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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嫉妒

  清晨,馬車奔馳在林間的小道上,車轅上沒有馭手,兩匹馬在蜿蜒的林間小路上奔跑自如,車廂中不時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天勒嘴裡含著藜娘花唇前已經紫紅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塗得濕淋淋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抽插扣挖,藜娘的淫叫已經有些有氣無力、斷斷續續。

  荊娘捧著天勒的大腳,一顆一顆的細細舔吮這他的腳趾,弄得天勒不時癢癢的曲起趾頭報復性的用腳趾夾一下荊娘的乳頭,荊娘也不時發出咯咯笑聲。

  梅娘和瓊娘伏在天勒跨間,一個專心服侍著天勒的肉棒,一個裹著天勒的卵蛋,不時舔挑一下緊緊的菊孔。

  來時雖然荒淫,卻總是要趕路的,這會兒坐上馬車回去,根本不用駕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幾個女人身上。幾個女人視天勒為天,什麼放蕩羞人的姿勢都被迫擺瞭出來,小小的車廂充滿瞭淫靡的氣息,什麼道德禮法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個多時辰暴風驟雨般的淫浪爽叫,瓊娘和藜娘已經倒在軟被上相擁睡去,雖然她們才起來還沒幾個時辰呢。

  荊娘也是渾身發軟,但還撐著靠在車廂上,一手撫摸著身旁睡著的孩子,一手抱著兩隻叼著她奶頭的小老虎。

  天勒側躺在車廂中,摟著梅娘說話,梅娘臀肉一松一縮的蠕動著腸壁肛肌,擠壓著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熱的肉棒。

  「相公,到瞭山澗,咱們的馬車可怎生過去啊?」梅娘忍受著天勒一手捻著自己的奶頭,一手撩撥著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擔心,到時便知。」天勒撈起一絲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膩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這張光滑的小嘴,娘子難道不期待嗎?」

  「相公……」梅娘膩聲嬌喚,扭頭索吻,纏卷的丁香拼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動情的篩扭著。

  「奴傢殘柳之身,除瞭前兩位夫君,曾被原來村中數十男人玷污過,實在不敢求相公憐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願的,相公我是不會在意的,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們就是。」天勒享受著梅娘臀孔中軟肉的蠕動:「娘子後面真是緊湊,舒服死相公瞭!」

  「相公喜歡,盡情享受便是,噢……原來那裡也能這般快樂的!」梅娘媚目如絲,後庭被天勒多日以來的開發,早已沒瞭一開始的疼痛飽脹,異樣的快感也讓她深深迷戀。

  「那裡是哪裡啊?」天勒卻不願放過於她,下身一陣聳動繼續追問道。

  「相公……」梅娘的面頰一片通紅,輕嗔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來,告訴相公。」天勒最喜歡看梅娘害羞的樣子,瓊娘和荊娘的羞澀怎也不如這熟透的艷婦來的更加誘人。

  「太羞人瞭!」

  「嘿嘿,相公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屁股……」梅娘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在天勒耳邊響起。

  「不行,再詳細些。」天勒捏著梅娘的乳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負人傢啊!」梅娘終於帶著哭腔說出瞭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說出的兩個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瞭一口,身體都羞得通紅起來,肉腔中卻噴出瞭一股濃濃的花蜜。

  天勒一陣嘿嘿的淫笑,用力的挺聳起來,好一陣才將濃濃的牛奶噴灑在梅娘的菊孔深處。

  來時連走帶玩,用瞭十幾天,回去坐在馬車上,不用駕馭卻可以日夜趕路,隻用兩天就到瞭下山村。這輛馬車的車廂下其實埋藏瞭一個小型磁懸浮飛行器,將馬車輕輕托起,所以兩隻車輪在地面上基本隻是擺設而已,跑起來又快又穩,基本感受不到什麼震動,外表還看不出什麼破綻,否則晚上躺在奔馳的車廂中睡覺,在這種林間山路上還不顛碎瞭骨頭?

  整個下山村一片破敗,天勒給村民的時間還算充裕,村中能帶走的東西幾乎都帶走瞭,現在隻剩下一棟棟空曠的房屋,連門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們看到村中的模樣驚疑不定的望著天勒,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放心,我沒殺幾個人,隻是他們既然將你們趕出村子,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們住在這裡。」天勒安慰道,這幾個女人沒準以為天勒大開殺戒屠瞭村子,還是告訴她們一下的好,免得心裡有什麼疙瘩。

  通過衛星,天勒知道這些村民向南鉆進瞭叢林,絆絆磕磕的在叢林中走瞭五天之後,現在已經到瞭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實那盆地面積不小,有數十平方公裡的平地,可耕種面積比原來的村子邊的土地要多很多,隻是進入盆地要通過一個幽長狹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難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蓋,想要開出農田可要廢上很大的功夫,現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婦孺想要在那裡安傢落戶也沒那麼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計劃,他打算派些智能機器人偽裝成青壯獵戶幫那些村民伐木開墾,建造些屋子先將他們安頓下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會改造得更加艱險難走,完全將這些村民封閉在這個盆地之中,冬天他會讓機器人在北邊打些獵物供給他們,但他們必須用天勒提供的藥水將獵物的皮毛熟制出來。而且以後天勒在這個世界上獵到什麼皮毛優良的獵物,都會拿到這裡來熟制(讓機器人來幹,太浪費瞭!)。

