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設仰坐將我抱在懷裡,雙手抓住彩繪瞭紅圈的乳房揉個不停,小王低頭捏著她的陰莖,一點一點塞進我屁眼兒,既有被啟設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門的雙重快感。可能啟設的感覺也是雙重的。
老謝蹲下,啟設將我挺高,掰著我腿,小王再捏著他雞巴導進去,這女子,一點兒玩兒我的機會都不放過。
前後兩洞都被肉棍填滿,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插入物沒動,卻在膨脹,擠壓那薄薄的夾壁墻-----肉膜。
「啟設……」第一次雙插的老謝有些激動:「我觸到瞭你……」
「嗯嗯嗯……好鄰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體內,…」
「……是啊……林老師傢裡住宿……」
「你的房間怎樣?」
「小,可聽舒服……」
「我這兒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陰道強力收縮,裹緊老謝。
「活動活動腰身吧……」
「好哇,開始慢點兒……」
兩人,確切說是兩隻開始小心翼翼的活動。
「哦,老謝,雪萍……」啟設也配合動作起來。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們肯定血脈噴張,不亞於當事者。
兩個人,兩隻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兒陰道,我立刻出現高度興奮。
「嗷嗷嗷,你們……你們倆……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聽我這淫叫,兩人放膽加快抽送瞭。
「啊……不要太快……一個一個的來,讓我清楚的分享……」
他們很默契,啟設停住,老謝進出並逐漸提速。
「嗷嗷嗷,老謝,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幾十下後他們換工,陰道裡的停住,屁眼兒裡的啟動。
「啊哈哈哈,嗚嗚……終於被你操瞭屁眼兒瞭,我高興,高興…痛快嗎,沒關系你使勁兒吧……」
啟設沒幹多久,老謝的耐不住瞭,兩個同時奸淫,時而一進一出,時而齊頭並進,攪得的我下體開瞭鍋,翻滾洶湧的波濤,放出陣陣閃電。
我被推送至雲端,顛簸起伏,死一般快樂的享受持續不斷。
一個東西捅進嘴裡,不用說是老四的,我更一步騰升,林雪萍啊,終於得到瞭、實現瞭和三個男人同時交配的至高無上享樂。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滿意足,搖頭擺尾用吃奶的氣力攫取他們的恩澤。
見我臉憋得通紅,老四拔出來。
「插進來,插進來,你們永遠這樣插著我,永遠不要出來!……」
沒有高潮,因為我始終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斷接踵而來…
身體發燙,下面又在抽搐,扭著身體,已不覺屁股的腫痛。捂著臉的雙手在顫抖,十幾個小時前的性福幸福充滿心扉。
後來我昏過去瞭,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麼入睡的。
得知他們四人輪流看護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門,我應一聲,啟設進來。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著他,我伸出光光的兩臂,他低頭讓我抱住。
「我很好。」說罷吻他一下:「你好嗎……」
「我好極瞭,獲得新生……再次擁有瞭你……」
「是啊,擁有的很全面。」
我們樂瞭。
「可以起來嗎,洗漱一下,化化妝,給我們那個陽光燦爛的林老師,也是林老板。」
「還是林老師吧,不喜歡那個林總。」
「是啊,那是對林彪的稱呼。」
「你們給我洗的澡,三個,不,四人一塊兒?」
「是的。我們非常溫柔細致。」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醜,那樣子難看死瞭吧?」
「美極瞭,一輩子忘不瞭。」
「忘不瞭我的出醜,你最會寒蟬我,多少回瞭。」我笑著拍他臉。
「屁股還疼嗎?」
「疼, 疼死瞭。」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腫的挺厲害,可沒破皮,老謝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給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沒弄,能堅持吧,呆會兒吃飯。」
「大風大浪都過來瞭,吃個飯算什麼?」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會兒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他走出去。
掀開被,光身赤腳下床走到衛生間鏡前。
眼皮有點兒紅,眼圈微微發黑,是超強度縱慾的結果。林雪萍,你好浪啊……對著自己笑瞭。
用二十分鐘畫完淡妝,再看自己,昨日的瘋狂印記被巧妙掩飾,還是那個美麗動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淺灰色高領羊絨衫前猶豫一下,還是決定不帶乳罩。衣下的雙峰高隆,現出乳頭的形狀,很滿意。其實有些社交場合也是這麼穿的。
T褲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腳穿上黑高跟鞋,襯得兩腿更白。
走入大廳讓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隻有一隻乳頭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襪帶掛著網格絲襪,沒內褲,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頭上卻系著西餐廳女招待那樣白的的頭飾。
「林老師好!」她對我一個深深的鞠躬。
「林老師好!」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註意到他穿著燕尾服,白襯衣,系黑領結,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謝啟設穿著襯衣,自然休閑。
老四挪動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兩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許,我用兩指捏住杯腳,晃動幾下,在杯口聞聞,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輕輕咽下。
「OK……」
老四給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杯的模樣相比,真是判若兩人。
突然我想,今天這樣躬謙地把我捧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許是為瞭將我摔的更重,會更開心。恢復林老師形象的目的是為瞭在繼續調教我為性奴時有更大的反差。
不僅無所謂,還有些悠遊自得。有什麼呀,樂得你們再為我作回太監和宮女呢。
交杯問盞幾番後,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務令我身心暢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謝要調到西藏區,以後和我們聚會的機會不多瞭……」啟設說的略帶哽咽。
看看老謝,還是那麼喜氣洋洋的樣子,不時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裡陰鬱的一閃,一陣心酸。小王老四哪知西藏所指,說的該是他葬身之地吧。
為不破壞氣氛,我強忍住。
「赴藏前組織給老謝半個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請老謝在此多住幾天,和我們再多聚聚,你們意見如何?」
啟設說的「赴藏「在我耳裡就是「赴葬」啊。
「老謝,請你一定多呆幾天,我們有生相聚,啊不對,是好好聚聚。」說完我有加上一句:「求你瞭老謝,好嗎?」
「是啊,謝局長一定留下。」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謝給他們帶來瞭多少樂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攪你們,特別是林老師,過幾天要去澳大利亞,還得準備嘛。」
「我已經推遲行程瞭,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遲。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這老謝,真會賣關子,我知道他想留下,還想接著收拾我盡興呢。
「太好瞭!老謝,你還得教我們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樣高興,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層。
「嗨嗨,別捧我,我能教你們什麼呀,竟是些壞點子。」
「最喜歡的就是你那壞點子!」老四馬上說。
「不好吧?你們看因為我的使壞,給你們林老師弄得……唉,有罪,有罪……」
大傢都看著我。
「瞎說。」我趕緊表態:「一起聚會,罪之何有。」
「林老師是寬容我,確實有罪,要不林老師的屁股腫成那樣,昨晚洗的時候,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淚,掉鱷魚的眼淚嗎?」我馬上搶白:「是哪個混球兒讓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聲中老謝又說:「後悔呀,悔得腸子都青瞭……」
「得啦老謝。」老四止不住樂的說:「青的是林老師的屁股哇。」
幾個人都笑噴瞭!
