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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走投無路·俠女舍已以身啖魔

  與霍青桐分手之後,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帶著二十幾個族人喬裝成販茶的商人,西返回疆;這一次她們一反常例,並不走陜甘到回疆這一條快路,而是先北上蒙古,然後再轉向西行,這樣,路途雖然遠瞭最少三分之一,卻可以避開大部分的朝廷關卡,不但如此,由於沿途大部份都是沒有什麼人煙的草原和荒野,所以這無形中也可以避開朝廷為數眾多的耳目。

  二十幾天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無事地進入瞭蒙古腹地,這天下午,她們來到瞭一條河邊,離霍青桐與救兵約好會合的地方相距隻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在他們準備加緊趕路的時候,突然間風雲變色、氣溫驟降。她們領隊阿密特看瞭一下天色後,判定大雨暴快要來瞭,無可奈何之下,她們隻好趕緊把人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風處,紮帳搭營。

  趁眾人在搭營的時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邊的一個山丘上看地勢。

  到瞭丘頂,兩人極目望去,隻見前方一片平坦,綴滿瞭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天邊,配上那黑沉沉得像是正在壓下來似的烏雲,景色雄偉壯麗之極;阿密特是看慣瞭的,還沒什麼,李沅芷長居江南,幾時見過這等景色,頓時看得目定口呆。

  看著看著,李沅芷突然聽到一陣從山的那頭傳來的人聲馬嘶聲。她走前幾步,向來聲處看去,卻見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隊人馬正順著山腳向她們的營地走去。

  李沅芷見狀,頓時大為緊張,心想莫不是朝廷派來的追兵?忙轉頭向阿密特道:“這些不知是些什麼人,說不定會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們,你趕緊去通知大夥兒戒備!”說完,縱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轉身也向營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來人們奔去,開始時,雙方距離尚遠,那群人對李沅芷的逼近無甚所覺,仍是不緊不慢地走著,後來不知誰發現瞭有人從山上向己方沖來,便都紛紛停下來,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李沅芷見他們停瞭下來,心中甚喜,一面減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們看去……漸漸地,形像越見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漢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牽著兩、三匹馬,看起來像是專抓野馬的捕馬人。

  再走近一點,李沅芷赫然發現領頭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裝束,一件羊皮袍翻出半截,身形舉止,顯得異常剽悍。轉念一想,便記起此人是關東六魔僅存的一人──哈合臺。

  這時,哈合臺顯然也認出瞭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揮手示意,一面策馬向她奔來。

  李沅芷知道哈合臺為人老實,而且與餘魚同交好,見來人是他,頓時放下心來,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見瞭!”

  哈合臺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麼會來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對瞭,餘兄弟呢?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餘魚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忙強忍住,道:“他已經死瞭!”

  哈合臺聞言一驚,道:“死瞭?怎麼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臺不相信地搖頭道:“餘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聰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卻見一個人策馬過來,她不想讓那麼多人知道此事,轉口道:“哈大哥,你的人來找你瞭!”

  哈合臺轉頭看瞭來人一眼,回頭道:“他是我的侄兒,叫顧友!”說話間,那人漸行漸近,李沅芷抬眼看去,隻見來人是個青年,身形魁偉,一張臉全都是黑漆漆的胡須碴子,身形動作看起來甚是眼熟,彷佛在那裡見過?正待問哈合臺,那顧友己來到兩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點頭示好,一面向哈合臺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們還是快去營地立帳吧!”

  哈合臺點頭道:“那好!你們先去,我馬上就來!”顧友應聲回馬而去。

  哈合臺回頭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馬上就來瞭,我們要先到這山後紮營,我看你也不要再走瞭,我把我的帳幕讓給你,等暴雨過瞭再說吧,草原上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見哈合臺一臉熱心,甚覺感動,道:“不用客氣瞭哈大哥,我是和一些好朋友同來的,剛才我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山後開始立帳瞭,這會兒應該都弄好瞭!”

  哈合臺道:“那就好!我們快走吧!”言罷跳下馬來,和李沅芷並肩向大隊走去。

  走著走著,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問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帶手下的,怎樣現在卻有那麼多人跟著你?你現在都在做些什麼營生?”

  哈合臺嘴巴張瞭幾下,神色?尬、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道:“不瞞你說,我們現在主要是捕些野馬去賣……偶而也做些沒本錢的買賣!”李沅芷聞言一驚,道:“你去做強盜瞭?”

  哈合臺聞言,一張臉頓時脹得通紅,期期吶吶地道:“你不知道,在這地方生活……很不容易的……隻靠一樣生計的話是不行的……而且……我們也隻是搶些富人,又不傷人命!”

  李沅芷見他面容憔悴,臉上的縐紋縱棋交錯,比之昔日所見,竟老瞭不少,想來這幾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聲安慰道:“其實這事情……也沒什麼,隻要對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臺似是不想多談此事,話風一轉道:“對瞭!剛才還沒說完,餘兄弟怎麼被暗算的?”

  李沅芷應道:“紅花會的五、六當傢叛變瞭,當瞭朝廷的……奴才,趁他不註意的時候,打死瞭他!”想起瞭曾在朝廷當過官的父親,那“走狗”二字便縮回瞭肚內。

  哈合臺追問道:“紅花會的五、六當傢?那不是餘兄弟的義兄嗎?怎麼會是這樣的?”提起當日的細節,李沅芷頓時啞口無言;要知道餘魚同被殺一事,內情異常復雜,不但牽涉到紅花會的聲譽、餘魚同的人格,還關系到駱冰和自己貞操和隱私,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哈合臺為人魯直,沒註意到李沅芷面有難色,見她不回答,便再追問,李沅芷見他那麼熱心,不忍拒絕,除瞭隱起餘魚同、駱冰和自己之間那一段以外,把當時的情況都告訴瞭他。

  說著說著,天上猛然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把李沅芷的話硬生生地打段,餘聲尚未止憩,附近忽傳來一陣“劈嚦啪拉!”的巨響,哈合臺叫瞭一聲不好,翻身上馬,然後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來,是大冰雹!”

  就在這時,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個物事?中,她舉頭往上看去,隻見一顆顆的卵大的冰雹滿天飛灑。就在那一瞬間,又有幾顆冰雹擊中瞭她;那些冰雹顆料又大,落勢又急,雖然她有氣勁護體,打在身上也不至受傷,但吃上一記卻也十分疼痛;面對著大自然的無窮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懼,心中一急,也顧不上男女授授不親瞭,輕輕一躍,跳坐到哈合臺背後。

  哈合臺見李沅芷已經上馬,忙喊瞭一聲“抓穩!要走瞭!”,?手在馬腿上就是一鞭,那馬吃痛,放開四蹄如飛般向前急沖……李沅芷才剛上馬,不及穩定身形,一驚之下雙手本能前伸,摟住瞭哈合臺的熊腰……

  哈合臺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這麼一摟,隻覺一陣溫軟肉感伴著陣陣女兒幽香急襲而來,頓時綺念叢生,欲火大盛……李沅芷驚魂甫定,才發現自己摟住瞭哈合臺,本待立刻松開,但見他好像毫無所覺的樣子,自己這麼一緊張,反而落瞭行跡……想到此處,心下稍定,隻放輕瞭力度,卻沒有松開扶住哈合臺的雙手。

  轉到山後,李沅芷遠遠見到己方的人己搭好營帳,而顧友他們一個也不見,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帳營裡面躲雹去瞭。

  這時,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帳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認出瞭哈合臺,頓時十分雀躍,要阿密特去接他們過來;要知道她和哈合臺曾在沙漠裡一同遇險,幾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難友,雖然他因顧金標的事跟霍青桐結怨頗深,但她心存赤子、胸無城府,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會那麼輕易就讓香香公主見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臺和霍青桐之間的恩怨,又見到李沅芷和哈合臺共乘一馬而來,關系顯然非比一般,再加上香香公主不斷催促,便不再堅持,飛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剛下瞭馬,便見到阿密特向他們招手,兩人狼狽地跟著他往香香公主的帳篷沖去。

  兩人跟著阿密特沖進帳內,哈合臺隻覺一陣清爽之極的香氣撲鼻而來,定睛看去,卻見一個絕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帳內。香香公主見到哈合臺呆呆的狼狽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個子!你不認得我瞭嗎?”

  哈合臺想不到在此地見到香香公主,聞言呆瞭一呆,道:“當然認得,你是香香公主!”他拙於言詞,說完這句後,便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臺之間的恩怨,本不想讓他知道香香公主在這裡的,不料阿密特竟會把他們引到香香公主的帳中,不禁責怪地看瞭他一眼,開口道:“喀麗斯,哈大哥才剛停下來,你就讓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臺雖是個直性子,但為人並不算笨,見李沅芷這樣說,也知道她們有私話要說,點頭道:“那好!等我安頓好再說吧!”

