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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朱唇動,素腕舉,胯下硬如鐵

  言多必失,靈堂一語猶如一盆冷水突然劈頭蓋臉的澆瞭過來,讓王傢艷猶如身墜冰窟一樣,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瞭兩下,心中火熱的念頭也在轉眼間消失瞭。雖然身上還有些調情的餘韻,乳房還是飽脹的、胯下還是濕潤的,可是,那發自內心的熱情,卻減少瞭許多。王傢艷想起爺爺剛剛過世,心中暗暗有些慚愧,自己應當是悲切才對,又怎麼能如此放蕩不羈呢?這……九泉之下的爺爺知道心中豈不是非常傷心嗎?

  可是對面的男子,卻是在她無意中給挑撥的熱血賁張。這……她思索瞭一下,或許,也是趁著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悄聲說道:“大哥,今天是爺爺的忌日,我們……我們換個時候吧。悲切之日,做這種事情,這……這對爺爺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為情欲挑逗要比男人緩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輿論在房事面前對女人的不公平言論,使女人成瞭房事的弱勢群體。從詞匯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男人耽於房事,那就做“風流”,如果是女人,就罵被罵成“yd”,而“yd”是在七出之內的,男人可以以此為借口將女人休掉。因此,女人更容易懸崖勒馬一些。可是,男人卻是從不壓抑自己的,在這方面也從不委屈自己。

  張勇霖體諒而又為難的說道:“那……那它怎麼辦呢?”

  “要不……要不我們去你房間裡吧。咱們走一下子,或許,或許它就軟瞭下來。”

  張勇霖猛然的抽插瞭一下,面色一整,嚴肅的說道:“傢艷,以後你要記著,男人是不能說軟的!聽起來像吃軟飯的一樣。”

  “那……那要說什麼?”見張勇霖盛情嚴肅,王傢艷也有點正經瞭起來,心裡還在暗暗的猜測,難道要說“萎瞭”?或者“不行瞭”,這……這些詞恐怕比“軟瞭”還難聽吧。

  張勇霖胯下不斷的抖動著,大手在少女的身上來回遊走著,把玩著女人的妙處,嘴裡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應該說它低下瞭高傲的頭。”

  “噗嗤”一聲,王傢艷笑瞭,她錘瞭張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討厭。”

  見張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嬌軀上孜孜不倦的耕宇著,剛剛消退的欲念,有漸漸回來瞭,王傢艷趕緊說道:“大哥,我們……我們換個日子吧。換個日子,我讓你盡興可好。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適。”

  張勇霖松開瞭王傢艷,垂首指著自己堅挺的大肉棒,問道:“那它怎麼辦?”不知什麼時候,那話兒已經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翹著,有五六寸那麼長,黑色而又巨大的肉棒上青筋爆出,現出驚人的活力,龜頭的馬眼上掛著點點晶瑩的液體,泛起淫穢的光澤,蘑菇頭般的龜頭在燭光下閃爍著紫紅的光芒,那蘑菇頭下有一個明顯的倒鉤,猶如一隻長矛一般。一根鐵杵,怒發沖冠,虎虎生威。

  王傢艷的臉紅瞭,她嬌呼一聲,仿佛害怕老公春光外泄一般,沖著院子裡看瞭看,嬌聲道:“你……你怎麼……怎麼把它弄出來瞭,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三更半夜的,誰會出來看啊。再說瞭,不是李白不是說‘龜頭日當午’嗎?他大白天都敢做,我隻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來放放風,這不為過吧。”

  “呸,哪有什麼‘龜頭日當午’,人傢寫的是‘鋤禾日當午’。”

  張勇霖一邊邪邪的笑著,一邊伸手探到王傢艷的褻褲中,摸著胯部那一縷縷毛發:“這不就是‘禾’。‘鋤禾日當午’的下句是什麼?”

  “當然是‘汗滴禾下土’瞭啊。我看你這句怎麼解釋。”王傢艷靠著張勇霖的身上,低聲的說道。

  “什麼怎麼解釋,這簡直就是床戲的寫照啊。這日的久瞭,‘汗滴’不就射在禾下面的土裡面瞭嗎?”張勇霖說著,伸手穿過黑色草叢,按在瞭王傢艷的勾魂洞口上面:“詩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在心頭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傢詩仙瞭……哥哥,你饒瞭我吧,我們……讓我做一天爺爺的好孫女吧。好不好嗎?”王傢艷求道。

  “好啊。”

  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王傢艷雖然還沒有嫁到張傢來,這個覺悟還是有的。她見張勇霖居然通情達理的答應瞭,心中自然是高興過望,伸手勾住張勇霖的脖子,踮起腳,在他的嘴唇上面輕輕的一吻。

  王傢艷正準備將張勇霖帶到廂房休息,自己在回靈堂去。張勇霖一臉無辜的指著自己的小弟弟,說道:“傢艷,那它可怎麼辦呢?憋著可是很傷身的啊。”

  蟬鬢傾斜千歲髻,蛾眉笑含萬年春。在言語上挑逗,在行為上撥弄,王傢艷整個人猶如一團紅玉一般,峭立在房門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裡輕輕的一掃,確定沒有人之後,悄悄的伸出蔥白嫩手,輕輕的附在瞭肉棒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畫瞭一個圓。然後乖巧的蹲下身子,左手扶著挺立的大肉棒,右手則輕輕的梳理著杵根兩側濃密的毛發。

