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王後寢宮內的臥房中。
「甯宜,兩手再夾緊一些,對,要讓你的雙乳緊緊夾住陽具,然後再上下摩擦,這樣你的夫君才會舒服呢。」王後一邊嫵媚地輕笑著,一邊舞動自己那對晃人眼珠的雪白巨乳,夾磨著龍啓的陽具,給雲黛做著示范。
甯宜有些笨拙地模仿著,同樣用一雙堅挺的嫩乳夾著龍啓的肉棒磨蹭個不停,在母親面前赤身裸體做這樣的事情讓她全身從頭到腳紅瞭個通透,她支吾道:「母後…這樣…好羞人啊…這麼做…哥哥真的舒服麼?」
龍啓連忙回應道:「舒服!舒服!而且雲黛越羞,哥哥就越舒服呢,哈哈……」他把王後也帶進臥房後,王後竟然主動要求和雲黛共同侍奉龍啓,還讓雲黛和她一起,學著用乳房伺候龍啓的陽具,這可讓龍啓樂得合不攏嘴,看著這對體態妖嬈的絕色母女,一齊托著自己那對渾圓豐滿的大白兔,把自己的小兄弟夾在中間揉來揉去,龍啓隻覺肉莖被四團滑溜溜的肉棉花緊緊包住,還親熱個不停,那滋味讓他忍不住閉眼輕哼,仿佛身在一場美夢之中,肉棒興奮得直想立刻噴射。
雲黛聽瞭龍啓的話,嬌羞無限地拍打瞭一下龍啓的肚子,卻還是掩飾不住面上的欣喜之色,開始越發賣力地用她的玉乳夾揉陽具,磨瞭一會兒,王後就又言傳身教,一邊舞動雙峰,一邊含住瞭龍啓那紫紅色的大龜頭,吞吐吸吮,讓雲黛看得一愣一愣地,也讓龍啓爽得一抽一抽地。
王後吹瞭半天後,讓雲黛也來試試,可雲黛那張櫻桃口,勉強含住大半個龜頭,便秀眉緊蹙,很是吃力的模樣,王後看得直搖頭,隻好在一旁循循指導:「輕點兒,別讓牙齒碰到那個肉球,不然你夫君會很疼的,嗯,輕輕含住,然後用力吸一下,把臉頰收緊些,對對對,就這樣,好,吐出來,慢點兒吐,最好一邊吸一邊吐……」
龍啓突然覺得自己像是王後教授房中術用的教具,不過雲黛這丫頭把自己的龜頭伺候得又酥又癢,得像在憋住一泡尿一樣緊緊憋住精液,才不會繳械投降,想到此處,竟突然覺得給雲黛做個房中術教具倒也蠻好的……眼看雲黛把個龜頭吮吸得越來越熟練,王後滿意地點瞭點頭,又轉移陣地,托著龍啓左邊的春袋,讓雲黛一口含住,這回可讓龍啓爽瞭個激靈,兩腿都是一顫,雲黛見哥哥如此反應,知道是自己的侍奉令他這般舒爽無比,頓時有些竊喜,竟然自行緊緊含住那半邊春袋,在口中吮吸起來,甚至還發出瞭嘶嘶的吸氣聲,很是淫蕩。
龍啓快被下身強烈的射精欲望折磨瘋瞭,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已經到瞭泄身的邊緣,偏偏王後還在不依不饒地教導著雲黛,隻見她一手握住瞭龍啓粗長的肉莖,輕巧靈活地上下套弄起來,對著雲黛道:「甯宜你看,當你含著春袋時,最好像母後這樣,一手揉搓套弄你夫君的陽具,這招母後以前常對你父皇用,他喜歡得不得瞭呢……」
雲黛一聽,連忙也伸出一隻小手,學著母親的手法,揉搓起龍啓的大肉棒來,隻因龍啓的陽具如今足有八寸之長,兩女的玉手分成上下兩段揉搓套弄,都頗有餘地。但王後發現龍啓即將泄身之後,竟也伏下素面,一口含住龍啓的右半邊春袋,無比淫靡地吮吸起來。
被這大小兩個淫娃一邊吸著春袋,一邊揉搓著肉莖,兩女那絲緞般柔滑的小手的愛撫讓龍啓根本無法忍受,全身歡快地打著顫,陽具一跳一跳地把大股大股的白漿噴射瞭出來,噴得兩女身上佈滿瞭一片淫靡的乳白色。
龍啓這次足足泄瞭半盞茶,馬眼處才停下瞭精液的噴射,隻覺渾身如電擊般酥麻,舒暢無比,回味無窮,這對母女簡直是要人親命啊!
