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瞭,不!應該說是驚呆瞭才對;她雖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肉棒,但卻從也沒有像現在那樣,十幾二十根粗細不同、顏色各異的肉棒像閱兵似地排在面前,那麼的接近、那麼的詭異……一時間,她隻覺得一陣的眩昏,腦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覺,突然變得遙遠而模糊……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驚魂甫定地閉上瞭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場境一眼,雙頰更是不爭氣地紅瞭起來。眾人見她時而羞慚、時而害怕、時而憤恨、時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齊聲大笑瞭起來……
當然,手銃是用手打的,眾人笑歸笑,手下卻並沒因而慢下來。不到一會,一個傢夥先忍不住瞭,手中的肉棒一陣抖動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噴出,在李沅芷的俏臉和粉頸上,畫出瞭一道又一道淫穢的痕跡……
李沅芷隻覺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濕滑液體落在瞭自己的臉上,本能地張開眼睛,卻見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動,一股股的白漿不斷噴出,向自己的臉上噴來……;雖然她在睜眼之前,心裡己隱約料到那會是什麼,但當殘酷的現實擺在她面前時,她仍是難以接受這是真的──自己真的會受到那麼可怕的、那麼羞恥的對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從未試過這麼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這樣直接的噴在她的臉上,一時間,她又被驚呆瞭……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裡在想什麼,見她雖睜開瞭眼睛,對自己的精液卻是不閃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樣子,心情更是興奮,手下急搖間,精液噴灑得更猛更快……他的耐力雖然不足,精液存得卻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再一次……隻見精液不斷地灑下,直到噴射完畢時,李沅芷的秀發,俏臉,粉頸,胸口上都免不瞭被染污的命運,更有甚者,有一些還落入瞭她微張的小嘴之中……
眾人見李沅芷臉上灑滿瞭精液,那感覺、那情境,實在是說不出的剌激和淫穢,心頭猛震間,己有數人支持不住瞭,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隻彈指間,那幾人的精液便己先後噴出,在半空畫出一道道淫穢的弧線,向李沅芷的俏臉上落去……
這時,李沅芷己從失神中回復過來,失聲地尖叫瞭起來,並且側頭急躲;然而那幾個人精液齊發,覆蓋范圍甚廣,她雖極力躲避,卻並沒什麼大用,尖叫和狂吼聲中,一團團、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黃的精液紛紛落下,在她的俏臉上、胸脯上、秀發上留下瞭份量各異、形態不一,卻又同樣腥騷酸臭、猥瑣淫穢異常的精液污跡……
那淫穢的情境,看在哈合臺眼中,隻覺的說不出地剌激,腦子裡“轟”的一聲,欲火頓時燒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溫,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腰急振,猛然地加快瞭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會兒,餘下的眾人都紛紛把精液噴灑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這時的她,卻己再顧不上去理會這事瞭──因為在哈合臺的強烈攻勢下,下體的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卷瞭上來,沖得她神志大亂……
“呃!……”一時間,她支持不瞭瞭,低聲地哼瞭出來……
◇◇◇◇◇◇
又一段難過的時間過去瞭,風,依然吹著,草,依然搖著,山上的火光,依然亮著,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卻依然沒有出現。隨著時間的過去,香香公主心裡的希望火苗漸漸熄滅瞭,終於,她絕望瞭,看著那火光閃爍的山丘,忍著錐心的痛苦,她終於作出瞭生命中最難受、最不情願的決定……
撥轉馬頭,大腿輕夾,香香公主離開瞭這令她心碎無已的地方,策馬向河的那方走去……
渡過大河時,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個像巨獸般聳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斷心碎的山丘,看著山丘上仍然閃爍不定火光,心裡祈求全能的真主,讓李沅芷安然脫險,不要落到那一群壞蛋的手裡……
◇◇◇◇◇◇
像瞭過瞭一千年那麼久,粗暴的侵犯終到瞭尾聲,“?……?!……”的一聲的狂叫下,哈合臺猛地丟開瞭李沅芷的雙腿,雙手改抓住她的纖腰,龜頭死死地頂住她的花心不放,剎那間,那濃稠如漿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結結實實地噴打在她的花心上……
剎那間,像是解脫、卻更像是解決,李沅芷隻覺整個人空空蕩蕩的,周遭的事物,也都生出瞭一種虛幻的、不真實的感覺,“呃!……”隨著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長氣,她像被抽去瞭骨頭一般,整個地攤軟瞭……
良久,哈合臺跪直身子,“波!”的一聲脆響,拔出瞭嵌在李沅芷體內的,雖射瞭精,但雄風卻隻稍減的碩大肉棒,喘著粗氣,向軟成一團的李沅芷道:“賤人,怎麼樣?我的男子氣概還夠不夠?”
雖然聽到瞭哈合臺的話,但這時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雖然有心,卻是連說話的力量也鼓不起瞭,櫻唇顫抖地張瞭幾下,除瞭一個弱不可聞、似有似無的“你”字以外,什麼都說不出來瞭。
眾人見到她不服輪的樣子,不禁都笑瞭起來,一人道:“頭兒的男子氣概可厲害瞭!你沒留意她剛才叫的多淫賤吶!”說著,學著李沅芷的聲音叫道:“呃……啊!…………哎喲!……”叫到這裡,還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
眾人聽到都笑,另一人笑罵道:“操你媽的!她哪有叫什麼”哎喲……“!”
那人淫笑道:“她嘴裡沒有,心裡叫瞭!……”
另一人笑罵道:“你又不是她肚裡的蟲,怎地就知道她的心裡在叫瞭?”
那人邪笑道:“我雖然不是她肚裡的,但馬上就有東西弄進她肚子裡去瞭,想來也差不多!……”說完,眾人又是一陣轟笑。哈合臺積蓄多日的欲火和精液得以一下釋放,心情極是暢快,也跟著眾人大聲地傻笑瞭起來……
這時,李沅芷隻覺滿心委屈,眾人話說的雖然剌耳,但自己剛才被哈合臺操得生出快感卻是事實,別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裡卻是明白的很,那裡還有什麼可說的?隻有軟弱地把頭側在到一邊,一面,心裡不斷地痛罵著為什麼老天對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為什麼如此不爭氣,一面,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哈合臺見性格堅毅的李沅芷竟露出這般兒女之態,不禁有點得意,但猛想起她畢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為信任自己才被偷襲成功的,一時間也不禁有點內疚,也沒那麼興奮瞭,向圍觀的眾人道:“戲也看完瞭,還在胡扯什麼?還不趕緊做事去?”說完,隨手拿起衣服,站起身來便穿。
照以往的慣例,掠來的女人向來是哈合臺或顧友用完後便隨便大夥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應例外,因此眾人滿心希望哈合臺完事之後,便輪到他們瞭,不料他卻抱著不肯放手,個個大感失望,待要爭辯,在他的積威之下卻又不太敢,互望瞭一會後,始終沒有一個人敢開口,最終唯有垂頭喪氣地拉上褲子,四處散開,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傷者下山……
哈合臺吃過李沅芷的大虧,對她不無戒心,雖見她一付軟弱無力的樣子,卻也不敢太輕忽,穿好衣服後,叫人拿瞭條繩子來,親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雙手拉到身後捆上,又拿瞭一件披風,隨隨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這時,李沅芷實在己沒剩下多少力氣瞭,又自知掙紮也沒什麼用,便放軟瞭身子隨他施為。
山頭雖然不大,搜索起來卻甚費時間,待得哈合臺捆好李沅芷,眾人隻搜出五十餘丈,除瞭被李沅芷殺死的同夥以外,再沒有其他發現。得知結果後,哈合臺不禁有點失望,留下瞭十人繼續搜山,並千叮萬囑找人後必須立刻送下山、不可亂動,之後便扛著李沅芷下山去瞭。
◇◇◇◇◇◇
到得山下,顧友遠遠看見,快步地便迎瞭上去。
到得跟前,隻是一眼而已,顧友便己呆住瞭:李沅芷被哈合臺頭後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風隻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卻是一覽無遺,隻見一雙白生生的大腿之間,一線穢跡自上而下,從那兩片明顯經過猛烈蹂躪的花瓣起始,直沒入她大腿和哈合臺胸口的交合處……看到那兩片又紅又腫、還不時有精水湧出的嬌艷花瓣,顧友頓覺熱血上湧,下身那東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彈起、並且硬得一發不可收拾……
哈合臺見到顧友呆呆的樣子,不禁有點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搗,道:“去!有什麼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們有沒有發現?”
顧友被哈合臺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麼就看一下也不行?”說完道:“怎麼隻有一個,香香公主呢?”
哈合臺一揮手,道:“別廢話瞭!她躲得還真好,我們找瞭半天都找不到,喏,現在還在找,聽聲音是還沒找到,你這裡怎麼樣瞭,都擺平瞭嗎?”
顧友聞言一呆,道:“這裡都擺平瞭,這……山頭才有多大,到現在都找不到,會不會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臺道:“胡說,剛才在上面傳來的叫聲明明是她的,怎麼可能不在,應該是躲得太好,一時間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讓我借機爽瞭一回!”說著,就把剛才山上怎麼奸淫李沅芷的情況說瞭出來。
顧友畢竟是有見識的,雖然被哈合臺的描述說得血脈更加沸騰,同時也想到問題的所在,眉頭一皺,向身後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沒有不見瞭馬?”
那兩人看瞭看軟軟地擱在哈合臺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瞭。
哈合臺不解道:“這時候找香香公主要緊,倒去看馬幹什麼?”說完,若有所悟地看向顧友道,:“咦?你是不是懷疑香香公主已經偷跑瞭?”
顧友道:“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哈合臺搖頭道:“不會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麼會跑到山下來瞭?”
顧友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他們回來不就都知道瞭?”
說著說著已進入瞭營區,哈合臺走到營區中間的火堆旁坐下,隨手把李沅芷放在腳邊。這時,隨著晨風一陣陣的吹過,那包裹著李沅芷美麗身體的披風也一下下地翻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閃一閃地耀眼生輝,眾人看著,眼中欲焰頓時大漲,臉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當時便想上前,隻是見哈合臺整個發情的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沒有動作,才不敢第一個動手而己……
才剛坐下,去看馬那兩人便跑回來瞭,告說果然不見瞭兩匹馬,哈合臺大感詫異,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瞭?”
