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寶玉回到大觀園,因臉上有傷,不敢多耽擱,隻低頭疾走偷偷摸摸的回瞭怡紅院。襲人見寶玉臉上一片淤青,衣服也撕扯壞瞭,唬瞭一跳,忙攙扶進來道:「是怎麼瞭?難不成去外頭和那些野小子打架瞭?」
寶玉忙止住道:「莫要聲張,讓老爺太太知道瞭可就不好瞭。」
晴雯聽瞭也過來,看著寶玉臉上的傷,一雙杏眼不由得紅瞭。
襲人依稀記得那次寶玉挨打,有寶釵送來的跌打藥還未用完,起身便去尋,哪知卻尋瞭個空,因問晴雯:「你可知那會子寶姑娘送來的跌打藥方在哪裡瞭?我記得就在這抽屜裡,怎麼如今要用,竟是尋不到瞭?」
寶玉道:「那藥我前些日子拿去都給瞭迎春姐姐瞭。」
襲人便對晴雯道:「好生照看著二爺,我去寶姑娘那裡再問問要一些個來。」說罷,轉身去瞭。
晴雯擰瞭一條毛巾,輕輕給寶玉擦拭著臉上的污痕道:「越發的不長進,你近些日子也是在外頭混跑的野瞭心性,如今竟學那些不成器的在外頭打起架來。可疼麼?」
口上雖是這麼說,那眼中竟全是關切,哪裡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寶玉勉強笑道:「臉上這一下倒是還好,隻是這肋下有些隱隱的疼。」
晴雯聽瞭忙幫寶玉將上衣除瞭,一看果然肋下、背上都有幾處青紫。晴雯眼淚都落瞭下來,小聲道:「是哪個沒輕沒重的野種,將你打成這樣?」
一面輕輕用小手幫寶玉推拿。寶玉也隻安慰說沒什麼大礙。正說著,外頭襲人的聲音傳來:「二爺,寶姑娘來看你瞭。」
果然一開門,寶釵走瞭進來。寶玉忙批瞭件衣服要下地,寶釵早已走到床前道:「快躺著,不用起來。」
寶玉笑道:「驚動姐姐瞭,還勞煩親自跑一趟。」
寶釵道:「何苦還要這麼客氣?聽襲人說你碰著瞭,去我那裡討藥,看她那急急地樣子,自然是碰的不輕,我娘聽瞭不放心,叫我來看看,回去也好告訴她。」
一旁襲人聽瞭卻偷偷一笑,對寶玉使瞭個眼色。
寶玉便知道其實是寶釵自己要來看寶玉,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故而借薛姨媽來說辭,因笑著對襲人道:「你也忒不懂事,這麼點小事,怎麼好讓姨媽知道?又要讓她老人傢白擔心。寶姐姐,你隻管告訴她,我沒事,隻是磕碰瞭一下罷瞭。」
寶釵臉上一紅,忙打岔道:「我看看,碰的怎麼樣瞭。」
說罷便在床邊坐瞭,要看寶玉的臉。
寶玉便側過臉去,一面給寶釵看瞭,一面道:「隻是擦破點皮肉,不妨事。」看著寶釵眼中關切之情,又聞著那股子若有若無的冷香,不由有些恍惚起來。
晴雯卻一把將寶玉身上的衣服扯瞭道:「還說不妨事,看看,都打成這樣瞭,還嘴硬。方才還是誰說疼的?」
寶釵頭次見寶玉赤裸上身,又是如此貼近,那圓圓的小臉唰的就紅瞭。寶玉本就長得白凈,寶釵雖然前次在寶玉懷裡哭過一場,隱隱知道寶玉身子還是很結實的,如今見瞭才知,那身材完全沒有這張臉看上去那般斯文,除瞭白凈一些,身上的肌肉竟然有棱有角。寶釵一個大傢閨秀,哪裡見過這等陣仗?一時不由呆瞭呆。
寶玉也有些靦腆起來道:「你這小蹄子,都說瞭不妨事的,何苦又嚇唬寶姐姐?」
寶釵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去看那傷處。寶玉因生的白凈,那幾處瘀傷更是顯眼瞭,乍一看果然有些唬人,心中不免心疼,因道:「依我看,不如請個跌打大夫來瞧瞧吧,若是傷瞭筋骨可不是玩的。」
寶玉心中正怕這事張揚出去,聽寶釵如此說,忙道:「寶姐姐,可千萬別聲張,不過皮外傷而已瞭。若讓老太太太太知道瞭,定會為我擔心,不如我們隻將此事蓋下去,倒是省瞭不少麻煩。」
見寶釵仍不放心,便用手在那肋間瘀傷處拍瞭兩下道:「寶姐姐你看,一點都沒有傷到筋骨的。」
寶釵唬瞭一跳,忙一把拉住瞭寶玉的手道:「沒傷到就罷瞭,何苦這麼用力的拍的?縱是沒傷筋動骨,也是青紫的一大片,你這麼混拍不疼啊!」
