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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迷淫之密

  過瞭幾天,雨又主動約我,我們還是去瞭那傢酒巴,見到她我卻又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還是她很世故地主動開口說:「這麼多年瞭,你還是那麼年輕,沒怎麼變!」我也應合著說:「你也一樣,還什麼變化……」我給她倒滿茶水,她慢慢喝瞭一口說:「本來我們約定不再單獨見面的,可是現在我不得不來見你瞭。」

  我怕她知道瞭老婆讓珊珊陪我的事,試探著問:「有什麼事麼?」

  雨看瞭看我,又嘆瞭口氣說:「我是不是像阿濤說的那樣真的一文不值?」

  我不知她什麼意思,隻得安撫她說:「沒有呀,那是他心裡隻想著琳,才會這樣,你確實有你的優點。」

  雨又苦笑瞭一下說:「我明白你隻是想讓我好受一些,我知道,我除瞭一張臉,其它的確實讓男人沒什麼感覺。」

  我安撫她道:「你也一樣很優秀……」

  雨苦笑瞭一下說:「那麼,多年前我要是和阿濤離婚你會要我嗎?」

  我見好提起以前的事,不免有些拘束起來說:「別說這些瞭,我和琳根本不可能離婚啦!」

  雨免強笑瞭一下說:「別騙我瞭,我知道我確實比不上她,」

  我忙著解釋道:「雨,別誤會,我真的隻是不想讓孩子有更大壓力……」

  我有些擔心她會因為琳公開在我面前和阿濤那樣,促我離婚再和她走到一起,說真的,這可不是我想要的,雖然我是放縱老婆去玩,但是就像阿濤說的一樣,老婆確實是女中極品,隻要還是我老婆,我玩她就很正常,如果弄到她不是我老婆,再想接觸,恐怕就有點難瞭,更何況我也不是善男,背著老婆在外面也沒少玩。

  雨望著我說:「我不得不承認她命好。」

  思量已定,借口說:「沒辦法,現在我們年紀也不輕瞭,孩子們都長大瞭,我不想弄出那麼多事來……」

  雨突然抬起手,示意我不要解釋瞭,接著道:「現在不說我瞭,說說珊珊吧,你和珊珊的事,我都知道瞭,你準備怎麼辦?」

  沒想到她繞瞭半個圈,最後還是知道這事,今天就是為這事來的,還真怕她找我算賬,到時不知該怎麼下臺,弄得我心理直發虛,急急地端著個茶杯想以喝茶來掩飾心慌,可是那個手不知咋地,居然有些抖。

  雨看著我的樣子,接著說:「你別緊張,我也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而且珊珊本身的確是我們沒有照顧好,已經走上瞭那條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幫我照顧好這孩子,讓她慢慢走向正道?」

  她說出這些,我才疏瞭口氣,原來她也知道珊珊本身就在做小姐,總算好說一些瞭,而且也並沒有要我承擔責任,我才接口試探地說道:「你想讓我怎麼辦?」

  她突然有些哽咽地說:「我知道你們都恨我,其實連我自己都恨我自己,算我求你瞭,看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也看在孩子陪瞭你一晚的份上,放過她,替她指條正路好嗎?」

  看來,琳一定和她攤開來談過一些事,否則,她不會是這種語氣,我就試著問:「你找過琳?」

  雨定瞭下神說:「是的,我找過她,才知道她一直介懷我在暗地裡安排的那些事。」

  我看著她說:「哦,你和她談過。」。

  雨接著道:「那個時候,阿濤的酒巴沒什麼生意,他想找一些人進場,充場面,就叫我約些朋友,開始的時候都還好,後來阿濤卻看上瞭琳,一直有事沒事就找琳。」

  我也想弄明白當時究竟發生瞭什麼,追問道:「難道一開始琳就和阿濤發生關系瞭,那時你為什麼不阻止。」

  雨頓瞭一下說:「一開始隻是阿濤死追琳,琳並沒有配合,我覺得她畢竟是我那麼多年的姐妹,不可能背著我和阿濤搞什麼,也就放心多瞭,沒太在意。」

  我不解地問:「你即然看出阿濤纏著琳,你為什麼不讓琳防著點?」

  雨很無奈地說:「剛開始接觸他的時候,覺得他特別有男人味,可是久瞭卻發現他的品性根本不適合過日子。你現在應該清楚阿濤是個什麼樣的人,兇狠得幾乎有些殘忍,即使明知他在酒巴裡亂來,我也一直不敢說什麼。」