顧友道:“老叔,這一點都不奇怪,您想想看,這李沅芷說您沒有男子氣概的那句話,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這話誰能受得瞭啊!隻要是男人,那情況下能不馬上操她個狠的嗎?再說在您在操她的時候,其他人忙著看戲,也沒什麼心情找人吧!這樣,香香公主就是個跛子,也都下山來瞭!我們這裡就那幾個人,就連營地都幾乎看不過來,她要是下得山的話,還不是隨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哈合臺默默聽著,怎麼都是自己中瞭李沅芷的計,被耍瞭,心裡越氣,顧友才剛說完,已忍不住瞭,猛轉向軟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說!這不是這樣?”
李沅芷勉強地挺瞭挺身子,語帶嘲笑地道:“他說沒錯,你中計瞭,喀麗絲現在己經跑出好遠瞭,你們再也找不到她瞭,哼!想不到多年沒見,你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像頭蠻牛一樣!”
哈合臺氣極,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靈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這個,閉目受死,然而過瞭好一個,卻沒有什麼動靜,張目一看,卻見哈合臺的手已然放下,顯然忍瞭下來。
哈合臺狠狠地道:“不要緊,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瞭你,也不愁她不來,……不過你既然讓香香公主跑瞭,那本來要給她那一份,就一並給你瞭!”說完,猛扣站起身來,隨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臺褲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嚇到:從下面看上去,兩顆鵝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著,而那根粗碩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惡狠狠的,聳立如柱、直指天際,比之之前,看起來更是粗大可怕,一時間,不由自主倒抽瞭一口涼氣,心裡甚是懷疑剛才自己是怎麼承受下來的?
看到著氣勢依舊、看起來似乎更形粗壯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難還隻是個開頭……
不待李沅芷驚完,哈合臺已把她翻瞭個身,並壓瞭上去;哈合臺身高八尺有餘,手腳長大、腰粗膀寬,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顯得特別嬌小,被他這麼一壓,幾乎整個身子都被他覆蓋住瞭,隻露出那雙白生生的美腿,顯得那麼疲弱、那麼無助……
當哈合臺的碩大肉棒再度君臨李沅芷的玉洞口時,那逼人的力量壓得她那已有些紅腫的玉門隱隱發疼……
為免他的粗魯動作令自己的下體傷上加傷,李沅芷也顧不得羞恥瞭,暗地裡挪瞭挪身子,好讓他進入的時候容易點……;要知經過剛才那一役後,她玉洞裡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瞭,至今仍是剌痛陣陣,這時別說胡亂掙紮瞭,便是姿勢稍有不對,對傷口的損害也不是一丁半點的。
當然她並不是怕痛,她隻是怕傷口一但加劇,“反正最終都要被他污辱的,不如順著他一點,少受點傷害,以後逃走或突襲他時機會還大些!”她暗地裡對自己說著。
就是有瞭遺精的滋潤、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碩大肉棒的進入仍然大是不易,又擠又推、進進出出好幾次,才頂到瞭底。
看到哈合臺一臉滿足的樣子,旁邊眾人都是心癢難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問道:“老大,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不像上一次的狂亂,這一次的進入,哈合臺比較有時間去體會李沅芷的肉體帶給他的快感,聞言又抽送瞭幾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緊的,哈!就這裡己勒得那麼緊,要是屁眼還不得被勒斷啊!”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哈合臺的話才傳入耳裡,就是堅強如李沅芷,也真真正正地被嚇壞瞭;就是陰穴那麼有彈性的地方,也幾乎被哈合臺那粗大的東西弄裂瞭,何況是又窄又小的菊門?那肯定是會被一分兩半的,一時間渾身禁不住地劇烈顫抖瞭起來。
哈合臺的肉棒正深深地、嚴絲密縫地嵌在李沅芷的體內,即時感到瞭她的強烈反應,道:“怎麼?你不是不怕我的嗎?怎麼一聽到插屁眼就抖起來瞭?”說著,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壓,給瞭李沅芷一記狠的……
這時,李沅芷心都亂瞭,還真怕他來真的,被這麼狠狠的一插,也隻是悶哼瞭一聲,一時間倒不敢再剌激於他……
哈合臺見李沅芷被自己壓得隻是抖,而不敢回應,之前的窩囊氣頓時一松而空,裂開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隻要你聽話,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說著,對李沅芷發起瞭另一波強烈的功勢……
李沅芷聽得他說暫時不碰自己的後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說什麼瞭,放軟瞭身子便隨著他弄去瞭……
難得李沅芷不掙不動,哈合臺大是適意,一會兒隔山取火、一會兒老漢推車,將她翻來覆去、搓圓按扁,弄得她骨軟筋麻、旁觀的人上面雙眼噴火、下面馬眼滲水……
彷佛隻過瞭一會、也好像過瞭好久,就在哈合臺乾得正是痛快的時候,突然,一個如同仙樂的聲音從後傳來,叫道:“住手!”
那聲音實在太動聽、也來得太突兀瞭,饒是眾人已全神貫註於面前的剌激場面,仍不約而同地抬起,或回過頭來,向那美妙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一個美麗如仙的女子從的黑暗中走出,像是舍身走向地獄的仙女,艷絕天下的臉上,帶著一往無前的堅定和悲壯,一時間,眾人呆住瞭……
是香香公主,她一步一步地向哈合臺和顧友走去,眾人攝於她那高貴如仙的氣質,不自覺地讓開瞭一條路……
香香公主走到二人身前數尺處站定,顫聲道:“你……你們不要……欺負芷姐姐,真要……要的話……我……就讓我來代替她吧!……”說完,雙手抓住雙襟,顫抖著、卻堅定地掀開瞭披在身上的長袍……
剎那間,像是電光閃過,一具雪白無暇的、赤裸裸的胴體出現在眾人眼前……
隨著長袍的落下,和鐵木兒、高崗初見香香公主的裸體一樣,眾人被香香公主那蓋世的美艷鎮住瞭……
哈合臺是見過香香公主那艷絕天下的容顏的,然而在看到她那艷麗無匹的身體後,也隻能直直地發呆,更何況其他人瞭,頓時間,天地俱靜、四野無聲,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彷佛隻剩下自己的心跳聲,?噗……?噗……?噗?噗……?噗?噗?噗……
好一會兒,終於有人開口瞭,卻是李沅芷首先醒悟過來,尖叫道:“不要……妹子,……你不能……啊!”她一面說著,一面掙紮著要挺起身來,無奈哈合臺那根粗大的肉棒還串著她的身子,才剛挺起少許,下體一阻一痛間,便又無力地落下……
香香公主看著李沅芷,堅定地道:“芷姐姐,你為我付出太多瞭,也該輪到我為你做些事瞭!”說完,轉向哈合臺,顫聲道:“你……你們……答不答應?”
哈合臺正自心搖神晃,聞言一震,結結巴巴地道:“我……我……答應……答應什麼?”
香香公主遲疑瞭一下,道:“隻要你們答應我放過芷姐姐,我就任……任你們處置!”
一時間,哈合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晌,狂吞瞭幾口口水後,才勉強指瞭指自己和李沅芷身體的接合處,顫聲道:“這個……也可以?”
香香公主聞言大羞,螓首微一低,然後用力地抬起來,勇敢地道:“隻要你們答應我放過芷姐姐,你……你想怎麼樣對我都行!”
突如奇來地,哈合臺發出瞭一聲野獸般的吼叫,不待眾人有所動作,便己拔出深插在李沅芷體內的粗大肉棒,並把她用力推到顧友懷裡,走近香香公主,一手撈住她的脅下,一手撈住她的雙腿,發力便舉……
香香公主拙不及防,嚇瞭一跳,待要掙紮,己被哈合臺整個抱起。
香香公主被抱得死緊,也不知哈合臺這行為是不是答應瞭自己的要求,一時間掙紮也不是、不掙紮也不是,隻得輕輕地掙瞭掙,羞道:“大……哈合臺……你說……究竟答……答不答應?”
哈合臺欲火攻心,那裡還想得到其他?連答到:“好!好!好!”說著,把香香公主放到地下,伸手便去抓她的乳房……香香公主渾身一震,雙手猛抓住那隻可惡的大手,顫聲道:“你……不!……這……人……那麼多……不……不要……在這裡!”
哈合臺抬頭,見眾人都是一付口水猛流的樣子,心裡頓時一陣莫名的厭惡,忙把香香公主抱起,道:“好!我們進帳去!”說完,頭也不回,轉身入帳。
眼見兩人入帳,李沅芷如夢初醒,一面掙動著要搶入帳中,一面尖叫道:“不……喀麗絲,你不能……啊!哈合臺,你這畜生……你……你不能碰她,你……不要啊!……”
香香公主的美麗果然不同凡俗,直到這時,眾人才被李沅芷的叫聲驚醒,其中數人反應較快,跟著便要進帳,顧友見勢不對,趕忙抱著李沅芷往帳前一站,頂住眾人道:“慢著!你們想幹嘛?”
其中一人陪笑道:“友哥!一向的規矩,這兩個娘們當然是讓你們先上,咱也不敢占先,隻是想為您倆鼓鼓勁,順便排個隊罷瞭!”
顧友見那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懷內的李沅芷,心裡不禁一陣不爽,道:“又不是打擂臺,有什麼好鼓勁的?去去去!那邊不是還有幾個婢女嗎,先去找她們泄泄火吧!”
那人遲疑道:“可是……”
顧友打斷他道:“沒有什麼可是,這兩個女人不是一般的俘虜,要怎麼處置要等老叔爽夠瞭再說!”
眾人聽顧友的口氣,倒是想破壞規矩,獨占這兩個美得像仙女般的女子,一時間不禁面面相覷,半晌說不出話來。
顧友見眾人不動,催道:“去去去!快走吧,別要惹得我老叔不高興瞭!快走!”
就在這時,帳內傳來哈合臺的聲音,道:“顧友,把那女人帶進來,其他人都給我遠遠的滾開!他媽的!吵什麼吵!”
