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去吧!」老謝從後猛推一把,我踉踉蹌蹌進入大廳險些撲倒。
這叛徒抓住我頭發:「讓大傢看哪。」
我抬起頭,先一驚 後一怔,寬大的墻面變成瞭一幅巨大的畫,雖然燈光昏暗,還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裝束的人物組畫,有西裝紳士、旗袍女人、三輪車夫、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夾著拐杖的傷兵。街景的建築雖屬寫意,卻頗顯民國街景。
我不禁贊嘆人物的栩栩如生,更驚異為我作裸體遊街精心制作的舞臺美術,便想像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轉睛掃視我赤條條的肉體,嘲弄我羞辱無奈的處境,不禁身體發熱。
可畫裡的人物並非都看著我,一些人眼睛朝上還作出指點狀,順著畫中人的目光看見一棵大樹伸出粗枝。呵,上面繩索吊著一個細長的物體,被黑紗包裹,類似人形。
「書記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謝走過去,一把扯下黑紗。
啊,是個人的模型,反綁倒吊的裸體女人,背對著我,細腰肥臀,皮膚白嫩,做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經被輪奸瞭,估計操她的有七八個爺們兒。」
我沒接臺詞,繼續欣賞和想像。這一定是董啟設的大作,真沒想到他的畫技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繪時我的譏諷是委屈他瞭,可他沒學過雕塑,這裸體女人的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書記稍候。」老謝「啪」的扇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擊打聲讓我從欣賞圖畫回到裸體遊街的場景。
「小王還是沒有交出密碼本,得繼續教訓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隻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個。
黑色皮鞭高高揮起,朝著雪白豐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聲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發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動腰身,倒懸的身體開始晃動。
我完全被驚呆瞭。天哪,那不是假人,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啊……」我失聲叫出,她是誰,為什麼在這裡?怎麼能讓生人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我這恥辱的隱私怎能暴露在這女人面前?!
我慌亂的轉身,想盡快逃離大廳,卻被老謝抓住。
「光著屁股你往哪兒跑!」他惡狠狠的將我推搡到倒掛的「電報員」跟前,那女人已經半轉過身,大體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紅漲得半邊面容。
似覺熟悉。
沒等我想起她是誰,這女人轉頭看著我。羞得我扭頭閉上眼。
「林書記,快救救我,我受不瞭瞭……」女人呻吟著哀求。
這竟是戲劇的一部分!這個不按常規出牌的老謝竟然導演出這麼一場令我羞恥到靈魂的情節,我已無心理會這個奇異的創意,隻想盡快擺脫尷尬已極的處境。
「林姐,快救我啊……」
這聲音讓我想起來瞭,是小王,啟設秘書的小王,他們不是去度蜜月瞭嗎,怎麼會在這裡?猛的一個冷戰,哎呀,那麼老四也會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廳的照明全部打開,數盞碘鎢燈強烈的光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好啊,林書記上街瞭。」是董啟設的話音。
我朝聲音望去,隻見兩個穿著美式軍裝的人向我走來。
腿一發軟,「撲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說,那高個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個人蹲在我身邊,不用看就知道是啟設。
「喂……」
「你混蛋!呸!」我憤怒的啐他一口。
「親愛的別生氣,聽我說……」
我閉眼一個勁兒搖頭。
「這不是演戲嘛,沒有外人……」
「混蛋……」我接著罵。
「聽我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年彩繪時,老四已經看過你的裸體,小王就更不用說瞭,你倆一起光身子和我們聚會,給你書法和畫龍點睛時她都在場嘛,今天你這打扮算不瞭什麼呀。再說小王除瞭像你這樣光著綁著還倒吊,不是比你更慘,或說更羞恥?」
啟設這番話不無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經光過身子,就是多個五花大綁,雖然形象屈辱,可差別也不大嘛,再說當年自己就有委身於老四的意念(我曾赤條條的抱他,他不為所動)。
我心情有所緩解。可還有一個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受,可與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實在難堪。
啟設似乎看穿瞭我的心思,又接著耳語:「沒關系,在這戲裡你是小王的上級,相對是主導的,她的遭遇將會比你狼狽呦……還有個重要原因,大可跟你講過吧,老謝今後處境險惡,都是為瞭我們,一定要完成他這最後的創意,實現他的美夢。你說是不?」
聽瞭這話我點點頭,啟設親我臉頰一下離去。
我沒起身,慢慢抬起頭,定定神情進入角色。
「你們這群無恥的傢夥,難道沒有妻子姐妹嗎,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將我們裸體示眾,禽獸不如!」
這番道白自然把全員導入戲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們的熱鬧,作為女人還害羞的不夠嗎?你看人群越來越騷動,一會他們獸性大發,你們就慘瞭。要想擺脫窘境,就老實交代吧。」
「林姐。林書記,快來救我啊……」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著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瞭。
「你們,請你們把她放下來……」
「……嗯……好吧,看來林書記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兩腳依然捆著,不知被吊瞭多長時間,大口喘氣,渾身是汗,裸體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說吧!」老四終於開口:「密碼本在哪兒?」
「我……那密碼……不在我這兒,每次譯電文後都還給林書記。」
她把皮球踢到我這兒,倒是不韙情節。
「是在你那裡嗎,林書記。」
「不,我沒有。」我想把球踢出。
「董處長。」老謝說話:「很難說藏在誰那裡,不過我們的女同志傳遞情報室經常把它塞進那裡。」他指指我腿間。
「對呀,我怎麼忽略這一點瞭。」啟設拍拍頭:「好好翻翻那兒。」
我知道「翻翻那兒」的意思,不免有些緊張,也有股愉悅。
「先查電報員吧。」老謝這話讓我多少開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們折騰,我隨其後就好多瞭。
啟設和老四抓住小王雙腿,解開繩,用力打開,兩腿幾乎開成直線。
老謝蹲過去,雙手掰開陰唇,在周圍揉來搓去。
「啊不……沒有,我這裡沒有……別……」
可隨著老謝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議逐漸化為呻吟,誰能經得住這樣的刺激呢。
看著聽著,我下體開始抽搐。
雖被若幹男人用各種方式占有玩耍,可眼見別的女人被肆虐卻是第一次,真沒想到這景觀如此令我驚顫刺激。
老謝一個指頭插入電報員的陰道,抽送幾下加進第二指。