  待哈合臺走後,李沅芷便把和哈合臺相遇的情況給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說瞭,阿密特聽到哈合臺和霍青桐有仇,大為後悔,擔心道:“那他會不會對公主不利?”

  李沅芷雖然也有點擔心,但見他愁眉苦臉的,不忍讓他太過悔疚,笑著安慰他道:“那倒不會,他這人還算光明磊落,不是做這樣的事的人!”阿密特聞言,才稍為放下心來。

  哈合臺回到帳後,顧友把他拉到一邊,問道:“老叔!你去那裡瞭,怎麼這時才來?”哈合臺把剛才的情況說瞭一下,顧友聽完,臉上頓時恨意大作,道:“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給我送來瞭!哼!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妹子身上討點利息!”

  哈合臺聞言不悅道:“你這是什麼話!霍青桐和我們有仇,那我們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麼關系?”

  顧友聞言冷笑道:“老叔!我們又不是沒找過,但還不是找來找去找不到?再說,就算讓我們找到瞭又怎麼樣,她手下那麼多,怎肯跟我們公平決鬥?”哈合臺一時語塞,顧友見他無言以對,續道:“現在就不同瞭,我們隻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來!”

  哈合臺呆瞭半晌,搖頭道:“扣不瞭的!她們人數不少,打起來的話我們可占不到什麼便宜!”

  顧友聞言笑道:“老叔!我們又不是要和她們決鬥,怕她們人多怎地?隻要探清楚她們那邊的夜防,然後來個偷襲,憑兄弟們的能耐,還能不手到拿來?”

  哈合臺聞言搖頭道:“不行!她們把當我們朋友才不防著我們,我們卻偷襲她們,這麼做太不夠英雄瞭!”;要知關東六魔的死,除瞭焦文期以外,幾乎都和霍青桐有關,所以哈合臺因此對她含恨甚深,發誓要向她報復。然而他是個爽直的人,雖然深仇不能不報,但因此而要向一個弱小女子下手,又覺得不太能下得瞭手。

  顧友見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熱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們四傢人這當兒都還好好的,怎能當上馬賊?既然我們已經是馬賊瞭,又能算得上什麼英雄?”這一句如利劍般直剌入心,哈合臺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半晌說不出話來。

  原來當年關東六魔縱橫關外,結下瞭不少仇傢,但他們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無人敢上門尋仇。自從聽得五魔在中原先後被殺後,昔日仇傢膽子的都大瞭起來,紛紛找上門來,哈合臺獨力難支,隻有帶著義兄弟們的傢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傢們並不放過他們,千裡追殺而至,直到他投靠瞭一個當馬賊首領的朋友,才得以幸免,最後,得以幸免的也隻有他和顧友兩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殺中被殺死瞭。就這樣,他們叔侄無傢可歸,隻有加入馬賊的行列。後來,馬賊首領在一次買賣中被殺,而哈合臺武功高強、又有個狡猾機智的侄兒支持他,便自然地成為瞭馬賊的首領。這事一直是哈合臺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頓時勾起瞭他對霍青桐的濤天怒火,心頭一熱,便待點頭答應。然而,偷襲暗算又實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張瞭幾張,那“好”字卻始終說不出口。

  顧友隻看哈合臺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己然生效,軟聲道:“老叔,我現在就隻有你一個親人瞭,如果連你都不幫我話,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報不瞭瞭!”哈合臺聽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瞭眾人對他的種種好處,頓時再無顧忌,點頭答應。

  顧友見哈合臺終於點頭,大喜過望,道:“那香香公主號稱回疆第一美人,等我們抓到瞭她,可以好好地玩個夠!”

  哈合臺聞言不快道:“你胡說!她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女人,又懷瞭孕,我們怎能做這個,弄死瞭可是一屍兩命的!”顧友見他不高興,也不敢太過堅持,轉換話題道:“好!好!我看著辦就是瞭!對瞭老叔,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妞是什麼來路?”

  哈合臺道:“她叫李沅芷,是紅花會十四當傢的女人,怎麼?你別是想動她的主意吧?”言罷,看到顧友己是答案的一臉淫笑,忙道:“喂!其他人隨你怎麼樣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亂來!”

  顧友聞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讓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讓碰,那還有什麼人可以碰?那就那幾丫頭?大夥可是都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瞭!那幾個丫頭連皮帶肉給他們吞下去也不夠!再說她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隻要是男人的話,又有誰能不動心?就算我肯放過她,其他兄弟怎麼肯放過她?

  他們要一哄而上的話,我可攔不住!”說著,見哈合臺神色有異,心中若有所悟,試探著道:“老叔你不想我們碰她,莫不是您對她有興趣?別是您想自個兒獨占吧!”

  哈合臺聞言跳瞭起來,叫道:“你胡說什麼?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顧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還是算瞭吧,那個紅花會十四當傢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個餘魚同嗎?您和他的關系我知道!隻能算認識罷瞭,算是那門子的好朋友?哼!紅花會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瞭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紅花會的十四當傢,就算沒有直接參予殺害他們,卻也脫不瞭關系,仇深情淺,真要算起來,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還是大仇人呢!”

  言罷續道:“再說那個什麼李沅芷,我雖然不認識她,卻也知道她做過的事,您還記不記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隻剩下半條人命,還幾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說過,那次如果不是大伯發現那藥裡有問題,你們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瞭!哼!如果我是你,抓到瞭她之後不把她裡裡外外地操個遍,以報當日毒害之仇才怪!還說什麼朋友的什麼妻的?”

  哈合臺聞言,本想出言駁斥,但嘴巴是張開瞭,卻找不什麼可以反駁顧友的話,同時,腦中不知怎地,竟浮現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轉嬌吟的畫面,更讓他尷尬的,是胯下的肉棒也因而猛跳瞭起來;他直腸直肚的老粗一個,心中一但存有此念,嚴詞正義便說不出口,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尷尬。

  顧友見哈合臺面紅耳赤、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說動瞭,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紅花會的人,也算是我們的仇人,如果被我們抓到瞭的話,就是我們的俘虜、戰利品,就是拿來玩玩,又有什麼問題?我說啊!隻要抱著為兄弟報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麼她丈夫和您那一點點的交情?”

  哈合臺的腦筋本就不太靈光,被顧友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沒瞭主意,再看顧友一臉渴望之色,一嘆道:“我說不過你,你想怎麼做就做吧!”

  顧友大獲全勝,得意地回頭向眾人拍手道:“來!大夥過來,我們談談正事……”哈合臺見眾人一付興高彩烈的樣子,心中十分矛盾,呆瞭半晌,走到瞭一旁倒頭睡下。

  不久,冰雹暫時停瞭下來,哈合臺的手下人便趁這個時候安營搭帳。這時,天色已經變得十分灰暗瞭,顧友怕哈合臺不懂作偽,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沒敢讓他同去,隻領著幾個手下帶瞭些食物和禮品去拜訪。然而,李沅芷見哈合臺沒去,心中戒備稍增,也不親自接見,隻讓阿密特代為接待;顧友雖然始終無法見到聞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隻是摸清她們營區的防務,但想到她馬上就會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沒有十分失望。

  入夜,李沅芷雖已睡下,心裡卻不是很安穩;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重遇哈合臺,雖然餘魚同生前和他的關系還算可以,但畢竟還是做過一陣子對頭,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怎麼想的,想著想著不對,起來便要吩咐眾人加強戒備,但回頭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漢子,可不懂作偽,萬一被哈合臺等人察覺瞭可是尷尬的很,隻好吩咐其中一兩個還算機警的小心在意。

  翻來覆去半天都睡不著,這麼好不容易熬過瞭中夜,李沅芷才朦朦朧朧的合眼,然而合眼才過多時辰,卻隱隱約約地被一陣輕微的騷動聲驚醒,忙跳起身來,順手從枕下拔出長劍。這時,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邊,感覺到她的異動,也醒瞭過來,轉頭見李沅芷如臨大敵的樣子,忙坐起身來,輕聲問道:“芷姐姐!什麼事?”

  李沅芷做瞭個禁聲的手勢,來到帳邊,把帳門撥開一條縫後往外看去……

  雖然外面黑沉沉靜悄悄地沒什麼動靜,但李沅芷心中卻暗叫不妙:本來,她讓人在外面燒瞭好幾堆篝火,並安排瞭四個人值夜,但現在不但值夜的人一個不見,連溝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見勢色不對,當機立斷地向香香公主道:“喀麗絲!外面的情況不對,定是出瞭什麼問題,我們快走!”

