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時辰,十數輛大車己準備妥當,糧水也都齊備,霍青桐站在旁邊,看著眾女和手下們把己方受傷、體弱或昏迷的人一個一個地扶上馬車。
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又走瞭過來。見霍青桐眼看他們,常赫志開口道:“霍青桐,我們兄弟有個提議,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綺本在車廂裡著福康安的,聞言探頭出來道:“妹子,這兩個畜生不會安什麼好心,你別聽他們的!”
常赫志一開口便吃瞭個老大的釘子,心中頓時火起,然而這非常時期,什麼委曲都隻能一口吞瞭,瞟瞭周綺一眼,忍氣向霍青桐道:“這提議對你們也有好處的,就聽一聽也沒什麼的!”
霍青桐雖知他們不會有什麼好建議,本想拒絕,但回頭一想,就聽一聽也沒什麼壞處,便冷哼一聲,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連聽都不聽就叫他滾蛋,見她肯聽,頓時大為振奮,小心奕奕地道:“上次送大帥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瞭的,現在……你們人手既少、消息又不靈通,這一去幾千裡,路上的狀況又不明,萬一途中出瞭什麼意外,這……你們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賞大帥的,大帥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皇上定必血洗回疆來報復,這是誰都阻止不瞭的!這……”說到這裡,見霍青桐瞪眼將要發作,忙加快道:“不如這樣,我們跟在你們後面……一裡路,兩裡路也行,算是保護也好,算是照顧也好,路上萬一遇到什麼意外,你們隻要打個招呼,我們馬上就過來幫忙!”
周綺冷哼一聲,道:“哼!跟在後面?一裡路?呸!想趁晚上過來救人吧!”
常赫志見霍青桐沒說話,似有一線希望,忙道:“不會!要是沒有你們的通知,我們絕不走近你們一裡……我們可以發誓!”
周綺見常赫志一臉奴才相,不恥道:“呸!誰會信你們這兩個賣友求榮、禽獸不如的畜牲發的誓?”
這時,霍青桐開口瞭,聲音冷冷地,帶著斬釘截鐵的決斷,道:“我不理你一裡還是十裡,要讓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就切下他一個指頭,一人一個、十人十個,你們也別想用血洗回疆這話來威脅我,我們回部的人,絕對不會被嚇到的!”
常赫志碰瞭個釘子,十分無趣,待要再說,見霍青桐神色堅定之極,恐怕再說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縮一縮肩,走瞭回去。
目送著車隊離去,眾待衛一臉無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較焦急,回頭向常氏兄弟道:“常大哥,現在咱們怎麼辦?就這麼憑她們把大帥帶走嗎?”
常赫志深深地看瞭那剛在山角處消失的車隊一眼,深沉地道:“當然不是,隻是霍青桐這賤貨鬼得緊,一定會留下一兩個人來監視我們的,我們要急著跟上去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放心!隻要你們聽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帥!來!你們八個!”說著隨手指瞭八人出來。
“喳!”八人應聲而出。
常赫志道:“你們馬上從後門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頭,監視她們的一舉一動!記住,要註意隱蔽行蹤,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進入她們的視線范圍!還要小心她們的詭計,不要被誘出去!明白瞭嗎?”
八人挺腰應聲道:“是!”
常伯志點頭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離開,常赫志又指道:“還有你們八個!”
“喳!”另外八人應聲而出。
“你們做一做跑腿,和他們一道出發,隨時向我們報告前面的消息!記著!你們隻負責傳訊,其絕不要理其他的事!去吧!”說完,那十六人應聲去瞭。
眾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順天府報告這事,請他們向轉稟皇上,並給我們再加些精銳人手,我留在這裡準備一切,等你回來後再出發!”
常伯志答應一聲,招呼瞭一人跟著,之後便如飛似地離開瞭。
情勢緊張,霍青桐等人離開京城後,不敢稍留,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穿過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來,行蹤雖不免被朝廷知道,但隻要走得夠快,一但進入蒙古境內,草原茫茫、荒野處處,朝廷的人要跟蹤起來也不是容易的。而且這條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條大致相同,不同的隻是要直接穿過幾個沼澤而不繞路而行,這樣,行程便比李沅芷她們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隻要路上不生意外,大約二十來天便可追上她們,到時兩撥人會合,再加上來援的救兵,實力己相當堅強,就是官兵追上來,也可以拼上一拼瞭。
九天之後,霍青桐等人到達瞭蒙古境內的黃河渡口,準備渡河後繼續前行。
這渡口雖然不小,但找瞭半天,卻隻找到一條稍大一點的、勉強可以渡上一輛馬車的船,其他的都是隻能渡上一匹馬的小船,霍青桐無法,隻得先讓人、馬和馬車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眾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綺不敢怠慢,不敢經其他人的手,十二個時辰不離身地守候在他的身邊。但己經過瞭九天瞭,都是無驚無險的,眼看第一撥人、車過去的船平安無事地回來瞭,霍青桐拉緊的神經不禁稍松。眼見第二撥出發的車、馬又要離渡瞭,心想照這個渡河速度,輪到自己時,最快也是大半個時辰之後的事瞭,而自己又真得有點累得不得瞭瞭,不如趁這機會先睡上一覺……
這幾天以來,霍青桐既要策劃路線、又要安排防務,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昏天暗地的,吃也沒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實在狠瞭,這當兒一想到睡覺,眼皮頓時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馬車,向周綺說瞭說外面的大致情況後,倒頭便睡。
個多時辰後,己有三撥人車都渡過瞭河,接下來該輪到霍青桐和周綺這一車瞭,按安排,車子上船,車上的人都要離開車廂,待上瞭岸後才能上車,然而,當周綺看到身邊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這些天來的辛勞,現在難得有這一覺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討價還價瞭一會,周綺終說服瞭船夫讓霍青桐留在車上,而她則把福康安押下車。
那船夫見福康安像個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腳縛得緊緊的樣子,看來是被嚇到瞭,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周綺看他慌張的樣子,不疑有他,笑著道:“這是我傢的逃奴,要抓回去傢法待候!”
那船夫勉強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媽啊,你們的傢法還挺大的!”說完,便不言語,吆喝著扳槳出發。
船開瞭一會,周綺見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腳邊,沒什麼動作,心下稍定,站起身來,做瞭幾個伸展筋骨的動作。
就在這時,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綺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拋出船外,“噗通”一聲,掉進瞭河裡!
蒙朧之間,霍青桐聽見幾聲吆喝,猛地從夢中驚醒瞭過來,不待她坐直身子,馬車門便被“?”的一聲打瞭開來,幾乎同時地,一個人閃瞭進來,雙手連點,在她有所動作之前,便點住瞭她軟麻穴……霍青桐身子倒下,臉上帶著萬分的驚訝、千分的無奈、百分的難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為點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裡最可怕的夢魘──常赫志。
常赫志看著霍青桐倒下,不禁松瞭一口氣,獰笑道:“你這小賤人,把我們兄弟可害慘瞭,這一次再落在我們的手裡,看你還怎麼脫身?”霍青桐聞言,不地把視?轉向車廂頂,一聲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癢癢的,多麼想先給她兩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操得她叫苦連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沒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給他做膽,也不敢動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應該己經把他救出來瞭,忙扛著霍青桐跳下車,果見常伯志己解開瞭福康安的束縛,正在為他檢查身體,忙趨前請罪。
這幾天霍、周二人對福康安看管甚緊,他對脫身本己萬分無望的瞭,這當兒突然脫險,簡直是從地獄來到天堂,如何還會怪他,擺手道:“你們之前己提醒過我要小心那賤人,是我不聽忠言,不關你們的事……哎……好痛!”說著,動作扯到下體的傷,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聞聲一驚,忙問常伯志道:“怎麼瞭!”
常伯志瞄瞭一瞄福康安的下體,嚅嚅道:“這……大帥的身體是沒什麼,就是下體的傷勢拖得久瞭,有點棘手,照我看最少要兩三個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聞言嚇瞭一驚,道:“什麼棘手?你說清楚一點!”
常伯志道:“大帥的陰囊裡的血管被踼得有點破裂,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傷勢,但這時間卻拖久瞭,現在裡面己經腫起來瞭,要治起來會比較麻煩……”
福康安聞言又嚇瞭一驚,緊道:“什麼麻煩?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實說一些!是不是對子嗣方面有什麼妨礙?”