慢慢加劇的抽插已讓小王難以自持,呼呼的大喘並配合著移動下體。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著自己的新婚嬌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陰部,而妻子不僅接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從他不時投向我的目光裡,預感到他會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僅沒有擔憂,甚至期待。
十幾分鐘後,老謝過足瞭隱,翻找停止瞭。
小王泥一樣的癱軟,小腹一起一伏,陰部間歇抽搐。
「這裡沒有哇,處長。」老謝舔著濕黏黏的手指,猥褻的樣子很刺激我。
該我瞭。看著閉眼喘氣的小王,有點兒安心,享受你的遺韻吧,別看我的羞恥。
「看來是在林書記那兒……」啟設思襯著:「你還是自己交出來吧,省的麻煩我們。」
我不語。哪兒能叫他們省掉這個麻煩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來懸吊小王的樹下。
上面的繩索拴住背後多重的捆繩,我以為要被吊起,可他們隻是拉緊吊繩,高跟鞋將將可以踏住地面。
兩個腳踝被捆上繩子,低頭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勁兒往上舉。這是他第一次觸摸我的身體,雖然隻是腿也讓我害羞,何況這一句,陰部就全露瞭。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個子很高,朝下隻看見局部。
我的長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樣。藉著腳踝的繩索在樹幹上系住,固定瞭這個姿勢。
看看地上的小王,還在那裡閉目養神。
好好睡一覺吧,我心裡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條腿,明白他的企圖,我用力擺脫,可我這女人的長腿怎能抵過他粗壯的兩臂,那不由分說的蠻力讓我領會到「胳膊扭不過大腿」在這裡純屬謬誤。
果真兩腿筆直高掛,陰部大開懸在空中。羞恥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頭看我的臉,喘的粗氣拂到額頭。
看他一眼便扭過頭,羞於叫他看見我發情的面容。
「來吧。」他輕輕說瞭一句。
還沒有領會他的意思,後背的捆繩拉緊,接著我開始上升。
和老四面對面瞭,他撅起嘴,似要親吻,我趕緊躲開,又升高一段,我那因捆夾變形的乳房正對他的眼睛。
老四動手瞭,抓住夾扁卻前突的乳房揉捏並用拇指捻搓乳頭。
像被電擊,我呻吟著:「不,不要……」
被我的反應刺激,他對乳房的凌辱越發厲害。
我沒有也無法抗拒,裝作無奈和痛苦,偷偷享用雙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鐘後他松開手,後背綁繩一緊,呼哧亂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頂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開的陰部正對著他鼻尖,間隔隻有幾公分。剛剛長出毛茬鼓脹的大陰唇,脈動的陰蒂,因兩腿接近水平而不再夾緊的膣口,裡面的密肉和無法抑制痙攣的肛門清晰無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這比小王那樣的倒吊羞恥多瞭,可此時已無心與她作誰更羞恥的比較,心裡隻有觀看陰部的老四。在他飽覽我的肉體之後,將在我陰道裡翻找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密碼本,然後會心滿意足的占有我。
來吧,老四,讓你隨心所欲滿足吧……
可下體沒有被碰觸。
扭過頭看,老四已經退開幾步,卻見啟設和老謝押著小王走過來。
呀,壞瞭,這麼弄她過來看我的慘象。
「我建議讓小王來找吧,她知道密碼本的樣子,省得找錯。」
「好哇,老謝說的對。」啟設說罷對著我:「林書記,這樣好吧?我們粗手粗腳的,還是自己的同志翻找會溫柔體貼些。」
「不不,絕對不!」我真的不願意。
「那是為什麼?」
「不要,就是不要!」
「這倒奇怪瞭,非得讓男人扒開你的屄?」
我無法回答,隻能一個勁兒說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老謝捏我瞭陰唇一把說:「聽被你們打死的大劉說,林書記定期組織骨幹會議,有六人。每次會後,讓骨幹裡唯一女性,就是這個小王借安排任務離開,然後她當眾脫衣解帶,隻穿著高跟鞋和精心準備的乳罩和內褲,都是極其暴露的,和男人們跳舞,跳著跳著,大傢就讓她脫光,林書記說作為領導和女人自我脫光有失尊嚴,於是心領神會的骨幹們就吧乳罩和三角褲扯爛撕碎,然後就群交,他可以同時和五個人幹。」
「什麼?同時五個人?」老四故作驚奇的問。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個人懷裡把雞巴塞進屁眼兒,接著撲上去的插陰道,嘴裡含著第三個,再一手擼著一個。」
「可待遇不同啊。」
「林書記會一碗水端平的,懂嗎?」
「哦,知道瞭,輪換,五個人交替換位。」老四應道:「這樣林書記這三個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瞭不起的大餐哪。」
「更讓你佩服的是有時要走兩輪,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夠飽的瞭。」
「啊,我明白瞭,為什麼林書記這麼白嫩,巨量精液的養護哇。」
「媽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幹,沒轍艷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瞞各位,在把她送來之前,老子好生享受瞭一番。」
「你怎麼玩兒她的,說說。」
「趁她洗澡我闖進打暈瞭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車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屄高挺,弄醒後他又氣又臊,我把她嘲諷的無地自容,接著鞭打乳房和屄,有意思的是把那兒的浪水打出來瞭。接著灌腸,嘿,瞧她憋得那個樣兒真帶勁兒。當然最後我先操屁眼兒再操嘴,最後操屄。」
「住嘴,你這無恥的東西,禽獸不如!」我有些不快,他折騰我本是兩人之間的隱私,雖然是戲詞,可老四小王都知道我們是被他光屁股反綁押過來的,很可能信的。太讓我丟人現眼。
「話說遠瞭,我要說明的是林書記對男人,甭管怎麼個方式,有多少個都能接受,可對女人絕對拒絕,這就是他不讓小王翻找密碼本的原因。」
「是這樣嗎?」董啟設問道。
我沒回答。
「有沒有搞錯啊,林書記並不拒絕小王來找嘛。」
「不,不要啊……」林雪萍和林書記都羞於此舉。
「那到底老謝說的對不對呀。」老四挺會起哄。
「……老謝,你徹底的出賣我們的秘密,遲早要遭報應的。」我隻能含蓄的承認。
「好極瞭,林書記承認瞭自己的淫蕩行為,我們也讓一步,別叫小王找瞭。」
我松口氣。
「可是你那兒濕漉漉黏糊糊的,總得清潔一下吧?」
見我不語,老謝吧小王推來:「給咱領導服務吧。」
「可我…解開我啊。」
「用不著,你沒長嘴嗎。」
啊,要小王對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絕對不行!」我使勁兒晃動身體抗議。
壞老謝揪著一隻乳頭制止瞭我:「要是清潔都不讓,隻能全交給小王瞭。」
啟設過來拿掉老謝的手:「你看,我們夠講理的瞭,你也做個讓步,別把事弄僵。」
我心裡直發笑,要真是刑訊,那兒會有這般討價還價的,可是這樣的周折到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動表明默許。
「那不行。」老謝說:「有什麼商量的,他沒資格要我們讓步。」
我怒視老謝,差點罵出口。
「你看,把老謝惹惱瞭,又麻煩啦。」啟設看看我,對老謝說「這樣吧,既然林書記是小王的領導,讓她下個命令行吧?」
「嗯,湊合吧。」
「林書記,沒轍瞭,隻能如此嘍,就當給下級分派任務,這你可是輕車熟路哇。」
我隻能跟著演,畢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兒。
「小王,請你……命令你給我清潔……」
「清潔哪兒啊,林書記。」好壞的小王,給我這麼一句。
「……就是那兒。」
「那兒是哪兒?」這混丫頭不依不饒。
老謝湊到我耳邊:「你必須說XXXXX,否則我翻悔。」
我立即面紅耳赤,一個勁兒搖頭。
老謝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脅的兇光,我隻得點頭。我入戲瞭。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騷屄舔乾凈。」一口氣說出這不要臉的話,讓我重新亢奮。
在嘲弄的笑聲中,小王亟不可待的過來,一下子吧嘴貼在陰部。