「哼!」我撅起嘴:「老謝,還有你們都壞到傢瞭。」說完自己也笑瞭。
「雪萍說的對,壞,是特別的壞。」啟設說:「昨天有幾個場面還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無窮呢。」
「首先的亮點是小王。」老謝看著我說:「她給你換穿弗洛伊德挺絕妙。」
「準是你教的。」
「不不,我沒叫,不信你問她。」
「林老師,這個老謝倒沒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無師自通啊。」啟設誇獎道。
「沒教?你那兒來的這壞招?」我很想知道,今後和他們可能還有聚會,的搞清他的底細。說心裡話,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壞」,出我意料的「壞」,總是個執行者就沒意思瞭。
「也不能說全靠自己,我那小壞招兒是看瞭那段林書記的精彩演出得來的。」
呵,又扯起那個羞我,可我愛聽。
「都是老謝導演的,跟我沒關系,有什麼可啟發的?」
「您太謙虛啦林老師,演的多好哇,從不屈怒斥變得無奈順從,最後失控淫性大發,臺詞動作表情,哎呀,棒極瞭!」
「是啊,林老師全身都是藝術細胞。」老四附和。
我還是看低瞭小王呢,這丫頭對我的表現,或說表演的過程簡練準確的歸納,真有腦子。再想老四說的「全身都是藝術細胞」,怕指的的淫蕩細胞吧?
果然被老謝抓住瞭:「是嘍,藝術細胞的內涵很豐富呦,給各位印象太深刻瞭。」
他們沒說話,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興。
短時的沉默很尷尬。
要趕緊轉話題,我說:「小王,給我勒繩子也是自己想出來的?」
「是的,林老師,咱們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兒會有效果。」
我想起一個電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兇殘」。
「這就是你比他們更壞的地方。」
「林老師沒冤枉我,這個壞是女人的特色。不過我勒您也是為您進入狀態呀。」
她說的倒沒錯。
「請教林老師個問題,不知……」老四瞧著我略顯猶豫。
「朋友聚會暢所欲言,說什麼都無妨,總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實我深知語言的調侃戲弄羞辱不比動手動腳差。
他們的笑會心而帶著贊許。
「您對小王說還差點兒狀態,我有點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麼事,比如講話、寫文章、像我們上臺表演,你保衛公司等等,都需要有一種足夠的信心心態,進入相關的狀態,就會有好的成果結果。」
「對,林老師這話很重要,要記住。」老謝說的很認真。
「嗯,先生會好好琢磨。您那時候需要什麼狀態呢?」
他問著瞭,剛教瞭他做事要狀態,我無法回避。
「……」思襯著琢磨回答,我的臉紅瞭:「……在…在前後兩個同時做……從沒有過,我必須……必須……必須熱身……還得讓自己……變得不在乎些……」
「能不能理解為:您要酒喝是壯膽,想打屁股是熱身?」
「差不多吧……」
沒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過瞭這道題。抽乳房、陰阜和屁股能讓我發情,明擺著的,誰都一清二楚。
「我覺得林老師被打屁股前那段臺詞特精彩,既像墮入深淵不能自拔無奈無助隻得羞辱萬分隨波逐流的女教師,又像個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動啊」。
這後一句引笑瞭大傢,包括我。
「方才你這番話講得挺有文學味道,大傢說是不是?」見眾人點頭稱是,接著我說:「女英雄算不上,應當還是女教師吧。」
「林老師職業觀念滿強的嗎,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身份。」老謝挖苦我。
「去你個老謝,你才是老師呢,專門教壞的傢夥。」
「我也覺得您的女教師身份最好。」以往沉悶的老四打開瞭話匣子。
「為什麼這樣想呢,我想聽聽。」
「您想,工農兵也有女英雄,她們整天鐮刀斧頭扛槍打仗,粗手粗腳粗腿粗臉的,多沒勁,女教師多好,美麗嬌嫩有文化,這樣的女人被我們,被敵人給弄瞭,讓我心疼之餘更是過癮哪。」
「老四,你這話挺有水平啊。」我不禁誇道。
「董總平時總讓我學習……可這點兒是新學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啟設很開心。
「林老師,今後請多教教我。」老四說。
「得瞭,咱們一起向謝局長學習吧。有句話很有道理,有職權和有財富的男人對性的質量要求高,他們的性商也高。老謝啟設是高師,老謝可算大師級的。我隻是他們的學生。」
「那您跟高師大師學瞭什麼?」小王馬上追問。
「真服你瞭,小王,到處對我搶逼圍。」
「嘿,林老師懂足球呢。」老四聽意外我說的這詞兒。
「昨天就輸給你瞭,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場景,下面一熱,有點氣喘:「我一個勁兒的求饒,服瞭,還逃不過你一陣胖揍。今兒個又被你堵個正著兒……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簡單,覺得性也不過如此,沒什麼不滿,可…可…」
我喉嚨發緊。
「不急,大傢喝一杯。」啟設舉杯。
不管他們怎樣,我仰脖一飲而盡。
「……可被啟設、老謝……被教育,才……才明白瞭人生另有洞天,原來自己隻是個井底之蛙,孤陋寡聞…小王,我的回答你滿意嗎?」
「謝謝林老師這麼坦誠,這麼信任我……我們。方才您說服瞭求饒,那是臺詞吧?」
「是臺詞也不是,你抽我那樣狠,被你捆的那麼結實,往哪兒躲?你是居於絕對的主導,打多狠打多少都聽任你,真有種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覺…」
說出來好痛快。