顧友聞言,向眾人道:“聽見沒有,快走!再要不走,惹翻瞭我老叔可不得瞭瞭!快!去吧去吧!”眾人滿心疑慮,忌於兩人往日的淫威,又不敢即時發作,一步一回頭地都散瞭開去。
顧友見眾人散去,雙手一松,李沅芷如獲大赦,轉身鉆進帳中,顧友雙手控著她的玉臂,跟著也進去瞭。
待入得帳中,隻見哈合臺和香香公主仍保持著進帳前的姿勢,想像中的奸辱場面尚末發生……
哈合臺見兩人進來,轉向香香公主,道:“現在可以開始瞭吧!”香香公主不敢看李沅芷的表情,閉上瞭雙眼,轉頭一旁,輕輕地道:“來吧!”哈合臺聞言大喜,輕輕地把她放到地上……
李沅芷何等聰明,一聽二人的對話便知是香香公主不放心把自己留在帳外,非得要哈合臺把自己留在身旁才肯給他,心裡更是激動,一時間不知從那來生出來的力氣,一扭一掙之下,竟掙脫瞭顧友的雙手,撲跪到哈合臺腳邊,道:“不!……你那個……那……麼大,會弄死她的,你……別碰她……要的話……你來弄我好瞭!這……算我求求你瞭!……”
這個時候,哈合臺己是箭在弦上,如何會聽她的,站到香香公主的微分的兩腿之間,便要跪下……李沅芷見勢不對,一時不及細想,猛地張嘴向哈合臺的肉棒咬去……哈合臺不料李沅芷一個傷疲交逼得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的人,還會有那麼快的動作,拙不及防之下,碩大的龜頭己被她吞入口中……頓時,哈合臺腦中空白一片,不!並不是空白,而是被一個念頭占滿瞭:糟糕!
李沅芷也料不到會如此輕易得手,被龜頭上的臭氣一沖,也呆住瞭……剎那間,時間像是停頓瞭的一般……
一會兒,李沅芷比哈合臺反應要快,首先回過神來,牙關儲力,就想狠狠咬下,讓哈合臺就此斷子絕孫,隻是哈合臺的肉棒實在是粗大己極,她的嘴巴己然張到最大,才勉強容納瞭下去,要再張大儲力,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猛從她心頭閃過:“這東西那麼粗硬,我這一口恐怕咬不斷,萬一不成,他報復起來……這……我雖然不怕他,但喀麗絲可受不起折磨!”一想到此,嘴上的力便松瞭下來……
哈合臺腦中空白一片,好像過瞭好久,才回過神來,但奇怪的,想像中的痛楚並未來臨,他勉力地低下頭去,卻見李沅芷仍是呆呆的,便試著回抽肉棒……
肉棒一動,李沅芷猛地一震,心裡暗道:“難道喀麗絲真的逃不過嗎?……不,我不能放棄!……”想到這裡,她心裡猛下狠心,猛地把嘴巴張到極限,螓首一沉,又把哈合臺那巨大的肉棒吞入數寸,同時,舌頭也開始蠕動瞭起來……
哈合臺性子雖然魯莽,畢竟不是裝傻子,見李沅芷不但沒有咬下去,還繼續往下吞,略一想也知道是什麼回事,心裡頓時興奮萬分,一時間也忘記瞭答應過香香公主的要求,雙手扶住李沅芷的螓首,安心享受她的服務……
李沅芷見哈合臺沒有把自已推開,知道自己的行動己然生效,心裡暗道:“我如果能加把勁,讓他泄出來的話,那他一時間便沒力污辱喀麗絲瞭”想著,嘴巴便開始吞吐瞭起來,而舌頭動得也更快瞭……
李沅芷雖然第一次做這種事,但這事對她來講不但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熟悉得很,因為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裡,通常二常在奸污她之前,一來為瞭羞辱她,二來也為瞭弄濕肉棒,都會讓駱冰來上這麼一段,耳濡目染之下,她已在不知不覺間學到瞭不少技巧,這時認真起來,雖然動作仍稍嫌生澀,但哈合臺隻是一介粗野武夫,幾時受過這等溫柔手段,隻是這種程度,便已覺得如臨仙境瞭……
一會兒,李沅芷漸漸地適應瞭,不但吞吐得更快瞭,還開始猛吸肉棒,哈合臺隻覺得陣陣吸力吸得他的渾身發酸,忍不住呻吟出聲道:“唔……他媽的……啊……帶勁!……”
聽到哈合臺的呻吟聲,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其洶湧的程度,絕對前所未有;其實這也難怪,這段日子以來,她已經受瞭太多委曲,然而就是最委曲的時候,她也未試過做這麼淫穢、這麼下賤的事──她一直認為自已永遠也不會、也不可能為任何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但今天,她不但做瞭,而且還是主動去做的……
◇◇◇◇◇◇
香香公主閉著眼睛,等待著惡夢的降臨,然而自從芷姐姐向那壞人要求過以後,好像過瞭好久,除瞭一陣陣“啾啾”,那壞人仍是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一動不動,不知在攪什麼鬼。突然,那壞人胡亂叫瞭起來,說什麼“媽啊”的,什麼“帶勁”的,這些話是?隆在奸污自己時偶爾會叫出來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到這裡,香香公主忍不住睜眼睛,卻見芷姐姐正跪在那壞人面前,嘴巴含住瞭他那可怕的東西,不斷吞吐、舔砸……
一時之間,香香公主呆住瞭,好半晌,才失聲叫道:“芷姐姐,你……你不要……哈合臺,你怎麼……你不守信用!”說著掙紮著便要起身。
聽到香香公主的話,哈合臺頓時想起自己的最終目的和承諾,不禁有點不好意思,不舍地推開李沅芷,向香香公主道:“什麼嘛,我又沒有對她做什麼,這可是她主動給我舔的,又不是我強逼她的!算瞭,我不再碰她總可以瞭吧!”說完,不再理李沅芷,把香香公主抱到遠瞭一點的地方。
李沅芷最不願?、最不可能做的事都做瞭,結果仍是功虧一簣,一時之間不禁呆在當地。
她,眼看著哈合臺把香香公主放下……
他,在她那鼓鼓的香乳上亂吻亂搓……
他,扛起她的玉腿、扶住她的香腰……
他,把那粗碩的肉棒挺入她的香穴之中……
而她,卻呆住瞭,心裡茫茫然地不知該做什麼才好……
顧友見李沅芷坐在地下,俏生生的雙乳隨著嬌喘起伏不定,嘴角尚有不少泡沫淫跡,看起來淫穢誘人之極,心裡一動,湊到李沅芷耳邊道:“這香香公主真是美極瞭,待會我老叔做完後便輪到我瞭!”隻是李沅芷這時正是心頭茫茫的當兒,連話都沒聽進去,又如何能有想像中的效果?
顧友見李沅芷一臉茫然,又道:“我老叔那麼厲害,輪到我的時候她可能隻剩下半條人命瞭,我再弄的話,也不知會不會被弄死!”李沅芷聽到“弄死”兩字,渾身一震,頓時驚醒過來,俏臉轉向顧友,道:“不!……她會死的……你……你們不能這麼……這麼……輪著弄她……”
顧友指著鼓成瞭帳篷一樣的下身,道:“那也沒辦法,你看我己經這個樣子瞭,怎麼能忍得住?”
話說到瞭這個份上,李沅芷如何會不知他心裡的想法?咬牙道:“那……我給你……給你……那個……你不要找她行不行?”說完,見顧友微笑不語,略一思索,便想到問題所在,道:“我……我們……弄的時候,不讓她看見便是瞭!”
顧友坐瞭下來,面對著她,搖頭道:“不行,我老叔己經答應瞭她的要求,我弄你的話不是失信於人瞭嗎?”李沅芷不料他得瞭便宜還要賣乖,幾乎便要發作,然而形勢不利,可不敢就此撕破臉皮,深吸瞭一口氣,道:“這……這算是我求你的,算不上你們失信!”
顧友仍是搖頭,道:“這雖然也說得通,但如果被她看到的話……這……還是不妥!”李沅芷見自己己經如此讓步,顧友仍不松口,委屈得幾乎哭出來瞭,顫聲道:“你……你究竟想怎麼樣,直接說出來吧,我都依你便是!”
顧友奸計得逞,心情大快,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瞭,來……到那邊去……”說著,站起身子,走到離哈、香二人較遠的一邊,李沅芷無奈,唯有跟著過去。
這邊,哈合臺的攻勢轉趨猛烈,加上李沅芷是自己主動走開,香香公主並沒有意會到她的?牲己開始失去意義……
顧友背向二人站定,松開褲頭、撩起袍子的下擺,露出瞭挺直如柱的肉棒……李沅芷見他的姿勢,終於知道他想要做什麼,跟著跪到他身前,語帶墾求道:“我……讓你……讓你……爽瞭的話,你可不能再找喀麗絲瞭!……”
顧友微笑道:“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怎麼可能答應你不去碰她?不過……如果你讓我爽瞭的話,我一時之間可沒力氣去碰她……”
李沅芷聞言,知道多求他也無用,事情到瞭這個田地,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瞭,含淚閉目,小嘴一張一合之間,含住瞭面前那根又騷又臭的肉棒……
雖然知道應該沒事,但肉棒被含,顧友仍是禁不住的一陣緊張,一手貼住李沅芷的牙關,一手扶住她的螓首,準備一有不妥,立刻動手……
李沅芷可不知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這時,她心裡隻是不斷地告誡自己,絕不可像剛才一樣被香香公主發現而功虧一簣;既然己作出瞭?牲,她也顧不上其它瞭,閉上眼睛,小嘴吸、吞、咬,嫩舌舔、轉、撓,使出瞭腦中所記、心中所知的一切技巧,隻求讓顧友盡快泄出……頓時間,顧友被挑弄得吸氣連連;要知道他可是多天沒碰過女人瞭,可不像哈合臺在山上己泄過一次,加上剛才又連看瞭兩場春宮,精神亢奮之極,這種情況下可不耐久戰,果不然,隻是二十來波攻勢過去,他己被弄得快感如潮、難以自持……
好不容得著這機會,顧友可不想草草瞭事,連忙深吸幾口大氣,意圖鎮定情緒,然而李沅芷卻沒給他機會,幾下猛吸,直吸得他精關松動、冷意連連……
顧友見勢不妙,也顧不得沒面子瞭,忙道:“等……等等!”一面說著,一面拔出肉棒,意圖重整旗鼓。但就在肉棒就要離開時,李沅芷的小嘴卻剛好用力一吸……
“啊……”顧友隻覺眼前金星亂冒,渾身一顫間,精液禁不住地洶湧狂噴而出……
李沅芷不料眼前這個男人會那麼不濟,更沒想到他會在這緊要關頭拔出肉棒,拙不及防之下,頓時被狂噴而出的精液噴得滿臉滿嘴都是,就連頭發上、頸項和胸脯上也都沾瞭不少……頓時間,她呆住瞭……
李沅芷雖然呆住瞭,顧友可沒呆住──既然己經開始射精,可不能浪費;他雙手一緊,按住瞭她的螓首,趁著她失神的一刻,肉棒一挺,挺回瞭她的嘴巴內……
肉棒再度入口,李沅芷頓時驚醒,待要扭頭吐出,但一切都太遲瞭,顧友的雙手己如鐵箍般緊緊控住瞭她的頭,她已不能、也不敢作出更強烈的反抗;無奈地,她唯有定下來,任由洶湧而出的精液不斷地灌入她小嘴……
那一刻,一顆顆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溢出……
而一股股的精液,則從她的嘴角冒出……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帳外有點噪動,漸漸地,噪動越來越響、越來越近,聽起來卻像是有十數人到瞭帳口,嗡嗡噥噥地不知在說什麼。
到得帳前數丈,亂糟糟的噪動聲一下子靜瞭下來,一會兒,隻聽見一人先清瞭清嗓子,然後叫道:“哈老大、顧哥兒,你們出來一下,大夥有話要跟你們說!”
