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烟云录>第四十二折、假臉藏匿鬼面遠遁

第四十二折、假臉藏匿鬼面遠遁

  老者頭戴鬥笠掀開帳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名絕色佳人坐在書案後,佳人一襲白衣勝雪,衣裙中得嬌美玉體修長苗條,整個人於燭光中衣裙熠熠生輝,身邊彌漫著出塵脫俗的仙氣,氣質清麗脫俗,一張容顏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

  美人神情認真,紗袖輕裹玉手提支毛筆在書冊上寫字,她在寫些什麼沒有人知道,書案上已是厚厚摞瞭一打書冊,已不知她忙瞭到底有多久,老者咳嗽一聲彎腰跪在地上道:“老臣深夜拜訪殿下深感惶恐,請殿下見諒。”

  寫字的人正是趙青青,隻抬起俏臉淡淡看瞭他一眼,紅唇輕啟道:“本宮正好未睡下,王大人不必自責,請起來吧。”

  老者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立在書案下,他把鬥笠摘掉,露出一張滿是皺紋得臉,歲月無情的侵蝕,早已使這人目光渾濁,仔細看他面容竟是雍州的主人王給鑒。

  王給鑒太老瞭,腰也直不起來,就那麼佝僂著身子顫聲道:“咳……老臣深知殿下日理萬機,不過已是深夜瞭,老臣還望殿下保重千金鳳體。”

  王給鑒說話的功夫,她已批閱好一本,玉手一指旁邊椅子道:“本宮無妨,王大人深夜造訪必有要事,請坐下來說。”

  王給鑒道瞭聲謝,顫顫巍巍坐到椅子上,還沒說話兩隻眼睛就濕潤瞭,猶豫片刻才道:“老臣祖上世受皇恩,理應為國盡忠盡責,奈何雍州兵微將弱連年災荒,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是北國三王爺主動援助大米錢糧度雍州挺過旱災,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老臣也是無可奈何。”

  趙青青偏著俏臉,玉手提筆不停寫字道:“大人何需內疚?換做本宮在你得位置,也會束手無策,天災人禍怨不得誰。”

  王給鑒搖瞭搖頭,眼淚就流瞭下來痛心道:“殿下深明大義是梁國福氣,想必殿下愛民如子,自也不忍心刀兵加於雍州百姓頭上,老臣深夜來此,厚顏無恥請求殿下在老臣有生之年,不要派兵攻打雍州,如此老臣就死而無憾瞭。”

  趙青青提筆得手一滯,容顏上沒有絲毫喜怒哀樂,氣氛沉默瞭下來,王給鑒淚流不止道:“殿下不能答應嗎?也罷也罷,老臣也自知這個請求太過厚顏無恥瞭”

  莫說王給鑒這等年齡也沒有幾年時光瞭,定州如今強敵環伺,戰機一瞬即逝,短短幾年時光足以發生太多太多事情瞭,王給鑒無奈搖搖頭,佝僂著腰從椅子上站瞭起來雙手抱拳彎腰哭道:“夜已深瞭,老臣告辭……”

  趙青青放下毛筆,抬起俏臉認真道:“本宮答應你。”

  王給鑒一聽這話,激動得差點癱倒在地,臉色狂喜涕淚雙流道:“老臣代雍州幾十萬百姓感謝殿下大恩,雍州要為殿下立廟供奉,世世代代都會焚香供奉,為殿下祈福”

  趙青青站起嬌軀,從桌上拿出一張紙走到王給鑒面前把紙遞給王給鑒道:“夜深瞭,大人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給鑒顫顫巍巍接過紙一看,隻見燭光下,這紙原來是一張銀票,再一看數額,清清晰晰印著白銀十萬兩,趙青青轉過嬌軀背對王給鑒道:“雍州為朝廷盡忠多年,本宮都一清二楚,這十萬兩銀子,是前朝皇帝為本宮準備得嫁妝,本宮用不著這麼多銀子,就為雍州做一些事情吧。”

