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對總編導老謝刮目相看。
他來之前,我讓啟設又做瞭個彩繪:深藍色的T字褲。這次畫的比那個佛洛依德更逼真,加之剃瞭陰毛,稍遠或稍暗處看不出破綻。
畫完彩繪,啟設對我會心的一笑:「比那個弗洛伊德更誘人呢。」
「在女人陰部作畫才體現你的天分。」我笑著戲謔。
「老謝才有天分呢。這小子出招總不按常規,讓你有意想不到之筆,和他下棋,你總得不時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陰險深奧,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我們長思許久。」
「是嗎,這個老叛徒。」說完臉紅瞭一下。
「哈哈…你要留心嘍,他滿腦子壞點子呢。」
「海,能有什麼?大江大海都過來瞭,怎能在陰溝裡翻船。」我嘴上不服,卻有點兒心跳。
「但願林書記此次不再敗北。」
「去你的!」
我們一起笑瞭。
畫好淡妝,穿上白色絲綢睡袍和同樣顏色的高跟鞋,倒上兩杯紅酒,再調暗室內燈光,環視房間,確有種幽會氛圍。
老謝可能是為我們的付出而遭遇風險最大的一個,這次理應為他作些什麼。然我會交待屬於他那筆款項的手續,肯定還有別的吧,他鬼精靈的遐思創意深深吸引著我。會作什麼,怎麼作呢,我還能默契配合嗎?……坐在沙發上等他時這想法始終纏繞在腦海。
西服革履的老謝微微垂頭進來,看見我的裝束稍稍一楞,接著微笑,兩眼熠熠發光。
「雪萍,見到你真高興。」
我招呼他坐下。「屋裡很熱,西裝脫瞭吧。」
老謝站起脫下西服上裝,解下領帶:「雪萍這身裝束真飄逸瀟灑,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遞給他酒杯,不介意那個「蛇」字。
「當然,謝謝……」
「乾杯前說點兒什麼?」我問。
「為友誼,為你的美麗……」
「也為精彩的演出嗎?」
「……哦,當然,當然……為…」他支支吾吾紅瞭臉,還沒我大方。
乾杯後我們隔著茶幾坐著。心想別讓他拘謹,就說「我現在知道瞭,那些壞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裡,哪裡……是……群策群力…」
「荷,好一個群策加群力,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我撅起嘴。
「……」老謝沒說話,端著空杯看。
「心虛瞭吧?」
「……雪萍,別誤會,其實,其實那個審訊我們是為你服務的。」
「強詞奪理呦,為我服務?哪兒跟哪兒呀。」
「雪萍,這件事要由表及裡,透過現象看本質。」
「什麼本質?」
「容我說給你好嗎?」
「好吧,聽聽你的胡謅八咧。」
「邊喝酒邊聊好吧。」老謝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遞給我。
「北京頤和園萬壽山後有條蘇州河,當年是為老佛爺慈喜太後喜歡江南美景修造的。每當慈喜乘船遊這條河時,宮裡的太監宮女侍從們便扮作商人遊客為老佛爺營造出清明上河圖那樣的熱鬧街景,就是說給慈喜太後一個遊江南的美夢。」
「你扯這個幹嘛?」
「我們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傢扮作敵方刑訊部門的官員打手,為您,我們的女神扮作女英雄提供服務。讓你遊歷刑訊的「蘇州河」,演繹追求的夢境。」
「那可大不一樣呢,人傢老佛爺舒適的乘船,周圍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上點心,享樂自在。可你們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質一樣。」
「你是說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後還有那個……唉……難以啟齒。」我紅瞭臉:「倒是為我服務,讓我享受?」
「完全可以這麼說。」
「你們才是個個如願以償,美夢成真呢。」
「當然當然,我們得到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就別得便宜賣乖嘍。」
「雪萍。SM理論傢講:在SM遊戲中,真正享受遊戲的是M,作為M的你才是玩兒遊戲的人,而我們S,基本屬於遊戲的設計者和執行者。並不否認此次M和S獲得雙贏,這是我們遊戲的最大成功。」