寶玉隻見寶釵那神情,三分責怪七分心疼,心中不由一熱,反手握住瞭寶釵的手道:「好姐姐,不疼的。我一見瞭你就什麼都不疼瞭。」
正說著,卻聽外頭人道:「林姑娘來瞭。」
寶釵忙抽出手站瞭起來。果然林黛玉走瞭進來。
黛玉一見寶玉在床上赤裸著上身,寶釵襲人在床邊站著,不由愣瞭一下,笑道:「喲,今兒我來得巧瞭,寶姐姐在呢。寶玉這架勢是才睡醒的,被寶姐姐堵在被窩裡瞭不成?」
寶釵臉上一紅,襲人忙道:「寶姑娘是給寶二爺送藥來的。」
「送藥?可是寶玉病瞭?我怎麼不知?」
黛玉聽瞭忙追問道。
寶玉笑道:「哪裡就病瞭,隻不過摔瞭一跤,磕碰到瞭,問寶姐姐要些跌打藥塗上也就好瞭。」
「快讓我看看。」
黛玉說著便輕輕捧起寶玉的臉,細細的看著寶玉臉上的傷,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想碰又不敢碰,話還未說,那眼淚竟先流瞭下來:「可還疼嗎?」
寶玉倒有些尷尬起來,偷偷用眼角瞥瞭一眼寶釵,哪知寶釵正背對著自己和襲人說話。黛玉也發覺自己的失態,忙松瞭手,臉上也不由一紅,輕輕拿衣服給寶玉披上瞭,便對寶釵道:「多謝寶姐姐瞭,還親自跑一趟。」
寶釵聽瞭這話,那口氣分明是黛玉早將寶玉當成自己的丈夫瞭,如今竟是替寶玉給自己道謝一般,心中不由一酸,臉上卻笑道:「好妹妹哪裡話,自傢姐妹何苦這麼客氣呢?好瞭,藥怎麼用我都告訴襲人瞭,你們坐吧,我娘還在那邊等著信,我這就回去瞭。」
黛玉雖是知道自己和寶玉的親事已經定瞭,寶釵又早不在園子裡住著,見面時候也少瞭,心裡早不再將寶釵視作對手,可今日見瞭寶玉這麼半裸著身子給寶釵看,卻也有瞭些醋意,雖然知道寶釵是因襲人去討藥才知道寶玉受傷,卻也暗暗惱為什麼沒人去先告訴自己。又見寶釵這就要走,總覺得她是心中有鬼,便道:「寶姐姐忙什麼?多坐一坐也不妨,況且你傢的藥,隻怕你講瞭襲人她們也不大懂,倒不如你親自幫寶玉擦瞭豈不放心?我看你可是滿臉的掛念呢。」
寶釵聽瞭這話心中也不由一怒,卻笑道:「這藥襲人以前也是用過的,不妨事。寶兄弟是咱一起長大的,又是我弟弟,我知道瞭自然應該來看一看才放心的。再者,莫說我這當姐姐的知道他傷瞭心疼,你這做妹妹的不也是?大傢都一樣罷瞭。」
又掃瞭一眼黛玉幫寶玉披衣服的手道:「快幫寶兄弟把衣服穿好吧,可當心別在涼著瞭。不過一會子要擦藥又要脫,可要林姑娘受累瞭。寶兄弟,你好生養著吧,我回去瞭。」
說著,扭身出去瞭。襲人忙送瞭出去。
黛玉聽瞭寶釵這一番話,臉上不由青一陣紅一陣的,忙將手縮瞭回來,剛要回嘴,卻見寶釵已經走遠瞭。一張小嘴不由撅得老高。又見寶玉隻看著自己傻笑,嗔道:「你這呆子,傻笑什麼?看我被寶丫頭奚落你得意瞭?還是我不該來擾瞭你們?」
寶玉笑道:「好瞭,誰讓你去招惹她的。」
黛玉沒想到寶玉竟然會幫著寶釵說話,小臉一沉道:「好瞭,如今我看也看完瞭,橫豎知道你是死不瞭的也就安心瞭。我來回走瞭一圈也乏瞭,這就回去瞭。」
說著起身就要走。
寶玉哪裡肯讓黛玉就這麼生瞭一肚子氣回去,忙拉住瞭黛玉的手到:「好妹妹,不要生氣瞭,都是我的不是。」
黛玉道:「快放手,這麼拉拉扯扯的成什麼瞭?多大的人瞭,讓人看瞭笑話。」
說著便用力去抽被寶玉握著的柔荑。
晴雯見瞭便咳瞭一聲道:「我去外頭看看茶燒好瞭沒有,林姑娘坐坐吧。」
說著便轉身去瞭,在門口碰見送完寶釵正要進來的襲人,忙拉住道:「你還進去幹什麼?」
「自然是幫二爺擦藥,難不成還讓他自己來的?」
襲人不解。
晴雯笑道:「你呀,有林姑娘在裡面,還用得著你的?橫豎你跟我在外頭看門就是瞭。」
說罷笑著拉著襲人出去瞭。
卻說黛玉本在氣頭上,聽瞭晴雯的話似是也在調笑,更羞瞭,便用力一扯,想抽出手來。哪知卻聽寶玉哎呦瞭一聲,忙松瞭力,問道:「是怎麼瞭?可是扯著痛處瞭?」
卻說寶玉這麼一拉扯確是觸動瞭痛處才無意間哼瞭一聲,可也並不嚴重,如今見黛玉如此關切,便順著演瞭下去,皺起眉頭道:「嗯,沒什麼事,隻是扯到瞭一下。林妹妹,你幫我擦藥吧。」
黛玉小臉一紅道:「我這就喊襲人來,你且等等。」