王後把面上、身上的精液一一抹下,放在手中,然後把那依舊堅挺的陽具從上到下給舔瞭個幹凈,還含著馬眼把其中殘餘的精液也一股腦兒地吸瞭出來,之後便讓雲黛也如她這般做,雲黛有些不解地照辦瞭,剛剛龍啓噴射的時候,她能明顯感覺到口中春袋的緊繃顫抖,和手中陽具激烈的跳動,看著那大股大股噴灑出來的白漿,她有些被嚇瞭一跳,心中暗想,原來男人的泄身是這個樣子的,這也未免太激烈瞭些吧?
不一會兒,雲黛就存瞭一手的精液,王後拉著她到瞭龍啓面前,在龍啓驚喜的註視下,將手裡的精液緩緩倒入檀口中,然後吞食下肚,仿佛吃瞭什麼美味一般,還意猶未盡地舔瞭舔嘴唇,這淫蕩無比的表演,讓龍啓那剛剛噴射過的陽具瞬間比之前更加脹大!
龍啓看完王後的表演,忍不住一臉期待地望著雲黛,雲黛立即會意,也學著母親的樣子,將手裡的精液倒進口中,隻覺又黏又滑,而且氣味濃烈,有一絲苦,還有一絲甜,吞入喉中時還差點嗆到瞭。
她正準備向母後抱怨吃下精液的難過之處,卻被龍啓一把摟在懷裡,在她臉上吻個不停,興奮道:「雲黛你這個小妖精,真是太讓哥哥喜歡瞭!」他有些舍不得讓自己的妹妹像那些女奴一樣,淫賤地吞食自己的精液,可是方才雲黛的作爲,真是讓他感動極瞭,也亢奮極瞭。
雲黛一聽,頓時覺得心裡甜滋滋的,仿佛剛剛吞下去的不是精液而是蜜糖,也沒瞭抱怨的心思。
龍啓抱著雲黛親瞭片刻,突然想起瞭什麼,嬉笑著把她那一對玉兔握在手中揉捏把玩,隻覺又軟又滑,還緊致彈手,簡直舍不得松開,調笑道:「哎呀,雲黛,你最近吃瞭什麼好東西瞭,怎麼這兩團肉長得這麼大瞭?之前朕和你好的時候,它們還是兩隻小饅頭呢。」
這番調笑把個雲黛羞得耳根都紅透瞭,不依地拍打著龍啓的面龐,口中喃喃地笑罵龍啓下流,卻被龍啓的一雙手揉得十分舒服,很快便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讓她越發羞窘難當。
王後卻笑著撫摸女兒的腦袋,溫柔道:「女大十八變,長得快些也是自然的。」
她和龍啓都沒有想到,這還是那天奴靈蠱的妙用,令雲黛的身子迅速發育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樣,誘人采摘。
龍啓一聽,忍不住看向王後那對更加飽滿渾圓的玉乳,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瞭,突然心中一動,一手攬過王後的玉面,在她耳邊笑著呵氣道:「嶽母大人,您教瞭雲黛這麼多東西,真是辛苦,讓小婿犒勞犒勞你唄……」
王後一聽,幾朵紅霞飛上面龐,風情萬種地拿根春蔥指戳瞭一下龍啓的眉心,笑罵道:「沒個正經,什麼嶽母小婿的,臊死人瞭……」
龍啓被她那熟婦媚態給迷得有些心神恍惚,隻覺小腹處邪火上湧,連忙笑呵呵地把她的柳腰摟住,稍一發力,就把她整個玉體給抱在瞭自己身上,兩人的私處貼得緊緊地,龍啓毫不猶豫,把陽具一扶,屁股一挺,就把那又粗又大的火熱陽具整根插進瞭王後的蜜穴中,隨著王後一聲歡快淫媚的浪叫,龍啓便開始上下挺臀,一下一下地肏弄這美艷絕倫的熟婦。