「那麼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沒有怨恨,卻佩服你的靈氣。」
「靈?哪兒跟哪兒呀。」
「你不僅按照情節,還巧妙發揮,對我這個角色的把握恰到好處有力度十足,別的不說瞭,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幾乎靈魂出竅……」
「嗷嗷嗷啊……林老師,我也想……想要……特別想…」老謝,你能也給我嗎……現在也行……」
著實她被我的告白激發瞭。
「好飯不怕晚,小王別急,老謝會好好拾掇你的。」啟設說。
「弄我和林老師一樣,比林老師更……更厲害。」
我沒和他們一起笑。
這不行。老謝可以說是我們的恩人,我必須全身回報方瞭夙願,不能讓小王擠占瞭時間。更重要的是老謝和她在一起讓我嫉妒,她的新鮮味道會分散甚至占有老謝對我的關註。
「小王,我理解你,這樣好嗎,你還是先多看看,也作個幫手,老謝很欣賞你的配合,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今天你問這問那,對我的事感興趣,我都願意告訴你,百聞不如一見,讓老謝弄我給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師說的有理。」啟設明白我心思:「林老師被……開發的這麼出色,絕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著呢,連我都特想看,咱們一起對林老師一看二幫多好哇。」
「同意,堅決同意!」老四高高舉起手。
當然瞭,老四多願意看我被繼續折騰的美景啊。
見小王還心有不甘,老謝勸慰道:「放心,我會安排時間好生收拾你這壞丫頭的。」
小王樂瞭。
傻丫頭!你可知這幾天轟轟烈烈的演繹會把老謝的點子用盡,縱然他還有也難以驚魂動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過的饃吧。想贏我?你還年輕……
見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議現在就開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狀態……」啟設關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狀態嗎?林老師自己說的呀。」
「兩回事,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林老師需要休整。」老謝也護著我。
「不能躲開屁股玩兒別的嗎?」老四鬼機靈。
「那也不能吃瞭飯就弄,總得休息吧。」啟設松口,我沒意見。
「這樣吧,林老師和我們先午睡,四點吧,先來個小的。」老謝看看我。
「好哇好哇。」老四兩口很高興。
我點頭同意。
醒來時看掛鐘,呀,四點半,睡過頭瞭。趕緊起來洗把臉,簡單化點妝,正考慮穿哪套衣服,門輕開,老四探進頭:「您起來啦。」
「對不起,晚瞭。」
「沒關系,您多歇會兒好……對瞭,老謝有旨。」
「是嗎,我應當下跪接旨?」
「豈敢豈敢,請林老師接-----旨------。」
我笑瞭:「說吧。」
「請林老師先脫光。」
「嗯……老四我告訴你,休想讓我面對你脫衣。」
老四一愣:「林老師,您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麼給我弄成裸體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禮瞭。」
他利索的脫掉僅有的睡裙。
「還有呢,給您穿上這鞋。」
我一看是雙耐克網球鞋,心說穿高跟鞋多好,可因是老謝之意就沒言語。
給我穿好後,顛上幾步:「嗯,挺舒服。」
看見老四直溜溜的盯著剛停住躍動的乳房,瞪瞭他一眼。
「再請背身手放後。」老四舉著一幅皮手銬。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剝奪自由……」我聽話的背手。
「剝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還有好多第一次對吧,要我替你說出來?」
「呀,不敢,小人已心滿意足。」
「好瞭吧?我累瞭,懶得走過去。」
「那還不好辦。」老四一摟腰,將我抱在懷裡。反銬被抱很別致。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書法後我抱您回這兒的。」
「那時你感覺如何?」
「太喜歡瞭,可絕對不敢放肆,董總會宰瞭我的。」
「不至於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願以償啦。」
「林老師……」他突然有點氣喘,以後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給您當一輩子保鏢。」
想起休斯頓主演的《保鏢》,覺得老四有那個力度和勇氣,可當下我這女主人公被保鏢扒光捆著送給別人去玩耍,頗感荒唐,我喜愛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著我。
還是廳裡。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閑服。
「呵,叫人傢抱來瞭,以為你是出生的嬰兒哪。」見到我她馬上揶揄:「瞧我這身兒,精神吧,今兒個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沒說錯,她穿著我赤裸是頭一回。
「林老師一絲不掛最精神。」老四放我站下。
「誰一絲不掛,我穿著鞋呢。」
跟金主任說過的這句話讓他們又點頭又搖頭。
「合乎邏輯。」啟設說:「雪萍的服飾理念很深刻。」
「這麼樣子上大街你敢?」小王上下打量:「就穿著鞋。」
「當然敢,昨天我不是裸體遊街嗎,還有你,光?倒掛,給多少人看瞭。」「呵,林老師嘴好厲害,得,我不說瞭。」
四處看看,鞭子繩子什麼的全沒有。他們想怎麼弄呢?