寶玉卻道:「好妹妹,我隻要你幫我。」
黛玉拗不過,才幽幽道:「你呀,真是個魔王,不知上輩子欠瞭你什麼。」
說著便起身,依著寶玉所說,倒瞭半杯子酒,拿出一顆丸藥在酒裡化瞭,又用調羹攪勻,才坐在寶玉身畔,紅著臉幫寶玉又把衣服脫瞭,卻見寶玉身上一塊塊腱子肉雖是白皙瞭些,卻也透著一股子陽剛。黛玉又想起方才寶釵所說的那些話,臉更燙瞭,忙定瞭定神,先細細的看那傷處,又心疼起來:「隻說是碰著瞭,哪裡有這樣碰的?可是和外頭的人打架瞭?」
寶玉哪裡敢將事情原委告訴黛玉,便笑著含糊道:「在外頭騎馬自己摔下來瞭,不妨事的,好妹妹,你給我擦完瞭藥隻怕就好瞭,快別心疼瞭。」
黛玉這才先擦瞭擦眼淚,掏出手帕蘸著藥細細的幫寶玉擦瞭起來。不一時擦完瞭,黛玉輕輕扯瞭被子給寶玉蓋上瞭,便起身道:「擦好瞭,你且好生養著吧,我這就回去瞭。」
寶玉哪裡肯讓黛玉這就走瞭,忙拉住黛玉道:「好妹妹,別急著回去,再陪陪我吧。」
黛玉無法,隻得又坐瞭下來,嘆道:「你呀,以後可別這樣瞭,讓人擔心。老太太可知道瞭?」
寶玉也坐直瞭道:「又不是什麼大事,還是不讓她老人傢知道瞭吧。好妹妹,我沒事,過幾天就好瞭。隻是我尋思這臉上這一塊倒是要幾天才消退得,我想著去外頭先住上幾日,等消退瞭再回來。」
黛玉道:「你倒要去哪裡呢?你平日裡可是一日都沒離過這園子的。就不怕他們問?」
寶玉心裡本想著去悼紅軒住上幾日,便道:「隻說北靜王府裡來瞭個老學究,北京王爺邀我過去聽聽講課做做文章,隻怕老爺太太知道瞭歡喜還來不及呢。」黛玉知道北靜王素喜寶玉,節慶裡府上若有宴席酒戲也是常派人來請寶玉的,點頭道:「你這點子小聰明怕是都拿來瞎掰瞭吧?真不知道你還瞞著別人些什麼,我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你瞭……」
寶玉聽瞭心中一震,忙輕輕攬住瞭黛玉的腰輕聲道:「好妹妹,我若在外頭住瞭,隻怕便有幾日見不到你瞭……」
黛玉輕輕的推瞭推寶玉道:「你在園子裡住著也不是天天見的,你現在忙忙叨叨,哪裡有心思去見我呢?」
寶玉臉上一紅,道:「最近確實雜事多瞭些,可雖然不能每日都見著你,我卻知道你就在這園子裡住著,心裡也覺得親近。」
黛玉輕輕笑道:「少唬我。你倒是說說看,最近都忙些什麼?」
寶玉哪裡敢說自己在為湘雲的事兒四處奔走?便笑道:「我前些日子可巧認識一個人,那人竟是獄神廟裡的牢頭,可巧又和薛大哥認識,我便托他帶我進去與薛大哥會瞭一面。也好讓姨媽在外頭放心些。」
黛玉道:「哦,原來是為瞭這等事,那寶姐姐可不是要感激死你瞭?難怪這麼特特的跑來給你送藥……」
寶玉忙道:「你看,好好的你又說起這個來,薛大哥畢竟是我表哥,不看在他的面上,隻看薛姨媽,這點子事也是要幫的。薛姨媽和寶姐姐都是很可憐的,本就孤兒寡母的過活,沒個依靠,薛大哥又生出這許多事來,如今傢道也敗瞭,傢裡沒有個主事兒的……」
黛玉聽瞭低頭不語,卻不知心中想著什麼,等寶玉說完瞭卻笑道:「我又沒有責怪你去幫她們,你看,我隻說瞭一句你就這麼長篇大論的等著我,可不是心裡太掛記你寶姐姐?定是心裡有鬼的。」
寶玉見黛玉不生氣,也笑道:「好啊,你又拿這些話來慪我,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朝兩手上哈氣,便探到黛玉腋下去騷她的癢。
黛玉也是怕癢的,一面笑著躲避一面喘著氣道:「好瞭好瞭,你身上還有傷呢,可當心又碰著瞭,到時候疼的可是你自己。」
寶玉笑道:「若讓我停手也可以,你得親口求饒的。」
黛玉抵不住,便笑道:「好哥哥,饒瞭顰兒罷,我再也不敢瞭……」
寶玉這才住瞭手,又將黛玉抱著,隻見黛玉因為方才笑鬧,一張俏臉上浮著一層紅暈,眸子裡更是含笑含嗔,頭上青絲也有些凌亂。寶玉情不自禁的便低頭吻瞭上去。
黛玉輕輕躲避瞭幾回,終於逃不過,被這淫人死死的堵住瞭檀口,任由寶玉將那兩片櫻唇細細地吻瞭幾回,又將自己的香舌勾瞭過去吸吮瞭一番,好一會子,才掙脫出來,輕輕在自己胸口一隻祿山之爪上拍瞭一巴掌:「你……又輕薄人傢,拿開。」