心和肉體同時哆嗦起來。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經歷中又多瞭一個被女人舔陰的記錄,以前就是想到此都產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卻不那麼為難。
小王那裡是舔,一上來就嘬住陰蒂,先用舌尖點,接著轉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陣陣強烈的電擊從她嘴裡傳到後腦,真沒想到她這麼厲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關註和嬉笑瞭,我一個勁兒挺肚子讓那刺激更猛些,小王乾脆不用舌頭瞭,?緊陰蒂又拉又扭。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壞……啊啊,使勁兒…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來瞭!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蕩的呼喊中噴出陰精,像昨天和老宋一樣,將我的屄粘連住她的臉。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沒有離開,松開陰蒂後用舌輕柔的舔,讓我持續妙不可言的餘韻。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舔……舔騷屄……這大騷屄被多少男人操過,快樂不計其數,今天你舔我大屄,絕不亞於他們……」我癲癡狂亂,使勁兒說著淫蕩臟話,話越臟痛快,既是內心的告白,也是臺詞。
「對不起啊小王,我不該會議後把你調開,你要在該多好啊,五個戰友輪番操屄插屁眼兒往嘴裡灌精液,那場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輪奸是多痛快嗎……」
「其實還有老謝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會,你走後他們在我寓所裡住瞭三天,這三天除瞭睡覺吃飯,一次次的輪奸,還有別的呢,他們將我五花大綁,就想現在你我這樣,強迫我說臟話,摸著肉體評頭論足,變著方的臊我,綁在長凳上抽屁股,他們打得可恨瞭,抽的越很我越起勁,屁股紅腫的三天不能坐,睡覺也隻能趴著……」
「對瞭,還有剃毛,五人聯手把屄毛剃得乾乾凈凈,你看著毛茬,剃過不久嘛。還有,他們將我橫吊在半空,乳頭和騷屄夾著掛上鈴鐺……啊太多瞭,太好瞭……」
一吐為快!我變著方的把幾天前的聚會說出。
癲狂逐漸減輕,我依然陶醉於方才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泄並讓我我再次興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瞭。他利索的脫光衣服,搖著那粗長的陰莖對我示威。
畢竟是第一次出來赤裸對赤裸,還是有點難為情。可他那健強有力的體魄讓我不得不多看幾眼,甚至對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師,哦不,林書記的這兒……用您的話叫……騷屄吧,不但沒打掃乾凈,反而越發埋汰瞭。」他捏住滑膩膩的陰唇,我又一抖,在乳房之後,羞處即將失守。
老四掰開大陰唇,看瞭一下,又松開手。
我好奇的低頭想看究竟,突然肛門被手指觸到,指頭先在門口畫圈,把我的粘液塗上,我才明白過來,手指捅進屁眼兒。
「呃」,我輕哼一聲,因為被老謝肛奸不久,並不難受,還是害羞。以前那個被老四敬仰的高貴的美女卻被玩弄肛門,多大的反差和羞恥。
「你,你幹什麼?」
「找密碼本哪,說不定你塞進屁眼兒裡瞭。」說著捅來捅去。
被手指肛奸也是第一次,別有風味。指頭雖比陰莖細,可靈活多變,對直腸內壁的點觸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氣,承受和享受著。
因為肛門口張開,他順利地捅進第二指。裡面發脹而且被弄得很癢。我忍不住哼唧起來。
「哦,好像有什麼東西。」他把兩指完全捅進,在深處劃弄。
「呃呃呃……」玩兒的我好舒服。
「唉,搞錯瞭,不是,隻是直腸的皺褶。」
包括小王在內都哈哈大笑。笑聲給我羞辱的快樂。
「沒有嘛,沒有,怎麼會在這裡……」我自嘲的說,更引來嬉笑。
「那可不一定,謝局長,不,是老謝,他那麼粗的雞巴都能捅進去,密碼本卷起塞進屁股眼兒該沒問題。」
「林書記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兒傳遞過文件,有的文件比密碼本還厚呢。」小王突然說出這話,意外之餘我意識到這對夫妻加入今後的聚會恐成定
局,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領導們摸個夠,也被書法過,老彭他們會接受她。兩女六男該怎麼玩兒呢,小王的風頭會不會壓過我呢,雖然她比我矮些,沒我這麼艷麗,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輕啊,我已和他們輪番幹過,小王對他們更有新鮮感。再說這新娘SM潛力難測,沒準兒比我更厲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為競爭對手嗎?……
在我胡思亂想時,老四已經把手指送進陰道。
「噯呵」,我的反應有些滯後。
指頭雖比不得陰莖,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鮮感。
可老四沒捅多一會兒就拔出來瞭。
這是幹什麼,我不解。
「往下降。」老四揮下手。
身體徐徐降下,陰部離開瞭他的臉,繼續降。
我很沮喪,難道就這麼結束瞭?還沒痛快的玩兒呢。
隨著軀體下降,被掉的兩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筆直向上時停住瞭。他的陰莖正好對著我腿間。
「手指太短,的換個長傢夥找。」他把住肉棒,龜頭抵住膣口。
啊,是這樣,太好瞭,這傢夥有創意。
老四看著我,我也看著他,肉棒徐徐進入早已潤滑的陰道,一直頂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剛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識兩臂的緊捆。
「啊,你這……你這卑鄙無恥的壞蛋!」
我隻能用話語抒發不可抑制的情慾:「為什麼是這樣?!前幾天我還是高高在上的貴婦人,那時你在我面前唯唯諾諾,頭也不敢抬,看現在是怎麼啦,呃呃呃……」
「你們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來,你竟然肆無忌憚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股眼兒,極盡讓女人無地自容羞恥之事,眼下你又強奸我,你知足滿意啦,覺得徹底占有我啦?唔唔唔…」
「我不怕,不在乎,我這兒,就是你們強迫我說的大騷屄已經被我的戰友享用過瞭,你無法和他們比,他們多人多次輪奸我,操瞭我幾百次,多麼深厚的同志情誼。嗯哈,唉哈……」
「來吧,使勁吧,操我大騷屄你舒服吧,過癮吧,快樂吧,有本事你就可勁兒的幹吧,在使勁兒呀,嗷嗷嗷,把這淫蕩的大騷屄操個稀巴爛,把我操死呀-------------」
在這瘋狂的嘶喊聲中我接連三次登頂,可老四的陽具依然堅硬,像發動機的活塞高速往復。
又一次不太強的高潮後,我頓時失去力氣。
老四還在幹,受不瞭瞭。
「我真的不行瞭,饒瞭我吧……別再……我完瞭…」
啟設制止瞭忘情的老四,看著我垂頭喪氣的樣子,他意猶未盡的拔出陰莖。
「可我這還沒……」
「有辦法解決。」啟設打斷他的話:「把林書記放下來。」
身上的繩索終於解開。
躺在地上,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下體隱隱作痛,老四幹得太狠瞭。不怨他,是我那番淫詞褻語深深刺激瞭他。
啟設扶起我跪坐,在耳邊說:「給老四放出來好不?」
我點點頭。啟設將我手腕捆在身後,明白他的意思,我沒反對。
老四走過來,硬棒頂住鼻子,我一抬頭張口吞進比乒乓球大些的龜頭。
此時的我沒什麼性慾,口交主要是一種回報,畢竟老四方才威猛無比的攻擊令我魂飛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瞭,而他尚待在我身體內爆發。
我盡可能用各種方式服務,舔、?、吮、擼,淺含到深喉。導引我的不是慾望,而是為實現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發出淫靡的哼唧,讓他覺得我激情尚在,這樣他會快樂。
吐出龜頭重含入前抬頭望瞭一眼,老四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裡燃燒著肆虐的火光,心裡不由一震,我明白這是他最得意的場景。