  香香公主聽她說得嚴重,不禁緊張瞭起來,黑暗中胡亂地套瞭件外袍,再扯瞭塊披風披上。李沅芷收拾瞭針囊後,見香香公主己準備好瞭,便用劍在帳幕後劃瞭一條大縫,拉著她從那裡鉆瞭出去。

  兩人離開帳幕後,藉著長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沒多遠,李沅芷聽到瞭一些異聲,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則向聲源方向潛行過去……果不然,異聲來自兩個人的對話,李沅芷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去,看到兩個人蹲在一起低聲交談,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來看,卻是哈合臺的手下。

  李沅芷漸潛漸近,那兩人雖然也有幾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實在太遠,待得發現有人潛近身邊,己然太遲瞭,被她數指點倒。

  李沅芷先後逼問瞭他們為什麼會在鬼鬼崇崇地蹲在這裡,是不是要謀害她們,然而兩人都十分氣硬,死口不說,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發出的聲音會驚動其他人,待要幹掉他們,又怕誤會之下殺錯瞭好人,無奈之下,唯有把他們點昏過去,然後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頂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見香香公主已香喘噓噓、舉步艱難,怕再走的話會動到胎氣,便把她帶到附近的一塊大石後,讓她在那裡等著,而自己則潛行回營探清情況。

  李沅芷潛近營地中間,卻見那幾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都是哈合臺的人,旁邊有十幾個人被丟在地上,卻是己方的人,個個身上鮮血淋漓,雙目緊閉,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卻見哈合臺站在險沉著臉站在篝火旁邊,而顧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劃腳地向眾人發施號令道:“她們跑不遠的,大夥兒分頭去找,發現她們的行蹤後就馬上大叫,讓其他人過去幫忙!”眾人轟然應是,轉身去瞭。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臺這麼一個義氣為什麼會偷襲她們,這時見到這個情況,頓時醒悟到那是顧友崇擁的,不禁對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眾人走光後把這個傢夥幹掉的。然而,他似是受瞭哈合臺的提醒,不但一直沒有離開哈合臺身邊,還留下瞭幾個人有身邊,李沅芷等瞭好一會兒,始終找不到什麼下手的機會,便不浪費時間,悄悄地潛進草叢深處……

  退出營地不遠,李沅芷便看到瞭前方有兩個漢子一前一後地四處張望著,她偷偷地潛近,突然出手,從後一劍割斷瞭後面那人的喉嚨。前方那漢子驚覺不妥,猛然回身,卻見眼前寒光一閃,喉嚨一痛,便己發不出聲來……

  李沅芷解決瞭二人,四周看瞭看,身子一閃,向另一個方向潛去……

  香香公主目送著李沅芷的身形沒入黑暗中後,便輕輕地退到大石後的草叢中,把披風一蒙過頭,靜靜地一動不敢動……

  就這樣過瞭差不多半個時辰,卻仍未見李沅芷回來,香香公主蹲得雙腳都發麻瞭,忍不住掀開瞭披風,站起來松松筋骨。才站起來,卻看到左邊不遠處有兩個人正往這方走來,頓時大為焦急,忙蹲下身子,繞到石頭後。

  退到大石後,香香公主側耳細聽,隻是這時四野天風如濤,聽瞭半天,除瞭風吹草低的聲音外,卻什麼也聽不到,又過瞭一會兒,仍是動靜全無,她實在忍不住瞭,偷偷地把頭探出石後……

  石後的那方一片寧靜,那兩人己然不見瞭,香香公主不禁松瞭一口氣,就在這時,她心中?覺不妥,本能地回頭一看,卻見那兩個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後,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原來那兩人隻是想到丘頂去的,原沒打算到石頭這邊來的,但香香公主江湖經驗不足,沉不住氣,一動之下,頓時被兩人發現,兩人怕叫人過來會驚動瞭石後的人,便不動聲色地潛近,那時,香香公主的註意力隻集中在石頭的那一方,完全沒發現那兩人己偷偷地繞到瞭自己身後。

  兩人乍見香香公主,頓時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氣質和美?所震動,雙腳一軟,幾乎跪倒;這幾年間,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潤下,她少女時那種如草原上的精靈般清雅脫俗的氣質己轉化成另一種高貴絕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樣,令人難以逼視……

  香香公主卻不知這道自己這一優點,乍見二人,嚇瞭一跳,本能輕呼瞭一聲,兩人被她這麼一呼,頓時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醒覺到她隻是長得特別特別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麼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約而同地左右張望瞭一下──還好,四周並沒有半個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隻是孤身一人在此,兩人都不禁松瞭一口氣,心中暗呼好險:如果剛才這美麗女子趁他們呆住之際出手攻擊的話,恐怕兩人都要死在她的手裡。

  香香公主驚魂甫定,向二人嬌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兩人也定下神來,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岡,他叫鐵木兒,都是哈合臺哈頭兒的手下!”說著,鼻中聞到從香香公主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腦中靈光一閃,問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嗎?她到哪裡去瞭?”

  香香公主在宮中住瞭兩年,見慣瞭人性的醜惡,雖然那純良率直的天性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卻也不像以往那麼天真無邪,聞言不敢說實話,道:“她……她就在附近,馬上……馬上就回來瞭!”兩人聞言,頓時大為緊張,不約而同地四處張望瞭起來

  那高岡左右看瞭一眼,不見有什麼動靜,回頭見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臉緊張之色,頓時醒悟到她隻是在撤謊,然而,又不太敢確定,便蒙她道:“你胡說,我才看到她已逃過河去瞭!”香香公主哪知是計,聞言沖口而出道:“你才胡說,她明明是到營地去瞭!”話才出口,便見他失聲發笑,猛然醒覺到那是騙人的話,不悅道:“你這人很壞!我不跟你說瞭!”說完,轉身便欲離去。

  香香公主這一下玉容生嗔,極艷絕麗、花月為之失色,兩人色授魂系之下,竟忘瞭攔住她,待她走出好幾步後,才猛然醒覺過來,忙沖前幾步,繞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攔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於脫身,拙不及防之下,險些撞進二人懷中,忙退出數步,轉身便逃……

  那鐵木兒反應較快,身子一沖一轉,又攔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嚇瞭一驚,閃身欲避……;就在這時,她腳下卻絆到瞭一團草根,一窒之下,頓時失瞭平衡,驚叫聲中,香軀不由自主地倒進鐵木兒懷內……

  鐵木兒隻覺一陣香風撲面襲來,福至心靈之下張手一摟,頓時溫香玉軟抱滿懷;要知道他們這一票人己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瞭,這時,就算懷中抱著的隻是個普通的女子,也絕對受不住誘惑的,更何況像香香公主這麼一個美得連神仙也要動心的女子?別說她隻是個氣質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個女神,他也顧不得瞭,他一手環住香香公主的香軀,伸嘴向她的臉上親去……

  “啊!……”香香公主驚叫一聲,扭頭急閃,然而兩人貼得實在太緊,香唇雖然避過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卻是避無可避地被親瞭一口;香香公主俏臉連閃,那既驚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鐵木兒的眼中,無疑在告訴他:這個美麗得像女神的女子,是可以褻瀆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頓時躍動如狂,粗著膽子,大手撩起瞭她的袍子,探瞭進去……

  香香公主嬌軀用力地扭動著逃避那羞人的、得寸進尺的侵犯,但她身嬌力怯,加上雙手都被鐵木兒摟住,難以發力,無法抗拒他的侵犯,沒幾下,避無可避地,鐵木兒粗糙的大手便己探進瞭她的袍內,並沿著那白滑軟膩的大腿向上直進,向那嫩滑的香臀襲去……

  出乎意料地,當鐵木兒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時,驚覺那上面隻有連綿一片的柔膩軟嫩、幼滑如脂外,想像中的障礙連半絲也沒有,一時間大喜過望,大手一緊,在那堅實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來香香公主懷孕己近半年,肚子圓挺鼓脹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褻褲瞭,加上這次她出來得匆忙,所以身上除瞭一件薄薄的佈袍以外,裡面卻是什麼都沒穿的,這時卻沒想到方便瞭鐵木兒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鐵木兒抓得又羞又驚,香唇一張,便欲大聲求救,然而高岡手快,她才叫得半聲“救……”,小嘴便被他伸手從後捂住,頓時作聲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關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岡的手指。一時間,高岡痛得眼淚都幾乎流出來瞭,痛怒交集之下,那裡還顧得上憐香惜玉?本能地一記手刀便住香香公主的後頸砍去……;香香公主隻覺腦後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岡擊昏過去。

