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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再難回頭

  現在我已四十出頭瞭,我和老婆做這事,漸漸僅限於別人一起操她時才可能參與,對性再沒有以前那種沖動,更沒有那種沉迷欲海的激情,做與不做,沒多大反應,不知為什麼我的興趣有時居然提不上來瞭,我卻每次都隻能像應酬一下,偶爾做一次,身上還會酸痛。可能是一直以來玩過頭瞭,把身體弄得太虛的原因,有時候老婆讓我陪著他們一起玩,無論她在別人操她時怎麼表露淫浪之態,瘋狂地吸吮我的陽物,我的肉棒卻始終像死蛇一樣不再豎起來,漸漸的變得她與別人玩的多,而我卻常常勉強弄一次後就隻能在旁邊看著她和別人操逼。漸漸地大傢也開始有些別扭瞭,她也漸漸的不那麼帶人回來一起玩瞭,常常到外面玩。

  可是老婆給我的感覺,她完全變瞭,她經過莫名其妙被男人操,偷偷摸摸的找男人操,廣交會裡自然而然和那麼多男人操,到現在居然公開和誰都可以操,她被人溫存過,被人揉躐過,被人欺凌過,更被人取笑過,體驗過各種強烈的剌激後,同時和別的男人在各種場所都操瞭那麼多次,內心裡已經完全沒有瞭羞澀,完全的放蕩開瞭,純潔的心靈被灼傷後,性情放得更加放縱。

  老婆越來越投入瞭,而我卻越來越覺著沒勁。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老婆:「這麼多操你的男人,有好的,有差的,怎沒見你對他們有什麼區別呢?」

  沒想到老婆回到:「我隻管舒服就行瞭,這些男人就像那些沒法得到的房子,能進去住一陣,享受一下也不錯呀,至少擁有過,不一定要占為已有。可以住的房子越多越好,才不至於沒地方落腳呀。」

  沒想到老婆還領悟出這麼一套淫婦理念。

  世上的很多事都是這樣,當你想做卻因為某些原因時時感到不能如願時,往往非常用心,一旦敞開放手讓你做時,卻又覺著不值得,老這樣很累。我要想與老婆一起做,絕對不怕別人說三道四,隨時都行,所以做久瞭也感覺不到還有什麼吸引我的。而老婆帶的那些人,卻也抱著像老婆一樣的放蕩心態,是能占一次油就占一次油的心態,大有過瞭這個村就怕沒這店一樣,都猴急得要命,投入得要死。老婆也一樣,那些人畢竟不是自己老公,要帶過來玩多少次得看些時候,所以配合得特淫浪。

  為瞭避開一些常人說三道四,凡事與她操過的她都叫他們表哥。她的表哥自然也越來越多,這樣實際上她一次最多和多少人操過逼,對我來說沒底,反正走到哪都能遇到她叫表哥的人。

  以前她還顧忌什麼瘋言瘋語,現在要是誰敢和她瘋,她居然可以很隨意的就去摸男人的JB,去評價哪個JB強,哪個JB爽,就像我當初對那些不同的逼逼的感受一樣,體驗特豐富,我想這不是一兩個男人操出來的結果。每次都逗得別人直想幹老婆。要是有人看她兩眼,她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假矜持瞭,會很淫蕩且很直白的說:「看什麼呢,你也想要呀,想要就來唄!」

  社會上不僅女人喜歡裝清純,更有些男人喜歡假道學,充君子,但最後一入室往往比誰都玩得瘋。這也難怪在別人一本正經的說她怎麼這麼淫濺時,她也不以為然,她見多瞭,反而說:「你又是什麼好人,一幅色樣,想要就要唄,裝什麼裝呢。」一下就說到別人心裡,弄得別人沒話說,加上老婆說話時那淫浪的騷樣,讓人反而有種想試試的沖動。那些和她狂操過的朋友也都時常感到支撐不住。她也常去兼職接客,朋友常對我說,你太有福瞭,有這麼個歷害的老婆,真讓人恣幕。