  明年開春,天勒將會大量的提供優良的種子讓他們耕種,在確保他們溫飽的情況下多餘的糧食當然是要拿來換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讓他們種植果樹,女人可以在傢中養殖木耳、蘑菇、傢禽、傢畜等,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給他們種子和技術。

  天勒手裡的種子可是他那個世界裡的高科技成果,產量是這個世界中農作物的二十倍還多,這些村民如果勤勞肯幹,一年的收獲,就足夠十年吃喝不愁!不過,天勒當然不會讓他們這麼舒心,封瞭道路,山外的鹽、鐵器、佈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瞭留給村民一年的糧食,其他的都會被搜刮幹凈,而且天勒提供的種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鎖,這些村民想要帶到山外私下種植,屁都長不出來。

  天勒完全將這些村民當作工匠和奴隸來養活罷瞭,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傢夥就算不死也得為他創造財富贖罪!不過,以他手中的技術和實力,這些奴隸隻要勤勞肯幹,卻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瞭下山村,馬車沿著蜿蜒的山路爬上瞭一條山脊,讓梅娘她們驚奇的是,來時雜草叢生、狹窄崎嶇的山路,現在已經變成青石鋪墊的寬闊道路。這樣的工程,沒什麼見識的荊娘她們還不覺怎樣,梅娘卻心中吃驚不小,對天勒的身份越發感到神秘莫測,不過歷盡艱辛苦難,她早已過瞭好奇心強大的年齡,現在隻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護下安心的過日子,多餘的東西決不去想。

  幾個轉彎,馬車已經到瞭山頂,一座十幾米長五米多寬的吊式木橋架設在深深的溝谷山澗之上。

  馬車馳過吊橋,順著碎石鋪就的平緩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駛去,吊橋的橋面在馬車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時緩緩升起,將山中和外界完全隔成瞭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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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勒她們離開聚木鎮的第二天,緊急軍報送到鎮上蕭紫馨的手中,當日下午,蕭紫馨整兵備馬,帶著一千五百聚木鎮招募的新兵趕赴林州清寧省邊境的清河南岸,那裡林州各地趕赴的援兵已經增至五十萬人。

  河對岸,集結瞭四十萬望月族鐵騎,望月人在林州境內的七十萬大軍,除瞭在安域省佈置瞭十五萬與隸洲邊境部隊對峙的人馬,還有仍在安域、清北兩省擄掠和往反押送糧草物資的部隊外,基本全都集結到瞭這裡。

  不知望月人是否與某些人達成瞭什麼協議,望月人的主攻方向完全押在瞭林州清寧,而隸洲邊境佈置的三十萬守軍與安域的十五萬望月人的老弱殘兵隔河對峙,卻互不相擾。

  形勢已經非常明顯瞭,望月人是打算全面攻陷林州,其他的地方暫時不做考慮,朝廷恐怕也是默許瞭這樣的結果,那個在深宮裡近十年沒上早朝的皇帝恐怕還在聽著望月人被帝國軍隊打得鬼哭狼嚎的軍報,現在望月人隻要殲滅清河南岸的這些林州最後的守備部隊,林州剩下的三省就像脫光瞭衣服的美女任他們蹂躪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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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東娃在聚木鎮上遊蕩瞭四天,新兵營看守嚴格,為瞭防止新招的士兵軍心浮動,根本不允許傢人探視,直到新兵營拔營趕赴前線,他也沒有聯系上營中的哥哥。

  父親交給自己的獸皮換來的幾兩銀子也沒剩下多少瞭,第一次出門,盡管身負仇恨,但少年心性的他還是幾乎迷失在這繁華的市鎮之上,看到什麼新奇的東西都想買,看到什麼好吃的都想嘗嘗,現在他才體會到錢原來是這麼不扛花的!

  三天前他在街上看到瞭那個殺瞭閂柱嬸、大梁叔他們還在狗娃腿上穿瞭個洞的惡魔。本來臨行時父親交代:這惡魔應該是山中嘯聚的土匪強盜,如果發現他的行跡,趕緊報告官衙,自有官府中人來捉拿與他。

  可韋東娃絕望的發現,這惡魔竟是從館驛中走出來的,門前的官兵竟向他行禮致敬!雖然沒什麼見識,但韋東娃並不是笨蛋,小聰明還是有的,怎麼看現在跑去報告官府也應該不能將那惡魔怎樣瞭。如果讓那惡魔知道!想起前幾日躲在自傢門後透過門縫看到這惡魔血腥的殺戮,韋東娃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寒戰,從心底湧出的恐懼讓他立刻打消瞭這個念頭。

  但韋東娃並沒有放棄跟蹤,最後發現那惡魔住在客棧,聽地攤邊賣包子的大叔說,他住的還是二十兩銀子一天的包院!

