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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劫數難逃·黃衫染垢翠羽蒙塵

  當常氏兄弟夥同眾待衛在後花園裡奸辱眾女、拉罕在石穴內非禮霍青桐的同時,廂房內的福康安,也正在賣力地奸弄著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這時,兩人的熾烈狂野的交合,已進入瞭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堅硬的肉棒,如毒龍般不斷地鉆剌、觸碰著駱冰的花心,也不斷地勾動著她的淫興、觸動著她的淫心,一時間,她隻覺得爽美暢快得幾乎要瘋掉瞭--他那每一記剌戮,速度都是那麼的適當、深淺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他每一下旋磨,時機都是那麼的準確、力度都是那麼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頭,總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當的時候,挑逗、觸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駱冰死命地摟著福康安的頸項,一雙玉腿蛇一樣勾住瞭他的腰乾,忘形地呻吟著、亢奮地尖叫著,身子隨著他的節奏,用力地挺擺、盤舞……這時的她,已不再是那個駱冰瞭,而是一個已丟棄瞭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馴服在這男子的胯下,不!應該說是馴服在她自己心裡最深處的淫蕩本性之下的一個極度極度饑渴的女子。所以別說福康安隻是個滿州人、別說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條狗,隻要能夠帶給她如此美妙、如此強烈的快感高潮,她也會甘心情願地任由他奸弄與擺佈。

  幾乎同樣的,福康安也開始漸漸地醉倒瞭。之前,當駱冰剛沉迷在他的絕頂性技時,他的心裡還相當清明,還打著偶而停下來逗逗她,以報當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頭,然而,當交合漸趨激烈後,他發現,也許是沒發現--在她那曼妙的肉體、絕美的臉龐和狂野的動作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瞭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樂暢後,他已不能自拔,連緩一緩也不行瞭。

  為瞭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強的剌激,他已不能、也無法、更不願有其他的念頭、其他的動作瞭:除瞭不斷的抽送、不斷的戮剌、不斷的搓揉、不斷的吻舔以外,就隻有不斷的吻舔、不斷的搓揉、不斷的戮剌,和不斷的抽送……

  其實這也難怪,要知在福康安玩過的女人裡面,像駱冰這樣身材相貌都美麗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數瞭,而如此美艷絕頂、卻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動作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擁有著神奇律動的美妙奇穴,這怎能不叫他覺得剌激絕倫?怎能控制瞭自己?

  就這樣,激烈的交合不知過瞭多久,駱冰隻覺自己已經快虛脫瞭,但福康安的攻勢卻仍然強勁如初--這種感覺,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時一樣;其實,這一次的奸合的時間,絕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實上,無論福康安的體力多麼厲害,耐力多麼強橫,也無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長氣脈相比的,何況他隻有一人,他們卻可以連環上陣?這隻由於他憑著超凡的性愛技巧,讓她在得到更多更強的高潮之下,忽略瞭時間上的差別而已。

  又過瞭不知多久,福康安終於忍不住瞭。他用力地扣住駱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陣金戈鐵馬般的急沖猛撞……

  福康安的猛沖才剛開始,駱冰便意會到將要來到的是什麼東西瞭:那本來是她以前從沒想過、也絕不可能會接受的東西--來自一個異族人的精液,然而,這時她的心中,卻連一點點的反抗意念都沒有,有的隻是要得到那來自最後一擊的最頂峰的快感。

  “啊……快!啊……深……不……深……啊……不……快!不……啊……”

  她一面尖叫著、呻吟著,一面勉力地挺直身子,把玉腿再張開瞭一些,以迎接那全面的、強烈的爆發。

  “呃……唔……”再急挺數十下後,福康安隻覺腰眼一陣酥酸軟麻,精關急開,濃稠熾烈的精液頓時如火山般爆發,狂噴在那令他夢縈魂牽的肉體內。

  而幾乎同時地,駱冰也剛好在這時到達瞭雖不知是今天的第幾次,卻肯定是最暢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著、浪吟著、嬌呼著,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繃得緊緊地直指九天,雙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瞭福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斷抓掐……

  ◇◇◇◇◇◇

  激情過後,駱冰整個人像是散瞭似地、軟膩膩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喘息、抽搐著,在那又急又響的喘息聲中,還夾雜著一兩聲夢囈般的、滿足的低吟……

  一張艷麗的臉上紅通通的,雪白的肉體上佈滿瞭一顆顆的細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誇張:大量混合瞭精液和淫水的液體,從玉穴內不斷地汩汩流出,把兩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濕瞭好大的一片。

  駱冰閉著眼睛,隻覺整個人飄飄虛虛的,充滿瞭一種難以言諭的、極度的滿足感,剎那間,她忽然覺得身下這個青年男子的身軀,充滿瞭朝氣和強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卻又是那麼英俊、那麼的瀟灑,渾身上下,都充滿瞭一種迷人的吸引力……她隻覺得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地醉瞭、醉得東西難辯、醉得不醒人事。

  感覺沒過多久,駱冰忽覺胯下異動傳來,一件硬物已兵臨城下,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臉淫笑地看著自己,眼中淫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聲道:“你……你怎能那麼……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頂--這時,駱冰的花瓣盛放、玉門洞開,花徑內又泥濘不堪、濕滑無比,那粗大的肉棒輕而易舉地便扣開瞭她的玉門關,勢如破竹地一路直上,隻一下子便吻上她瞭的花心。

  福康安這一記急撞又快、又猛,還帶著一股旋勁,頂得駱冰的花心又酥又麻的十分舒服,雙手不自主地又再摟住瞭她,柳腰自然地挺起,準備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福康安給瞭她那一記之後,便停瞭下來不再挺動--因為他不隻要她的屈服,也不隻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馴服她、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馴服這一個氣質過人、艷麗如仙的美女。

  駱冰隻覺得下體被那粗大的肉棒填得脹脹滿滿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動卻又令她酥癢得十分難受,那既脹滿又空虛、既美妙又難受的撩人感覺,令她幾乎要瘋掉瞭,剎那間,她隻覺得好想再要、不斷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多地要……

  她忍不住瞭,緊瞭緊福康安摟著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聲音吟道:“我……我不行瞭……給我……給我吧!”

  福康安見駱冰一如所願地開口軟求,心情說不出的暢快,他輕輕掙開瞭她,然後一手輕扶她的柳腰,一手輕控著她的玉乳,柔聲道:“我們到床上去,好好地再來一次吧!”

  這時候,已迷失在茫茫欲海之中的駱冰,性愛的歡愉和快樂,已成為她真實生命裡唯一虛幻的東西,或是說,是她虛幻生命裡唯一真實的東西……本來,她的力氣該已在剛才激烈的交合中耗盡瞭,然而福康安的話,卻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體內又生出瞭莫名的氣力。她用力地點瞭幾點頭,玉手緊摟著他的脖子、玉腿環著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帶到床上……

  福康安把駱冰壓到床上,一手輕輕撥開遮在她俏臉上的長發,低下頭去輕吻她的鮮艷紅唇,駱冰“唔……”地輕吟瞭一聲,雙手扣住他的頭,張開瞭嘴巴、伸出瞭柔舌,主動而熱烈地回應他的吻。

  吻著吻著,福康安抱著駱冰一個轉身,變成瞭女上男下的姿勢,嘴巴離開瞭在她的紅唇,笑道:“剛才是由我做主,這次該由你來做主瞭!”

  這時,駱冰早已意亂情迷、欲念如潮瞭,聞言後也沒怎麼猶豫,媚笑著白瞭福康安一眼後,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蓋上,右手卻繞過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熱粗大的肉棒,把它對準瞭自己那濕滑不堪的玉洞口後,身子緩緩坐下……

  “啊……”隨著粗大肉棒的進入,駱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隻覺得玉洞內又再度充盈起來,那種充實暢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聲地嬌吟瞭起來。

  “好!……夠勁!”一時間,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聲。聽到福康安的贊美,駱冰隻覺得心裡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動,她咬著艷唇、瞇著媚眼,一下一下地聳動柳腰,由慢漸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搖挺瞭起來……

  駱冰的這幾下,令福康安嘗到瞭一種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動、她隻作配合時的感覺絕不相同;因為在他作主動時,什麼時候送進、什麼時候抽出、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重、什麼時候加速,什麼時候減慢,一切的節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動的情況下,他隻覺得肉棒在駱冰肉穴內每一次的進出、每一下的滑動,都是一種不同於以往的全新體驗和感受,那麼的新鮮、那麼的剌激,而且那舒爽暢美的程度,絕不遜於由自己作主動的時候……

  一時間,福康安隻覺情緒高漲到瞭極點,他一面享受著來自駱冰下體那新鮮暢美的快感,一面伸出雙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雙亂晃亂跳的白膩美乳、挑逗綴在上面那兩顆艷紅的櫻桃,“啊……”駱冰受到瞭這額外的剌激,挺動得更快、動作也變得更狂野瞭起來……