聲音中透著緊張,卻不知是什麼緣故。
這時,哈合臺正操得興起,萬事不知,就是聽到瞭,又怎可能能分心回答?
就是顧友,也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不願回答。
一回兒,外面的人見沒有回應,又叫道:“哈老大、顧哥兒,大夥真的有話要跟你們說!你們不出來,咱們可要進去瞭!”語氣聽起來硬梆梆地甚是不快。
顧友不是笨人,聽出這語氣中的含意大是不善,倒也不敢怠慢瞭,道:“好瞭!好瞭!我出來就是瞭!有什麼事那麼要緊,過一會兒說都不行?”說完,依依不舍地拔出仍塞在李沅芷口中仍未變軟的肉棒,整好衣服,邁著有點發軟的雙腿,揭帳便出……
見顧友離開,李沅芷忙將視線轉向香香公主那邊……
因為李沅芷位於哈、香二人身後,一時間見不到二人的臉面,從後看去,隻見香香公主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被哈合臺一手抓住一個腳踝地呈人字分開,而哈合臺那根粗碩烏黑的肉棒,正粗野地抽送在她那粉紅嬌艷的玉穴中,一進一出間,玉唇翻卷、白沬四溢,情狀甚是不堪……
李沅芷看得心頭滴血,掙紮著挪近兩人便要出言制止,待到近前,才覺不妙;隻見香香公主己被操得兩眼反白,連呻吟聲也是衰弱不堪,看起來一付離死不遠的樣子,連忙向哈合臺叫道:“不!……你……不能再弄下去瞭!她就要死瞭,你……不不能再弄下去瞭!……”然而這時哈合臺的情緒己高亢至極,萬事不知,又如何聽得進沅芷的話?仍是埋著頭地苦幹不休。
就這麼兩句話的時間,香香公主連呻吟聲都沒瞭,李沅芷見勢色不對,忙拼盡全身之力,滾到哈合臺身邊,也顧不得又臭又臟瞭,一口便往他的小腿咬下……
“呃!”哈合臺被咬得渾身一震,猛地從高漲的情緒中驚醒過來,本能地一腳把李沅芷蹬開,怒道:“媽的!你敢咬人?”
李沅芷強撐著支起身來,忍痛喊道:“你放過她吧!她已經不行瞭,再……再弄下去會死的!真的會死的!你……你真要的話……就……來弄我吧!”
哈合臺聞言,不禁如夢初醒,轉向香香公主,見她己然昏瞭過去,氣若遊絲、臉色蒼白異常,果然是不行瞭,一時間,心裡不由生出一點罪咎感,呆瞭一會,才結巴地道:“這……這……誰知道她會那麼弱?才……弄這幾下便不行瞭。”
一面說著,一面手忙腳亂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擺好,又扯瞭張毛毯給她蓋上。
李沅芷一旁看著,見哈合臺的行為,一時間可能不至於對香香公主動手,但看他胯下那根肉柱仍是又硬又聳,卻始終是個禍患,難保他一個忍耐不住會再度侵犯她,也顧不上羞恥瞭,掙紮著站起身子,靠到哈合臺身上,在他耳邊輕道:“你……讓她好好憩一會兒吧!我……我讓你……弄…………隨便你弄……”
哈合臺回頭,眼中精光大作,笑著連道:“那好!那好!”說著,低頭便向李沅芷的櫻唇吻去。
形勢如此,李沅芷不敢反抗,雙眼一閉,兩片櫻唇迎瞭上去……;雙唇甫一交接,哈合臺那條肥大的舌頭己急不及待地探進瞭李沅芷的小嘴,不斷地亂鉆亂撓……李沅芷強忍攻鼻的口臭和惡心的滑膩,張開櫻唇,任由他肆意地吸食自己的芳津……
這一不正常的熱吻吻瞭好久,直到顧友從帳外回來,並拉瞭哈合臺一下才將之打斷。
可說是前所未歷的一次熱吻被硬生生打斷,哈合臺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想開罵,可是抬頭見顧友臉色的不快,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禁大奇,一口氣頓時沒瞭,問道:“怎麼臉臭成那樣?出什麼事瞭?”
顧友道:“老叔,他們剛才叫瞭我出去,說我們不能獨占這兩個女人,讓我們交出去給大夥也樂上一樂,不然就反瞭!”
哈合臺聞言大怒,道:“我操他的娘!誰?竟敢和老子爭女人,你說!是那個混蛋那麼帶的頭,看老子不捏破他的卵蛋!”
顧友道:“沒有頭,都是自願的!他娘的……全都站出來瞭!”
哈合臺聞言一呆道:“什麼全都站出來瞭?解老七呢?難道也站到他們那邊瞭嗎?”
顧友泄氣道:“哼!他?他還站前排呢!他奶奶的!忘恩負義的傢夥!”
哈合臺聞言更怒,道:“我操他的娘!這小子,不是我當年的那壼水,他早就骨頭化灰瞭,現在為瞭兩個女人,竟也來背叛我?他媽的,看我不生剝瞭他的皮!”一面說著,一面便要揭帳而出。顧友見狀大驚,攔腰抱住他道:“老叔,這可使不得!”
哈合臺一掙,道:“別拉著我!我要好好教訓那些忘恩負義的傢夥!”
顧友道:“老叔,不行呀!他們現在可是一條心,你出去這麼一動手,他們一定會一擁而上的,到時光憑我們兩個,肯定要吃虧的!”
哈合臺想想也對,憑兩人的功夫,對付七、八人還可以,但外面卻有將近二十人,真的要打起來,恐怕是不行的,頓時泄氣,道:“操他的娘的!這……那這事你怎麼看?莫不成真的答應他們?”
顧友搖頭道:“我看他們認真的緊,這……不交人出去恐怕完不瞭這事!”
哈合臺呆瞭一下,猛地搖頭道:“不行!”說著向香香公主一指,道:“你看她的樣子,都已經半死瞭,要落在他們手裡,可能連一刻都支持不瞭!”
顧友搖頭道:“不行的,這話我己說瞭,他們不肯,說什麼會小心點玩,不會弄死的。”
哈合臺怒道:“我操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沒見過!玩得性起,會按捺得住?”
顧友搖頭道:“沒辦法,我好說歹說,連把她留個給您做押寨夫人的話都說瞭,他們死活不肯,非得要兩個一齊交出去不可!”說完,接著道:“老叔,這事不好辦,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看……我們就先讓他們一下!之後再和他們算帳!”
哈合臺聞言呆住,半晌不吭聲。
李沅芷見哈合臺臉上神色陰晴不定,顯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剛才在山丘上的恥辱經歷,己讓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的確確是一群饑狼餓虎,真要落到他們手裡,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瞭,何況是香香公主?隻要哈合臺一點頭,香香公主加上她肚子裡一共兩條小命定然不保,一時間那裡還顧得上辱身之仇,眼看哈合臺,道道:“不行!她會死的……你們不能把她交出去!”
顧友道:“你以為我願意?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一個也舍不得交出去,但是有什麼辦法!外面那群人已經好久沒見到女人瞭,全都瘋瞭,我們如果不放你們出去,天曉得他們會幹出什麼事來!”
剛才在山上的情狀還歷歷在目,一想起那群餓狼般男人的情狀,李沅芷心裡禁不住地一陣的發毛,沖口而出地怨道:“你們好歹也是他們的頭,怎地這麼沒用!連兩個女人都保不住?”說完,才驚覺語中之病,自認瞭是他們的女人,臉上不禁一陣發燒。
顧友負氣道:“我們是沒用,連兩個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說說看,有什麼辦法?……啊!”李沅芷一時無語;其實她心裡有數,也知這事實在不太可能,但卻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羞恥瞭,轉向哈合臺,用接近哀求的語氣,結結巴巴地道:“她……你不要把她交出去……這……算我求你瞭!你……隻要你不把她交出去,我……你想怎樣,我都聽你的!你……就從瞭你也行,你想……你想怎麼弄都行!……”
哈合臺一介馬賊,幾時聽過這麼一番溫柔軟語,要何況說這話的是李沅芷這麼一個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頓時神搖意動,心跳猛然加速,耳裡腦中,隻不斷地重復著那一句:“就從瞭你也行!怎麼弄都行!……從瞭你也行!怎麼弄都行!……從瞭你也行!怎麼弄都行!!……”
一會兒,哈合臺終於定下神來,深吸瞭一口氣,轉向顧友,道:“小子,你再想想,看有什麼辦法!”