那個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藝院女教師林雪萍已變身為俘虜和性奴,此刻赤身裸體五花大綁跪在他腳下,盡心盡力用她紅艷的雙唇和嬌嫩的美舌貪婪的舔食被許多女人認為是醜陋恐怖和骯臟的生殖器。完全徹底占有的征服感充滿他心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後繼續將我置於這樣的境地和角色,延續這種成就感-----男人的最高享受。
繼續的口交沒有影響我的思緒。
在進入性奴角色時,男人們是我的主人,有許多人瞭。我預感今後老四可能是第一主人,除瞭緣於他的力度,和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較,作為保鏢的他屬低賤者,而越是低賤,我越樂於折服順從,身份反差越大,我的SM情結越強。
老四氣喘籲籲,抓住我的頭,嘴裡的肉棒雖然堅硬無比但還沒出現爆發前的躁動。這般堅挺的陽具實為可怕,性慾超長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這是第幾個陰莖在我嘴裡?不知怎的我算計起來,第一個是給我剃毛的藝院學生,第二個是金主任,我在美國的性生活裡沒有口交,然後是鐵麟、永利和漢青,接著的是啟設和三天前的四個領導(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後還會有第十二、第十三隻奸淫我的嘴嗎?不知道,覺得已經夠瞭,可我林雪萍難以抑制的慾望會滿足於此嗎?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著來。
嘴巴已經酸麻,老四依舊鋌而不發。
「解開我好嗎?」我用畏怯的聲調求道:「可以用手……」
「董總,請幫幫忙給林老師解開。」他完全脫離瞭戲或者說壓根兒就沒入戲,心裡想的就是幹我林雪萍。他讓啟設給我松綁是不願意自己的生殖器離開這林老師的口。
和其他人不同,我們沒有業務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師林雪萍已經崩潰,不復存在,隻有一個性奴林雪萍。對於我在他眼裡的變身,不僅不悔,還充滿期待。
他雖有力,可會有創意嗎,如果加上老謝的頭腦,堪稱完美……
長時間反綁的兩臂慢慢恢復知覺,我能夠用手瞭。
摸住很大的睪丸,輕揉,接著兩手握住陰莖,來回擼。
騰出瞭嘴,可以扭頭環視,啟設在旁邊饒有興致的欣賞我的淫蕩表演,我瞪他一眼,一起笑瞭。自己的醜態被旁人賞析也是羞恥的愉悅。
再望去,不禁睜大眼睛。
離我三四米遠,依然反綁的小王帶著賽口球,頭頂地撅著屁股,老謝在後面抱住她的腰一進一出的在奸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灘口水從嘴角淌下。
看見老四操我,作為妻子的小王會作何感想?她順從老謝的奸污是為取得平衡的報復?而老四在占有我時看見妻子和別人性交會不會嫉火中燒?
也許不會,因為兩人都得到新的滿足。樂於群交的他倆將不會放過林雪萍。如果今後有聚會,小王是什麼角色,與我同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書記曾把情報塞屁眼兒」的臺詞,有一種可能被她算計奴役的預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會有統治我的「革命情結」。
自己能接受或者說忍受嗎?我特別感興趣。
臉頰被拍打:「上嘴!」
我晃過神,突入龜頭用牙齒輕咬,兩手來回使勁兒擼動……
口交最後的結局是老四拔出陽具,讓我張嘴伸舌作出極為下賤貪婪的樣子,在口外把股股精液準確的射進以前女教師現在賤奴隸的舌頭、口腔和喉嚨。
液量之大,我咽瞭四五次才完全進肚。
老四將我壓在身下,堅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還想來,可我實在不行瞭。
「我真的不行瞭,那兒已經疼瞭,讓你幹得太猛瞭……」
「後邊還行吧。」他抬起我雙腿,亮出肛門。
「也不行,真的……你那東西太粗,根本……」
老四執意要上。
啟設走過來:「老四,饒瞭雪萍吧,她很累瞭。老謝那麼長時間的折騰她,咱們不是都看到瞭嘛。雪萍肛交有經驗,也有潛力,會有機會的。」
老四不滿的站起,走到還在奸淫小王的老謝旁,一把推開他,端住自己妻子的白屁股大吼一聲插進去。
老四真可怕。
啟設為我解瞭圍,讓我安定。突然想起方才他說的「都看到瞭」這話,什麼!?難道老謝弄我的場面被他們看見瞭?
「啟設,你說都看見瞭是什麼意思?」
老謝笑瞇瞇過來,陰莖半軟掛著粘液:「該如實告訴雪萍瞭。」
天哪,先前我那淫賤醜陋的表現真的都被他們瞧見瞭?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很生氣。
「雪萍,別生氣,聽我慢慢說……」
「混蛋!你們太過分瞭!以後讓我怎麼做人!還是朋友嗎?」
「雪萍,無論你怎麼想,容許我們倆把話說完好嗎?」
我哭瞭:「還有什麼好說的,欺負人,你們欺負人……」
啟設扶起我:「我們兩人到那邊單獨談談。」
我啜泣著隨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經不在意面對衣裳整齊的啟設一絲不掛,也無意去穿衣遮羞,沮喪到傢瞭。
「先說一句,老四他倆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來老謝,還讓他們看……」低頭的我依然啜泣。
「這次安排是為瞭老謝,當然,也幫瞭我。」
「……?」我抬起頭。
「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啊……」他向周邊看看,低聲說:「沒多久老謝就要出事。」
我一怔:「啊?什麼……」
「省紀委在調查他,舉內部可靠消息,已經掌握瞭老謝足夠的違紀證據。你想想,全國的交通局長,哪個不貪,老謝也是,可貪的不算多,問題在這三年。那傢美國公司拿瞭那麼多的好地塊,憑的是什麼呢?不是老謝給他們的,這個我不能多說。可那些丟掉地塊的公司能幹嗎,為瞭堵住他們的嘴,就隻能讓老謝把他們交通系統的工程給那些公司,還都是大項目,讓他們賺到相等或更多的錢。可這就難為他瞭,很多合同都有破綻。就是說老謝替我們背黑鍋瞭。」
我止住啜泣看瞭老謝一眼,他坐在那兒饒有興致欣賞老四奸淫被捆綁的妻子,可那瘦弱的身體令我湧起一陣憐憫。
「必須讓你知道的是,這三年老謝雖然給出瞭那麼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錢都沒收。知道為什麼嗎?是因為你。」
「因為我?……」
「老謝以前受賄是事實,可三年前見到你,被你的美麗深深震撼,說你是他夢寐以求的女神,你讓他,當然也讓我們享受到無與倫比的美麗,老謝一定要回報你,而且說被你凈化瞭靈魂,絕不能給你一個貪腐的形象。」
「……」我感動的說不出話。
「老謝這人腦子靈活愛編故事,我知道他有艷麗的白日夢,前幾天的聚會前,我對他說,你有可能實現,發揮你的才智再編造些吧,我不敢肯定雪萍會否接受,但有可能。」
「你怎麼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這個回頭再說。老謝的夢,也是我們的夢超出預期的實現瞭。他對我說,為雪萍作任何事死幾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謝難逃一劫,被雙規的日子不遠瞭,就想再給他一次夢,於是我提出來,跟他一起策劃,我讓他先和你獨處,讓他個人擁有你一次,然後和老四夫妻一起再演個戲。」
「老謝知道自己的危險嗎?」
「老謝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們都不談。」
我的怨氣委屈不滿羞辱煙消雲散。
「可老謝說也要為我做件事。」啟設說。
「為你作什麼?」
「自那次交通事故後我喪失瞭性能力,這你知道,審訊的戲我雖賞心悅目,可與你沒有性行為。我很苦惱,本以為在那樣激情的時候會恢復,可失敗瞭。老謝這傢夥很聰明,他說可以在這次安排中試試,我沒信心,他講安排偷窺,沒準能給我激發出來,所以……所以我們就偷看瞭你和老謝的……」
「壞到傢瞭,你們。」我笑瞭:「那是我最大的醜態。」
「不,美,很美,奇麗的女性美。」
「算瞭吧……」回想著老謝折騰我時兩男一女在暗處看我一步步被性侵犯的表現並偷偷的樂,下體開始痙攣抽搐,趕緊夾上腿。
啟設沒在意接著說:「老四他們沒去新馬泰,是在郊區度假,找來他們商量,聽說是林老師,樂得不可開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