見我不語,老謝接著說:「撇開SM不言,就說男女之間的性愛吧,男人也處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話怎講?」
「其實大傢都知道,基於兩性生理的不同,男人達到高潮或者說射精往往過快過早,令尚未登頂的女人失落。因此為滿足女人,也為男人自身的面子,就得設法延遲,盡管違背男人快馬狂奔一泄千裡的慾望,還得抑制自己,設法分神,降低慾望,一旦早些射精還得使出吃奶的力氣多保持一會兒。你說我們男人累不累?是不是在為人民服務?」
我嗤嗤的笑瞭:「好一個為人民服務。」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道理?恕我直言,結合你自己的體會就能明白吧?」
當時在屈辱凌虐中自己超強性沖動的表現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內,人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謝這般點破,多少還有些害羞。這是這害羞又激起瞭我的慾望。
「嗯……言之有理……老謝,你真厲害,把我心中有些朦朧的感覺詮釋的一清二楚。」我舉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謝,我已經知道你是遊戲的重要設計者。真沒想到你肚子裡有這麼多壞點子。」我笑起來:「得承認你挺有才。告訴我在哪兒學的。」
「自學成才。」他笑嘻嘻的喝瞭一大口。
見我笑起他接著說:「我自幼喜歡點兒文學,插隊的那幾年沒事兒就瞎琢磨,加之性成熟而無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性幻想吧?」
「是,挺多的……先是很一般的性內容,憋悶多瞭就胡想連篇瞭,還悄悄寫瞭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馬異想天開的故事,挺壞的。我這人不知怎的,凈往斜處歪處想。不瞞你說,比較多的故事是審訊,被審訊者都是高貴典雅風度翩翩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熟的女人。」
「她們的結局呢?」
「不太在乎結局,最感興趣的是被審訊的過程,我不喜歡血腥,敵人可以變著方的以性的方式羞辱凌虐女人,讓女人發出性慾不能自持,那場景令我心醉。」
「總會有結果吧?」
「有的沒寫結果,讓女人達到高潮媚態百出就結束,也有的寫用肉體策反瞭對方。」
「荷,你老謝對女人還挺憐香惜玉的呢。」
「反正不能讓女人受到傷害,我不允許。」
「可你給我設計的真夠嗆啊。」
「不是挺好的嗎?」
「得瞭,什麼挺好的。那帶鈴鐺的夾子,多狠毒,還有…還有那些性……性的東西……」說到這兒我又臉紅瞭。
「夾子帶軟墊兒,彈簧較松,隻是那鈴鐺稍重些,大可應當把鈴鐺慢慢放下,可這小子那麼一松手,當啷落下,那時我心裡揪瞭一下,可見你沒啥反應也就放心瞭。」
「瞎說,真疼死我瞭。」剛講完就想這話一定把我們倆都帶回那一刻瞭,就趕緊接著說:「你們個個都是兇神惡煞。」
「整個審訊中讓我最擔心的是抽你屁股,老宋那兩下沒事兒,大可上來抽的太狠,特別最後一鞭子,當時我想完瞭,雪萍的屁股完瞭,我們的戲完瞭,沒成想你承受瞭。大可抽的打的地方都紅腫起來,最後一遍都快出血瞭,真懸。」
當然 不會告訴他我對大可狠命抽打的要求,這是隱私。
「鞭打後我看見你…發情瞭。」老謝看著我的反應。
「瞎說。」
「鞭打使女人產生性沖動,這很正常。」
「……」當然他說得對,我沒接茬。
「肉體的痛苦會出現倒錯的快感,是吧?」老謝緊逼。
「那得看是誰,怎麼打瞭。」我變相承認。
「你知道那愉悅發生在何時?」
「鞭打的時候唄。」我大膽回瞭一句。
「有差異,微妙的差異。」
「聽不懂。」
「其實受虐的快感更多依賴於對痛苦的預期,而非痛苦本身。雪萍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老謝這句新穎的解析引發我的回想。是啊,當他們舉起鞭,我全身繃緊等待落下時,耳邊聽到辮梢呼嘯的聲音時,小腹就出現劇烈的抽搐,那感覺特帶勁兒,每鞭落在屁股之前都是這樣。
「可能是這樣吧……」我不得不認可,又不好意思告白。
老謝對我的回答很滿意。
「你傢境應當不錯,小時候很少被父母打罵吧?」
「當然沒有,他們對我倍加疼愛。你問這個幹嘛?」