顧友聞言一驚,道:“老叔,這……您這是說真的?”
哈合臺一揮手,不耐煩地道:“羅嗦什麼!當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沒有其他辦法!”
顧友聞言,艱難地道:“辦法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有!……”
哈合臺聽得有辦法,喜道:“去你媽的,有辦法怎麼不早說!快說!快說!”
顧友搓手道:“其實很簡單──隻要把他們全都幹掉就行瞭!”
哈合臺聞言大為失望,道:“廢話!我們就是殺不瞭他們,才會被他們欺負,要打得過的話,我早就動手瞭,還用得著想辦法?”
顧友道:“話可不是這麼說……如果依我得辦法,多半可以成功,隻是……殺光瞭他們,以後的生意,就沒法做下去瞭!”
哈合臺一揮手,狠狠地道:“他們都要踩到我們頭上瞭,還說什麼生意!哼!
那群混蛋忘恩負義,竟敢和我們爭女人,全殺光瞭正好!沒什麼可惜的。你盡管說好瞭!要做生意,不會再找人合夥嗎?又怕他怎地……”
二女艷絕群芳,顧友其實也不甘心和別人分享,隻是礙於形勢,才勉強屈從,這時被哈合臺這番果斷言論一激,心裡的豪情彷佛高漲不少,猛一點頭,道:“好!就這麼辦!”說完,接道:“我們先把人交給他們,到時他們爭先恐後地,那裡會註意到身邊的人?我們就趁機動手,一個一個地摸掉他們!”
哈合臺顧慮道:“但他們二十幾人窩在一起,我們這麼一動手,不可能都沒人見到吧!”
顧友道:“當然不能讓他們二十幾人都窩在一起,其實這也簡單,隻要我們不把她們兩個放在一起,那幫傢夥自然也會分開瞭!”
哈合臺道:“那我們用什麼藉口讓她們分開?”
顧友道想瞭一想,道:“我們可以說這裡太擠,容不下那麼多人,不過這理由有點勉強,容易引起他們的戒心!”
哈合臺搖頭道:“這理由太勉強瞭,還有沒有其它?”
顧友又想瞭想道:“還有一個方法,卻要她幫忙才行!”說著,看向李沅芷。
哈合臺疑道:“她?能幫什麼忙?”
顧友眼看李沅芷,道:“呆會出帳時我假裝絆倒,隻要她借機遠遠跑開,我便可以帶著那群傢夥追過去,一但她被我們抓住,我就讓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一些人回到這裡來操這香香公主,這麼一來,人群自然就分開瞭。”
哈合臺想瞭一想,道:“唔,這聽起來還行,好!這一把我們賭上瞭!”說完,轉向李沅芷,道:“怎麼樣,要不要合作?”
李沅芷也知道時間緊逼,這已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瞭,但要和這兩個辱身的大仇人合作,而且還要出賣自己的身體,而香香公主還不免受到傷害,一時間心裡仍是難以接受,道:“不行!這……這樣喀麗絲還是……要被他們……他們……這個……她是真的受不瞭的!”
顧友雙手一攤,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手腳快一點便是!當然,你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說出來聽聽!”說著便來拖她的手;李沅芷腦裡亂成一團,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著他向帳外走瞭。
待到帳前,顧友腦裡念頭轉動,忽想起一事,道:“唔,呆會你想辦法把那邊的氣氛弄得熱絡一些,便可以把多些人吸引過去,這邊人少瞭,一來動手方便,二來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點傷!你說怎麼樣!”
李沅芷已是飽經污辱的人瞭,當然明白顧友“把氣氛弄得熱絡一些”這句話裡的含意,待要不允,但這又確實可以讓香香公主少受點傷,遲疑瞭一會,終於認清現實,點頭道:“我可以盡量配合你們,但你們要發誓殺掉那些人後,你們……在她……她身子養好以前,不可以碰她!”;她本想讓他們發誓不碰香香公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顧友聽出瞭她話中留有餘地,饒有意味地問道:“隻是不讓碰她?你呢?”
李沅芷自知難免,咬牙反問道:“你們肯放過我嗎?”
顧友知這時不能逼得太緊,爽快地道:“好!我們答應你!隻要她不逃跑、不自殺的話,不但在她身子養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們都不動她!”說完,便發瞭個重誓。
哈合臺見狀,跟著也發瞭。
李沅芷見兩人發的誓都頗重,心下稍安,向顧友道:“走吧!你們手腳可要快一點!”
顧友聞言道:“這個我們理會得,你不用擔心!”說完,撿起件袍子披在她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縛完全解開,道:“記著盡量走遠一些,最好不要在對著帳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
李沅芷和顧友一出帳外,便見二十多人聚在離他們十來丈以外的地方,或坐或立,更多的是坐立不安,見他們出帳,都急不及待地迎瞭過來。顧友向李沅芷打個眼色,推著她向眾人走去。
走不瞭幾步,顧友腳下假意一絆,頓時倒在地上,李沅芷回身拔腳就跑,繞過營帳後全力急奔,顧友跳起身來便追,口中大呼小叫地道:“別逃!你逃不瞭的!”一面向眾人猛招手。
眾人初時一呆,之後也跟著叫道:“別逃!你逃不瞭的!”大踏步得跟著追瞭過來。
轉到帳後,李沅芷繼續急奔,然而被哈、顧二人連續強暴的疲累後遺癥未消,走出才二十餘丈,雙腿一軟,便即跪倒,好不容易撐起來再跑,不出六七丈,吆喝聲己然臨近身後,回頭一看,見顧友離自己隻有三丈多遠,在他身後兩、三丈遠的地方,也有四五人快步追近。
李沅芷不敢怠慢,便要再加速前奔,無奈體力己是太弱,加力之下,隻奔出不到兩丈便無法再續,雙腿一陣酸痛之間,跌倒在地下。
顧友做戲做全套,和身一撲,把李沅芷壓在身下,喊道:“看你往哪跑!”
眾人見顧友己把李沅芷壓住,連忙加速趕過來,幫忙把李沅芷制住。
顧友站起身來,拍瞭拍身上的草屑土塊,道:“他媽的,這賤人還真厲害,稍一不留神也不行!”說完,轉向眾人道:“好瞭!大夥問的事老叔已經同意瞭!兩個女人大夥都可以隨便玩……”說未說完,眾人己爆出一陣狂野的歡呼聲。
好不容易等眾人稍為安靜下來,顧友才指著李沅芷道:“這個女人可是個大名鼎鼎的俠女,現在已經是你們的瞭,有興趣的可以留下隨便玩!想先玩香香公主的人,可以跟我過來!”說完,轉身向營帳那邊走去。
香香公主魅力驚人,在場的二十多人之中,跟著顧友去的倒有大半,隻有八個人留瞭下來。然而,這對李沅芷來說,卻並不是什麼幸運的事,因為留下來的這八人,都是難耐得非要馬上解決不可的、饑渴之極的人……
果不然,人群還未走開,那八人己甚有默契地、同一時間開始脫衣,其動作之快和急、其神情之緊張和嚴重,直如是正在進行著一場關乎生死的比鬥一般……
看著興沖沖地走開的那十幾人,李沅芷一顆心頓時沉到瞭谷底,不知香香公主能不能支持到哈、顧二人出手的那個時候……
“不行,我要盡快把那些人吸引回來才行,隻是……該什麼做才行呢?……要拼命掙紮嗎?……不行!那樣支持不瞭多久的。……還是……不行!……我怎能像駱冰那個淫婦那樣亂叫?但是……如果不那麼做,又如何能把那些人吸引過來?”李沅芷既矛盾又悲哀地想著。
沒等她想太多,其中一人己率先脫完身上的衣物。最後一件衣物還未離手,那人己第一時間的跳跪到李沅芷兩腿之間。這時,李沅芷身上的袍子早己在剛才的糾纏中被弄走瞭,廋怯怯的身子上赤裸裸沒有一絲半縷的遮羞,事實上,在決定瞭要為香香公主作出犧牲以後,遮羞物對她來說,己沒有任何的意義瞭……
沒有任何的前奏,沒有多餘的動作,那人左手撈住李沅芷的纖腰托起,右手扶著肉棒,便要把它塞進她的玉洞……這時,李沅芷雖暫時未能放得下開口浪叫和挺身相就的臉皮,但對要承受眾人奸辱一事己有所認定,所以那人雖然來勢洶洶,她卻仍不閃不避、不掙不拒地任憑所為……
然而,也不知是那人的姿勢不對,還是亢奮的情緒得令他的身體和雙手無法協調,雖然李沅芷已是敞開大門,一付任君采擷的樣子,但肉棒臨門數次,卻湊來湊去總是弄進不去……
到瞭這個時候,李沅芷也豁出去瞭,暗嘆一聲,暗自挪動纖腰、挺臀相就……有瞭李沅芷的暗中支持,那人的動作頓時順暢瞭起來,手一抹、腰一挺,“吱”的一聲暗響,肉棒便挺進瞭她的玉洞之內……
那人的肉棒既不夠粗、也不夠長,而李沅芷的玉洞內又有哈合臺和顧友餘精的潤滑,所以這一下的突入對她肉體的剌激不算強烈,然而戲既然己開頭,無論多麼難受羞人,也要繼續演下去,否則之前的犧牲便毫無價值瞭……