「小王很有獻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瞭吧,還不是為瞭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這因素,男人嘛,特別是三年前他目睹瞭把衣服一件件脫光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見貴體哪。」
「哎呀,當時我怎麼就能夠……都是你的威脅,你是個惡人哪。」
啟設笑笑:「他們可靠,在我身邊多年,我很瞭解。我用一天一宿畫瞭那幅街景人群,他們幫我做瞭大樹,安排瞭小王電報員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說林老師是老謝的情人,他們要在這裡幽會,等老謝把林老師情慾刺激起來後,把她綁起來押到這兒,任我們演戲。馬上他們表示願做任何事……」
「聽這話都能把我羞死,他們怎麼相信我順從你們的安排?」
「他們知道你那次的彩繪和書法,所以沒怎麼懷疑。」
「我給老謝送禮包,看見你一絲不掛作昏暈狀,知道好戲開始瞭。按照約定,老謝把你捆在車腿上後讓你頭朝裡,因為是仰著臉,看不見對面被悄悄打開的門,那高聳的陰阜正對著我們,老四還大膽走過去掐瞭你幾把,你當然不會知道有這『上帝之手』,可這舉動把我刺激壞瞭。於是我也悄悄過去,接過老謝的鞭子抽打你陰唇,那時我開始發硬。」
我摀住臉,羞恥的發抖,可笑瞭:「你們這群偷女人的色賊……幸虧我沒發現。」
「是啊,偷竊的感覺格外刺激,難得的體會。」
早知有人在看,我難以配合老謝演戲。現在知道不僅無悔,反覺得妙不可言。
「偷窺時小王是裸體反綁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點叫出來,我們不得不塞住他的嘴。看著老謝抽打你乳房和陰部,摸著小王淫水湧出的陰部,突然,我完全勃起瞭,插進小王,不斷抽送,看著你被灌腸,亢奮極瞭。老謝把你推進衛生間後,我們竟大膽的走進去,看個仔細。我射精瞭,和你噴出的同時痛快淋漓的射瞭。」
「我的天哪,衛生間裡的都被你們看啦。」我再次臊紅臉。
「不瞞你說,看的真真切切。老謝開瞭浴霸,裡面亮極瞭,你的痛苦和排泄後釋然的表情美麗極瞭。其實你有可能看見我們,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經神情恍惚……你那噴出物還濺到我們腳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瞭!」
「射精後我依然堅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瞭一次,成功瞭,我恢復瞭,感謝老謝,感謝你雪萍。你被押進來後,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見到你特別沖動,隻能讓他遂願。」
都明白瞭。
「啟設,對你的康復我很高興,如果……如果你願意,可以從…從後面……」
「今天算瞭,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慾會有待會兒一起聊天的情緒。」
小王夫妻的戰鬥結束,啟設讓汗淋淋的兩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謝身旁,並排坐下。
「老謝,你真好……」說罷伸手抱摟,將他壓在身下,一個勁兒的親吻。
老謝微笑著與我對吻。
「盡在不言中,老謝,待會兒給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溫柔體貼乾凈呦,我是你的女人,永遠是……」
老謝緊緊抱著我:「好哇,我會從裡到外給你洗,還要牛奶嗎?」
「你這個老壞蛋!」,我使勁剮他的鼻子。
這老謝,大禍臨頭還這麼樂觀調皮。
我穿著白絲綢睡衣,小王身著吊帶裙,三個男人都是黑色西裝套服,不系領帶上瞭餐桌。
老四老謝在我兩側,對面是啟設小王。
高腳杯斟滿暗紅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備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熱量的東西。我饑腸轆轆。
小王給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兩份。
「先別喝酒,大傢把橙汁喝掉,這是進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復體力。」啟設說:「一次邁克爾喬丹總決賽前嚴重腹瀉,便24小時內不斷喝橙汁,出場贏得瞭比賽。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沒事兒,大傢都一樣嘛,要說照顧女士,小王也要兩瓶嘛。」我不願聽「消耗大」這話。
「雪萍客氣瞭,小王隻有下半場,你打滿全場。」老謝看著我裝作鄭重其事的說,熱的他們開心大笑。
我隻能紅著臉陪著笑。
戲謔話語挑逗情慾,我已體味多次,甚是喜歡,於是沖著老謝說:「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過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著咕咚咕咚喝瞭半瓶橙汁。
「嗯,雪萍確實寬容大氣。」啟設喝瞭一口:「我的先說幾點,第一,我們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錄音攝影攝像……」
「還不許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陣大笑。
「我第一個同意。」老謝說:「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陣笑。
「讓我接著說,從現在起,我們聚會,沒有什麼董總、謝局長、王秘書、保鏢的身份,大傢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這裡也隻有林雪萍。」我說完,大傢高興的鼓掌。
「我總在想,經濟社會將人們分成各種職業、身份,過著不同方式的生活,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可作為人我們失去瞭什麼珍貴的東西呢。古樸、原始、野性、自然,這些聽起來似乎不佳,卻是最重要的。我很高興和朋友們共同追求這些,謝謝你們!」他舉起酒杯站起。
我們隨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飲而盡。
像啟設所得那樣,一通野蠻的大吃大喝,幹得滿桌杯盤狼藉,誰都拋掉斯文,個個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們,如狼似虎的搶食,不僅斯文殆盡,連話都顧不得說瞭。」
「是啊,一會兒喝茶聊天吧。雪萍,你這身睡衣讓我們看瞭昏昏欲睡,不能穿點兒提神的嗎?」啟設問我。
「什麼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帶裙嗎。」
「這個也不行,俗氣。」老四說。
「哼,你說什麼是不俗氣?」小王撅起嘴。
「別急,可以討論嘛。」老謝勸解道:「我覺得兩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瞭老謝。」小王抱怨說:「還讓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個傻丫頭,就記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著好瞭。」
「小王,老謝說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圍。
「噯,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個選擇,各位同意嗎」啟設問。
「同意,同意。」老謝老四異口同聲。
「你們同意有啥用,不得聽我們女人的意見嗎?」小王似還有意見。
「雪萍意見如何?」
「……」我沒說話,怕小王不樂意。
啟設勸道:「弗洛伊德重現,可使我們重溫當年的美好時光。」
「小王,大傢的意見可以考慮。」我微笑著對她說:「反正剛才沒穿衣服他們都看瞭……」
「是啊,剛才還給你倆五花大綁瞭呢,怎麼在乎呢。」老四勸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覺得不公平,看你們男的,個個西服革履,卻讓我們總是赤裸。」
「這你就搞錯瞭。」老謝說:「我們這樣裝扮正是體現對女士的尊重。男女衣著有不同標準,比如進電影院有服裝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著算時髦,對吧。再舉例車展的裸模,有男的嗎?女裸模屬時尚,男的這樣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瞭:「嗯,有道理。」