「喜歡SM的人,通常是沒有遭受過暴力對待的人,所以才可以盡情地想像童話性質般的暴力關系。」
「……是嗎?」我的臉一定特紅。盡管彼此都知道我們是SM關系,可被他半明的指出我喜歡SM還是害羞。這傢夥說的挺靠譜。確實我喜歡SM暴力,被鐵麟們倒吊抽屁股,被金主任肆意擺弄令我心醉癡迷。自然而然會接受瞭老謝們設計的審訊。
「老謝,你夠上理論傢瞭。」我對他真服瞭,句句言中道理,在想起老彭、大可和老宋的那些剖析,不僅感慨的說:「你們個個都很聰明,不然怎麼能擔當高職手握大權呢。」
「過獎,不過我們大傢算是明白人。」
「和你們在一起,挺好的。」我有些沖動。
「雪萍這麼說讓我三生有幸。」
「你的創意確實有……有趣,有些水平,說不定你還有什麼鬼點子吧?」我想讓他多說些令我快感的話。
「隻要有適合的環境氣氛,創意可油然而生。至於我有什麼鬼點子嘛,對你不可能沒有,但不能說出來。」
「為什麼呢,我不忌諱的。」
「如果演繹過程前你已都知道,沒有懸念,那興趣味道就大減瞭。前日正因為你被動的進入審訊的每一步,才有心靈的戰栗,是吧?」
我樂瞭。「那倒也是,你們那些意想不到的壞主意真弄得我五迷三道。」
談話越發有興致,我們連喝瞭兩杯。
「老謝。」我思襯著:「……你…現在想做什麼?……」
老謝看著我,兩眼放光。「想和你在一起……」
「這話讓我想起老宋說的『想看我的全部』。含糊其辭又滿懷賊心。」我發出挑逗。
老謝羞澀的笑瞭。樂呵呵看著我。
「沒想到老謝你也會臉紅啊。」
「是的,我……想看……」說著舉起手。
「今天你隻有一票啦,和我是一比一呦。」
「希望你也舉手哇。」
「手嘛,不舉瞭。想看就再看看吧,多半會熟視無睹啦。」
我麻利的脫掉睡裙,露出乳房和彩繪的三角褲。雖然數次在奪人面前赤身裸體,這次脫給他,竟很有情慾。因為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遊戲裡的配角打手,我面對的是個可以用睿智的思維解剖我心靈的男人。有種把自己交給他的沖動。
他凝視著,慢慢言道:「胸臆間滿是不可解的溫柔,還有一朵夢的漣漪。」
「真會說。」他指的是乳房和肚臍。
「可惜不是全部。」
「還需借君之手。」我被他弄得文鄒起來。說著走近他。
看清那裡的彩繪,他一怔:「謔,幸虧沒讓我猜,不然又錯瞭。怎奈我下不得手哇。」
「這麼聰明的老謝還不會嗎?」
老謝高興地站起:「承蒙雪萍指點,待我予你除凈鉛華。」說著一把摟住我。
脫下高跟鞋,我同他走進浴室。
他打開噴頭,熱水從我頭頂流到全身。
塗上浴液的兩隻手在我屁股腹部來回揉搓,溫柔而有力,對陰唇和陰蒂著重搓捏,弄得那兒一個勁兒抽搐。
彩繪洗凈,他戀戀不舍的放開手,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老謝,請你退出去,退到門外。」
他不解的看著我,一步步退出浴室,扶著門框看我。
我背過身,扭頭對他說:「老謝,那天你就是在這裡看見瞭林書記在洗澡,看見他的後背和屁股。但你選擇離開並作瞭叛徒。在你的創意中應該還有另一個版本吧?……」
我扭過頭不再說話。兩手放在屁股上邊扭邊搓洗,還不時中度拍打,盡顯淫蕩放浪。
後面傳來男人急促的氣喘。我閉眼等待著新故事的發生。
「林書記!」老謝大吼一聲從身後抱住我,兩手抓住乳房。
「啊,是誰,你是誰?」我驚恐叫出,使勁兒掙紮:「老謝,怎麼是你,快松開我,快走……」
「我,我敲門沒有應答…我…林書記,我想你,我……」
「快出去,知道你在作什麼?你要犯大錯誤的。」
老謝隻是死命抓揉乳房,弄得我挺疼。下噴的熱水嘩嘩澆在我和他身上,他的衣袖,褲腳和皮鞋都濕漉漉的。我繼續掙紮,不一會兒熱水幾乎把他澆透瞭。
「看你服不服?」他在我腹部輕輕擊一拳,我沒領會繼續反抗,他又是一拳,打的稍重些,這回明白瞭,我哼唧一下癱軟身體,算是被打昏瞭。
水淋淋的我被老謝拖出浴室,喉頭硬咽心跳的厲害。老謝將帶給我新的遊戲,他該怎樣對待林書記,我會遭受怎樣的凌辱?這懸念令我興奮不已。
本以為他會把我擱在床上,沒成想被撩到地毯上。皮鞋抵著我的胯,我順從配合的趴下。接著硬硬的鞋底踩住屁股,挺不舒服,我扭扭上身。皮鞋離開。
「對不住瞭林書記,今天說死說活也要得到你,占有你,享用你。這些日子想你都快想瘋瞭。」
屁股又被踩上還一個勁兒的揉。這會我沒反應,他脫瞭鞋子。
腳離開瞭,我偷偷望去,他走到床頭櫃拿起電話。
「是我,啟設。不好意思,請把雪萍的大禮包拿來,再帶一升牛奶。」
我想笑,這個電話算是什麼情節?我的大禮包?沒聽說過。要牛奶幹嘛,還給我洗澡?
