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十一)核聚變

(十一)核聚變

  我轉過身。寧可被他們看也不願再面對鏡中的自己。

  「好瞭吧,解開我繼續打牌吧……」

  「那哪兒成啊,好容易捆上,我們得好好欣賞,林老師自己也得細細體味嘛。我看您挺滿意的。」胡漢清說著將一隻乳房用力下壓,接著一松手,乳房頑皮的跳起來,接著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兒,我也來一把。」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隻乳房推得盡可能高,再一松手,扁球肉丘向下震顫。

  兩人興起,竟肆無忌憚的不斷翻弄蹂躪,他們在釋放被我長時間刺激出的慾望,獸性開始爆發瞭。

  我閉著眼睛,感覺粘液順著大腿內側下淌。

  「放開我吧……」我的聲音嗚咽嘶啞,臺刺激瞭,受不瞭瞭。

  「好瞭,玩兒夠瞭,歇會兒吧。」張鐵麟勸阻住他們對乳房的戲弄。這傢夥自己不動手,一定是更喜歡看他人凌辱我,準會仔細觀察我的反應,他一定特別過癮。

  「扶林老師坐回去。」

  胡漢清李永利聽從張鐵麟的將我押到地桌前,我兩腿一軟跪在坐墊上。

  三人也坐下。「接著打?」李永利問我。

  我搖搖頭「……解開我……」

  「其實捆著也能玩兒,我替林老師抓拍,林老師拿腳丫子出牌。」胡漢清混蛋的建議。

  「不打瞭,解開我……」

  「我看這樣吧,先歇歇牌,咱們問林老師幾個問題,回答後就解開。」張鐵麟和氣的說。

  「那就快問吧,勒死我瞭.....」

  「我的第一個問題請林老師回答:為什麼你想被捆?」張鐵麟單刀直入。

  「……總得輸得讓你們滿意.....還有.....我想.....體驗一下女英雄在鐵窗牢籠裡的滋味。」

  「如果敵人抓到並審訊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胡漢清問的有點壞,卻是我喜歡的。

  「我想會是的。」

  「既然你想體驗,就應當完全仿真,敵人不會讓女英雄擋著下面的。」張鐵麟追問。

  「……其實我這樣和裸體基本沒什麼兩樣.....你們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嗎。」

  「可是.....」張鐵麟再問:「隻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實,對吧?」

  我沒回答。

  「如果我們捆綁你前或捆綁後給你全部脫光,你會答應嗎?」張鐵麟追問。

  「當然不答應……」我說的聲音很低,帶著膽卻,心裡卻想,真要捆起來後你們要扒光我也沒轍嘛。再說這純屬象徵性的佈條沒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說不同意扒光,心裡希望我們這麼做呢?」張鐵麟步步緊逼。

  「不.....不希望……」我說的聲音很小,特別軟弱。因為不願被解開。當然他們也絕不會解開我,每人都心裡樂呵呵的想隨意折騰我呢。

  「該我這個學生提問林老師瞭。」李永利舉手,像我教室裡的學生,讓我解圍。

  「你們發現沒有,照片和錄像裡林老師的逼沒有毛,這麼這裡的陰毛這麼茂盛?」我被重擊,拿我的陰毛做文章,壞瞭!

  「林老師給解釋一下好嗎?」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逼有毛和沒毛怎會不曉得?」胡漢清戲弄著。

  「哎,我明白啦,林老師的逼本不長毛,這些毛是假的!」李永利笑呵呵說:「咱們扯一下,驗證真假。」說著拉拽我一撮陰毛。

  「……啊……疼……不是假的呀……」

  「陰毛這事兒很重要,來,吧林老師架到桌上好好審問,一定要問出個究竟。」

  在張鐵麟發令下,胡漢清和李永利將我搬到地桌上跪著。

  太羞辱瞭!我像個奴隸俘虜,光身子反綁跪在他們面前,前翹的乳頭距張鐵麟的臉不到一尺。比金主任的那個羞辱厲害得多。

  沒等我從羞恥中醒悟過來,兩隻乳房被捏住並望左右拉拽,是胡漢清和李永利。張鐵麟又揪住陰毛。

  「松手……我說……」

  「為瞭提高林老師痛快交代的勇氣,先培訓她講臟話。」張鐵麟實在可怕。

  「用粗話介紹你肉體的部位!這叫什麼?」

  「陰.....陰部……嗷……逼.....」

  「不對,叫騷逼,說!」

  「……騷逼……」我羞得無地自容。從小到大,我的語言非常文明,就是最氣憤的時候,說出最厲害的話也無非是「討厭」,「混球」,「壞蛋」之類的。今天竟然講出如此骯臟話語,而且是說自己的隱私部位。自己真下流無恥!