「再說喝茶談天不是演戲,沒那種氛圍,我們男的脫瞭,露著屌,難看死瞭。」
「好瞭好瞭,如果萍姐同意,我服從。」
「小王,就這樣吧。」我喜愛裸戀,當然同意,隻是覺得不會有以前的激情。
「衣櫥有兩件弗洛伊德和細絲高跟涼鞋,紅黑兩色,你們選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襯托白肌膚,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們去換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剛要走,被老謝攔住:「建議你倆來個競賽,雖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誰能穿出新的創意。」
我倆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傢,東西雖小,也能有新創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創意比萍姐好,有什麼嘉獎?」小王問,她似乎很有信心。
「嘉獎馬上準備,放進盒子裡,勝者自取展示給大傢。」
小王越發讓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幾次占我先風,似在力爭主動。
脫光後拿著弗洛伊德一個勁兒的想。這次可不能敗北。
翻來覆去的看那紅色的三角片,隻能依舊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著紗條左掛右擺,均無新意……
哦,對瞭,彩繪呀,打開櫥櫃,好,啟設給我畫內褲的色斑和油彩還在。
對著鏡子端詳豐盈的兩乳,用紅色油彩塗紅乳頭,看看不滿意,再畫大些,像兩個貼片,還行。小王沒油彩,看她能有什麼創意。
紅細絲的高跟涼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瞭幾步才適應。
我走進大廳,驕傲的撅臀挺胸,展示著顫顛顛的乳房。
「呵,美麗性感創新!」博得贊揚。
「小王呢?」我問。
「我來瞭!」她高叫一聲,脖子掛著紗條,一手捂著羞處姍姍扭來。
這丫頭還害羞呢,我贏瞭。
和她並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評判,驕傲的我目不斜視,等待勝利。
男人們看瞭一會兒,走到一邊交頭接耳。
他們走來,啟設說:「由我宣佈結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賽的勝者是…」。
我等著林雪萍這三個字。
「……是小王。」
「啊,怎麼會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為什麼?」我問。
「雪萍。」啟設過來:「出奇者致勝,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轉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驚。
小王的方式很簡單: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細帶兒勒進陰部,不仔細看就是露陰,三角片拉成佈條塞進屁股溝。不得不承認是出奇,雖然簡單卻出人意外。
我隻能服輸:「小王,我輸瞭。」
「太好瞭,我贏嘍,贏嘍!獎品呢?」
「待會兒給你,我們先就坐。」
這回不在餐桌,啟設他們在捆吊我們的「大樹下」安放瞭落地靠背椅,每個座位側面有個茶幾,擺放著茶、酒和零食。
老謝讓我倆並作,對著街景人群的畫和他們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們可以無遮攔地飽覽我們的肉體,而畫中的人群也在看我們。
「先酒後茶好嗎?」啟設舉杯:「都幹瞭!」
是我喜歡的紅酒,美味。所以老四給我斟滿後又獨自幹掉。
周身血液循環,情緒盎然。
「林姐,我還是覺得不平衡,我們光,他們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謝說的有道理,男女時尚的概念差別很大,比如我們藝院發佈時裝,走臺的男模至少是沙灘裝休閑裝之類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場的弗洛伊德那麼小也能登臺面,男模絕對不允許。再說我倆也不算光著,畢竟穿著一點兒嘛。這場景讓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畫,與現在有些相似,兩個裸女和幾個黑燕尾服戴禮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後面是廣闊的原野,很美,男士的黑色襯托女性肉體的白嫩。」
「林老師不愧是搞藝術的,我倆今後要拜您為師。」老四說。
「林老師,要是和幾個男人在草地上,您什麼也不穿,會同意嗎?」
「……如果是藝術的需要,不是不能考慮……」
「林老師開放大氣你是知道的。「老四說:「不記得書法嗎?」
「老四,怎麼你也知道書法?……」我有些丟臉,弗洛伊德甚至裸體給他看瞭到無妨,可書法那不要臉的樣……」
「別忘瞭他們是夫妻啊。」老謝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沒準兒老宋在我陰阜上蓋印時他在場吧,那是我什麼也不留意。
「老四,說實話,你看瞭沒有?」
「……對不起林老師,我看瞭,就站在您身邊,就像,就像剛才在您臥室和衛生間偷看的一樣。」
他們的哄笑有臊我個大紅臉。
「壞老四,到還誠實,算啦。其實你是最早看見我光身子的傢夥,在老謝和小王之前,對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師還拍過裸照呢。」老謝揭老底,鬼知道他怎麼曉得。
「啟設不是說不許拍照嗎?」小王問。
「那是藝院內部的事情,工作需要。」我解釋。
「需要拍裸照?」
「美術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請我們幾個身材較好的師生出場,可一是老師在學生面前裸體總有不妥,再之要長時間站臥,教學忙沒時間,改用攝影。哦,小王,你倒是個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藝院試試,準受歡迎。」
「我不幹,那麼多生人看我,接受不瞭。」
「這你就不如林老師瞭,他們的裸照連屄和屁眼兒都拍瞭,還有錄像。」
啟設在藝院搞到這些很容易,估計是後來給老謝他們幾個看瞭。
想起瞭鐵麟他們,挺懷念的。
「為把陰部拍的清楚,林老師還剃光瞭毛拍,是唯一的,拍攝場景也錄像瞭,特好看的花絮。」啟設全端出。
「真不簡單哪,我想看。」小王聽感慨。
「還看什麼,方才不全讓你們看瞭嗎,不比那個更……更厲害嗎?」
「還是有所不同啊,看著錄像裡林老師當著攝影師後撅屁股前挺屄的樣子,一定特刺激。」
我承認老四說的有理,身份和服飾的反差越大,越讓觀者過癮,可嘴上說:「看見老謝收拾我那樣子更刺激的呦。」
雖然已經到這地步,提及裸照無所謂,但這番揭老底的議論也讓我害羞,讓他們開心。
「諾,給你獎品。」老四把一個錦盒遞給小王。
「怎麼是空的?」她開盒後問。
「再看看。」
「嗨,就是個紙條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著紙條樂瞭。
「勝方向負方索取一件東西。萍姐,你能給我什麼呢?我不提,你自己決定。」
我後悔愚蠢的彩繪,要是用紗條就可以給她瞭,可再一想,如果用紗條,她也會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樣。
「明知我隻有這一件,拿去好瞭。」
「嗯……要不這樣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讓我給你換個穿法,換個位置。行不?」
「隨你。」我大方的站起來:「你來取還是我脫?」
「哪能勞累萍姐,我來。」
「來吧。」我面對她。
「萍姐,你真的沒意見?」
「願賭服輸,我認,都認。」
「真是大氣的姐姐,請你喝下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過滿滿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來,萍姐,到這邊。」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們都看著那紅三角。
兩隻手在髖處捏住細帶,徐徐下拉。
雖然被飽覽肉體,可在男人們跟前被女人脫掉遮羞佈還是過癮。
甚至有些感謝小王,讓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樂趣。