輕輕的敲門聲,是啟設來瞭吧?我趕緊埋下頭,啟設見到光屁股趴在地上的我會作何想,他一定知道老謝又和我演戲瞭。真羞死人!
「咕嚕咕嚕」,是車輪響。
「老謝,給你。」啟設的聲音。「要幫忙嗎?」
天哪,可別讓啟設參加進來,該多難堪哪!
「謝嘍,我自己能搞定。」接著聽到關門聲。我松口氣。
半聽半偷看,得知老謝把推車上的東西搬下,到床邊拿起被子,折疊後鋪在推車上。他要幹什麼?……
老謝抱起我,屁股坐在墊著棉被的車上。我見過幾次這個推車,臺面不大,約有60公分長40 公分寬。
正疑惑著為何讓我坐在這裡,老謝將我後推,讓我仰面躺下。
說是躺下,實際隻有後背在推車的臺面上,頭和半截屁股懸著,垂下的兩腿將將抵上地面。雖然這倒仰的姿勢在我柔韌性可承受的范圍內,可不舒服,更覺狼狽尷尬。「老謝你小子真壞!」我心裡說。
刺刺的拉鏈聲,老謝打開瞭禮包。頭下仰的我看見幾條麻繩取出,小腹一熱,不由喘息起來。明白瞭,所謂的「雪萍大禮包」裡面肯定都是折騰我的SM玩意兒!
該死的老謝把我下垂的四肢分別捆在車腿上,邊捆便得意地哼著小調。捆好後站起,心滿意足的看著我。
我閉上眼睛。這姿勢太羞恥瞭,讓女人的乳房和陰阜最大限度的突起,盡顯淫靡。多半隻有老謝才能弄出如此新穎的創意。
該死的創意,可恥而令我陶醉的創意!
陰阜被拍打。「林書記,醒醒……」
我知道該和他對臺詞瞭。
慢慢睜開眼睛,先是全身無奈的一怔,接著側過頭。
「啊!你這是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老謝捏著陰唇:「林書記,是我呀,這樣躺著很舒服吧?」
「燒成灰我也認識你,快松手老謝,放開我!知道你在作什麼?!」
「當然,我在和美麗的林書記共享天堂之樂。」
「無恥,無恥之極!快把你的臟手拿開!」
我便抗議便掙紮,晃的推車吱吱作響。
老謝自然不松手。
無奈的掙紮後我放棄瞭,隻是大口喘氣。
「有反應瞭吧,親愛的林書記。」
「老謝,放開我吧,隻要你到此為止,懸崖勒馬,我……我就當沒發生,好嗎?……」
「那是不可能地。」他陰陽怪氣的說:「這麼美妙的二人轉怎能中止。」
「你不想想後果嗎?組織上會怎麼看,自己應當知道會受到什麼處罰…」
「能夠享用林書記嬌嫩肉感的身體,槍斃我都值得。」
「再不放開我要喊人瞭!」
「好哇,喊吧,讓鄰居、警察都來看看,兩個地下工作者在聯絡點玩耍遊戲。你的保密紀律哪兒去啦。」
我吐口氣表示氣餒。「老謝,松開手,冷靜些,讓我們談談……」
「嗯,我同意。」他松開手:「我喜歡和您這樣談,同志式的談話。」
「請你松開我,讓我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談。」
「不是不可以……」老謝端著下巴思襯著。
「那好,快點兒解開我。」
「這樣吧,林書記,您再這樣待一會兒,反正您肉體的什麼地方都被我清清楚楚的看瞭,再多露一會兒也沒啥大不瞭的。您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作,等我說完再放開行不?」
「……」
見我不說話,他的手又按在陰阜光溜溜的肉丘上。
「松手……好吧,你說吧……請你別看我好嗎……」我有氣無力的妥協瞭。
「瞧您這麼不大方,多看您幾眼也沒什麼損失嘛。」
「可我……和你談話用這麼羞恥的樣子,受不瞭…」
「您已經適應些瞭。」
「羞死我瞭,真的,我不要……」