  鐵木兒見香香公主突然軟倒,頓時嚇瞭一跳,還以為她被高岡一掌打死瞭,一探鼻息,知道她隻是昏過去而己,便放下心來,一手摟住她的身子不讓倒下,一手卻己忙亂去脫自己的褲子,高岡見狀,忙拉住瞭他道:“怎麼?她是我先發現的,該讓我先上!”鐵木兒揮開瞭他的手,冷笑道:“她自己往我懷裡撞過來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說完,轉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後,雙手一分,把她的內外袍子一起敞瞭開來。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開,兩人隻覺一片耀眼生花:內袍裡面,那誘人的姛體竟是赤裸裸地半縷不掛,那一片細致的肌膚,雪白亮麗得彷佛鋪上瞭一層耀眼的晶粉,晶瑩閃亮得不像是凡人的肌膚;那高挺鼓脹的玉乳,襯上那兩顆色澤鮮嫩、嬌小玲瓏的乳頭,成熟誘人得像是天宮裡的仙桃,更有甚者,她雖然懷瞭孕,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孕婦應有的浮腫,那高挺的肚子,不但沒有絲毫破壞那神聖高貴的形象,反而為她增添瞭幾分成熟美;鐵木兒生平所見過的女子當中,也沒幾個像樣的美女,更何況是這個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香公主?一時間,他除瞭張大瞭嘴巴呆住以外,什麼也做不瞭,而他背後的高岡也是一樣,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渾身發硬,僵在那裡連動都動不瞭……

  不知過瞭多久,高岡終於從巨震中稍為回神過來,看瞭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公主,又看瞭看像呆子般的鐵木兒後,他沒有怎麼猶豫,一咬牙,使盡瞭吃奶的力量,一記手刀狠狠地砍在鐵木兒的後頸上……這一擊力量好大,鐵木兒隻覺後頸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龐大的身軀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岡喘著粗氣地把鐵木兒沉重的身體拖到石旁的草叢裡,迅速回過身來,三扒兩撥地脫掉衣服後,醜陋的雙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瞭香香公主那一雙潤滑如玉、柔美高聳的嬌乳……幾乎同時地,兩片又乾又粗的嘴唇顫抖著、重重地吻上瞭香香公主那嬌艷的香唇……

  一經接觸,高岡隻覺香香公主的雙乳滑如凝脂、既溫又潤,那種嬌嫩軟滑得如夢似幻的異常手感,令他幾乎以為身在夢中;他的雙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遊走,十指不斷地、毫無忌憚地抓著、搓著、捏著、揉著、摸著、揩著,她那美麗的嬌乳、粉背、纖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軟紅潤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雙手下一一失陷……當然,他的嘴巴也沒有閑著,當一雙手在攻城掠地、到處搜劫的時候,他那肥大滑膩的舌頭,早己撥開瞭香香公主輕閉的香唇,伸進瞭那芬芳的小嘴裡,貪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隻一會兒,高岡便己耐不住心頭狂竄的淫欲火焰,他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快刀斬亂麻地占有眼前這天仙一樣的人兒……他手忙腳亂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扶正,一手撈起她右腿,一手扶著那硬直的肉棒,挑開瞭她那輕閉著的花瓣,向那芬芳神秘的香穴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頂住瞭他的小腹,連帶著也頂住瞭那硬直肉棒的長驅直進,他連頂瞭幾下,卻連那硬實的龜頭,都無法完全壓進香香公主的香穴內,更說整根肉棒瞭……他試著把她的大腿再分開一點,再拉高一點……然而效用卻是不大:那硬直的肉棒雖然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上擾攘不休,卻始終無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終於,他放棄瞭站著占有她──他回過身來,先把她的披風攤鋪到地上,再把她輕輕地放到上面……

  高岡把香香公主的香噴噴的身子放平後,跪到瞭她那兩條白得像是透明般的大腿之間。他伸出雙手,拑住瞭香香公主的腿彎向上抬起,頓時間,她那粉紅芬芳的花瓣無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殺氣騰騰的肉棒面前……

  高岡深吸瞭一口氣後,腰部緩緩前挺……頓時間,那顫抖不堪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挺進,一點一點地破開瞭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擠開瞭她那稍為幹澀,卻又芬芳迷人的香穴口,“唔!……”,不知是因為苦澀的乾痛?潛意識中的抗拒?還是其他的原因,就在那硬直肉棒挺進香穴內的一剎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香唇微開,發出瞭一聲今人心神悸動的輕吟……

  輕吟入耳,高岡還以為香香公主醒過來瞭,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所措,定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一會兒,見到香香公主並沒有後續的動靜,他才稍為放下一點心來。本來,他還想讓他那己一個多月沒嘗過女人滋味的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磨蹭一會,細細品嘗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後,再長驅直進的,但一來他怕不早早占有她會夜長夢多,二來,當他那硬實的龜頭和她柔嫩肉璧接觸時,那高度的爽利感、鉆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忍耐下去──他再深吸一口氣,腰部用力前挺,一寸、兩寸、三寸……硬直而饑渴的肉棒堅定地、一往無回地沒入瞭香香公主那溫潤的香穴之中……

  高岡的肉棒順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隻覺得香香公主的香穴雖然不如少女的緊湊,卻也絕不像一般的懷孕女子那樣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間,別有一番成熟小婦人的動人滋味:那不松不緊的嫩肉,柔韌而不失彈性、溫暖軟滑得像一陣輕柔的春風,輕輕地吹拂著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一時間,他隻覺得整個人都像是溶化瞭……

  鼻子,聞著那從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眼睛,看著那美絕天人的俏臉和雪白透明的肌膚、肉棒,享受著回疆第一美女體內的溫柔律動,這一切一切,漸漸地把高岡的情緒帶進瞭一種忘形的狂喜之中。開始時,他還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著那曼妙無方的肉體,但,隨著他身心上越積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緒也越攀越高,漸漸地,他忘形瞭,他忘記瞭他應有的敬畏、更忘記瞭他應有的溫柔,甚至忘記瞭他身下的這個美女是個孕婦;他開始放肆瞭,他越來越迅速、越來越猛烈、越來越瘋狂地搖挺、振動著腰部,他不斷地搖、搖、搖……、插、插、插……、沖、沖、沖……、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岡的粗暴弄痛瞭香香公主、還是其他的什麼剌激瞭她,就在他正乾得痛快淋漓的時候,“唔!……”隨著一聲嬌吟,香香公主臻首輕搖,漸漸地從昏迷中醒瞭過來……

  這時,高岡己到瞭欲罷不能的時候瞭,見香香公主快將醒來,忙加快速度,“啪!……啪!……啪!……啪!……”,頓時間,兩人股腹相撞時那清脆而淫穢的聲音驟然加劇,幾乎連身旁呼呼作響的狂風聲都壓過去瞭……

  肚子裡的一陣悶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隻覺得有個不知是什麼的沉重東西正壓自己的身體上,同時,一根火燙而堅硬的東西,正在自己的體內迅速而有力地進出著,剎那間,被乾隆強暴時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水般湧上心頭,她心中一驚,猛地睜開瞭雙眼……

  眼前那惡夢般的情境,讓香香公主幾乎再昏瞭過去:這時,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既不是陳傢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實實在在的、粗魯而野蠻的陌生男人,他,正閉著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著她──他的動作銳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惡猙獰、他那硬直的兇器在她軟滑芬芳的嫩肉內放肆地滑動著、無情地抽送著……

  “呀!……”當香香公主意識到發生瞭什麼事後,猛地發出瞭一聲令人心碎的淒慘尖叫,渾身顫抖地拼命掙紮瞭起來……然而,這一切己來得已經太遲瞭,幾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時,在她身上的高岡,也發出瞭一聲惡獸般的狂吼;雖然她的尖叫撼動瞭他的神經,而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小嘴、雖然她猛烈的掙紮在他壯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得直皺眉頭,但這一切,都阻止不瞭降臨在她身上的厄連──隨著高岡暢酣的狂吼,爆發的濃稠精液洶湧而出,一股股地、猛烈地、像是無休無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穴深處噴去……

  隻過瞭不久,李沅芷己無聲無息地幹掉瞭哈合臺的三組人,當她摸向第四組人時,香香公主淒慘的尖叫聲劃破瞭濃黑的夜色,傳進瞭她的耳中。一時間,她幾乎想也沒想,猛地站直瞭身子,也不怕被人發現瞭,展開身法,如飛般向香香公主藏身之處急奔而去……

  才走出不遠,李沅芷急奔的身影便己被人發現,頓時間,吆喝聲四起,並向她那方聚來,然而,這時的她已經顧不瞭那多瞭,急提一口氣,纖小的身子猛然加速,硬生生地從那松散的包圍圈中沖瞭出去……眾人一面大聲吆喝、一面提步急趕,但一群沒騎馬的馬賊,又怎能跑得過輕功高明的女俠?才一下子,便被她拋開瞭不短距離,所幸眾人雙腿雖不夠快,賊眼卻總算夠尖,縱然雙方的距離越拉越遠,還能抓住她那若隱若現的纖美身影。

