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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淫亂漩渦

  我回到傢中,妻子一幅很累的樣子,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隻是很隨便地說,好像看到阿濤到我們小區來過。

  老婆突然顯得安靜瞭許多,一反常態默默做好晚餐,與我一起進餐時也顯得有些閃朔,我看在眼裡,也不便多說什麼,畢竟是我將她引到淫亂的路上來,現在弄成這樣也不便深究。

  晚上上床,她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終於忍不住瞭,問我:「老公,你是不是聽到瞭什麼?」

  我想她可能下定瞭決心想坦白她與阿濤的關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沒有誰說什麼呀,他來這裡玩很正常呀?」

  老婆頓瞭一會說:「你覺得正常嗎?」

  我裝作很奇怪的樣子說:「難道不正常嗎,他是你朋友的老公,而且就算他不認識你也可以到這裡來玩啦!」

  老婆深嘆瞭一口氣說:「有些事,我想還是提前告訴你的好,反正日子久瞭,你遲早也會知道……」

  我故意搞得一臉驚奇地說:「什麼事,難道你把他也搞定啦?」

  老婆苦笑著說:「有些事一言難盡,我和他的關系確實不正常,但是誰搞定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看老婆似乎很苦悶的樣子,安慰她說:「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幫你分析一下。」

  她將眼神愣愣地看著窗外說:「自從在廣州開過性交會後,我們瘋玩瞭幾年,而這幾年你卻一直不在傢,所以感覺很無聊的時候就經常和雨她們又混到瞭一起。」

  我故意裝作沒事一樣說:「哦,這沒什麼呀,和雨搞到一起又怎麼和她老公搞到一起瞭呢?」

  老婆露出無奈的表情說:「說實在的,一開始我也沒想過會和他搞到一起,可是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老婆閃閃爍爍,我倒有瞭些興趣,問:「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露出一臉不霄的表情說:「你們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雨的老公也不例外,他更是一個十足的惡棍。」

  我奇瞭怪瞭,明明白天和她搞得那麼歡,怎麼心裡卻這樣評價呢?

  我進一步問:「你們怎麼啦,說吧!」

  老婆又將眼神看向窗外說:「自從你給我看過我在那酒巴被人迷奸後,這些年一直就沒再和雨她們去過,這幾年你一直出差,我又找不到人天天陪我,所以就想到瞭那個和雨一起去後被人迷奸的酒巴,就是想弄清楚,我都是怎麼被人拖去玩的,玩我的都是些什麼人,而且希望弄清他們的聯系方式,以便無聊時約出來玩,就這樣又鬼使神差地和雨她們一起去玩瞭。」

  「另外幾個朋友你也見過,那個淑芬現在完全變瞭,穿金戴銀,打扮得花枝招展,剛開始我見到她時,都差點認不出她來。」

  「我們見面後,自然和從前一樣,先是酒局,接著嗨歌,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多瞭個心眼,喝酒的時候總找各種理由,不再真喝,隻是做做樣子,在喝的時候就發現外面不停的有男從探頭探腦,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看著他們會搞什麼……」

  「過瞭一會,來瞭一個男人,就旁邊包箱裡要點三女人過去陪酒。這時,雨趕緊拉著那男人到外面不知嘀咕瞭一會兒,我乘機將她們給我倒的酒倒進瞭垃圾筒,等雨和那男人再進來時,我就開始裝醉說,現在喝酒不行瞭,怎麼一喝就想睡……」

  「我發現那男人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我感覺她們的酒裡可能真有問題。」

  我似乎意識到老婆可能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便打起精神來,隨口說道:「在那種場合,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吃,別人給的東西不要拿,看著的便宜不要占,自然沒事啦,你在那裡出事就是喝瞭別人的酒才那樣呀。」

  老婆說道:「是的,當時你就是這麼說的,我記住瞭也開始小心瞭,所以那次和雨一起去的時候就開始註意這些事瞭。包括雨給我的東西,我也一並防著不吃、不喝、不拿、不占,要是她硬要給的,我也隻是裝個樣子,一找機會就丟掉。」

  我好奇地問:「後來怎樣啦?」

  老婆接著說:「這時雨裝作沒事一樣,過來扶著我說:「琳,隔壁房裡來瞭幾個朋友,我們過去坐一會我再送你回傢……」,我裝醉說:「什麼呀,哪來的朋友,我想睡覺……」。」

  「這時淑芬叫上另一個朋友慧敏,和她一起夾著我就向隔壁房走去,我當什麼也不清楚一樣,就隨同她們一起過去瞭。」

  「反正我在廣州,什麼沒見過,就隻當看熱鬧罷瞭,看她們能搞些什麼,當我和她倆過去後,裡面的男人就圍瞭過來,對我們動手動腳起來,這時淑芬指著我對他們說:「這位是我新來的朋友,你們就關照一下。」」

  「那幾個男人跑過來圍著我說:「這娘們還真沒見過。」就一起在我身上撫弄起來,說真的,好久沒有嘗過那種剌激的感覺,當時真的很快就被他們摸得想要瞭,其中一個直接伸手就扒下我的褲叉,我裝著似乎有些發暈似的叫著你的名字。淑芬和慧敏樣子非常淫蕩地淫笑著圍瞭過來,自己在那些男人身上撫弄起來,其中一個個子很高的傢夥抱著我就裝我放到沙發上,猛操起來,另外兩個男人也很快就將淑芬和慧敏按在沙發上猛操著,我就這樣又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地著實享受瞭一回。」

  我接著說:「這麼說,那傢酒巴可能是雨和她老公開的吧,你在那裡玩,又怎麼和她老公搞到一起瞭呢。」

  老婆看瞭我一眼接著說:「那是玩瞭一段時間之後的事,你不要急,我即然想告訴你,就讓我慢慢的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奈住性子說:「那行,你說吧。」

  老婆說:「那晚狂操我的男人,叫輝哥,我始終裝著醉酒的樣不停地誇他,說好想天天找他,要他留電話,他在淫亂時居然以為我是記不住的,就把電話告訴瞭我,我當時隨手就存到手機上瞭。當然,第二天我就開始聯系他瞭,後來他就經常和我一起開房,久瞭,他就告訴瞭我許多酒巴裡的事,才知道酒巴就是雨和她老公開的。淑芬的情況也是他告訴我的,淑芬也和我一樣在酒巴裡被她們迷暈後任人輪奸過,又被雨和她老公恐嚇著每晚去坐臺,日子久瞭,後來被老公發現就離婚瞭,現在天天完全就在酒巴坐臺。」

