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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撫上嶽母的胸

  寧中則聽說令狐沖被打下懸崖生死不明,腦袋一陣陣的眩暈,忍不住潸然淚下。她頓瞭一下,拿起長劍,喃喃的說道:“青海一梟!這是什麼人啊?我們華山派不認識這個人啊!這……這……此仇不報,枉為人瞭!”

  “師娘,我……我聽說那人的功夫很厲害,在太華山半山腰的平臺上,沒幾下就把大師兄給打下懸崖瞭,咱們是不是找師傅……”陸大有有些驚懼,又滿是傷心的說道。

  寧中則沉吟瞭一下,問道:“哼……青海一梟,江湖上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名號,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師兄喝醉瞭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憑你大師兄的功夫,尋常的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啊!大有,你去把師兄弟們聚在一塊,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這人替你大師兄報仇!”

  華山寧女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膽識都是一流的,一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青海一梟”,在寧中則看來,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門歪道故意裝扮的。這些人藏頭露尾,顯然是怕瞭華山派,既然他們怕瞭,自己又何必那麼小心謹慎呢,再說,令狐沖和她的感情極深,這仇是一點要報的,而且令狐沖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說道:“邪魔外道,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師兄引出去,以便於他們加害的。這樣一來,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會高明到哪裡,我尋到他們,直接替你大師兄報仇好瞭,順便也可以在太華山下找一找你大師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會逢兇化吉的。”

  “師娘,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陸大有說道。

  “不用瞭,你留下和師兄弟們在一起,千萬不要再中瞭敵人的調虎離山計。”說著寧中則挎著長劍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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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大師兄……竟然被……被人害死瞭?”嶽靈珊淚水潸然而下:“我……我跟著娘一起去,替大師兄報仇。”嶽靈珊說著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聲,柳眉一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橫瞭張勇霖一眼,低聲說道:“討厭,你看你,弄得傢人都起不瞭床瞭。”

  張勇霖低低一笑:“這種事,不用夫人出馬,為夫一個人足以對付瞭。你就好好的在傢裡休息吧。”

  嶽靈珊聽瞭這話,一顆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卻否認道:“你最愛胡說八道,我哪裡……哪裡是什麼是什麼夫人瞭,你凈瞎說。”

  “哦,莫非靈珊姑娘不願做在下的夫人嗎?那……哎……那在下隻能懷著這顆備受打擊的脆弱心靈遠走他鄉瞭。哎……天地悠悠,不知何處是我傢啊!”張勇霖裝出一副憂鬱的樣子,低聲說道。

  嶽靈珊明知道張勇霖是故意那麼一說,可是心裡卻沒有來的浮出一絲苦澀,一絲恐懼,生怕自己的愛人就此遠去,她連忙說道:“不要……我……”

  “師妹,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張勇霖低沉的說道。

  “我……我想……。你討厭拉。”嶽靈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打張勇霖一下,隻是那一拳即將碰到張勇霖的面龐之時,卻勁道全失,竟然化拳為掌,輕輕撫摸這張勇霖的臉頰,她沉醉著說道:“張郎,我……我愛你。”

  張勇霖一愣,從劉菁開始,到張玉婷,再到王傢姐妹,以及後來的熟婦鄧雁雲。這些女子,或情根深種,或愛戀依依,或拋傢棄夫的跟著自己,這些女子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張勇霖一時也有些觸動瞭,他輕輕的低下頭,張開嘴巴,輕輕的叫著嶽靈珊的小嘴。

  雋秀的女子,緊閉著雙目,一雙緊緊的抱著張勇霖的腰身,朱紅小嘴微張著,等張勇霖的大嘴輕輕的撫上去之後,小巧的香舌邊輕輕的吐出,主動的伸到瞭張勇霖的空腔之中,與粗大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深的吻著,用力的吸吮著,仿佛想把自己徹底的融化到對方的身體裡面,永遠的和心愛的相依相伴。

  長吻之後,嶽靈珊不顧親吻的有些微脹的嘴唇,細聲囑咐道:“哥哥,你路上小心點。要是有危險,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切莫……切莫走到懸崖的邊上。”