寶玉又在黛玉的玉乳上輕輕揉捏瞭兩下,才不舍的放瞭手,卻又握住瞭黛玉的手道:「好妹妹,你真美。我這般抱著你便要情不自禁起來。」
說著又要去吻黛玉。
黛玉卻咯咯一笑,將頭扭瞭過去道:「少來唬我,再不能讓你得逞的。不然你又要……」
說著,自己的臉上又是一紅。
寶玉道:「那隻讓我抱一抱你吧。」
說著從背後將黛玉輕輕抱在懷裡,那手也並無不安分的舉動,隻是交錯在黛玉平坦的小腹上。黛玉這才輕輕靠在寶玉胸口道:「哪裡有你這般死皮賴臉的?人傢好心來看你,替你擦藥,你心裡卻隻想著輕薄人傢。」
寶玉懷中抱著黛玉軟軟的身子,口鼻之中都是黛玉的體香,雖是怕黛玉惱瞭不敢動手輕薄,那下身卻也有瞭反應,抵在黛玉的腿上。黛玉隻覺下面那硬硬的陽物抵著自己,心中一羞,卻假裝不知,隻閉著眼靠在寶玉胸口,享受著寶玉的懷抱。寶玉見黛玉不責怪,便輕輕扭動身子,將那陽物隔著兩層衣物在黛玉腿上磨蹭。
黛玉一張笑臉越發的燙瞭起來,過瞭一會兒終於挨不住,睜開眸子道:「又……又不老實瞭,說好隻抱一抱的。你若再這樣,我可真要去瞭。」
寶玉見黛玉雙目含春,卻並無嗔意,因笑道:「好妹妹,我這不是抱著你的?若怪也隻怪你太美,別說是我,隻怕佛爺這樣抱著你也要情不自禁的。」
說著又輕輕頂瞭一下黛玉。
黛玉紅著臉道:「好沒意思,自己心裡想些烏七八糟的卻要怪人傢。既然是我的不是,我就起來瞭。」
說著小蠻腰一扭就要起來。寶玉哪裡肯依,手上一用力就把剛離身的黛玉又拉瞭回來。黛玉身子失瞭平衡,輕呼一聲便倒在寶玉身上,將寶玉胯間之物也壓在瞭身下,壓得寶玉悶哼一聲。
黛玉忙又起來道:「都是你,身上有傷也不小心點,可壓著哪瞭?」
寶玉笑道:「經你這麼一擦,早就不疼瞭,隻是壓倒這個瞭……」
說著用眼撇瞭撇下身。
黛玉順著寶玉眼神往下看,正看見寶玉胯間高高聳起的一處,臉上更紅瞭,嗔道:「活該,壓死它這個不知羞的,讓它作怪。」
說完自己不禁也噗嗤笑瞭出來。
寶玉癡癡地看著黛玉的笑靨,心中一動道:「好妹妹,不知是否壓壞瞭,不如……你幫我看看吧?」
黛玉羞道:「呸,我才不要看。壓壞瞭也是自找的,果真壓著瞭?我這就出去,你隻管找襲人給你看。」
寶玉卻笑著握住瞭黛玉的手笑道:「倒是沒壓壞,隻是……硬瞭這許久,漲漲的發疼,好妹妹,你幫我揉揉吧。」
說著便將黛玉的葇荑按在瞭自己胯間。剛碰著,黛玉就如摸到瞭火炭一般飛快的將手拿開瞭。
寶玉道:「好妹妹,方才你幫我把藥都擦瞭,如今各處的傷都不疼瞭,你就行行好,再用你的回春妙手幫我擦擦這裡吧。」
黛玉道:「我可不管,哪裡有……哪裡有讓人傢擦那裡的……」
寶玉百般懇求,黛玉就是不肯,又見寶玉不依,因道:「不如,我……我去把妙玉姊姊找來吧,她可是懂得醫術的,必然能醫得你這處……」
寶玉好話說盡都不能得逞,心中也有些煩瞭,便松瞭黛玉的手道:「不必瞭,多謝妹妹來探視,又幫我擦藥,如今我也乏瞭,要歇一歇瞭。也別去告訴妙玉姐姐瞭,讓她知道瞭又多一個擔心的。」
黛玉卻沒想到寶玉方才還死皮賴臉,如今竟松瞭口,隻道寶玉是生氣瞭,便輕輕推瞭推寶玉道:「呆子,惱我瞭?」
「沒有。」
黛玉卻自己挨著寶玉坐瞭,輕輕在他的額頭上吻瞭一下道:「好瞭,一個大男人傢還這麼小的心性,動不動就生氣。」
寶玉看著黛玉近在咫尺的臉,那心中的不滿早已丟到爪哇國去瞭,笑道:「好妹妹,我哪裡是生氣瞭。」
黛玉笑著用一根手指刮瞭刮寶玉的鼻梁道:「方才還生氣,這會子又嬉皮笑臉的,好不知羞。」
寶玉笑道:「本來就沒有生氣。好妹妹,我知道你尊重,要將那一刻留在你我洞房之時,我自然是依你的,可我,我一見瞭你就……唉,都是我不好,好妹妹,你就讓我自己呆一會吧,不然它這麼腫脹著可著實有些難捱。」
黛玉見寶玉說得真切,心中也有些不忍,小聲道:「寶玉,顰兒是不是太執拗瞭些?」
寶玉笑道:「你若不執拗還是我的顰兒嗎?」
