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一句,情郎還沒有答話呢,妹妹就把話鋒給頂瞭回來。王傢艷有些哭笑不得,隻好問道:“張大哥,姑父帶著爹爹和二叔去開封求醫,路上會不會不安全啊?”
張勇霖撫著王傢艷的柳腰,笑道:“放心吧,我來瞭,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瞭。”張勇霖這話倒也不是自吹自擂,而是有所指的。張勇霖既然來到瞭王傢,如果這個時候,王傢兄弟二人紛紛命喪酒泉,那王傢的巨額財產恐怕要落到華山派的手裡瞭。這麼一來,嵩山派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瞭嗎?所以,張勇霖斷定,嵩山派絕對不會再這種時候出手殺人的。對嵩山派而言,它下一步的打算,應該是派人來吊唁,如果能把華山派給逼走,那就更好瞭。最不濟,也要從王傢這邊爭取點好感,免得財產落到華山派的手裡。
王傢麗紅嫩的小嘴微微一撇,喃喃的自語道:“你有那麼厲害嗎?真要是那麼厲害,爺爺怎麼可能……”
聽說張勇霖來瞭,王傢艷心裡自然想過來見見這個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她臉皮子薄,心中就算想煞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來見張勇霖,於是,她才拽上瞭自己的妹妹,可惜,這妹妹顯然不懂風花雪月的情調,凈說些大煞風景的話。反正自己已經來,達到目的的王傢艷立刻過河車橋,她推瞭一下王傢麗,打斷瞭她滔滔不絕的厥詞:“傢麗,嬸娘和姑姑她們都在守靈,你也去陪著他們吧,我帶著張大哥去休息,過一會兒我也回靈堂去。”
看著王傢艷等著眼睛的樣子,王傢麗有些不忿的說道:“剛才是你拉著我來的,現在卻又敢我走。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想些什麼?”說著王傢麗瞟瞭眼臉頰泛紅的姐姐,還有略顯得有些尷尬的張勇霖,說道:“那我走瞭啊!”
王傢艷垂著頭,小手不安的玩弄著衣角,嘴裡輕啐道:“就你多嘴,還不快走。”
看著王傢麗嬌憨的一甩頭,小腰一步一搖的漸行漸遠。張勇霖攔著王傢艷的芊芊玉肩,促狹的說道:“呵呵,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啊。”
王傢艷從小到大那聽過這樣的話啊,她不像妹妹那樣,天天跟著兩個哥哥在洛陽城裡除暴安良,留下一個“洛陽女霸王”的美名。她和一般的大傢閨秀差不多,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閨房裡繡繡花、看看書,彈琴畫畫。
整天悶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王傢艷的生活是單調的,偶爾也會有些才子佳人類的憧憬,但總的來說,是平靜的猶如一池秋水一般,連個漣漪都甚少泛起。直到她遇到瞭張勇霖,這淡然恬靜的日子才閃現出生活的光輝,雖然情郎不再身邊,但相思殺人,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身在遠方的張勇霖,猜測他在做什麼?是練劍,還是在休息,是和人商量事務,還是在持劍走江湖。
她總想著如果自己能陪著張勇霖一起走江湖,一起生活,那該多好啊。可是,她卻不能,她隻能盼望著自己能早點嫁過去。日子久瞭,心中的相思也壓抑的多瞭。當她聽說張勇霖要來洛陽的時候,她高興的登時跳瞭起來。在本應該是相聚的日子裡,張勇霖卻是驚鴻一瞥,爺爺的慘死,固然沖淡瞭她喜悅,可張勇霖遲遲未歸,卻是加深瞭她心中的牽掛。所以,當她聽說張勇霖已經回來的時候,她忍不住逼著妹妹陪她過來。
王傢艷看著男子那調笑的面容,是那樣的英俊,那樣的帥氣,那音容笑貌和內心深處的身影陡然重合在瞭一起。他真的回來瞭。王傢艷突然伸出自己的小手,勇敢的握著情郎的手,她仰起頭,腳尖一點地,在張勇霖的臉頰上輕輕的一吻。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張勇霖有些發愣,他沒有想到保守的王傢艷竟然敢親吻自己;雖然王傢艷是主動的,是心裡有準備的,可是,這淺淺的一吻,也讓她登時滿臉飛紅。她深深的低垂著頭,看也不看再看張勇霖一眼,心中是羞澀的,但更多的卻是說不出道不明的喜悅。
情到濃時難自禁!