“呃!”李沅芷順勢地輕哼出聲,帶著三分的無奈、七分的悲哀……
那人是曾經圍攻李沅芷的那十數人之一,深知她的厲害,見這個厲害無比的俠女被自己這一下操得失聲哼瞭出來,心裡的欲火和征服感頓時升到頂點,興奮地叫道:“怎麼樣,這一下操得你爽吧!”說著拉開架勢,一抽一送間,又來瞭一記直至沒柄的剌戮……
李沅芷的心被那人得瞭便宜還要賣乖的話激得懣憤之極,待要發作卻又不能,唯有“啊”的一聲,順勢叫出來……
心裡的懣憤連著千分的無奈和萬分不甘心順口而出,這一下的叫聲出奇的大,連己走近那邊帳篷的人,也被引得好奇回望……
“好!”“嘿!”“瘋狗!操得好!”“瘋狗!幹得好!”“操!”“瘋狗!你他媽的好樣的!”“他媽的,叫這娘兒知道厲害!”……
旁觀的眾人不知就裡,情緒頓時被鼓起,一時間起哄聲大作,逗得那些己到瞭帳篷那邊的人好奇不己……
李沅芷溫潤柔嫩的肉體和眾人的鼓動,把那個叫瘋狗的傢夥的情緒帶上瞭頂峰,他裂嘴狂笑瞭起來,一面用力地抽送著肉棒、一面使勁地揉弄她那雙嬌嫩的美乳……
李沅芷瞇眼從眾人腿間看去,見那邊己有數人轉到帳篷後面,自知時間不多,一時間也顧不上羞恥瞭,心裡暗叫一聲:“罷瞭!”俏臉上裝出快受不瞭的表情,小嘴哼吟著,玉穴卻暗中使力,輕夾著那人的肉棒……
十餘人緊跟著顧友入帳,隻見那個絕世美女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帳中,俏臉側向一旁,身上隻蓋著一塊薄佈。走得近前,隻見她雙眼緊閉,正自昏迷未醒,但猶是如此,她的美貌仍是震人心弦,當先一人顫著手,輕輕地拉開瞭蓋在她身上的佈……
正如所料的,那一直在他心頭徘徊不去的美麗景像又再重現眼前,他不由自主地、艱難地移動著眼珠,從上往下看去:那細細的脖子、那鼓挺的雙乳、那兩顆細細的蓓蕾,那雪白如乳的肌膚、那高挺的腹部……他還想看下去,但他已無法看下去瞭,因為他看到瞭一個讓他不可能忍得住的景像──一叢泛著晶光的細毛,輕躺在一條微開的口子上,而那條口子的邊上,有一片亮亮的水跡……
“啊!”那人呻吟一聲,毫無先兆地,竟然泄瞭出來……
看著那人早泄的精液不斷地落在香香公主的身上,旁邊的眾人出奇地沒有取笑他,或許他們都認為那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突然,眾人不約而同動瞭起來,心裡似乎都懷著同一個念頭:“他媽的!要嘛不射,要射就得射在這美女的身體裡……”
幾乎是一瞬間,香香公主已被人從地下抬瞭起來,當中一人位置有利,一手撈起香香公主的一條大腿,隻跨前半步,“吱”的一聲暗響,肉棒己嵌入香香公主那迷人的香穴之中……然而不待他抽送一下,幾隻手同時搭住瞭他的身子往後拉……“噗”的一聲暗響,那根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內停留瞭還不到一彈指的時間便己被拔出,隨著它的老大一起向後倒去……
隨即,另一個人搶占瞭剛才那人的位置,然而這人比剛才那人更慘,肉棒才剛臨門,還沒進去便己被人拉開……
再一次,另一人進占位置,這一次,這個人比較聰明,抱住香香公主後不忙插入,而是硬生生地向右猛翻……剎那間,那人躺到瞭地上,而香香公主則俯臥在他的身上……那人既無後顧之憂,頓時輕松瞭起來,向眾人叫道:“大傢一個一個地來,不要爭先,要不然誰都幹不瞭!”一面說著,身下卻沒放松,一手扶棒、一手定住香香公主的身子,腰部隻一挺,便把肉棒送入香香公主的香穴之中……
眾人如夢初醒,其中一人反應比較快,道:“對,一個一個來嘛,又不是趕時間!”口裡說著,己搶到香香公主身後,掰開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挺著肉棒便要往裡擠……
眼看著那人挺著肉棒往香香公主的後庭剌入,她的肚子在上下兩人的擠壓下開始變形,而另一人也跪到瞭她的前面,捏開瞭她的牙關要把肉棒塞進她的嘴裡,哈合臺和顧友隻覺嘴裡發苦……幸好,這時李沅芷那邊己經變得很熱鬧,也引起瞭帳裡大部份人的註意,並有人走出帳外去看是什麼事……
在經歷瞭常氏兄弟無數次的挑逗和奸弄後,李沅芷無可避免地知道瞭一些性愛的技巧和知識,也明白自己身體的誘人之處在哪裡,配上她的美麗,如果有心要讓人早早泄出的話,就是常氏兄弟這樣的老手,一個不察之下,恐怕也要著瞭道兒,何況是這麼一個從沒受用過像她這般的美麗俠女的粗鄙馬賊?頓時間,那幸運的傢夥被夾得魂飛魄散、神思渺渺,隻抽送瞭三、四十下,便己一敗塗地,狂吼一聲之後,精液狂噴而出……
二人的活春宮令圍觀的人看得口幹舌燥,尤其是李沅芷那付受不瞭似的表情,更是令眾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不待那人一口氣喘定,急不及待的眾人己把他硬硬生地從李沅芷身上拉瞭起來。
一個挺著粗短肉棒的人向旁邊一個紫臉棠的粗壯漢子道:“李大哥,這次我們哥們兩個一起上,你前面我後面怎麼樣?”那人大感興奮,道:“行!就我在下面!”說著,便躺到地上。而那個挺著粗短肉棒的人一把拉起李沅芷,硬把她推得趴在那紫臉漢子身上。
為瞭要盡快?起氣氛,李沅芷也顧不上羞恥瞭,雙手慌張地亂掙,嘴裡裝驚道:“別……別……這樣,不……不要……我不要……不……啊!……”下身卻順著那人肉棒的來勢,一挪一壓間,便把那人己脹得紅通通的肉棒吞進體內……
“好!”“啊!……”兩人幾乎同聲叫瞭出來,一真一假、一短一長、一剛一柔,卻是同樣的高亢淫糜,配合起來,竟有些絲絲入扣的味道。
那挺著粗短肉棒的傢夥見那紫臉漢子己然開始瞭,彎下腰便待趴到李沅芷身上,然而還沒近身,右腕一緊,己被人抓住,抬頭看瞭抓住自己那人一眼,怒道:“賈老七,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人道:“沒什麼意思,隻是我忍得不行瞭,想你讓我占個先!”
那挺著粗短肉棒的傢夥怒道:“你算是老幾?為什麼是我讓你而不是你讓我?”說完回身,回手往那賈老七身上一推。那賈老七反應不慢,回手扣住那人的手臂……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地推撞瞭起來,最終竟扭打瞭起來。
兩人鷸蚌相爭,卻便宜瞭別人,一人瞧著是個空子,一下子搶占瞭李沅芷身後的位置,向她身下那紫臉漢子笑道:“李大哥,他們沒空,這娘兒的屁眼,就由小弟先要瞭吧!”說著肉棒連挺,死命地朝李沅芷的菊門壓入……
那人的肉棒相常粗大,比之常氏兄弟的雖有所不如,但也差不瞭多少,一時間,那陣子被常氏兄弟肆意蹂躪時的可怕感覺又再重臨李沅芷的心田……
“哎……呀!……”半為真痛、半為作勢,隨著肉棒的破肛而入,李沅芷發出瞭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其聲音之響亮,連數十丈以外隔著數層帳皮的眾人也為之一震……
兩根肉棒在李沅芷的體內亂沖亂撞,毫無章法可言,弄得李沅芷心裡暗中叫苦不疊:以她的經驗來看,若想讓他們早點泄出,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毫無協調地胡來亂動;無奈地,她一面高聲地亂哼亂叫,一面輕輕地挺搖著柳腰,一步一步地把兩人的動作導向正途……
一會兒,兩人的動作便被李沅芷理順瞭,而動作一但順暢,兩人頓覺快感大增、舒暢無比,不約而同地,兩人同時吼叫瞭起來……
身旁眾人看得興奮,一面吆喝著為兩人打氣,一面也靠瞭近來,伸手在她身上亂摸,就連那打架的兩人,都停下瞭手來,加入瞭他們的行列……
就在這時,李沅芷聽到帳內傳來陣陣的?動,心裡頓時升起一絲不祥之感……
“我要加快!”李沅芷心裡想著:“還要加把勁!……罷瞭……也不是第一次瞭……”
裝著受不瞭的樣子,李沅芷回頭向身後那人求饒道:“不……好痛……不要……啊……我求你……不要……不要弄我……後面,啊……我……我用……用……用嘴巴……幫……幫你……啊……幫你弄好瞭,求你……啊……不要……不要……再弄我後面,好痛……啊……求你……啊!……”
果如所料,不待那人回答,那幾個站在身邊的人己是喜出望外,其中一人的位置就在她的俏臉旁,忙一手抄住她的下巴,道:“他正在興頭上,肯定不會停止的,如果你肯幫我用嘴巴弄的話,我呆會可以不操你的屁眼!”
眼看著李沅芷委屈地把那人的肉棒含住小嘴裡,並不住啜吮,眾人的情緒頓時登上新高,頓時間,狂號聲、尖叫聲、口哨聲、吼叫聲如雷般響起,震得四野為之變色……
剛才出去那人走瞭回來,興奮地叫道:“那邊可熱鬧瞭!那幾個傢夥不知使瞭什麼手段,竟然逼得那女人幫趙四含屌!不過她也真夠?的,前後被老李和老錢夾著操,嘴裡竟然還能叼著一個趙四!看來不用多久,他們那邊便輪完瞭!”
