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十二)「理發」

(十二)「理發」

  依然沉浸在方才互相戲虐的親密氛圍中,我仰躺在地桌上,依舊五花大綁。我將被這麼捆綁著接受剃毛,還有應允的口交。我嘴裡將含入三隻陽具。這以前隻有那個學生和金主任的,我從未給老公口交過。

  他們在浴室洗澡,聽得見嘩嘩的水聲。

  抬起頭,先看見被捆匝翹起的兩團肉丘,接著看見被汗水粘貼隆起的陰阜上的一大片黑毛,想到一會兒這裡將被他們一點點剃掉刮光,那該是我們都夢寐以求樂不可支的遊戲,給每人,包括我,可能更是我帶來至高的銷售。

  胸部劇烈起伏,期待,渴望……

  門開瞭,他們輕聲走過來,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們裸體走向我的樣子。

  不知誰的手慢慢退下那濕淋淋的佈條,終於正式的亮出瞭最後一點。我配合的彎腿收腳讓那弗洛伊德離開,然後把頭歪向一側,用我訓練有素的柔韌功夫將兩腿幾乎180度分開。

  「……最後的一點……你們期望已久的……」我心裡愉悅的念叨:「把全部的我都交給你們瞭……」

  還是得閉上眼睛,他們在看,快要掙破眼球在看……敞開的陰道能感覺灼熱的目光。

  幾隻手指溫柔的觸到陰蒂,陰道和肛門……愛不釋手的摸索,探尋……

  我慵懶的扭著下體,陶醉的承接愛撫。看吧,摸吧,愛多久就多久.....

  「林老師。」是張鐵麟,我從迷醉中醒來。他摸著我的臉:「可以瞭嗎?」

  我看見他的陰莖,粗壯欣長。同時看見另外兩隻高挺的肉棒。

  「……早就把你們憋壞瞭……來吧……」我再次閉上眼,微微張開嘴。

  「我們討論瞭一番,胡漢清說他是職業理發師,剃毛唯他莫屬。我倆不同意,李永利說這麼美好的事情隻讓胡漢清一人獨享太不公平,爭來爭去,我的建議得到認可:我先上,給您剪下長的毛,李永利第二,用刮刀剃掉您腿根和陰唇外側的毛,胡漢清負責將陰唇內側和皺褶以及肛門的毛剃凈。胡漢清全程做技術指導。您看這樣可以嗎?」

  「隨你們……」我忍不住笑出。

  還有這般認真的安排,這三個混傢夥,壞得可愛,粗魯的可愛,淫蕩的可愛……

  「我有個請求,今天,請別和我接吻,也不能同我性交……我隻作口交,身體嘛……可以隨便摸……」

  「我代表他們同意。」張鐵麟在我乳頭上親一下。

  兩個枕頭塞到屁股下。我配合著盡量亮出肛門。

  張鐵麟從我頭部爬上桌子,粗暴的陰莖和兩隻大肉丸嘟嚕嘟嚕的懸在鼻子上方,小孩拳頭大小的龜頭在鼻子和臉頰掃來蕩去,我張口想叼住卻未成,便咯咯的笑起來。

  「林美人稍安勿躁,會有的,香腸會有的,雞蛋也會有的。」

  終於那龜頭如願進入我口中。

  兩隻乳房被旁側有力的大手緊緊攥住,乳頭被粗魯的磨蹭,我下體往往的流水。同時肆無忌憚的哼哼唧唧。

  張鐵麟在我陰唇上「吧」的親瞭一口,抬頭說:「到處鶯歌燕舞,還有潺潺流水。」

  我吐出龜頭笑著說:「老張真才子也。」

  他立刻回答:「佳人休語,快品美味,我這裡也要痛飲聖液瞭。」說著在我陰道口禿嚕禿嚕的吸吮。「人間鮮有,可長生不老矣。」接著「咕隆」咽進肚裡。羨慕的那二位隻哼哼。

  我趕緊吞進那隻大蘑菇,使勁兒嘬。

  這荒淫無恥下賤的醜態若是被老公看見,非得殺瞭我。這三人對我嬌媚玉體的這般占有要是被藝校的同事和朋友目睹,非宰瞭他們,或許連我也捎上。而我卻悠然自得,滋滋美美地咂吮茶藝老板的龜頭,不時伸長舌頭舔那睪丸。

  全世界都會被淫蕩下流的我氣瘋!