黛玉低頭不語,心中卻糾結起來,一則知道寶玉對自己一番苦心,卻又要這般隱忍,著實有些不忍,二則自己和妙玉那等親密關系,雖說都是女子,卻也親昵的有些過頭瞭,黛玉也覺得有愧於寶玉。好半晌才下定決心,輕輕的道:「寶玉,你閉上眼。」
寶玉便依言將眼閉瞭。黛玉這才顫顫的伸出手,又猶豫瞭一下,才輕輕按在寶玉胯間。隻感覺那佈料下面硬的唬人,那一股滾燙竟如順著自己的手直傳到瞭臉上,一張俏臉頓時都紅瞭。
寶玉沒想到自己方才百般哀求黛玉都不肯,如今自己卻主動起來,雖是隔著一層衣物,也能感覺那小手的細軟,那陽物不由更硬瞭三分。黛玉試探瞭幾下,才輕輕在上面揉瞭起來。一面輕聲道:「這樣可使得?可好些瞭?還……還那般腫脹不?」
寶玉忙道:「使得使得,隻是……隻是更漲瞭……」
「那……那要如何是好呢……顰兒可不會瞭……」
寶玉卻將腰間汗巾子解開瞭,將褲子拉下去,那早已硬瞭多時的陽物沒有瞭牽絆,忙急急地跳瞭出來。黛玉唬瞭一跳,忙扭過頭去,那小手也縮瞭回來。口中道:「好不知羞,這麼醜的東西要拿出來給人傢看……」
寶玉在黛玉耳邊輕聲道:「好顰兒,你別隻看它醜,等你我完婚之後你便知道,它可是個寶呢。」
說著,拉過黛玉的小手輕輕按在上面。
黛玉一張俏臉紅得要滴下血來一般,嗔道:「不是說讓你閉眼的,怎麼又睜開瞭?」
那手卻未拿開。寶玉忙又緊緊閉瞭眼。黛玉這才悄悄的又將頭扭瞭過來,用眼角悄悄看那手中之物。隻見寶玉陰毛烏黑茂密,那陽物便如一根玉筍生長在期間,通體白皙,上面卻有豎條青筋暴露,猶如盤龍玉柱一般。上頭卻是紅得發紫的龜頭,竟如雞蛋大小,中間一條小溝,裡面有些許晶瑩粘稠之物流出。
「你……你和妙玉姐姐……就是將這物件……」
黛玉心中隻想這般粗長之物怎麼能進得自己的身子?
寶玉點頭道:「嗯,以後我們做瞭夫妻,它還要進你的身子呢。」
「我……我才不要……」
黛玉想著自己在寶玉身下,被這醜陋之物插入,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又想著妙玉不經意流露出的那種神情,又好奇那是一種什麼滋味,竟然能讓冰清玉潔的妙玉都那般扭捏,如此胡思亂想,隻覺身子也更熱瞭,下面也有些濕濕的滑膩,忙收瞭收心神,仍小聲道:「要怎樣你才受用?」
一面依照寶玉所說,將小手輕輕握住瞭那陽物,竟是一手有些握不過來。
寶玉隻覺得陽物被黛玉柔柔的小手握住瞭,雖然不如小穴般濕滑,不如後庭窄緊,也不如佳人檀口那般溫熱,心中卻早已美開瞭花,輕輕道:「好妹妹,舒坦死我瞭,妹妹的小手又揉又軟,摸起來好舒服。你再慢慢套弄一下。」
黛玉聽瞭紅著臉輕輕套弄起來。寶玉悄悄睜開眼,隻見黛玉低著頭,小臉通紅,正用一隻玉手略顯笨拙的套弄著自己的陽物,那嬌羞的模樣更讓寶玉心中欲火盛瞭三分,那陽物也越發硬挺瞭。口中輕輕發出幾聲滿足的嘆息。
黛玉雖沒見過,也知道寶玉是舒坦,黛玉又是個聰明的,雖然開始有些生疏,過瞭一會子便熟練起來,套弄也越發流暢瞭。心中隻想讓自己鐘情的愛郎舒服,便更加瞭幾分力氣,寶玉喘息道:「好妹妹……好靈巧的小手,舒服,舒服……」
黛玉見寶玉受用,又聽寶玉誇將自己,心中也喜滋滋的,正套弄間,卻聽見外頭襲人道:「喲,二奶奶,今日怎麼得空?身子可大安瞭?」
又聽鳳姐笑道:「好些瞭,這不今日精神,來園子裡逛逛,看看探丫頭她們打理事物,橫豎倒是沒有我什麼事瞭,我就四處逛逛。寶玉可在屋裡呢?」
黛玉一聽是鳳姐來瞭,立馬跳瞭起來。寶玉倒是不怕,笑道:「你怎麼這麼怕她瞭?」
黛玉白瞭寶玉一眼:「一會子她進來瞭,讓她看見成什麼瞭?她那張嘴還不笑話死我?我還有臉見人?如今你也別跟她說我剛走,隻說我早就去瞭。」
說著就要從後門走。
寶玉本到瞭緊要關頭,哪裡肯讓黛玉這就去?黛玉隻是不依,匆匆紅著臉去瞭。寶玉隻得仍躺著,胡亂扯瞭被子蓋住瞭下身。卻聽外面襲人道:「二爺在屋裡和林姑娘坐著呢。」
鳳姐笑道:「喲,那我可是來的巧瞭,倒不用去瀟湘館看林姑娘瞭。」