酒精加劇我的沉醉浮想,以至於朦朦朧朧中聽到讓我背過手也不介意的服從。覺到兩腕被捆住我才驚醒。
「小王,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穿法也是我的創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讓大傢說可以不?」
「小王沒食言哪,他反覆問你是否同意,你說願賭服輸嘛。」
隨著呼吸急促,下體又抽搐起來。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認瞭……」
「萍姐還得換個位置啊,是吧。」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有點暈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這個比我年輕的小秘書狡猾的羞辱。
「這很簡單,就地即可。」她把住我的腰,用膝頭輕輕一拱腿彎,我竟很配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畫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為什麼這樣……」
「我喜歡萍姐這樣的形象,美艷極瞭。」
「……可你讓我如此羞恥……」
「不至於吧,老謝在小車上那樣反身綁著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見你的表情特享受,這個算什麼?」
「好瞭小王,別說瞭,我沒意見,行吧?」
「萍姐你真好!」他又端來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說給我灌下。
尷尬萬分的我不知怎麼辦,面對三個男的很害臊,低頭吧,顯得屈辱,隻好把赤紅紅的臉偏轉。
「萍姐,小妹無知,想請教一二。」他蹲在我身邊。
「林書記被叛徒後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陰部,林老師何種感受?」
這問題好黑啊,雖然我已進入性奴的狀態,淫靡的血液四處循環,有發泄的慾望,還是難堪。
「姐姐在歸納吧,沒關系。」
腳心被什麼刷著,難忍的的奇癢。
「咿呀呀……」我咬牙哼唧。腳心的痙攣竟傳遞到陰道,大腦轟隆一聲。該死的小王,她比男人還會玩兒我。
「別別……」
「姐姐想好啦?」口氣特別親昵。
「別別別……我說……」
「謝謝姐姐,小妹要認真學習。」
怎麼說呢,說的出口嗎?
「我隻能聽從老謝安排的情節,我……當時昏暈瞭,所以……所以沒太多感覺……」
「是現在暈眩吧,讓姐姐清醒清醒。」她扳我直跪,將並攏的腿掰開,按我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輕不重的刷陰。
「啊哈哈,唔唔唔……」癢死瞭,實在難忍。
「接著想?」她接著刷。
「想起來啦,我說……乳房和陰部被鞭打是頭一次……開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後來……後來卻變得刺激瞭,特別刺激……」
「呵,連乳房陰部被打都有快感,姐姐喜歡鞭打?」
「還……還行……」
「對瞭,姐姐方才稱自己的那兒是大騷屄,我也可以這麼叫嗎?」
「隨便吧……」
「你騷屄毛是誰剃的?」
我看瞭啟設一眼:「是……老謝……」
「喜歡嗎?說實話!」刷子又探到腿間。
「啊啊……喜歡,我喜歡……」
「為什麼喜歡?」
「覺得……覺得再次被暴露瞭羞處……」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謝剃的,在他會你之前。哦,你說打騷屄是頭一次,別的地方是經常被打啦。」
「……被打過屁股……」
「也是老謝?」
「是……」
「都聽老謝說瞭,把你打得鬼哭狼嚎,還央求著使勁抽,是不?」
「……是……」不知老謝怎麼說的,我隻能承認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現在想被抽屁股嗎?」
「不不,千萬別……」其實她要打,我不會拒絕,很想嘗試被同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頭再說。先交代你被肛奸,操屁眼兒的感覺。」
我覺得不必要這樣唯唯諾諾,大大方方如實告白或許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兒有想不到的舒服快樂,隻要你忍過龜頭經過肛門這一關,快感蜂擁而至。大雞吧攪得你五臟六腑翻滾,淋漓盡致的痛快,隻是對比下,大騷屄哪兒顯得空虛,要是也填滿,同時攪動,就完美無缺瞭。」
「是嗎……我還沒被操過屁眼兒呢,大騷屄的經驗值得學習。嗨,大騷屄想同時兩處被操嗎?」
她用大騷屄取代瞭萍姐的稱呼,我知道她想駕馭我,當我的主人。這三個男人會允許,或者還樂不可支哪。我沒有不快,讓她這樣凌辱著是別樣的享受,至於以後,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將瞭她一軍。
「不像你被操過屁眼兒,還不能決定,今兒個讓你隨緣吧。」
「不,不, 今天不……」其實很想一試,我在本市不能久留,過瞭這村怕沒這個店兒瞭。「沒有準備啊。」加瞭一句作暗示。
「啟設老謝老四,你們給大騷屄作準備瞭吧。」
聽她那口氣宛如領導。
「我們的準備不就是硬雞巴嗎,看你這麼收拾雪…不,大騷屄,我倆的雞巴早就十二點瞭。」老四也不敬的稱呼我。
是啊,小王讓這麼整治我,叫他們過足瞭癮,早已蠢蠢欲動。
「都準備瞭呀,怎樣,操你吧。」
「……可我……我……還沒有狀態……」
「那怎麼辦,我能為大騷屄作點兒什麼?」
「……請你給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瞭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劇發情。
「解開我……」
「那可不行,得捆著。」
「換麻繩捆,想方才捆我們那樣,讓老謝來吧,他捆得又快又好。」我給小王一個意外。
「這樣,我教她,以後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著老謝,我無言的點點頭。讓可敬的他留給他們一些東西吧,小王的調教也許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們一些吧,那時我會想起你的……
小王心靈手巧,經老謝指點,很快把我綁得結結實實。
「怎樣,滿意瞭吧?」她說著把我的兩隻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長。
「不錯,捆得挺好,以後我也這麼捆你……我還差點狀態……」
「還要怎麼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我低下頭,話音發抖。
「嘿,這不折不扣的大騷屄,真有你的!」
「好好學吧,以後也會抽你這個小騷屄。」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個大騷屄!」
「小王,記住,今天我認賭服輸,夠可以的吧,以後你小騷屄輸瞭,也的像我這樣。不過請答應我一個條件,肛門讓啟設操……騷屄給老謝,上邊的隨你們。」我也用騷屄這臟話瞭。
「鑒於林老師徹底放下架子的表現,作為獎勵可以接受吧?」啟設問他倆。
「行,沒問題。」老四夫妻異口同聲。
「那你們就來吧,在哪兒打?」我顯得心滿意足。
啟設沒走過我的後門,現在他恢復瞭,應當給他。對我必須感激的老謝,操屄應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態不亞於前幾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們嘲弄戲謔的感覺。我本以為今後不會再有,不可復制,沒想到被這小女子創新瞭,重啟我大義凜然赴湯蹈火的激情。
「稍等。」小王看看我陰部:「再加點東西,讓大騷屄狀態更好……分開腿。」
服從她的指令,我兩腳分開一些。
「再大些。」她側踢我的鞋跟:「別彎腰,站直挺胸!」
我岔開一尺多。
拿來一條繩子。明白是要勒陰。
先捆上我的腰。
「慢來……」老謝說:「勒這兒很好,但需有重點。」
「還是老謝懂行。」小王樂瞭:「你教教我。」
老謝在一旁連比劃帶動手的教小王在何處打結,我沒理會,湧出一番回想。
小王給捆吊的我舔陰應是她顛覆林老師的起點,後來的發展想來早有設計安排。比賽弗洛伊德,我彩繪用瞭七八分鐘,而她反穿隻需幾秒即可,為什麼比我出來的還晚,一定是使老謝啟設先看到我的裝扮,再告訴小王用哪種形式可以得勝,以前幫MS公司投標就用過這種技法。盡管他們要整我可以蠻不講理的宣佈她勝,但還是想讓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敗,從而也在精神層面上贏我一把。
多麼細致精心的創作!
