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霖的精力,讓他自己都感到吃驚。今天,不對,應該是昨天,已經是連戰兩場,其中一場,玩的還是站立式的高難度動作。可現在,在王傢艷若有若無的挑逗之下,小弟弟竟然興致勃勃的再次抬起瞭頭來。
張勇霖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這……這是不是修煉欲火滔滔拳的後遺癥啊。現在小弟弟這麼猛,會不會對將來有影響啊?張勇霖一時間有些患得患失,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
濃濃夜色,門外一團漆黑、一片安靜。這靜謐的氣氛,兩人獨處的曖昧,心中稍有悸動,陰道裡陣陣的瘙癢酸麻,這一切都讓王傢艷的膽子大瞭起來。張勇霖的默不作聲,讓低垂著臻首的王傢艷會錯瞭意。她羞喜的認為張勇霖正在安詳的享受著自己的按摩,一個芳心忍不住暗暗地思忖:莫非,他喜歡我用腿夾著他那裡,來回的摩擦嗎?他怎麼不動,我是不是要增加一點點力道呢?
她心裡想著,雙手動情的反抱著張勇霖的腰身,整個人仿佛輕輕的掛在瞭張勇霖的身上一般。那修長而健美的玉腿,牢牢的夾著愛郎那讓人歡喜讓人羞的鐵杵,胯部輕輕的,慢慢的前後移動瞭起來。
那渾圓的玉腿本來是密切的貼合著,隻在中間留下一條狹長的細縫。可現在不一樣瞭,這玉腿中間夾著張勇霖的大肉棒,自然而然的就形成瞭一個誘人的肉洞。大肉棒是靜止的,這緊密的肉洞則是前後運動著的。
大腿畢竟有力,這麼一夾,整個大肉棒也有圓柱形,變成瞭橢圓柱形,可是夾力更緊,摩擦也更大。
龜頭下的包環由於摩擦,傳來極度舒爽的感覺,張勇霖登時清醒瞭過來。沒想到看起來老老實實,應該是悶聲不說話的王傢艷,竟然是如此的悶騷,如此的會玩。張勇霖左腿向前邁瞭半步,輕輕的將王傢艷的下身卡穩,然後雙手撫著少女的柳腰輕輕的向後一退。
“啊……”冷不丁被推開的王傢艷,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忍不住嬌呼瞭一聲。一時間,她花顏失色,還以為張勇霖不喜歡自己,要把自己推開呢。不明所以的她,正在惶恐之中,後仰的身軀被張勇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身子也在那一瞬間停住瞭。
這個過程也就是眨眼之間,王傢艷小受驚嚇,可張勇霖卻享受瞭視覺的美感。少女的身軀在後仰中形成一個優美的身軀,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連額頭上的白綾,輕輕在身後一蕩,畫瞭一個優美的圓弧。嬌紅的臉龐一下子變得猶如白雪一般,也轉瞬之間又是飛紅一片,那殷紅的小嘴,性感的嘟起,仿佛正等待著愛郎的狂吻,寬松的素服,緊貼著傾斜的身子,將胸前的雙峰,完美的襯托瞭出來,或許她的雙峰還不如寧中則的高聳,不如林夫人的碩大,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讓人忍不住想抓在手裡,輕輕的把玩,想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胸部在大,會玩就行;穴不在深,肯插就爽。
春風蕩漾三月天,且嬌且喜小蠻腰。乳房的堅挺,更顯出蠻腰的輕柔和優美的弧線,這裡正是那勾人“S”形的連接之處。自脖頸而下,那少女豐滿的曲線,在前胸慢慢的放大,逐步的分叉,有高傲的乳房,有深陷的肉縫,乳房上,富蘊著嫩蕊一枚;肉縫中,隱藏著銷魂一溝。嫩蕊可以舔弄,撫摸,搓揉、提拉;溝壑可以擦槍瀉火,銷魂蝕骨。自乳房而下,這連續而柔滑的線條陡然收斂,在那裡形成一個難得的平原地帶,累瞭可以當枕頭枕著,閑瞭可以輕輕的撫摸,蠻腰的下面,翹臀突起,翹臀下的玉臀正緊緊的夾著張勇霖的大肉棒。
張勇霖有些沉醉瞭,他想低下頭去親吻。正在這個時候,還以為自己會跌倒的王傢艷,下意識的將玉手攔在張勇霖的脖頸上。張勇霖自然順水推舟,低下頭,輕輕的吻在王傢艷的紅唇上。
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接吻,可是王傢艷在親吻那一霎那,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瞭起來。她閉著眼睛,小嘴張著,任憑張勇霖使壞。看少女如此的配合,張勇霖心中興奮瞭起來,剛才的擔憂登時就跑到瞭九霄雲外。面對如此的佳人,他並不急躁,輕輕的含著女子的嘴唇,一股子甜香味兒傳來,不知道是鼻子的嗅覺,還是嘴巴裡的味覺,隻覺得這甜味,比世界上,任何蔗糖、黑糖、紅糖都要甜上許多。
張勇霖喉頭滾動,咽瞭一口唾沫,似乎將那香甜也吃進瞭肚子裡。他用略有些幹澀的舌頭在紅唇和雪白肌膚的連接處,輕輕的舔弄著。下嘴唇,上嘴唇,一點一點,由表及裡,漸漸的深入。
嘴巴被堵住瞭,可是那嘴唇上麻酥的感覺,和面龐上感受到得一股股熱氣,讓王傢艷還是忍不住“哦……”嬌吟瞭一聲。這一聲,將內心的羞澀徹底的釋放,這一聲將多日來的思念化為行動。
那小巧而柔滑的舌頭出洞瞭,它一下子就捕捉到在到處使壞的大舌頭,它時而添一下張勇霖舌頭的下顎,時而碰一下張勇霖的舌尖,有的時候,兩條舌頭在輕歌曼舞,有的時候,兩條舌頭在抵死纏綿。火熱的感情從男人身上傳到女人身上,再有女人身上得到瞭升華;甜蜜的津液被吞來吐去,傳遞的都是愛的符號。王傢艷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中,發出那間斷而又勾人的“哦……哦”聲,更是欲的樂章。