常伯志道:“照現在的情況看,子嗣方面應該是不礙的,但靜心調養期間,大帥必須戒絕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動作,否則傷勢一但惡化,會對這一方面有所影響也說不定。”
聽得子嗣方面不礙,福康安不禁松瞭一口氣。然而抬頭瞥見霍青桐的身形,怒氣不禁猛地上沖,破口罵道:“他媽的!這小賤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來,讓我狠狠地戮上幾刀!”說著,上前便要有所動作……然而他,身子一動,觸到瞭傷勢,“啊呀”一聲,又坐下瞭。
常伯志見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帥千金之體,哪值得為這小賤人而生氣呢!現在這小賤人己落在咱們的手裡,要怎麼整治她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那裡要勞動您親自動手?”
常赫志陪笑道:“對啊!大帥氣在頭上,萬一下手較重,竟把她殺死瞭,反倒便宜她瞭!”
常氏兄弟這一番話說得福康安怒氣稍平,道:“你們說得不錯,要讓我下手的話,不知輕重,倒便宜她瞭!對瞭,那賤人周綺和其他一幹反賊的情況怎麼樣瞭?”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瞭過來,問道:“大帥問現在情況怎麼樣瞭?”
那船夫道:“稟大帥,剛才被弄下水的那個女犯周綺己經被小人的手下抓起來瞭,就在那條舢舨上。至於其他的反賊,我們己發出瞭大帥脫困的訊號,這時應該正被我們的人圍攻。”
福康安聽後一擺手,道:“走,我們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賊的下場!”
剛到對岸,己有人來報行動結束,問起傷亡,卻是一面倒:紅花會眾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戰而死,便是自殺身亡,算起來除瞭霍青桐在車裡被捕、周綺在水中被抓,沒什麼損傷以外,竟隻有兩個活口,不過那兩人雖然活著,受傷卻都甚重,屬於不死也落個殘廢的那一種。而官兵方面雖然有周全的計劃、又人多勢眾,但死拼之下,傷亡也自不輕。
聽完報告,福康安招瞭一眾頭目過來,策定下一步的行動。
眾人聚齊,常赫志便開始講解現況,話剛說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問道:“現在大帥有傷在身,這去追香……那個女犯喀麗絲的差使是不是要暫時擱下瞭?”
福康安聞言,煩躁地一揮手道:“混帳!這差事是皇上親自交待的,既然落在我的頭上,就必須辦成,如果隻因為這麼一點傷就半途而廢,那皇上面前我成瞭什麼人,一眾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瞭什麼人?啊……?”
眾人見福康安大發雷霆,哪裡還敢說什麼,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發瞭一通邪火之後,稍為平靜瞭一點,向常赫志問道:“你認為如何!”
常赫志冷眼旁觀,見福安福雖然大聲駁斥那人,但神情卻不甚決絕,心中念頭數轉,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標下認為這別說是皇上親自交待下來的大事,就是小事,但關乎大帥的面子,也絕對不能中途而廢,但……大帥這傷並不同一般,如不趕緊治療,萬一出瞭什麼差錯,這個……也絕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這樣:我們兵分兩路,部份人送大帥回京治傷,其他的人則繼續去追香……那個女犯喀麗絲!”
其實常赫志提議的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瞭,但若是由自己這受傷的人提出,一但傳將出去,難免會有人笑他是個軟弱無用的花花公子,隻受瞭一點傷便畏死不前,現在難得常赫志提出來,那能不高興,繃緊瞭的臉終露出一絲笑容道:“你提的這建議倒是可行……怎麼,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主意?”
眾人看到他的表情,哪裡還不明白,紛紛道:“這樣再好沒有瞭!”“這麼兵分兩路,既可以繼續辦差,大帥又可以先治傷,實在一舉兩得!”“這主意實在是好!”“大帥,就這麼辦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瞭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這樣辦吧!對瞭,常赫志,現在我們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這裡的大概有六百餘人,其中大帥府待衛五十三人、大帥旗下的軍士一百餘人,九門提督轄下的軍士兩百人,其餘的就是沿途各府各縣裡征召來的一些差役、捕快,還有一些官員的傢丁,大概二百餘人。”
福康安道:“這樣吧,征來那二百餘的人各返原地,我隻帶十個待衛,二十個軍士和九門提督轄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則統統歸常氏兄弟節制,立刻去追捕那個女犯喀麗絲!好吧,快去準備!”說完,向眾人一揮手。眾人聞言,齊聲應是,之後一齊轉身去瞭。
常赫志見眾人散去,瞧是個空子,湊過頭去,向福康安道:“大帥,那駱冰也來瞭,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這幾天來,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綺二女折磨得夠嗆,對於這一類武林俠女的心理陰影著實沉重,一想到駱冰雖然看似馴服,但畢竟非我族類,萬一突然改變立場,以自己那兩手三腳貓功夫,如何能夠抵擋?忙苦笑道:“還是不要瞭,這些帶剌的花兒,就是剌激,平常玩一下還可以,真要留在身邊就不行瞭!經過瞭這一次,我己經是怕怕瞭,這駱冰……還是跟著你們的好!”
雖為瞭榮華富貴,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駱冰出賣給福康安,但對她的艷麗的臉龐和動人的肉體卻是迷戀甚深,一直無法忘懷,這時聽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讓她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約而同一齊跪下施禮道:“謝大帥!”
福康安扶起他們,笑道:“她本來就是你們的,謝什麼?快起來!”
福康安見二人一臉高興,心裡不禁有點感動,道:“說起來橫刀奪愛,還是我的不對,這樣吧,此行事瞭,你們到我那裡去,我每人賞你們一個西洋美女!”兩人聞言大喜,復又跪下。
一輪謝來謝去後,話題又回到瞭正事上,常赫志問道:“大帥,那兩個賤人和兩名受傷反賊怎麼處置?”
提起眾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沖,咬牙道:“那兩個受傷反賊的大卸八塊,丟到河裡喂魚,至於那兩個賤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麗絲這事上,她們可能還有用,不好就這麼殺瞭,就……由你們帶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們,怎能泄我心頭之憤?哼!……這樣,你們給我狠狠地整,除瞭不能弄死弄殘外,怎麼樣都行!哼……記著!不要手軟,非要讓她們嘗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駱冰,己是意外之喜,這時聽得福康安言下之意,連霍青桐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裡頓時砰砰亂跳,興奮得直想大叫,然而這個時候,可實在不適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色,一時間臉上肌肉亂跳,在狂喜與凝重之間拉扯……
還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則定會氣得吐血而死。看瞭兩人一眼,接著道:“你們這次上路,行動務必要快,一定要盡快追上逃妃喀麗絲,不得有失!”
說起這事,常氏兄弟心裡都是一緊,頓時從胡思亂想中驚醒過來,常赫志道:“是,大帥!標下兄弟一定盡力把逃妃喀麗絲抓回來!”
福康安沉聲道:“不是盡力,而是一定!”說完,揮退一眾警衛,湊近兩人,輕聲道:“聽著,你們是知道內情的,又是聰明人,我就直說瞭,這女人日後的行止,關乎到皇上的名聲,實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見人……你們明白嗎?”話說到這樣,常氏兄弟哪有什麼不明白的,然而茲事體大,實在不能不問清楚,兩人互望一眼,略一點頭,常赫志開口問道:“之前的標下都瞭解,隻是她……她不是懷瞭龍種嗎?這個……皇上怎能狠得下心來?”
福康安沉聲道:“她肚裡的是男是女還說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讓她逃掉,萬一做出失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臉往哪兒放?此事是天大的機密,絕對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說完,見常氏兄弟臉上仍有疑慮之色,,他也是聰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瞭,道:“放心吧,這事我不比你們緊張?不怕告訴你們,皇上也知道此事難辦,所以說瞭,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瞭什麼問題,也絕怪不到辦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慮盡去,一齊跪下,道:“標下明白瞭!一定不會令大帥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別福康安,領著一百多人的隊伍,旋風般離開,分兩批向北狂卷而去。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這樣的:開路的一隊由他們自己親自帶領,押著霍青桐和周綺,與駱冰和三十來個待衛同行,全部輕裝上陣,趕路和反應速度都比較快,負責探路、聯絡各地府衙,收集有關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報等,並為後來的人打點一切。第二批人則由餘下的待衛率領,領著一般的軍士,由於這一批人帶著必要的輜重,速度稍慢,所以隻有在前方有事發生時,才丟下輜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這樣安排,是因為過不瞭一兩天,他們便會進入荒涼無人蒙古草原,到時候,隊上必須帶上大量的輜重才能繼續追捕行動,然而有輜重的拖累,他們追擊的速度又會因而大為減慢。但如果以這樣分批前行的話,則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則可以以較快的速度行進,大大減低等待的時間。
除此以外,還有另一個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們可以趁機支開那一百多個陌生的、不知有沒有奸細或耳目的待衛和軍士,放心地和駱冰調情、玩弄霍青桐和周綺,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冷箭。
當然,他們還必須能捂住那隨行的三十幾個待衛的嘴巴才行,隻是這一點看似不易,卻也並不困難──因為那三十幾人,都是在吟松山莊後花園裡,和他們一起輪奸紅花會群雌的自己人,到時隻要他們肯把霍青桐也公開給眾人淫辱,那他們如何還有話說?──何況福康安也說瞭,不論怎麼處置她也可以。
既是輕裝,又急於趕路,常氏兄弟隊伍一口氣往前急行,及至太陽下山,他們己趕連三十餘裡,到達瞭一個小部落的帳蓬前。
常氏兄弟見天色漸暗,又不想離大隊太遠,便命令待衛們在那部落旁的一處高地旁的背風處紮營。常赫志帶著兩個蒙古籍的待衛,跑去打聽消息和找響導,而常伯志則叫瞭駱冰,拉著駝著霍青桐和周綺的馬,走到高地上視察環境。
到瞭高地後,常伯志從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駱冰遞去,一面涎臉笑道:“四嫂,累不累?喝點水吧!”