  王給鑒抬起頭充滿感激看著眼前這個皇傢公主,趙青青玉體高挑,王給鑒比她矮瞭一頭,這瞬間王給鑒直覺得這絕美公主是如此的令人尊敬,仙女下凡,想說些什麼也說不出來,隻得流著淚一步一步轉身走出帳篷,趙青青繼續在燭光下批閱定州各地事務,蠟燭都快燃燒殆盡,燭淚落滿燭臺。第二天清晨天剛剛亮,趙青青回來的消息就傳開瞭,許許多多得人圍在營帳門口,你一言我一語得討論公主回來的話題,朱霖睡眼朦朧,剛剛起床就過來等在營帳門口,眾人苦等片刻,趙青青穿瞭襲白衣長裙掀開帳篷走瞭出來,她剛一出來眾人呼啦一聲就圍瞭過來,洪通拄著拐杖,腿還沒好利索大著舌頭道:“公主您可回來啦,大夥兒可想死你啦!”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雖覺得好笑也沒笑出來,歐陽霓雙眉纖細,一雙眼睛裡投射著聰慧文靜的柔光,眼睛仿佛會說話柔聲道:“洪寨主說的倒是實話,我們都很擔心公主。”

  她苗條的身段穿著華美的粉紅長裙,衣襟敞開著瞭件繡著大片精美花卉的絲綢抹胸,抹胸裡胸型清晰可見,是最美麗的半球型,香肩往下兩截衣袖是透明的粉色絲紗,若隱若現露出肌膚白皙勝雪的誘人玉臂,一陣香風飄來,嬌軀似輕煙一樣走到趙青青面前。

  這官軍營寨裡有三大美女,一是被譽為天下第一美女的趙青青,二就是朱瑤這個絕色美人,第三個就是歐陽霓瞭,趙青青少言寡語,不怎麼喜歡和人打交道,朱瑤性子雖溫柔似水,但心裡隻惦記自己情郎,除瞭和歐陽霓說說話也不愛理別人,也隻有歐陽霓這個貌美姑娘在一群大老爺們中間,能說說笑笑的,很是受人歡迎。

  趙青青是仙女一樣的人,向來清冷慣瞭,高不可攀,隻聲音溫和道:“青青謝大傢關心,說著就沖眾人盈盈彎腰福瞭一禮。”

  這可真是讓人受寵若驚,人群氣氛高漲,普渡大師早先告辭雲遊四海瞭,無相和尚留瞭下來,孫鏢師扶著洪通一語不發,歡喜佛挑眉瞪眼道:“公主平安就好。”

  趙青青柔聲道:“有驚無險,諸位掛記實在感謝。”

  她說著一雙美眸瞧過眾人道:“袁少秋投靠北國瞭,也捉不到他,是本宮失職,今日就拔營回定州,各位武林好友願意在定州多呆幾天的就呆幾天。”

  她既說瞭拔營,各處官軍紛紛忙著收拾行裝,洪通拄著拐杖道:“俺老洪想在定州呆幾天。”

  孫鏢師搖搖頭沉聲道:“那老弟你腿腳養利索再說,哥哥我先行一步。”

  歐陽霓握著趙青青玉手道:“人傢想在定州住上一段時間。”

  趙青青嫣然一笑道:“歐陽姑娘住多長時間都行。”

  也不過太陽剛剛出來,許多人馬分四面八方紛紛散去,除瞭少數幾人留在定州,其餘人都各自回到自己幫派去瞭,大隊官軍前呼後擁,往城中開去,朱瑤,趙青青,燕亦凡三個人坐在一個馬車裡,離定州城門也不過三裡多路,城外大道上人來人往,各處趕著進城得商販絡繹不絕。