  我好奇地說:「你那朋友淑芬現在都自願接客啦?」

  老婆苦笑一下說:「這很正常,沒有其它工作能力,又沒有經濟來源,不做這個,難道讓她等死嗎?」

  想想也是,難道好多女人,在外面打拼一段時間後,找不到好的出路,就不自覺地做起瞭這行。

  老婆看我似乎略有所思的樣子繼續說:「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和輝哥一起去那酒巴,阿濤那時候才出面,讓輝哥別斷瞭他財路,後來他倆一合計,在他們心裡,我雖然有老公,但是老公一直不在傢,和沒老公也沒啥區別,就想著讓我也像淑芬和慧敏一樣。」

  「有一天下午,輝哥又帶我到酒巴喝瞭一些酒,就將我帶到一個套間,裡面有房,有衛生間,我們進去後輝哥才說是阿濤的辦公室。」

  帶老婆玩,應該去開房呀,我有些奇怪便問:「他帶你到那裡幹什麼?」

  老婆苦笑著說:「他要幹什麼,你想都想不到。」

  我追問道:「什麼情況?」

  老婆接著說:「辦公室沒見著阿濤,卻聽到裡面傳來有人做愛的喘息與輕輕的淫叫聲。一會兒,阿濤光著身子從裡屋出來,我見瞭想回頭就走,卻被輝哥拉住,他說大傢都是過來人,何不也到裡面去玩玩……」

  「我有些羞澀,想走,卻在輝哥不停的拉扯下進瞭裡屋,發現雨也在,淑芬、慧敏都光著身子,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也在,當時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在我不知該如何時,輝哥很快地脫掉瞭我身上的衣服,一切太突然瞭,我還有些不好意思,縮成一團,阿濤卻笑著走過來抱住我就開始親吻,在我被驚得有些發呆,思想空白的時候,輝哥已經提起我一條腿猛操起來。另兩個男人站起來走到一個櫃子邊不知在翻著什麼,當我好奇的時候,其中一個已經拿著DV開始對著我拍瞭起來。當時我很氣,想反抗,一面踢打,一面想將DV關掉不讓他們拍,可是另一個男人卻找到一張DV說,那張是我以前年輕時在酒巴裡玩的時候拍的,要一面欣賞一面玩,應該很值得回味。」

  「一會兒,電視裡就出現我在酒巴裡和幾個不同的男人淫亂的畫面,我自己從來沒想到過我會那麼淫亂地配合那些不認識的男人,當時我差點暈瞭,裡面的我看上去還相當年輕,輝哥卻笑著說,沒想到這娘們以前就這麼騷,這幾年做瞭幾年賢妻良母後還是奈不住呀……」

  「我裝著什麼都不清楚似的任著他們淫玩,他們卻還興致不減,一會跑過去操淑芬和慧敏,一會又反覆在我身上招乎著,我半推半就地隨著他們給我的快感興奮地配合著。終於傍晚瞭,阿濤和輝哥又開始播放下午拍的那些亂交的東西,我裝著不好意思,那會兒,他們也不說什麼,接著又播放以前拍的那些,我看著那十多張寫著我名字的碟片,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們以前就給我拍瞭那麼多東西,我卻完全不知道。」

  「DV看完瞭,他們就開門見山地說:「一直以來,你其實骨子裡就很騷,沒人逼你,你自己都玩成這樣,現在老公也不在傢,沒什麼可擔憂的,不如直接留在酒巴坐臺,按天結算,這樣又可以滿足自己還可以得到應有的報酬,怎麼樣?」,我沒想到圖一時之歡,卻會陷入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沒辦法,隻得依著他們。」

  我一聽氣瞭,一下子跳起來說:「媽的,這不是欺負人嗎?」

  老婆一下子慌瞭,趕緊一把抱住我說:「老公,是我不好,交友不慎,我們鬥不過他們,就算我們不要臉,可是孩子還要顏面,還要照顧,還有老人……」

  我看著有些可憐的老婆說:「你經過這麼久總該弄明白以前那些DV是怎麼回事瞭吧?」

  老婆一臉衰怨地說:「我們應該都是被雨設計瞭。」

  我有些不相信地說:「這怎麼可能,你們都是好朋友呀,她怎麼可能害你們呢?」

  老婆又一臉淒楚地說:「朋友,世上哪有什麼純粹的朋友,無非謀權,圖色,漁利之類。如果她們沒有所圖,哪有功夫和心思在別人身上打發時間?」

  沒想到老婆把世道還看得很透徹,我還是不信地說:「你怎麼確認是她?」

  老婆看瞭我一眼說:「這個還要確認嗎,我們還有另外幾個朋友,雖說不常一起玩,但是有時候也會到她那裡來玩一晚,雨也像剛開始帶我去玩的時候一樣,在喝酒時不停地給她們倒酒,表面上很講情誼,沒想到過瞭一會,那幾個女人,也像我一樣被拉出去被各個不同的男人亂搞一氣,最後又被她安排車送回傢。她們平時都相當規矩,標準的賢妻良母,沒有可能認識這些人,如果不是雨的酒有問題,做瞭手腳,她們不可能這樣。」

  我氣憤地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她怎麼能做這樣的事,還是人嗎?」

  老婆說:「對他們來說,不對身邊的人下手,又到哪裡去找人下手?」

  我還是有些不信地說:「那麼說來,你估計雨是什麼時候對你下手的?」

  老婆冷笑瞭一下說:「在你發現我被迷奸之前,應該就有好幾年瞭,應該是從她有事沒事就帶我去那酒巴時,就著瞭她的道。」

  我一驚,心裡想著,那時候老婆還隻有二十多歲,對我還很有激情,每次隻要玩都一定要瘋盡興才罷休。那時候剛開始隻是偶爾和雨一起出去聚會,到後來隔三岔五就出去後,我才開始感覺老婆不能滿足我,我們的關系才變得漸漸不和起來。

  我自言自語地說:「是嗎,難怪你哪時候,我找你做愛時你總是顯得不太對勁!」

  老婆說:「那個時候,我應該經常在外面玩得相當疲憊,刺激也相當大。那段時間,總是在你操過後,內心深處有一種特別想再來一個人接著猛烈瘋狂地操的感覺,那種感覺像噩夢一樣,揮之不去,有些失望,很不舒服,又有些覺得自己可恥,下流,所以幹脆一直不怎麼配合。」