「今天隻是熱身,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請林老師笑納。」
「……?」
「有句名詩:青草池塘獨聽蛙。請林老師演繹其意境。」
「我?……不會……」
「不是渾身的藝術細胞嗎?來,我告訴你。」
小王過來先看看我後身摸摸屁股:「呵,這兒的藝術細胞都消腫瞭,隨時可以接著打…」她威脅我。
「別瞎說,幹正事兒!」老四呵斥她。
「林老師,往下。」她按著我肩膀。
我服從的跪下,他們笑瞭。
「幹嘛負荊請罪?」小王樂不可支。「蹲著。」
我蹲起,覺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謝。
「聽我的。」小王一副幫手的口氣,看來她喜歡這職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嗎?」我問。
「林老師真有學問,跳吧!」她啪的給我後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兩下、三下。扭頭望望。
「對,跳的好,接著來。」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極好,所以接著跳瞭七八步,都沒趔趄。
「出色!」老謝誇獎道:「跳著轉過身,聽我指令。」
蹦兩下,轉身對住他們。
「跳起來這細腰大屁股多好看!」老四誇贊道。
「雪萍,隻有蛙而無蛙鳴,知道該做什麼吧。」
我點點頭,這混傢夥,果真壞壞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們跟前,雖出些汗,一點兒不累。贏來一片掌聲。
跳的這麼棒,你們誰行!我挺自豪。
「大傢說精彩在何處?」
「當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飛。」
「老四說的好,我可有句詩相襯:碧空白雲舞飛鴿,和你的還對仗呢。」
「這是哪位的詩,不咋地呀。」老謝皺皺眉。
「我杜撰的……」
「你啟設作的就算行。」
「嘿,你貶我呀。」我蹲著和他們一塊兒樂。
「行瞭吧?」我問。
「嗯,熱身的可以……」
「謝老師,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頭瞧著我。
「你也會詩?我咋不知道?」老四問。
「我沒那文采,隻記得一手兒歌,名叫小鈴鐺。」
「?……」我和啟設都一愣。
「好學生!」老謝開心的笑瞭:「過不久我得喊你老師瞭。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僅聽蛙鳴,還想聽鈴鐺。」
我一哆嗦趕緊站起來:「已經蛙鳴瞭,我熱身過瞭。」
「別介,小王的新創意多好,再練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啟設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啊。」
「啊?林老師栓過鈴鐺,是嗎?說說。」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師會答應戴的,就不說瞭好吧?」啟設算是給我解圍。「我去拿。」
「沒想到林老師還有這本事。」小女子繼續揶揄我。」
「哼,你沒見過的本事多著呢。」我回瞭一句。
「好哇,讓我瞧瞧。」
「等著吧你。」
啟設從口袋取出四個帶夾子的鈴鐺。
「我給林老師戴!」她蹦跳著過去,拿來兩隻。
「很高興為您服務。」說著一一夾在乳頭上。
「疼,多夾點兒……」
她不理會,扭臉一望:「咦怎麼還有兩隻?」
老謝努努嘴:「需物盡其用嘔。」
聰明加壞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師請您配合。」
「不行!」我夾緊腿:「上面就夠瞭,能響鈴的……」
「這和昨天的我勒你陰一樣嘛。」
「小王,你不能這樣,我不答應……」
「雪萍,你怎麼出爾反爾呢?」老謝嚴肅的說。
「沒,我從沒答應過!」
「難道我耳朵有病,分明聽見你求小王多夾點兒嘛。你們聽見瞭嗎?」
「我證明,林老師確實說瞭。」老四又舉手,這傢夥愛舉手,讓我想起老彭大可他們表決讓我裸體的那些高舉的手。
「雪萍,盡管語言理解不同,可那話確實說瞭,就認瞭吧。」啟設假裝和事老。
「倒黴死瞭,讓你們鉆瞭空子……」
啟設老四從兩側抱起我,分開腿。
「一片兒夾一隻?」老謝叮囑。
「明白。」小王樂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陰唇把鈴鐺夾上:「說什麼鉆空子,你這空子被人鉆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說什麼,言多語失啊。
四隻鈴鐺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腳分開些。
夾子有襯墊,不怎麼疼,隻是墜得很。
我試著輕跳一下,鈴兒響起,乳房陰唇一陣麻辣。
咬牙屏氣努力跳出。「叮鈴當啷」夾子好像通瞭電,上下痙攣。
「咦……」說不出的滋味兒。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勁兒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見胸前的銀鈴蕩起搖擺叮叮咚咚的撞擊,自己也被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讓鈴兒隨乳房更加飛舞,強烈的刺激給我勇氣和力量!