  我身心有一種向恥辱漩渦裡沉溺的猛烈沖動。

  「這個呢。」張鐵麟使勁兒捏我的陰唇,他很過癮。

  「……陰唇.....對不起.....我隻知道這個……」

  「我來教您。」胡漢清對我耳語。我的臉更紅瞭。

  「……逼……逼幫子……嘔.....叫騷逼幫子……」

  在他們哄笑中我深深低下頭。

  「這個呢?」張鐵麟跟著佈條捏陰蒂。還算好他沒扒開那條線。

  「……不知道哇……真的……啊輕點……」對三點的肆虐越來越粗蠻。

  「叫騷逼豆兒!大點聲說。」張鐵麟變得嚇人。

  「騷逼豆兒!」我尖厲叫出。無恥的聲音在大廳回蕩。淫蕩可恥的林雪萍還有什麼骯臟的話不能說,還有什麼下流羞恥的事不能交代啦!

  「回答正確,加十分!」

  張鐵麟話音剛落,胡漢清和李永利立刻把兩隻塑料夾子分別夾在兩個乳頭上,下邊系著鈴鐺。張鐵麟則把陰蒂用勁兒外拽。

  「嗷嘔……」強電流從三點迸發到全身。這審訊的野蠻遠超過金主任。那次在金主任逼迫下我無恥的交代瞭和老公做愛的細節。臟話教育後我已失神迷醉,夢遊般隨波逐流。挺不住瞭也不想抵禦,特想告白那次特別色情的剃毛來一吐為快。讓他們和我本人共同羞恥折磨自己.....冥冥中唯一的一絲理智告訴我,和金主任的事兒絕對不能說……

  「快快如實交代剃毛的事兒!」

  「……這是人體藝術的需要,陰毛影響肉體的線條,所以就剃掉瞭.....」

  「這裡有問題,我們看過其他六人的逼照,怎麼就你剃瞭。」

  「都做過工作,可她們不願意,學校讓我帶個頭,結果隻有我剃瞭……」

  「好極瞭,誰給你剃的,總不會自己吧,連夾縫皺褶都刮得乾乾凈凈。」

  「這……我……」

  「林老師,鼓起勇氣說嗎,說完沒準就解放您瞭。當然要是說謊,我們就一齊拔草瞭。」張鐵麟勸誘道。

  「親愛的林老師,都到這份兒上瞭,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您不是一再講這麼朋友之間知無不言,暢所欲言嗎。」張鐵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實話實說瞭,你們得保密……」忽的想起幾年前站在五米跳臺上,望著下面深不可測的碧水,閉著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我鼓勵自己。

  「放心,您就快說吧。」

  「.....是一個男生給我剃的.....」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淫水,他們一樂。羞恥我吧……

  「……我不願找老師,更不喜歡女老師來剃。就請來那個男生,錄像裡打燈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傢裡,他當然願意……我提出絕對保密的要求.....他宣誓保證,可也提出一個條件……」

  「快說是什麼條件?」

  「……他要求我脫光,我答應瞭……」

  「那個男生穿著衣服?」

  「……讓他脫光也是他的條件……」

  「林老師誠實,故事精彩,趕緊的……」

  「……他剃得很仔細,也很慢,有一個多小時……嗷,我……」 回想起和那男生的剃毛情景,淫水汪汪流出。

  「……不對你們隱瞞任何事瞭,請一定保密,他和我頭腳倒置,我吃他的陰莖,舔他的肛門,呵,屁股眼兒……嘔,我不行瞭……」

  在色狼們註視下,我的淫水源源不斷。

  「剃完瞭呢,你們還做瞭什麼?」胡漢清把腿根的粘液抹在我臉上。

  「性交……和他性交瞭,他射瞭兩次,總共有三十分鐘……」

  「你滿足瞭嗎?」張鐵麟問。

  「還……還可以……雖然他出的快,可年輕人很有勁.....嘔.....我不行瞭……啊……」身體棉花般癱軟無力,靠在胡漢清一側。他倆大把抓捏我的乳房,我隻是閉眼喘粗氣,系在乳頭的一對鈴叮鐺作響,好像劇場告知觀眾下一幕即將開啟。