  昨天早上在街角縮瞭一夜的韋東娃終於看到自己的嫂子、她和她的娘親、姊妹們穿著漂亮的衣服上瞭一輛雙馬廂車,她們穿的是自己村裡最有錢人傢的女人也不曾有過的絲綢衣衫,配上白皙豐潤的面頰,竟然比這鎮中看到的有錢人傢的婦人和小姐還要顯得貴氣!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讓他覺得自己的胸口快要裂開的是——他看到瞭藜娘!那個小時候跟在他後面流著鼻涕叫哥哥的小女孩竟然變得這麼漂亮瞭!他遠遠的癡癡的看著那個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靨如花的俏臉,看到她跳到惡魔的身上被抱進馬車。

  直到院門中竄出兩條大狗,其中一條對著他的方向狠狠瞪瞭一眼,他顫抖著縮回瞭藏身的角落,心中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崩塌,強烈的憎恨和不甘啃蝕著他的心臟,那比看到從小要好的狗娃腿上的血洞,比老父離開傢園留下的渾濁淚水更加強烈的刺痛瞭他的心。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的憎恨那個惡魔,也許從來沒人告訴他什麼是嫉妒,但他一瞬間就體會到瞭。

  惡魔坐著馬車離開瞭鎮子,看方向是回到山中去瞭,哥哥也隨著部隊開拔奔赴前線,看瞭一眼身後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聚木鎮,焦東娃瘦小的身影轉身繼續沿著黃土飛揚的官道向西而去——不找到能夠殺死惡魔的人就是餓死在外面他也決不回去山中。

  沿著官道走瞭六天,明天就要到林州靖頤省首府頤陽城瞭,焦東娃身上現在隻剩下幾個銅板,在路邊的食鋪上買瞭兩個雜面饃,要瞭一碗清水,蹲在路旁狼吞虎咽的啃瞭起來。

  整齊的腳步聲傳來,塵土飛揚中,一大隊士兵從眼前快速走過。焦東娃用袖子護住碗口,看著手持刀槍的兵卒疾步從眼前一個個向東而去。心中一陣熱血沸騰:如果自己再長大點也會和他們一樣,穿著威風的軍服,拿著閃亮的鋼刀,上陣殺敵去吧?!要是自己能練好一身本領,不但可以在戰場上殺敵立功,還可以帶著士兵將那個惡魔殺死,將嫂子……和她,一起搶回來!

  「清河那邊不知道怎麼樣瞭?天天都看見一隊隊的士兵往前線趕。」身後傳來地攤上歇腳客商的議論。

  「你不知道,要是沒有武侯大小姐,這清河防線早就破瞭!」食鋪的老板插話道,南來北往的客商兵卒,不少在他這裡歇腳打尖,聽得多瞭,他可是消息靈通:「大前天望月人在落日灘渡河強攻,武侯大小姐親率兩萬悍卒半渡而擊,在落日灘殺瞭個昏天黑地,斬瞭望月蠻子四員大將三萬多人,殺得望月人的屍體差點塞瞭河道,除瞭狂攻鎖雲關那會兒,望月人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大前天的事兒,你咋今天就知道瞭?」客商聽到老板的話,也興奮起來,近來一直聽到的都是軍隊節節敗退,鄰省紛紛陷落,好不容易聽到一次前方得勝的消息,當然讓人精神振奮,隻是有點不敢相信罷瞭。

  「唉!你不知道,昨天前方送下來的傷兵從這裡過瞭一整天啊,缺胳臂斷腿的那個慘呦!」老板想到昨天的情景唏噓道:「望月人被殺瞭三萬多,咱們也傷亡瞭一萬多人呢,聽說戰場上要不是大小姐來回沖殺,連斬瞭敵人四員大將,讓望月人徹底亂瞭套,這誰勝誰負還難說得很呢!那些望月蠻子狠著呢,受瞭傷都不肯投降的,要不是大小姐激起瞭咱們林州兵的血性,難保不像安域、清北兩省那樣被人一沖就撒丫子跑瞭!」

  「真的嗎?這武侯大小姐這麼厲害!」

  「你不知道,咱們武侯大小姐,從小就在東海碧晴島學武,兩年前才出師回來,聽說再兇狠的望月蠻子也沒人是她一合之將。」

  「沒想到咱們偌大的林州最後卻要個女人傢來保著!唉……」食鋪中一個身著破舊儒衫的中年儒生嘆息道。

  「女人傢怎麼瞭?你有本事,你上啊!」聽到這話另一邊桌上的兩個青紗罩面背劍的江湖女子臉色一變,其中一個年輕的忍不住譏諷道。

  「哼!牝雞司晨,有辱斯文。」聽到女子的詰問,中年儒生氣的臉青唇白,在林州哪有女人敢這樣和男人說話的。

  「是嘛?好斯文的安域指揮使劉玉棟和清北指揮使梁國宣,大夏三百四十七年的榜眼、探花,一個還沒看到望月人的影子就拋棄黎民兵將舉傢斯文的逃命,一個在望月人兵臨城下虛言一唬便開城納降斯文的賣國,真的是好斯文啊!」那年輕的女子真可謂牙尖嘴利,幾句話說得中年儒生啞口無言,臉上陣紅陣青全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