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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扒瞭她媽的衣衫(4)

  寧中則受瞭傷,兩手酸軟無力,舉都舉不起來,這脫衣服的活兒,隻能讓女婿代勞瞭。她羞澀的瞟瞭一眼張勇霖。自己傷在哪種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藥,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後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給看瞭一遍嗎?她想閉上眼睛,就當這是一場噩夢好瞭。心裡卻癢癢的,似乎還有些期待,她的臉紅瞭,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己是怎麼瞭,身子要被女婿看到瞭,怎麼還……還有一種裸露瞭欲望瞭呢?

  她心裡暗罵著自己,正準備閉上眼睛。可張勇霖的動作讓她心裡忽然湧上來瞭一絲感激,還帶有點點失落。

  張勇霖做瞭什麼呢?

  張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這樣不欺暗室的。寧中則贊道,她忍不住想起瞭自己的老公,“君子劍”嶽不群。這下子,自己又能治傷,又能保著清白瞭。一舉兩得,這個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張勇霖的那雙大手,就在寧中則的暗贊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瞭嶽母的嬌軀。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寧中則穿的明黃長衫,是上好的湖絲料子,不僅色澤亮麗,而且觸手光滑異樣。再好的衣服,也要絕好的身材才能體現出衣服的妙處。

  寧中則的肩膀頗為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和湖絲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膩。一雙大手從兩側漸漸向中間靠攏。這長衫的衣領,也在中間傾斜瞭下去。大手越過瞭衣領,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寧中則年紀有三十七八歲,可內力精深,又兼天生麗質,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褶皺的痕跡,她的皮膚和那上好的湖絲料子相比,在光滑細膩,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絲綢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膚則是富有著青春的彈性。大手溫柔的撫摸這寧中則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直直湧向瞭寧女俠的腦門,她喉嚨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於喜歡,還是疼痛。

  寧中則的呻吟,讓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著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子劃瞭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想必是水紅的短褂。張勇霖不理會著短褂,繼續向下滑移,這衣領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後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聳的酥胸,那接著衣扣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胸上拂過,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寧中則的心顫抖著,心裡怦怦直跳,這碩大的乳房也隨著呼吸,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以後的大手,這豐滿的酥胸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印;一會兒又漸漸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彈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中則的臉紅瞭,她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這……他確實是看不見瞭,可是正因為看不見,他解起衣扣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從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這男子似乎也頗為窘迫。寧中則有些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瞭嘴邊,有羞澀收瞭回去。

  張勇霖就這樣摸摸索索的終於將明黃長衫徹底給解瞭下來。

  右乳忽的一熱,被一隻大手握瞭個正著。“哦……”寧中則忍不住嬌呼瞭一聲。

  “師叔……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隻是想扶著你的腰,把長衫給脫掉。”張勇霖趕緊解釋道。其實,他是故意的摸瞭一下寧中則的酥胸,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這種帶著點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聳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媽的。

  寧中則本想指責張勇霖,見張勇霖這麼緊張,她心裡一軟,說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她話是這麼說,身子卻莫名其妙的向右側傾斜瞭一下。剛才正好握著寧中則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邊一動,她身子這麼一斜,酥胸凸起,擠壓著那漸漸遠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戀戀不舍。我是怎麼瞭?寧中則恍惚中默默的詢問者自己。他的手移開,我為什麼要湊上去呢?

  張勇霖的右手從酥胸,滑倒瞭柳腰,他輕輕的抱著寧中則,另一隻手則拉著衣襟,輕快的去除瞭長衫。

  長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紅的短褂瞭。這短褂是女子除瞭肚兜兒之外,最緊身的衣服。寧中則的這個短褂更像是一個比甲,它緊急的貼著婦人的身子,托起那高聳的乳房,勾出那平坦無餘的小腹,這短褂的扣子就緊密的,正好處在身子的中央,乳溝的正上方。

  張勇霖的大手再次撫在瞭寧中則的肩膀上,這次這雙大手並不是順著香肩,從兩邊向中間挺進,而是順著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猶如盈盈臥雪一般,柔軟卻不松弛,細膩有富含彈性。手指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穴,揮手而下,那小窩兒立刻又恢復瞭原裝。

  張勇霖的手,五個指頭大開著,順著雪肩,慢慢的滑移瞭下來,豐膩的肌膚漸漸升高,終於碰到瞭比甲的邊緣。張勇霖似乎長出瞭一口氣。

  寧中則半個屁股欠著,斜靠這一棵大樹,而張勇霖則在她正前面離她很近。這重重的一口氣,一下子就噴在瞭寧中則的身上,癢癢的、暖暖的。張勇霖長出瞭一口氣,寧中則的身子卻仍然繃得緊緊的,因為,張勇霖沒有正確的找到畢竟,他現在找到的,卻是肚兜兒。

  寧中則張開嘴,正準備提醒:“霖兒……”

  捏著肚兜的邊沿,張勇霖做瞭一個常人最長做的動作,大拇指在外,其餘四指在內,緊緊抓著肚兜兒的邊兒。這肚兜兒下面就是雪峰瞭。張勇霖的四指順勢而上,一下子就緊緊的貼著瞭酥胸,巧無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這二指禪一下子就夾著瞭那有些腫脹而高翹的乳珠。

  “哦……”寧中則呻吟瞭一聲,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滿是痛苦,那些現在這一聲,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卻是一種歡愉,那是包涵著羞澀和背德的歡愉。

  張勇霖在捏著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點發蒙,竟然下意識的兩指一撮,輕輕的玩弄瞭一下。乳尖就仿佛被電擊瞭一般,一下子漲瞭起來。

  “啊……”寧中則又呻吟瞭一下,妙目落在瞭張勇霖的身上。

  張勇霖似乎感覺到瞭一樣,雙手猶如觸電一般立刻縮瞭回來,他急急的說道:“師叔,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還說!”寧中則嗲道。嫵媚而又風情萬種的聲音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寧中則愣中帶臊:我是怎麼瞭,我怎麼用這種小女人的口氣,對他說話啊,就連對師兄,我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啊?說瞭也就說瞭,更難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