他們在兩側邊走邊走邊看,卻不言語,想是被我這精彩的表演鎮住瞭。
你們瞧吧看吧,我什麼都能作,都能承受,夾在我身上的鈴鐺就是插在慈禧太後頭上的的金銀珠寶頭飾。
終於完成,他們扶我起來。
像長跑後的運動員,我大汗淋漓,面紅耳赤,氣喘籲籲。
「林老師這樣子多健美!」老四這話我愛聽。
「成績優秀吧,你們過癮瞭吧……解開吧……」
「雪萍,優異!再聊會兒……」
這是啟設管用的把戲,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後以聊天為借口讓我被裸體圍觀,我已習慣,也樂於這般模樣面對他們。
「這多不好意思……」這樣說是顧及點兒臉面,雖然我知這所謂臉面還不及昨天小王陰部那條勒進的弗洛伊德細帶兒。
「害羞瞭?」小王問:「裸體任我們圍觀,什麼感覺?」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顛著一隻乳房把鈴弄響。
「我林老師鶴立雞群。」
「夾著挺舒服?」她接著問。
「鞋子是否舒適隻有腳知道。」老謝說。
「是啊,小王,回頭把我這夾子給你戴上就明白瞭。」
「我很明白,你這兒已經洪水泛濫瞭。」她摸著我陰部:「好像還在淌哪。」
我沒勝過她。
老四的任務是將我抱回洗浴。
接到這光榮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將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廳。
坐在床沿,給我脫掉鞋,直盯盯看著腿間的鈴鐺。
「給我摘下來。」
他沒動。
「看夠瞭吧,得瞭。」我扭扭,卻弄響鈴。聽喜歡他瞧我那兒。
「夾得疼嗎?」
「……開始有點兒,,後來習慣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開心作樂吧,別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給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動手,給我好好洗洗,可不許非禮……」
老四把我臉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給我解開手哇。」
老四沒理會,打開噴頭用手試試溫度,在我後背澆一下。
「不燙吧?」
「行,挺合適……哎,不叫你解開嗎?」
「不必吧,您告訴我自己不動手,解開也用不上。」
「好你個賊老四,又鉆空子。」我樂於接受被銬著被洗澡,這滋味兒也是頭次。
老四用浴液在後背屁股和兩腿上溫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錯……」我閉著眼享受著。
「您的屁股真……真豐滿,真好看……」
「愛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從沒見過這麼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錯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兩手摸住屁股蛋兒:「真高。還特別圓,結實。」
「那倒是。」我滿自豪:「從小就練功,誰都說我的臀部美。」
「都給他們看過?」
「別瞎想,全是隔著衣服。」
將我翻過身洗前面。
還是那樣溫存細致,自然在「重點」上格外多洗。我自當不知。
「林老師,您這兒的肉包兒好大。」分開腿被他揉洗陰部時他說。
「什麼肉包兒,粗俗。那是陰阜……」
「對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個小丘。」
確實我那兒很大,下午罵我大騷屄言之有理。隻要不使勁夾腿,從後面不僅看到屁股,還可看見到腿間滿大的一團及中間的縫。
他用熱水澆註陰部,好生舒服。
「行嗎?」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澆一會兒。」
「覺得我在澆花兒……」
「到挺有想像力,澆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幾口氣:「我那兒……我後邊那兒好像洗的不夠…」
「是嗎?」他有翻我趴著。「屁股洗的很乾凈瞭……」
「傻瓜,說的是那個後邊……」夾夾屁股提示,自己臉紅瞭。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髖部上提,我配合著,索性跪起,把個又圓又大的白臀撅給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開些埋頭將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讓你洗,怎麼舔上啦……」
「指頭粗硬,這樣洗才溫柔呢。」他來回的舔,癢得我一個勁兒哼哼。
舔瞭幾分鐘,我癱軟的快跪不住瞭。
舌頭收回,聽他說:「特想鉆您這個空子……」接著一個指頭塞進陰道。
「那不行,得遵守規矩……我就是願意也不能作……」
「那……」指頭猶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說你,出來吧。」我夾瞭指頭一下。
老四指頭慢慢的出來,那麼不舍。
我所說的「規矩」遲早會安排他進這「空子」的,有點怕,因為他的太粗。
晚飯茶點後,啟設老四夫妻離開,留下我和老謝。
就剩我們倆坐著,倒不知說什麼瞭。
老謝沖我一笑,探過頭說:「蛙跳的點子我十五歲時就有瞭,夢想著班裡一個漂亮的女生光身子為我跳。」
我哧哧樂瞭:「呀,從小就這麼壞,這幾十年你得攢瞭多少餿主意啊。」
「讓我有些吃驚的是小王這丫頭,沒想到提出小鈴鐺。」
「準你告訴她給我栓過鈴鐺。哼……」
「絕對沒有。這丫頭不可小視,今後少不瞭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瞭,她事事想占我上風,這兩天深有體會……不過覺得還好。」
「有進步,雪萍能夠接受同性調教瞭。」
「不知道……還有點擔心……」
「不會的,我認識小王和老四很久瞭,他們靠得住,再說有啟設在,他們不會亂來。」
「不會亂來會胡來吧?」
「那不是挺好嗎?」說完他捂著嘴吃吃的笑。
「老謝,說點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萬美元……」
「打住……一句話,我不要……」
「那設法轉給你傢屬或可靠的朋友?……」
