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放我下來,求……求求你。”臉色蒼白的林夫人在張勇霖的懷裡低聲哀求道。
原本紅潤而富有光澤的臉龐,顯得有些憔悴,那眼角處淺淺的魚尾紋,更是暴露瞭主人正滿腹心事。明亮的眼睛在認出抱著自己的男子是張勇霖之後,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隻知道驚慌的窺視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給看到瞭,那緊張的情況,讓人難以分辨這兩人到底是通j呢,還是強j呢;兩片臥蠶眉更是緊湊在瞭一起,顯示著主人內心的慌亂。那厚厚的性感嘴唇,不加粉飾,顯出自然的淡紅顏色,在紅唇縫隙間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林夫人下意識的緊緊拽著張勇霖衣領,在張勇霖的擁抱之下,身子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一動也不敢動。
張勇霖嘴角微翹,眼睛裡滿是柔和的光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林夫人總是覺得那眼光中似乎含著某種特質,能夠透視自己的衣衫,一寸一寸的欣賞自己的嬌軀。他的眼睛裡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狂熱,讓自己不敢回視。
看著自己長輩,自己老婆的姑姑林夫人,躺在自己的懷裡,像待宰的羔羊一般,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隻是低眉順目的哀求著自己。可這種楚楚動人的可憐樣子,這哀婉可憐的表情,卻悄無聲息的勾起瞭昨夜尚沒有消退的欲火。
張勇霖覺得隱隱約約一絲清香味道,和滿園的桂花香味迥然不同。他低頭俯身,輕輕的在林夫人烏黑的長發上聞瞭一下,笑道:“蘭膏新沐雲鬢滑,寶釵斜墜青絲發。你剛洗過澡吧,這淡淡的女子清香,這是讓人陶醉啊。”
“啊?”林夫人沒有跟上張勇霖跳躍式的思維,等她明白過來,不由得橫瞭他一眼,這個傢夥,又在挑逗、捉弄自己。今天,自己一定不能再落到他手裡瞭。她心裡想著,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閣樓上那銷魂的感覺,要是……要是……自己不能在對不住丈夫,對不住傢庭瞭。
她再一次的哀求道:“你……放瞭我吧。我……我年紀都這麼大瞭,你年輕力壯的,你應該去找傢艷她們啊?”為瞭自己脫身,林夫人不得不禍水東引,反正自己的兩個侄女兒已經許配給他瞭。
張勇霖自然不會說因為王元霸剛剛過世,自己不太好意思動王傢艷姐妹,嘴裡調笑道:“誰說姑姑老瞭。姑姑正是風韻正濃的年紀,人生最美好的也就是這幾年瞭,如果平淡的過去,這輩子也就完瞭。姑姑,還是讓侄兒好好的陪伴你把,這……侄兒總比林姑父要強上一些吧。姑姑昨天不也說瞭嘛,侄兒比林姑父……更長,更粗,更有勁,更會玩嘛。你想想看,你昨天是多麼的高興的。”
“我……我哪有。”林夫人狡辯道,看張勇霖還要據理力爭的樣子,她感激舉白旗投降瞭:“別……別說瞭,不要提他瞭。你……你放過我吧……不是,你放我下來吧。”
“放你下來,那可不放過你啊……”
“你,你先放我下來再說嘛。”林夫人左顧右看的,好像做賊一般。
看著這成熟美婦人在自己懷裡卷曲著猶如一個赤裸羔羊一般,在那一瞬間,張勇霖仿佛就是一個持強凌弱的花花大少,正在調戲一個良傢小媳婦,他邪邪的笑道:“姑姑,你說侄兒會不會放你下來呢?”他說著還低下頭,用嘴巴一下子捉住林夫人微翹小嘴,狠狠的用力的“啵”瞭以後。這“啵”的一聲在安靜的後花園裡,極其響亮,林夫人顧不上羞澀,惶恐的打量瞭一圈,一顆芳心“噗通噗通”直跳:還好沒人!
可是,陡然“吧唧”聲,還是讓她心裡一震,這聲音非常響亮,好像就在身邊一樣,莫非這附近竟然還藏的有人,林夫人心裡又是羞惱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睛一下子就濕潤瞭,晶瑩的淚珠就在眼眶裡打著轉,差點沒有滾落下來。
“吧唧。”又是兩聲,這下子林夫人才真正的反映瞭過來,這……這聲音好像是……是抱著自己的這個男子發出的。她用眼睛的餘光瞥瞭眼張勇霖。就見張勇霖好像正在品味著什麼美食一樣,上嘴唇吧唧著下嘴唇,嘴裡還喃喃的說道:“香,真香。”
“你……你快……快把我放下來,這裡是後花園,直通著二嫂的院子,還有傢艷傢麗的院子,要是讓她們看到瞭,我們……我們兩個都……都沒臉做人瞭,你……你可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啊。”林夫人急急的說道。
若是平時有人敢這麼對她無禮,她早就一個巴掌打過去瞭,可是現在,面對著張勇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是沒有一點這樣的想法。或許,閣樓上的那場春戲,讓端莊大方的林夫人和慷慨激昂的張掌門之間,有瞭那麼一點點關聯。昨天,她在無可奈何之下,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失身瞭,這已經讓她難以忍受瞭,可是,失身的時候,那激烈的反應,和主動的迎合,讓她更是羞愧不已,覺得自己對不住丈夫,對不住兒子。剛剛回到傢裡,又聽到老父去世的噩耗,這重重打擊之下,讓原本灑脫的她,也不禁黯然神傷。一大早,一個人在後花園裡怔怔的出神,一會兒是羞,一會兒又是悲,一會兒是咬牙切齒,一會兒又是心中悸動,她仿佛置身在一個朦朧的夢裡面一樣,整個人虛無縹緲般的存在著,直到被張勇霖攔腰抱起,將她從夢幻中拖入現實。
張勇霖低下頭,將自己的臉和林夫人的臉貼在一起,慢慢的斯磨著,大嘴挨著小嘴,和風細雨般溫柔的說道:“要放你,當然可以瞭,不過……”
男人的陽剛氣息一股股的撲鼻而來,讓林夫人的心在慌亂中急速的砰砰直跳,一時間有些失神瞭。
而張勇霖則趁機一點點的親吻著林夫人的嘴唇,他一邊親,一邊還笑盈盈的說道:“今天要把你的小嘴給親紅瞭不可。”
嘴唇處傳來巨大的吸允力,親吻的地方有些木木的感覺,它的嫩肉附近仿佛抽幹瞭一樣,幹澀、蒼白瞭起來。林夫人登時回過神來,耳邊似乎回響起張勇霖的話“非把它親紅瞭不可”?嘴唇真的能親紅嗎?林夫人心中一跳:他……他不會把自己的小嘴,給親腫瞭吧。那……那我可如何見人啊!現在的王傢除瞭幾個毛孩子,剩下的都是女人,被她們看到豈不是要嘲笑自己瞭嗎?