張勇霖帶著王傢艷那柔軟的小手,向她身後輕輕一推,將眼前這個情根深種的女人一下子擁在瞭懷裡。嬌軀在懷,張勇霖難得沒有立刻上下起手,滿足一下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就是那樣靜靜的擁抱著王傢艷,將自己的臉龐輕輕的枕在王傢艷的臻首上,感受那秀發的絲滑,輕嗅著發梢處的餘香。
在被愛郎湧入懷中的那一霎那,王傢艷的身子陡然有些僵硬瞭,呼吸似乎有些緊張,不知道是不是想起瞭什麼羞人的往事,就連那蔥白般的手臂都隱隱泛紅。張勇霖很明顯的感覺到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少女的乳房終究與婦人不同,或許是開發的不夠完全,或許是尚未發育完全。就像剛才的莫向梅,不用眼睛看,就從剛才兩人糾纏在一起,張勇霖的胸膛上的感覺,就能體會出來。懷裡時莫向梅的時候,胸膛上傳來的那種豐滿而沉甸甸的感覺,那種呼氣時的擠壓感覺,通過稍大高聳的乳房,傳來持久的壓力,從這壓力上,就可能品味的出,莫向梅的乳房是多麼富有彈性,那雪梨狀的乳房裡,充滿著成熟的韻味。
而王傢艷則完全不同,少女的乳房是飽滿的,由於少女心情緊張,連帶著乳房似乎都是漲漲的,沒有那持久的壓力,有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充實感。那仙桃般的乳房,輕輕擠壓過來,可以很敏銳的感覺到那峰尖的蓓蕾,正要迎風綻放。
花開堪折直須折。
那胸膛不斷傳來的一樣感覺,讓張勇霖從溫柔的享受中,漸漸升起團團欲火。剛才他好像在平緩的河水裡,劃著輕舟,感受著風和日麗的愜意,而現在,他處在激流險灘之中,好像漂流的勇士一般,追究的卻是那一探到底的刺激,和浪遏飛舟的豪邁。
他的手臂漸漸用上瞭勁道,將王傢艷緊緊的抱在懷裡,胸貼著胸,腹挨著腹。當仙桃猛然被壓扁,一股陽剛的男子氣息一下就竄到瞭少女的鼻孔瞭。片刻之後,這陽剛之氣,仿佛將少女徹底融化瞭一般,她整個軟趴趴的依偎在張勇霖的懷裡,渾身上下沒有一分力氣。
張勇霖似乎也感覺到瞭女子的變化,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瞭起來,從柔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滑落到充滿瞭曲線感的柳腰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一下子就掌控在他的手裡。自柳腰繼續下滑,一團肉球,陡然墳起。他的大手在肉丘上來回的摸索著,女子的呼吸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加重。
“哦……”她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勾人的電眼已經迷離成一條細線,狹長的睫毛,將紅艷的眼神遮擋,更添誘人色彩,柳葉般的彎眉,在羞澀中卷曲成一輪彎月,小巧的瑤鼻在急促的呼吸著,朱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嘟著,似乎正在等待著愛郎的輕薄。她面色粉嫩,猶如一朵嬌艷的桃花,任君采摘。
張勇霖的心顫動瞭,在心顫抖之前,那胯下的大肉棒首先有瞭反應。它一瞬間變硬瞭,猶如鋼鐵一樣,直戳戳的將寬松的衣褲頂瞭起來。由於兩人摟的極緊,這鐵棍一般的大肉棒,在站立起來,觸到少女平坦的小腹之後,隻能向下傾斜而去,一下子落到瞭王傢艷修長的玉腿之間。
王傢艷究竟是有些經驗的。男子胯下的反應一下子就讓她有瞭感覺。羞澀的她,下意識的緊緊閉起雙腿,卻不偏不倚的將張勇霖的大肉棒,夾在瞭中間。她的身子陡然一顫,她的心在怦怦直跳。她已經顧不上什麼羞澀的心情瞭,但是胯下的蛟龍就把攪得心蕩神飛。
那渾圓而修長的雙腿之間,一片火熱。這火熱初始是從張勇霖那作怪的“鐵棍”上傳過來的,可後來,在“異性相吸”的原則下,兩腿之間似乎也漸漸發熱瞭起來。不僅僅是熱,渾身乏力的王傢艷似乎覺得屁股有些癢癢的,那原本在自己翹臀上東遊西逛的大手,卻是異常的調皮,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那裡癢癢麻麻的,它偏偏不去撫摸那裡。這導致這癢癢麻麻的感覺漸漸擴張瞭。從臀部的豐肉,到兩瓣玉臀中間那迷人的溝壑,有溝壑順勢而下,到瞭胯下那誘人的桃花源洞裡面。
王傢艷剛剛這麼一想,就覺得那桃花源裡在突然之間,變得燥熱瞭起來,瘙癢難耐,讓她忍不住想將兩條緊閉的大腿上下移動,來回摩擦,好讓那裡止癢,讓那裡漸漸平息瞭起來。
“哦……”張勇霖突然滿足的叫瞭一聲。
因為王傢艷雙腿來歸移動,仿佛兩團粉嫩而富有彈性的大饅頭,輕輕夾裹著自己的小弟弟,來來回回的摩擦著,大肉棒漸漸變得更硬更粗瞭。從丹田而起的那股子欲火直沖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