  婉轉的聲音,讓張勇霖心中半是歡喜,半是溫暖。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之後,張勇霖輕聲說道:“珊兒,你放心好瞭。我會好好的回來的。我走瞭。”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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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華山在華山的東邊,山勢高聳,層巒疊嶂,望不到盡頭。寧中則的功夫頗好,張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隻能是遠遠地吊著。好在山勢雖然陡峭,可是山道一邊是懸崖,另一邊卻樹木蔥蔥,正好用來躲避。

  寧中則急著尋找令狐沖,一路上走的極快。不大會兒功夫,就到瞭半山腰,這半山腰是塊兒十米見方的平臺,正是陸大有所說的令狐沖跌落山崖的地方。

  這平地的左側依著山勢矗立一塊藏青色的大石頭,隻見一個麻衣漢子斜倚在這大石旁,左手拿著一頂范陽鬥笠,當扇子般在面前搧風,右手拿著一把長刀。這人身材瘦長,瞇著一雙細眼,望著趕上來的寧中則,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氣。

  寧中則本以為這兇手十有八九應該早就逃之夭夭瞭,她上來,更多的是想確定一下令狐沖跌落的位置,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呆在這裡。她上下打量瞭一下這個男子,這人長相平淡無奇,心中沒有半點印象,她成名多年,江湖上的高手,她就算不能全部認出,可至少見過七七八八吧。可對面這個男子,她卻是沒有一點印象。從這人斜倚的姿勢來看,也看不出來他功夫的高低。寧中則問道:“你可是那個什麼‘青海一梟’?”

  “呵呵呵,來的好快啊。華山派過去是名震江湖,成名高手舉不勝舉,可現在人才凋零,就連令狐沖這麼微末的功夫,也敢稱華山大弟子。呵呵,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你……想必就是偽君子嶽不群的老婆寧中則瞭。嘖嘖,這嶽不群功夫不咋地,這福氣倒也不小,這麼一朵鮮花,硬生生的插到他那陀牛糞上去瞭。可惜,可嘆啊。”青海一梟評頭論足道。

  “哼……青海一梟,從來沒有聽說過。就憑你,也配對我們華山派評頭論足嗎?沖兒,是不是被你打下懸崖的!”寧中則怒問道。

  “是啊。那個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還喜歡多管閑事,老子隻用一腳就把他給踢到瞭懸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樣可以幫幫忙,一腳把你也踢下去!”青海一梟不屑的說道,仿佛把令狐沖達到懸崖下面,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一樣:“不過,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還是留下來給我做老婆吧!”

  “放屁。青海一梟,拿命來!”寧中則一抖手中長劍,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梟的胸腹。華山派有九大鎮派的絕技,號稱是“華山九功”,寧中則最拿手的則是其中之一的三十六路華山玉女劍法,當下她刷刷刷三劍,疾刺而出,劍刃上帶著內力,嗤嗤有聲,這三劍一劍快似一劍,全是指向對方的要害。

  青海一梟桀桀怪叫,嘴裡連勝稱贊,可動作上卻是一點也沒有後退的意思。這人招式怪異,每每從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讓寧中則往往以為即將得手的時候,又不得不回劍招架。“錚錚錚”刀劍連勝相撞,火光飛迸,兩人手不留情,攻招異常的狠辣瞭起來。

  張勇霖遠遠的看瞭一會兒,寧中則功夫雖然不錯,內力悠長,可就是在劍招的變化上往往有些呆板,過於拘於形式。每次仗著身後的內力,好不容易占瞭上風,可是這青海一梟一旦變化招數,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寧中則便立刻應對失誤,連連後退,一下子就又落瞭下風。好在這青海一梟的怪招並不太多,一時之間,兩人也算是有功有守,占瞭個旗鼓相當。

  這青海一梟的怪招,凈是些奇思妙想,張勇霖見獵心喜,忍不住仔細的看瞭起來:看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寧中則的下腹,挑會陰穴,怎麼使出來之後,卻變成瞭攻向寧中則的左肋瞭呢……張勇霖越看越是驚奇,心中暗暗想著,如果這會兒是自己在和這青海一梟放對,那麼自己應該如何對付這等怪招呢?他想著想著,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瞭眼正在與青海一梟打鬥的寧中則,心中忍不住吃瞭一驚,他趕緊運氣內功,左腳輕輕一點,身子便猶如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鵬鳥一般,直直的撲向青海一梟,口中還大喝道:“青海一梟,衡山張勇霖,前來討教!”