「您瞧,您對這談話的姿勢與我爭論不休,不是叫我更多時間的看您嗎?您的豐滿乳房、肥厚的陰唇、可愛的小陰蒂、粉紅的陰道口…」
「閉嘴,快閉嘴。說吧,快說吧……」
「這就對瞭,林書記至於同意赤身裸體暴露隱私與我作同志式的談心,對吧?」
「快說吧。」我把頭扭過去,不看他。
老謝把椅子搬在我撅起的肉丘前坐下。
「你……」我抬起頭:「別坐在那兒…」
「還要同我研究坐的位置嗎,您不是想快點結束嗎?」
「算啦……」我氣餒的仰下頭:「快說吧。」
陰部能夠感受老謝尖利目光的刺激,禁不住的輕微痙攣。
「首先提個問題,林書記最近剃過陰毛吧?」
拿陰毛作話題,老謝真能刺激挑逗女人。
「我…我不需要回答這個問題。」
「不,這個問題很重要。」
「說別的吧……」
「從新長出的毛茬看。」他往那兒吹口氣,令我一哆嗦。「應當不超過72小時。」
「這和你無關。」
「我不僅知道是什麼時間剃的,更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一抖。老謝又要來新故事瞭。
「大劉犧牲瞭,我們都很悲痛。他死的很英勇,也令人遺憾。我們都知道市委下令您組織對警察局長的暗殺,因為他處決瞭交通員小宋和他的妹妹,都是我們的好同志啊。您持反對意見,認為敵人戒備森嚴,匆忙動手隻會增加同志的犧牲。為此受到黨內嚴重警告,市委將如果再拒絕命令要對您執行紀律,您處在兩難境地。大劉得知後主動要求隻身行動,他是為您解難,您知道這是他用生命為代價接觸您的困境。對吧?」
「……」我用沉默表示認可。心說老謝,我配合的挺好吧,趕緊弄出些叫我意外驚喜的壞點子呀。
「大劉出發前的夜裡12點多才回到我們的住處。見他沉默不語,我便設法跟他說話。沉默許久後大劉對我說:老謝,明天我將有去無回,我不怕死,現在我有件事情憋在心裡不好受,讓我說給你,說出來,就是死也死得痛快。你知道我從林書記那兒回來的,她詳細交待瞭任務,特別強調即使不成功也要活著回來。她很沖動,沒說完就抱著我哭瞭。我說為林書記而死死得其所,她更是嚎啕大哭,哭完理理頭發說:大劉,今晚我把自己作為女人交給你,你怎麼高興就怎麼來。說罷脫光衣服。多的不說瞭,我們一起呆瞭三個多小時,我親她那兒,她說為瞭更親密些,讓我剃光陰毛,後來……後來我們…有兩個多小時……」
老謝的手在下體的毛茬上摸來摸去:「我說的對吧?」
我沒吱聲。林書記和我都被他的故事震攝瞭。
「我也想作大劉那樣的英雄,也想得到您的肉體。」
「不行,絕對不行!這完全是不同性質的事。你沒資格!」林書記不打自招。
「都是革命同志,為何兩樣對待?」他揪住陰蒂,挺狠的。
「你的行為卑鄙無恥,絕對不行!」
「親愛的書記,行不行可不在你瞭。看看你自己,四仰八叉光光的,手腳緊綁著,挺著一雙白兮兮的大奶和光溜溜的屄,我想幹什麼你都沒轍。」他摸著乳房陰阜開心的笑。
這個壞老謝,動口又動手,弄得我那三點火燒火燎的。
「你雖然制服瞭我的肉體……「我氣喘籲籲的說:「可……可你…不能征服我的意志……也……也更得不到我的感情……嗚嗚…無恥的東西……」
我挺滿意他新鮮的玩弄。
「嘴硬不是?你快黔驢技窮啦。」他加劇對三點的侵擾。
「喔喔,哦哦……啊哈……啊哈…」真受不瞭瞭,可還咬著牙說:「占有我的肉體之後,你將得到我深深的憎惡與蔑視……」
「那就走著瞧吧書記。現在您已經不在乎光身子的羞恥,總算前進瞭一步。」
他又翻弄那個大禮包,拿出個什麼。我扭臉望去,是條九尾鞭。這小子要打我?