  不說不知道,一說明白後,心裡像塞瞭個氣團一樣,渾身不舒服,那口氣總是咽不下去。一直以來,我還對雨懷著虧欠的心理,沒想到幾乎就是她毀瞭我的傢,而我卻被她外表的柔弱給騙瞭,自己也給她玩瞭個透。

  我咬咬牙說:「這個不得好死的雨,我操她老母,我哪輩子得罪她瞭,她要這麼害我們!」

  老婆苦笑著說:「她本來就是個亂貨,一個臭婊子,別說你操她老母不值,就是操她也不值,阿濤根本沒把她當人看,每次一起玩時都隻讓她一邊呆著,阿濤經常要她用嘴把萎下去的雞雞吸大瞭,輪流著操我們卻不操她,說她是個亂逼,插起來沒有半點感覺,看著就反味,她卻不敢有半點怨言。」

  我看著自甘受辱的老婆好奇地問:「淑芬與慧敏也願意任著他玩?」

  「當然啦,這個阿濤太毒瞭,對我們都一樣。後來,我隻得每天晚上就主動去坐臺,沒事的時候和淑芬她們聊起來,才知道她們也是在被迷奸後被拍瞭這些東西,都又悔又恨,可是那DV裡面卻沒有看到半點反抗或被強暴的情景,相反做得很配合,很投入,很享受,自然不敢怎樣,隻有天天任著他們玩。」

  我又看瞭看老婆,想著白天監控裡的一切說:「像這樣設計瞭你的朋友,還和他們搞得粘粘乎乎地圖什麼?」

  老婆一臉不霄地說:「怪別人也得先想想自己,不是阿濤他們編排我,說到底,我本身的確是欲望特強,如果不是我想去找剌激,他們也沒有可乘之機。反正現在周圍的人看我,就是濺,我在眾人眼裡就是個雞,有瞭阿濤這樣一群下流東西,有時候反而玩得特舒服。對我來說,再亂也不過任人玩樂,同時還也落個實在,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現在弄到這樣我無所謂。」

  我好奇地問:「你們天天玩就不會膩?」

  老婆突然笑瞭笑說:「性交會後,我算長瞭見識,玩瞭這麼久,也想通瞭許多東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明裡鬥不過她,幹麼來硬的,我也隻能暗地裡來,我要利用學到的東西,讓她啞巴吃黃連,我就是要當著她的面玩她老公,氣死她,你知道她現在是什麼下場嗎?」

  我似乎有些解氣,好奇地說:「她什麼反應?」

  老婆又突然顯得有些得意地說:「不是我要去搶她老公,是她先設計的我,讓我變成瞭她老公的玩伴,怨不得我,你不在傢,我就隔三岔五地去,氣得她半死,你怎麼也想不到,現在她們傢,隻要我去,她就得給我挪窩,騰床讓我和她老公睡,自己跑到她女兒房裡去睡。」

  我好奇地問:「我都弄不清楚你在想什麼?」

  老婆哈哈淫笑著說:「就那幾個女人懂什麼?憑你老婆我做愛的技術,不把那個阿濤迷死才怪!可是,阿濤想我隻屬於他,我卻偏偏不受他控制,讓他知道,想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排著長隊,大把的男人找我玩,不對我好點,他就沒戲。在他的酒巴裡,我比雨還老板,幾乎什麼都是我說瞭算,她得靠邊站……」

  我像終於出瞭一口鳥氣,又坐到床上抱著老婆說:「她現在不是很慘?這些年太委屈你瞭……」

  老婆雙眼露出一股殺機說:「哼,他們不是想玩嗎,這還遠遠不夠,我要讓他們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我看著老婆的表情,突然感到一絲恐懼,還真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千萬別得罪女人,她們太記恨瞭,你毀她一時,她可能會毀你一輩子。

  我量心地抱著老婆說:「琳,事情已經這樣瞭,也就算瞭,適可而止,別弄出什麼事來。」

  老婆淫邪地抱著我親瞭一下說:「你放心,我不偷不搶,不殺人放火,就是變著法和他們玩玩,我要逗得他們喜也不是氣也不是,呵呵,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你等著看就好瞭。」

  我不知她要做什麼,擁著她又睡到瞭床上,老婆也似乎解脫瞭,輕松多瞭,一會兒就美美地睡著瞭。

  有一天下午,公司業務做完瞭,我給老婆打電話說晚上我回傢,讓她準備一下陪我。傍晚我們一起在傢吃過晚餐後,老婆先洗瞭個澡就光著身子,讓我洗澡後去床上找她,我很順從地洗完澡後,走進房間,雖然天還沒有黑,卻發現老婆已將厚厚的窗簾遮瞭起來,但房間裡暗暗的,有些看不清。心裡想著老婆不知又想玩什麼花樣,就急急地爬上床,鉆進被子,就扒在她身上一陣亂摸起來。被子裡的她卻不像往常一樣主動迎合,一直以來老婆是很享受地自動張開瞭讓我摸,讓我去挑弄她肉穴裡的小豆豆,這回卻有些推阻,我也沒太在意,右手徑直就摸向她的肉穴,才一接觸,感覺她像觸電一樣,全身一顫,好久沒感受過老婆這麼敏感的反應,逗得我越發來勁,俯在她身上就不停地親吻起來,吻她的雙乳,肚臍,肚皮,又向上親吻她的乳峰,她越抱越緊,雙手漸漸地抱緊我,兩腿也開始不停扭動起來,兩腿間的也漸漸流出淫液。我的雞雞也漸漸壯大起來,便分開她的雙腿,握住雞雞插瞭進去,接著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她也漸漸開始動情地挺動屁股迎合著,輕輕地哼著。

  我畢竟不年輕瞭,做瞭一會,覺得有些累瞭,就又停下來,開始親她臉頰,她卻將雙手慢慢地摸向我的雙乳,不停地撫弄起來,逗得我雞雞在她肉穴裡一彈一彈的,忍不住直喘粗氣,這時她像逗我似的「咯咯……」笑瞭起來。

  我聽到笑聲,不免一驚,我操的絕對不是我老婆,連忙翻身坐瞭起來,打開燈拋開被子。當我看到床上卻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時,自己都嚇得差點摔到床下,飛快地穿上內褲,擔心地問道:「你是誰,怎麼會到我床上來?」