眾人聽道那邊有如此剌激的戲肉,頓覺心癢難熬,回頭看這邊廂那三人還不知要弄到什麼時候,心裡不約而同地想到不如先來個前菜,也當是剌激一下胃口……
目送著眾人離開,哈合臺向顧友打個眼色,兩人同時轉向留在帳內的六人……
雖然無法看到,但大堆人從帳後轉出的腿步聲,令李沅芷的心裡既是安慰、又是不安:安慰的當然是人都過來瞭的話,那香香公主便安全瞭,然而令她感到不安的卻是隻是這幾人,陣勢便己如此驚人,再多來些這些人,自己還不知還要再受多少屈辱,也不知哈合臺那邊還要多長時間才能解決……
哈合臺向顧友一打眼色,兩人幾乎同時發動;這時,帳內隻剩下六個人,三個正劍及履及地奸淫著香香公主,而另外三人卻在大逞手足之欲,哈合臺和顧友同時發難,一個用腳,一下狠踼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一個用匕首,在其中一人喉頭劃過,兩人連叫都沒叫出來,便已瞭帳。趁著剩下的四人一愕間,叔侄接連出手,一個抓住一人的脖子,一個挺匕直剌另一人的背心“喀?”“噗?”脆響和暗響各一聲後,又是兩人瞭帳,剩下的兩人都是大驚失色,翻身便要逃走,然而兩人的肉棒,還分別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和小嘴之中,一時之間要脫身出來,可不容易……
前面那人把肉棒從香香公主小嘴裡拔出,還沒能完全站起,卻驚覺哈合臺當胸的一腳己狠狠蹬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時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飛起,胸口劇痛,不知碎瞭多少條肋骨,然而,更令他絕望的是,在他身子飛起的時候,他看到哈合臺己跟瞭過來……
在香香公主身下那人比較聰明,見顧友挺匕剌來,慌忙間把香香公主推向他,之後和身一滾,向帳外滾去,顧友早料他有此一著,左手摟住香香公主,右手揚起,匕首便要直飛他的後心……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顧友飛匕出手前的一刻,香香公主卻突然醒瞭過來……
“呀!……”顧友隻覺懷中玉人身子一陣顫抖,幾乎便要脫手倒下,忙加力摟緊;這若是換成平時,並沒什麼,但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問題便大瞭,果不然,顧友出手的一刀被這意外的一擾,頓時失瞭準頭,“噗”的一聲,隻插入那人的手臂……
“呀!……”那人慘叫著沖出帳門……
眼見大好形勢竟變成這樣,哈合臺和顧友隻覺嘴裡一陣發苦,然而事己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放下香香公主,兩人跟著沖瞭出去……
【終章】苦海無邊·花殘月缺玉碎香銷
看見眾人和哈合臺叔侄火拼瞭起來,李沅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間還以為眼花、又或是做夢,直到剛才那得意洋洋地把他那嘔心的陽物插入她嘴裡的那個傢夥,死不暝目地、胸口淌著鮮血地倒在她面前,她才驚覺那並不是眼花、也不是夢……
看著哈合臺叔侄身上的傷痕不斷地增加,李沅芷心裡不斷為他們打氣:當然不是希望他們嬴,而是希望他們可以支撐得久一點,可以多殺幾個人……
一會兒,戰況己進入瞭最後也是最慘烈的階段,這時,顧友己經倒下瞭,戰場上隻剩下哈合臺和另外七人……終於,哈合臺不甘心地倒下瞭,可是那七人之中,也有四人跟他一起倒下……
看著碩果僅存的、累得直喘著粗氣的三人,李沅芷暗叫可惜──也隻是可惜而已,因為這三人的功力雖然都不差,但隻要她的內力能恢復到五成,便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穩勝他們,而若要恢復到那個程度,隻要休息半天便可。當然,如果隻是要殺掉他們的話,即使內力隻有三成,她自問也有可能辦到,隻是太冒險瞭,就算勉強成功,自已也難免身受重傷。
三人的身上無不帶傷,不過都是些皮肉之傷,喘定氣後,都坐下來包紮傷口,其中一人比較小心,特地過來把李沅芷重新綁上。
見他們如此小心,李沅芷心裡頓時警戒起來──這三人能在那麼殘酷激烈的戰鬥中存活下來,皆非易與之輩,可不能輕視他們瞭,若是魯莽行動,一但失敗,可沒有翻身的餘地瞭;反正松綁的機會有的是,隻要內力一復,不說隻有這三人,就是再來三人,她也有信心可以收拾下來……
才剛包紮停當,不待三人喘上一口氣,帳內傳出香香公主一聲驚叫聲,李沅芷和那三人面面相覷,心裡同時想到:“帳中竟還有人?”
不待他們多想,香香公主的叫聲卻變瞭,變成瞭痛苦的呻吟……
三人互看一眼,不約而同地向營帳奔去,李沅芷雖然疲累得要死,卻也說不得瞭,拖著沉重的身子,勉強地跟瞭上去……
一陣猛烈的痛楚,令香香公主從深深的沉睡中驚醒過來,她努力澄濾心田,終驚覺陣陣的痛楚竟是來自自己的腹部。一陣莫名的驚恐,令她禁不住地一陣顫抖,她抖著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肚子……
沒有瞭!那多月以來一直依附著她、陪伴著她、帶給她無限歡樂的寶貝竟然不見瞭!
香香公主猛地打瞭個激凌,一下子坐起身來……
這時,一個陌生男子就坐在她的身邊,手裡抱著一個包裹,見她醒來,把包裹遞到她面前,道:“孩子在這裡,抱好瞭!”
香香公主呆住瞭,好一會兒,才如夢初醒地顫著手接過,卻見包裹裡包著的是個小小的嬰兒,一張小臉皺皺的、紅通通的,說不出的可愛、說不出的親切……
看瞭不知多久,香香公主才抬起頭,眼中閃著淚花,向那人顫聲問道:“這……這是我的孩子?這……這不是夢?”
那人看著她美若天仙的俏臉,幾乎癡瞭,好半晌,才道:“這……這……對,這是你的孩子,……我們……我們幫你接下來的!”
香香公主還待再問,帳門一動,一人走瞭進來,仔細看去,卻是李沅芷;隻見她身穿一件又寬又大、擺長及地的袍子,釵橫發亂、滿臉倦容,看起來甚是狼狽。
李沅芷見到兩人的情況,緊張的神情稍松瞭松,向那人道:“喂!……我來跟她說好瞭!”
那人道:“我又沒有不許你說,要說便說罷!”
李沅芷頓瞭一頓,道:“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她說!”
那人道:“有什麼秘密我不能聽的”
李沅芷聞言怒瞪那人,似要立刻便要發作,那人毫不退讓,不客氣地回瞪著她,二人眼神一接觸,李沅芷竟退縮瞭,避開眼神,忍氣吞聲地道:“我隻是和她說幾句話,又沒有什麼,這……我們之前說好的,你可不能不守信!”
那人聞言,依依不舍地看瞭香香公主一眼,轉向李沅芷,不甚客氣地道:“好!我出去,不過你也要快點,我就在外面等你!”
李沅芷輕輕地點瞭點頭,咬唇道:“我知道瞭!”
等那人出去瞭,香香公主急不及待地向李沅芷問道:“芷姐姐,這……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李沅芷扶著香香公主躺下,便向她解釋瞭起來;原來當天香香公主被眾人一陣瀆玩弄得胎氣大動,待得死剩那三人和李沅芷進帳後,發現她下身己見紅瞭,馬上就要生瞭。本來,她和那三個馬賊都沒有接生經驗,嬰兒又是早產,照理是不容易保住的,但不知是香香公主的命夠硬、還是上天不忍再降災於她,四人手忙腳亂地,竟然也能幫她把孩子生瞭下來瞭,卻是個漂亮之極的女嬰。
說著說著,兩人都想起這些天來的辛酸,忍不住都流起淚來。又一會兒,帳門被揭瞭開來,剛才那男子的頭探瞭進來,向李沅芷道:“喂!說完瞭沒?快些兒!”
李沅芷回頭道:“等一等,我再說幾句就出來瞭!”說完,回頭向香香公主道:“那幫壞人自己人火並,隻死剩三個,現在他們勢孤力弱,可不敢亂來瞭,我……和他們說好瞭互不侵犯,你就在安心在這裡,等身子好瞭,情況定下來瞭便離開這裡,我現在出去收拾一下東西,稍後再回來,你先喂孩子,再睡一會,我馬上便回來的!”
香香公主聞言,猶豫瞭一下,道:“芷姐姐,我有點怕,你……你不走行不行”
李沅芷勉強笑道:“你放心好瞭,那些壞人都死瞭,我這就是去把他們收拾好!”
香香公主無奈,點瞭點頭,道:“那你快點回來!”
李沅芷道:“這個我理會得!”說完,轉身揭帳而出。
那人就站在帳口,見李沅芷走出來,二話不說便把她摟在懷裡,低下頭去便要親嘴……
面對侵犯,李沅芷出奇地沒有大力掙紮,隻是一面伸手抵著他的腮幫子不讓他吻下,一面軟聲求道:“別……別在這裡,我們……我們回帳裡去!”
那人被拒,頓時有點不悅,道:“我們說好什麼來著?這麼快就忘記瞭?”說著,雙著她的大腿滑下,抓住她的袍子下擺往上拉起……
袍擺拉起,裡面竟是赤裸裸地什麼都沒穿,那人雙手一探一緊,十指已深深地陷入瞭李沅芷那兩片結實的臀肉之中,李沅芷本已十分疲憊,再受此剌激,雙腳禁不住一陣發軟,如果不是顧不上羞怯地伸手圈住那人的脖子,幾乎便仰倒在地上……
見李沅芷主動摟住自己的脖子,那人神色稍松,右手仍不住揉?她的股肉,左手卻在她的私處一陣掏摸……隻覺觸手處如同沼澤一片,濕嗒嗒地甚是滑膩,那人奇道:“你這淫婦,怎麼這一下就濕成這樣瞭?”
李沅芷聞言,恨不得有個地洞立刻鉆下去,俏臉紅得發紫,語帶哭聲地道:“你……你胡說……我……才沒有……”
那人道:“怎麼不……啊……是我們之前射在你裡面的東西?”