「哦哦…恩恩…你…你可真壞…甯宜…甯宜還在旁邊呢…哦…哦…好…好深…太脹瞭…你的寶貝…這麼大…甯宜…她…她怎麼受得瞭…啊…啊…」王後被龍啓的陽具幹得神魂顛倒,香汗淋漓,而且自己的女兒就在身旁,自己卻和女兒的夫君交歡得不亦樂乎,這讓她羞得動都不敢動,隻把個螓首埋在龍啓胸前,任由龍啓抱著她的肥臀上下頂肏,自己則完全不敢更加主動地擺臀求歡。
「嘿嘿,這個嶽母就不必擔心瞭,雲黛她不僅受得瞭,還喜歡得非常呢,雲黛,你說是不是啊?」龍啓一邊挺動屁股,一邊壞笑著詢問一旁的雲黛,在雲黛面前肏弄她的母親,這簡直讓龍啓興奮得有些忘乎所以。
雲黛捂著通紅的小臉,根本不敢看向龍啓和母親,可母親的浪叫聲和他們倆交合時的肉體碰撞聲卻不絕於耳,令她羞得面上快要滴出血來,如今聽到龍啓挑逗般的問話,忍不住啐瞭一口道:「呸!你…你…哥哥真不要臉…誰…誰喜歡你…那個…那個東西……」
龍啓呵呵地笑著,大手一抓,便把雲黛攬到懷裡,讓她看著自己母後被肏弄時的模樣,雲黛尖叫一聲,羞窘得連忙再次捂住眼睛,龍啓卻抓過王後的一隻豐乳,送到雲黛嘴邊,道:「來來來,小雲黛,你小時候就是吃這個長大的呢,快給你母後吸一吸,這樣你就又有奶水喝瞭,哈哈……」
雲黛想要躲開,但龍啓堅持著把那隻玉乳塞進她嘴裡,她也不太好掃瞭龍啓的興致,隻好把個玉乳的前端含住大半,誰知剛一入口,那熟悉的奶香味兒就讓她不自覺地沉醉其中,像個嬰兒一樣主動吸吮起來。
「哎喲哦…你…你這沒良心的丫頭…幫著你夫君…這麼…這麼折騰母親…哎唷…不行瞭…輕點兒吸…好癢…我…我…要泄瞭…要…啊啊啊啊啊啊……」那王後時隔多年,再次給自己女兒哺乳,而且還是一邊被男人肏弄著小穴,一邊喂奶,這讓她也亢奮得嬌軀巨顫,幾乎一瞬間就達到瞭巔峰。
龍啓眼見雲黛抓著那隻又白又大的乳房吸吮著乳汁,把王後都給吸得泄身瞭,理智瞬間被摧垮,也抓起另一隻乳房含進口中吸個不停,同時下體越發激烈地抽插頂肏,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享受著王後那成熟妖艷的絕美肉體,不一會兒就把王後給弄得乳汁激射,澆瞭雲黛和龍啓一頭一臉,兩人都忘情地把那香甜的奶水給舔食得一幹二凈,然後便繼續吸咬著王後的豐乳,想要榨取更多的乳汁……一直盤腸大戰到亥時,這對淫浪絕色的母女讓龍啓爽得魂飛天外,如癡如醉,快活無邊!足足射瞭七次之後,她倆才依依不舍地放龍啓離開,龍啓臨走時對雲黛囑咐道,明天辰時來王宮接她,一同返回中原,讓她盡快打點行囊。
龍啓畢竟還沒受冠,不能舉行大婚,所以此番隻是先帶雲黛回宮,等龍啓二十歲受冠之後,還要把雲黛送回南詔,她是南詔的公主,自然要帶齊聘禮、儀仗、兵士護衛、鼓樂車船,禮儀典章齊備,再從南詔將她迎娶回中原,之後在京城舉行婚禮,接入宮中,才算不辱沒瞭她。可如今卻是必須先帶她回宮中同住的,不說龍啓舍不得她,雲黛自己是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等上兩年再和龍啓見面的。