  可能是太過剌激的關系,駱冰的挺動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隻覺得腰間一陣酸麻,強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滿全身。本來,他可以讓她稍停一停、讓情緒冷靜一下再戰的,但面對那如此美妙的感覺,他卻實在不想、也不能停下來;他猛地坐起身子,雙手扣住駱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沖狠頂瞭起來……

  自然而然地,駱冰也伸出一雙玉臂,緊摟住福康安的頭,拼命地把他貼在她那雙豐滿軟白的美乳之間,同時螓首亂搖、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動。

  終於,雲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駱冰兩人一個精竭、一個力疲,都覺疲倦欲死,既沒穿回衣服,也沒再說什麼話,就這麼赤裸裸地交頸摟腰昏昏睡去……

  ◇◇◇◇◇◇

  霍青桐沖進後花園後,為怕會迷失在路徑千徊百轉的石山群中,也顧不上暴露身形瞭,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頓,嬌軀猛然騰起,躍到一塊大石的頂上,一步一跳地向著圍墻邊緣方向逃去。

  沒走多遠,霍青桐猛聽到背後破空之聲大作,一件東西向著她的背心直飛而來,她纖腰一扭,閃身躲過,之後舉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剛跨出,身後破空之聲再響,又有三、四件東西向飛她來……

  電光火石間,霍青桐思緒電轉:如果就這麼在石頂上逃走的話,目標實在太大,眾待衛暗器亂發之下,要不中招實屬不易,而縱使自己真的幸運得能避開全部來襲暗器,但時間肯定會花上不少,到時還不被敵人包抄瞭?而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走石徑,雖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風險肯定比走石頂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當機立斷,纖腰一扭,避過一枚沒羽箭後,順勢向一條石徑之中落去,心裡並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並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雖然沒有迷路,但寶貴的時間卻也在七彎八轉的小徑中擔擱瞭不少,待她沖出石山,來到圍墻邊的空地時,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負手傲立墻頭。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來都形影不離,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遠,而以他們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狀態最佳的時候,一對一已非對手,一對二的話恐怕想逃也逃不瞭,更別說現在還有其他待衛虎視在旁瞭。

  果不然,她念頭尚未轉完,背後腳步聲驟響,已有數人圍瞭過來,其中一人腳步聲沉穩之極,當是常赫志無疑。

  霍青桐性格堅毅、不屈不撓,這時見大勢已去,反而冷靜下來,不理身後不斷來到的敵人,一手拔出腰間匕首,遙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話和本姑娘單對單的打上一場!”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眾人面前立威,他自冷笑道:“好!我就成全你這個心願,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說完,拔出腰間的判官筆,躍下墻頭。

  常伯志的身體甫躍離墻頭,腳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發難,嬌叱一聲,揚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聰明絕頂、機變百出,在躍下墻頭之際,早已提防她會突然出手,這時見她匕光如電般向自己臉上射來,不慌不忙地急噴一口氣,“呼”

  地一聲,身子落勢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來招在頭頂擦過……

  雙腳甫觸地面,常伯志判官筆一揚,逕點霍青桐乳下期門穴。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臉上一紅,怒叱道:“無恥!”匕首忽然脫手向他胸口射去。

  這時兩人距離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極,匕首才剛發出,便已臨近常伯志胸前。

  常伯志雖已預料霍青桐在不敵時會使出與敵俱亡的招數,卻不料出手才第一招,她便把救命匕首當暗器使。本來,以他的功力和反應,雖然來不及以判官筆撥落來匕,但隻要使個鐵板橋或懶驢打滾之類的身法,便可避過,當然,使出這些身法後,姿勢便會變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進一步的攻擊下,定會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腳亂。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籌,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實也不是什麼瞭不起的大事,隻要多拆幾招,便可扳回瞭。然而常伯志志在眾人面前立威,如果在這麼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話,實在不夠瀟灑、甚至有點窩囊,因而避招的念頭隻在他腦中一閃,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堅韌粗糙的皮膚,應可抓匕而不傷,忙冒險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卻沒想到,霍青桐身為回疆公主,隨身配帶之物豈是平常?那匕首是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神物,卻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鋒利尖銳之極,饒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難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開瞭一道口子。

  ◇◇◇◇◇◇

  霍青桐匕首才脫手,嬌軀已忽然轉向,腳尖在壁上連點幾下,一下子便躍上瞭墻頭。未等眾人回過神來,回手一揚,十餘顆鐵蓮子滿天飛舞,向身旁身後的眾人灑去。

  之前,眾人見霍青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都以為她見逃不掉瞭,便想跟常伯志同歸於盡,不料她這麼百般做作,最終目的卻仍是想逃;這幾下兔起鵲落,快得異乎尋常,加上她虛張聲勢、聲東擊西,再加瞞天過海這三招,使得流暢之極,不但時間上拿捏準確,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眾人一齊瞞過,待得醒覺過來,一齊欲追時,又被她的鐵蓮子阻瞭一阻,眼看她在墻頭上已站隱瞭身子,隻要躍出墻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躍上墻頭,眼見墻外並無敵蹤,自知逃脫在望,禁不住一陣狂喜。就在這時,心中卻警兆突生,忙拔腿側避。然而,警覺已來得太晚瞭,她的左腳才剛抬起一點,被被抓住瞭,而幾乎同一時間,右腳踝也被抓住瞭。她低頭看去,卻見兩個莊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隻地抓住她的腳踝,也在抬頭看她……

  原來,那兩個莊丁本是在墻外巡莊值夜的,因為就在附近的關系,他們幾乎比常伯志還要早到這裡,隻因為他們不懂輕功,所以才無法跳到墻頭幫忙而已。

  這時見霍青桐鬼差神使地跳到他們頭上,當然不會放棄那麼好的立功機會,便不約而同地挺身伸手,趁她心神稍分之際,抓住她的腳踝。

  霍青桐雖然受制於人,卻能臨危不亂,雙腿一收,身子往前栽去,同時揚掌急拍,順勢向兩人之背心擊去。兩人一舉抓住瞭霍青桐,心頭正自狂喜不已,誰料她應變反應竟會如此之快,“啪!啪!”兩聲,幾乎同時地背心都吃瞭重重一擊,“哇!”、“哇!”兩聲,口中鮮血狂噴間,抓住她兩條腿的手本能地都松瞭開來。

  霍青桐落地一滾,卸去落勢後便待跳起逃跑,然而,尚未待她站起,“哪裡逃!”隨著頭上的一聲怒喝,一股猛烈之極的勁風已凌空猛壓而至;這時,她側跪地上,姿勢被動之極,雖然明知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宜和人硬拼,但那人掌力雄渾,來勢急勁,實已封死瞭她所有退路,根本不容她逃避閃躲,百般無奈之下,唯有舉掌相迎……

  來人正是常伯志,他剛才在眾手下面前,不但被霍青桐像弄猴子似地耍得團團亂轉,手上還掛瞭彩,大失面子之至,這時見有機會找回場子,那還不竭盡所能?這一記掌力運足瞭十成功力,加上凌空下擊的勢子,威力實在非同小可,隻聽“噗!”、“噗!”兩聲暗響,四掌已交在一起。

  雙掌甫接實,霍青桐隻覺對方的掌力澎湃雄渾之極,以排山倒海之勢狂沖猛壓而來,自己的掌力抵之不住,甫一交鋒,便像怒海中的孤舟一樣,被沖散、打爛,並悉數頂瞭回來。

  要知霍青桐的功夫,大半都在劍法上,內力絕非所長,加上之前曾經走岔瞭氣,功力已大幅減退,十成中頂多剩下六成,這一記對掌,實在是以已之短,擊彼之長,那能不吃大虧?頓時間胸口如受雷擊,喉嚨一甜,猛噴出一口鮮血。

  常伯志見鮮血噴來,忙一個後空翻避開。霍青桐趁他翻開,忙強振精神,一躍而起,然而尚未站定,便覺眼前一陣發黑,幾欲暈倒,忙一咬舌尖,讓自己稍為清醒。就在這時,旁邊的林子中一陣吶喊,七、八個人沖瞭出來,卻是她帶來接應的人,見她情況不妙,要過來救她……然而,他們還未能到走到她身邊,便已被從莊裡跳出的一眾待衛抵住、甚至反包圍瞭。

  常伯志站定,見霍青桐身如風中擺柳,搖搖欲倒,便知道這一掌已令她受傷不淺,現在的她,就像跳進瞭佛祖手心中的孫悟空,再也無法弄些什麼花樣出來瞭,好整以暇地道:“霍青桐,你已經逃不瞭,快束手就擒吧!”