自從被常氏兄弟出賣後,駱冰對他們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決心轉跟福康安,不再和兩人發生任何關系的瞭。然而天意弄人,總是不讓她如願,先是視作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挾走,逼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後福康安竟幹脆傳話過來,讓她跟回二人。
這幾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駱冰彷如墮入重重的迷宮之中,一時之間方向全失、無所適從,這時見常伯志遞水過來,也不去接,逕自問道:“之前福康安派人來說,要我還跟回你們!你說,這是什麼回事?”
這幾天來,駱冰對二人半句話都沒說過,這當兒終於開口,常伯志大感興奮,然而她這問題又問得太直接瞭,一時之間實在難以很好地解釋,呆瞭一呆,支吾著道:“唔……這個……這個……”
駱冰既有此一問,其實心中已隱然猜到答案,見常伯志吞吞吐吐的,芳心己涼瞭一截,強裝鎮定道:“有什麼便說吧!怎地那麼不爽快?”
常伯志想想也對,便道:“那我就直說瞭,實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綺嚇怕瞭,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們這些江湖女俠親近瞭!”說著,見駱冰芳容猛然變白,似是受瞭不小的打擊,忙補救道:“其實就是沒有霍青桐這件事,像他這種皇親國戚,是不會對我們這些草莽之人太過親近的,就算是你這樣的美女也是一樣,說難聽一點,隻是逢場作興而己,一但……”話沒說完,見駱冰眼中淚光閃爍,連忙住口,伸手把她摟入懷裡,道:“不要緊的,他不要你,還有我們兄弟!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待你的!”
突然,駱冰發瘋似地力推開常伯志,咬牙道:“你聽著,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任你們送來送去禮物!就算他不要我瞭,我也不要跟回你們!”說完,轉身就走。
常伯志見一向斯文的她突然發威,一時間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曉得追上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話好說嘛!怎麼好端端地就走瞭?”
駱冰猛摔玉手,想摔開常伯志,然而兩人掌上功夫相差太遠,連摔幾下也無法成功,轉身怒瞪著他,豁出去地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不要再任由你們擺佈瞭!我要離開這裡、離開你們!”
常伯志笑道:“離開?這裡草原茫茫,你怎麼離開?又能到哪裡去?”
駱冰似是下定瞭決心,咬牙道:“到哪裡也好,不關你的事!”說著,伸手便要撥開常伯志的手。
難得這麼低聲下氣,卻換來如此決絕的搶白,常伯志頓時忍不住瞭,心想道:“你這淫婦,之前的帳我還沒和你算,現在卻和我來這個?”一想起她和福康安,腦裡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滿足的表情,頓時間,積瞭幾天的妒氣伴著怒氣發瞭出來,醜臉一沉,冷哼道:“哼!你己經是我們的人瞭,要到哪裡去可輪不到你作主!”
駱冰雖然己經迷失沉淪,但剛強好勝的性子卻並未稍改,見常伯志翻臉,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駱冰,可不是你們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聞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文夫人!……”說著,突然出手,點瞭駱冰的軟麻穴……“呃!……”駱冰不料常伯志會突然出手,身子一軟,往地下便倒……
駱冰才剛倒下,常伯志便已跟著壓瞭上去,雙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隻聽“撕”的一聲,也沒見他怎麼用力,駱冰的褂子己一分為二,露出瞭裡面月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嬌嫩肌膚……
“唔!……常伯志你幹什麼……快住手……唔……不……唔!……”駱冰才叫得幾聲,艷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駱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艷紅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地道:“連文泰來都沒我們幹得你多,還說什麼文夫人?之前被我們幹得爽快的時候又不見有這麼說!”一面說著,右手己伸進瞭駱冰的肚兜裡,用力地搓揉捏弄那高挺柔滑的胸脯……
“放開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是受到常伯志那句話還是他的那隻惡手的剌激,駱冰俏臉上神色劇變,忍不住大叫出聲……
這時,被縛在馬上的霍青桐和周綺就在旁邊,她們心裡雖然恨駱冰心志不堅、自甘墮落,但畢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見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約而同地出聲阻止,一個喝道:“禽獸,快放開她!”一個喝道:“畜牲!快拿開你的狗爪!”
常伯志聞言也不生氣,抬頭笑道:“我和四嫂隻不過在掉花槍而己,你們亂叫什麼!是不是等不及瞭?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後!馬上就換你們瞭!”說完低下頭去,轉去舔咬駱冰的耳珠,對霍青桐和周綺的叫罵聲充耳不聞。
要知耳朵是駱冰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爾碰到,也是酥軟難耐,何況是這己被剛才的挑弄和糾纏鬧得渾身麻癢不堪、難過之極的當兒?一時間駱冰渾身大震,螓首急搖,便待避開那討厭的侵襲……然而,逃得瞭初一避不開十五,她的才把頭轉開,另一敏感重地的乳頭,卻被常伯志輕輕一捏一彈……
“不……啊!……”一陣酥癢酸麻直襲心頭,令駱冰不由自主地嬌吟出聲……
之前,常伯志見駱冰表情那麼認真,還怕她是真的下死瞭要離開他們的決心,這時看她的抵抗並不如想像中強烈,頓時放下大半個心來,忙加緊攻勢,手口並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動瞭起來……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一時間,駱冰被挑弄的渾身酥麻,酸癢難當之下,連叫也幾乎叫不出瞭,張開瞭嘴巴隻是嬌喘……常伯志見狀,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發動瞭全面的進攻……
一會兒,駱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胸脯和脖子之間,那雙玉白色的美乳高高地挺立著,常伯志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斷地輕吻、舔咬那兩顆艷熟的櫻桃的同時,雙手也沒閑著,適時地推揉著、擠壓著那兩堆柔軟的白玉……一時間,駱冰被逗得臉紅如桃,嬌喘如風……
眼看著駱冰的表情逐漸軟化,耳聽著她的嬌吟愈轉高亢,周綺經驗豐富倒也罷瞭,霍青桐卻是大感駭然,心裡驚道:“她……她剛才還一付堅決反抗的樣子……怎地……怎地卻變得那麼快?”
其實這一點都不難理解,自從上次和福康安歡好過後,駱冰己九天沒有和男性親熱過瞭,這對她那兩個多月以來幾乎每天都歷盡高潮,對合體交歡己上瞭癮、甚至無此不歡的成熟的身體來說,實在是一段難耐至極的時間,這時體內積存的不滿欲望再被常伯志這麼一陣猛逗,頓時如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
常伯志一直有留心駱冰的表情,見狀知道己經差不多瞭,忙不失時機地伸手身下,扒掉瞭她和自己的褲子之餘,順便在她的腿間一摸……不出所料的,她的玉洞口己是淫水橫流、泥濘不堪……
常伯志身子一挪,擠到駱冰腿間,那粗壯的肉棒湊到她己濕淋淋玉門前,笑著道:“怎麼樣,四嫂,要不要我弄進去?”說完,回頭示威似地看瞭霍青桐和周綺一眼。
被常伯志吃人似的眼光這麼一看,再想到將要面對的可怕遭遇,饒是周綺歷盡苦難,霍青桐心堅如鐵,也同感心底一寒,一顆心不爭氣地砰砰亂跳瞭起來,眼光不約而同地幾乎便要閃避開去;然而兩人畢竟不是一般女子,心底隻稍一亂,便恢復鎮定,隻是這麼一來,底氣便自大弱,罵聲雖然仍然高昂,聽起來的聲勢卻似弱瞭不少……
駱冰雖然被常伯志弄得欲情高漲,但還未至於失卻理智,強忍著高燒的欲火,勉強咬牙道:“我……不……啊!”正說著,玉門口被常伯志的肉棒頂瞭一頂,頓覺麻癢難當,高聲的抗議頓變低聲的呻吟……
常伯志有心要耍手段,肉棒稍為頂開瞭駱冰的玉門後,隻輕輕地旋磨瞭一下,便又退瞭回去,淫笑道:“四嫂,怎麼,要還是不要?隻要你說一句不要,我就放開你!”