  其實,老婆變成這樣,我又有些擔憂瞭,原來一直覺得老婆不夠騷,不夠味,玩得不過癮,那時覺得老婆就是讓她飛也飛不走,也絕對不可能飛。現在的老婆,我卻隱隱感到一份擔憂,確實可以暫時讓我爽得發暈瞭,但是我知道她已經不再屬於我,她有瞭自己的追求,打算和安排,打扮入時,性感嫵媚,氣質妖艷,開放活躍。原本辦事和理傢是一把好手,現在卻根本不再去考慮這些事,而且很多事根本都不用她做就有人幫她做瞭,包括很多我都做不來的事也會有人幫她搞定,我滿足不瞭她想選購的那些奢侈品也有人替她賣單。

  女人就像候鳥似的,在什麼環境就過什麼樣的生活。也許她內心把我也已經當成瞭可以不確定的那棟房子,當她沒有更好的地方去時,呆在那裡隻是沒感覺到更舒適的環境,一旦找到瞭,再想要她回到原地很難瞭。原來在我身上她會覺得特滿足,我對她來說是個迷,她會時時揣測我想什麼,做什麼?怕我對她怎樣,什麼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現在在外面接觸多瞭,我那點能耐自己知道,還真不夠她用的,相反她卻成瞭我的迷,我反而要時時揣測她在想什麼,甚至她現在外出什麼時候回來都沒把握,她在外面做什麼,和誰在一起都是個迷,甚至有時我反而擔心她是否和某個人跑瞭。

  原來我一直以為女人是玩不起的,趁年輕好好還能玩幾年,到時年齡一大也就隻有我玩的份瞭,但千算萬算沒想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接觸的人多瞭,看多瞭各種男人都有他們不同的優勢,卻更離不開他們,無論是處事能力還是生活能力,仰或情趣上那些優勢帶來的愜意。

  以前是我有興趣想操她,她沒有興趣讓我操,現在反過來瞭,她有興趣操,卻不給機會讓我操;以前常常是我把她一個人丟傢裡,現在卻反過來瞭,常常她不回傢,常常以和朋友或同學出去玩、打牌,哪個朋友有什麼事要幫忙,或者以什麼別的理由跑出去不回傢,有時會連續十天半月在外跑,我卻一個在傢裡。

  偶爾她回來,從她包裡所帶的東西比正常女人多出一些香精油,涅巾,安全套等這些東西,一看我就心知肚明,現在她應該和阿濤搞得更近,完全死心地為瞭阿濤的生計當起妓來,每天必然和別人操到床上去的。她本身骨子裡就有這麼淫蕩,而且實事也證實確實如此,雖然她有時不承認,但做過這種事之後的跡象,玩過其它女人的過來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她也許根本沒意識到在外面玩時那些男人用的性用品中異於香水的香味不是一時半會可能消失的,甚至她的衣物上都會有這種味;更有些男人為瞭操逼時能操得久一點,用的那些水濟,隨著男人插入她體內時早已滲入她的肉裡,更不是洗洗就能清除的,隻要我在她回來時與她一做那事,她所隱瞞的就必然全部顯形,當陰莖插入她體內後,那些被她體內淫水再反滲出來的制濟造成的陰莖麻麻的感覺或有點針刺的感覺可不是正常情況會有的。更何況有時居然插入她裡面還會帶出一些白泡泡類的東西,這個更不用多說誰都明白是什麼東西;有些時候玩的那個累更不是一會兒就能恢復的;身上那些瘋狂後留下的印記怎麼也抹不掉。