  出賣肉體和靈魂的一吐為快令我回腸蕩氣,走向瘋狂。世界真奇異,肉體的凌虐和言語的「逼供」,加上厚顏無恥的「交代」,沒有性交卻讓我得到接踵而來的滿足。以張鐵麟為首的他們用犀利的恥辱之劍深深刺進我靈魂的陰道!

  「那麼今天我們也得給你剃毛瞭?」

  「我可沒輸給你們剃毛啊.....繼續捆著我不就行瞭,再說我也老實交代瞭嘛.....」

  「交代瞭也不行!今天不能輕易放過你,來人,把她吊起來!」張鐵麟騰地立起,把我嚇一跳。吊起來?.....我沒聽錯?.....不是要剃毛嗎?……

  三個惡漢下面的舉動讓我知道會有強烈的行為來瞭。此時的我臉紅心跳到瞭極點,心中無比歡快。來吧,弄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懲罰我吧……

  他們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繩將腳踝一並捆住,一圈又一圈。打好繩結後把我抱起。我看見鏡墻邊的近三米高的鐵架,明白它不是為瞭張鐵麟健身,而是準備倒掛我的刑具!曾看過裸體捆綁的日本女人被倒吊的寫真,讓我又羞又怕又刺激,沒想到我今天也成瞭SM的主角,屠宰場裡一扇白光光的肉!

  倒掛起來的我先是覺得世界倒錯過來,旋即從鏡墻見到捆綁吊掛成光豬模樣的自己,強烈的視覺沖擊讓我目不轉睛盯著鏡裡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繩勒索的乳房和陰部,充滿淫蕩猥褻的形體。可以說任何日本的SM攝影師見此都會折服。這淒慘壯烈的模樣數年後仍深深刻在我腦海裡。

  「為什麼這樣?放開我!……」毫無用處的哀求抗議。

  「您讓我們這樣的。」

  「什麼?……我沒有……啊!」

  沒等我說完,屁股猛烈劇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喚:「別……別打.....」

  張鐵麟給我屁股一鞭!真狠哪。

  從鏡裡見他又揮起黑色皮鞭,我「唔」的一聲屏氣夾緊屁股。

  「啪!」響亮的鞭聲響徹大廳,更重更疼。

  「饒命……饒命啊……為什麼這樣打?……」我失魂落魄。獵物般的倒吊,不由分說的鞭笞,令我徹底屈從於暴力之下。啊!被他們完全占有瞭,心裡萌發出愉悅的贊美,屁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讓我們剃毛。」幾隻手摸著屁股被抽打的地方。

  「……為什麼?.....」

  「我們和您是這麼好的親密的朋友,難道還不如那個學生!您不會是看不起我們沒文化,沒學問,不年輕吧?……」他們的似乎夾雜憤慨。

  「沒有,絕對沒有的……我非常信任和喜歡你們,不然怎麼會聚會,怎麼會……讓你們捆綁.....」

  「這跟那學生比差遠瞭,沒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兒!」聽瞭我剃毛的交代,可能真的把他們惹急瞭。我低估瞭男人的嫉妒,同男學生的口交性交與剃毛重創他們的心。有愛才有嫉妒,愛越是深,嫉妒就越強烈。今天的吊打是他們愛我的野蠻表示。我挺感動,抱歉……

  「您說是不是?」

  倒懸的我點點頭。「……對不起.....我沒想傷害你們.....那是在和你們之前的事啊.....」

  「那是發生在以前,可現在呢,您對我們可能有那樣的友情嗎?當然我們不會強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還是傷心哪……」