  那女孩一臉輕浮地笑著說:「怎麼,搞都搞瞭,還怕我吃瞭你呀?」

  我驚魂未定地問:「你是誰呀?」

  她笑瞭臉說:「你怕我做什麼,我是琳姨叫來陪你的呀!」

  真沒想到老婆會做這樣的事,我當初讓人操她時也應該同樣讓她震驚,沒想到現在她卻做到我身上來瞭。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我不知道是你呀,我把你當成我老婆瞭……」

  她又呵呵笑瞭笑說:「你擔心什麼呀,都說瞭是琳姨特意讓我來陪你的,她今晚有其它活動,不能陪你瞭。」

  我還是有些猶豫地說:「她怎麼沒有說過……」

  她笑瞭笑說:「說清楚瞭,你還會做嗎。」

  我有些不適地說:「我沒和別的女人這樣過……」

  她笑著說:「呵呵,沒想到你對老婆還很專一哦。」

  我看著她說:「對不起,我真是把你當成老婆瞭。」

  她邪著臉說:「嗯,沒關系,今晚我就是你老婆,你滿意嗎?」

  我拘謹地說:「這樣不太好吧……」

  她這時才翻身坐起來,一把抓住我說:「你不和我做也做瞭,還不認帳呀,現在我就是你的老婆,不是嗎?」

  我被她又拉到床上後,她輕輕地趴在我懷裡說:「放開一點,就把我當成你老婆好瞭,行嗎?」

  我看著懷裡的女孩,無奈地說:「你還沒說過你是誰呢?」

  她這時才又坐起來說:「我是珊珊,我媽媽您應該認識。」

  我奇怪地問:「誰呀?」

  珊珊說:「我媽是雨,和您老婆是好朋友呀。」

  難怪一開始看到她時,有一種似乎在哪見過的感覺。

  我又嚇瞭一跳,一把推開她,怯怯地望著她。同時心裡像被刀捅瞭下,真是造孽呀,至於同輩中人,怎麼玩都行,現在老婆怎麼能讓雨的女兒來陪我呢,難道她是報復雨和阿濤所犯的錯,這要是讓他們知道可是會弄出人命來的,我真不敢再往下想。

  倒是她見我驚得半天沒說話,先開瞭口,抓住我安慰我說:「叔,你別怕瞭,我是自願的,見你這樣,我都不知道今晚要怎麼陪你瞭。」

  我輕輕掰開她說:「孩子,真對很對不起……」

  珊珊苦笑瞭一下說:「你就當不認識我媽就好瞭,就當我是路邊夜店裡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小姐,這樣說,你還怕我嗎?」

  我看瞭看她,還是有些不解地說:「是嗎?」

  她不以為然地說:「我做妓都做瞭一年多瞭,比您老的男人也見過不少瞭。」

  聽她這麼說,心裡的壓力終於緩瞭一些問:「你還年輕,怎麼會?」

  這時珊珊略有所思地說:「也許我生下來就是做小姐的命,我爸媽養瞭那麼多小姐,靠這行過日子,我也沒學到什麼本領,反而看多瞭這些,也隻知道這些,還能有什麼更好的門路過日子?」

  我看得出她的內心其實很渴望像正常人一樣,出入公司,像正常人一樣工作,我無比宛惜地說:「你沒試過去做別的工作?」

  她突然盯著我說:「我還能做別的工作?」

  從珊珊的眼裡,我看得出,她缺少關愛,就像個被遺忘瞭的孩子,好無助,好不甘,可是又像那走途無路時被逼得張牙舞爪的小動物一樣,其實很脆弱。

  我扶住她的肩膀說:「你真的還很年輕,你將來還要成傢,做很多事,你真的不該這樣……」

  珊珊終於哽咽起來,扭著說:「您以為我想嗎,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爸爸媽媽隻是嘴裡說讓我出去找工作,可是她們哪裡知道,我在外面,哪裡還有朋友,以前的一些同學,都不怎麼和我來往,她們的父母知道瞭我爸媽是做這行的以後,怕我把她們帶壞瞭,也許更怕我爸媽害瞭她們,就讓她們不和我來往,出去也認識不瞭什麼人,我走出去基本上沒什麼正常人理我……,我唯一的朋友,就是社會上混的太子黨,在我十六歲時,我就已經不是處女瞭,而他卻不負責任,又和別的女人搞到一起,我什麼也不敢說,後來又被他經常帶出去陪別的男人睡覺,也就自然而然地幹起瞭這行……」

  我看著可憐的她,關心地問:「你現在的情況,你爸媽知道嗎?」

  珊珊突然情緒激動地說:「你不要關心我這些好嗎,我今天的任務隻是陪你睡覺,我不想提別的事……」

  我看她這樣,知道我的話又傷到瞭她,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安撫她說:「不要激動,我是說,如果你想做其它的事,就找我,我可以幫你。」

  她終於安靜瞭,輕輕地在我胸前撫弄起來,自言自語地說:「叔叔,要是我爸像您一樣關心我就好瞭。」

  我心靈像終於解脫一樣,輕輕拍拍她說:「以後你想做什麼,說給我聽,有什麼難事,也可以來找我。」

  珊珊略有所思地說:「真沒想到琳姨這麼命好,能嫁給你這樣的老公。」

  我奇怪地問道:「難道你覺得你琳姨不該嫁給我?」

  她想瞭想說:「我不知道琳姨愛不愛您,可是一個將自己老公安排給其它的女人,你覺得她正常嗎,她還愛你嗎?」

  我真的不知說什麼好,看著她,隻好裝傻說:「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

  她索性躺在我懷裡,仰著臉望著我說:「您知道琳姨是什麼人嗎?」

  我心裡清楚,但不知珊珊知道多少,故意試探著問:「她是什麼人?」

  她看著愣愣的我,接著說:「她可是我們這個城裡有名的大姐,圍在身邊的男人很多,您難道一直沒發現?」

  我還真被她問住瞭,無言以對,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反問她:「是嗎?我也奇怪她怎麼回事,為什麼讓你替她陪我呢?」