  朱瑤昨夜和燕亦凡在床上一晚上沒怎麼好好睡,被情郎變著各種姿勢不停纏綿,她自己都記不清燕亦凡在她身體裡射瞭幾次,想起情郎一股股滾燙濃精射滿自己粉穴,那感覺如此羞人又歡喜,還清晰記得自己昨夜跪在情郎兩腿中間為他吹簫舔精,每次為情郎吹簫,他都興奮的不得瞭,一根大肉棒強壯的嚇人,在她嘴裡抽插不停,最後在她嘴裡嘴裡射滿滾燙濃精,這才相擁睡去。

  朱瑤揪著自己紗袖胡思亂想片刻,忽而道:“人傢聽說北國正準備攻打蒙古察哈爾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燕亦凡認真道“是真的,三王爺和四王爺做先鋒,慕容赤親自隨軍出征,聲勢浩大。”

  等回到城的時候,城內熱鬧非凡,另一件事就是袁正南死後,趙青青上奏朝廷請求追封袁正南一品忠義將軍,袁傢滿門上下由朝廷世世代代供養,早在袁正南活著時候,朝廷就撥專款修建公主府,幾千工匠日夜趕造,在城裡蓋瞭新居,趙玉兒先搬瞭過去,隨行得還有大批侍衛和丫鬟。

  袁傢離公主府也不過兩條大街遠,柳君奴派人問瞭好,定州大小官員成群結隊守在公主府門外,趙玉兒不喜歡參與那些官場上的事,就和朱霖待在一塊兒玩耍。

  公主府新建成不久,府門外就是車馬如流水一樣排起瞭長隊,定州大小官員紛紛來府上拜見公主。

  趙青青隻好在大廳召見定州大小官員,兵權都在趙青青手裡,吳德有名無實,但是這人也是人物,見瞭趙青青比見瞭自己爹媽都親,數十個官員還沒來得及跪,吳德已經蹭蹭小跑到趙青青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高聲呼道:“臣吳德見過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鳳體安康!”

  後邊數十個官員也愣住瞭,按理說跪見公主應該在十步之外最合適,誰知道吳德為表忠心一溜煙跑到趙青青面前去瞭,哪裡像個臣子,跪在地上跟個奴仆一樣。

  趙青青肌膚雪白,又是一襲白衣勝雪美若天仙,冰山仙女下凡一樣,誘人嬌軀坐在那裡真是清麗脫俗不食人間煙火,外邊陽光照進廳來,映得雪白衣裙散發著晶瑩剔透得光澤,高貴清冷,很多人都聽說她是人間第一美女,不想第一次見面,對這絕色美女頓時驚為天人愣在當場。

  吳德趴在地上比誰都急道:“還不快快見過公主殿下?”

  各官員這才如夢方醒,紛紛跪倒在地大呼千歲,趙青青淡淡道:“免禮請坐”

  吳德這才從地上爬起來道:“公主恩澤,新提拔上來一批文武官吏,老臣特意帶著他們一道過來。”

  趙青青身材極好修長高挑,此時端坐在椅子上,胸前白衣內酥胸嬌挺曲線分明,隔著白衣一眼看去便知她胸前雪乳是何等飽滿,她明明聖潔清冷,卻又集清冷誘惑於一身,眾人不敢直視她臉,隻得低頭下看,結果更清晰看的仙女長裙下一對秀美玉足半遮半露,直令人口幹舌燥。

  趙青青目光掃過眾人,沉默片刻忽而道:“本宮剛回城裡,諸位大人有要緊事務得不妨直言。”

  數十人坐在椅子上停頓片刻,一年輕人站出來抱拳道:“臣鬥膽進言,我定州地廣人稀,眼下各地流民居無定所,以至於有人成群結隊走投無路鋌而走險,跑到深山野嶺落草為寇殺人越貨,奸淫搶掠,附近各州商旅百姓深受其害,長此以往下去,恐成大禍,盼公主明鑒,及時派出良將剿滅流寇,在定州偏遠地區安置無傢可歸的流民,讓他們安居樂業,有利於地方治安,也可挑選身強體壯者選入軍中。”

  吳德咳嗽一聲道:“公主,這位是李穆,李縣令,不止人長得一表人才,而且年少有為啊!”