常伯志這句話甚具挑釁性,以駱冰好強的性格,就是平時也是難忍的,何況是現在這鬧翻的當兒?強忍著剌心的酥麻,駱冰咬牙道:“我……不……唔!……不要……不要……啊!……”然而,在常伯志有心的、無所不用其極的騷擾下,“不要”二字果然是說瞭,卻說得斷斷續續、結結巴巴,殊無果斷之意……
常伯志待駱冰說完,無賴地笑道:“你在說什麼?是不要?還是不要不要?”說著,胯下肉棒卻暗中用勁,不斷地在她的玉門口研磨揩擦……駱冰要待出口拒絕,然而那丟空近十天的玉洞卻被常伯志弄得有如千隻蟲蟻在亂爬亂走,就要死忍著不呻吟出聲也是極難,哪裡還說得出其他話來?
就在駱冰苦苦忍耐之際,常伯志卻忽然伸手拍開瞭她身上的穴道……巨掌及體,駱冰隻覺身上一震一松,手足又恢復瞭活動能力,本能地伸手,便要把他推開……
就在這時,常伯志的腰身卻猛地一壓,“嗤”的一聲暗響,大肉棒己挾著強大的威勢破關而入,直捅到底……
駱冰拙不及防,被常伯志的肉棒的插得渾身一震;也不知因為多天沒交合過而變得饑渴過度,還是情狀太過剌激,下體一陣波動間,她竟被這一插激出瞭高潮……
“呃……啊!……”情不自禁地,駱冰大聲地尖叫瞭起來……
常伯志肉棒才剛到底,便覺駱冰的玉洞內突然急遽地、一緊一松地顫個不休,再看她柳眉輕皺,一付受不瞭的樣子,知她己到瞭高潮,心裡不禁大喜,暗忖隻是這一下便受不瞭瞭,還如何能夠對拒下去?一時間也不忙著沖剌,隻不緊不慢地磨動肉棒,一面欣賞她美麗的神情,一面享受著來自她溫暖玉洞裡的浪潮……
好一會兒,駱冰的高潮才稍為褪去,然而摟住常伯志的雙手,郤並未松開,常伯志見她意志己見松弛,忙加緊攻勢,柔聲道:“四嫂,現在你己經無親無故瞭,除瞭我們兄弟,天下間還有誰能對會你好?誰能讓你那麼快樂?你還是留下來吧!”說完,糾搜起全副精神,雙手捧住她的螓首,一面低頭在她的臉上亂吻,一面己弓起身來,向她發起瞭毫無保留的、全面的攻擊……
一時間,駱冰心裡十分迷亂、十分矛盾;在此之前,她本己立定瞭主意,非要離開他們不可瞭,然而肉體的這一番接觸,加上那一番柔情的軟求,卻又令她自以為堅強的意志再一次動搖瞭──那感覺是那麼的美好,令她實在狠不下心來拒絕,雖然她深深地知道,如果這一刻不能脫身,那以後就更不可能瞭……
就在駱冰心靈正在作最後的交戰時,常伯志的攻勢猛然地加強,為瞭令胯下這美麗的美女再次臣服,他也顧不得損耗功力瞭,緩緩地吸瞭一口氣,真氣一轉,往肉棒送去……
“啊!……”駱冰隻覺得體內那根令她又愛又恨的肉棒,無論是硬度、粗細或是溫度都突然增加瞭不少,頂得她、脹得、燙得她渾身舒坦,一時間,她隻覺得眼前金星亂冒,陣陣強猛得前所未經的猛烈快感,沖得快得幾乎便要昏過去瞭……
再來十幾下猛頂,終於,駱冰受不瞭瞭,隨著一聲夢囈般的呻吟,她雙手用力收緊,兩條雪白的大腿猛然提起,緊緊地勾住常伯志的腰;她,柔舌輕送,自行地伸進他的嘴裡;她,蛇腰輕縱,主動地迎合他的抽送……同時,她的眼睛緩緩地閉起,眼角不由自主地滲出瞭晶瑩的淚珠──既是為瞭她最後的沉淪、也是為瞭她最終的解脫……
霍青桐和周綺冷眼旁觀,見駱冰竟然那麼淫蕩、那麼主動地回應著常伯志的奸辱,剛才好不容易得回的一些好感頓時煙消雲散,又回想文泰來以前對她們的好處,都覺義憤填膺,不約而同地把辱罵的對像轉向瞭她,然而這時的駱冰既己放開瞭一切,又是淫情高漲的當兒,別說是留意不到她們在罵什麼,就是聽清楚瞭,恐怕也沒什麼大用……
霍青桐和周綺見駱冰毫無反應,便侍加大聲浪再罵……就在這時,一陣向她們走近的腳步聲傳入耳中。兩人側頭一看,卻是常赫志來瞭,還帶三個大漢,和一臉的淫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綺已知不妙,心想自己已是殘花敗柳,再怎麼被污辱,也無所謂,但霍青桐性子既傲,又才剛破身不久,未必能受得瞭被輪奸的打擊,忙罵道:“常赫志,你這臭賊,不守諾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聞言不禁一怔,稍為一想,便知其意,回頭向身後三人道:“嘿!你們聽,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沒有辱沒瞭李逵的名聲,可真是義氣啊!怕我們打她姐妹的主意,便想來激怒我們!好讓我們把目標轉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聞言,都笑瞭起來,其中一人淫淫地道:“說不定她是對後花園那一場大戰念念不忘,想再來一次呢!”他連說帶比,說得連常赫志也跟著淫笑瞭起來。
後花園那場大戰霍青桐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也卻是聽瞭半場的,聞言之下,俏臉頓時一紅,怒罵道:“無恥!”
周綺見四人越走越近,心裡發急,也無暇計較他們的口角風流瞭,道:“狗賊,桐妺己經是福康安的女人瞭,你怎麼敢動她?”心想既把福康安拿出來瞭,你這貪圖榮華富貴的狗賊可有所顧忌瞭吧!然而,這話還未唬住常赫志,霍青桐己先不領情,大聲道:“綺姐姐,你不要亂說,我絕不是福康安的女人!”
周綺見常赫志己在解綁住霍青桐的索子瞭,心裡更焦急瞭道:“桐妹妹,這可不能這麼說,你……”霍青桐打斷她道:“算瞭吧,綺姐姐!你這麼說沒用的,你想,如果沒有福康安的允許,這貪慕虛名的畜生,怎敢動我們的一根指頭?”說完,俏臉轉向常赫志,厲聲道:“今天是你贏瞭,來吧!隻要我們不死,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這時,常赫志已解開瞭把霍青桐綁在馬上的索子,冷笑道:“聽起來倒是挺堅強的!就不知道是不是隻是說說而己!”
霍青桐語氣變冷,道:“不必用激將法激我!放心好瞭,無論你們怎樣對我,我都不會自殺的!我會等著,等你們這群臭賊落在我手裡的一天!”
隻一句話便被霍青桐識穿心意,常赫志心裡也不禁有點佩服,心道:“這娘兒還真有點門道,難怪能把京城鬧得天翻地覆!”心裡想著,口裡卻不肯服輸,冷笑道:“有志氣!好!我就等著,看你有沒有翻身的本事!”說完,回頭向三名手下笑道:“這俏李逵就交給你們三個瞭,可要當心,別倒過來被她給吞吃瞭!”
三人齊聲歡呼,走上前去,隻三兩下便把周綺從馬上解瞭下來,並開始脫她的衣服。周綺明知霍青桐說的沒錯,卻仍不願就此放棄,一面掙紮著,一面仍罵道:“常赫志,你這臭賊,就會欺負女孩子,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放馬過來,姑奶奶我接著!”
常赫志聞言笑道:“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想要和我幹上一場那還不容易?”說完,再不理會周綺的叫罵,把霍青桐抱下瞭馬。
霍青桐一不掙紮、二不吭聲地任憑常赫志抱下馬,隻是狠狠盯著他,那眼神裡的冰寒和怨毒,饒是見慣大場面的常赫志,也被盯有點心底發寒,勉強笑道:“看什麼!我的臉上長花兒瞭麼?”