「千萬別,會害瞭他們。這樣吧,你和啟設各支配一半兒。」
「我不要,怎麼能拿你的。」
「別這麼說,算我的回報,應當的……」
見我難受的樣子他勸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亞買所豪宅,打造成藏嬌的金屋,以後我去瞭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點頭卻流出淚。再好的金屋裡也見不到他瞭……
「多喝些橙汁,保存體力。」
我喝瞭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還有好節目呢。」
我破涕為笑,可嘴裡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早飯後和老四回到房間,他將我的絨衫短裙一一脫掉,又作五花大綁,鞋子也不給穿。
「今天要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一切聽老謝的唄。」他捆的很熟練。
「這也是第一次吧,怎麼挺老道的?」
「啟設教我捆小王,好幾次瞭。」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師衣服,什麼感想?」他從後面提捆兩腕時我問。」
「感覺特好。」
「那兒好?」
「……說不清,反正覺得比隻摘夾子更來勁兒。」
顛覆藝院女教師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進大廳,沒見小王,啟設老謝坐在餐椅上抽煙。
「今天作什麼?」我問。
老謝沒朝我看,冒出一句「過油米線。」
「是過橋米線。」我糾正他:「我不愛吃那玩意兒,太燙。」
「過油的好吃,回頭你嘗嘗。」啟設說。
這是哪兒跟哪兒,剛吃完早飯,弄出倒胃口的米線惡心人。
「雪萍,真的請你吃過油米線。」
「這老謝,是不是玩兒大瞭?灌腸可以,要強灌食物或水進肚,和渣滓洞灌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簡直要吐瞭。」
「呵呵,你的米線不在碗裡,在那邊,隨我來。」老謝摸我乳房一下,接著搭上我肩頭,我不滿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氣:「呵,大屁股真有勁兒,紅腫全無,光滑雪白,今後該名字,叫你雪臀吧。」
「惡心粗俗……」
「那……」老謝湊到耳邊:「那死丫頭叫你大騷屄怎不生氣呢……」
「哎呀老謝,太……」
「雪萍,過來看嘛。」啟設過來拉著我走向大廳另一邊。
墻上有個鐵環,系著一盤白繩,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這是在下奉送給老佛爺的過油米線。」老謝過去打開繩圈。
「這麼大一團賽我嘴裡?」
「聰明,一看就懂。」
「瞎胡來,我不幹。」
老謝沒言語,邊走邊展開繩子,到對面墻穿入上面的鐵環,再拉拉。油光光的粗繩垂著彎升起,每隔一尺系個繩疙瘩。
走股繩!明白瞭。看過在日本的成人片裡美貌的AV女優被反綁著,皺著眉頭艱難行走,讓繩子摩擦下體。
下體出現抽搐,很想嘗試。
「上面吃飽瞭,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這狗太監端上來瞭,我就敢吃。」說罷大步走去邁腿將股繩夾在小腿間。
老謝趕緊拉動,繩子升到腿根。
「開腿。」啟設過來:「得喂你到嘴上,別撒瞭。」
我分腿讓他把繩子嵌入肉縫。
「拉緊吧。」隨著啟設一聲,股繩拉平,下面勒的好緊。
「先嘗一口,味道怎樣?」啟設推我走瞭半步。
「啊呵……」我叫出來:「好,好勒呀……」
「看來味道不錯,要不要再緊點兒。」
「不要不要,足夠瞭……」我已經開始出汗。
「林老師先吃第一碗,接著給小王。」
「!」,一扭頭,看見老四押著小王過來,和我一樣裸體反綁,隻是多雙高跟鞋。
「今天你倆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瞭。」
小王也來走股繩,我不能輸給她。
「走到哪兒?」
「走到墻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還不飽,可以加餐。」啟設拍拍我屁股:「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吧。」
剛走一步就遇到個繩疙瘩,吸口氣一拱,禿嚕擠過去。
「哦呦……」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開始翻滾。那感覺像是坐過山車,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燙,辣的直哆嗦還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緊,便踮起腳,下面松些。
我把腳點的盡可能到,最後用隻足趾點地,一口氣走瞭半程。
腳酸腿麻,加上連續不斷的刺激小陰唇和陰蒂,值得放平腳歇息。可陰部更勒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頭閉目粗聲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身一抖。
「林老師踮著走,腳可好看瞭。」老四說。
「對呀,走米線才體現她的腳線美。」
歇息後再踮腳繼續走,也許有些適應,強忍油繩和繩疙瘩的噬咬,咦咦嗚嗚呼哧哈拉的哼叫,連續連走瞭四五步。
距墻還有兩米,走不瞭瞭。中間的股繩有弧垂,我忍著過來,可到這兒,股繩高起,陰蒂勒的特別緊。
「接著來,快到瞭……」不知誰喊。
我鼓足勇氣,心想絕不輸給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終於把臉貼在墻上。
「還不趕緊往回走,喜歡最高點嗎?」
這話提醒瞭我,趕快後退,還是一點點的。
進入弧垂段好受些瞭,退到中間放平腳休息一會兒,見到小王跪在地上兩眼熠熠發光的看著我,在看看三個男人饒有興致的模樣,自虐火焰騰升。
「啊哦!」我高叫一聲,踮著足尖,像芭蕾動作那樣小步快擺倒退,直到啟設抱住我才停住。
股繩放松,我癱在啟設懷裡,滿臉的鼻涕眼淚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動逐漸放緩,身心的感覺和灌腸噴出一樣美妙,又一個暴風雨後的朗朗晴天,鳥語花香……