回到客棧,龍啓向月涵和聆雪說明瞭要納雲黛爲妃的事,前一陣子她們相處得很是融洽,兩女對這個南詔國的公主妹妹好感頗多,如今聽說龍啓要納她做妃子,也沒有太多抵觸。隻是月涵依舊很是吃味,龍啓隻好在床上極力討好這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同時溫情軟語不斷,隻爲哄她開心,他剛剛被那對妖孽的母女給榨得有些疲倦,但還是把月涵伺候得無比舒暢,飽嘗雨露的月涵像隻小母貓一樣溫馴瞭不少,雖然還是撅著小嘴向龍啓不停地撒著小脾氣,但總算默許瞭龍啓接納雲黛的願望。
次日,龍啓一行人早早來到王宮北門外,雲黛正和母親灑淚告別,此去之後相距上千裡,書信傳遞往來都得小半年,難免令人不舍。那王後抱著雲黛嗚嗚地哭瞭半晌,又叮嚀瞭許多,才揮手作別,她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如今要隨夫傢遠去,真是痛斷肝腸,昨晚她悉心地給雲黛挑揀瞭不少她愛吃的零嘴和南詔點心,以及她喜歡的衣裙首飾,都另裝瞭一輛馬車,還讓蕊衣駕車陪著她同往中原,雖然她知道龍啓對雲黛是真心喜愛,必然會呵護好她,可是難免爲女兒的衣食住行處處擔心,每想及此,隻能默默垂淚。
龍啓也上前欠身與王後告別,隨後便帶著流淚不止的雲黛上瞭馬車,讓蕊衣駕車緊緊跟上,馬鞭一揮,便揚塵而去……直出瞭太和城,雲黛都忍不住回望垂淚,龍啓隻好一手將她抱緊,安慰道:「雲黛,用不瞭多久,朕受冠之後,立刻就送你回來和你母後團聚,等你封瞭嬪妃,每年也都能回來探親,快別哭瞭,哥哥的心都快被你哭碎瞭。」
雲黛這才止住哭聲,滿面感動之色,挽住龍啓的脖子道:「謝謝哥哥…哥哥對雲黛…真好……」說著,便忍不住動情地在龍啓的面上親個不停,把龍啓都親得有些面紅耳赤的。
「是啊是啊,哥哥對雲黛妹妹真是好得蜜裡調油,對月涵卻是不一定瞭……」月涵不知何時已經從馬車瞭竄瞭出來,醋味兒十足地捻著龍啓的頭發嬌嗔道。
聆雪也跑瞭出來湊熱鬧,她笑呵呵地挽著龍啓的手臂,一臉幸福道:「哥哥對我們都很好呀,自從和哥哥在一起,我覺得每天都好得不得瞭,月涵妹妹怎麼說不一定呢?」
龍啓看著聆雪那笑得十分甜美的嬌顔,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寵溺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挑逗道:「哦?是不是每天夜裡尤其好啊?哈哈哈……」
聆雪立刻紅瞭俏臉,羞答答地低下瞭小腦袋,那動人的小模樣把龍啓迷得簡直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剛準備湊上去吻她的櫻唇,月涵便繼續不冷不熱地刁蠻道:「哼,反正哥哥就是對你們這些姐姐妹妹都比對月涵好,還動不動就要教訓月涵,哥哥這麼偏心,月涵好難過啊……」
龍啓被這反咬一口的小丫頭弄得苦笑不得,便把韁繩給瞭聆雪,讓她駕車,起身把月涵一擡,把她那嬌小的身子橫抱起來,笑罵道:「你這騷妮子,就愛滿口胡話冤枉哥哥,行,朕現在就讓你『好』個通透。」說著就把滿面欣喜的月涵抱進馬車裡,不一會兒,聆雪和雲黛就聽見裡面傳來月涵的浪叫和嬌喘聲,肉體相撞之聲,以及偶爾的手掌拍打屁股時的「啪啪」聲,讓兩女聽得芳心大亂,隻覺渾身燥熱,下體處都開始起瞭反應,漸漸癢入心扉……一路走來,龍啓擔心雲黛會思鄉情切,還想著準備各種南詔的小玩意兒給她緩解一下思鄉之情,可是上路之後,他就發現自己這種擔憂是多餘的。