  珊珊怯怯地望著我說:「今天嚇著您瞭吧,沒事的,我隻是個小姐,隻要叔叔喜歡,我可以天天來陪叔叔。」

  我望著她,不由想起多年前和她媽媽的事,那裡應該是雨被阿濤卷進瞭這種色情圈的時候,忘情地說:「你這麼美,叔叔怎麼能不喜歡呢,你好像你媽媽……」

  珊珊突然一陣嬌笑說:「我早就聽琳姨說叔叔喜歡我媽媽,我還不信,看來是真的,原來您也心靈出軌啦。」

  我猛地回過神來,看著她那壞笑的樣子,伸手撓她癢癢說:「你個小丫頭,人小鬼大呀。」

  珊珊在懷裡撲騰撲騰地往下縮,漸漸趴到我襠下,她卻大膽地伸手隔著短褲撫弄起我的小弟弟來,然後自言自語地說:「要是我是我媽就好瞭,我一定嫁給你。」。

  我那個剛剛被嚇得萎下去的雞雞,在她輕輕一抹後居然一彈就豎瞭起來,弄得我好尷尬。

  珊珊見那個軟下去瞭的雞雞居然又豎瞭起來,不由嘻笑著說:「呵呵,叔叔是不是又想要瞭呀。」

  我一時語塞,她卻一下就將我雞雞握在手裡把玩起來,邪著臉說:「您就把我當成我媽,也算可以瞭卻您早年失手的心願啦,呵呵……」。

  我被她逗得身輕肉跳,雙手捧住她的臉,兩眼盯著她說:「這樣可以嗎……」

  珊珊「呵呵」一笑說:「您不是已經弄過嗎?現在我想要……」,我看著她那淫邪的雙眼,捧住她的臉向襠部按瞭下去,她也自覺地張開嘴不停地吸吮起來,弄得我渾身亂顫。她突然掙脫我的雙手,一下子蹲瞭起來,坐到懷裡,扶住我的雞雞自己套瞭進去,接著抱住我不停地親吻浪叫起來。不一會兒,我就將精液全交給瞭她,她卻意猶未盡地抱著我親個不停。

  我不好意思地說:「叔叔老瞭,沒有年輕人猛瞭。」

  她也不好意思起來說:「沒有呀,您的東西雖然沒那麼硬,比那些年輕人的東西插得舒服多瞭。」

  我看著她的樣子,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看上去這麼清純的女孩說的話。看來,她的骨子裡就非常淫蕩,性欲相當強,需要男人更猛烈的操她才會滿足,即使沒人引誘她,有人關照她,她最終也會走到這一步。

  我摟著她說:「沒想到,你年紀不大,性經驗卻相當豐富呀。」

  珊珊不好意思地說:「開始我也不會,這些都是琳姨教的……」

  我好奇地問:「她還教你這些呀?」

  珊珊羞澀地說:「前段時間,我接個客人,那人說我像塊木頭,一點情趣都沒有,完事瞭居然不給錢,所以才請琳姨教我的。」

  我更奇怪瞭,追問:「你怎麼知道她會?」

  她有些羞澀地說:「琳姨現在也是我老爸的準老婆,比我媽還親近呢,每次在傢裡,我爸的反應都很強,直叫舒服,和我媽做的時候卻老是說沒感覺,所以我想琳姨一定有一套。」

  我裝作不可思議一樣地看著她說;「你說什麼?」

  她緊緊地抱住我說:「我知道是我爸不好,他不該和琳姨搞到一起,如果您恨他們,您就別恨他們瞭,狠狠地在我身上發泄吧,我就算是替他們還您一份情債吧。」

  真沒想到,這孩子還真是個好孩子,到瞭這地步,還想著保全父母。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細嫩的臉蛋問:「你的孝心真難得,現在你多大啦?」

  她得意地說:「我二十一瞭,已經成人瞭,我弄得您舒服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一開始我不知道是你才操瞭你,現在我明明已經知道是你,卻又和你這樣,真有點對不住呀。」

  她嬌笑一下說:「剛開始來這裡,明明知道您心裡一定有恨,卻不得不陪您,其實我好怕的。」

  我故意逗她說:「現在不怕瞭嗎?」

  她卻一點不怕,一面伸手撫摸著我的雞雞,一面淫邪地說:「我爸現在也許正在操琳姨,你操我的時候是不是即解氣又快活呀?」

  真沒想到她這麼邪,我一把將她按在床上說:「你腦袋裡都想什麼呢?」

  她嘻笑著說:「您一定恨死我爸瞭,要是想著不解氣,就不停的插我好啦!」

  明明才泄瞭精,卻看著這麼一個如出水芙蓉的女孩子嘴裡說出這麼淫濺的事,雞巴居然一下子又豎瞭起來,逗得她呵呵直笑。

  到瞭這份上,哪還管那麼多呢,我直接翻身壓在她身上,一把扒開她的雙腿,握住雞雞一下就插進她體內,她也特享受地抱緊我,開始哼叫起來。

  我故意叫道:「雨,我想你好多年,終於操到你瞭,我要天天操你,啊……」

  珊珊被逗得呵呵直笑,抱得更緊,嘴裡也不停淫亂地叫著:「我也一直想你做我老公呀,現在我就是你老婆,啊,舒服,老公……」

  我被搞得完全沒瞭章法,什麼九澆一深,左行右至,早已丟到九霄雲外,趴在珊的身上不停的挺動屁股,居然不知道累瞭,一會又搬起她一條腿,將她的身體橫在胯間猛操起來。

  珊珊叫得更歡:「老公好猛哦,你真會操,操得真舒服,懂得真多呀,啊……唉呀……啊……」

  珊越叫得越歡,我越興奮,一把將她摟起抱在懷裡,雞雞依然插在她的肉穴裡面,她「啊」一聲驚叫,我抱住她突然站瞭起來,不停地抱住她狂頂起來,珊珊很驚奇地說:「你好棒哦,真舒服,好刺激呀……啊……」

  抱著她狂頂瞭數十下,終於又將精液泄在她體內,才將她放到床上。

  一夜不知操瞭她多少次,到第二天凌晨,老婆買瞭早餐回到傢,我還抱著她在睡,老婆推開房門時,我有些不好意思。

  老婆卻不以為然地說:「昨晚舒服嗎。」

  我有些尷尬地說:「你幹麼這樣?」

  老婆嘻笑著說:「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玩,也難得讓你開心一下呀。」

  老婆輕輕推醒珊珊,珊珊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琳姨,這麼早就回來瞭呀。」

  老婆當沒事一樣說:「醒瞭就起來吧,我帶早餐回來瞭,一起吃吧!」

  珊珊隨便吃瞭些早餐就離開後,我問老婆:「你這樣搞阿濤的女兒,是不是有點過份瞭?」

  老婆不霄地說:「怎麼,隻許他搞我,就不許他傢裡的女人被你搞嗎,難道她讓你搞得不爽嗎?」

  我不她說什麼,隻得找個藉口說:「她還小,我們搞她會遭天譴的。」

  老婆看瞭看我說:「你還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他的女兒是人生父母養的,當年我的年齡也不大呀,他們就不該遭天譴?想當年的事我就有氣,反正這丫頭也不是什麼好貨,讓別人搞她我都不解氣,隻有讓你搞瞭我才覺得有點回本的感覺,呵呵,現在這樣就當是他們身上報應吧。」