果真,他從側面揮下鞭子,不輕不重的橫掃在兩隻乳房上。
「啊!」我不禁叫出。雖然經歷瞭嚴酷的SM虐待,鞭打乳房還是第一次。挺疼的,特別是乳頭。
「你竟然打我!」我抗議,雖知毫無用處。
鞭子又同樣力度的打下來,照樣的疼,可有些變化。
在我琢磨體味這變化時,第三鞭較重的抽下。
「哎呦……」我感受到胸部被凌虐的愉悅。在等待第四鞭即將落下時,體悟到瞭他說的那種期待痛楚的快感。
我嬌聲嫩氣的呻吟並扭動身體,陶醉他的「乳刑」。
十來鞭子抽得我五迷三道,額頭佈滿汗珠,「呵赤呵赤」的大喘不已。
老謝停住,走到腹前,預感讓我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見鞭子舉在陰部上方,私處猛一痙攣。沒等我完全張開口,「啪」的一聲,陰阜和陰唇的疼痛令我「媽呀」一聲把頭倒仰下。下意識的想閉腿,才知道被結結實實的捆綁。
他竟然鞭打我的陰部!驚異中卻感到妙不可言的刺激。我高度興奮將痛楚即刻轉化瞭。
老謝在這兒打瞭四五下便停住。他明白足以使我狂亂瞭。
「啊嗚……老謝……別打瞭……我不再說什麼瞭,想要的話就拿去好瞭……」
「怎麼樣,我親愛的書記,服瞭嗎?」
「……」我沒說話。
「得讓您心甘情願,不僅接受,而且發自內心的求我和您作肉體的交構。」
「你…別再逼我…」
「既然書記還有保留,我們不急,在搞些感情開發。」
他解開我兩隻腳腕。我馬上抬腿屈膝松緩被反抻許久的軀體。
老謝立即藉著勁兒將我雙腿拉至頭部,用腳腕上系的繩子拴在捆著手腕的車腿上。讓我陰部肛門直朝上方。
這姿勢總比方才好些,盡管羞恥也無所謂。
老謝悉悉索索的脫衣服,我知道他要來幹我瞭,閉上眼睛,期待著。
車子移動,聽著輪子咕嚕咕嚕響,扭臉一看,他把我推進浴室。
幹嘛不在臥室裡作呢?不管瞭,反正由他擺佈。
他沒進來,嘰嘰嘎嘎的不知作什麼。
「書記,先喂你點營養吧。」
我想起他向啟設要瞭一升奶。我不愛喝牛奶,可沒做聲。
「吱吱砸砸……」他還在那兒瞎忙什麼呢。我等的有點兒著急,趁我已經來勁兒,上來呀……
指頭觸到陰道口,「把砸吧咋」的攪弄那兒的粘液,我立刻喘息,表明期待。
指頭把粘液塗在肛門口,還向裡揉瞭揉。
「嗚呼……」我哼出。快來吧……
一個硬硬冰涼的東西慢慢捅進肛門,不是手指,他往裡塞什麼!?
正在想著,肛門裡進來一股涼涼的流體。
「海,你在幹什麼?」我驚呼。真混蛋,他在給我灌腸!
「哈哈哈哈哈……」他開心的笑。
「你,你……你太……哎呀,難受,特別難受,停下,快停下!…」
我真的難受,直腸腫痛,接著如針紮。
「稍安勿躁,別喊,用腹式呼吸,一會兒就好。說過給您喝牛奶嘛。」
「不……」自己還是氣餒瞭,不得不照他說的盡可能用腹部呼吸。確實松緩些。
可隨著更多的牛奶灌入,腸子脹痛的部位越來越多。
「不行啦,停住!」
「好啦,500CC進去瞭,歇會兒,還有一半兒,慢慢喂你。」
無可奈何,我喘口氣。灌腸的痛苦哪有什麼快感?心想老謝你等著,總有完結的時候,瞧我該怎麼收拾你!