  胡漢清在一旁熱心指導:「張哥,剪子盡量平貼陰唇,下剪要輕,既不傷著的嫩肉,又能取到長毛……喂,把陰唇往裡邊掰掰,這樣剪子不就貼上逼幫子瞭嗎。哇操,這小逼豆還挺不老實……」

  「啊---別……」一定是胡漢清的手捏住他叫做小逼豆的陰蒂,還在頭兒上摩擦。「松手,我挺不住,會傷的我.....」一道閃電從陰蒂掠擊至腦後,我狂亂瞭。

  「張哥,林老師這麼歡喜,你先停下讓我玩兒一會兒?」

  「漢清,免瞭吧,要是給她泄光瞭,你第三個上就沒戲瞭。」李永利勸道。

  「可也是啊,張哥接著來。」胡漢清還是戀戀不舍的久瞭陰蒂一把。

  正在用舌頭把嘴裡的龜頭前後左右舔的起勁時,一股腥腥的粘液打在我鼻梁上,是頭頂的李永利一手死抓我乳房一手擼著肉棒,向我臉上射精。我連忙閉上眼睛,股股精液連續噴在眼皮額頭上。

  「嗚嗚嗚……」我粗聲粗氣的哼唧著。張鐵麟一定以為我發情,屁股一沉,龜頭捅向喉嚨,沒等我反應過來,隨著陰莖的暴漲,大股精液灌入嗓子眼兒裡。我用力吞咽,咽下一股又來一股,持續瞭十多秒,液束才變成斷續的細流。

  「嗷嗷.....」我叫喚著,張鐵麟才退出半截。

  「要捅死憋死我呀!」吐出肉棒我抗議著。

  「對不起,林老師,我沒留意,抱歉。」

  「真粗魯!」埋怨完又吞進滲出精液的龜頭,他精液的味道還沒品嚐到呢。

  我用嘴使勁的吸吮,把男人的發泄污物卷在舌頭上品味兒,然後咽下。

  「林老師的口交賽過性交,小舌頭向妖精似的,真銷魂……兩位兄弟一會也會嘗到的,特別鮮美。」張鐵麟無比開心。是啊,誰能不開心呢,包括我。

  男人在我嘴裡的發泄與下體性交確有異曲同工之妙。

  「好瞭,我已剿滅長毛大軍,真不少,好幾百根。美人兒,換個地方。」張鐵麟拔出半軟的陽具。我緊忙長喘粗氣歇息一下。再伸出舌頭。

  眼睛被乾巴巴的精液粘住,可鼻尖已經觸到張鐵麟的屁股溝,我自覺地伸出舌頭,很快探到肛門。菊座周圍長滿卷毛,幾根進入鼻孔,癢癢的.....聞不到什麼氣味,我賣力舔,讓他滿意。直到舌頭發僵。

  三分鐘後李永利的龜頭捅進我嘴裡,半軟的。張鐵麟給我擦過臉,可以清楚觀望一切。

  我把註意力放在吃他的陽具上,陰毛讓他們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不是第一次。

  「林老師,使勁嘬雞巴,對,就這樣,很爽……」我用舌尖舔雞巴溝,那肉棒開始脹大。

  「好,好極瞭!」按照他的指點,我盡心盡力服務。他很快完全勃起,而且特別硬,讓我安心的是他始終沒往喉嚨口插。可因為方才射過得緣故吧,始終不見噴精,那肉棍在嘴唇口腔裡擦來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棒瞭!林老師,您再使勁點兒咋!」他開心大叫,隻享樂於我的服務,忘記瞭剃毛。

  我用嘴唇裹住他陰莖,使勁兒前後擼。同陰莖在陰道裡一樣,嘴唇對莖桿的摩擦給他強烈的刺激,嘴裡的肉棒也讓我淫心大發。

  我透徹心脾的體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陰道一樣能夠感受交配的高度快感。於是竭盡所有的力氣為他嘬吮。在忘情的顛癡中不知過瞭多久……