  我好奇地問:「你什麼時候發現他們走到一起的?」

  雨望著窗外說:「那是一天夜班,我又約琳和另外幾個朋友去酒巴玩,我還得照看生意,也沒多陪她們,當我轉到酒巴辦公室時,聽到裡面傳來那種男女交合的聲音和一個女人淫亂的哼叫聲,我以為又是阿濤在裡面玩哪個小姐,也不敢說什麼,但心裡卻不好受,也沒心思再管酒巴裡的事,想回到帶琳去的包間陪她們喝酒,卻發現隻有琳不在,過瞭一會,我遠遠地看到阿濤陪著琳向包間走來,而琳頭發散亂,明顯剛剛經歷過什麼,我心裡一下子明白瞭,在辦公室裡的就是琳和阿濤,我的心一下子像被刀刺瞭一樣的生痛,在流血,沒想到這麼多年的姐妹最後還是撬瞭我的墻角,那個時候不是想著會苦瞭珊珊,我連死的心都有,做人太沒意思瞭。」

  雨顯得很痛苦,頓在那裡不再說什麼。我明白,她是太相信琳不可能也像其它人一樣背叛她,天下所有女人都可以和阿濤亂來,但在她心裡,琳不應該會做這樣的事,可是事實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能不傷心嗎。

  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又安撫她說:「事情發生瞭,也許她也並不想傷害你……」

  雨又看瞭看我接著說:「當琳和阿濤回到包間時,阿濤像沒事人一樣,問我一些經營上的事,而琳卻顯得很不自在,一直不敢看我,而我又不敢直接吵鬧,隻是在心裡狠狠地恨著。」

  福與禍依,禍與福倚,世間凡事種種都離不開因果循環,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我意識到,其實從一開始,琳就非常淫蕩,隻是不想讓我知道而矣,與其說這些年我安排瞭一些人與她亂交,還不如說是她故意順水推舟,推波助瀾,喜成樂見。

  我終於明白雨為什麼會在琳的酒中加料,讓她被人迷奸瞭,原來有這麼一層因素,看來天下誰都可以得罪,唯獨女人不能得罪,如果你推她進瞭火坑,隻要有機會她一定會推你下地獲。我很無奈地問道:「所以你就在她的酒裡下藥,讓她被人迷奸?」

  雨得意地笑瞭笑說:「是的,我表面上依然裝著什麼也不知道,那時幾乎天天都約她出來玩。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讓那些花花公子有事沒事找她喝酒,約她喝酒,她也沒有戒心,漸漸地認識瞭那些人,我就給那些人安排機會輪奸她,狠狠地操她……,那時候,看著她暈乎乎地被那麼多男人輪奸,我的心裡覺得特舒服,同時也特狠阿濤,為什麼我會選擇和他走到一起,直到後來,我在琳的引薦下認識你以後,就想著幹脆讓琳和阿濤走到一起,我和你走到一起,所以才故意在這個酒巴粘著你。」

  雨一臉癡情地望著我說:「你是個有修養有責任心的好男人,是我沒有這個福份。」

  我不想她真的公開糾纏著我,轉移話題說:「後來琳怎麼公開和阿濤走到一起的呢?」

  雨望著我說:「好像有段時間,你們出去旅遊,阿濤一直找不到琳,叫瞭幾個小姐,似乎都得不到滿足,等你們回來後,阿濤便瘋瞭似地,大白天也給琳打電話,纏著琳做,從那以後,阿濤反而穩重瞭許多,似乎沒再和別的女人有太多來往,一門心思圍著琳,可是琳卻似乎不受阿濤的控制,像是變瞭個人似的,反而玩得更瘋。阿濤就經常把琳帶到傢裡住,吵著要和我離婚,我那時都同意和阿濤離婚瞭,琳卻找我談瞭一回,勸我不要離婚,就像上次在你傢裡一樣,說她隻是想幫我控制住阿濤,不讓他在外面亂搞,絕對不可能和他結婚。」