  「我不是很……兩次聚會……答應瞭你們一次次的要求……捆綁倒吊我也接受哇……」

  「也許是吧,您對我們確實做瞭不少,可我們心裡難受,真的難受.....」

  「……我有對不住你們的地方……對不起……懲罰我吧……」

  「您願接受處罰?」不知誰在陰縫裡來回拉磨佈條,弄得我小腹急起波瀾。從脊椎到後腦觸電似地發麻。

  「……是……那就剃毛吧……」

  「真心實意的?」

  「光是剃毛也不成,還得打屁股才能出氣。」

  「……是的……行……那就請你們抽屁股吧……狠狠的……」我呻吟哼唧。等待鞭打給我的凌辱和快美感。

  「啪!」

  「啪!」

  「啪!」

  「啪!」

  ………………

  無數毒蛇肆的鞭條在豐臀炸裂,疼痛啃食著肌膚,更噬咬著靈魂。我用盡全身氣力要搖擺扭動,隨著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掙紮,享受虐待凌辱的快美感,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潮瞭……

  終於我像野貓似的我乾嚎一聲掉下頭,下體湧出猛烈地熱流,我大口喘著氣,肆意發泄蘊藏已久的淫蕩慾望。

  鞭打停止瞭。幸虧佈條勒著,擋住在鞭打中我陰精的噴射,大股粘液從陰部導流在腹部和屁股溝,我這模樣一定讓他們過足瞭癮,剃毛也會笑話我的,不管這些瞭,核聚變已經發生,排山倒海的發生瞭!

  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喘氣,汗流如雨。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打腫瞭。

  「操,老張,你丫挺也忒狠瞭吧。」李永利撫摸著我兩座臀峰。「打成這樣,疼吧?整個屁股通紅。」

  「像七八點鐘的太陽。」胡漢清拍打著我屁股戲虐的說。

  「啊,疼……」我夾緊屁股。

  「挨打時您的屁股就這麼緊夾著,臀肌發達,那樣子很好看。」胡漢清接著

  「討厭.....你們真壞……」我說的很輕柔。

  「林老師,怎麼屁股挨打的時候逼處還往外流湯兒呀,倒流在小肚子上瞭。」胡漢清邊摸屁股邊問:「射瞭吧?」。

  說的我真害臊。不過一切都不在乎瞭。

  「林老師,您沒事兒吧?」張鐵麟湊到我臉前:「打的稍狠些,有點兒腫,不過沒有皮開肉綻。」

  「你還想打死我呀,壞蛋……」我朝他友好的微笑:「過癮瞭吧?」

  「此次我等與林老師高峰對話。美臀含笑不語,隻現紅暈……妙哉!」說著起勁兒拍我的屁股,好像還嫌不夠紅腫。

  「何為對話,實處無奈……」我害羞回答,屁股不停的痙攣。

  「啊,美臀含笑不語,隻是羞紅。」張鐵麟溫柔的撫摸腫起來的屁股。

  後來才知道張鐵麟是山西大學中文系畢業的,不知他為什麼開瞭茶藝館,聽說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交由別人打理。他自己願意在這兒經營,多半與鄰近藝院有關。

  「羞煞我也……無地自容……」我願意同他文縐縐的猥褻對話。喜歡帶給我全身的燥熱。

  「羞乎,痛乎?羞乃愛慕暗生,痛豈不快哉。」他掐我屁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於君,尚不知足?」我使勁兒扭動屁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盡歡。」他捅捅我陰部,扯扯陰毛。

  「晴川歷歷芳草萋萋,待君收獲。」我柔情回答。

  「你們在說啥,越來越聽不懂啦。」胡漢清傻兮兮問我:「幹嘛把我倆晾到一邊兒。」

  「你倆手一直沒閑著呀。」我哈哈笑起。惹得他倆在我屁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瞭……言語和動作雙重加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如醉如癡。

  「……時間不早瞭,林老師的的事兒趕緊辦吧……」

  「林老師太好瞭!我能把雞巴給您吃嘍」。李永利聲音發顫。

  「您特別願意吃雞巴,是嗎?」胡漢清問。

  「粗魯無禮……我不願又能怎的,五花大綁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從又得抽屁股……多疼啊……」我嘟嘟噥噥的說。

  聽見我的應允,他們開心歡笑。「開始理發吧。」

  聽見「理發」二字我笑瞭。「鐵麟,茶藝館新開理發業務啦。」

  「我在張哥這兒新開的分店。」胡漢清樂呵呵的揪起一撮陰毛:「我喜歡一手外國歌『陰毛剪子嚓嚓響』」。

  「沒正經的。」說完和他們一起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