  香香公主拼命地掙紮著,她又抓又咬、又踼又扭,像是一匹不甘馴服的烈馬,想要把騎在她身上的騎士拋出去,高岡不得不用力地壓住她、死命地抓住她、強力地頂住她,才能勉強地把肉棒停在那迷人的香穴內,繼續著那源源不絕的爆發……

  香香公主隻覺身上的人越來越重,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正掙紮間,就如以往被乾隆強奸後那樣,她隻覺得一股股的熱流,在侵入她體內的那根硬直的東西尖端流出,迅速地四處擴散、蔓延,隻彈指間,香穴內己被那些溫暖的熱流所充滿……

  當香香公主意識到香穴內己那些溫暖的熱流就是男性的陽精、當她意識到這表示自己已經被眼前這個陌生的漢子徹底地占有的一瞬間,強烈的絕望感令她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剎那間,她那亂掙亂扭的身子軟瞭下來,彷佛渾身的力氣都在那一剎那間被抽幹瞭似的,她的雙眼失神地望向天空,淚水無聲地滑過那嬌美無限的臉龐,滴到瞭豐厚的大地上……

  彷佛過瞭好久,高岡才把那己存在體內己不知多久的精液,全部噴射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內。然而,他的獸欲雖然發泄瞭,但彷佛還未甘心,仍在一下一下地挺著腰、收縮著肉棒,彷佛要把殘存的每一顆精子、每一滴體液,都擠進那芬芳迷人的香穴內……

  一會兒,在香香公主絕美的嬌靨和曼妙肉體的持續剌激下,高岡驚喜地發現,他那本己漸漸發軟的肉棒又變得堅硬起來……他看瞭她失神的俏臉一眼,見她對自己下體的變化一點反應也沒有,仍是那樣一動不動地呆望天空,心中甚覺不忍,幾乎想就此罷手;然而,在她身上嘗到瞭的甜頭卻讓他更為動心,他挺直身子,把她的一雙玉腿屈豎在地上,之後便一面輕快地抽送著肉棒,一面用空出來的雙手,去玩弄那雙雪白軟嫩的香乳……

  李沅芷一面全力急奔,心裡一面責怪自己為什麼隻顧殺人,而不先和香香公主會合。她深知以香香公主那外柔內剛的性格,就算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不會發出像剛才那樣淒慘絕望的叫聲的,她一定是遭到瞭一些極其可怕的事情,才會……不知怎地,自己被常伯志奪去貞操時的可怕情景猛地浮現在眼前,她不禁打瞭一個冷顫,跑得更快瞭,同時,她的心裡大聲地祈求上天,不要讓這樣可怕的事情再次發生……

  然而,上天又一次令李沅芷失望瞭,當她繞到香香公主藏身的大石後,如遭電擊的,她被眼前的情景驚得呆住瞭:香香公主雙腿微曲,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而在她的兩腿之間,一個男人正在忘形地不斷地挺動地腰部……雖然兩人的結合部被香香公主的玉腿擋住瞭,但李沅芷卻彷佛看到瞭肉棒在柔軟的嫩肉中不斷地抽送……

  好一會兒,幾乎同時地,高岡發現瞭附近多瞭一個人,而李沅芷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高岡雙手往地上一按,便待挺起身來,然而,李沅芷的身手比他更快更狠:他的雙手才剛離地,連肉棒還未從香香公主的香穴中拔出,李沅芷的纖腿己蹬在他的肩上……

  高岡隻覺的肩上一痛,諾大的身子己不由自主地凌空飛起,重重地落在地上,他掙紮地要站起來,但身子才剛挺起,李沅芷己然趕至,長劍急展,隻聽“噗”的一聲,銳利的鋒刃透胸而入,把高岡的身子釘在地上……

  高岡心臟中劍,臨死之前自然地張口狂吼,然而李沅芷早有準備,他嘴巴才剛張開,己被她一腳踩住,連半聲也發不出來便見閻王去瞭……

  李沅芷料理瞭高岡後,回過身來,脫下瞭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輕輕扶起,再將她赤裸顫抖的身體裹住。這時,香香公主好像沒發現自己已獲救瞭,仍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動不動地任憑她擺弄……

  李沅芷是過來人,知道她這是受瞭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輕輕地摟住她,在她耳邊柔聲地念道:“妹子,沒事瞭,你已經安全瞭!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聽著聽著,香香公主漸漸地有瞭反應,她慢慢地把俏臉轉向李沅芷,眼中的神光逐漸凝聚。當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後,她緊緊地摟住瞭她,同時“哇!”的一聲,哭瞭出來……

  這時,李沅芷雖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們已經越來越近,這裡絕對不是哭訴的地方和時候,她硬起心腸,在她的耳邊說道:“妹子,你先不要哭,敵人已經向這邊過來瞭,我們得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香香公主哭瞭這一會,精神己鎮定瞭不少,聞言放開李沅芷……

  二女手牽手地離開瞭大石,想從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還不到十步,李沅芷便發現香香公主實在無法走快,但如果像這麼走三步停一步的話,追兵們用不瞭一盞茶的時間,便可以追到她們,到時候,她概要應敵,又要照顧香香公主,必定難以幸免,然而,她又不能丟下她而一走瞭之;當想到香香公主這麼一個嬌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還懷瞭身孕的纖弱女子,落入那一群餓狼似的男人手裡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下瞭決定:就算是?性自己,她也要讓香香公主離開這個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瞭下來,他藉著月色放眼四顧瞭一下,發現敵人幾乎是傾巢而出,他們從營帳那裡弄來瞭一些火把,分從左中右三路向這邊包抄過來。

  看到來人的陣式,李沅芷想瞭一想,心中己有瞭主意,她轉身向香香公主道:“妹子,那些壞人幾乎都上來瞭,他們人又多,走得又比我們快多瞭,很快就會趕上我們瞭。我看這樣好瞭,你獨個兒先到左邊那裡準備,然後我便往右邊跑,把他們引過去後再拖上一時三刻,那時你就趁這段時間趕緊下山!當你到瞭營地以後,就去偷些糧水和兩匹馬,然後趕緊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聞言道:“那你怎麼辦?還有其他人呢,我們不救他們嗎?”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數十個兇悍馬賊,實在是件兇險之極的事,隻要一步走錯,要脫身便難若登天,更別說去救那些人瞭,然而,她又不能直言,隻能勉強笑道:“你不會武功,又有瞭身子,救不瞭他們的,還是交給我吧!我功夫好,擺脫瞭那些壞人之後再找機會把他們救出來!”

  香香公主聞言,靜瞭片刻,道:“芷姐姐!你騙我!”

  李沅芷不料她會如此說,急道:“我怎麼會騙你呢?你不要亂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壞人力氣又大!人又多,你隻有一個人,怎麼能打得過他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這事我也做過,你一定是想?牲自己,讓我逃走!……”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時間竟說不出什麼話來……

  香香公主見她無言以對,續道:“剛才你如果不是為瞭保護我的話,早已經逃出去瞭!是我連累瞭你,這一次該讓我去引開追兵,你去搶馬救人瞭!”

  李沅芷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還有一些逃脫的機會,如果換成是你的話,那是一絲機會也沒有的!”

  香香公主倔強道:“我不會被他們抓到的!我……我剛才已經被那個男人沾污瞭,我……我不會再給他們機會的,隻要他們一走近我,我就自殺,讓他們什麼也得不到!”說完,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物……

  李沅芷見香香公主從地上撿起來的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頓時嚇得心驚膽跳,急道:“胡說,隻有我才能把他們拖上足夠你下山的時間,你不會輕功,又有瞭身子,能把他們拖上多久?到時候你隻是白送瞭一條命而已,根本沒法掩護我去救人!”說罷,續道:“你別想那麼多瞭,營地裡的人雖然不多,但你要偷馬偷東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個不小心也會被發現的。”說完,她見香香公主仍在猶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瞭,他們人雖然多,但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抓到的!再說,就算我救不瞭他們,你找到瞭救兵之後,還可以帶他們過來救人嘛!”

  香香公主聽完,總覺得有點不妥,但又不駁倒李沅芷,猶豫瞭一下,終無奈道:“那好吧!我聽你的!芷姐姐,我走瞭,你可要小心!”李沅芷瞭看她手裡緊緊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總之是一句話,我們分頭行事,就算其中一個失手瞭,還有另外一個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應我,萬一落到他們的手裡、受瞭什麼委屈,為瞭孩子,為瞭關心你的人,你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聞言,香香公主的頭低瞭下去,一會兒,她似是想通瞭,抬起頭來,道:“好吧!我聽你的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說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淚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應我,無論發生瞭什麼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看著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隻覺眼角發濕,勉強一笑,道:“你看你說的……放心好瞭,那隻是幾個毛賊,奈何不瞭我的,說不定你才到山下,我已經追上去瞭!”說完,催道:“你快走吧,再遲就麻煩瞭!”