歪頭看小王走股繩,見她那哭爹喊媽死去活來的模樣,開心死瞭。
老四蹲下對我說:「剛才您就是這模樣……」
我瞥他一眼沒理會。應當是吧,可我已經過來瞭,你老婆還在受罪呢,哈哈。
這小騷逼「吃」完「半碗」,哭著喊著求饒,說再也吃不下瞭,願受任何責罰,又讓我一陣開心。
我沒提異議,饒她算瞭。我飽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邊,還在氣喘。
「味道怎樣?」這回該我調侃瞭。
「……媽呀,沒想到這麼可怕……」
「刺激嗎?」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這兒磨壞瞭,再說弄得我癱瞭,渾身一點勁兒都沒瞭……林姐,你真棒,來回都走瞭。」
「你也應該走完哪,罕見難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她看著我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謝謝你老謝啊,你讓我飽餐,並得以戰勝對手,心情好極瞭!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時後吃午飯,飯後再給林老師吃別的。小王嗎,你還嫩,就觀摩吧。」
「老謝啟設,幹嘛來回折騰,又穿又脫的,如果下一餐還是這裝扮,就接著來唄,再說……再說我正在狀態。」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聽謝老師的。」她乖乖的說。
「還請我吃什麼?」我很感興趣。
「雪萍太饞瞭,要沒吃飽在送你一大碗米線?」
「啊不吃瞭,飽瞭。」
「一塊去一線天喝茶吧,我們男士請客。」
不可能讓老謝帶我們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兒,什麼鬼點子呢,我又開始躁動,快給我們吧……
反綁的我倆頭頂頭躺著,老謝命令我們舉起雙腿,老四啟設分別抓住我和小王同側的腿,用繩綁在一起,我們倆腳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們大大的分開,抬頭望,我們的腳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兩端。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樣,兩隻陰部連肛門都朝上瞭。
「跐溜!」老謝指頭在我那夾縫很快的一劃,突來的侵襲令我一哼,接著傳來小王驚慌的一叫。
「看,兩人屄縫筆直對空 可謂一線天!我等將在此飲茶作樂。」
老四端來三盅功夫茶,掰開我陰唇一擠,把一盅塞在其中。
杯底微燙,陰蒂感到絲絲的輻射熱感。
不用說小王那兒也塞上一盅。
鬼東西們,真想的出來,拿我倆陰阜作茶幾。
第三杯該是給我喝?不會,他們仨飲茶作樂,沒我們的份兒。
「老謝,我又來感想瞭,兩位女士的肛門也爭先恐後朝上,可稱其為朝天門。」
「妙哉妙哉,承蒙啟設指點。我的何不在這朝天門一遊。」
「我也參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兩個仙人洞,風光無限,隨你玩耍。」
老四搶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兒。
一哆嗦,差點翻瞭茶盅。
「慢來,莫引發地震。」
連我都咯咯笑出,體味著奇異的「鉆空子」。不在乎誰去小王的仙人洞,自我享樂已知足。
「老四,悠著點兒,一線天是泉眼,看,出水瞭,得控制水量,留著些還要做飯哪。」我已淌出淫液,將老謝一說,老四手指變得柔和,恰到好處。
看來是啟設弄小王,少經風雨的她忍不住喝哧喝哧情叫。被刺激的我也接著哼唧。
「兩個黃鸝鳴翠柳。」老謝見景生情。
「一對艷人上青天。老謝,這回我對的怎樣?」
「啟設有才,很對仗。」
茶盅拔出,塞進另一個,又讓我哆嗦。
七八分鐘後我也忍不住哼唧起來,與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歡飲,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當請她們香茶。」
「謝局長,林老師為師姐,理當先飲。」呵,粗獷的老四這文縐縐的話聽著不倫不類,逗得我直笑。
「林老師樂於先飲,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張大嘴讓他們倒入還是抿嘴小斟時,卻看見一隻半軟的生殖器朝我臉部送來,是老謝。
喝茶前還要口交,沒轍。
龜頭頂住嘴唇,我順從含入。這次沒往裡捅,停在舌上。
「請小酌慢飲。」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熱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兒。
「嗚----------!」我不敢張嘴用鼻音抗議。
他往我嘴裡撒尿!
老謝捏住我鼻子:「就一點,吞下,吞下去。」
喉嚨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從食道進入胃裡。
這已經被喝尿的現實給我意外的沖擊,說不清的感覺,神情恍惚。
「林老師,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問突得使我顫抖起來。
「……還行……哦……還行。」在被剃毛彩繪後,在被暴打屁股後,在被多人輪流奸淫後,他們問我的感受,都是這「還行」的回答!
灌進肚的尿如添在慾火上的油,我燃燒起來。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發狂!
「還要……」
老四雞巴馬上送過來,我盡量張大嘴伸出舌頭,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樣。
老四沒進嘴裡,黃色的尿液緩緩從龜頭細縫滴答冒出掉進口腔,接著變成溪流,嘩嘩落在舌上。
口腔滿瞭,他憋住。我一閉嘴,隆隆的咽下,喘口氣再次張嘴迎接,想饑渴的遊客痛飲山巖滴淌的清泉。
整整兩大口。
頭上傳來小王求爺爺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饒命啊……」
接著我的腿被她的掙紮帶著晃動,陰唇上的茶盅傾斜,變涼的茶汁順著陰縫淌到肛門。茶盅即刻被取下。我才松口氣。