歸程的第三天,雲黛突然變得像一隻處在發情期的母貓,開始時刻尋找著機會和龍啓親熱,情欲無比旺盛的她變得熱情放浪,完全不顧什麼矜持嬌羞,隻知道纏著龍啓日夜交媾歡好,讓龍啓都有些招架不住。經常是在路上駕著駕著馬車,雲黛就忽然竄出,像一條水蛇一般纏瞭上來,緊緊抱住龍啓的胸膛摸索個不停,嗲聲嗲氣地道:「哥哥…雲黛…雲黛又想要瞭…快…讓姐姐駕車…陪雲黛玩玩兒吧……」
這小美人騷浪無比的渴求令龍啓根本把持不住,隻好聽之任之,而且每次和她在馬車上歡聲震天地交合,月涵在車裡總會看得心癢難耐,用不瞭多久便會加入戰局,可是一起好瞭幾次之後,當月涵不堪承歡時,雲黛卻依舊興致勃勃,小肉洞也完全沒有紅腫疼痛。不管龍啓如何兇猛地肏弄,把她幹得四肢大敞,甚至快活得眩暈過去,她總是很快就能恢復,連欲火也會迅速再燃,然後用不瞭多久,就會繼續纏著龍啓索要陽具的疼愛。
這讓龍啓驚訝不已,他一路上不知道玩兒瞭多少幹涸久曠,對男人無比渴求的熟婦,卻都不及這破瓜沒多久的小丫頭三分饑渴難耐,而且她恢復得也太快瞭些,不過倒是很容易泄身,但是她那堪稱名器的極品蜜穴實在是太銷魂瞭,令龍啓的陽具一插進去就很難穩固住精關,好在龍啓陽氣充沛,雖然整日被這小妖精纏得幾乎沒停過腰,卻還是龍精虎猛,遊刃有餘。
他並不知道,雲黛這般變化卻是那天奴靈蠱的妙用。
隻因龍啓始終思念靈涵,歸心似箭,回去的路上便停留得少瞭許多,整天又和三個妹妹輪番鏖戰,尤其是雲黛這個小淫娃,弄得他根本抽不開身來,完全沒有再尋歡采花的閑心,尤其過瞭長江之後,雲黛更是變本加厲,高漲的欲火令她不分場合地想要和龍啓親熱,不管是馬車上,樹林裡,山澗下,甚至夜市中的小角落,她都不顧羞恥地向龍啓求愛,讓龍啓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無邊的艷福,再也沒心思去勾搭別人瞭。
實際上,雲黛體內的天奴靈蠱經過一個多月的蟄伏,改變瞭雲黛的體質之後,如今已經完全蘇醒,令雲黛的欲望一日強過一日,這類似發情期的階段也會持續一個月左右,然後,天奴靈蠱便會偃旗息鼓,隻會讓雲黛變得比常人稍微淫浪饑渴一些,直到雲黛懷孕之後,天奴靈蠱便會漸漸喪失活力,等到十個月後嬰兒出生,天奴靈蠱也就完全調亡瞭。
這一路龍啓爲瞭避免節外生枝,之前南下時落過腳的城池全都繞過,免得遇到那些和自己有過一夜風流的女人。這麼久以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肚子給他點兒什麼音信,自己那麼寵愛三個妹妹,也沒見她們懷孕,這讓他從來沒想過這些隻和自己好過一回的女人能給自己生個孩子,和蕓娘的荒唐事也隻是他許多次偷歡中的一次,並不能像雲黛以及三個妹妹一樣那麼令他牽腸掛肚。
又是跋涉三十多天,一行人終於返回瞭京城,進瞭皇宮之後,龍啓還沒來得及安置雲黛,就先帶著三個妹妹直奔鍾靈宮,去尋那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