  曾經滄海難為水。調羹的玉手,用來撫弄的大肉棒,卻讓張勇霖並沒有太多的沖動,反而從那毛發跟梢處傳來猶如觸電一般的麻麻感覺,讓張勇霖有些飄然欲仙。這梳理時異常的輕柔,仿佛這梳理的對象不是普通毛發,更像是一根根金絲線一樣的珍貴。這玉手一邊在梳理,小嘴一邊微微嘟起,向著毛發吹來一陣陣熱風,讓張勇霖忍不住打瞭個寒戰,大肉棒在玉手托付下,也有些不安分瞭起來。本就碩大的龜頭更是漲的又粗又大,好似一個雞蛋一般。中間的狹縫微微張開著,就要吹響瞭沖鋒的號角一樣,準備深入泥濘而緊湊的洞窟裡,進行一場銷魂的遊歷。

  王傢艷開始用手輕輕地套動著張勇霖的大肉棒,從根部的陰毛,一直到光滑而紫紅色的龜頭。她雙眼迷離地盯著淫賊那碩大無比的大陰丸,用手輪流捧起每一個大陰丸,掂瞭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後,她又重新握住愛郎的大肉棒。

  “哦”張勇霖發出瞭一聲呻吟,他忘情的按著王傢艷的腦袋,讓臻首向自己的大肉棒沖瞭過來。

  “啵”一聲,朱紅的小嘴輕輕的含著瞭張勇霖的龜頭。這大肉棒著實太大瞭,王傢艷的櫻桃小嘴,根本就不能將整根吞沒,於是,她玩起來曲折前進的把戲。輕而易舉的把“含槍”變成瞭“吹簫”。

  她不在嘗試著從正面吞沒整個大肉棒,隻是用嘴巴含著龜頭,用力的吸允瞭兩下,利用小嘴的腔體,將那碩大的龜頭,一下子擠壓瞭下去。她用靈巧的舌尖,猛一下子頂在瞭龜頭的馬眼上,將馬眼微微撐開,一股子腥臊味兒,隨著傳來,她確實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繼續一下一下的撥弄著,用牙齒在包環下面一點點的四磨著,讓張勇霖感覺到一陣的暢快。

  忽然,王傢艷改變瞭策略,她不在挑弄龜頭瞭,臻首輕輕的側瞭過來,讓自己可以從側面欣賞到整個大肉棒。她動瞭,卻不是含著肉棒,而是伸出濕滑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弄著陰丸,在張勇霖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之前,又側著頭,一手將大肉棒斜在一邊,湊過來將兩粒陰丸含在瞭嘴裡。她或許知道那是男子的命根所在,完全沒有剛才含槍時的激動,反而是溫柔的挑弄著,就算是要輕咬,她也用嘴唇包裹著牙齒,慢慢的揉摸。

  大肉棒興奮瞭,青筋暴跳,一個勁的想重回正道,傳給王傢艷右手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王傢艷無奈之下,隻要放棄瞭舔弄陰丸,從大肉棒的根部開始一點點、一步步的含著大肉棒,將整個肉棒塗滿瞭唾液。在燭光下,螢光閃閃,仿佛一根銀槍一般。

  “舒服嗎?”王傢艷問道。

  “舒服,不過,卻不盡興。”張勇霖笑道。

  “等到過瞭……過瞭頭七,我們……我們姐妹任君作為……”王傢艷說道。剛才的動作對她來說也是頗具誘惑的,不過女人心中一旦堅定瞭一個信念,一時半會兒也是難以改變的,再加上,人倫大禮,別人爺爺都死瞭,還讓孫女陪著自己共赴愛河,登上快樂的巔峰,似乎確實有點不妥。

  張勇霖看著王傢艷祈求的眼光,心中那股子火也漸漸收斂瞭,不過,王傢艷姐妹先不動,趁著林震南不在的時候,挑弄挑弄那為林夫人,也是一大樂趣。張勇霖想著,也就不再過分逼人。讓王傢艷帶著自己去瞭廂房,又狠狠的上下其手一番,才讓王傢艷回去守靈。自己則沉沉睡去。

  等他醒來已是大上午瞭,信步走出廂房。外面怪石林立,桂花飄香。王傢人對待自己果然不錯,還以為會住在前院的廂房,沒想到是住在瞭後院,這出門就是後花園,舞榭歌臺,假山回廊,喬木鬱鬱,鮮花綻放。他順著長廊而走,忽然看見假山側有一個素服的女子背對著自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好像正在想著什麼一樣。秋風乍起,衣帶飄飄,恍如仙子謫凡一般。

  看那身形倒是和王傢艷相差不多,相比就是這小妮子瞭,隻是不知道這個點,她獨自一人站在那裡有在想些什麼。

  張勇霖忽然童心大起,高抬腿輕放腳,悄無聲息的走瞭過去。一手攬著柳腰,一手抱起腿彎兒,將這沉思的女子整個抱起來,在女子驚呼聲中,狠狠的在她的俏臉上親吻瞭一下:“寶貝,是不是在想我啊?厄……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