  我望著老婆嘆口氣說:「這事一碼歸一碼,不關他女兒什麼事呀?」

  她卻像很滿意一樣說:「我這回算是解氣瞭,他們的女兒不僅做瞭妓,更讓你給操瞭,真是痛快,隻恨我不是男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當著他的面操他老婆,操他們的女兒……」

  看來老婆真的有些心魔瞭,表面上和阿濤搞得粘乎乎的,暗地裡卻使瞭不少壞,把珊珊變成這樣,老婆應該沒少使勁。

  我有些擔憂地說:「以後不管怎麼玩都行,不要把他女兒扯進來,這樣不太好……」

  老婆卻有些生氣瞭,狠狠地說:「瞧你這德性,不是我小瞧你,整個就是窩囊廢,我都不知道我是瞎瞭眼還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瞧上你這麼個東西,隻會作濺自己的老婆,就隻知道拿自己老婆出去玩,你什麼時候也像個爺們一回行不,也玩回別人老婆女兒會死嗎?」

  被老婆一頓搶白,沒想到我在老婆心裡就是這麼個形象。有口難辯,即使我在外面玩瞭,老婆也還不知道,而且都是些沒有讓老婆知道的事,而讓老婆玩,老婆卻是親歷的,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隻得硬著頭皮說:「不就是玩嗎,難道我長個雞雞還不會操女人?哪天你叫阿濤老婆過來,我操給你看……」

  老婆卻冷冷地笑著說:「就你這德性,送他女兒讓你玩一次,你都像焉瞭的一樣,還叫板瞭,阿濤敢當著你的面操我,你敢當著他的面操他老婆嗎?」

  我還真的一時不適應,不知老婆怎麼變成這樣瞭,隻得話趕話說:「你說什麼,我堂堂一個爺們,有什麼不敢的,那行呀,哪天你叫上他倆來,他當著我的面操你,我就當他面操他老婆給你看……」

  老婆不霄地看瞭我一眼說:「這可是你說的哦……」

  我回想著和雨在一起那回事,想著居然可能就這麼公開瞭換著老婆玩,真是太茺唐瞭。

  過瞭幾天,老婆趁我公司休息時,約阿濤一傢人來做客,阿濤倒是很爽快,雨和珊珊顯得有些推托,但是架不住阿濤的吆呵,還是都來瞭。

  老婆弄瞭些熟菜,基本上不用怎麼動手,大傢就開始就餐,在吃喝之間,阿濤倒是個活躍人,不時誇我工作能力強,工作環境好,沒有壓力,比他強;一會又誇老婆會做事,人也長得漂亮。我卻是個實誠人,沒有他那些花主巧語,隻得他來一句,我也回一句,說他會做生意,自己個的事自己做主,不像我要看臉色行事,自在得多;也說他老婆靚麗,端莊。

  酒喝瞭幾盅後,阿濤膽更大瞭,說話更離譜:「曲哥真有福呀!」

  我有些意外地問:「我有什麼福?」

  阿濤說:「你能娶琳這樣的老婆,不是前世修來的福份嗎?我他媽真的好羨慕你!」

  此話一出,雨和珊珊都不自然起來,反而老婆卻像沒事一樣,似乎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我附和著說:「做人麼,就是一個緣字,算是我和老婆有緣吧!」

  阿濤卻更離譜地說:「什麼是緣,緣個屁呀,早年要不是因為你捷足先登,搞定瞭琳,她就是我的,哪有你什麼事?」

  媽的,這傢夥也太狂瞭吧,別人玩我老婆也是嘻嘻哈哈的做,沒想到他卻還敢叫著板著,難怪老婆說他敢當著我做。但是,我是有正經工作的人,是詩文人,不是他這種混黑道的粗人,我不和他一般計較。

  我隻得強打哈哈說:「濤哥,你喝多瞭吧……」

  沒想到阿濤更來一股橫勁說:「什麼喝多瞭,這點酒算什麼,我就是不服,不服你的命比我好……」

  我接道:「濤哥說哪裡的話,你老婆不是也很好嗎,女人麼,各有長處,各有優勢,她也不錯啦……」

  阿濤臉色一頓,還以為這小子要耍橫,嚇我一跳。沒想到他卻說:「我她媽這輩子最倒眉的事就是娶瞭這娘們,你認為她好?我把她給你,你把琳給我,咱哥倆換,你看怎麼樣?」

  雨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不敢發作,珊珊卻滿面羞得無地自容,拉著雨離開瞭飯桌。

  我還是打著哈哈說:「濤哥,你真是喝多瞭,這別的東西都可以換,哪有換老婆的……」

  這時阿濤更離譜瞭,說:「我就說麼,你就是比我識貨,真讓你換,你就不幹瞭……」

  我覺著他可能真喝多瞭,這種粗人好難得釋放一次,這回一下子把心底裡的話都說瞭出來,也真難為他瞭,看來他還真像珊珊說的那樣,特看重我老婆。

  我走過去想扶他去休息,對他說:「今天酒喝多瞭,你的苦也述瞭,不滿也發泄瞭,先去休息一會吧。」

  他卻一把推開我說:「老曲,我說瞭,我沒醉,我是真羨慕你呀!我跟你說,就我老婆那樣的,我把她送給人都沒人要,她就是一個亂貨……」

  我看他語無倫次,隻得又過去扶著他說:「濤哥,你真喝多瞭,我扶你去睡會就好瞭。」

  沒想到這傢夥還真沉,我一個人根本扶不動,而雨和珊珊根本不可能來幫忙,老婆卻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我那無可奈何的樣子發笑,我隻得對她說:「你還看什麼,過來搭把手扶他去休息呀。」

  我和老婆倆老不容易才扶他到床上,讓他躺著,我剛想和老婆離開,他卻一把將老婆拉住說:「琳,你別走,陪我……」

  我想有雨,還有他女兒在,他在橫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實在沒辦法,我隻得讓老婆陪他坐著,自己去幫他打水,讓老婆幫他擦擦,又幫他沖瞭些糖水,讓老婆喂他喝。

  想著雨和珊珊還在客廳坐著,我就到客廳給她娘倆播放電視,陪她們說起話來。

  珊珊不好意思地說:「叔叔,我爸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給您添麻煩瞭……」

  雨不等珊珊說完,就哭瞭起來道:「曲哥,你看他都像什麼樣子,我前世造瞭什麼孽,我這輩子,還有珊兒,我們娘倆都讓他給毀瞭……」

  我畢竟和雨有過一段,即使老婆告訴我,當年的事與她有一定的關系,但是今天看到這些,相信她也有苦衷,我隻得安撫道:「人一輩子,多少都會遇到一些事,看淡一些就好,一生平安就好……」

  真他媽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珊珊此時也扶著她媽哭瞭起來。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作為一個女人遇到如此不負責任的男人,還有什麼出頭之日?