  他為什麼這麼著急呢?因為,他偶爾瞟向寧中則的哪一眼,才陡然發現,形勢上看,寧中則勝在內勁悠長,青海一梟贏在招式怪異,如果時間長的話,那麼寧中則應該是穩勝的瞭。可是,這個半山腰,確實一個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華山,在這裡突然凸瞭出去,形成瞭一塊平地,這平地東邊、南邊兩側都是懸崖,這西門是上山的路,北面則是矗立的高大山體,這青海一梟本來在北邊,寧中則在南邊,可是這麼一場激鬥之後,特別是在青海一梟連續的怪招之下,寧中則擋又擋不住,躲又躲不及,這身子就漸漸的由西邊轉到瞭南邊,再差兩步,她就要掉下懸崖瞭!

  青海一梟本來心裡還挺高興,今天有幹掉瞭一個華山派的高手,那麼左盟主的計劃,又前進瞭一步,可沒想到,竟然這大功告成之際,竟然有人出來搗亂。而且,這人的功夫極高。

  衡山張勇霖?沒聽說衡山派有叫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梟心裡嘀咕著,腳下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遲緩,一個轉身向左側跳瞭過去,他本想順勢伸手揮刀斬這人的後背,沒想到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張勇霖剛一落地,身子竟然轉也不轉一下,手腕一翻,仿佛他身後也一雙眼睛一般,長劍轉個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梟的咽喉。如果青海一梟,這個時候執意要砍張勇霖的後背,張勇霖自然是避無可避,可是青海一梟自己也要被張勇霖的長劍刺穿喉嚨。

  下面就是一道選擇題瞭,用自己的脖子,換對方的後背,換還不換?顯然青海一梟選擇瞭不換。隻要腦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會這麼選擇的,後背上砍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死不瞭,脖子來一劍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機會,死翹翹!

  不想換,那就隻能躲瞭。擋是擋不住的,因為張勇霖這一劍賊快。青海一梟噔噔噔連退瞭三步,這身子還沒有站穩呢,張勇霖的長劍有刺到瞭他的胸膛,這……這劍怎麼這麼快。青海一梟急瞭,他連連後退,可這是長劍總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就是指向胸腹,招招不離青海一梟的周身要穴。青海一梟的冷汗一下子就躺瞭下瞭來。

  不過這人竟是異常的兇悍,他躲避瞭幾次之後,見避無可避,竟然不顧自己左肩即將中劍,大喝一聲,揮刀狠狠的劈向瞭張勇霖,寧可丟掉一個胳膊,也要重傷張勇霖。張勇霖最是喜歡別人這樣與他硬拼。他長劍刺出之後,竟然不再管這結果如何,左手運起太極拳,陰陽交際,內勁綿綿,這拳面竟然貼著青海一梟的刀背,一邊滑下青海一梟的刀柄,一邊輕輕一“擠”,青海一梟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長刀,竟然偏向瞭一側。

  “啊!”青海一梟大叫一聲,身子緊緊的後退。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張勇霖給砍斷瞭。其實左手用衡山劍法,右手用太極拳,雖然看起來是左右開工,可事實上與四百年前的“中頑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術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術,是一心二用,兩手同時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張勇霖卻是隻能選擇其中之一,他運起太極拳,那麼右手的長劍就隻能保證方向不偏離,而劍招的威力卻是大大的降低瞭。

  可青海一梟不明白啊。他生怕被長劍劈中,趕緊抽刀向後退去,可是,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單刀仿佛被對方握著瞭一樣,他用力的拉瞭兩下,但都是微微顫動,並沒有一點要脫離對方控制的樣子。無奈之下,他隻能是丟瞭刀,自己縱身向後退去。

  他這一退,張勇霖立刻收瞭太極拳,仍是哪招“煙雲鎖身”,一招招就是不離青海一梟的身子,青海一梟手裡沒有單刀,功夫立刻下降瞭一半兒,肩膀、胸腹、四肢,連連中招。他心驚膽戰,腳步也漸漸的亂瞭,這各個傷口鮮血橫流,不一會兒功夫,竟然成瞭一個血人一樣。