  有一次,她說和幾個朋友出去打牌,回來後,換下來的衣服褲襠裡居然還有大包的精液。我跑過去立即操瞭她一個夠,邊操邊說,我喜歡老婆逼逼裡別的男人味。她居然嚷嚷著說:「怎麼可能有男人的味?」我隻笑而不答,這東西不能太說明白,可不能讓她懂得太多,要不以後不知她怎麼防著我,那就沒剌激瞭。我隻是嘻笑著說:「我老婆這麼迷人沒人要誰會信啦?」她還嘴硬地說:「沒有就沒有,難道我一出去就是和別人在操呀?」我故意取笑她說:「我從你奶子上看到瞭男人的牙印哦,不要騙我瞭,操瞭多少次。」她還真以為是這樣呢。不停的自己看,其實那個印是我自己剛弄上去的。她見瞭,還真信以為真,才不得不承認說:「哇,老公這麼歷害呀。」,我故意責問道:「現在不騙我啦?」老婆一臉嬌嗔地道:「對不起呀老公,我都怕你瞭,別人玩瞭後回來你每次都還要玩個夠,天天這麼玩,我不僅太累,也有點不好意思瞭。」我打趣道:「什麼時候我老婆還會不好意思瞭,真難得呀。」老婆略帶謙意地說:「我本來不準備告訴你的,沒想到我老公是情場高手呀,什麼都騙不過你,你不會這樣就生氣吧?」我順著說:「沒有,老婆有人要證明我眼光不錯,看到老婆有這麼多人操,我更剌激呀。」她說:「你就不怕我哪天出去和別人跑瞭?」我說:「你要跑我也沒辦法,我想你跑瞭絕對不會有誰讓你像和我一樣這麼自由的享受人生。」她好像在想著什麼,隨後說:「是呀,我們這樣是一般人做不到的,隻有你才能放我自由……」

  老婆經過這些後,居然開始想清潔戰場,不想在我面前留下什麼可以讓我捕足到她在外面瘋狂的痕跡。盡量把衣服弄得沒有皺折,身上親熱過的地方也反覆檢查,就是臉上的妝也都要補得像剛做上去一樣,但她卻偏偏忽略瞭一點,越是精心修整得像剛妝扮好一樣,其實越說明她在外面做過什麼。

  有一次,老婆說是和過去幾個女同學約著出去玩,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傢,但是一回來就先去洗瞭個澡,接著就去睡覺瞭,這種事誰都會意識到不正常,才幾個小時天就黑瞭,有必要這個時候洗澡嗎?更何況還要睡覺?那天,我當沒事一樣,隻是默默的去看瞭看她換下來的衣服,果然裡面另有玄機,那些男人的精液味或男性用品的情趣香味是怎麼也無法去掉的。我立即明白,這根本不是什麼陪同學,而是去做瞭外單,即使是陪同學,也一定是陪男同學偷情去瞭。我立即心中產生一種很脆異的想法,故意跑過去不讓她休息,去找她操,她實在太累瞭,在外面不知又經歷瞭多少風暴式沖擊,又是很煩,根本不想配合。我藉機說,這次出去是不是被太多人把你操累瞭,她可能有點暈瞭沒想,就說道:「是呀,四五個人不停翻來翻去的搞,都搞死我瞭。」,我嘻笑著說:「那麼剌激呀,我也要爽呀。」,她顯得有氣無力的地說:「現在全身都散架瞭,你別鬧瞭好不好,老公,(我更加不停的在她身上磨嘰)……我想休息會,晚上陪你行不行……」。到瞭晚上,可能完全清醒瞭,她意識到自己前後說的不對瞭,才嘻著臉對我說不是想騙我,是一去,幾個同學居然有事先走瞭,她們帶的男朋友卻沒事陪我玩,最後就搞成這樣瞭,又對我陪禮,又是主動和我溫存。但是這可能嗎,不是約好瞭去瘋狂,誰有這閑情亂來,她自己信嗎。

  後來,漸漸地她越來越多的找借口出去,但她的行為我心知肚明,原本以為老婆淫蕩瞭,我就隨時都有機會享受,可是現在我卻被她涼著。原本井井有條的傢,也不成個樣子,衣服沒人洗,飯也沒人做瞭,孩子回不回來,也沒人管瞭,而且孩子也好像漸漸的不願回傢瞭,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開始意識到我們的所作所為,可以滿足一時邪淫的心魔,但無形中可能傷到瞭很多人,也許包括孩子也已經發現瞭什麼,也已經傷到瞭他的自尊,生活的和諧,現實倫理其實更重要。