  霍青桐聞言,咬牙道:“想我束手就擒?你做……”話未說完,常伯志忽然閃電般欺近,一手拑住瞭她的粉頸。如果換成在平時,這一抓絕對無法抓得到她的,然而,這時的她已是渾身乏力,想要支持著不倒就已經不容易瞭,更何況是閃避那麼迅速的一招?

  霍青桐隻覺眼前一花、脖子一緊間,已然受制於人,忙勾拳向常伯志氣門擊去……然而,她的拳雖擊出,卻軟弱無力,打在常伯志身上,連痛都不痛--這也難怪,這時她傷疲交加,實已到瞭油盡燈枯的境界,如果不是意志堅韌過人的話,怕不早已昏過去瞭,更別說出手傷人瞭。

  常伯志終於抓得霍青桐在手,報得一箭之仇,心情立即轉好,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翠羽黃衫,果然詭計多端,要不是我們兄弟,說不定還真讓你給耍瞭!

  哼!怎麼樣?玩完瞭吧!該輪到我來瞭玩瞭吧!”說完大手探前,便要去撕霍青桐衣服。

  手掌正要觸及霍青桐的衣襟,旁邊一隻手忽然伸出,拏住瞭他的手腕,常伯志大怒,心想哪個混蛋那麼大膽竟來壞老子的大事?轉頭看去,卻是常赫志。他呆瞭一呆,眼中不禁露出詢問的神色。卻見常赫志嘴角向圍墻內一努,再打個眼色……頓時間,他醒悟過來瞭:霍青桐是福康安點名要的人之一,如果自己就這麼得瞭她的頭彩,肯定會惹得他不高興,那對他們兄弟將來的前程,實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想到此,暗哼瞭一聲,停下瞭手。

  然而,把這麼一個千辛萬苦才抓到手的美女就這麼交出去,常赫志又實在不甘心,他趁別人不註意,回手在霍青桐豐滿的胸脯上連搓帶揉、又抓又摸瞭好幾下,才憤憤不平地放開瞭她。

  常赫志這幾下亂抓亂摸,抓得霍青桐又痛又羞;她傷疲交加,本已快支持不住瞭,再遭這樣的屈辱,急怒攻心之下,“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後,便即人事不知……

  不知過瞭多久,霍青桐的神志漸漸從黑暗的深淵中浮出;蒙朧之間,她隻覺身體軟綿綿的、腦中輕飄飄的,感覺十分怪異奇特。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處一片平靜的雪白,再凝神細看,卻是一領白紗帳的頂部,她勉力地、艱難地轉頭左右看瞭一看,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被重重紗帳包圍著的舒適大床之中……

  一時間,霍青桐迷糊瞭,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已經醒過來瞭?還是身在夢中?

  回想過去,霍青桐覺得自己應該是清醒的--因為她還記得自己昏過去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自己是怎麼進入吟松山莊的、自己的清白之軀怎麼幾乎被拉罕毀掉、自己寶貴的初吻又怎麼不明不白地失去,還有,自己是怎麼被常伯志擊傷、擒住的,而且她的身體,還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經歷留在她四肢和內腑間的疲累和隱痛……

  然而,迷糊之間她又有點覺得自己可能仍在夢中,因為身邊的一切的景物,都是那麼的虛幻迷離、那麼的迷離,朦朦朧朧的一點都不真實,而最重要的,是因為她實在不敢去想像、去面對那殘酷的現實--雖然她是個那麼堅強的女子,但總也有軟弱的一刻。

  “是的!這隻是個夢!否則的話,他們怎麼一個都不見?”霍青桐的心裡這麼對自己說。

  突然地,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他俊郎不凡、風度翩翩,他的笑容是那麼迷人、眼神是那麼的吸引,而且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而且,他看起來好年輕,就像當初和自己相遇時一模一樣--甚至比他們初相識時更年輕……

  是的!他是陳傢洛,就是那個令她又愛又怨,朝思暮想的冤傢……“真主啊!這怎能不是個夢?”她的心裡這麼對自己說。

  他越來越近,霍青桐隻覺一顆心越跳越促;他貼瞭上來,霍青桐隻覺的他的身子滑溜溜地又熱又燙,還帶著一股強烈的、火辣辣的男性氣息。一時間,她的芳心如飲純釀、如沐春風,“陳大哥……我好想你!”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地摟住瞭他,眼裡淚水盈眶……

  “唔……是!是!我……我也好想你!”聽到她的話,他茫然瞭一下,但隨即便開心瞭起來。

  隨著他的靠近,霍青桐感到一個硬梆梆、火辣辣的東西,壓到瞭她的大腿根上,令她覺得下身有點莫名的騷亂、心裡有點不安的躁動……她不由自主地低頭去看,想看看那是個什麼奇怪的東西,然而,因為被兩人的身子遮住瞭,她並沒有看到那是什麼,反而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在什麼時候被脫得一件不剩,而他的渾身上下,也是同樣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清白的身體第一次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霍青桐本能地覺羞澀難當--雖然她這時的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沒法想事情,也不知何故會是如此,但一時間,她的本能卻隻想把他推開。然而,本能雖想推卻,但不知為何,她的雙手卻又綿又軟地使不出半點力來;雖然本能想叫他不要貼得那麼近,但不知為何,她檀口中呼出的,卻是莫名奇妙的撩人輕吟。

  他見她抵抗輕微,頓時勇氣大增,右手一探,輕輕地握住瞭她的椒乳……

  “啊……不……不能……啊!”霍青桐嬌吟瞭一聲,春蔥般的玉指一緊,本能地抓住瞭他那可惡的手……他笑瞭笑,沒有說話,食指捉挾地在她那顆嬌小嫩紅的乳頭上輕輕一揩,算是回應。

  手指及體的瞬間,霍青桐如遭電擊,隻覺一陣麻癢的、酸軟的、舒服得說不出的感覺,把她雙手僅餘的一絲用以反抗的力氣都抽走瞭,一時間,她無奈瞭、迷惘瞭,她發現自己既沒什麼力量、好像也不太想去拉開那隻好像充滿瞭奇異魔力、可惡復可愛的大手。

  沒遇到預期的抵抗,他的膽子更大瞭,一手繼續揉弄她的椒乳,一手卻不斷地、輕柔地在她柔軟幼滑的身體上來回滑掠,甚至還捉挾地用他胯下那火辣辣的東西,在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碰得她意亂情迷、遐思如潮……

  一時間,她隻覺得陣陣火燙舒爽的熱浪不斷地從他的身上不斷傳來,令她的身體不論上下內外,都生出一陣熱燙燙的、酸麻麻的、軟綿綿的、癢酥酥的、說不出的熾烈快感。

  “嚶……”面對如此強烈的剌激,霍青桐禁不住地迷亂瞭,完完全全地沉醉在那甜密迷蒙的時空之中,她情不自禁地環住瞭他的脖子、仰起螓首,向他獻上自己最珍貴、最心甘情願的香吻。

  面對霍青桐這熱情的舉動,他好像有點受寵若驚,但馬上便釋然瞭,他低下頭,薄薄的嘴唇封住瞭她的香唇、舌頭撥開她的牙關,伸進瞭她的小嘴裡面……

  霍青桐“唔……”地一聲嬌吟,閉上瞭眼睛,紅唇輕開、丁香微吐,任由他肆意地吸啜那芬芳的香津、品嘗那軟滑的嫩舌……

  被他這麼吻著摸著,隻一會兒,霍青桐便覺得身子越來越熱、越來的越麻、越來的越癢,當他的嘴巴離開瞭她的小嘴,改向自己的粉頸和酥胸吻去的時候,她隻覺得渾身的酥癢變得萬分難受,“唔……”她情不自禁地把他的頭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膛,很用力,很用力……

  再一會兒,霍青桐的神智越見不清,她嬌靨似火、嬌軀熾熱得如烙鐵似的,那雪白的肌膚,滲出瞭一層細細的、晶瑩的汗珠,最不尋常的,是她桃源洞裡的春水,已從開始始時緩緩瑩集的點滴甘露,變成瞭流湧不斷的涓涓細流……她嬌喘籲籲的,鳳腰出於本能地搖擺著、玉腿不由自主地扭疊著,隻為瞭想要觸碰那火辣辣的肉棒,追尋那相遇一刻的快感。

  漸漸地,他進攻的重點轉向瞭霍青桐的下身:雖然他仍不舍地留下他的左手繼續挑逗她那雙嫩美驕人的椒乳,但他的嘴巴,已經開始輕吻她那平坦的小腹、那嬌小玲瓏的肚臍眼,而他的右手,卻在她的玉腿和香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嬌嫩的敏感花蕾上來回掃掠,逗得她渾身發抖、酥癢難耐。

  就這樣,狂猛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無休無止地侵襲著霍青桐的身心,不知什麼時候,迷糊之間,她聽到自己虛幻的聲音,彷佛來自很遙遠的地方:“啊……癢……好癢……啊……給我……給我……快……啊!”其實,她也說不出自己要的是什麼,隻是本能地、自自然然地便叫瞭出來。