可我還得繼續被他收拾。
經過咬牙憋勁兒得五分鐘,終於被他灌完瞭。
便意立即出現,越來越強烈,還有尿意。我使勁憋著,不願讓他看見排瀉的場景,那太羞恥瞭。
「老謝,請你走開,我…我要……」
「要拉出來是不是?憋不住就拉好瞭,還有尿吧?我挺想瞧瞧。」
「你混蛋!……」林書記和我林雪萍一起罵他。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女人的羞恥嘛,不過一會兒您就會感激我瞭。」
老謝真把我氣死瞭,我開始後悔要他這個新版本。
肚子裡咕嚕咕嚕響的越來越厲害,肛門已經要夾不住,尿也憋不住瞭。
「哎哎,嗷嗷嗷……」腹內強烈的壓力沖擊,稍松開肛門,液體浙瀝瀝的流出,還有一股細細的熱流淌到會陰,我知道那是小便。
陰蒂被突然的一揪,下體呼的抽搐,啊!決堤瞭!
隻聽砰隆隆的一響,接著混雜呲呲的屁聲和嘩啦啦的排放,我啊的抬起頭,看見噴落地上的乳白射流,和朝天放出的黃色尿液。萬分羞愧的閉眼仰下頭。
無地自容啊!
終於漲肚的牛奶和憋尿瀉出去瞭,滿臉淚汗的我氣喘漸漸平緩。
「哎呀。」我又叫出,肚子裡又湧出強烈的便意,就像拉肚子那樣的,早已筋疲力盡的我無心無力再控制,「噗呲呲」的拉出,同時嗅到難聞的臭氣。天哪,我拉出瞭大便!
我想憋住,可根本作不到,大便連續不斷的瀉出,多的好像無盡頭。浴室裡的臭氣更濃瞭。
這比剃毛輪奸羞恥百倍。老謝你這王八蛋,竟讓如此羞辱人…我流出淚,真的哭瞭。
隨著幾聲難聽的屁聲,排便結束瞭。啜泣漸緩。
我已大汗淋漓,無力的喘息,腹內變得空暢。
忽悠的心裡一沈,沈得那麼舒坦,頓覺通體松弛輕快,解脫瞭千斤重擔。這感覺真奇妙,暴風驟雨霹靂閃電後,萬裡無雲的朗朗晴天。
「啊……」我發自內心的長嘆,一臉陶醉。
老謝沒說話,肯定他知道我排泄後身心的感受。
嘩嘩的響聲,他用噴頭在下體上澆灑,並塗上浴液仔細搓洗,溫柔周到,不由令我想起老彭給我的洗浴。
洗完後拿浴巾小心擦拭,特別是陰部和肛門,格外溫柔。
「嗚……鬼東西……」我說的很親切。
「林書記,感覺好極瞭吧?」他捅捅我的屁眼兒。
「你這個惡棍……」
「別急,這就把惡棍送給您。」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肛門,是他的陽具。
「辦事兒走後門多快好省,這是我們的經驗,林書記也體驗一下嘍。」
這老謝要對我肛交。雖然和金主任作過,也挺刺激,可嘴裡還是念著臺詞:「啊不,老謝,別這樣,你就像大劉前幾天那樣和我性交吧,我都這麼順從你瞭……」
「肛交也是性交的一種啊。」他的龜頭開始緩慢頂入屁眼兒。
「別,求你,老謝,你就操……操我的屄吧……」說著話令我格外亢奮。
「大劉操你的屄,我操你屁眼兒,這性交就全面瞭。」
肛門被撐的生疼,我不能再說話,隻得用力作腹式呼吸。
龜頭通過肛門口,疼痛緩解,我張著嘴,體味那肉棒在直腸裡的挺進。
屁眼兒周圍感受到陰毛的刺癢,知道他的大雞吧已經全部塞進瞭。
「啊哦……」我輕呼著:「被你雞奸瞭…」
像一個蠻不講理的占領者,老謝不理論我的反應,開始緩慢抽查。
我歪頭閉上眼睛,享受肛交的快樂。
「大劉操瞭你多長時間?」
我沒理會。
「叭叭!」他左右開弓扇我的乳房兩巴掌:「問你呢。」
「哦……有……兩個多鐘頭……」
「嗯,沒撒謊,和大劉說的差不多。用什麼姿勢操你?」
「……」
沒容我多想,又不輕不重挨瞭一耳光。
「……有兩三種吧……」
「具體點兒。」
「我躺床上他作的……側身從後面作的……還有我扶著床沿撅屁股作的……」我樂得胡編亂造臺詞。
「什麼叫作,那是操。你倆最喜歡那個姿勢。」
「……最後一種,他說我撅屁股最誘人,用腹部撞擊肉感的肥臀特舒服,而且兩手還能抓住我的乳房玩兒。」