  我意識到,那時是老婆的性欲完全被激發出來以後的事,想想也很正常,像我老婆這樣的人,也許隻有阿濤這樣的雞雞才可以一個人稍微滿足到她,一般的普通男人,沒有兩三個根本止不住她的淫興。

  我裝作不可思義的樣子對雨說:「怎麼會這樣?」

  雨愣愣地看著我問:「那個時候因為我一個善念,沒有讓你知道這些,才讓她一直在你心裡被你視若珍寶,而如今,你還會珍愛她嗎?」

  我看瞭看她說:「雖然琳已經變瞭,但是為瞭孩子,隻要她不想離婚,我還是不會和她離婚的。」

  雨一臉不解,有些激動地問:「就算我沒有琳好,比不上她,可是珊珊難道也比不上她嗎?」

  我望著雨解釋說:「這不是比的問題。」

  雨想瞭想,又望著我說:「我知道,珊珊是走上瞭歪路,但她畢竟年輕,隻要你對她好,我相信她願意一心一意和你過,隻要你對她好,我就無所謂瞭。」

  我進一步勸雨說:「就像你說的,我是有責任心的男人,我就不能害瞭珊珊,我對珊珊好,就得對她的一生負責,不能隻負責她的現在,而應考慮她的一生和將來。」

  雨無奈地望著我問:「你準備怎麼安排她?」

  我看雨似乎冷靜下來才說:「我會幫她打一傢正規的公司去上班,遠離現在這樣的生活,遠離現在這樣的社交圈子,讓她在那樣的環境裡找到自己的生活,你看這樣行嗎?」

  雨有些喜出望外地說:「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她能有更好的歸縮當然是太好不過瞭……」

  我真誠地對她說:「她畢竟是個孩子,應該有更好的生活,那天和她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雨抓住我的手說:「這輩子我都不知道還能相信誰,但是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安排好珊珊,如果你能給珊珊安排將來,我感激你一輩子。」

  就在這時,我看到酒巴外人影一閃,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珊珊,珊珊幾步跑到雨面前,抱住雨喊瞭聲「媽」,兩人就抱作一團痛哭起來。

  酒巴裡的人又像多年前一樣,都莫名其妙地望著我,

  我勸雨和珊珊說:「另激動,坐下來,吃點東西吧。」

  雨抱住珊珊問:「孩子,你不在傢,怎麼跑到這裡來瞭?」

  珊珊也哽咽著說:「我知道這些天你一直都很傷心,怕你想不開,有什麼意外,所以一直跟著您。」

  我見瞭大為感動,沒想到這表現邪乎乎的女孩子,心底裡還有這份關愛!一傢人如果都能這樣相互關愛該是件多好多幸福的事。我又幫珊珊倒瞭茶水,又叫她們坐下來一面喝一面聊。

  雨看著我,又拉著珊珊的手放到我手裡說:「珊珊還小,我把她交給你,我放心,你看著辦吧!」

  我立馬渾身不自然起來說:「雨,我不是剛剛跟你說得很清楚瞭嗎?你怎麼……」

  雨一時破啼為笑說:「唉,你看我這腦子,是我沒說清楚,我是說珊珊以後的工作就拜托你瞭,呵呵呵……」

  雨又興奮地對珊珊說:「你叔叔說瞭,會幫你找個正規公司上班,快,快叫叔叔……」

  珊珊默默含情地望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媽,人傢又不是小孩子瞭,您這是幹麼呀,叔叔,我媽說的是真的嗎?」

  我故意打趣道:「你不是一直在外面聽瞭很久瞭嗎,難道沒聽清楚?」

  珊珊畢竟在風月場上沾瞭些邪氣,嬌嗔地說:「去你的,誰偷聽瞭,我是怕你欺負我媽……」

  雨立馬嚴肅地說:「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有這麼和叔叔說話的嗎?」

  珊珊也一下子縮住瞭,又調皮地向我吐瞭吐舌頭,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終於平靜瞭,我們一起點瞭些餐,用完後大傢開開心心地各自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