  就在雨,珊珊不停哭訴之時,我在思緒混亂之際,房間裡卻傳來「??、?……的床板震動聲和老婆淫蕩的呻吟聲。

  這一驚非同小可,真沒想到老婆現在這麼邪乎,居然當著雨和我在場的時候都敢這樣亂來,我終於想起她說的,在雨傢裡,她經常陪阿濤時,雨隻能躲到珊珊房裡,而且前幾日她說要讓阿濤當著我的面操她,並激我當著阿濤的面操雨……,我真後悔和她打這麼無聊的賭。

  我怕事弄得不好收拾,急急地跑到房裡一看,天氣本來就很熱,老婆身上穿得原本不多,老婆早已被阿濤剝光瞭衣褲,將雞雞插在體內,我隻是驚道:「你們……」就不好再說什麼。

  雨也緊隨而至,看著他們的齷齪樣,雨一面哭著,一面跑過去叫著捶打阿濤:「你這個畜牲……」

  阿濤一翻身,隨手一推就將雨拋翻在地,叫道:「你個亂貨,好多年就要你和我離婚,是你賴著不離,給我滾遠點……」

  接著褲子也不穿從老婆身上翻身坐起來就望著我說:「曲哥,給你說實話,你老婆好多年前就一直是我馬子,現在你知道瞭,你大可以選擇和她離婚,我那個破娘們,你不是說很好嗎,如果你喜歡,我把她送給你怎樣?」

  第一眼看到他剛從老婆體內抽出來的肉棒,還真嚇瞭我一跳,他的雞巴頭特大,活像個鼓捶,龜頭的肉向外翻出很多,具說有這種雞巴的人特少,要是插進女人體內,會讓女人有種醉生夢死的感覺,難怪老婆和他搞得這麼粘乎。可是這混賬東西也太蠻橫瞭,要玩我老婆也得和和氣氣吧,我指著他說:「你也太過份瞭吧?」

  老婆用肘支著身體卷曲地坐著,看著雨生氣的樣子和我一副驚訝的像,望著我得意地笑著一方不發。

  雨站起來又跑過去揪住他罵:「你個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我跟你拼瞭……」

  阿濤隨手一扒,就將她拋翻在床上說:「你是不是想我操你呀,來呀!」說著三兩下就也將雨的褲叉脫掉瞭,一把掰開她的兩腿說:「你看看琳的透著香味的嫩穴,再看看你她媽一個亂逼,送給人都沒人要的亂貨,你讓我看瞭哪裡還有興趣操你,煩不煩,粘著我幹什麼?」

  雨被推倒在老婆旁邊仰躺著,「唔、唔……」地哭瞭起來。

  阿濤俯在她身上,輕輕拍著雨的臉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琳怎麼回事,嚎什麼?」

  雨似乎有些崩潰瞭,大叫著說:「啊,你個畜牲!」

  阿濤馬上一手捂著鼻子說:「你個臭婆娘,臭死瞭,怎麼這麼大味,你看琳,不管我操得她怎麼興奮,喘的氣都透著香味,難道我還不該喜歡她?」

  雨更加無助地「唔、唔……」哭瞭起來。

  阿濤又一面用手扒弄雨的性器,一邊輕撫老婆,望著我說:「老曲,你看看我說得對不對,就她這個逼樣,肚皮上像爬滿瞭蚯蚓,全是花紋,再看看琳,肚皮上什麼痕跡都沒有,光滑平坦,我還能要她嗎?你再看看她這毛硬叉叉地直紮手,還長得她媽的特長,都替她剃瞭N回瞭,卻沒幾天就長得把個亂逼遮得嚴嚴實實的,摸著就不爽,一個逼長得像個喇叭花似的乾癟癟的像個什麼玩意,看著就惡心,操起來更乏味,再看看琳,水汪汪的肉質細嫩,豐滿又有彈性,像個肉膜膜,一看就心動想要,要是你選,你會選誰?」

  我雖然和雨有過那麼一段,卻真沒註意她是這樣的,可是這個阿濤這樣弄真是太過份瞭,實在氣得不行,對他說:「你這是幹麼?」

  珊珊這時忍不住也走瞭進來,哭著說:「爸,你在傢裡亂來就算瞭,這是叔叔的傢,我們是來做客的,你在這裡和琳姨這樣合適嗎?」

  阿濤瞪瞭她一眼說:「你個死丫頭片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珊珊不依不撓地說:「如果您做得對,誰會說,做得不對為什麼不能說?」

  阿濤哪裡知道顧什麼顏面,指著珊珊罵道:「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個沒人要的東西,這麼大瞭,也找不到個男人把自己嫁瞭,都給我滾一邊去,別在這裡廢話……」

  珊珊像被剌著軟肋,淚水一下子就奔湧而出,幾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就將我下身穿的夏裝短褲扒拉瞭下來,又很快地跪在面前握住我的雞雞。我嚇得一愣,忙扶住她的雙肩說:「珊珊,你這是幹什麼,別亂來呀……」

  雨也感覺不對,翻身下床拉住珊珊說:「珊珊,不要呀……」

  珊珊一面哭一面望著我說:「我要你讓他知道我不是沒人要的女人,如果你不配合,我會恨你一輩子……」

  阿濤這時也急瞭,他萬沒想到珊珊會這樣做,一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地不敢再看我,飛快地穿好衣褲拉起珊珊說:「你個死丫頭,想造反啦?」

  珊珊哭著說:「你不是說我濺沒人要嗎,我就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沒人要,唔、唔……」地哭瞭起來。

  這回阿濤似乎服軟瞭哄著珊珊說:「你別跟爸計較,我是氣糊塗瞭,糊說八道的……」

  珊珊突然止住哭,冷眼看著他說:「你敢在叔叔傢和琳姨這樣居然覺得沒事,你憑什麼覺得我在你面前和叔叔這樣不合適?」

  阿濤一時語塞,隻得找借口說:「你老爸酒喝多瞭,喝糊塗瞭,不要再說瞭,我們回去吧!」

  我見這樣子瞭,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沒想到老婆居然公開在兩傢人面前這樣,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幹什麼?是否也像阿濤一樣,想另組成傢庭,與我散夥……