說著已然推門進來瞭,卻隻見寶玉懶懶的躺在床上,笑道:「襲人你這小蹄子又來唬我,哪裡有林姑娘?感情是你隻想把我支開,好和寶玉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好事?」襲人臉一紅道:「二奶奶又拿我說笑,方才林姑娘還在的。奶奶坐吧,我去倒茶。」
說著轉身去瞭。
鳳姐見寶玉躺在床上,屋子裡又有一股子藥味,因問道:「這大白天的還躺著,可是病瞭?」
寶玉道:「隻是摔瞭一跤,擦破瞭點皮。」
鳳姐聽瞭忙走到床邊坐瞭,細細看著,果然見臉上有一片烏青。「怎麼這麼不小心的?就摔成這樣?請大夫瞭沒有?」
寶玉卻拉著鳳姐在床上坐瞭,又舒舒服服的將頭枕在鳳姐腿上笑道:「不妨事瞭,姐姐身上可好些瞭?」
一面用手去揉捏那軟軟的玉乳。
鳳姐憐惜的撫摸著寶玉的臉道:「傷著瞭還這麼不安分,我身子倒是好多瞭。」
一面說,一面想幫寶玉拉一下被子,卻發現寶玉身子上竟也有瘀傷,於是將被子往下拉瞭拉,果然身上還有幾處。因問道:「小祖宗,你這哪裡是摔出來的?分明是跟人打架瞭吧?」
一面說一面將被子再往下拉,卻見寶玉雖然穿著褲子,褲腰卻褪在胯下,那久違的陽物正半軟半硬的露在那裡。鳳姐見瞭笑道:「看樣子是傷得不重瞭,這架勢不知道是想著要欺負誰呢?可是襲人?是瞭,方才襲人說林丫頭在屋裡,難不成你們兩個……喲喲喲,那可是我來的不巧瞭。」
鳳姐一面說,早已笑的不成氣瞭。
寶玉臉上一紅,知道瞞不過去,因假意怒道:「我好不容易哄得顰兒用手幫我弄,正要緊關頭你就來瞭,如今它就這樣瞭。」
鳳姐白瞭他一眼道:「少唬我,褲子都脫瞭還說隻用手,哪裡是你的作風?拿來我瞧瞧。」
說著從枕邊拿起寶玉的通靈寶玉,卻見裡面仍是兩股子殷紅遊弋,這才信瞭道:「你們兩個還真沒有?」
寶玉點瞭點頭,拉著鳳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陽物之上笑道:「好姐姐,你把顰兒嚇跑瞭,如今你可要替她做完的。」
鳳姐已經幾個月不見這物件瞭,那小手緊緊握住瞭便再也撒不開瞭,一面嫻熟的套弄起來,口上卻道:「我這黃臉婆哪裡能比得上顰兒?」
寶玉笑道:「好姐姐,你這技術可是極好的,怎麼就比不上?」
鳳姐笑道:「少哄我,我不吃你這套。你還沒說,是跑到哪裡和人打架瞭?」寶玉知道鳳姐聰明,不好瞞過,又想著自己答應瞭孫紹祖三日內拿八千兩銀子去換迎春,隻怕還要鳳姐幫忙想辦法,因而嘆瞭口氣道:「也不瞞姐姐,我是去孫府瞭。」
鳳姐嘆瞭一聲道:「我就知道你看見迎丫頭那般模樣定是放不下的,沒想到你居然還自己找上門去瞭。」
寶玉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你可知二姐姐在那邊過得是什麼日子?」
便將那日所見迎春遭遇學瞭一回。
鳳姐聽瞭柳眉倒豎:「世上竟真有這般混賬的東西?」
寶玉又將自己答應孫紹祖八千兩銀子換迎春一事也講瞭,鳳姐聽瞭嗔道:「我的小祖宗,你說得可倒是輕巧,一張嘴就是八千兩,我道要看看你拿什麼去換這八千兩來。」
寶玉嘆道:「我是看二姐姐那般受罪,一時腦袋一熱便說瞭……」
鳳姐道:「你也不想想,若你三日內拿不出這銀子,那孫紹祖如意算盤落空瞭,焉能不氣?那種混賬東西生起氣來,自然又要拿迎春出氣的。迎丫頭在那邊日後豈不更苦瞭?日後說話做事可要過過腦子,別什麼都混說混做的。」
說完見寶玉低頭不語,又想自己說話重瞭些,嘆道:「好瞭,我知道你是見不得姊妹們受苦的。我且問你,你若將迎春接回來又怎麼和老太太太太說?」
寶玉道:「自然是有一說一,老太太疼二姐姐,知道她在那邊過得是那般日子,必然樂得將她接回來,好姐姐,不如一會子你同我一同去求老祖宗,隻怕咱府上也隻有她能拿出這些銀子瞭。」