霍青桐仍是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著她的冰冷倔強的神態,不知怎地,常赫志突然無名火起,雙手猛抓住霍青桐的衣襟,狠狠地一分、再分……
那幾扯的力量好大,隻聽“扯嚓!”“扯嚓!”數響,霍青桐的衣服竟被完全扯成瞭兩片,露出瞭裡面月白色的小衣……常赫志松開手,被分成兩片衣服落下,吊在霍青桐綁在身後的兩手上,隨風輕擺……剎那間,霍青桐的臉色變得蒼白,然而,一雙水靈的眼睛仍然堅強,不屈地、狠狠地盯著常赫志的臉……
常赫志避開霍青桐的眼睛,低頭看去,卻見她那件小衣柔順地貼在那曲線玲瓏的身上,胸前雙峰挺拔、蓓蕾輕突,裡面看來竟是什麼都沒穿的,看起來異常香艷、剌激非凡……
原來霍青桐族中女子的習慣,在外衣之下,隻是一件輕薄的小衣,再不會多穿一絲半縷的,什麼肚兜、束胸一概都是沒有的,而霍青桐雖然在中原的日子甚長,習慣卻仍保留著。
外表冷若冰霜,內裡卻香艷如此,其反差之大、情狀之意外,饒是常赫志經歷豐富,一時間也看傻瞭眼,情不自禁地前一手把她摟入懷中,一手卻直向那挺拔的山峰探去……
面對常赫志的祿山之爪,霍青桐並沒有逃避,反而主動地挺身向前,一口向他的鼻子咬去……
常赫志對霍青桐的反應毫不意外,右手抓住她的秀發隻一扯,便止住瞭她挺前的勢子,嘴巴離他的面前尚有數寸,便再也咬不下去瞭……
霍青桐一咬不及,常赫志的左手卻己落在瞭她的胸脯上……“呼!”雖然心裡己有瞭準備,但魔爪及體,仍忍不住地倒吸瞭一口涼氣……未及她反應過來,常赫志五指一攏,己將她的左乳隔衣抓在手中……
一時間,常赫志隻覺入手溫軟,雖隔著一層衣服,仍可感到那青春少艾的彈性和嬌嫩;手裡感覺舒坦,肚子裡的怒氣自然也隨之化作煙消,笑道:“嘿!想不到你外表一塊玄冰似的,裡面卻穿得那麼風騷賣情!”說著,伸指在她突起的乳頭上用力一捏……
霍青桐嬌軀猛地一震,腰肢本能地便要用力猛扭,然而才掙得一下,便想起這麼做除瞭激起常伯志的獸性以外,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還不如留下氣力,看有沒有機會發難,甚或是關鍵時給他來上一下狠的也是好的。一想到此,忙深吸一口氣,忍著剌心的羞辱,把掙紮的本能硬壓瞭下去;隻是,在常赫志那麼肆無忌憚的侵犯和剌激下,身子卻免不瞭地激烈顫抖瞭起來……
常赫志見霍青桐忍得渾身顫抖也沒有什麼猛烈動作,稍為一想便猜到原因,心裡暗笑道:“就怕你亂掙亂動,一時之間弄不瞭,現在這麼正好!”嘴上更不說破,一面大逞手足之欲,一面把她轉成背向自己……
既然己背對著常赫志,便暫時沒法令他缺個鼻子少塊肉,霍青桐不禁有點失望,然而,看不到那張猙獰的醜臉,卻又讓她的心裡感到一絲慶幸。
沒給霍青桐任何喘息的機會,常赫志才把霍青桐轉成背向自己,右手己急不及待地從她的小衣下擺裡伸瞭進去,一路直上,結結實實地抓住瞭她的左乳,並用力地抓揉瞭起來……與此同時,常赫志的左手,也伸進瞭霍青桐的的褻褲內,手指夾住瞭她那兩片嬌嫩的花瓣,不住地揉弄……當然,他的嘴巴並沒有閑著,不住地在她的粉頸上亂吻亂舔。
受到常赫志這麼於肆的、那麼無禮的上下夾擊,饒是心裡早己有備,霍青桐也被這一下弄得身心大震,一時間,她隻覺得渾身發軟、禁不住地隻想坐倒,忙深吸一口氣,穩住身子,心裡暗道:“霍青桐,你不能軟弱!”然而,身子雖然好不容易強行控制住瞭,雙腳卻免不瞭地輕微發抖。
常赫志的那一雙魔手和嘴唇雖然如火般熱燙,但在霍青桐的感覺上,卻是比冰雪還要冰冷,它們移到她身上的哪個部位,哪個部位便冷得汗毛直豎、雞皮疙瘩大起……
摸著揉著,常赫志的手指突然動瞭,左手中指突然一勾一扣,猛地突入瞭霍青桐那青嫩的花門之內。“呼!”霍青桐拙不及防,險些兒被這一記突襲弄得驚叫失聲,總算夠鎮定,硬生生地把那一聲驚叫吞回肚內。
這輕摸慢揉之際突然一扣的招數是常赫志慣用的技倆,不論是烈女還是蕩女,在這一招之下從無不失聲驚叫或尖叫的,可說得上是萬試萬靈,從不失手,然而用到霍青桐身上竟生例外,常赫志不得不配服她的鎮靜功夫之餘,也生出要擊潰這個冰霜美人的念頭。
此念一生,常赫志雙手的動作頓時加快,右手托住霍青桐玉乳不住揉弄,食、中二指順勢輕逗乳尖上那一顆小小的紅豆,右手中指猛扣,忽輕忽重地刮挖她的玉門,而手掌和其它手指,則不住地在她那兩片柔嫩的花瓣處亂揩亂磨……一時間,霍青桐被逗弄得既羞愧又恥辱、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說不出的難受……
好一會兒,常赫志左右手終感到他希望中的變化;他的右手指尖,感到她玉乳上那一顆紅豆漸漸地變硬變大,最終挺立瞭起來,而左手的手指,則感到瞭來自她玉洞內的微潮……
眼見成功在望,常赫志大感雀躍,把頭湊近霍青桐的耳邊,道:“還以為你是個烈女,沒想到隻被老子這麼一逗,便奶頭也硬瞭,下面也濕瞭……怎麼樣,受不瞭瞭吧!”
常赫志說得如此難聽,霍青桐聽得既羞又怒,牙癢癢的直想把他碎屍萬段。然而,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雖然並不如他說得那般不堪,但總是有所反應。心裡不禁暗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怎地像個淫婦似的,忙咬牙死忍。隻是這些變化是女人的天賦,絕非人力所能控制,她隻是沒有性欲而己,又不是性冷感,被常赫志這個老手挑逗瞭這麼久,才生出那麼一點反應,己算是反應遲鈍瞭,又如何能完全避免?銀牙空自咬得吱吱作響,身體上的變化一時間卻無法停止……
常赫志本希望把霍青桐逗得再濕一些後才占有她的,但不知是因為剛才的淫語激醒瞭她,或是那己是她身體反應的極限,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逗來逗去又是一會兒,除瞭剛開始時那一點進展,便再無寸進,反而他自己,卻被那美妙溫潤的手感逗得心跳加速、血脈沸騰……
又一會兒,常赫志連換數種手法,但霍青桐身體的反應仍然不大,進展甚微。這時,常赫志淫興高漲,己不想再浪費時間瞭,依依不舍地把雙手從霍青桐的衣褲內抽出,身子離開瞭她的身體……
一時間,霍青桐如釋重負,忙深吸一口氣,並努力鎮定情緒。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領袖之才,一口氣才剛喘定,情緒己大致平靜下來。聽到身後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聲,想是常赫志正在脫衣,忍不住回頭一看,果不其然,常赫志正在剝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經意窺到常赫志那身精碩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硬地像是鐵枝一般,心裡不禁一寒,暗道:“這畜生精力過人,我才破身不久,不知受不受得瞭?”想著,心裡另一把聲音卻道:“我是阿拉的女兒,我不能那麼泄氣,一定要勇敢地面對才行!別忘記,喀麗絲還在傢裡等著我!”一想起香香公主,霍青桐心裡激奮瞭不少,那一絲恐懼也頓時消失瞭……
衣服脫光,常赫志卷土重來,熱燙的身子一下子貼瞭過來,左手圈住霍青桐的柳腰,右手便去解她小衣上的鈕扣……霍青桐並不想把氣力浪費在徒然的掙紮上,所以並沒有怎麼用力的抵抗,隻有在開始時比較強烈地扭動瞭幾下而己,當常赫志加強瞭壓制的力度以後,便不再和他作無謂的鬥力,而任憑著他的肆意侵犯……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鈕扣一顆接一顆的松開,而霍青桐的心也越來越緊張,終於,所有的鈕扣都被解開瞭,頓時,她那雙白嫩嬌美的乳峰,隨著她小衣的敞開,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的金黃的夕陽之中……
雖然霍青桐的反抗並不強烈,但有李沅芷前車之監的常赫志卻絲毫不敢大意,他蹲下身子,雙手扣住她的雙膝,兩隻大拇指用力猛按腿彎處的麻筋。霍青桐隻覺雙腳一軟,幾乎便要跪倒。雖然咬牙苦撐瞭下來,雙腳卻己軟軟地難以發力。
霍青桐回首怒瞪常赫志,可他這時正是意氣風發的當兒,對她眼內的怒火視而不見,笑道:“這可是為瞭你好,點瞭你的麻筋,我操得安心,自然可以使出十二分力量,保證可以操得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說著,順手解開瞭霍青桐腳踝上的繩子。
霍青桐見常赫志竟托大得敢解開她腳踝上的繩子,那裡還會客氣瞭?也不理得腿上又酸又麻,繩子才剛解開,右腳腳?一起,向後便踼……
“噗”的一聲,常赫志肩膀中腿,卻連眉頭也沒有皺上一下。要知一但腿彎的麻筋被點,除非是身懷三四十年以上內功的高深之士才可迅速回復,一般人的話,半個時辰之內,雙腿聚力隻能達平常三成,一個時辰內,雙腿聚力頂多隻能達平常六、七成。
要知內功一道,靠的是勤修苦練,一點一滴地累積得來,半點僥幸不得,霍青桐雖然天資聰敏,什麼功夫都一學就懂,但在內功方面,卻並不高深,麻筋一但被點,就和一般人般無法迅速回復,縱是雙腳都己經沒有任何的束縛,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傷害像常赫志這樣的功深之士,他就是看穿瞭這一點,才敢放心解開她腳上的繩子。
霍青桐一踼無效,不甘心地便要再踼,隻是,常赫志己沒給她再踼一次的機會,雙手抓住瞭她的褻褲往下便扯,霍青桐一驚,大腿本能地夾住。然而隻靠一雙大腿的力量,如何能夠抗得住常赫志的巨力?隻一下,褻褲便被己被扯到腳踝,一時間,霍青桐的下體己赤裸裸地沒有任何遮蓋……
常赫志站起身來,一手圈住霍青桐的胸口,一手圈住她的鳳腰,而雙腳,則在她的兩腳之間一插一分,剎那間,霍青桐雙腳不由自主地被硬生生地分開,股間一陣戰栗間,一個又硬又燙的傢夥,己劍及履及地、實實在在地出現在她的股溝之間,並不斷地滑動、再滑動……頓時,當天在石洞裡的屈辱感又重現眼前,不同的是,常赫志的那東西,比起拉罕那個更大、更硬、也更燙……
霍青桐自知劫數難逃、躲避也沒用,還不如咬牙死忍,便狠狠地咬著唇,對那羞人的挑逗死活不理。那東西肆無忌憚,越動越有力、越動位置越低,漸漸地,己觸到瞭她那嬌美的花瓣。感到瞭逼近眉睫的危險,霍青桐渾身一顫,玉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挪,頓時,那又硬又燙的傢夥被這一挪滑開,回到瞭原來的位置……