  當我意識到腿間他的刮毛時,李永利的第二次射精全都進入口腔內,當他拔出時,一半精液沿著嘴角流出,其餘的緩緩流進食道。我的嘴已經麻木瞭。

  「爽,爽死瞭。」 他大聲喊。「我的任務也完成瞭,胡漢清,該你啦。剩下的毛難剃呀。」

  「林老師,交給我吧,保證給您斬草除根。」

  當理發師胡漢清想把雞巴塞進我口裡時,我的舌頭已經不能動瞭。

  「這這麼行!輪到我她卻不行瞭。」胡漢清十分懊惱。

  「嘔……對不起……」我講話像大舌頭。

  「漢清,別發火,這不怨林老師,她已經盡心盡力瞭。」李永利替我解釋。

  「你倆過足癮,別裝好人,我不幹!」胡漢清發火瞭。

  「要不這麼樣,讓你痛痛快快玩兒林老師的這兒。」鐵麟捅瞭一下陰道:「怎麼玩兒都行,隻是不能.....」張鐵麟兩手做個性交動作。

  「為什麼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們和林老師有約在先……」

  「那什麼時候才能來真的?」胡漢清的肉棍已經抵到我陰部,滑動著那兒的粘液。我毫無拒絕之意,甚至等待他的進入,那裡火燒火燎的需要哇。

  「這已經夠真的瞭,至於你說的那個嘛……下次吧,如果我們同林老師還有緣分的話。」張鐵麟思索的勸道。

  「那.....好吧……這兒我可想這麼玩兒就這麼玩兒,得包括屁眼兒,我想要讓林老師看著我玩兒。」

  「林老師,這樣可以嗎?」張鐵麟抓著乳房問。

  我無力的點點頭。現在非常樂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弄我。

  張鐵麟托起我的頭,李永利把我後拉我左腿,我的臉距離陰部隻有一尺多,清清楚楚。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處,一股沖動的精氣神驀地煥發,慾火倍增。

  「漢清,交給你瞭,請你痛快的玩兒吧……」我聲音哽咽。

  這番話倒使胡漢清變得溫柔起來。「林老師,感謝您給我,給我們的一切,我,我們會終生愛戴您,保護您,為您甘當犬馬。」

  「謝謝漢清,謝謝大傢……漢清,欠你的口交我會補給你,當著他們倆補給你……別拘謹,隻要你痛快……」

  胡漢清將大拇指徐徐探進我陰道,那裡立刻熱切的痙攣起來。

  親眼看著別人玩弄自己私處的感覺可太刺激瞭!

  「呵,您在擠壓我的手指呢。」胡漢清好不快樂。「一收一縮的,越來越猛烈。」於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張嘴哈氣扭動下體迎合他指頭的醜態一定讓他們看個夠,可也顧不得任何羞恥瞭。既然已經這般模樣,就恣意放蕩吧。

  又一隻指頭,可能是食指緩緩進入肛門。兩個洞穴被他指奸!接著兩根指頭隔著薄薄的肉壁捏來揉去。我放肆無恥的呻吟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強烈的電流一股又一股沖擊後腦,從下體到頭極端麻痹,越來越強。

  陰道和直腸內壁痙攣抽搐,擠壓他的手指,饑渴難耐。

  「啊!……」尖叫中我達到高潮!眼淚,鼻涕,汗水泉湧似的冒出流淌。

  腹部的起伏逐漸平緩,胡漢清慢慢拔出指頭。

  「太棒瞭!真沒治瞭!」他興奮不已:「林老師,太好瞭,太好玩兒瞭。我還得接著玩兒。」

  沉浸在深深餘韻中的我用無言表示同意。是啊,到這種狀態,就是他們殺瞭我也毫無怨言。

  胡漢清左手掐住我陰蒂,覺出他惡狠狠地勁兒。右手舉著直挺挺的陰莖湊近我的臉。沒等我懇求他輕點折磨陰蒂,他龜頭前端兀的冒出一團白乳,就像影視中向觀眾射出子彈頭那樣,這團白乳在我眼中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接著「撲」的擊掛在我鼻尖上。雖然僅是極短的一瞬,我的大腦和已經竟然能夠像分解動畫一樣清晰地看到精液飛行過程。時隔多年後這情景依然歷歷在目。

  接著的噴射落在下巴,胸脯和肚子上。我用舌頭舔著鼻頭留下的精液,吃進嘴裡。

  慾望的泄放和我承接他遺澤的舉動弛緩瞭胡漢清的粗暴,他輕捏我的發痛陰蒂,反我一抖,這反映當然令他開心,他緩慢的搓摩,他這樣老派的理發師都會按摩,手法精細。這不輕不重的讓我氣喘籲籲。

  我的陰蒂在跳躍,他的指頭配合著那節奏張弛,我們在互動,在無聲的對話,和方才粗魯的蹂躪相比,這手法更刺激我,讓我逐步向天堂邁進。

  「漢清。」終於忍不住發話瞭:「.....你真會玩兒……林老師的逼要給你玩兒死瞭……嗚嗚……」

  我這番淫蕩的自白無疑深深刺激瞭張鐵麟和李永利,他倆同時抓住乳房。不一會,兩個乳房上接到兩邊射出的大量精華,耳邊是野狼肆的嚎叫。

  「哦……嗚……哈……咦……」我受不瞭瞭,使勁兒用陰部頂他的手,突然胡漢清低下頭,一下子叼住漲的慢慢的陰蒂,發瘋的嘬,簡直要嘬斷瞭。

  「啊!.....」絲毫不覺疼痛,我發出尖叫,想抱他的頭,立刻悟到被綁著,便拚死的用下腹撞擊他的嘴。用吃奶的力氣不斷加劇那裡的摩擦。

  我眼前金光燦燦,千百束閃電從那裡迸發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每條神經,每個細胞……