  香香公主聞言,緊緊地握瞭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瞭,你可要快點跟來!”說完,離開瞭大石,藉著草叢的掩護,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沒入濃密的草叢後,李沅芷身形一閃,掠出瞭大石,絲毫不掩飾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願,追兵們幾乎立刻就發現瞭她的芳蹤,都不約而同地吶喊著、全力地向她沖去……走出十餘步後,她發現眾人過來的速度比她想象中慢,便幹脆停瞭下來,打算讓雙方的距離拉近一點才走,以加強眾人全力追來的念頭,也好掩護香香公主的行動。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瞭一口氣,準備轉身掠開,就在這時,眼角一?間,她竟發現一個漢子正偷偷摸摸地從大石的陰影中走出,向香香公主離開的方向摸去……

  原來這人就是剛才被高岡擊昏的鐵木兒;他剛才被高岡丟到瞭大石的陰影處,加上昏死瞭過去,所以李沅芷殺死高岡時,竟沒有發現腳旁還有這麼一個漏網之魚,而被丟到石頭下時,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這傢夥就躲在暗處。

  當二女剛才在你推我讓時,他剛剛轉醒,正好把她們的計劃聽個一字不漏。

  二女分開以後,鐵木兒雖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這朵美麗的嬌花,但他自問不是李沅芷的對手,萬一被她發現的話,不等同夥來到,肯定己小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動不動地繼續躲在暗處,直到她離開為止。

  李沅芷雖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聰明絕頂,轉念便想到剛才見顧友派人出去時,最少也是兩人一組,而她剛才隻殺瞭一人,所以這人一定是個漏網之魚,再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樣子,肯定己聽到瞭她們的計劃,想趁她落單時檢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頓時心急如焚,一時間顧不上越來越近的追兵瞭,小蠻腰一扭,轉身向鐵木兒撲去……

  李沅芷才跑瞭幾步,鐵木兒便己驚覺,回頭見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劍,氣勢洶洶地向自己撲來,心裡一寒,跑得更快瞭……然而,兩人人的輕功相差實在太遠瞭,李沅芷發力急沖下,彼此間的距離迅速拉近。但是,這時的追兵離他們也是越來越近瞭,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見己來不及瞭,李沅芷一咬牙,纖手急揚,手中劍頓化長虹,“噗!”“呀!”,鐵木兒被這一劍透心而過,隻奔出兩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幹掉鐵木兒,一口氣尚未喘定,身旁風聲忽起,一根長棍己狠狠地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來人接上手,便會被纏得難以脫身,逼切間隻有兵行險著,小蠻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擊,趁那人一呆之際,左手一揮之下,一把芙蓉金針悉數釘在他的臉上,同時纖腿急揚,狠狠地踢在他的胯下……

  “呀!……”那人臉上中瞭十餘枚金針,陰囊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頓時痛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滾哀號……

  李沅芷雖然一招便解決瞭來人,但右肩卻被打得骨疼欲折、轉動不靈,代價也自不小。然而,這時情勢緊急之極,她雖然疼得厲害,卻連一刻也不敢稍作逗留,嬌軀一轉,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幾步,隻見前、左、後方火光亂閃、吆喝聲大作,七、八人己自逼瞭過來,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轉身,身後吆喝大作,也有好幾人圍瞭過來……這時,她右方雖然沒人,但地勢甚斜,草叢稀疏,既不利於藏身,又易因暗器攻擊而減慢逃走的速度,實在不是最佳的脫身之路。腦筋急轉之下,她見前方的來人比較少,當下便不猶豫,身形一閃,向前方撲去……

  李沅芷嬌軀疾掠間,纖手連揚、金芒微閃,嬌叱聲中三人臉門中針,狂叫著倒地,一時間,眾人被她弄得陣腳大亂,不約而同地都大駭而退。李沅芷見眾人間出現一個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氣,身形急掠,向缺口沖去……然而,就在將要沖出包圍圈之際,一個伏在草叢裡的賊子忽然發難,抱住瞭她的雙腿,“呀!……”驚叫聲中,她那猛沖的身軀頓時失去瞭平衡,跌進瞭草叢之中……

  李沅芷臨危不亂,身子才剛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擊那人的頂門上,頓時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雖死,雙手卻仍緊抱著她的雙腿。就在這時,兩個粗壯的漢子己撲瞭過來,李沅芷不及轉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壓住……;那兩個漢子加起來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過來的沖力,力量實在非同小可,李沅芷被他們這麼一壓,就如同被一個高手狠狠擊中瞭一樣,頓時眼冒金星,一口氣幾乎轉不過來……眨眼間,其他人也到瞭,見李沅芷己被撲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環腰、有的抓手,隻三兩下,便把她架瞭起來……

  李沅芷的身子才剛被架起,便覺七八隻大手己爭先恐後地摸上瞭她的大腿、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剎那間,她隻覺得一陣深深的恐怖和驚懼──即使被常伯志奪去貞操時、被常氏兄弟同時奸辱時,也沒有這時那麼可怕、那麼驚心,畢竟,他們再怎麼可怕,也隻是兩個人罷瞭,而且還是熟人,不像現在那樣,面對她的,是十幾二十個完全陌生的、粗魯馬賊……

  李沅芷被眾人摸得心膽肉跳、嘔心異常,幾次都幾乎尖叫瞭出來,然而,最終她都忍住瞭沒有叫出來──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香香公主並沒有離開多遠,如果她聽到自己的尖叫聲,便一定會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話,那自己的?性便變得毫無價值瞭。

  很快地,眾人己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撫摸,那一隻隻的大手,不約而同地、紛紛地探進瞭李沅芷的衣服裡,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膚、那魯莽的觸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須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聲。

  “往手!”彷佛過瞭十年那麼久,眾人可怕的劫掠終於被一聲斷喝打斷瞭。

  李沅芷抬頭,見到哈合臺大步走瞭過來,頓時氣往上沖,脫口罵道:“哈合臺,你這臭賊,枉我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們!”眾人聞言大怒,紛紛出言叱責。

  李沅芷夷然不懼,續罵道:“你……你卑鄙無恥,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條豬都比你幹凈!有本事的就放開我,我們一對一地決一死戰!”;本來,哈合臺還顧存著和餘魚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說明這麼做隻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來,並不是要對她們不利,不料話未出口便捱瞭一頓臭罵,一時間被罵得呆在當地,臉上陣紅陣綠的甚是尷尬。

  半晌,哈合臺深吸一口氣,強忍下瞭心中的怒火,忍氣吞聲地道:“我……我們隻不過為瞭少傷人命,才用點手段,可不是怕瞭你們。”頓瞭一頓,又道:“我們要的隻是香香公主,隻要你把她交出來,我保證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頭!”

  李沅芷冷笑一聲,罵道:“呸!你這背信棄義的無恥臭賊、畜生、豬!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個字!”

  要知哈合臺性格火爆,最最當不得別人罵的,而剛才李沅芷的一段臭罵,己幾乎令他受不瞭瞭,隻是因為確實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強吞下這一口惡氣,不料她如此不識抬舉,才一開口,便又是一個“背信棄義的無恥臭賊、畜生、豬!”

  本來,如果這裡隻有他們兩人的話,哈合臺說不定還忍得下來,但在一眾手下面前被這般臭罵,臉上卻如何掛得住?頓時火往上沖,回口罵道:“操!殺死瞭我那麼多兄弟的帳還沒跟你算,還敢罵人?哼!你不說,我們自己不會自己找?”,說罷,揮手道:“留下十個人繼續搜,其他的帶上死傷瞭的兄弟和這娘們跟我下去!”

  所以李沅芷一聽此言,頓時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沒多久,如果他們現在就下山,以他們的腳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會趕在她的前面到達營地,到時營地裡到處都是人,別說是偷馬瞭,她連想要躲起來恐怕都難若登天。

  眾人聽她說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瞭起來,受到氣氛的感染,哈合臺臉色不禁稍寬,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說罷,示意眾人趕快去收拾。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勢如此,也實在沒什麼留下他們的辦法,唯有拖得一時得一時地道:“香香公主和你們無怨無仇的,幹什麼要來抓她?”

  哈合臺道:“這不怕告訴你,我們是要用她作人質,引霍青桐來!”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們又有什麼仇瞭?”

  哈合臺恨道:“我們要向她報殺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麼父兄?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你爹!”

  哈合臺應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幾個義兄弟!我侄兒的父親,她殺害瞭他們,難道不要賠命?”