那東西回到原點後,又和之前一樣,不緊不慢地,滑著近一點、滑著近一點地卷土重來,一會兒,又再一次觸到瞭她那嬌美的花瓣,而霍青桐,又一次本能挪動玉臀,避開那逼近眉睫的入侵……
如是者數次,霍青桐才感不對,勉強回頭,看見常赫志一臉享受的樣子,才驚覺他根本在逗弄自己,心裡頓時大恨,暗自咬牙閉眼,強逼著自己,不再閃避那己臨門待入的粗大肉棒……
正當霍青桐如待宰羔羊般等候常赫志屠刀臨身那一刻時,耳中忽聽到駱冰有氣無力地吟道:“啊!我……我不行瞭,我……啊……快……啊!…………我死瞭……你弄死……啊!……我真的……要死瞭……啊……啊!……”那嬌媚的聲音,越傳越近,竟是向他們這個方向而來……
隨著聲音漸近,駱冰的吟呻聲卻漸弱,喘息聲和二人性器接觸時發出的聲音反倒越來越強,到得後來,甚至連肉棒擦擊淫水時的“噗?噗?”聲也清晰可聞……
兩人明明還在幹那羞人之事,怎麼聲音卻越傳越近?此事對霍青桐來說實在太過詭異,雖然自身難保,仍忍不住睜眼往來聲看去。卻見常伯志雙手托著駱冰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們身前不到一丈之處……
隨眼看去,駱冰渾身包裹在一層晶瑩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陽的殘照下,反影出一弦妖艷異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雙腿,扣住瞭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雙手,圈住瞭他的脖子,她的整個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與此同時,他那筋肉虯結的粗大肉棒,卻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裡,隨著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準確地、充滿瞭節奏地在她的玉洞裡一進一出,而一抹抹雪白的泡沬,則隨著那大肉棒每一下的抽出,被帶出她的玉洞……
駱冰忘形地呻吟著、浪叫著,聲音雖然算不上尖銳高亢,但卻是毫無任何顧忌。這時,她己經完全地忘形瞭,雖然旁邊還有其他人在看著,她卻渾如不覺,隻是努力地迎合著常伯志的動作,不斷地搖挺、搖挺……
霍青桐一個黃花閏女,幾時見過這等淫穢的交合姿勢?幾時見過這等放浪形骸的、赤裸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難耐,一張俏臉禁不住地脹得通紅,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常赫志肉棒臨門,卻見不到霍青桐有所閃避,估計她己識穿瞭自己的意圖,又受到二人淫穢場面的剌激,便不再玩瞭,腰間用力之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楔入霍青桐柔軟緊窄的玉洞去……
常赫志雖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卻是毫無性欲,玉洞內汁稀水少,說不上什麼潤滑,常赫志的肉棒入門不過二寸,一陣幹澀緊窄己令滯得它寸步難行,咕噥道:“怎地又乾又緊得那麼厲害!”,說完稍微調整瞭一下姿勢,便繼續摧動著肉棒,向霍青桐玉洞的深處進發……
“……”隨著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根壯碩的肉棒,一寸一停、一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體內,就像一場無止無盡的惡夢,那種帶著屈辱的痛楚,比之她被福康安污辱時的痛苦,更深刻百倍……剎那間,她好想狂呼──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為自己所受到的污辱、她好想叫罵──為自己那不幸的命運。然而,她卻不能──為瞭自己的不屈、為瞭自己的尊嚴,也為瞭不想讓常赫志如願。
常赫志肉棒到底,沒有多作停留,便開始抽送。他本以為用不瞭多久,霍青桐的玉洞便會被他的攻勢弄得濕潤起來,然而接連抽動瞭二十來下,她玉洞裡的情況卻未見驚喜,不但沒起濕潤起來,連原來被挑起的那一點點微濕,像也不能保持,老牛破車得抽動得十分不順……
常赫志不甚服氣,提氣加力又再連抽十數下,然而感覺依舊,眼見哥哥和駱冰玩得如癡如醉,自己卻如老鼠拉龜般無從入手,一時間禁不住有點發急,不耐地道:“好!既然這裡一時濕不起來,我便找個容易濕的地方!”說完,伸手點瞭她的頰車穴,並順手“?!”的一下,錯開她的牙關……
常赫志的動作又快又狠,霍青桐隻覺一麻一痛間,牙關己又痛又軟地無法合起……
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轉到霍青桐身前,雙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壓,要把她按得跪倒。霍青桐一時之間雖猜不到他想幹什麼,但總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再說他就這麼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瞭嗎?想著便待發力硬抗……
然而腿上軟筋穴被點,霍青桐便想硬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力度不變,隻一下便把她壓得跪坐在地下,頓時,那硬梆梆、紅通通的粗大肉棒,殺氣騰騰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雙手一合,捧住瞭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壓去。這時,霍青桐就是再蠢,也想到那是什麼瞭。她畢竟是個尊貴的公主,又是個才剛破身的處子,這等羞人之事,縱是曾聽周綺說過,一時間又如何接受得瞭?羞驚之下,扭頭便待避開,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驚人,死死地定住她的頭,一點一點地向那碩大的肉棒壓去……
霍青桐隻覺得一陣酸臭沖鼻而入,唇上一陣燙熱間,常赫志那硬梆梆、惡狠狠的粗大肉棒己頂到瞭她的嘴邊。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這時她頰車穴被點、牙關被錯開,別說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緊牙關,也是有所不能。一時間,聰明冷靜如霍青桐,也被這一記弄得方寸大亂,呆住瞭不知所措,隻是本能地、盡力地合緊雙唇,不讓那惡物侵入她的嘴裡。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關無法合上,大肉棒有恃無恐地一點一點地頂開她的嘴唇,慢慢地鉆入她的嘴裡……
惡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終於清醒過來,她拼命地想扭頭躲避,然而常赫志的雙手猶如鐵鉗,制得她半分也動不瞭。轉眼間,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桐眼見避不瞭,一狠心,幹脆不避瞭,用盡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從人願,相對霍青桐那酸痛無力的牙關,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堅硬得就像是玄鐵打造似的,不但沒能咬動半分,反而被它趁機深入瞭幾寸。轉眼間,那碩大的肉棒越漸深入,己塞滿瞭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滿瞭霍青桐的嘴巴後,不見稍停,滑過她的柔舌,越過她的舌根、闖過她的嗓子眼、直頂到她的咽喉裡去……
霍青桐喉嚨被堵,一口氣頓時透不過來,嘴裡口水積聚,想吞也吞不下、胃裡酸水翻騰,想吐卻又吐不出,一時間,隻覺胸口脹悶之極,難受欲死……幸好,沒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從她的喉嚨退瞭出去,雖然嘴巴仍被塞得滿滿的,但用鼻子呼吸,總算能喘上那麼一口小氣……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吸調好,還未吸上第二口氣,常赫志的大肉棒便己重臨,再一次滑過她的柔舌,越過她的舌根、闖過她的嗓子眼、直頂到她的咽喉裡去,更有甚者,還開始抽動瞭起來……
粗大的肉棒蹂躪著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時,常赫志胯下那叢粗亂的陰毛,也隨著肉棒的進出,有一下沒一下地堵住她的鼻孔……這種情況下,沒有口交經驗的她根本無法正常呼吸,隻有在那肉棒稍退那一剎那,本能地吸上一小口氣,隻是,那一小口氣並不濟事,漸漸地,她隻覺腦裡金星亂閃、眼前開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過前的一刻,“波”的一聲,常赫志抽出瞭他粗大肉棒,看瞭看上面那滿沾著的香唾,滿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強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這個高傲的美女,並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濕,好方便之後的操弄,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期望;要知這畢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隻是無法合上而不是主動張開的,所以的肉棒在她的嘴裡進出之際,難免會被牙齒刮到,這雖然不致於受到什麼損傷,但那話兒畢竟是脆弱之物,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瞭,難免生痛,自然也難得快感。這時既然目的己達,如何還肯浪費情緒和時間?