  日月時光和他們都消失瞭,我在無數閃電中狂舞。

  偉大的核聚變成功瞭。我享受到淋漓盡致的痛快,痛快的想撕裂自己。

  蘇醒過來,還是捆綁躺著,張鐵麟李永利還是舉著我的腿,胡漢清在仔細剃除肛門殘存的毛茬。

  「好瞭,乾乾凈凈。」胡漢清抬起頭:「林老師,一點兒都沒有,」說著在陰部來回摸索,手指在光潔的嫩肉滑行。此時我已無性慾,也不疲倦,全身像一片羽絨輕飄飄,狂風暴雨青天霹靂後的朗朗晴日子充滿身心。他們手在各處的撫摸格外溫馨。

  睜開眼,汗淋淋的我微笑著望著他們。

  「林美人柔情似水,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啊。」張鐵麟溫柔地說:「鶯啼鵑鳴中過瞭巫山雲雨,恰似一江春水。」

  我無力地笑著問:「你們……都滿足瞭吧?……」

  「那還用說!我們革命生產兩不誤,大豐收啊。」李永利把一堆黑黑的陰毛遞給我看:「多壯實的莊稼呀,林老師快快長出,我們再剃。」

  「去去,瞎說八道……」心裡甜蜜蜜的。

  「林老師也舒服瞭吧,瞧您最後那樣,真想不到您這大美人兒也會.....」胡漢清用指頭彈瞭一下我的陰蒂。

  「死鬼,不許寒顫我,還不都是讓你們下折騰的……好在是折騰我,要是這社會這地球再折騰就完瞭。啊,累死我瞭……」

  「精彩!」張鐵麟拍手道:「林老師胸懷裸乳,放眼世界。自己光屁股也不忘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勞苦大眾。可敬啊,您一窮二白,缺吃少穿,隻能拿弗洛伊德勉強遮羞,喝些精液充饑裹腹,現今尊敬的林老師連這一小點兒也無私奉獻給大眾。您要不要再來幾註,我等殫精竭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們一起大笑。在我承受他們的玩弄愛撫,他們享受瞭我的肉體,雙方暴風驟雨的發泄後,這種開心,愜意和滿足實在難以言表!

  「林老師的陰毛分成三份,每人珍藏,這是最好的紀念珍品。」張鐵麟說。

  「林老師,您同意我們分藏您的陰毛嗎?」李永利笑著問我。

  「傻瓜蛋們,有什麼好收藏的……」我嗔笑著說。

  「每看到林老師的陰毛,我們就會想起剃掉它們的場景,想到林老師的這個地方。」胡漢清摸著我光溜溜的陰部肉丘。

  「可不是嗎。」李永利湊過來摸著我的肛門和會陰:「這兒多滑膩細嫩。」

  他倆把手指又分別深入兩個洞穴。

  「好瞭,該讓林老師歇息瞭。你們看,林老師的乳房被勒得青紫瞭,啊呀,胳膊也是,把世界最美的女人解開吧。」張鐵麟把我扶起。

  我晃晃悠悠立起,又癱軟的撲到張鐵麟懷裡。他緊緊抱住我,感覺到他的手臂在激動得發抖。

  解開繩索後,三人合力將我抱到浴室。放在一個長條椅上。

  「林老師,您終於實現一絲不掛瞭。」張鐵麟說罷,三人有高興的拍手。 「是啊,可算等到這一刻瞭,讓我們好好看看,仔仔細細的欣賞啊。」

  「傻樣兒……」我微笑的看著他們:「你們如願以償瞭……」

  他們用熱水,浴液,更用六隻大手清洗我全身每一處,將我一會兒仰躺,一會兒俯臥,有一會兒側身,知道舞蹈專業的我身體柔韌,邊大幅度擺弄我綿軟的四肢,作成種種大膽色情的曲線形態。邊洗邊欣賞,當然忘不瞭在各處戲耍玩弄。真是美妙絕倫的愛撫和享受。

  我最喜歡分開雙腿被舔舐陰部,也順從的高撅屁股讓他們盡興的吮吃指奸和拍打,這是他們最喜好的姿勢,這讓我又想起瞭對這個樣子樂此不疲的金主任,他們都是男人,有共同的喜好……

  迷蒙中記得最後跪在地上,兩手抓著鐵麟和李永利的肉棒,為胡漢清口交,直至三門巨炮的爆發……

  胡漢清在向我口中大量噴射精液時高喊:「這還不算數,得把你捆著才行。」

  「漢清,還欠你的。」我說著,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下次……下次補給你……」

  我願意欠他,為的是再次被結結實實的捆起來……

  啊,下次,還有下次!我的生活多美妙,多「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