  趙青青隻看瞭他一眼,語氣輕淡道:“李縣令說的事情,本宮已經知道瞭,你退下吧。”

  李穆剛退下又有一人站出來,但見他頭發胡子皆白,身軀卻是高大威猛,老當益壯道:“老臣巴魯見過公主”

  趙青青俏臉露出笑容道:“巴魯將軍年事已高,不是早就辭官瞭嗎?”

  巴魯聲音渾厚道:“老臣認為,吳德名過其實,不足以可堪大用,聽說殿下要重用吳德作大將,老臣覺得公主殿下您萬不可被吳德騙瞭,帶兵打仗不是兒戲,公主殿下應該常去軍營看看,才知道定州得兵渴望什麼樣的將軍!”

  吳德偏過臉對巴魯打瞭個哈哈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殿下指手畫腳?”

  巴魯傲氣十足,冷哼一聲也不理他。

  趙青青玉手輕撫自己臉頰道:“本宮早就聽說巴魯將軍常常直言不諱,但是吳大人在軍中多年,又怎麼會是無用之人?本宮知道將軍你嫉惡如仇,但就事論事來說,吳大人還是值得重用的,巴魯將軍你退下吧。”

  巴魯一聽趙青青要讓自己退下,登時臉漲的通紅,竟然做出一件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巴魯雙手亂撕,直接把自己上衣給解開瞭,向趙青青展示自己胸前傷口,吳德一看這樣急忙大喊侍衛進來,巴魯這才掩住自己胸口傲然道:“老臣戰場廝殺三十年,哼!”

  趙青青臉色不悅道:“全都退下吧,吳大人你留下。”

  吳德臉色大喜,趙青青趕走全部人獨留他一個可見其對自己的信任,趙青青柳眉輕皺,輕品一口熱茶道:“吳德,你過來……”

  吳德老臉一喜,肥胖身軀旋風一樣蹭蹭跑到趙青青這個仙女面前跪下,厚顏無恥跪在仙女裙子下,一臉殷勤道:“老奴聽候差遣,女皇陛下任何吩咐,老奴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說完眼睛都笑得瞇成一條縫瞭,肥軀趴在趙青青雪白子裙下跟條哈巴狗一樣,趙青青本來正拿著茶杯喝茶,聽他自稱老奴也就算瞭,竟然喊自己為女皇陛下,柳眉輕挑不悅道:“你喊本宮作什麼?”

  吳德趴在地上,老臉笑容滿面道:“對老奴來講,公主您就是女皇,什麼梁國的皇帝根本不算什麼,老奴隻認您一個人,女皇陛下萬歲……”

  趙青青絕美容顏微露薄嗔,語氣清冷道:“下賤的奴才,盡說些討人厭得!”

  吳德被罵奴才毫不生氣,反而頗有幾分成就感一樣笑說道:“女皇陛下罵的是,女皇您想聽什麼老奴就說什麼,陛下就當老奴是條狗,老奴心甘情願做您的狗!”

  趙青青從來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裙子裡探出玉足對著吳德臉上踢瞭一記嗔怒道:“下賤奴才為瞭得到本宮歡心,還真是會說話”

  吳德嘿嘿一笑道:“老奴雖比不上巴魯那粗漢會打仗,但老奴全憑一個忠心比誰都強。”

  趙青青把茶杯放在旁邊,嬌軀穿著一襲白衣勝雪,配上絕美容顏,看去高貴聖潔不容侵犯,語氣淡淡道:“你的忠心好像隻有阿諛奉承麼?”