  我看著珊珊和雨,又看著阿濤那氣急敗壞的像,真是又急又氣,即然事都到瞭這份上,也就索性弄個明白,我叫住阿濤說:「這麼看來,你和琳也不是一兩天的事瞭,這樣吧,即然事攤開瞭,我們就好好說個明白……」

  阿濤這回真怕珊珊鬧瞭,不好意思起來說:「都是我不好,酒喝多瞭,做瞭對不住你的事,胡說八道的。」

  我卻正色道:「別呀,我也想弄個明白,讓琳自己說說看,究竟是想和你過,還是和我過,如果她選擇你,明天我就和她去領證,圓瞭你的心願,行不?」

  阿濤似乎又有些心動瞭,急切地說:「真的嗎?你這樣想得開是好事呀。」

  這會兒老婆才側著頭望著阿濤說:「阿濤,我想你不記得我跟你說的話瞭,我不可能和老公離婚的,我和雨是姐妹,和你搞成這樣本身就對不住她瞭,不可能和你結婚的。」

  阿濤氣急地說:「不是你的錯,是我要跟她離婚這總可以吧。」

  老婆卻說:「你還是搞錯瞭,我一直就跟你說過,如果你和雨好好過,我還是你的情人,如果你和雨掰瞭,我倆也就沒戲瞭,這回聽明白瞭嗎?」

  阿濤搞得不知如何是好,氣急敗壞地說:「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難道你就對我沒有半點感覺?」

  老婆更無情地說:「我之所以對你好,是希望你能對雨好一點,你在她身上得不到的快樂,我補給你,你還要怎樣,是不是要得太多瞭?」

  阿濤真的無地自容,原本以為在我面前操我老婆,很傷我尊嚴,卻沒想到結果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氣鼓鼓地獨自走瞭出去。

  阿濤走瞭,老婆一邊慢慢穿著衣服一邊罵道:「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白眼狼,把自己的老婆如衣覆一樣不當回事,算個什麼東西……」

  雨這時止住瞭哭,一把抓住琳說:「好妹妹,委屈你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謝謝你瞭,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他給甩瞭,珊珊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她卻像沒事一樣安撫雨說:「你放心吧,沒事的,就他那兩下子,還想翻三尺高的浪,我看就是你太軟,才會被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以後他要是欺負你,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沒想到老婆會這麼歷害,玩瞭人傢老公,還弄得人傢感激涕淋,真服瞭她。

  雨和珊珊在她安撫一陣後也安心地回傢瞭,她走過來淫邪地逗我說:「剛才珊珊握你小弟弟時,是不是感覺特爽呀?」

  我還沒調過神來呢,隨口說道:「爽什麼爽呀?」

  老婆又逗我說:「看你那期待的樣子,當時是不是又解氣又興奮死啦!」

  老婆還真說準瞭,當時被那個阿濤的大膽與狂妄著實氣著瞭,而珊珊的舉動,著實讓我出瞭口氣。

  想到老婆和這個阿濤居然能公開瞭當著我玩,心裡真有些擔憂她會和我離婚,就試探著問:「我看你很喜歡阿濤麼,是不是他操得你超舒服,離不開他瞭?」

  老婆斜我一眼說:「瞧你這德性,吃醋啦?」

  我沒好氣地說:「你先是當著雨和她老公亂來,現在又當著我和他搞得那麼瘋,是不是想兩傢人都離婚瞭,你好和他過呀?」

  老婆哈哈大笑道:「呵呵呵,唉,真沒想到你會有這種想法,你當我傻呀,我和阿濤成傢?」

  我疑惑地問:「你做這麼多事,敢說沒這想法?」

  老婆不屑地說:「唼,你想多瞭吧?」

  我誠心挖苦她說:「我看他操你的時候,你的反應很特別哦!」

  老婆走到我跟前,淫邪地勾著我勃子說:「會操逼算什麼本事,你沒見那些做二奶三奶的都找的是一些糟老頭子,有本事過好日子的人才是真本事。像他這樣的角色,也就是老娘的樂子,你以為操得舒服,玩得猛,我就離不開他瞭。」

  我故意激她說:「你會不在乎他?」

  老婆擺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會操的人多和是,我還缺會操逼的人?」

  想想也是真的,可能老婆把性和生活看得真有這麼清楚,也許就是把這些會操逼的角色當個樂子在耍,要不然也不可能時至今日還沒和我離婚瞭。

  我隨即轉換話題問:「那個阿濤這麼迷戀你,你怎麼又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呢?」

  老婆笑瞭笑說:「他呀,除瞭會搞女人,其它的一無是處,什麼德性,我才不上他的道呢,那是一條死道。這種人在沒得到時還會把你當個寶似的哄著,一旦到手瞭,他也就不希罕你瞭,就像雨,當年不就是他死纏亂打才追到手的嗎,你看他現在那樣,雨怎麼就不好瞭。」

  這話我信,老婆一直很明智,要不然,早就跟著別人跑瞭,我故意拿阿濤的話說:「他不是說雨出的氣很臭嗎?」

  老婆得意地笑著說:「呵呵,也許吧,我幾次我和她說話時,都覺得她有股味!」

  我不解地說:「怎麼會這樣?」

  老婆想瞭下說:「還記得那次性文化交流會嗎,他們說要註意口中的氣味,真讓我受益不淺,近年來自己也感覺自己開始有些味瞭,一直以來我很註意,盡量不吃腥味重的東西,口腔衛生也很註意,平時出去玩都會先含香片,所以應該比雨好一些吧。」

  我還是有些疑惑地說:「是嗎?」

  老婆挺自信地說:「當然啦,要不然我怎麼敢和別人接觸?」

  我又試探地問她:「你今天對阿濤把話都說絕瞭,難道也準備和他掰啦?」

  老婆噗哧一笑說:「你沒看到今天的那樣呀,要是我不那樣,雨和琳還會想得開嗎,不非得鬧出人命來呀,再說那個阿濤呀,放心吧,隻要我對他笑一笑,他就魂都不在身上瞭,再對他好一點,他就什麼都忘瞭,沒事的。」

  老婆還真胸有成竹,這個阿濤還真是一物降一物,看來他就服老婆這樣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