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連續五天,龍啓就帶著兩個妹妹在太和城裡吃喝玩樂,偶爾去一下城外的玉局峰、洗馬潭、蝴蝶泉等等南詔名勝悠遊一番,雖說心中仍舊牽掛著靈涵,但總算心境舒緩瞭些。

  這五天以來,龍啓一點兒去王宮尋歡的心思都沒有,雖然王後日日派人來請他們兄妹三人去王宮作客,可龍啓都一一回絕瞭。他如今才真正體會到,雖然王宮裡那些美婦人伺候起自己來,每一個都比月涵聆雪這兩個十六七歲的黃毛丫頭更爲銷魂蝕骨,可自己隻有在和這兩個妹妹在一起時,才會由心到身,真正地歡愉舒暢,交媾時也是,隻有和她們才是真正地色授魂與,親卿愛卿,其中的美妙滋味,其她女人根本望塵莫及。

  之前龍啓的確對王宮中的幾個絕色美婦很是著迷,頗有要打破原則帶她們回京城收作嬪妃的想法,可是和月涵聆雪剛剛重聚之時,看著她們那天真無邪,又滿是思念之情的小臉,這種想法便立即煙消雲散瞭。他還是無法放心地讓自己的妹妹們身邊住上這麼一群既年長,又心機深沉手段繁多的女人,和靈涵她們三個的幸福相比,多少傾國傾城的美婦人都不值一提。

  到瞭第六天黃昏,前往鹽井渡的影衛終於帶回瞭確鑿的消息,南詔國使臣已經和王茂將軍共同簽下瞭和議國書,因爲那使臣從王後那兒得到的詔令是無論條件如何,都必須促成和議,所以並沒有太多波瀾,便代表南詔完全同意瞭和議書上的條款。

  從此之後,南詔便成瞭中原國的屬國,議和的唯一一項條件便是上表稱臣,每年納歲幣二十萬貫,這也不過是南詔一個縣城一年的稅收,可有可無,但爲瞭中原和南詔的主從地位,便加瞭這麼一個小條款。

  眼見南詔之事塵埃落定,龍啓當即就要帶著聆雪月涵踏上歸程,但恰巧王後又派人來請,他思索片刻,還是決定耽擱一天,向王後等人道別囑托一番,而且,和雲黛的事也該有個瞭結瞭……即將入夜之時,南詔王宮的華露殿中,正大擺酒宴,無數仕女隨著鼓樂翩翩起舞,龍啓和王後同坐主位,月涵和聆雪分坐客席,宮中衆人隻有雲黛在一旁陪坐,主客間互相推杯敬酒,其樂融融。

  龍啓雖然已經有好幾回都把王後給玩瞭兒個四腳朝天,呼爹叫娘,但如今在宴會上,兩人都十分默契地相敬如賓,沒有半分越禮之舉,隻是喝瞭幾輪酒,看瞭一會兒歌舞後,龍啓便微笑道:「承蒙娘娘款待,感激不盡,朕微服出訪已有兩月之久,如今南詔朝政平復,兩國又已交好,萬事已定,朕準備明日便帶著舍妹回京,以後還望娘娘盡心匡扶幼主,使兩國邦交百世永固。」說著,便舉杯敬酒。

  一旁的雲黛聽見龍啓說他明天就要離開,敬向月涵的酒杯忽地停在半空中,一時不知如何處置。

  那王後也是面帶不舍,卻也隻好舉杯相應,隨即離席起身,對著龍啓徐徐下拜,龍啓見狀連忙上前扶起,隻見她緩緩流淚道:「陛下於妾身一門有救命之恩,妾身即使舍瞭性命也報答不瞭陛下,日後必然謹遵聖意,決不使南詔再襲擾大國,隻是如今…陛下要返回中原,日後恐怕…再難相見,還請受妾身一拜……」

  說著便又要跪伏,龍啓連忙阻攔,王後見龍啓堅持,也隻好作罷,卻抹著淚道:「陛下若不願受妾身一拜,權且讓小女甯宜給陛下敬一杯濁酒,略表謝意吧。」說著便對雲黛揮瞭揮手。

