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過醜時瞭(凌晨兩三點),夜色茫茫,山林光線幽暗。不知出於何種考慮,張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寧中則,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瞭哪裡,接著幽幽的月光,張勇霖將寧中則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寧中則,修長似含煙的細眉,微微蹙著;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臉色蒼白,鼻尖處有點點細汗溢出,賊人遠去,她忍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
“師叔,你受傷瞭,我……我給你上點藥吧。”張勇霖關切的問道。這可是在民風淳樸,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脫別的女人的衣衫,怎麼說得要先打個招呼吧。看寧中則的樣子,毒素恐怕已經有些漫延瞭,這……這上藥的速度一定要加快瞭,不然,後果不可設想啊!
“恩,你……麻煩你瞭。”寧中則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那我就脫衣服瞭。”
“恩。好吧……脫……脫衣服。”寧中則無神而迷茫的眼睛裡,突然有瞭一絲清明,她抬眼望瞭眼掛在天邊的皓月,有些緊張的問道:“我……我傷在哪裡瞭。”
“傷……傷在胸口。”張勇霖猶豫瞭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啊……不……不要……算瞭,麻煩少俠送我去華山吧。”寧中則搖瞭搖頭,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澀,半是堅決。
“不行,拖不瞭那麼長時間瞭,那毒鏢的毒性極大,再加上,你胸口受傷極重。不能再拖下去瞭。否則會有生命危險。”張勇霖堅持道。
“師侄,不用瞭。你把送到華山就可以瞭。我內力深厚,可以壓著毒性的,隻要找到瞭我丈夫,那就沒有事情瞭。”寧中則娓娓說道,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堅持不到華山,可是怎麼說也不能讓一個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給自己上藥啊,特別是這男子還是自己的女婿。她想著,忍不住的瞟瞭一眼張勇霖,皎潔的月光下,這男子一臉的焦急,一臉的猶豫,想必是在為自己擔心著(其實她想岔瞭,張勇霖這會兒猶豫,實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顧,直接擺丈母娘給扒光好,還是勸說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瞭好)。
寧中則用力擠出一個笑容:“師侄,華山派眼下有一劫難,可能危在旦夕,師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的份上,幫你嶽師伯一把,共同對付難關。”
“師叔,你放心好瞭,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維護華山派的!”張勇霖正氣浩然的說道。
寧中則滿意的一笑,又說道:“霖兒,以後,珊兒就托付給你瞭。你……你要好好照顧她。”
張勇霖眼睛精光一閃,裝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狽與窘迫的神情,吃驚的說道:“師叔,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寧中則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自己這麼一說,豈不是,豈不是承認自己……自己在偷看他們的好事嗎?蒼白的臉,一下子竟然又紅潤瞭起來,端莊文雅的氣質中,含著一種成熟女人味,讓張勇霖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黃的長衫下,是異常豐滿的身軀,完全沒有嶽靈珊的稚嫩感覺。生兒育女之後的嬌軀,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日漸豐腴瞭起來,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顯露豐滿的輪廓,和一泓誘人的深溝。如果說嶽靈珊是青澀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兩下,右摸兩下,再挑逗中激發著情趣,而著寧中則是熟透瞭的芒果,輕輕一咬,滿嘴飄香,豐膩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湧瞭出來。下身月白色的長褲,緊緊的裹著那修長結實的玉腿,勾勒出一個優美的曲線,明黃衣衫下,月白長褲見,隱隱可以看到一個鼓鼓的阜部,讓男人不禁心慌意亂。
清淡的月色,抹殺不瞭張勇霖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閃電,投射在寧中則的嬌軀上,被寧中則敏銳的捕捉到瞭。巾幗不讓須眉的寧女俠慌亂瞭,她不是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個形容詞,那就是一個美艷的人母,道德的沖擊,讓她心中浮出異樣的難以名狀的感覺: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窺的事情瞭嗎?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瞭嗎?他……他會怎麼看待自己。寧中則擔心中,有著羞愧,羞愧中又有著被偵破內情後的欣喜,欣喜中夾雜著難以明言的錯亂情愫:嶽母聽床戲,被女婿發現,在錯亂之中,她又有著一分慌亂。這男子的眼神,哪裡是尊敬的看著自己的丈母娘啊,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獵物。
她慌瞭,她急急的說道:“霖兒,你帶我……帶我去華山吧!”
“不,我要給你治傷,你不治傷,會死的!”張勇霖堅決的說道。
“你……你……”寧中則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覺得身子一僵,這男子已經出手如電,飛快的點瞭自己胸腹間的要穴。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點自己的啞穴。
“你……你……不要……”她不知道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傷勢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療,卻不能讓自己的女婿來治療啊。這……這就算不傳揚出去,自己以後如何和他相處呢,還有,自己如何對的起丈夫呢?
“你……你這樣,我以後怎麼見靈珊啊。”寧中則在慌亂之中,終於給自己找瞭個借口,把女兒當作擋箭牌給推瞭出來。
“如果我見不死不救,又有什麼面目見靈珊啊。這樣下來,靈珊和我豈不是一輩子不能在一起瞭。你丟瞭性命,女兒又失去瞭始終幸福,你過意的去嗎?”張勇霖冷靜的說道。
“我……”寧女俠住瞭嘴,她知道女兒的個性,如果真是這樣,恐怕女兒和女婿之間就真的會出問題的。她嘆瞭口氣,不再說話。她似乎認命瞭,可就在放棄心防的一剎那,一股子背德的異樣感覺,沖瞭進來。身子要給第二個男人看瞭嗎?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