鳳姐拍瞭拍寶玉的臉道:「你呀,隻知道渾說,也不想一想。我且問你,本來為迎春定這份婚事的時候你老爺太太就不大樂意,知道那孫紹祖有些混賬,老太太自然也是略知道的。可畢竟迎丫頭是大老爺的女兒,如今大老爺大太太拿瞭註意,那會子老太太也隻說瞭一句『知道瞭』便不再多問。迎春再怎麼也是被明媒正娶過去的,如今你拿八千兩銀子換回來成什麼?又不是去青樓給那種風塵女子贖身,又算不上是孫傢休妻,你說該算是什麼?這怎麼能是我們這種人傢該有的事兒?若傳出去隻怕咱們傢幾代的臉面都要丟盡瞭。況且你若把迎春這麼接回來,大老爺大太太那邊你怎麼說?畢竟那才是迎春的爹娘。所以依我看你去求老太太也是白說,倒是讓老太太知道瞭白擔心。」
寶玉聽瞭鳳姐說的句句在理,因低頭沉吟半晌,又道:「那我們就去告官,就說那孫紹祖虐打二姐姐,有二姐姐那身傷在,定能定他哥罪,讓官府將孫紹祖抓瞭,豈不幹凈?」
鳳姐聽瞭噗嗤笑道:「虧你想得出,別說是清官難斷傢務事,即便官府的人咱們使瞭銀子,那孫傢就等著被抓的?這孫傢本不是世傢出身,這幾年卻勢頭正勁,隻怕後頭有什麼大人物也是有的。你方才說,他自己都說『別人怕你榮國府,我孫紹祖是不怕的』這裡頭便大有文章。」
寶玉聽瞭又不語。鳳姐笑道:「我聽說你在外頭尋的那處宅子很寬敞?」
寶玉正自煩悶,突聽鳳姐如此一問,不由一呆,點頭道:「嗯,隻有雲妹妹一個人住著,還有幾個丫鬟婆子,還空著好多房舍。」
鳳姐道:「湘雲那小妮子怎麼樣瞭?今天有些精神,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她吧。」
寶玉不禁納悶,方才還一直在說迎春,怎麼突然就要去看湘雲瞭?便問鳳姐緣由。鳳姐在寶玉胸口拍瞭一巴掌道:「隻有你知道疼你的姐姐妹妹?你且跟我去吧,我自有道理,咱們先過去,一則看看湘雲,再則你將迎春接出來,依我說先讓她在那邊住著,也別回園子裡瞭,免得麻煩。」
寶玉聽瞭大喜,做起來一把抱住瞭鳳姐道:「好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有辦法的。快說說是什麼辦法?怎麼能將二姐姐接回來?」
鳳姐苦笑道:「到瞭再跟你說吧。如今且快穿瞭衣服走吧。」
寶玉卻抱著鳳姐的身子道:「好姐姐,你那病果然好瞭?」
鳳姐道:「好多瞭。」
寶玉淫笑道:「好姐姐,我幾個月不近你的身子瞭,都要想煞你瞭,不如我們先……」
說著便將鳳姐壓在身下寬衣解帶起來。
鳳姐嗔道:「有正事要辦呢,還有心思胡鬧。」
寶玉已將鳳姐衣襟解開瞭,兩手揉捏著肉肉的奶子笑道:「好姐姐,隻一會子就好,我可想死你瞭。」
又朝外頭喊道:「襲人?襲人?」
襲人聽瞭寶玉召喚便進來,正見寶玉喊著鳳姐一隻玉乳吸吮,臉上一熱道:「二爺叫我?」
寶玉這才松瞭口道:「襲人,你去外頭告訴茗煙,就說我要出去,讓他準備車,要寬敞一些的。」
襲人答應著去瞭,又囑咐晴雯好好看門。鳳姐嗔道:「一點都不知道背著人,還喊人進瞭,你也越發無法無天瞭。」
寶玉笑道:「怕什麼,又不是外人,以前鳳姐姐平姐姐襲人晴雯咱們還一起來過呢。」
一面伸手探入鳳姐姐股間,摸到一片濕滑,早已將那濃密的恥毛都打濕瞭。「好姐姐,都濕成這樣瞭?」
說著將蘸滿蜜液的手指伸到鳳姐嘴邊。
鳳姐笑道:「好瞭,快些來吧,弄完還要出去呢。」
說著張開嘴,將寶玉手指含住瞭吸吮起來。寶玉見鳳姐那嫵媚的模樣不禁春心大動,用陽物頂著鳳姐的小腹道:「好姐姐,再給我含一含這裡。」
鳳姐吐出手指,嫵媚的撇瞭寶玉一眼,輕輕將寶玉推倒,寶玉正等著享受佳人口舌功夫,卻見鳳姐騎跨上來,握住瞭寶玉陽物的根部,扶正瞭便坐瞭上去,隻覺一下整根陽物便納入瞭一處溫柔鄉中。
寶玉笑道:「好姐姐,怎麼這般著急?」
鳳姐笑道:「快快做完瞭好出去呢。」
說著輕輕扭動腰肢,研磨起來。
寶玉調笑道:「這怎麼能急的?不如我們先出去吧,等哪天閑瞭再慢慢來可好?」
鳳姐在寶玉臉上掐瞭一把道:「小魔王!我的小穴幾個月沒嘗到你這大雞巴,如今早就饑渴的要命瞭,就想讓你的大雞巴肏爛瞭我,可滿意瞭?」
說著自己也春心一顫,小穴中也不由得一緊,那蜜液窸窸窣窣的流瞭不少。
寶玉這才稱瞭心意,笑道:「好姐姐,我也想死你這水汪汪的小穴瞭。」
說著便在下面聳動胯骨,配合鳳姐的起伏。鳳姐身子剛好些,哪裡有那許多力氣?