  李沅芷續拖道:“那你們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幹嘛要抓她的妹子?”說到這裡,哈合臺已經不耐煩瞭,道:“你又不肯告訴我們把香香公主藏那裡,問那麼多幹嘛?”這時,他見眾人己差不多準備好瞭,一揮手,便要轉身下山。

  李沅芷見不能再拖瞭,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們的法子,唯有道:“這樣吧,如果你肯放瞭我的話,我就告訴你香香公主藏在哪裡!”

  哈合臺聞言不禁一呆,隨即搖頭道:“我不信!你義氣的很,不是這樣的人!”

  李沅芷見他不信,連忙補充道:“當然!你要保證不會傷害我們,我才會告訴你!”

  哈合臺聞言,又想瞭一下,最終仍是搖頭,道:“我不相信你會出賣她,你這麼說一定有什麼企圖……算瞭!反正沒有瞭你在身邊,她一個大肚子女人跑不瞭多遠的,遲早被我們找到的!”說完,便待轉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幾年不見,當年的老粗竟也長進瞭不少,本想這一番話說出來,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個時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計,還要馬上下山,一時間沒瞭辦法。眼看眾人開始往丘下移動,惶急之下,脫口罵道:“哈合臺,你……你們這些臭賊,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麼男人,有種的就放我下來單挑!如果你害怕的話,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這話本來並沒有什麼的,但此時此刻聽在眾人耳裡,味道立變,她話聲未落,眾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笑瞭出來,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瞭,不止頭兒,我們大夥都有很多“種”,等下瞭山後,我們會一個個地向你證明我們究竟是不是男人,也順便把種都下到你那裡!”

  那人才剛說完,另一人涎臉道:“不過我的膽子比較小,可不敢和你“單挑”,非得要和別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罵瞭他一聲:“去你媽的!膽子怎地那麼小!”接著拍著胸口向她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膽子是很大的,別說是“單挑”,你要怎麼“挑”都可以!”說完,眾人淫笑得更是大聲。有人更向哈合臺道:“頭兒,這小婊子既然那麼想要的話,就幹脆把她就地正法好瞭!”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們的李女俠是想“單挑”我們哈頭兒?還是想讓我們“一起上”瞭!”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話被他們演繹成這樣,聽起來倒像是她在挑逗他們似的,一張俏臉頓時羞怒得通紅,開口便待再罵……就在這時,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看他們那副急色的樣子,隻要我剌激他們一下,他們肯定受不瞭的……到時候……他們隻顧著污辱我,便不會立刻下山,那麼,喀麗絲就有足夠時間離開瞭……”想到這裡,她猛打瞭個寒顫,用力地搖瞭搖頭,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然而,眾人並不放過她,一人見她搖頭,笑道:“怎麼,怕瞭嗎?嘿!既然己落到我們的手裡,可就不由得你瞭!”

  這一句話提醒瞭李沅芷,心裡不禁想到:“沒錯!我落在這群禽獸手裡,遲早都會被他們奸辱的,如果……如果是這裡在的話,至少還可以把他們拖住一段時間,給喀麗絲造就逃走的機會……反正我這身子早己不再幹凈瞭,就算再被奸辱多幾次,結果還不是都一樣?”想到這裡,她心中己暗下瞭決定……

  “呸!你們這番話隻好去嚇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嚇不倒的!……哼!哈合臺你看什麼?憑你這種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麼男子……男子氣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這樣充滿性挑釁的話,本來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但這時的情勢不容她再作他想,鼓著勁一口氣說完,己羞得渾身發軟、玉容似燒。

  哈合臺聞言,臉色頓時一沉,眼中異芒連閃,盯得李沅芷心中陣陣發寒,幾乎想就此閉嘴;然而,她心裡雖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開瞭頭,就絕不能再退縮,不甘示弱地瞪瞭回去,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

  要知哈合臺本來就非善類,對李沅芷的美貌也是十分心動的,隻是因為她好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強自克制而己。聽得她這麼小看自己,當著一眾手下的臉,這口氣卻如何咽得下去?氣往上沖之下,頓時把心裡那唯一的顧慮都丟到九霄雲外瞭,走前兩步,咬牙道:“我沒有男子氣概?好!就看我的屌大還是你的膽子大!”說完,向旁人吩咐道:“把火把都拿過來!我要讓她看看什麼叫男子氣概!”說完,迅速地把衣服脫掉。

  李沅芷雖己不再清純瞭,但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奸辱還是首次,俏臉上雖強裝出不在乎的樣子,但心裡卻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還緊張的要命;她隻輕瞥瞭哈合臺一眼,便側開瞭俏臉,不敢再看那逐漸赤裸的壯碩身軀……

  突然間,李沅芷發現眾人的談論調笑聲幾乎都在一瞬間停瞭下來,剩下的,就隻有呼呼的風聲和獵獵的火聲,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她不由自主地回過頭去,卻見眾人的眼光都向著哈合臺的胯下,神情甚是怪異,便本能地順著眾人的目光瞥去……

  在十數支火把的照映下,哈合臺的肉棒清清楚楚地呈現在李沅芷面前:那是一根她從未見過、也從沒想象過的龐然大物──足有一尺多長、兩寸多粗,帶著邪異的彎度,硬梆梆地、惡狠狠地挺立著,棒身青筋纏糾虯結,如樹根般凸起、龜頭烏黑發亮,角邊銳利如刀……;剎那間,李沅芷隻覺渾身發冷,“啊!”的一聲,不由自主地失聲驚叫瞭出來……

  哈臺臺見到李沅芷俏臉上驚駭欲絕的表情,得意地笑瞭起來,道:“怎麼?害怕瞭嗎?”

  李沅芷聞言沒有回答,猛吸瞭一口氣,哼瞭一聲便把頭轉開瞭;然而,她臉上雖然鎮定,但身體卻不爭氣,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抖顫瞭起來,心裡慌道:“天啊!這……這……怎……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東西?我……我怎能受的瞭?完瞭!我……我一定會被活活地插死的!”

  眾人看見李沅芷震驚的樣子,都一哄地笑起來,一人故意調笑她道:“李女俠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這個?”

  另一人裝作不懂道:“她不害怕,怎地卻抖個不停?”

  另一人大笑道:“嘿!那不是怕,是興奮!想來她也沒試過那麼像老大那麼大條的東西,自是興奮得發抖!”說完,又是一陣夾雜著口哨和尖叫的狂笑。

  這時,在李沅芷的惶恐神情和周遭淫邪熱烈的氣氛的雙重剌激下,令哈合臺把心裡的最後一絲不安和猶豫都拋進九霄雲外,他松開瞭繃緊的臉、裂開瞭大嘴,隨著眾人,狂放地大笑瞭起來……

  哈合臺一面笑著,一面走近李沅芷,左手抓住瞭她的衣襟,右手把身旁一個漢子腰間的短刀抽瞭出來。李沅芷斜眼瞥見,頓時吃瞭一驚,心裡不禁想道:“他拿刀幹什麼?他……不是想污辱我的嗎?”但隨即釋然道:“這樣死瞭也好!至少不用受這群畜生的羞辱!……總比被他活生生……活生生的弄死要好!”想到這裡,輕嘆一聲,閉上瞭眼睛,束手待死……

  胸口一緊,李沅芷感到刀尖己擱到瞭她的左乳上。雖然隔著幾件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鋒利和尖銳,甚至那一抹懾人的冰寒。她咬住瞭嘴唇,抓緊瞭拳頭,等待著刀鋒入體的一刻……;然而,刀子並沒有剌下去,而是慢慢地遊動瞭起來──先在她的乳尖上徘徊瞭一會,再順著她胸脯,移到瞭她的纖美的粉頸上……

  雖然那隻是一段很短的時間,但在死亡邊緣的李沅芷來說,卻像是幾十年一般漫長;雖然她並不怕死,但當寒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嚨上時,那死亡的感覺,還是令她緊張的渾身發抖,她要很努力地安定自己的情緒,才能控制著自己不尖叫出聲……

  終於,刀子動瞭……然而,這卻不如她想象的那樣,直剌進的頸項裡,而是往下直切,“擦!”的一聲,切進瞭她的衣服裡。

  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睜開瞭眼睛,低頭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卻見身上的衣服己被切開瞭開來,露出瞭裡面粉紅色的肚兜,……頓時間,她猛然醒悟到哈合臺並不是要殺她,而是在玩弄她,剎那間,她的怒火突然高燒瞭起來,抬起頭來,“呸”的一聲,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臺的臉上……