  幸好,他似乎是知道的,他輕笑道:“好,我給你,但你要先幫我把這個舔濕,我才能給你!”說完,他離開瞭她的身子,跨坐到她的胸前,並把一根又粗又亮的、她從沒見過的東西,放到瞭她的嘴邊。

  霍青桐瞇眼看去,隻覺那東西又粗又紅,硬硬的、直直地,上面盤滿瞭一條又一條的青筋,在它的前端,有一個小小的開口,一張一合之間,滲出瞭一顆又一顆的,晶瑩透亮的珠子,看起來顯得既可愛、又邪惡,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的吸引力。

  霍青桐把這奇怪的東西抓在手裡,隻覺它又熱又燙,一顫一抖間,那熱力竟似能傳進自己的身體裡似的,令本來已像火燒般的身體變得更熱、更燙。此外,它還散發出一股不知名的、酸酸的、怪怪的、卻又有點說不出的誘人味道--那種味道,聞在鼻裡,令她覺得渾身都麻癢瞭起來,令她隻想把它一口吞下;她不由自主地張開瞭嘴巴,把它含瞭瞭口中……

  那東西才進口中,霍青桐隻覺它一陣強烈的顫抖,同時他也“啊!”的一聲大叫瞭出來。

  霍青桐瞇眼看去,隻見他正低頭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歡愉之色,不知怎地,聞著那異樣的味道,看著他那快樂的樣子,她隻覺心裡充滿瞭說不出的自豪和歡喜;一種莫名的沖動從心底深處油然而生,她輕輕地扶起那東西、伸出瞭香舌,在那碩大的頭部上舔咂瞭起來……

  “唔……呵……”肉棒被霍青桐輕輕地舔著,他隻覺得爽快得幾欲昏倒--因為他所受的,是肉欲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有美女為他口交,但她卻是絕對的不同的:她既是貞潔的女神、又是剛烈的俠女、是尊貴的公主、更是回人們高高在上的領袖,她的性格、她的形象、她的本領、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令她絕不可能做出為人口交這樣的事來--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她最親密最親密的人……然而現在,她卻為自己做瞭,而且還做得那麼甘心情願、柔順溫婉……這一切一切,叫他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舔著舔著,霍青桐也莫名地興奮瞭起來,她突然發覺渾身都熱得要命、渾身都癢得要命--由其是下體,更是又熱又癢得令她直想用手去揩、去撓、甚至去扣、去挖……終於,她忍不住瞭,一手抓住瞭他的左手,放到瞭自己身下那最麻癢難熬的地方。

  “啊!……”雖然霍青桐已經神思渺渺、理智不清,但她卻清楚地、生動地感到一個異物擠進瞭她的下體,剎那間,她隻覺得一陣驚天動地的快感如電般直襲腦門,沖得她不顧一切地吐出嘴裡的東西,失聲長叫瞭起來。

  霍青桐的尖叫把他已高漲的情緒推到瞭前所未有的高峰,在指尖感受到她玉穴內那處子獨有的緊致和青嫩後,他已不想、也不可能再忍受下去,他離開瞭她的胸脯,喘著粗氣地跪到瞭她的身下,一手抓住她修長的左腿高高舉起,一手扶著那根粗壯火熱的大肉棒,便待去揉她那待開的嬌嫩花蕊。

  看到霍青桐的玉蚌,他不禁深吸瞭一口氣;在一抹稀疏的、漆黑發亮的烏絲之下,那兩片細嫩的花瓣半藏著、緊閉著,好像在警告他:她,是個神聖而不可侵犯聖女、這裡,是個不容冒褻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兩片嫩嫩粉紅中間閃爍著的一抹晶瑩,又好像在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也歡迎他以那粗大硬直的肉棒去敲開這緊閉的大門、去剝奪她聖女的身份。

  在這最後的關頭,霍青桐心裡最深處的、也是最後的理智告訴她:她不應該把清白無瑕的身子,這麼就交給一個還不是她丈夫的人--雖然他已是自己私心所許的男人,然而,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她:這隻是個夢罷瞭,而一個人,是不需要為一個夢,負些什麼責任的。

  隻是電光火石的一瞬,當他粗大的肉棒揉開瞭霍青桐那兩片鮮嫩濕潤的花瓣時,她體內的高熱剛好把她腦中最後的一絲理智燒掉;也沒有誰教過她,純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右腿分開瞭一點,好讓那散發著高熱的粗大東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進,同時,小嘴裡還發出瞭像是鼓勵般的嬌吟。

  ◇◇◇◇◇◇

  這時,陳傢洛,不!應該是福康安,實在是開心極瞭,他實在想不到強烈春藥加上迷藥的效果竟會那麼厲害,能把霍青桐這麼一個烈性如火、貞潔如霜的處女,變成瞭一個久旱逢春、饑渴如狼的蕩婦淫娃;他腰間微一使力,碩大的龜頭便已毫不客氣地壓進瞭她的體內。

  雖然霍青桐還是個青澀嬌嫩的處女,但這時,在強烈的春藥和福康安純熟的前奏技巧這雙重剌激下,她玉洞內已充滿瞭晶瑩滑潤的淫水,所以她那鮮嫩的花瓣被逼開後,那已沾滿瞭滑滑淫水的粗大肉棒,並不算十分困難地,便已破進瞭她緊致的玉穴中,才一下子,便碰到瞭那道令他雀躍不已的、柔韌無比的障礙。

  這將是個美妙而特別的時刻,福康安緊張地吞瞭一口口水,調整瞭一下姿勢後,便試著向霍青桐最後的防線加強壓力,頓時,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撐得緊脹欲破。

  “哼……”媚眼迷離的霍青桐皺起鳳眉,發出瞭一聲痛苦的輕哼,但這時福康安的大箭既已在弦,又試出瞭霍青桐最後防線的虛實,怎麼可能再忍而不發?

  他一挪膝蓋、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隨著一下令福康安喜極萬分的暗響,霍青桐那片可憐的薄膜終於抵受不瞭那強猛急勁的突剌,才一下子,便被那無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瞭它的防衛,那粗大的肉棒便挾著餘勢急剌而入,深深地沒入瞭她冰清玉潔的玉穴之中。

  “呀!……”霍青桐隻竹覺得下身一陣強烈的裂痛,鳳眉猛地瞭起來,雙手一顫,本能地抵住瞭福康安的胸膛。

  這時,福康安既已如願以償地破掉瞭霍青桐的處子貞操,倒不急著發動更猛烈的攻勢瞭,被她的玉手一抵,便順勢停瞭下來,一面欣賞她那似苦非苦、似樂非樂的表情,一面享受著那青澀嬌嫩的初開玉穴所帶給他的無上快感;當然,以他這樣的老手,卻也不會真的就這樣不動--他表面上雖然不再發動攻擊,然而胯下卻暗中用力,讓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的玉穴裡持續地抽搐、躍動著。

  一會兒,霍青桐隻覺痛楚稍減,然而難受的感覺卻是更強烈瞭--雖然那東西已經把她的玉穴塞得一絲不漏,甚至讓她有被逼裂的感覺,但不知怎地,她仍覺得那裡仍是十分空虛,還需要更多、更深的填補;雖然它弄得她的玉穴很痛很痛,但她卻覺得這痛痛得很特別、很剌激、甚至有點過癮……不自覺地,霍青桐的雙手搭住瞭福康安的腰,並把他拉向自己。

  事實上,在霍青桐那麼曼妙動人的肉體剌激下,福康安能忍上這麼一會兒不動,已是極不起的定力瞭,而在她那麼熱情、那麼明顯的邀請下,他怎麼還能再忍?怎麼可能再客氣?他一手架住她的左腿,一手撐在她的身旁,腰身用力……

  頓時間,那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青嫩的玉穴中緩緩地抽動瞭起來。

  ◇◇◇◇◇◇

  才抽送瞭七、八十下,霍青桐隻覺得下身的裂痛已迅速地遠去,而陣陣舒服暢爽的快感,卻一浪接一浪地不斷傳來--從那根粗大熾熱的東西傳出,隨著那火熱的抽送,貫進她下體、貫進她身體內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角落,“呃……唔……呃……唔……唔……啊……啊……唔……啊啊……”很自然地,她大聲地呻吟和嬌喘瞭起來。

  就這樣,兩人的交合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瘋狂。在那激烈熾熱的交歡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霍青桐被身上這男子送上極樂的頂峰,她隻覺自己就像置身於快樂巨浪中的一葉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沒在原始狂野的風暴中,既無法逃脫、也不想逃脫……