  很多時候,一個錯誤的開始,往往註定瞭慘痛的結局。

  沒辦法,現在老婆都成公用老婆瞭,那些認識的或不認識的,叫得出名字或叫不出名字的人,隻要圍著老婆轉,隨時都可以把她騎在胯下雞奸,這些現在都管不瞭瞭。當初那個在床上猶如木偶、後來開始放縱後,嘴裡說隻會把別人的錢弄回來給我花,依然隻會愛我的那個老婆已不復存在,不僅人很少能見到,錢也從來沒見過,我隻有時不時的反過來聯系她。雖然明知她這麼淫蕩,我卻依然深愛著她。時常因思念心中一團火熱,有時候找不到她,而想念她的心都會暗暗生痛,有時聯系上她卻不能回來,那種失落真的有如刀割一樣。不知道她是沒心沒肺領會不到,還是更沉迷於外面瘋狂的刺激,居然在我找她時會安排個小妹來陪我。

  感覺在她眼裡就隻有性,不再有情。雖然在失望之餘連漂妓的心都會怪異地燃起烈火,但無論怎樣年輕的,怎樣瘋狂的小妹,都不是我想要的。

  以前覺得讓她能放開和我操就是一件樂事,現在她和所有人都亂搞,就像一桌精致的餐點,自己還沒吃一口,就被那些無頭蠅搞得一片狼籍,看著她陰部流出的別人的臟東西,最後半點興致都沒瞭,甚至有時候想先和她弄弄,卻連沾邊的份都沒有,更感覺不到快樂,真的覺得很不值。

  現在無論是多麼剌激的黃色書或網文,無論內容多豐富,也沒心思看下去瞭,那些看上去似乎超狂亂的A片,也不再能提起我的興趣,一切與我現實中所體驗的,相形見絀,實際品償到的不僅沒有快樂,反而有如啃臘一樣身心殘破,遍體粼傷。也許我真的不像個男人,那個時候老婆不讓搞,為什麼我就偏要搞老婆呢,天下那麼多隨手可摘的女人,我不是也接觸瞭不少嗎?為什麼要毀瞭自己原本似乎清純的老婆?

  老婆還沉迷在淫亂的世界裡,什麼時候會意識到問題,回歸自重,還是個疑問。反而她更現實,一切以享樂為主,她玩瞭這麼久,也許真像她自己說的那樣,這才是她的本性,原本就是這麼淫蕩,現在心態究竟變成什麼樣,最看重的是錢,還是性,還是隻圖樂呵,還有沒有情我更不清楚。

  屈指算算她現在身邊的那些人,我勸她說:「現在也該玩夠瞭,收手吧,別再玩瞭。」

  老婆一臉不霄的表情說:「誰都知道我就這麼亂,我就這樣瞭。」

  我接著開導她說:「我們年齡也不小瞭,安份過幾年不好嗎?」

  老婆不以為然地道:「朋友多,人氣旺,活得開心才覺得有意思,我可不想整天油鹽菜米醬醋茶,洗衣擦地沖廁所,像個老媽子,枯燥無味過日子,孤孤單單守寂寞,每次和他們幾個做,弄起來各有各的味,我已離不開那些感覺。」口裡一面說著,人已走出瞭傢門。

  看到老婆收不瞭心,還這麼變本加利,真拿她沒辦法。原來的老婆還知道廉恥,現在似乎早已沒心沒肺。看到瞭那些在外面玩,敢於裸露的女人,學著她們的樣子,卻忘瞭那都是些什麼人才做的事。現在老婆完全把自己當婊子在混瞭,整天就學著一些妓婆的樣子,更做著一些比妓婆還出格的事。

  不管以前老婆矜持還是放縱,都隻覺得老婆有點任性,現在的感覺她其實有時候有些不可理喻,更不理智。不知不覺中我開始經常一個人出去喝酒,漸漸又多瞭一些朋友,有知心的朋友勸我管管她:「孩子大瞭,再這樣影響不好。」,更有一些較好強的朋友說:「男人就應有男人的氣勢,自已可以去玩天下的女人,但老婆絕不能讓別人玩……」,甚至有人勸我離婚,更有人想幫我出氣……我有時也想罵她,看到她這樣,別說罵沒有用,打也不定會起多大用。終於明白為什麼世上有那麼一些人最終搞出事來,隻因不懂得適時的收斂,所以最後生出許多事端。更明白為什麼在世間會看到那麼多人們口中的老妖婆,隻因她們不知什麼時候什麼樣才合身份,所以老出來惡心人。同時也明白瞭為什麼那麼多男人對女人束手無策,一個女人如果不能安心於傢瞭,男人管也沒用,不是不想管,而且生活中還有很多更有意義的事,所以懶得再管瞭。