  這一口口水卻激起瞭哈合臺的獸性,他猛地丟掉瞭刀子,回手“啪!啪!”地狠狠地打瞭李沅芷兩記耳光。

  那兩掌打得好重,李沅芷隻覺眼前金星亂冒,險些兒昏瞭過去;然而,哈合臺仍不滿足,一手抹掉臉上的口水後,回手又在李沅芷嬌柔的小腹上搗瞭狠狠的一拳。

  哈合臺的蠻力何等驚人,李沅芷縱然有內功護體,卻也痛得渾身發抖,冷汗直流。隻是她生性倔強,所以仍是不服輸地盯著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強的表情,哈合臺的怒火不但越燒越旺,那熊熊的欲火,更是燒得沖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連擊,又在她的小腹上又狠狠地搗瞭幾拳……眾人見他發瘋,半害怕半識趣地松開瞭抓住李沅芷的手。

  幾拳下來,李沅芷隻覺渾身發軟、五臟六腑更像是要翻轉瞭似的,眾人的手才剛松開,她己即時軟倒在地,幾乎連喘氣的力量都失去瞭,就自剩下輕微的抽搐……

  哈合臺得勢不饒人,趁著李沅芷無力反抗之際,雙手連撕帶扯,隻三兩下,便把她的衣服、肚兜連褲子都扯爛、撕走;可憐李沅芷痛得渾身酸軟,心裡雖然極想掙紮抵抗,身上卻連半絲力也使不出來,隻能任由著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被剝掉、丟開……

  哈合臺剝光瞭李沅芷後,二話不說便跪到瞭她的兩腿之間,雙手一撈一抬,便將她那雙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擱在瞭他那長滿瞭粗黑硬毛的大腿上。頓時間,那鮮嫩的花蕊無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惡狠狠的碩大肉棒面前……

  看瞭看痛得臉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臺鼻子裡用力哼瞭一聲,一手托起她的玉臀,一手抓住瞭肉棒便向她那嬌嫩的花蕊頂去……

  然而,哈合臺的肉棒雖然對準瞭目標,臨門時卻是舉步為艱,寸步難行:這不光是因為李沅芷的玉穴還是乾幹的,更主要的是哈合臺的肉棒實在是太過碩大瞭,碩大得根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鮮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輕易容納的──雖然那地方,曾經被常氏兄弟日以繼夜地努力開發過……

  哈合臺抓著的肉棒在李沅芷的玉洞門外硬塞硬擠瞭好一會兒,幾次要強行突破,最終都功虧一簣,失敗告終,半晌,實在是不耐煩,抬頭向眾人道:“拿酒來!”草原上的人無不好酒,幾乎每人都隨身一袋,哈合臺話才剛說完,三、四大袋烈酒己幾乎同時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臺隨手拿過一袋,咬開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幾大口,再倒瞭一些到自己的肉棒上,之後便“唏嚦嘩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臺把酒袋遠遠地一丟後,再一次托起瞭李沅芷的玉臀,一手持棒,抵住瞭她那染滿瞭烈酒的嬌嫩花蕊……

  之前,哈合臺屢弄不進的的時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為減退,這時被烈酒一激之下,力氣頓時恢復瞭一些,纖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臺雙眼插去……然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響瞭她的狀態,這一指無論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及平常的三成,哈合臺隻一側頭,便很輕易地避瞭過去,哼道:“賤人!竟想暗算我!”說著,腰間一挺,鵝卵大的龜頭狠狠地擠進瞭李沅芷嬌嫩的花蕊之中……

  “呃!……”李沅芷隻覺下體一緊一痛,一個碩大的東西己擠開瞭她緊閉的城門,一副毀關而入的架勢,心裡一陣發急,頓時顧不上再出手瞭,纖腰急扭,想要擺脫那可怕的侵入……;然而,這時的她身上傷疲交加,早已是強弩之末瞭,纖腰才扭得一下,便覺酸痛難當,再也支持不下去瞭,上身一仰,倒回瞭地上……

  李沅芷身子才剛倒下,哈合臺己趁機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開瞭她那緊鎖的大門,便再不需引領;他趁機騰出瞭雙手,抓壓住她的柔軟無力的玉臂,熊腰追著她的花唇,發力前頂……頓時間,那粗如兒臂的巨大肉棒緩慢地、一點一點地挺入瞭那鮮嫩窄小的玉洞裡……

  “呀!…………唔!……”剎那間,一陣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從下體直沖腦門,那劇烈和慘烈的程度,比起當天被常伯志破身時,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饒是李沅芷慣受瞭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慘叫出聲……

  還好,經過瞭前些日子的可怕經歷後,李沅芷已經成熟瞭──不,應該說是習慣瞭,所以下體的疼痛雖然劇烈得令她幾欲昏倒,卻仍不能讓她的腦筋失去清明,才叫瞭半聲,便驚覺到這慘叫可能會驚動香香公主,忙一咬嬌唇,把剩下的一半死死地忍瞭下來……隻是,尖叫聲雖忍下去瞭,臉上的汗珠卻無法控制地涔涔而下,嬌軀也忍不住地顫抖個不停……

  哈合臺見李沅芷痛得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滲出,一副受不瞭的樣子,心裡大感暢快,趁她痛得無力反抗之際,回手抓住她那纖細的腳踝,高高地提起、分開,巨大的肉棒以無比堅定的姿態,艱難地擠開那柔軟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那溫暖的玉洞深處挺進……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雖然經過常氏兄弟的努力開發,但畢竟時日尚短,加上她天生的緊窄,要容納哈合臺那尺寸龐大得連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實在談何容易,一時間,她隻覺得下體像是被割開瞭似的,持續不斷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渾身顫抖不休,甚至生出下體會不會已經被那可怕的怪物撐裂瞭的念頭……

  隨著那碩大怪物的不斷的挺進,李沅芷隻覺體內剛累積起來的力量正被那鉆心痛苦迅速地侵蝕著,心裡不由地一陣恐懼,忙鼓盡僅有的餘力,身子一仰間,便要去推哈合臺,然而,她卻沒想到這麼一仰時,她的玉洞也跟著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剛挺起,不待哈合臺有什麼動作,下體一陣針剌般的劇痛傳來,頓時間,那僅餘的、最後的力量便被徹徹底底地摧毀瞭,身子無力地倒瞭回去,雙手雖按上瞭哈合臺的胸膛,卻無法推動半分。哈合臺把握機會,繼續地驅動著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滿她玉洞的目標進發……

  好像過瞭很久,肉棒終於到底瞭;然而,雖然李沅芷玉洞內的緊窄、柔嫩和溫暖,令哈合臺得到瞭前所未有的暢美快感、盡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泄不通、盡管他粗長的肉棒己頂到瞭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卻仍不知足、仍是繼續地施加壓力──

  因為,他那粗長的巨物沒有用盡,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因為,那感覺實在是太美妙瞭,他不想就這麼中斷它;

  因為,她那強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瞭,他好想多看一會;

  因為,她……

  壓力愈來愈大,李沅芷隻覺一顆心亂蹦亂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瞭、她的呼吸也變得愈來愈困難瞭,然而,下體裡的那個怪物仍然不斷地壓迫著她,彷佛要剌個對穿才甘心似的;她心裡多麼渴望可以把這個夢魘推開,但渾身偏生生不出一點半絲的氣力來……疼痛越來越強,她唯有閉上眼睛、咬住嬌唇、雙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草根,強忍著不讓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聲來……

  彷佛過瞭一萬年那麼久,終於,那可惡的怪物退縮瞭,緩緩地離開瞭李沅芷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這時,李沅芷的神經繃得太久太緊瞭,實己到瞭崩潰的邊緣,壓力一但退減,雖然自知這隻是這次苦難的開始,一口氣仍是不由自主地松瞭出來……

  沒等李沅芷一口氣透完,哈合臺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肉棒粗魯而迅速地再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頂在那嬌嫩可憐的玉洞底上。“唔!……”剎那間,李沅芷的一口氣卡在喉間,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進,胸口脹悶得似欲破掉,腦子裡金星四冒,不待哈合臺加力再進,眼前一黑間,己昏瞭過去……

  哈合臺這一頂,對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難受的昏瞭過去,對他而言,卻是受用到極點;雖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瞭一些烈酒,但它的潤滑作用卻並不算強,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無法令她有足夠的濕潤,然而,也就是那種似乾未幹的、帶點輕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覺,給瞭哈合臺一種前所未嘗的滋味──不但暢快無比,更是剌激絕倫……

  “?!……”一時間,他隻覺得暢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瞭起來……

  香香公主依著計劃,趁著眾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檔,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上,她既要隱蔽身形,以防再被敵人發現,又要小心著不動到胎氣,跑固然不行,跳更不用說瞭,甚至連彎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預期中多花瞭不少時間才到達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瞭山的眾賊仍在那裡吵鬧不休,雖然聽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既然不見有人從上面折返,那應該是還沒有抓到李沅芷……

  待到得營地,雖然也有幾個守衛,但可能被李沅芷殺怕瞭,都聚在他們自己的營帳附近,隻偶爾到香香公主她們的帳篷那邊巡視,所以她藉著長草的掩護,沒多久便掩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