  漸漸地,霍青桐開始習慣瞭、熟識瞭福康安抽送的節奏和頻率。雖然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她的神智是迷亂的,但在最原始的本能驅動下,她的身體開始搖擺瞭起來,雖然生硬,但卻也再不隻是單純地、無條件地接受著他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對他的侵犯作出瞭熱烈的迎合。

  面對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福康安自然不會客氣:他使出瞭渾身解數,不斷地淫辱、逗弄身下這個被迷藥和春藥激得神志不清、春情勃發的美女;他時而淺抽輕送、研磨撓轉、時而猛打急攻、記記穿心,他不斷地變換著體位,時而比翼雙飛、霸王舉鼎、時而隔山取火、老漢推車,逗得她心醉神迷,頂得她如癡如狂。

  最後,當福康安把他的肉棒埋在霍青桐玉穴的最深處,作最強烈的噴射時,她也到達瞭最後的、也是最強烈的高潮,她緊緊地纏住瞭他,她叫著、喊著、哭著、嘴裡叫著毫無意義的話……最後,就在那高潮的最高點上,她終受不瞭那麼強烈的剌激,眼前一黑間,竟昏瞭過去。

  ◇◇◇◇◇◇

  風平浪靜後,福康安隻覺得疲累欲死,幾乎連手指都動不瞭瞭,而小腹和陰囊,更是空虛得隱隱發痛--這也難怪,這個多月來,他在紅花會的這一群嬌嬈身上已付出瞭太多的精力--幾乎每天都做上兩、三次,有時更高達四、五次,而且每次少則半個時辰,多者更有近一個時辰的,他雖然年青力壯、滋補有道,但人畢竟不是鐵打的,這麼旦旦而伐,無論他的底子多好、吃多少補藥,也難以為繼。

  福康安雖想就這麼躺著算瞭,但他心裡很清楚,霍青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之所以能毫不費力地得到她珍貴的處子貞操,隻不過是因為那加重瞭幾倍份量的迷藥和春藥而已,並不是她的真本意,待她藥力過後,可是會找自己拼命的。

  如果就這麼隨隨便便地睡在她身旁,一但她拼起命來,連常氏兄弟這樣的高手,也不免顧忌,更何況是自己?一想到此,他不禁有點後悔為什麼以前不好好地練功,否則這當兒就不用這麼害怕瞭。

  胡思亂想瞭一會,福康安終掙紮著爬起身來,從床邊拿瞭幾條牛筋,把霍青桐的雙手雙腳牢牢地綁在床的四角。

  一切停當之後,福康安放心地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瞭,就這麼赤條條地趴在霍青桐香軟的玉體上,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不知過瞭多久,霍青桐的意識又漸漸地回到瞭體內……

  意識一但恢復,霍青桐頓覺渾身都難受得要命:手腿腰頸的肌肉既軟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塗瞭一層漿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體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像是被什麼割傷瞭似的。

  除瞭這些,在她身上還有個十分沉重的東西,不但壓得她難以動彈,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東西推開,然而雙手卻不知被什麼東西拉住瞭,無法移動半分。

  忽然之間,一切都回來瞭:在花園裡險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經過,還有……還有……昏過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這些記憶,都一絲不漏的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一想到此,霍青桐隻覺腦裡“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從巨震中恢復過來,但一時間她仍然有點猶豫,有點不太敢去睜開眼睛,去面對那可怕殘酷的現實。

  但霍青桐畢竟是個堅強剛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猶豫隻是一陣子,心裡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經發生瞭,就再怎麼逃避也沒有用,應該堅強地面對才是!”

  於是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然後猛地睜開雙眼……

  極目所見,是個雪白帳頂,一縷從左側照來、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顯得格外雪白輕柔。然而,眼前的一切雖然說不出的寧靜平和,但卻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為這環境,和她昏過去前所見的,似乎一模一樣!

  霍青桐緩緩地轉動螓首,終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見到的、卻偏偏又是千真萬確的情狀: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邊身正壓在自己也是同樣的一絲不掛的身上,左手蓋住瞭自己一邊聖潔的乳峰,手指間還夾著那粉紅色的乳頭……

  雖然性格堅強、雖然心裡早已作好瞭準備,但說到底霍青桐畢竟仍是個青澀少女,如何能夠免俗--那麼羞人可怕的情狀一但入眼,頓時什麼冷靜耐性都失去瞭,“呀!”地尖叫瞭一聲,仰身一挺,便欲起來……然而,她的雙手都是被縛得緊緊的,連掙動也是不易,何況是坐起來?身子挺起才不到兩寸,忽覺雙手同時一緊,這上挺之勢頓時間便被止住瞭,身子無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來還在做著美夢,被霍青桐就這麼一折騰,頓時被驚醒瞭,抬頭見霍青桐正欲掙開手中的索子,先是一驚,但見那兩條索子絞得緊緊的一動不動,便放心下來,手托著頭,故作瀟灑地笑道:“別白費力瞭,這是用泡過藥的牛筋精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時三刻也割之不斷,何況是這麼用手掙?”

  霍青桐聞言,轉頭怒瞪著福康安,一字一頓地說道:“狗賊,有種的就放開我!”說著,雙手握緊拳頭,用盡瞭全身的力量,連掙幾下狠的……

  以她這幾掙的力量,如果換成一般索子,早就應聲而斷瞭,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說的,那索子的結不但打得死緊,本身還彈性十足,不管把它繃得多緊,隻要力量一松,便回復原狀瞭……霍青桐幾掙不動,便知道福康安說的不是假話,隻是這麼就認輸的話,心裡又實在不甘,便改瞭去掙腳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堅定無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陣悸動,一時間,他走神瞭……不過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瞭回來,而把他拉回來的,卻是那隨著霍青桐每一下掙動所帶起的,那一陣陣蕩漾如波、款搖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著那紅霞般俏臉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嬌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紅誘人的柔弱蓓蕾,一時之間,福康安隻覺血往上湧,心裡“熊”的一聲,欲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燒瞭起來。

  雖然福康安這幾天最近大戰連場,元氣虧損得實在厲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復能力都強,睡瞭半晚後,這當兒精力已恢復不少,加上早晨陽氣上升,大肉棒早已自然舉起,現在再經這欲火一燒,哪裡還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瞭霍青桐的椒乳……

  霍青桐隻覺胸前一陣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雙乳上不斷竄擾,一時間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時,開口罵道:“你……你是誰?你……滾開……呃……狗賊……滾開!”

  無奈,在手足皆被縛住的情況下,她的擺動效果實在有限,不但無法擺脫魔掌,反被他借勢移進懷中--頓時,霍青桐隻覺上身兩隻魔掌四處遊走、異常討厭,下體一根巨棒亂揩亂擦、驚險萬分。一時間,霍青桐隻覺自己像是一條赤裸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樣,可憐而無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這動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處子清白之軀交瞭給我,我們顛鷥倒鳳瞭一晚,怎麼一覺醒來就不認得我福康安瞭?”

  終於證實自己的清白已被這人奪去,霍青桐悲奮滿胸,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況,她猛醒覺到自己應該是著瞭道兒,脫口罵道:“你……你狗賊,你……你用迷藥!你……卑鄙!你……”

  看著向以剛強著稱的霍青桐露出瞭如此的女兒之態,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沒錯,我是用瞭迷藥,不但如此,我還用瞭春藥,否則你怎能容我那麼肆意輕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經被我得瞭,不如就從瞭我吧!我保證可以令你榮……

  令你……令你……這個……”他本想說可以令她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但轉頭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經夠榮華富貴瞭,如何能用這一點來吸引她?待要說些其他好處去誘,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來。

  霍青桐聞言,本已通紅的俏臉紅得更是厲害,怒往上沖之下,反而按下瞭女兒之態,罵道:“你這……你這卑鄙無恥的狗賊,隻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去毀人的清白,本姑娘……我隻當被狗咬瞭一口,你想要我從你?做夢!”說完,呸的一聲,狠狠地吐瞭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臉上。

  福康安也不發怒,擦去瞭臉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實實地相就的話,那我以後隻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願地給我為止瞭!”說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肉棒頂住霍青桐嬌柔的花瓣……霍青桐大驚,猛扭動鳳腰避開。

  本來,霍青桐的姿勢實在不利反抗,福康安隻須擺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強行突入,大肉棒便不難侵進霍青桐那初開的嫩穴裡;然而,最終他還是放棄瞭這一做法--因為這樣平著身子交合的姿勢本身已十分不順,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話,交合期間必定左扭右擺的,這樣操做起來,不但十分累人,也實在無趣得緊。

  就在這時,福康安腦子裡靈光忽然一閃,猛然想道:“她這麼孤身一人進來救人,實在是個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這裡,他猛地坐起身來,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瞭你的朋友……對!就這樣,隻要你每讓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個你的朋友。隻要他們不再對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筆勾消,就算他們繼續和朝庭作對,我三……不,半年……半年內也不抓他們歸案。”