常赫志轉回霍青桐的身後,雙腿插到她的腿間分開,一手摟住她的身子,一手扶著肉棒,硬向她的玉穴裡擠去。這時,霍青桐閉氣過久,沒有昏死過去己是夠強的瞭,一時間如何能有什麼反應?除瞭不住的幹嘔以外,什麼也做不瞭,隻能渾身發軟地任他擺佈……
粗大的肉棒再次進入霍青桐的玉穴裡,仍是緊窄得要命,雖然有瞭她口水的滋潤,比之之前的寸步難行己容易不少,但盡管如此,過程仍是十分艱辛,每一下的前進,彷佛都遇到障礙。好不容易到達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瞭多久,必須盡快挑起她身體本能的情欲才行,不敢多作停留,隻是在她的玉穴底一點一旋,便即後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後,對霍青桐來說,比之進入的時候更為可怕,因為這時肉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體生成似的,隻是一點點的退後,龜頭上那一圈鋒利的錂角,便像是倒釣似的,釣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覺地,她的腦海中浮起瞭釣魚時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釣,而她,則是被釣住瞭的魚,掙紮也不是、不掙紮也不是……
當肉棒抽到隻剩龜頭留在霍青桐體內時,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瞭回去,就這樣,那粗大的肉棒開始有節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裡抽送瞭起來……
經過一輪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終於得到瞭回報:先是抽送的越來越順暢,顯是霍青桐的玉穴終於不堪騷擾地滲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想是正在努力壓抑著心裡的激動……然而正常人的身體狀況就是如此,缺口一但打開,心裡就是再冷靜、情緒就是再鎮定,也是無法回頭的……
看著霍青桐微微顫動的玉背,感覺著她肉穴裡的鮮嫩緊窄,常赫志爽得暗呼一口氣:這麼多的心力,總算花得不冤……因為就在就開始濕瞭的這個當兒,才顯出她玉穴的好處來;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緊窄,雖然抽送己漸見順暢,但肉棒一進一出之間,卻並不比之前輕松多少,因為她玉穴裡那一層層嫩肉,緊緊地黏粘著、刮削著它,那緊貼的程度,甚至讓他可以透過肉棒,感受到她顫抖的頻率……一時間,他隻覺自己像是在泥濘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膠著、粘往,然而,那感覺又是那麼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這麼一直走下去……
再來數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顫抖得更是厲害瞭,顯是正在極力強忍身體所生出的反應,常赫志看在眼裡,隻覺說不出的誘惑,剎那間,他隻覺欲火如潮,再也忍不住瞭,運氣一轉,向肉棒沖去……
霍青桐隻覺體內那根兇器的熱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撐得滿脹無比的玉壁忽然變得越來越緊,直要被撐破似的,忍不住回頭向他看去,卻見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神色之中,帶著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難受的樣子,常赫志更是興奮,粗大瞭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前一頂,那火辣辣的龜頭頓時狠撞上瞭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雖己死死地咬住瞭牙關,但這一下來得實在太兇太猛,喉頭一顫間,始終忍不住悶哼出聲……
常赫志見效果驚人,大是興奮,更是用力地抽送瞭起來,可憐霍青桐被插得冷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從此萬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過她,連在旁邊和駱冰交歡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過她,同樣換成瞭女前男後的他,頂著駱冰,一面幹著,一面跪行到瞭霍青桐的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胯下和雙手同時一緊,把霍青桐的身子拉得更挺……常伯志將駱冰的身子貼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著駱冰那白膩膩的柔嫩乳房,右手卻往前直伸,抓住瞭霍青桐的左乳,不住搓揉挑逗……
這個場面,在李沅芷還在的時候己見過不下十餘次,駱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什麼,右手本能地己抓住瞭自己那白膩膩的柔嫩乳房不住搓揉,左手下探,己輕車熟路地找到瞭常伯志和霍青桐身體的交接之處,不斷地磨擦、擾動……
一時間,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頭狠咬駱冰的肩膀,下巴卻被常赫志適時地從後伸手抓住,半點動彈不得,隻能無力地任由三人魚肉……
那邊廂,那三個待衛互相配合著去脫周綺的衣服,開始時,她還拼命地掙紮,不想讓三人輕易如願。但隻是一會兒,在眼見霍青桐終於劫數難逃、駱冰又變得那麼淫蕩後,失望的情緒令她的意志大為消沉,隻一下子,她的抵抗動作便軟弱瞭起來,除瞭本能的掙動外,便隻是幾下無濟於事的避讓,三人見機不可失,忙加緊動作,隻三扒兩撥便己把她剝得光光……
三人剝光瞭周綺後,見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幹脆連她手臂和腳上的繩子都解掉瞭,隻留下手腕處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來比較資深,直接跪到瞭周綺兩腿之間,另外兩人一個跪到周綺的背的雙手一個抓腳地幫著他把周綺按倒在地上。
中間那人左手撈住周綺的大腿,右手扶住肉棒,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雖是心不甘情不願,但無奈久經雨露的成熟肉體對男女間肉欲歡悅己是入迷己深,絲毫不受她意志的影響,隻是十數下便不行瞭,蜜唇間晶光閃動,淫水己開始緩緩流出。
那人多天未嘗肉味,早己忍得不行瞭,見周綺的蜜穴己濕,便不再等瞭,肉棒一挺便插瞭進去……
肉棒入體,快感不由自主地隨之襲來,剎那間,周綺隻覺從心裡到身體說不出的無力,哀哀地輕吟瞭一聲,手腳隻稍稍地掙瞭一掙,便放棄瞭抵抗,由著他去瞭。那人見她如此順從,如何還會客氣?腰身挺動,開始迅速地抽送瞭起來……
就這樣,在這五十尺見方的地方,三個風情各異的美麗女子,正以三種不同的心情,承受著幾乎同樣猛烈的攻擊……
過瞭不知多久,駱冰己先受不瞭,翹起玉臀就是一陣猛烈的搖挺,常伯志隻覺陣陣快感如潮襲來,腰間又酸又麻,精關眼看便要失守。換在平時,就這麼射出來也沒什麼,然而身旁還有個渴望己久的霍青桐,這當兒可不想那麼容易便完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駱冰卻忍不住瞭,就在一陣夾雜著哀叫的抽搐中,無力地軟倒在常伯志懷裡,不住嬌喘……
好一會兒,駱冰才緩過一口氣來,咬唇對常伯志道:“你這死人,是不是吃瞭藥,怎麼……怎麼剛才突然變得又大又硬瞭?”
常伯志心裡暗笑,裝蒜道:“我向來都是這樣的,那有變大?你怕是記錯瞭吧!”