隻一會子便脫瞭力,伏在寶玉胸口喘息。
寶玉隻一翻身便將鳳姐壓在身下抽送起來,初時還有些輕柔,見鳳姐早已動情,也不顧及起來,隻弄得鳳姐嬌喘連連。鳳姐久不精此道,不一會兒便挨不住,嬌喘道:「寶玉……玉……弄煞姐姐瞭……要……要丟瞭……」
寶玉也早已忍瞭這大半日,便又狠狠插瞭幾下,待到鳳姐花心大開,蜜汁噴湧之際也將陽精盡數射出。隻燙得鳳姐身子都跟著哆嗦,待到那股子熱流在小腹中緩緩的散瞭,鳳姐才松懈下來,攬著寶玉脖子的手也松開瞭。寶玉見鳳姐那份成熟嫵媚的模樣,更是愛得不行,在鳳姐嘴上吻瞭一口道:「好姐姐,可受用?」鳳姐也不睜眼,隻點頭道:「美死瞭,好久沒有這麼舒坦過瞭。」
寶玉笑道:「那我們再來一回可好?」
說著將那陽物又在小穴中挑瞭兩下。
鳳姐嚶瞭一聲道:「可不來瞭,好寶玉,快起來吧,等我再養一養,你把手頭的事處理妥當瞭,姐姐再好好陪你可好?」
寶玉隻得作罷。二人又抱瞭一會子方起身穿戴瞭,車也準備好瞭,寶玉便告訴襲人,隻說若老太太問起來就說自己去北靜王府上住上幾日。鳳姐又叫瞭平兒來,三人出門上瞭車。平兒見鳳姐面色紅潤,因笑道:「二奶奶今日氣色這般好?可不知是不是寶二爺使瞭什麼巧法?」
鳳姐笑著啐道:「你這小蹄子,又來拿我取笑,前些日子誰還做夢念著寶玉呢?」
寶玉一把將平兒抱在身上笑道:「平姐姐,這些日子寶玉也太冷落瞭你瞭。可不要見怪。」
平兒白瞭寶玉一眼道:「二爺整日裡忙得很,連我傢奶奶這麼如花似玉的人都不看上幾眼,更別說我這燒糊瞭的卷子瞭。」
寶玉笑道:「平姐姐這一張小嘴說話越來越像鳳姐姐瞭,我嘗嘗,味道可是也一樣的?」
說著便吻瞭上去。平兒卻用眼角看瞭鳳姐一眼。
鳳姐笑道:「你這小浪蹄子早就想的不行瞭,如今還要看我臉色?你隻管快活就是瞭。這些日子我病著,也多虧你寸步不離的照看,如今也讓寶玉好好疼疼你吧。」
平兒聽瞭便緊緊勾住瞭寶玉的脖子,與寶玉吻在一處。寶玉笑道:「好姐姐,方才我求鳳姐姐幫我含一含她都不肯,如今不如你來幫幫我吧。」
平兒媚媚的看瞭寶玉一眼,便解開寶玉褲腰,急急地掏出裡面的陽物,套弄幾下便一口含瞭進去,一面吞吐,一面將一隻手探入自己胯間揉弄起來。寶玉知道平兒素日裡也喜歡粗暴一些的,雖然平兒吞吐的已是很深很快,卻仍覺不過癮,便用兩手捧著平兒的頭自行抽插起來,每次都深深插入平兒喉嚨深處,感受那稚嫩的喉嚨痙攣蠕動擠壓著龜頭帶來的快感。百十下子才罷手。
平兒早已喘不上氣來,寶玉松瞭手,這才吐出口中陽物,大口喘著氣。寶玉笑道:「好姐姐,好吃麼?」
平兒點點頭,仍喘氣。寶玉又道:「還要吃嗎?」
平兒瞥瞭寶玉一眼,張開小嘴又要去含。寶玉卻忙阻住瞭:「好姐姐,我想讓你用下面這兩張小嘴幫我含。」
平兒早已饑渴難耐,將裙子一撩,三兩下褪下褲子,便坐瞭上去。寶玉也用手撐住平兒的腰肢,隨著車子的顛簸任由她擺動。一時間車內春意盎然,不在話下。
不一時來至悼紅軒,茗煙才輕輕道:「二爺,璉二奶奶,到瞭。」
寶玉這才不舍的將陽物從平兒菊門中拔瞭出來,又將二女揉搓瞭一陣,這才整理瞭衣物下車來。
裡面早有人候著瞭,茗煙在前面引路,那些丫頭婆子們垂手站立,茗煙道:「這是璉二奶奶,平姑娘。」
眾人剛要行禮,寶玉卻到:「不是璉二奶奶,以後你們隻管叫二奶奶就是瞭。」
倒是翠縷笑道:「二爺,那可不是要和裡面的二奶奶叫混瞭?」
寶玉也笑道:「也是,這樣吧,裡面那個是雲二奶奶,這個是鳳二奶奶……哎喲。」
還沒說完,卻被鳳姐掐瞭一把。眾人都強忍著不敢笑。
鳳姐嗔道:「又渾說,剛才還說什麼來著?」
寶玉笑著在鳳姐耳邊輕聲道:「我隻是想著你也是我的人兒,在園子裡不敢,難不成在這裡也不行?」
一句話說得鳳姐心中歡喜。
卻聽裡面有人道:「愛哥哥,你來啦?」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