原來,香香公主艷絕天下,縱是剛生產完,魅力仍是難以抗拒,三人這邊廂才幫她接生,那邊廂便己忍耐不住,要侵犯於她。李沅芷費盡唇舌,甚至不惜立下在香香公主愈好之前,施盡渾身解數滿足三人的欲望那麼屈辱的諾言,才令三人勉強答應不在她愈好前奸辱她。
三人既然暫時不能奸辱香香公主,一腔欲火自然轉向瞭李沅芷,所以就在香香公主產後昏睡的那六、七個時辰裡,三人己然把李沅芷輪奸瞭數次,這時莫說是她的玉洞,就是她的直腸裡,也還有不少殘餘的精液在。
見李沅芷沒有作聲,那人笑道:“管得是淫水還是陽精,隻要方便老子操你便行瞭!”說著,伸手分開自己袍子的下擺;就如李沅芷一樣,他的下身也是什麼都沒穿……
那人一手撈起李沅芷的右腿,身子往前一壓,頓時間,粗大的肉棒兵臨城下、頂住瞭她那兩片柔軟的、仍在不住地滴著殘餘精液的肉唇……李沅芷自知若不順他的意,終是麻煩,暗嘆一口氣,身子往他的身上一靠,任由他把那粗大的肉棒挺入自己的體內……
數十下後,那人的抽送越來越有力,股腹相撞之聲也越來越響。李沅芷越來越怕香香公主會聞聲走出來,也顧不得羞恥瞭,使出瞭偷學自常氏兄弟教駱冰的技巧,左腿夾住他的右腰、右腿纏住他的左腿,肉穴內暗自用力,不斷地吸啜他的肉棒──反正答應過要施盡渾身解數滿足他們,就當是應諾吧!
然而問題那人之前己射過數次精,要再讓他泄出來,就是久經戰陣的床弟高手,一時三刻也不易做到,李沅芷的性交技巧雖然已是大進,但對這道理卻不甚瞭瞭,空自弄得那人爽快無比,卻始終無法令他泄出……
又一會,噪音越響,那人卻未有泄出跡象,李沅芷見不對頭,忙湊嘴那人耳邊,道:“你……我們……還是回帳裡去吧!”
那人已苦幹瞭好一會,也有點累瞭,聞言道:“好……回去就回去!”
李沅芷聞言松瞭一口氣,道:“那……你先放我下來!”
那人笑道:“放什麼……我們就這麼操著回去好瞭!”說著便去拉李沅芷的右腿。
那姿勢男女配合必須很好,李沅芷雖沒親身試過,但卻見過駱冰和常氏兄弟作過,總算不陌生,聞言暗嘆一聲,雙手和纖腰用力,把整個身子貼到瞭他的身上,右腳順勢一提,和左腳一起,夾住瞭那人的腰……
就這樣,兩人一步一插地走向十餘丈外的一個營帳──每走一步,都有幾滴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穢汁灑落在草地上、每走一步,那根粗長的肉棒都狠狠地深入她的體內一下、每走一步,李沅芷的心頭就劇烈地剌痛一下、而她知道,每多走一步,就越接近煉獄一步……
帳內,兩個赤裸裸的大漢正坐在地上聊天,見兩人進來,不約而同地住瞭口,其中一人笑道:“老八,你把她放下,我也要再來一次!”
正在奸淫著李沅芷的那人一面喘著粗氣,一面道:“好……好啊!你……想用她哪個洞?”
那人坐直身子,分開雙腳,指瞭指下身,道:“難得餘夫人肯盡力滿足我們,當然是要她替我吹蕭瞭!”
那老八聞言,道:“好!那我也換一個洞,就操她的屁眼!”說完,托著李沅芷的雙腿,拔出肉棒,命令她跪到地上。二人的對話一字一句傳入李沅芷耳中,直羞得她悲憤欲死,然而形勢逼人,卻不能不忍,無奈地,她隻得聽從二人的吩咐,跪到那人身前,低下頭去,張開小嘴,忍著沖鼻的酸臭,把那根半軟的肉棒含在口中……幾乎同時地,那叫老八的傢夥,來到瞭她的身後,黑糙的雙手粗暴地分開瞭她那兩片細嫩的臀肉,隨後,一根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挺入她那正滲著精液的菊洞之中……
“唔……”李沅芷發出瞭一聲沉痛的悶哼,一顆顆細小的汗水從皺起的額頭上不住變大、變大……
就這麼過瞭幾天,香香公主的身體漸漸恢復,下體也不是那麼痛瞭,已可以勉強站起,在帳內稍為走動。這幾天以來,李沅芷好像很忙的樣子,除瞭送飲送食以外,每天就隻來那麼一兩次,每次都隻是交談一陣,抱抱孩子,便匆匆地又出去瞭。香香公主幾次問她那些壞人最終怎麼樣瞭,李沅芷都隻是輕輕一語帶過,說一切都解決瞭,要她養好身子和帶好孩子,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到帳外亂走。
經歷瞭那麼多事,香香公主也變得成熟瞭,雖覺得李沅芷說的話裡好像有點不盡不實,但卻知道她絕對不會害自己的,問瞭幾次沒有結果後,也就不再追問瞭。
這天晚上,香香公主怎麼也睡不著,眼見帳外月色明亮,忽生出去走走的沖動。
抱起熟睡瞭的孩子,香香公主揭開帳門,走瞭出去。
外面,大部份的營帳都己被收瞭起來,就隻剩下兩頂。香香公主圍著營帳走瞭兩圈,心頭悶氣稍松,正要返回,回頭見兩頂帳一頂內黑沉沉地、一頂內還有微光透出,猛想起一事:“隻有兩頂帳,一頂做倉儲,一頂住人,這……芷姐姐豈不是和那三個壞人同用一頂帳?”
香香公主顫著手,輕輕地掀起帳門一角,頓時一幅淫穢之極的、令她臉紅心跳不已的畫面映入眼中:帳內,她心目中一向堅貞節烈、潔身自愛的芷姐姐,正赤裸裸地跪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廋怯怯的身子努力地搖挺著,雖然看不到兩人的下身,但那羞人的“噗?”“噗?”聲,卻在告訴她,兩人正在行那茍且之事,然而,更讓她震驚的還在後頭,當目光轉到李沅芷的前面,驚見她竟然張著嘴巴,不斷地含啜著一根醜陋的東西,而那根東西,卻是屬於一個站在她前面的粗醜男人的。
一時之間,香香公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自覺地把帳門再撩開一點,突然,毫無先兆地,一隻粗糙的手掌從後捂住瞭她的嘴巴,香香公主一驚未完,另一隻魔手己摟住瞭她的腰,同時,一個火熱熱的身子貼瞭過來,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壓在瞭她的股溝上。
香香公主一驚不輕,本能地從袍子下擺處一掏;原來她之前一天收拾帳內物品時,找到一支斷箭,出於習慣,她把它磨利瞭,縫在袍子下擺處以作不時之需,卻想不到那麼快便用得著。
香香公主回手一插,利箭深深地剌入身後那人右腰,直至入肺;本來,香香公主力弱,一般情況不會造成如此傷害,然而一來斷箭新磨、鋒銳無比,二來這人渾身赤裸,沒有半件衣服保護,二來她插的位置剛好位於肋骨下方往上剌,那裡最是柔軟,因而一?即重創那人。
那人慘叫一聲,雙手猛推,香香公主吃這一推,身不由主地沖進帳中。
一聲突如奇來的慘叫,再加一個不速之客,令帳內三人盡皆愕然,李沅芷身前那人反應甚快,叫瞭一聲:“是老八”,拔出肉棒便沖瞭出去,另一人反應也不慢,推開身上的李沅芷,跟著沖瞭出去……
第二人才剛沖出,倒在地下的李沅芷已猛地彈起,走到香香公主前面,背過身子,急道:“妹子,快,快幫我解開!”
香香公主定睛看去,發現李沅芷的雙臂竟是被緊緊地綁在身後,忙放下孩子,伸手解繩……
才解開兩個結,那兩人己渾身鮮血地沖瞭進來。
李沅芷顧不上再讓香香公主解繩,猛地沖前,一招玉環鴛鴦腿發瞭出去。
當先那人才剛擋下一腳,胸口一陣劇痛間,已中瞭另一腳,一陣碎骨聲中,慘叫著向後便倒。
李沅芷雙手被綁,轉動平衡兩不便,一招發出,落地時便站不穩,一陣蹌狂,坐倒地上。另外那人手持那截斷箭,見同伴也倒下瞭,自問一人絕對不是李沅芷的對手,也顧不得憐香惜玉瞭,挺箭便向李沅芷胸口剌去……
李沅芷坐在地上,一時間難以站起,眼見就要被這一記剌個對穿。就在這時,香香公主突然挺身擋在瞭李沅芷前面,那人縮手不及,隻聽“噗”的一聲,利箭沒入她的胸口。
“妹子!……”李沅芷慘叫一聲,猛地抽出腿來,狠狠地蹬向那人的喉嚨。那人被一連串的變化弄呆瞭,一時間竟不曉得閃開,喉嚨頓時被李沅芷一腳踼斷。
“妹子!……”李沅芷不理那人臨死前的悶叫,扶起香香公主,道:“妹子,你怎麼瞭!”
香香公主道:“芷姐姐,我……我要死瞭,這孩子……以後……就靠你瞭!……”
李沅芷隻覺心酸欲死,卻不得不強顏笑道:“妹子,你……這傷沒什麼,你……忍著點,沒事的……我幫你包紮一下,下點藥,很快便好起來的”
香香公主苦笑道:“芷姐姐,你別騙我瞭,這傷……咳……我自已知道……咳咳……可好不瞭瞭,其實……之前,……我早就想死瞭……隻是丟不下孩子,現在可好瞭,不用再煩瞭!”說著,低頭親瞭那孩子一下,續道:“孩子就拜托你瞭,她……他是無罪的……咳……咳,也不能不讓他知道他父親是誰,等她長大瞭,如果問起她父親,你……咳咳……你就告訴她實話吧,你……告訴她,雖然……咳咳……他父親是個壞人,但始終是她……父親,不可以報仇,告訴她……我……愛她,我從來……從來……咳咳……沒有後悔……生下她!……”
看到香香公主的氣息漸弱,李沅芷心裡亂成一團,就在這時,外面一陣馬蹄聲隱約來,李沅芷頓時如久旱逢甘,走出帳外,卻見不遠處有火光閃動,黑暗中看不清有多少人馬。李沅芷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這時猛就像在無盡的黑暗中見到明燈一樣,隨手拔起個火把,一面用力揮動著、一面高呼著向前迎去……
待得人馬走近,李沅芷的笑容漸漸凝結在臉上,到得最後,火把“噗”的一聲掉到地上,心裡唯一剩下的,就隻有兩個狂呼著的字:“完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