  吳德厚顏無恥慣瞭,笑容滿面似狗一樣爬到趙青青裙子底下,肥臉一笑伸出舌頭對著趙青青繡鞋舔瞭又舔,趙青青把吳德踢到一邊去,俏臉露出嫣然一笑,吐氣如蘭冷冷道:“本宮就是女皇又如何?吳大人你忠心耿耿,本宮虧待不瞭你,正好本宮還沒有兒女,你要不嫌棄就叫本宮一聲娘吧。”

  吳德老臉一喜,當場就磕頭喊趙青青幹娘,趙青青似是累瞭,嬌軀多瞭幾分慵懶斜躺椅子上道:“退下吧”

  吳德歡天喜地屁顛顛就走瞭,趙青青優雅十足從椅子上起來,玉手負在背後閑庭信步走出大廳出去轉轉,新建的公主府占地頗大,風格古典而唯美,熱鬧處處處鳥語花香,僻靜處少有人煙,趙青青獨居小樓,不許人打擾,自己倒也落個清閑自在,府上帶刀侍衛林立把守森嚴,今兒個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照在人身上好不愜意。

  趙玉兒和朱霖呆在一起,朱霖也沒有時間蹭在她身邊,她出來轉轉更多目的是來見一個人的,快轉進一處花園時,但聞樂器敲打聲不絕於耳,更有陣陣喝彩之聲,她心裡好奇,踏進花園一看,隻見陽光下,一群帶著各種假面鬼臉得人在花園裡手舞足蹈,旁邊十幾個樂師吹吹打打。

  好多看熱鬧的丫鬟仆人也湊瞭過來看人跳舞,戴著假面鬼臉的人,各種面具數不勝數,判官拿筆名冊,牛頭馬面在旁載歌載舞,吊死鬼吐著舌頭手舞足蹈,餓死鬼牽著假狗假貓在裡邊跳來跳去,好似到瞭閻羅地府。

  她瞧得入神,在跳鬼戲人群裡看來看去,一名黑衣惡鬼舞姿灑脫,似是像極瞭燕亦凡的影子,那黑衣惡鬼似註意到趙青青目光,跳著跳著就朝趙青青圍瞭過來,對趙青青作出各種鬼臉動作,趙青青剛想說些什麼,黑衣惡鬼蹦蹦跳跳跑進人群裡,轉眼就似遠遁而去。

  趙青青輕嘆一聲,就要轉身離開時,鬼戲裡突然喊出一聲少女嬌喝,趙青青腳步頓時止住,鬼戲裡一人取下面具,露出一張和她容顏一模一樣得少女,正是趙玉兒,趙玉兒俏臉細汗如雨,臉頰紅撲撲的,嬌笑連連道:“姐姐幹嘛要走?”

  她旁邊一鬼跟著取下面具,原來是朱霖,朱霖摟著趙玉兒香肩笑道:“玉兒叫來這戲班表演玩”

  趙青青俏臉露出嫣然一笑道:“玉兒,鬼戲雖是娛樂,但未免太過詭異,招致鬼氣十足,還是讓他們走吧。”

  趙玉兒倒也聽話,玉手一揮就把鬼戲的人全都趕走瞭,她任由朱霖抱著自己來到趙青青面前道:“姐姐,燕亦凡去哪瞭?”

  趙青青語氣溫柔道:“他呀,忙的事情太多,正好沒什麼事情就多休息休息。”

  趙玉兒撇撇小嘴嬌嗔道:“他幹嘛不來陪你呢,你心裡那麼的愛他,為瞭這個燕亦凡你這些年哭瞭多少次都忘瞭嗎?”

  趙青青柔聲笑道:“你別胡說八道,還有你跟朱霖什麼時候成親?”

  趙玉兒目光落到朱霖臉上嬌笑道:“已經請人看過瞭,三個月後就成親。”

  朱霖摟著趙玉兒香肩道:“雖是有些倉促,不過玉兒和我都覺得早些結婚生子得好,跟玉兒商量過瞭,打算生一子一女。”

  趙青青點點頭笑道:“是麼?不過生孩子可不是想生什麼就能生的。”

  趙玉兒握住趙青青手道:“姐姐你一向冰清玉潔,可現在都被燕亦凡睡過瞭,他壞瞭你的清白,也不知道那個燕亦凡打算什麼時候娶你?”

  趙青青猛的縮回手,俏臉緋紅道:“死丫頭不學無術,這種臟話你也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