  也許就像那個誰說的一樣:「愛情就像握在手中的沙子!」以前是她緊緊地抓在手裡時時防著我會不要她瞭,可是她現在卻放下瞭,我卻一個人沒著沒落的,反而現在我特想抓住這把沙子。長期這麼下去,就我的現狀真不一定把持得住她瞭,要是遇著好機會,飛不飛走還真沒把握,要是遇到那些達官權貴或富商,隻要他們體驗一次我老婆那個極品逼,感受一下和她操逼的暢快,很難保證他們不會把她帶走,甚至會為她拋傢棄業。她是得到瞭某些方面的快樂與愜意,同時她必將失去另一些更重要的東西,就像我開始希望老婆放縱一點,最後失去的卻是我沒想到的一樣。但是她似乎沒有意識到,似乎更不願回頭。她越來越註重享樂,她說不定甘願當二奶,任人金屋藏嬌,也許她還在等機會,也許現在已經就在別人金屋之中……

  我的生活被自己搞得一團糟,雖然很自然地和阿珍走得更近瞭,我在外面又弄瞭套房,算是和她住到瞭一起,這個普實的女人,雖然沒有那份淫浪,卻給瞭我難得的寬慰,和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愛,可是藏在心底裡的那些生活上的煩也不是阿珍所能感受和述說的。每到心煩的時候就去看看雨和珊珊,每次雨總是刻意安排我和珊珊單獨相處,自己躲到一邊,這又讓我格外的尷尬,但是我卻一直隻當她是晚輩,沒再碰過她。不久後,就托人幫珊珊介紹瞭一個男朋友,珊珊開始時總是找我哭鬧著說:她不想嫁人,有我就夠瞭,哪怕沒有名份。經過我幾翻勸說,她才無奈地同意與人交往,對外人一直叫我爸,直到她出嫁,婚禮期間,在外人面前都是我和雨一起出面,珊珊抱著我傷心地哭瞭好久,讓在席的賓客都以為我們是父女情深,阿濤卻始終不知道,也從未露過面。

  老婆盡管變成這樣,她卻似乎出奇的明智,絕口不提分手離婚。和那些往來的人都不斷,也不走得過近,就是玩,隻要有誰肯在她身上花錢,她就多陪他,錢少瞭,她就少一些聯系,換有錢花的主去陪瞭。那些男人都像傻子一樣,辛辛苦苦積攢瞭好久的錢,見瞭她,就被她輕易地套瞭過來。似乎她很清楚,那些人可以陪著一起去度個假,泡個溫泉,吃個燭光晚餐,買個鉆戒送束花,看上去特溫馨特浪溫。那些人都不會真愛她,不會和她有什麼結果,都是花錢買剌激的主,玩的時候怎樣著都行,怎麼滿足她性欲和物欲都沒問題,當他們自己傢裡有事的時候,他們都全離去照顧處理傢裡的事,她怎麼也靠近不瞭他們;而她真要有個大問題時,那些人都不會負責,更不會盡責,需要大關愛時卻不一定會陪伴左右,哪怕就是把她玩累瞭,最終隻會讓她回傢,而不會留著她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的我感覺原來不俏一顧的那些老八股倫理道德其實同樣很重要,世人做任何事,都必須有一個度,隻能在一定范圍內做一些事,超越那個范圍就會產生難以想像的影響。人不能活在刺激與瘋狂後的空虛裡,人生除瞭欲望之外,那份難得的安寧,相互間的關愛更值得我去追求。

  老婆不在,一個人悶得慌,回想過去種種,隨悶而憶,隨憶而記,隨記而悟,隨悟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