駱冰不禁回想起剛才那淫穢的情狀,頓時羞紅上臉,忙用力搖頭道:“不是的,你……以前沒有那麼厲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駱冰聞言臉色一寒,冷道:“哼!狗嘴長不出象牙!”說完,見常伯志臉現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麼?吃醋瞭?”
常伯志裝怒道:“好哇!竟嚇起老子來瞭!”說完,伸手便去呵駱冰的癢。駱冰身在常伯志懷中,無處可逃,頓時被呵得花枝亂顫,忙開口求饒。
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嚇我!快說!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駱冰嬌喘不定,過瞭老半天,才道:“福康安雖然也弄得人傢舒服,卻沒有你那麼厲害,好像都不會累的,弄得人傢渾身的骨頭幾乎都要散瞭似的!”說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
兩人這麼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雖然正被常赫志操弄得死去活來、渾身酸痛無力的當兒,霍青桐仍是無法忍受,模模糊糊地罵道:“駱冰……你……你這……淫婦……你無恥……你……呃!……”然而好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頓時被常赫志瞧到空子,趁機給她一記狠的,頓時頂得她悶哼出聲。
駱冰姘上瞭殺夫仇人、為瞭情夫出賣姐妹,甚至幫著他們淫辱姐妹都是事實,俗語說“崩口人忌崩口碗”,這事情始終是她心裡的一條剌,輕易動不得的,何況就這面當面地責罵?聞言先是羞慚,之後怒氣上沖,瞪瞭霍青桐一眼,轉向常伯志道:“六哥,我己經沒力服待你瞭,既然桐妹妹還有力氣罵人,你幹脆一並上去好瞭,我給你們鼓勁!”
常伯志聞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們兄弟自然全力以赴!”說著放開瞭駱冰,站起身來。常赫志見狀甚喜,笑道:“這賤人惹怒瞭四嫂,我們兄弟兩就操她個狠的,給你消消氣,老二,你要操她哪裡?前面還是後面?””未待常伯志回答,駱冰己先自開口,道:“五哥,你來弄她的後面吧!來,我來幫你!”說著,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向上一帶,“波”的一聲暗響,那粗大肉棒一下子從霍青桐玉穴裡拔瞭出來,帶著幾絲妖異的光芒……
常赫志有駱冰幫助,樂得輕松,躺倒在地,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控住霍青桐的鳳腰,這時常伯志也出手瞭,幫著駱冰硬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就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況她並未打算虛耗珍貴的體力,所以隻稍為掙動後便任由他們她擺成下身跨跪、上身躺臥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勢,混不知危機的來臨……
姿勢一但擺定,駱冰搶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雙腿之間,雙手分開霍青桐那兩片玉白的臀肉,頓時,那神秘的菊花蕾便無無擋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左手扶著肉棒,順著駱冰的指示,摸索地移到霍青桐的菊花洞口上,並開始不住地磨蹭……
之前,霍青桐還以為他們說的操後面隻是從後而入,從沒想到是肛交,這當兒菊門被擾,饒是她一向多麼冷靜,也早有被污辱的心理準備,也驚慌瞭起來,一聲不由自主的驚叫後,鼓起餘力,拼命地扭動鳳腰,想要逃避那可怕的侵犯……然而她躺在常赫志身上,一雙小腿和雙手皆被反曲在後,身子又被常伯志按住,無論怎麼發力,也逃不開去……
三人不料霍青桐的反應會突然變得那麼大,一時間都嚇瞭一跳。
半晌才回過神來,三人都被霍青桐的反應剌激得情緒高漲、興奮異常,不約而同地出手:常伯志定住她的上身,駱冰住她的腰身,而常赫志則瞧準個機會,大肉棒死命地往上一頂……
“唔!”霍青桐隻覺肛門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可怕裂痛,那可怕的程度,是她生平未經的,如怒潮、如狂濤,沖得她渾身一陣抖,不由自主地悶哼出聲……
雖然龜頭上還有一些淫液,但那實在是碩大瞭,才進去一點,便被菊門那一圈嫩肉得死死的,無法再進,駱冰見常赫志始終不能得手,探手到霍青桐的身下,手指在她的玉穴裡挑出一淫水,輕柔地抹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和她的菊花蕾上……
數度硬闖之下,那碩大的龜頭終有一半插進瞭霍青桐的菊洞之內,而就在這時,她那己到瞭延伸極限的菊花蕾,終頂不住而被硬生生地撐裂瞭,一縷嬌紅似火的鮮血,從破口中緩緩滲出……
裂痛傳至,霍青桐驚慌更甚,然而到瞭這個田地,一切都己經太遲瞭,駱冰一手扶住常赫志的肉棒,一手帶著她的身子往下猛地一壓、再壓……剎那間,那碩大紫紅的龜頭猛地破開瞭霍青桐的菊花蕾,狠狠地突入瞭她的菊洞之中……
這一記比之之前的一記更狠上百倍,痛楚何止千倍,霍青桐渾身猛烈地抽搐瞭起來,她看不到駱冰和常赫志,隻有怨毒地看著常伯志,罵道:“你們……你們不得好死!!”
面對著霍青桐怨毒無比的眼神,饒是常伯志久經風浪,心裡也不禁有點發冷,強裝輕松地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可要先下手為強瞭!”說完,轉向駱冰道:“四嫂,換我來吧!”
駱冰讓到一旁,常伯志跪到瞭她原來的位置上,貼上瞭霍青桐的身子,下身熟練的挺動瞭幾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找到瞭她的玉洞所在,稍為用力一頂,便頂開瞭她的玉門,緩緩地向她身體的深處進發……
霍青桐菊門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陣一陣,相比於此,另一根肉棒的入體,己算不瞭什麼……
終於,壯碩的肉棒到底瞭,不過,那卻不是惡夢的完結,而隻是開始……
在擺好瞭進攻態勢以後,常赫志首先發難:他屏住瞭氣,緩緩地抽回肉棒;隨著一聲沉吼,那巨碩的肉棒猛然急沖、一插到底,直要頂進霍青桐的肚子裡去……
雖說心裡早己有備,但才被開苞的細嫩菊洞被這麼死命地破開,就算她霍青桐是個鐵人,也是難以承受,渾身頓時忍不住地一陣抽搐,鼻腔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沉沉的悶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隻稍一停,便抽瞭回去……;隔著那層被兩人碩大肉棒撐得死緊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龜頭剛與常赫志的龜頭交錯而過,心裡忍不住地一陣激蕩,默念兩下後,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剛才被常赫志頂到瞭嗓子眼的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玉穴一痛間,便被常伯志這幾盡全力一插噎瞭回去,眼前頓時金星亂飛,如果不是身子夠結實,定會就這麼昏倒過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氣脈悠長,並沒有昏過去。現實是殘酷的,她既然沒有昏倒過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沖擊……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盡根,便抽瞭回去,而幾乎是同時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瞭回來,一插到底……
就這樣,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斷奸辱著這夾在他們之間的可憐美女,你進我退、此去彼來,兩根粗碩的肉棒不斷地蹂躪她那兩個嬌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後夾擊,霍青桐被蹂躪得渾身發抖、雙眼反白,首次生出自己會撐不下去的念頭……之前,她一直都認為被福康安污辱的經歷,是一場惡夢,但這時,她知道她錯瞭,因為和這一刻的情況相比,那個時候,連睡著都算不上……
“呃!”終於,她不行瞭,在某一波劇烈的裂痛來臨的時候,她隻覺眼前一黑,便昏死瞭過去……
“呃!”菊洞裡的一陣剌痛,把霍青桐從沉沉的昏睡中激醒瞭過來,她本能地移動身子,但下體的兩個洞隻是這麼稍為一動便同時劇疼難當、無力為繼,如果不是遍體的酸楚疼痛,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就在這時,菊洞裡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睜開眼睛,隻見周遭火光晃動、天上星光燦爛,說不出的淒美……
霍青桐硬硬地把頭轉向左邊,卻見自己正處身一堆將熄的篝火旁,隔著火堆,周綺正渾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後,常伯志正滴著汗地、賣力地抽送著深插在她體內的肉棒,而她的周圍,七八個渾身赤裸的精壯男子正或站或坐地看著他的表演……
霍青桐硬硬地、不自覺地把頭轉向右邊,卻見常赫志正摟著駱冰調笑,而在他們的旁邊,近二十個一臉沖動的、渾身精赤的男子,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一時間,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瞭,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腦海浮起,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傢夥一面興奮地叫著:“她醒瞭,哈哈!終於醒瞭!”,一面趴到瞭她的身上,同時,一個又硬又燙的東西壓在瞭她的花瓣裂縫上……
“真主!……”她心裡哀叫瞭一聲,慢慢地閉上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