  寧中則被張勇霖救下之後。她就立刻認出瞭,這個男子就是那個在女兒房間裡,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她站在一旁觀看,想看看這個未來的女婿到底功夫怎麼樣。不料,她越看越是吃驚,這衡山派什麼時候竟然出現瞭這麼一個大高手,他翻來覆去好像隻用瞭一招劍法,就是衡山天柱劍法的“煙雲鎖身”,可就這一招劍法,竟然將青海一梟置於萬劫不復之地。這人劍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見張勇霖隻是傷敵,卻沒有殺敵,高聲喝道:“這人罪大惡極,師侄,你莫要手下留情瞭!”她對張勇霖甚是滿意,覺得張勇霖簡直就是從天而降一般,這樣的高手做瞭華山派的女婿,對華山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對婚事,她心裡早已經是千肯萬肯瞭。可是,女兒畢竟還沒有跟自己沒說,她也不好叫“勇霖”,隻是含糊的用“師侄”來稱呼。

  張勇霖高叫道:“知道瞭,師叔!”他長劍陡然一動,從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轉瞭一圈,劍光閃耀,一劍化作九劍,分別攻向咽喉、華蓋穴、雲氣穴等九個地方。青海一梟狂吼一聲,接連中間,身子搖晃瞭幾個,喟然倒地,氣絕身亡。

  “好一招!一劍落九雁!”一個清亮的聲音叫道。隨著這聲音,山道上“沙沙”傳來一陣腳步聲,張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時這山路上又上來瞭十五個人,這十五個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們一手拿著長劍、大刀、長棍等各種兵器,一手提著一個孔明燈,頭上帶著面罩,正好擋著瞭下山的山道,明擺著是不懷好意瞭。靠後的幾個人,將孔明燈直直的照向張勇霖,燈光爍爍,竟然晃得人眼睛生花。

  張勇霖臉色一沉,問道:“請問閣下是何方高人,為什麼要當著我們的去路啊!”

  “哪裡,在下兄弟們本來是來九華山等人的,沒想到竟然碰到瞭衡山派的高手,一劍落九雁,真是讓人打開眼界啊!看閣下年紀輕輕,不知道尊姓大名,師承何人啊?”為首的那人問道。

  “哼,在下衡山張勇霖,傢師是劉三爺。”

  “哦,原來如此。聽說劉三爺的劍法高超,沒想到這弟子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佩服佩服!”為首的那人嘴上說這佩服,行動上卻沒有一點佩服的樣子,十五個人還是老樣子,將山道攔瞭個嚴嚴實實!

  張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轉,似有意若無意,正好在瞭北面上山的路上,負手而立,望著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說話瞭。

  寧中則走過來和他站在一起,兩人肩並著肩。

  “呵呵,張少俠,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們為什麼來太華山嗎?”

  “太華山又是不我傢開的,你們自然是想來就可以來的瞭,何必向我稟報呢!”

  “其實我們來這裡,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向這位寧女俠,請教幾招。少俠不會貿然過問吧?”

  “呵呵呵,閣下十五人,個個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還放在眾位的心上吧,廢話少說,想打想殺,放馬過來吧。”張勇霖豪氣的說道。

  “呵呵,少俠誤會瞭,在下與華山派有點私人恩怨,隻是想找寧女俠解決一下,與少俠卻是無關!我們也不願意與衡山派結怨。”

  “閣下幾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難道沒有聽說過,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這句話嗎?華山派的事情,就是我們衡山派的事情。”說著,張勇霖的身子忽然動瞭,直直撲向瞭為首那人:“讓在下見識見識,閣下的功夫如何!”

  長劍揮出,直直攻向為首那人面門,為首的那人,自從見到瞭張勇霖使出一劍落九雁之後,就對張勇霖異常的重視。他向來聽說,這衡山三大絕招裡面,回風落雁劍法的最大殺招就是一劍落九雁。他見瞭剛才張勇霖的劍勢,心中自然對張勇霖有瞭一個大致的評價。可他沒想到,剛才張勇霖那劍法其實還是有保留的,對一個將死的青海一梟,有必要全力一擊嗎?而對面來的這十五個人,顯然功夫頗高,張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戰速決的,一下子,必然用上瞭全力。

  這一下劍勢極快,那人揮劍抵擋已經來不及瞭,趕緊一個側轉身,躲瞭過去。沒想到,這衡山劍法,卻是是詭異萬分,這劍招走空之後,張勇霖竟然不管不問,長劍直直的劈向後排左側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錯愕之間來不及防備,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慘叫一聲,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開瞭。