  福康安的話,令霍青桐的心內泛起瞭滔天的波瀾:在進來之前,她也曾想過萬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話,說不定連清白都一並失去,到時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隻是沒想到這事真的發生瞭……想到瞭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陣陣的疼痛;就在這時,周綺給她說過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閃上心頭……

  福康安一面說著,一面已防著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過來,然而話已說完,她隻是不言不動,並沒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連罵聲也欠奉,心中未免又驚又喜,暗想道:“難道這招行?沒那麼簡單吧?”當然,雖然有些疑慮,但色心推動之下,他卻絕不會就此裹足不前。

  幹咳瞭一聲,福康安試探著道:“既然你不反對,那就算約定生效羅!喏!為表誠意,我先放開你腳上的索子!”說完,大著膽子,回身松開瞭縛住她右腿的牛筋……當然,他還是有十足的戒備--在解開牛筋的同時,他的右手還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腳踝,以防她一腳踹過來。

  霍青桐一腳得脫束縛,真想一腳就向福康安的臉上踹過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腳踝的力度,心想他那麼小心,這一腳隻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瞭,頂多也隻是把他一腳踹死,對脫身救人毫無用處;她心裡盤算道:“與其狠狠踹這狗賊一腳出氣,還不如不踹……說不定他會把我的雙腿一起放開,如果真的那樣,我就可以用鴛鴦腿或玉環扣鉗住他,到時候就可以威脅他松開我的雙手……”

  福康安哪裡知道霍青桐正在盤算著怎麼對付自己,見她的玉腿軟弱無力,不像有踹過來的意圖,還以為她已經認命瞭,一顆高懸的心頓時放瞭大半下來--他本想把她的左腳也松開的,但最終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想想還是算瞭。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腳踝,左手頂住她的香臀,然後雙手一齊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這麼一翻、一推,嬌軀一晃間,幾乎被翻瞭過去,連忙以腰力頂住,心裡波濤翻湧,不斷地想道:“想不到這傢夥會那麼小心,看來就算我真的肯讓他……讓他,也很難找到脫身機會的,既然這樣,不如趁機給他一腳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惡氣也是好的!”

  “但這一腳隻要踹瞭下去,想要再找脫身的機會就難比登天瞭,還是……由得他……之後再看情況……”

  “那不行!要是他始終不松開索子的話,豈不是白白便宜這狗賊瞭?”

  “但除非能一腳踹死他,否則還是會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時決斷明快,絕不拖泥帶水,然而這一腳的影響卻實在太大,一時間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裡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瞭;而這時,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這一變化如何感覺不到?頓以為她心軟瞭,手上連忙加力……

  霍青桐猛覺壓力大增,本待想頂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動手的決心不強,一半是姿勢不利、腰腿難以發力反抗,一頓一軟之下,就這麼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瞭個身,變成瞭半側臥的姿態。

  福康安挺身一挪,騎住瞭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開她的腳踝,改托住她的右腳彎向她的上身壓去……

  這時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這個姿勢也出不瞭腿瞭,心裡無奈地想到:“罷瞭……既然已到瞭這個地步瞭,就再等等再看機會吧!……反正身子已經是不幹凈瞭,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瞭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續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蓋壓到她的胸前,頓時間,她那嬌嫩的玉穴便暴露在他那粗大肉棒的攻擊范圍內。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會的,卻又怕她的會突然改變主意,到時候便沒有這般順利瞭,所以沒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彎,左手扶住大肉棒,向她那穢跡斑斑的初開玉穴湊去……

  “呼!”霍青桐隻覺一個火辣辣的、硬梆梆的東西頂住瞭她的下體,那洶洶的來勢,令早有心理準備、卻毫無經驗的她倒抽瞭一口涼氣,心底裡不由自主地生出瞭一陣強烈的恐懼,而身子更是不爭氣地劇烈顫抖瞭起來。

  福康安見狀,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緊張!這事情慢慢就會習慣瞭,待你品出瞭滋味之後,說不定還想再要呢?喏!我要進去瞭,你忍著點吧!”說完,腰間緩緩使力,頓時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沒入霍青桐柔嫩卻幹澀的新開玉穴之中……

  大肉棒昂然入穴,感覺剌痛異常;然而肉體的剌痛,比起心裡的劇痛,卻實在是輕微得太多太多瞭,隻是,這時的霍青桐,既已作出瞭承受的決定,便隻能認命地忍受--縱使那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恥辱……她很不想閉上眼睛,因為這會令她更強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兇殘暴虐,然而,她卻非要閉上眼睛不可--因為她完全無法收藏自己眼內的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著自己閉上眼睛,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東西,隻是想之後怎麼逃走就好瞭。

  抽著送著,福康安驚喜地發現霍青桐的掙紮越來越軟弱,而喘息聲卻是越來越大聲--她的鳳目緊閉、鳳眉猛皺,而那長長的睫毛,則隨著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斷地抖動……

  再過一會,霍青桐的掙紮幾乎都停下來瞭,紅霞滿俏臉、嬌喘如春風,一副少女發春的樣子……

  本來,以福康安的經驗,隻要稍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嬌喘和表情是騙不過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隻看她玉穴內還相當幹澀、連淫水都未出來這一點,也不難發現她是在弄虛作假;然而,自從征服瞭駱冰後,他對自己的男性吸引力和性愛技巧的信心已到達瞭前所未有頂點,自問連駱冰這樣久經雨露的成熟少婦都無法抗拒自己,何況是霍青桐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女子?雖然覺得她好像順從的太容易瞭一些,而且肉棒都已抽送這一會瞭,怎麼玉穴仍是那麼的幹澀難行?卻絕沒想到她這麼一個青澀女子,竟懂得在這方面使詐。

  但這也不能怪福康安粗心,因為這時的他,滿腦子除瞭成功征服這堅強尊貴的女子的喜悅外,就隻有兩人肉體廝磨、性器緊接時的種種的快感,又哪裡還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細節?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粗大的肉棒在霍青桐嬌嫩的玉穴內肆意馳騁,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乳、挑逗上面那可愛的蓓蕾;他,並不知道這時霍青桐的真正感覺:痛--真的很痛,肉體的痛、心靈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嘔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間接;然而,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在承受著這樣的可怕而無情的痛楚之餘,還要硬逼著自己不要讓淚水流出來、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還要……

  幹著幹著,淫興高漲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滿足於那麼單一的交合姿勢瞭,他不斷地擺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換點不同的體位姿勢。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縛,能變換的姿勢實在有限。這時,福康安已然有點忘形瞭,又見霍青桐一臉受不瞭的樣子,自以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肉棒,回身忙亂地把縛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開瞭。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這機會,左腳才松,便要發難……然而,她的雙腿才稍有動作,便見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縮,雙手慌慌張張地按住她的左腳,心裡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鴛鴦剪刀腳已用不上瞭,隻能用玉環腿瞭,隻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對著我,我玉環腿要扣住他,卻得先從他頭頂過去,再繞回脖子前面,這……太難瞭,又容易被他躲過……還是再等一等再說。”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頓住將要發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剛才已逃過一劫,見霍青桐的雙腳隻動瞭一下,爾後便沒動靜,頓時放心不少;但話雖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腳踝也一並抓住後,才敢回身。

  福康安雙手抓住霍青桐的兩個腳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開,大肉棒跟著前伸,重新頂住她那穢跡斑斑的玉穴口……本來,照霍青桐的意思,這時候就該發動瞭,然而,福康安的雙手把她腳踝抓得太緊瞭,緊得令她不敢輕舉莽動--怕萬一一掙不脫,反被他驚覺。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裡在想些什麼,見她對近在穴前的侵入無動於衷,也不客氣瞭,腰身緩緩前挺……

  “吱!”隨著的一聲暗響,大肉棒再度沖開瞭霍青桐那已被揉破瞭的嬌嫩花瓣,深深地剌進她那仍剌痛陣陣的玉穴裡……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連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瞭,但不知怎地,霍青桐隻覺這次的感覺特別難受,就在那粗大肉棒開始抽送時,她隻覺心裡一陣強烈的酸苦狂湧而出,難過得幾乎想大叫出聲,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覺要來的時候是什麼都擋不住的,霍青桐雖強忍住沒大叫出聲,但雙眼一酸間,眼淚卻忍不住沖眶而出;她忙把螓首側往一邊,不讓福康安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雙腿之間,有計劃地挑逗著她,要把她的情欲全面挑起;他時深時淺、時輕時重、緩急有致地、不斷地摧動著那硬直粗壯的碩大肉棒,去搗弄、去剌激她那新開的嫩穴:

  深時,深得大肉棒的鋒銳直抵她的子宮口、淺時,淺得龜頭的棱線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輕時,輕得像是在水裡滑動一樣、重時,沉重的力量把她整個人都撞後、緩時,緩慢得幾乎可以數得出大肉棒經過她穴內多少層的嫩肉,而急時,卻急迅得連兩人腹部相撞的聲音都失去瞭間斷。