那我就接續你們的戲劇吧。
「……董……董總經理……謝局長……今天你們邀我,說是聊聊藝術,出於信任,我來瞭。本以為又是一次朋友的聚會。我真心誠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現弗洛伊德引發美好回憶建議時也答應瞭,是吧?其實我很難堪,以前隻是在舞臺上,遠離觀眾,短短的十幾秒,在你們面前穿,不用我說也明白就是裸體,可我同意瞭。覺得尚能保住不漏三點的底線。可你們……你們卻……真後悔自己貪杯被你們灌瞭那麼多酒,被願賭服輸的意念束縛不能自拔,從而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真卑鄙!」
「我雖不像你們那樣有權有財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個在學院和社會上受人尊敬的女教師,有自尊和體面。把我弄成這樣,還讓你們的隨從,這個小秘書殘忍的虐待我,你們滿足瞭吧,欣喜若狂瞭吧?好吧,還有什麼招法都使出來吧,就讓你們這群狗男女隨心所欲吧,女教師林雪萍承受的住……」
這番發自內心的話語將我們繼續導入戲中,令我放肆狂亂,在他們肆虐的火焰上澆把油。
小王把穿過腿間的繩子慢慢拉緊系在腰繩上,三個繩結準確的頂住陰蒂,陷入陰道和肛門,下體立即痙攣。
「堂堂大學的老師說這話,真不要臉,給我住嘴!」小王脫下她的弗洛伊德,在撿起我的,揉成一團塞進我嘴裡。
「別再以為你是林老師瞭。」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們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謝說的老佛爺遊蘇州河,是啊,他們就是在岸邊演繹市井生活的太監和宮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讓我心滿意足暢遊林雪萍的欲河……
「大騷屄,臭母狗,跟我來吧!」她牽著我走每一邁步,陰部肛門就傳來透心的麻癢。圍著餐桌轉瞭一圈,走到那條幾天前被抽屁股的長凳又鋪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我勇敢的走進性慾河流的遊船……
迷迷瞪瞪醒來。我在舒軟的床上,蓋著暖暖的被,沒穿衣服。
第一反應是該起床瞭,便轉動一下。
「絲絲……」屁股的鈍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顯然腫瞭,隻要稍稍按下兒就疼。接著感到陰道和肛門的異樣。
「這是怎麼瞭?……」沒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見床頭櫃有幾個瓶子,是橙汁,空的,滿的,都開著蓋。
盡可能不動身體,伸手取過一個,含住瓶口連喝幾大口,好爽。
放回時不小心碰倒一個瓶。
「當!」門那邊有什麼在動,看去,有個躺椅,上面一個人撩開毯子站起來。
是老謝,揉著眼睛走過來。
「醒啦,雪萍……」
「哦,老謝,你怎麼在這裡?」
「怕你有什麼事需要。」
「什麼事?」
「你很累,中間醒來要是餓瞭渴瞭可以給你…」
「幾點啦,我睡瞭多長時間?」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你昨天下午五點睡的,整整十九個小時。」
「?……」我一頭霧水。
「睡得好香啊,中間幾次夢中喊渴,給你喝瞭橙汁後便一頭到下接著睡。」
「我怎麼會睡得這麼長?還有,你一直呆在這兒嗎?」
「我們四個輪流值守。」
四人看護我?……還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餓瞭,我去和他們準備午飯,你再歇會兒。」
「好吧,等我洗個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臉化化妝就行瞭,昨天我們已經給你洗瞭。」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匆匆走出,輕輕關上門。
給我洗澡,還說的是「我們」?
望著天花板,極力回憶,怎麼也沒有起被別人洗澡的印象,怎麼會呢,我赤條條,任幾個人搬來弄去搓這兒抹那兒的,瞎說吧,這個老謝!
「噗嗤」,我笑瞭。
突然腦子似掠過一條亮光,立即中止瞭笑。
對瞭,對瞭……是那樣,啊,是那樣的……
記憶潮水般的恢復,從模糊逐漸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現眼前!
趴在長凳,小王把腳踝捆在凳上,接著要固定上身,老謝說不必,你會看得更精彩。
小王先抽瞭屁股幾鞭,有點兒疼不算重,甚至覺得不夠勁兒,我都沒怎麼動彈,老謝說可加些力,我立刻夾住屁股。
抽瞭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聽見小王說:「啟設老謝,真有趣,鞭子打上前。林老師使勁夾屁股,打完後就松開,屁股蛋兒顫悠悠的,而且一個勁兒夾屁眼兒。」
「你瞧得真仔細,這樣子甚是好看吶,再使點兒勁,林老師有更精彩的。」
「叭!」這小秘書真狠,我啊呀一聲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無目的的抓撓,魂都要出竅瞭。
「哈哈哈……」小王開心極瞭:「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兒同時顫動,林老師,你伸手指幹嘛,想護住屁股吧,再來幾下,你護護試試。」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翹得更高。受不瞭瞭,疼死瞭。
「饒命……饒瞭我……饒瞭我吧……」真的服瞭。
「你還是林老師嗎?」小王揪住我頭發問:「你是什麼?我是那個小秘書嗎?」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騷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饒命……行瞭吧?……別打…千萬別打瞭……」
「嗯,還算明白。為瞭讓你牢記,主人再賞你兩鞭。」
「我牢記瞭,別……」
小王接著打吧,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終於難得的再現,感謝你們…
閉上眼屏住氣,把屁股夾得緊緊的,鞭子在空中呼嘯而來的瞬間,痙攣的屁股將浸入魂魄的快感傳到小腹和大腦,陶醉!滿足!
老謝不愧為高人,對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後這兩鞭足以讓我一輩子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