  眾人醒悟過來,紛紛拿出兵器攻向張勇霖,要再次攔著張勇霖。張勇霖長嘯一聲,長劍再次揮出,一劍落九雁,直接攔下瞭右側黑衣人的攻勢,而寧中則也在前一刻動瞭,此時正好趕到瞭張勇霖的背後,她長劍揮舞,“嘡嘡”擋著瞭左側黑衣人的攻勢,可華山玉女劍法,強在輕盈靈巧,強在攻擊上,對於防守,確實差瞭一些,轉眼之間她已經中瞭兩劍。可她也頗為倔強,眉頭隻是一皺,咬著牙堅持瞭一下來。

  張勇霖大聲叫道:“快走!”自己連聲呼和,用勁全力攔著右側的黑衣人。可寧女俠巾幗不讓須眉,什麼時候也不能讓晚輩斷後,自己先走啊。再說這人還是她女婿呢。

  她說道:“你先走,我來……啊……”說話間,她有中瞭一棍,這一棍力量極大,直至戳在瞭她的左胸,肋骨差點沒有被打斷!“

  張勇霖看她倔強,也不再多少,回身拉著她就往山下跑去。這一跑,立刻顯出輕功的高低來。寧中則的輕功,竟然還不如張勇霖的快。張勇霖一緊,攔著寧中則的柳腰,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邊高聲叫罵著追趕,一邊紛紛掏出暗器,打向瞭兩人。張勇霖回劍如網,磕飛瞭幾個暗器。寧中則卻悶哼瞭幾聲,顯然是中瞭暗器。

  叫到山腳下的時候,張勇霖看到山下竟然還有幾個黑衣人沿著山路追來,他心中一急,拉著寧中則進來一邊的山林!剛才攔路的那幾個人孔明燈,被張勇霖大滅瞭五六盞,再加上山林鬱鬱蔥蔥漆黑一片,可見度極低,這些黑衣人找瞭許久,始終找不到兩人,隻能搖頭嘆息,抽身而去。

  張勇霖長出瞭一口氣,說道:“師叔,他們走瞭,我們……我們也趕回華陰縣吧,這些人恐怕對華山派不懷好意,咱們得趕緊趕回去,找到嶽師伯,好好商議一翻才好啊!”

  “恩……”寧中則含含糊糊的應瞭一聲。

  張勇霖扭頭看去,寧中則臉色白的下人,明黃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顏色,那顯然是流的鮮血瞭。張勇霖吃瞭一驚,這手一松,寧中則身子搖搖晃晃,身子前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張勇霖趕緊伸出手來,摟著瞭寧中則,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瞭寧中則的酥胸上,哪裡正堪一握,哪裡豐膩高聳,哪裡柔柔軟軟,又富有彈性。他心中一蕩,下意識的揉捏瞭一下,想用手的觸覺,來判斷一下,這個罩杯的大小……哪裡……怎麼這麼粘啊?莫非是中劍瞭?

  “啊……”寧中則痛苦的呻吟瞭一聲,張勇霖嚇瞭一跳,還以為寧中則發現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亂,手臂立刻就僵硬瞭,這……這可是自己的嶽母啊,可心裡又是窘迫,又是滿含著歡喜,大肉棒陡然高聳瞭起來。古時男子的衣褲都比較寬松,他又是站著的,一下子就碰到瞭寧中則的玉腿上。他見寧中則沒有什麼反應,他心中忽的一蕩,想起瞭鄧雁雲,莫非……莫非華山寧女俠,也……也是想試試我的功夫嗎?

  “啊……”寧中則又呻吟瞭一聲,張勇霖這時才發現,並不是寧中則並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錢,而是中瞭毒鏢瞭。

  她後背上種著兩支毒鏢,而臀部也種著一支毒鏢。這毒鏢毒性頗大,寧中則這會兒已經昏迷瞭過去。張勇霖慌瞭神,趕緊把寧中則放在瞭地上,這……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沒有帶解毒的要啊!這……這……他想著,忽然伸手解開瞭寧中則的衣衫,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吸毒瞭。

  可……可這位置也太……太那個啥瞭,兩個在後背,還有一個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還有劍傷,天啊,這不是要脫光瞭寧女俠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