  面對著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無奈,因為他的雙手,仍然抓住她的腳踝,她仍然沒有把握,可以一出腳便鎖住他,所以她隻能繼續地、默默地忍受著那可怕的煎熬--心裡雖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臉上卻要裝出受不瞭的樣子;還好,像她那麼矜持的女子,受不瞭痛苦時和受不瞭舒服時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樣的皺眉咬唇、扭頭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沒有起什麼疑心。

  好一會兒,隨著福康安的步步進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沖擊推到瞭死胡同--螓首已碰上瞭床頭。福康安見狀,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瞭動作,把她的雙腿擱到瞭自己的肩膀上後,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該犧牲的也犧牲瞭、不該犧牲的也犧牲瞭,等瞭那麼久,終於等到這個機會瞭,霍青桐那敢輕慢?福康安的雙手才剛離開她的腳踝,一雙修長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緊……隻一下子,便鉗住瞭他的脖子。

  剎那間,福康安隻覺脖子上像是被下瞭一道鐵箍,勒得他呼吸困難、頭腦漲悶之極。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拼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雙腿分開。然而,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換來的機會,如何會如他的願?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這當兒雖然下體遭創,體力遠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勁來,仍不是福康安這麼一個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兒所能匹敵的,就像被螃蟹鉗到一樣,一拉不脫,鉗得反而更緊,一時間,福康安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眼前金星四冒,幾欲昏倒,掙紮著開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

  霍青桐見福康安已快受不瞭瞭,便把大腿稍為松開一點,冷冷地道:“不想死也可以,你先松開我的雙手再說!”

  福康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聞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雙手剛伸出,心裡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脫困瞭也不會放過我的!”心裡這麼一猶豫,手下便停瞭下來。

  霍青桐見他停手,雙腳又再加勁夾緊,狠道:“怎麼?不想活瞭?”

  福康安隻覺脖子一緊,呼吸又開始困難瞭起來,忙求饒道:“不!不要……我松……我……松……”

  霍青桐聞言又松開大腿,道:“那就趕快!先松右手!”

  性命掌握在別人手裡,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張張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

  在正常情況下,這動作是很自然的,也沒什麼不妥,但這當兒卻不同瞭,因為兩人還維持著之前的交合姿勢,而他那粗大的肉棒,仍有一小半是插在她的玉穴之內的,他上身這麼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頓時間,那本已退出瞭大半的碩大肉棒,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穴裡。

  “呃!”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為她松縛,下面竟會來上這麼一記偷襲,拙不及防下失聲嬌哼瞭一下……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夾怕瞭,滿心想著的隻有如何解索,下身這一下挺進滋味雖佳,卻沒有放在心上,這時聽得她突然嬌哼,心神大是驚震,還以為她不滿自己下手太慢,渾身一顫之下,雙手加速前探,但如此一來,大肉棒卻插得更深瞭。

  霍青桐的玉穴被這一記插入插得既是漲滿、又是剌痛,一時間羞紅上臉,怒道:“你……敢耍花樣……你真的不想活瞭!”說著,雙腿猛然夾緊。

  福康安聞言先是一呆,隨即便明白瞭,忙叫屈道:“啊……不……不……冤枉……我……我不是……不是……有……有心的……啊……”說著,一口氣卡在脖子上不上不下,頓時脹得滿臉通紅。

  霍青桐雖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屍萬段,但要救己救人的話,畢竟不能就這麼把他殺死。想著便又松開瞭腿,說道:“哼!就先留下你這條狗命!快!替我松縛!”

  福康安呼吸轉暢,忙大口地喘瞭幾口氣,之後便趕緊伸手松縛……這一次,他倒不必怕肉棒像剛才一樣,再剌進霍青桐體內瞭--因為剛才那死亡的恐懼,已令它從堅強的巨蟒,變成瞭一條軟巴巴的死蛇瞭。

  霍青桐實在怕會夜長夢多,她右手才松,不待左手脫困,雙腿便開始用力夾緊……頓時間,福康安隻覺脖子上的壓力突然大增,比之剛才,力量何止加倍?

  一時間,他隻覺眼前金星四冒、胸口沉悶欲破,雙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腳;然而他剛才既拉不動,這時呼吸都幾乎停頓瞭的時候,自然更加不濟,雖說狗被逼急瞭還會跳墻,但以他現在的情況,連一隻半死的狗也算不上,遇上瞭霍青桐這麼一隻母老虎,實在隻有待宰的份兒。

  “呵……呵……”很快地,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瞭,雙手在空中亂抓瞭幾下後,身子一歪,昏瞭過去。霍青桐雙腳一翻,把他摔到地上。

  ◇◇◇◇◇◇

  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瞭一看,見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亂地散落在地上,床單上落紅片片,狼藉異常,心裡不由地一陣苦楚,眼眶一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忙一咬牙忍住,心裡對自己道:“霍青桐啊!你要撐下去!決不能讓那些壞人得意瞭!”大大地吸瞭一口氣後,她跳下床來,迅速地把散落滿地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門口,耳朵貼到門上細聽。外面除瞭鳥鳴風聲之外,卻沒有什麼其他動靜,於是她在手指上沾瞭些口水,把窗紙捅破一個洞後再湊上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過月洞門和旁邊的開窗,看見除瞭常伯志,隱約還可以看到常赫和一個待衛正在聊天。

  霍青桐見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瞭,事實上,她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險,隻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綺等人,還可以安然脫身--就像那一次紅花會群雄挾持乾隆一樣。

  霍青桐回頭,走到福康安面前,蹲下身去,在他的“人中穴”上猛掐幾下,“唔……”福康安呻吟瞭一聲,醒轉瞭過來。

  霍青桐人質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向福康安喝道:“起來!”

  福康安是個聰明人,見到這情況,當然知道大勢已去,不容得他不從,聞言後便乖乖地坐起身來。

  福康安才剛坐起,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剛才被他奸辱的情景,她先是一羞,之後怒火陡生,“啪!啪!”兩聲,給瞭他兩記狠狠的耳光,喝道:“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這兩掌扇得天旋地轉,嘴裡一痛一咸,像是落下瞭什麼東西。他心知不妙,吐出來一看,卻是被硬地生生打下來的三隻門牙,抬頭才想說話,霍青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結結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動粗!”說完,內褲也顧不上拿瞭,隻把外褲扯過來胡亂穿上便算瞭。

  見福康安穿好褲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來!”說完不待他站直身子,便一腳狠狠地向他小腹撐去……福康安可沒發現霍青桐下面這一腳,見她眼中忽現兇狠之色,還以為她嫌自己動作太慢,心裡一怯間,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難測,霍青桐這一腳要撐的,本是福康安的小腹,然而他這麼陰差陽錯地一挺之下,卻不偏不倚地撐中瞭他胯下的要緊之處。

  “啊!……”福康安驚天動地地慘叫瞭起來,雙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後倒去,所經之處椅翻桌倒、盤飛碟落,“嗆啷!”、“乒乓!”、“砰隆”之聲不絕。

  霍青桐眼見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臉容扭曲、慘呼狂號的誇張模樣,心下實在痛快莫名,幾乎便想往前再補上一腳……然而,她卻不能這麼做:因為她這一腳,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並借機立威,鎮住他們不敢莽動,而不是要向他泄憤的--雖然這也是她心裡所期望的,所以他強忍住再給他補上一腳的強烈欲望,回頭向門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們給我過來!”

  話聲未落,“砰!”的一聲,大門猛被撞開,常伯志一掌護頭、一掌護胸地沖瞭進來……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過來還得要一段時間,不料他們竟會來得那麼快,忙搶前幾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頭;還好福康安痛得渾身發軟、無力反抗,否則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沖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來得那麼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們和另兩個待衛都已聽到房中有動靜,隻是四人離房間甚遠,中間又隔瞭一面墻,聲音傳來,雖聽得出是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罵,內容卻不甚清楚。雖然各人心裡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奸,豈有甘心的,一但清醒過來,喝罵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主子的安全畢竟是最要緊的,所以他們也不敢怠慢,還是走瞭進來瞭解情況。

  就在離房門還有數步時,福康安的慘叫卻突然傳出,四人聞聲大驚,慌忙搶前。那時常伯志的位置較三人都前,率先搶到後速度不減,猛地和身一壓,狠狠地撞在門上。

  常伯志甫進房來,便見霍青桐雙手制住瞭福康安的頭頸,一副隨時扭斷他脖子的姿態,頓時大驚,喝道:“霍青桐,你別亂來!”