“刺啦”少女的腰帶被輕輕的抽掉瞭,那對襟的湖絲長袍,在嬌軀的搖晃中松開瞭,路出裡面米黃色的小衣。張勇霖顧不上去觀看著春光乍泄,親吻從嘴巴蔓延到臉頰,有臉頰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邊,輕輕的吹上一股風,在它剛剛感覺到清涼的時候,又一下子含在瞭嘴裡。耳朵是女人一個敏感的地帶,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時,有鼻孔呼出的熱騰騰的氣息,會調皮的竄進女子的耳朵孔裡,把那裡弄得癢癢的,卻又抓不上,撓不找。讓人在瘙癢中,感覺錯位,似乎整個身子都在發癢,就連心也是癢癢的瞭。
“大哥……不要……”王傢艷在舔弄中喃喃的說道。她整個身子都是酥麻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如果不是張勇霖撫著,她可能都會軟癱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裡面有些沖動,也不會說“要”,除非她她除瞭“要”之外,把一切都拋之腦後。在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覺得自己的腰帶被輕輕的解開,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倔強的穿過衣扣的縫隙探瞭進來。這偶闖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著小衣狠狠的將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瞭一個雪梨狀,四個手指緊緊的握著雪梨,大拇指來回的撥弄著峰尖的蓓蕾。
常言道:痛並快樂著。
乳峰上一下子傳來擠壓的生痛感,可這生痛感不僅沒有將欲火剿滅,放而讓王傢艷更加興奮瞭起來:“哦……好疼……”張勇霖手勁小瞭下來,她又持續的叫著:“用力……用力握著它……好舒服……”
陰道裡的潮濕悶熱,讓王傢艷心裡總是覺得那裡養的難以仍受,可是,卻沒有什麼解決的法子,畢竟,作為一個大傢閨秀,她……她還不好意思,主動要去。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卻猶如一場及時雨,將情欲邊徘徊的少女,輕輕的向後拉瞭一下。
可有句話,叫做養虎遺患。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張勇霖焦躁的安撫下,漸漸充血瞭,變得暴漲瞭起來,乳峰變得沉甸甸的,蓓蕾則變得硬硬的。
那飽脹的感覺一起,張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動到瞭王傢艷的小腹上面,讓那飽脹的乳房在暗夜裡獨自挺立。人是需要愛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飽脹的感覺,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樣,酸麻感是因為那裡缺血,而飽脹感則是因為那些充血。王傢艷簡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擠壓幾下乳房,讓那裡的血液能夠加速流動,讓那飽脹的充實感,慢慢的環節。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我脖子好癢。你幫我撓撓好嗎?”王傢艷伏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
清脆的聲音,如蘭的氣息,讓張勇霖心中一蕩,被玉腿夾著的小弟弟似乎在那一時間也變得不安定瞭起來。他兩腿用力,將王傢艷的玉腿加緊,自己屁股卻輕輕的抖動著,一來一回的抽插瞭起來,一來是玉腿夾得夠勁,二來是隔著衣衫,增加瞭摩擦感。龜頭上一陣含快淋漓。
張勇霖一下子吻上瞭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頸,笑道:“是這裡癢嗎?”
被上下夾擊,特別是玉腿間的大肉棒,發揚大禹過傢門而不入的精神,隻是在桃源洞口,來來回回的摩擦,就是不進去。在悵然若失和難以應付的雙重壓力下,王傢艷有點神志不清,她低聲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裡。”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瞭。”張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帶解開,將大手探進去,玩瞭個痛快,這個時候卻故作正經的說什麼:下面是衣服瞭。
王傢艷被弄得有些面紅耳赤,卻也不好說什麼,隻是低低的說道:“下面,再往下面點,不是脖子……那裡好癢。”
張勇霖一副征求意見的口氣,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給解開瞭啊?”
“恩……好……啊……別……別在這裡,回房間吧。”王傢艷低聲說道。
張勇霖故意說道:“這裡挺好的呀,有寬大,有亮堂。”
“這……這是客廳嘛。有人?”
“三更半夜的,哪有什麼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靈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