「唉,這大劉真行,做鬼也風流瞭。他射瞭幾次?」
「四五次吧……」
「呵,夠威猛的,他射玩你幫他硬起來的吧。」
「似的,每次都給他口交。」我想像著自己編造的情景,更加亢奮,就又加上一句:「最後一次是互相口交的。」
「真他媽有你倆的,告訴我,以前有沒有過這樣的事兒。實話實說!」
「不多,隻有幾回……」
「媽的,老子上你上晚瞭,你對我一直冷淡擺臭架子,卻對別人無私奉獻。」
「那是工作的需要,他們之行的任務幾乎都是有去無回的,請你理解…」
「你也會有去無回的,等著吧,我的好書記。」
我沒理會他這番話,因為屁眼兒裡陰莖加劇的抽查已讓我難以自持。
肛交十幾分鐘後他沒射精,拔出陽具喘瞭喘氣,走到我後仰的頭部,把直硬的陽具頂在鼻尖上,接著移到嘴邊。
「嘗嘗新鮮的味道吧,還有沒有你那裡的美味兒」
無論是林書記還是林雪萍都樂於接受這隻惡棍。我張開口含進龜頭,不由分說吧唧吧唧的嘬吮起來。
老謝將推車轉動,用陰莖頂著我的嘴,一下送到喉嚨,我用唇使勁嘬住。
車子移動瞭,是他的雞巴盯著我嘴,確切說是捅著喉嚨推動的。
移動中我近乎窒息,絕妙的是這窒息竟帶來強烈的快感。
我和推車被他這樣「頂」出浴室。
解開我後,按照林書記交代和大劉性交的三種姿勢,老謝將我奸淫瞭近一個小時。
他射瞭兩次,最後的口交他沒射,粗硬的雞巴直挺挺的。
我想老謝一定是保持著肆虐的慾望,這會激發他新的鬼點子。
「你可以穿瞭。」他捏著一隻乳頭說。
我一楞,怎麼,就這樣結束啦?
「我說是穿高跟鞋,僅此,不反對吧。」
「你那麼可怕,怎敢違抗。」
「好,林書記終於聽話瞭。」
我穿上鞋,雖然盡可能挺胸撅臀,可這模樣他們早已熟視無睹,沒什麼新意。
「把雙手背過來!」
我扭頭看見老謝拿著一捆黃色麻繩,不以為然的背過手任他捆綁。
他的捆綁和前天大可的一樣,雖然緊勒高吊雙腕,可未能增添我的情緒。
老謝技止此耳瞭吧。我扭頭略帶不滿的瞅他一眼。
他從後面伸過手揪拉乳房。
「林書記,真對不住,我叛變瞭。」我不由一笑。
「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瞭。實話告訴你,給你灌腸後,你夾著屁眼兒憋得渾身冒汗時,我給市黨部二處董處長打瞭電話,不僅出賣瞭你,還有你的電報員,那漂亮的姑娘小王,不過她現在多半已經不算姑娘瞭,她應當被抓有一個鐘頭瞭,人傢能放過他嗎?」
雖然這編排毫無創意,可我還得跟他把這出戲演下去。
「老謝,你,難道你真的叛變瞭?」
「真的,我這就把你押出去裸體遊街,外面一群人等著呢。」
嚼別人的饃沒味道,老謝這番話和前天老彭那番粗蠻的威脅差遠瞭。
「老謝,為什麼要這樣,我不是吧你要的都給瞭嗎?」我雖順著說,可講的索然無味。
「出賣你後我可以長時間享用美麗的書記,否則會有一天遭到你的報復丟掉性命的。」
我本想說已經是你的女人瞭之類的話,可覺得越來越乏味。
「出去吧,體驗一番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裸體遊街的美好感覺吧。」
推我到門口,他拉開門,用膝蓋一頂屁股,我踉蹌的進入走廊。
昏暗和低溫令我一哆嗦。
「你這是幹嘛?」我說的不是臺詞,聲音發抖。
「啪啪!」屁股著實挨瞭兩巴掌:「走!」
我隻能被推著往前走,搞不清他要幹什麼。難道帶我到院子去,大冬天
的不得凍死我,讓我演丹娘或者俄琳娜,不,絕對不幹,哪有這麼虐待人的?我得翻臉!
想著想著已接近大廳門口,門開著,裡面開著燈並散出微微的暖風。
我知道不會在寒風中裸行,稍事放心又想起可能董啟設在廳裡吧,讓他看見自己與老謝如此這般的約會很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