聽見老謝的開導:「還說讓我們一塊弄你和林老師呢,剛教你一小點兒就完瞭,那兒作的瞭我學生。」
「不是,我願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嗎?……」
「林老師不是喝瞭嗎,還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這樣的事兒林老師也……」
「女人應該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會把朋友給的侮辱轉化成喜悅快樂。」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師被你脫光,捆上他接受吧,當然你也能,可你給他使壞勒屄,尤其是玩兒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樣,林老師說什麼瞭?還感謝你呢?想想你和林老師的差距,差的多遠?」
「……」小王不語。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發話瞭:「敵人在侮辱我們……」
此話一出,廳裡一片寂靜,重啟臺詞把他們又將帶入奇妙的戲劇中,雖不看他們,很清楚他們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緒亢奮。
「讓姐姐說說自己北部後的經歷吧。一周前在花旗銀行的舞會上按照計劃引誘一位中將副參謀長,為的是得到城防圖。不知出瞭什麼差錯,一群特務沖進來抓走瞭我……告訴你他們是怎樣折磨我的……」
停頓一下,以讓他們更集中精力。
「被帶到一個大廳後,他們餓狼似的圍著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褲衩成碎片。十幾秒就被剝的一絲不掛,突如其來的奇恥大辱羞得我幾乎昏厥,我想遮住羞處,又想反抗逃開。可手無縛雞之力的我哪兒能抵擋這群強漢…」
「他們……他們把我綁起來,就像現在你我這樣。他們邊哈哈笑的用臟話戲謔我邊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體,後來……後來……」
「後來他們把你怎麼瞭,林姐……」
「他們……他們把我兩腿拴在兩邊,剃我的陰毛,邊剃邊玩弄陰蒂陰道和肛門,最讓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發情瞭……他罵我是蕩女淫婦,我簡直想死……剃光後將我押到刑訊室,那兒有一個姓……姓彭的處長,我認識他,一起跳過舞,那時我是舞場奪目的女皇,如今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感觸可想而知……
「一番嘲弄後讓我交出組織名單,當然我嚴詞拒絕,這彭處長也不再多問,和手下一起把我押出去,帶到大街上……裸體遊街。
「那是條商業街,滿街的人見到隻穿著高跟鞋的我一下炸窩瞭,驚叫著湧來,圍的水泄不通。高喊快看光屁股的大美女啊,怎麼是個白虎哇…
「一直低頭的我突然來瞭勇氣,抬起頭環視一下,高昂的對密密麻麻的人群說:親愛的人民啊,你們看見瞭我的奇恥大辱,要記住這些禽獸的暴行,團結起來,消滅法西斯!……在最羞恥的時候我恢復瞭勇氣。
「人群出現騷動,一些婦女開始啜泣,有位大嫂沖過來拿被單給我遮羞,被他們趕開,還威脅要扒光她……
「彭處長怕出現騷亂,把我押回去。我的表現讓他們惱羞成怒,將我綁在凳上死命鞭打屁股,知道我昏過去……
「被冷水澆醒,見我不從,又將我吊掛半空在肉體和陰唇夾鈴鐺,嬉笑我的醜態,飲酒作樂,用鐵鉤捅肛門……我都堅強的挺過來瞭…」
「敵人比我想像的還要陰險邪惡,他們押來一位書店的謝老板,他以辦書店為名設立情報站,沒想到他也被捕,他被剝光衣服,讓我們裸體相對。謝老板立場堅定久經考驗,可……可他…
「謝老板怎麼啦?」小王問。
我接著說:「他……他又一次在我洗澡時闖進,強行侮辱瞭我。鑒於他以往表現,我原諒瞭。可沒想,沒想到……」
「謝老板跪在我面前苦求救他的妻女,說她們像我這樣被裸體捆綁,就要押解到大街上。我向彭處長提出要求:用對我的刑法換取他妻女的自由,彭處長的條件是給他們作滿意的口交。我猶豫一番下決心答應瞭……
「我盡最大努力滿足瞭他們,令我驚愕的是迷蒙中竟把謝老板的精液喝進……我上當瞭,出賣我的就是謝老板,母女被抓都是編造的,他說叛變的動機竟是為瞭繼續和長久得到我的肉體……
「後來呢?」小王特感興趣,當然另一個聚精會神聽講的是老四。我講述一周前聚會的場景作甜美的回憶,至於啟設老謝是否願意就不管它瞭。
「後來被他們一一奸淫,尤其謝老板,昏迷中不知被輪奸多少次…
「後來謝老板又單獨折磨我一次,你們都看見瞭,再後來就是現在這樣……」
「林老師,我這麼聽得像真事兒呢,裸體遊街不會有,可其他的活靈活現,該是確有其事吧?」
「我是在說戲,說情節……」
「小王,別胡思亂想,別打亂情節的發展。」啟設警示,既對她說也是警告我。
從自我陶醉中猛醒,調整情緒回到本戲。
「敵人把我們放在一起強奸,叫我們互相看到羞恥,小王你表現的很英勇,許多同志被灌辣椒水都挺得住,相信灌尿你也能忍受……我不是被灌瞭嗎,姐姐陪著你……」
被我一番淫靡話語的刺激,小王好多瞭,接受情節。
「林姐,我會堅強的。」
我心裡笑瞭:小王啊,終於說服你喝尿瞭,這「美味兒」怎能讓我一人獨享,要不然我喝尿這事兒不讓你笑死。
「嘩嘩嘩……」老謝澆尿,「咯嚨嚨」小王進喉嚨……
好開心哪!
聽聲知道老四也給自己老婆嘴裡撒瞭不少。
這時嘴角觸到陰莖。「別忘瞭我。」啟設笑著。
趕緊張嘴伸舌,讓啟設灌滿我一大口。
咽下去張口再要,啟設指指頭頂小王那兒,意思是給她多留點。
忍不住瞭,我哈哈笑出。真過癮!
小王還在喘氣,不時打著嗝,繼續品味「香茶」。肯定他比我喝的多。
「中午吃餃子,韭菜餡兒的。」老謝說。
看來上午節目結束,要被松綁瞭。雖我有練功底子,長時間的撅身子也有點兒吃不消。
「老四,去割些韭菜。」啟設說。
「不用,早上我買瞭,有三斤呢。」小王不打嗝瞭。
「你買的有點兒老,去割些嫩的。」
「董總,那得去郊區大棚啊。」
「不用,就地取材。」啟設摸著我腹間新生出一厘米左右的陰毛:「這兒不就有嘛。」
「啊好哇。」小王高興:「添點兒嫩芽兒有味兒。我把住林姐。」她抖抖和我並捆的腿。
被幾個人剃毛瞭?我暗數。
脫毛器在恥部「颯啦啦,颯啦啦」快樂行走。
新的陰毛理發師老四是第九人……
「林姐,剃毛舒服吧?」小王很開心。
「死丫頭,讓老四天天給你割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