的胡須嗎,越剃長得越快,長得越硬,剛開始時他說看著逼逼上有毛粘著精子顯得特臟,就想給我剃,我才不幹呢。再臟也是他搞出來的東西,怕臟就不搞唄,我就一直沒讓他剃。」

  雨像晃然大悟一樣,狠狠地說:「原來是這個王八蛋把我害成這樣呀!」

  琳又取笑她說:「你的逼長得像荷葉卷著一樣,總不是他弄成這樣的吧?」

  雨像一下觸到短處,不服地和琳嘻鬧起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談著對方的優缺點,我卻不知不覺地昏昏睡著瞭。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出門,阿濤果然叫來瞭幾個身形碩壯的男人,我想說什麼,琳卻像沒事一樣,招他們幾個進瞭傢門,雨看我臉色不好,怕我忍不住和他們發生沖突吃虧,就拉我進瞭裡屋勸我說:「曲哥,我知道你不高興,可是你要想想,像琳這樣的女人,無論你怎麼管,她身邊從來都沒少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如果你覺得感情空慮看不過去,就去找珊珊吧,她也已經是你的女人,我相信她除瞭你,心裡已經沒瞭別人,你就當為瞭孩子,為瞭珊珊好,並不是為瞭她,忍一下行嗎?」聽著雨說的話,我回想起珊珊因為我居然敢跟她爸爸拚命,不難想像,我在她心裡的份量,我望著雨那無奈的表情,輕輕拍瞭拍雨的肩膀,正準備出去,阿濤卻擠進房內,看我似乎和雨商量著什麼,嘻笑地說:「我這老婆也送給你瞭,你們感情還不錯麼,有商有量的。」真沒想到他這麼無恥,我也懶得理他,想離傢而去,他卻一把拉住我說:「怎麼,就算我老婆老瞭,不咋地,我可是連女兒也送給你瞭,你總不能

  不認賬吧。」我看他糾纏不清,回頭對他說:「我老婆不是一直讓你玩瞭這麼多年嗎?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我還有事,要上班,恕不奉陪瞭。」他還是不松手,拉住我說:「我是想和你說清楚,兩個老婆我們不分彼此,但是時間上,白天歸我,晚上歸你,你先表個態,怎麼樣?」我見他沒完沒瞭,看這架勢,不同意可能沒法脫身,嘆瞭口氣說:「這些事不是我說瞭算,隻要她倆願意,白天晚上都歸你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阿濤笑瞭笑說:「這麼說也對,那行吧,隻要你白天不攪我的局就行,晚上我絕不幹擾你。」原來他是怕我出去後報警找他麻煩,卻不知道如果不是他這麼蠻橫,一起玩半點問題都沒有。我看瞭看他隨口說:「那行吧……」正當我轉身想離開的時候,他卻又一把抓住我說:「對珊珊好一點……」我真的有些煩瞭,真想臭罵他一頓,可是回頭看他一臉很無奈的樣子,又覺得他很可憐。一把推開他說:「珊珊我會安排好,這些你就不用擔心瞭……」

  等我辦完事回傢時,他們幾個男人卻將老婆裸露著放在桌子上躺著,在她身上玩著卜克,阿濤見我回來瞭,嘻笑著說:「老曲,我們正在賭誰贏瞭誰操琳一回合,要不要一起湊熱鬧?」我看瞭一眼桌上的老婆,襠裡早已一片狼籍污穢不堪,看著就反胃,直想吐,也沒心思再多看。

  接下來的日子裡,阿濤總是不停地叫各流人物一起在傢裡淫樂,做各類遊戲助興,晚上阿濤也不再回去,居然也窩在我傢不走瞭,時常半夜就抱著老婆在床邊猛操,每次搞得整個床都在不停顫動,實在沒法睡,我有時不得不換間房睡,他倆倒順理成章地睡到一起。

  看著這個阿濤,居然敢明日張膽地鳩占雀巢,心底裡的那份氣真難述說。雨也看著難受,讓我安排她搬到珊珊工作的地方去瞭,這樣阿濤更是無所顧忌,居然每晚都自己睡到我床上抱著老婆不放,老婆也不舍地抓住他的雞巴不放,更離譜的是時常半夜趴在他身上扭來扭去,要是看到我醒瞭,老婆就橫趴著逼逼套著阿濤的雞巴,用嘴不停地吸我的肉棒,還真享受起兩夫一妻的生活來瞭。看著他們這麼過份,有時氣不過,我經常按住她的頭在她口裡爆精,而阿濤卻在後面拚命插她的騷穴,她卻像沒完夠一樣淫蕩地叫個不停。看著她越來越放縱,有時故意在阿濤和那些人操她的時候跑過去操她屁眼,沒想到阿濤和她卻似乎興致更高,反應更強。

  老婆每天打扮得特別風騷的樣子,衣著與粉飾讓人根本看不出有四十,最多三十出頭,那個騷樣就像正值三十發浪的時候,她也越來越沉迷於性事之中,更投入那種多人操逼的享受之中,人氣不夠的時候,她居然還會自己叫上幾個同道中的好色者,在傢裡玩,或者打牌,讓我們幾個一起玩她,一起操逼,隻有這樣她才能滿足,真是太剌激瞭,每天都搞得我暈乎乎的,她表現得一如那些路邊野店裡的妓女,放蕩而且淫邪。

  不知是誰說的:女人沒有醜的,隻有懶打扮的。女人沒有人不要的,隻要淫,張開腿就有大把的人要。這真是經典呀。老婆現在雖然年齡也不小瞭,卻有越來越多的男人成瞭老婆的朋友。

  她的交際圈超乎我想像的廣,這些應該與她在夜店裡坐臺有關,形形色色的人,各行各業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