  霍青桐估計錯誤,煮熟的鴨子幾乎飛走,心裡不禁連呼:“好險!”忙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定下心神。

  這時常赫志也沖進來瞭,常赫志瞥眼見福康安手捂下體、痛苦萬狀的表情,嚇瞭一跳,忙問道:“大帥!你怎麼瞭?受瞭傷嗎?”福康安痛得隻是呻吟,半個字也說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聞言冷冷地道:“他隻是吃瞭我一腳,死不瞭的,你們放心!”說著向剛進門的那兩個待衛喝道:“你們進來幹什麼?都給我滾出去!”

  說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們也一樣,都給我滾出去!”

  常伯志見福康安雖然痛得說不出話來,但臉色還算可以,呻吟之聲更是中氣十足,想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不禁稍為放下心來,道:“你不是叫我們過來的嗎?怎麼又要我們出去瞭?”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們過來,卻沒叫你們進來,沒聽清楚嗎?”說完,見四人不動,手上一緊,道:“怎麼?不滾是不是?”四人見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上,那敢違拗,連忙回身退出門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們真的滾出門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險境,實在不宜拖拉,所以便打消瞭這羞辱四人的機會。

  四人退出門外後,常赫志道:“好,我們已經退出來瞭,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們的人都帶過來!”常赫志聞言,向其中一人低聲吩咐瞭幾句,那人微一點頭,跑出瞭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後,回頭道:“好瞭,我已經讓人去瞭,你還有什麼要求?隻要大帥平安,你要什麼都好辦!”

  一會兒,二十幾個待衛押著衣衫不整的周綺和紅花會眾女,還有七、八個霍青桐的手下走進瞭院子。

  周綺和眾女被數十個待衛輪奸瞭整個晚上,不久前才睡倒,見待衛來提人,以為又是被拉去做泄欲工具的,不料會見到霍青桐,待見到福康安被她挾在手裡時,心裡更是狂喜莫名,掙紮著推開身旁待衛,跌跌撞撞地沖到她身邊,伏在她的肩上,痛哭失聲。眾人見到情況,都紛紛掙開眾待衛,沖進屋子。

  看到眾女釵橫發亂、衣不敝體的慘狀,霍青桐怒火頓時高燒,一時間理智全失,忘形地向眾女道:“大傢不要傷心,我先來給你們出口氣!”說完,抬頭向門外眾人道:“你們!兩人一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齒掉下來為止!”

  眾人聞言,不禁面面相覷,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們不肯是不是?那好!”說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兩聲脆響,福康安指骨頓時折斷,“呀……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頓時痛得呼天搶地。

  聽到福康安的慘叫,常赫志顯得心亂如麻,舉手做瞭個暫停的手勢,道:“好!好!你別傷害大帥,我打!”說完一揚手,“叭!”的一聲,狠狠地打瞭身旁的待衛一巴掌。那待衛拙不及防,被打得轉瞭半個身子,“哇”的一聲,吐出瞭被打落的牙齒。

  常赫志伸手一撈,接住瞭那待衛掉落的牙齒,往霍青桐腳邊一丟,道:“就是這樣吧!”

  霍青桐冷哼一聲,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聞言,轉頭向那被他打得昏頭轉向的待衛道:“來!打回我吧!”

  那待衛被打得眼前發黑、幾欲昏倒,雖然心知這是為瞭主子的性命,但無端被打,心中也沒氣才怪,聽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他媽的!招呼都不先打一下就出手,哼!我這一巴掌如果不出盡力打,可對不起那被打掉瞭的牙齒!”口裡卻道:“對不起!頭兒!”說完,狠狠地打瞭常赫志一記耳光。

  “叭!”隻見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臉都側瞭,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開手掌,接著一揚手,把一顆牙齒丟到霍青桐腳邊,咬牙道:“這樣總行瞭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時間不禁有點無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意思反口瞭,冷哼一聲,轉頭向常伯志道:“該換你瞭!”

  之前,常伯志見哥哥那麼爽快地掌擊那待衛,心裡實在詫異,但瞥眼見常伯志接下的明明是兩顆牙齒,但丟給霍青桐的卻隻有一顆,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見那待衛返打他那一掌時,聲音雖響,掌力卻早給他側頭的動作給卸去,根本連痛都不會怎麼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齒!然而被打後他卻又真的有牙齒可以交差,一時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蒙混過去。

  兩人這幾下動作實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無心之下,以她的精明,竟也看不出破綻。而眾待衛雖然站在他身邊,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卻更是不如,所以也都沒發現破綻;也幸好是這樣,否則以霍青桐的精明,定可從眾人的眼神中發現不妥。

  眾待衛見身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動手瞭,如何敢不跟著照做?都紛紛動手,隻是眾人功力還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隨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輕瞭,固然打不下牙齒來;用得重瞭,又怕同僚報復,所以本應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瞭七、八下都仍然不行。一時間“叭!”、“辟!”、“吧!”、“啪!”耳光聲不絕於耳,“喲!”、“哼!”、“哎!”、“嗚!”痛叫聲響個不停。眾女恨那些人入骨,這時見他們那副狼狽相,心裡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著眾人互打耳光之際,霍青桐低聲向周綺道:“綺姐姐,你……你先不要哭!我們得商量著怎麼離開這裡!”

  周綺聞言,擦瞭擦眼淚,抬頭道:“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我太高興瞭!你說吧!我們現在怎麼辦?”

  霍青桐想瞭一想,道:“我們先叫這群鷹犬滾出院子再商量!”說完,向外叫道:“喂!你們退出院子繼續打!”常氏兄弟知道她們要討論之後的行止,見她沒有繼續傷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帶著眾待衛退出瞭院子。

  一會兒,霍青桐瞭解過眾人的情況後,向周綺道:“綺姐姐,現在你們的總舵和三大分舵都沒有瞭,我們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毀瞭,看來中原是暫時不能留的瞭,不如大傢都跟我們回回部,等養好身體後,再回來找常氏兄弟算帳!”

  其實到瞭這個時候,這已是眾女唯一的出路瞭,所以她們聞言後,都紛紛點頭贊同。

  決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們給我進來!”說完,常赫志應聲而入。

  霍青桐見隻有常赫志一人進來,喝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常伯志呢那奸賊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準備馬車瞭,怎麼,你們不準備走嗎?”

  霍青桐心裡隱覺不妥,喝道:“你們有那麼好心腸?快!快叫常伯志來!不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這時,福康安正被三個霍青桐的手下逼著,聞言大驚,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這時,常伯志匆匆忙地跑瞭進來,道:“好瞭!好瞭!我來瞭!”

  霍青桐狠狠地瞪著他,問道:“你去那裡瞭?我警告你,別想耍花樣!”

  常伯志道:“剛才我的手下告訴我說,因為急著送你們的人過來,有幾個昏倒在地上的人給漏掉瞭,所以我叫他們趕緊把她們送過來……而且我想你們馬上就要離開的,所以安排車子去瞭!喏!我一共安排瞭二十輛大車,糧水也正在往上搬,隻要你放瞭大帥,我們馬上放你們離開,絕不食言!”

  霍青桐剛才從眾女口中得知,還有一些自己人沒被一並帶來,本想借題發作再給他們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覺,哼道:“你們的話可以信?呸!你們聽著,我們要帶著福康安上路,等到瞭安全的地方,再放他離開!”聞言,常赫志和福康安幾乎同時開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緊,說道:“我說這樣便這樣,有什麼不行的!”

  常赫志看瞭福康安一眼,吞瞭口口水道:“這個……皇上最寵信大帥的瞭,幾乎隔天就要召見一次,明天要是見不到人……可叫我們怎麼交待?”

  霍青桐冷冷地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常赫志搓搓手道:“這……好!就算這與你無關,但大帥的安全總跟你有關吧!你還記不記得,上次紅花會劫持時大帥時,夠人強馬壯瞭吧?最終還不是出瞭岔子?人沒能帶走,還白白地賠上瞭幾個兄弟的性命……你們現在隻有這幾個人,又弱又殘的連自己都幾乎保護不瞭,卻叫我們怎麼放心讓你們把他帶走?”

  霍青桐冷冷地道:“看你們這副奴才相!哼!我告訴你,這事我們已經決定瞭,決不能更改!你們要嘛讓我們將他帶走,要嘛為他收屍!說吧!選哪個?”

  說著,手指漸漸發力。

  福康安之前聽得“收屍”二字,本已嚇得臉青唇白瞭,待覺脖子上的壓力大增,更是驚得幾乎失禁,一時間哪敢違拗,顫聲道:“你們……你們照她的話去做好瞭!”

  常赫志見霍青桐一臉決絕之色,知道此事已無法挽回瞭,而福康安也說瞭照做,便不敢再堅持,吞瞭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麼時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來天吧!你們放心,我們回部的人都是守信義的,不像你們這些奸賊那樣說話不算話的!”

  常赫志見霍青桐執意堅定、口風甚緊,一時之間,竟想不到有什麼可爭的,都沉默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