林夫人連忙說道:“你……你別……你換個地方吧……那裡……那裡不能親。”
“換地方,那就親脖子吧。”張勇霖笑道。
脖子,天啊。脖子的吻痕更明顯,也更加的不可掩飾。林夫人突然有些後悔瞭,如果嘴唇腫瞭,完全可以說是上火、或者不小心中瞭毒,或者擦錯瞭胭脂水粉,可是脖子上的紅痕,隻要是女人那肯定是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那……那就更丟人瞭。
她現在也忘瞭哀求張勇霖放自己下來,反而說道:“你……你再換個地方吧。”
“那……那你說,讓我親什麼地方啊?”張勇霖突然變得和藹瞭起來,就好像是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
如果是平時,他應該趁著這個機會狠狠的勒索一下林夫人才對,沒想到居然如此的體貼。林夫人一下子似乎也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明白之後,感激的看瞭張勇霖一眼,又紅著臉,說道:“那……那就手吧。”
“好吧,這次就聽你的,下次你可要聽我的瞭。”張勇霖低聲笑道:“要不要,我把你放下來呀?”
讓他把自己放下來是林夫人此刻最大的心願瞭。隻不過張勇霖剛才退讓瞭一步,她也不太好意思得隴望蜀,猶豫著不敢再提這個要求,盼望著等滿足瞭張勇霖的親吻欲望之後,在和這個惡人商量商量。
沒想到,張勇霖竟然主動把她放瞭下來。婦人心裡更加的感激瞭,甚至感覺張勇霖也不算是什麼壞人。這人心就是這麼奇怪的,雪中送炭,總是比錦上添花要更加的惹人喜愛。林夫人竟然忘瞭是這個壞人將自己強行抱起,而自己隻是從他手裡討要回瞭自主權,居然就如此的高興。
張勇霖笑著放下瞭林夫人的嬌軀,甚至伸手牽過那白玉凝脂一般的小手,對她行瞭一個西域的紳士禮,笑道:“夫人,那我就親瞭啊。”
張勇霖說完,並不立刻親吻,隻是抓著林夫人的小手,促狹的看著林夫人。林夫人登時就明白瞭張勇霖的用意,現在兩個人雖然不是抱在一起,可是兩人如此親昵的手牽著手,要是讓二嫂莫向梅看到瞭,那不也是說不清楚瞭嗎?不能讓人看見。林夫人打定主意,說道:“那……那你就親吧。”
張勇霖吻在瞭林夫人柔滑的小手上。什麼叫做柔若無骨,什麼叫做白玉凝脂?林夫人的手就是它們的由來。小手白白的、軟軟的,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窩,收手之後則是一片通紅。尤物啊!張勇霖由衷的贊道。
正在親吻的時候,從前面的大院門口,忽然有人說道:“大表哥、二表哥,咱們就在這裡比試比試吧。”
“不行,前院是靈堂,被人知道瞭不好,咱們還是去後院吧,後花園假山前面有一塊的空地,正適合比武。平日裡,我們兄弟也經常在那裡比武。”說著從月牙形的大門口,閃入瞭三個年輕人,正是林平之和王傢俊、王傢駒兄弟。
這後花園頗大,從前面走出去是前院,左側則是張勇霖住的廂房,出瞭廂房是一條回廊,蜿蜒伸展到莫向梅的小院,右側則通著王傢艷姐妹的閨房,接著是王伯強的院子,最裡面則是王元霸的院子。這後花園正中是怪石林立的假山,假山兩側各有兩個回廊,山後則是一大片池塘,池塘裡還有一個小小的亭子,而假山則怪石林立,前後高低,層次不一,其中有蜿蜒的小道,正中的巨石左側還有一個山洞,山洞裡潺潺溪水流向池塘,假山的四周種著參天大樹,顯得整個假山鬱鬱蔥蔥。
而處在後花園門口的地方,正好能看見張勇霖和林夫人所處的位置。林平之三人走進後花園的同時,張勇霖就再次飛快的抱起林夫人,閃入假山之中。輾轉騰挪之間,就到瞭假山的最前面,和林平之他們僅有一石之隔。上次是當著老公的面,這次要當著兒子的面,好好的戲弄一下林夫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