  雲黛立即恍然,端著金杯走上前來,有些局促地微微顫抖著,那張閉月羞花的玉容紅得滾燙。自從回瞭太和城,見到平安無事的傢人之後,她從心底裡深深感激這個和自己有過夫妻之實的少年,心中壓抑許久的那份對龍啓的情愫也隨之解放出來,她回宮當天就把她和龍啓的事都和母親說瞭,父王病成那樣,她便讓母後賜旨意,讓她嫁給龍啓。

  起初,王後知道自己的女兒也和那個令自己癡迷的少年有過一夜風流時,驚訝萬分,但隨即有些釋然,龍啓是中原國的天子,對自傢又有大恩,爲人又那般體貼玲瓏,再也沒有比他更合適的女婿瞭,女兒嫁給他很是妥當,也更能促成兩國友好。可是一聽說要讓女兒去做最末等的采女,她還是眉頭緊皺,於是這幾天都要派人去請龍啓進宮飲宴,其實是想商量一下,讓雲黛陪個禮道個歉,消消龍啓的怒氣,王後覺得龍啓畢竟少年心性,不會太記仇的。

  雲黛有些羞澀地不敢直視龍啓,敬上金杯道:「陛下真是一言九鼎的仁君,如今救瞭甯宜一傢,甯宜無以爲報,隻能敬這一杯薄酒,聊表謝意……」說著說著,她卻陡然看見龍啓依舊面色冷淡,也不伸手回敬,知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頓時又羞又急,百般無奈,隻好跪伏在地,低首舉杯道:「甯宜知道,自己之前懵懂無知,冒犯瞭陛下,還望陛下能寬恕…甯宜……」說著說著,雲黛越來越心虛,聲音也漸如蚊吶。

  龍啓冷冷道:「甯宜公主這是爲何?快起來吧,朕有些不勝酒力,這敬酒還是免瞭吧。」隨即轉身對王後道:「王後既已許諾,朕就放心瞭,現在天色已晚,朕也該回客棧休息,明早也好早些啓程,告辭。」

  那雲黛心裡涼瞭大半,一動不動地跪伏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還是聆雪上前將她扶起。

  王後見雲黛那副模樣,又見龍啓餘怒未消,也是嘆息不已,隨後極力挽留,想留龍啓在宮中再住上一夜,她偷偷地伏在龍啓耳邊呢喃道:「此番離別…再難相見…妾身隻想再和陛下歡好一夜,也不枉對陛下傾心一場……」

  龍啓聽著十分動容,心中也有些不舍,最終對聆雪和月涵說讓她們先回客棧休息,自己則在宮中再逗留片刻,解決一些「瑣事」。聆雪是毫無疑心,月涵雖然看出幾分貓膩,但也很是乖巧地沒有刁難龍啓,挽著聆雪出瞭王宮。

  許久後,王後的寢宮內。

  龍啓正靠在床頭,享受著身下那絕美妙婦的口舌服侍,一雙眼睛依依不舍地在那具雪白的胴體上掃來掃去,她的身子實在是太美瞭,凝脂般粉白細膩的肌膚,光滑柔美的腰身曲線,肉滾滾的豐臀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兩條修長的大腿如玉雕一般沒有一絲瑕疵,還有胸前那對堅挺豐滿的乳峰,彈性十足,隨著她上上下下的口舌服侍而搖搖晃晃,看得人血脈噴張,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也已經腫脹起來,散發出一股濃鬱的熟婦肉香,仿佛在誘惑龍啓快去含住細細品嘗。

  一想到日後再難見到這堪稱人間尤物的女體,龍啓不禁有些惋惜。

  那王後渾身赤裸著伏在龍啓胯下,先是輕輕吻瞭吻龍啓碩大的龜頭,兩瓣紅唇把龜頭上磨得一片胭脂紅,然後用她那丁香小舌在馬眼上來回勾舔,偶爾在龜頭下的溝槽內滑動幾下,爽得龍啓嘶嘶地倒吸涼氣。再忽一張口,將那陽具含進嘴裡,卻也隻能含到龜頭下三四寸左右,便不能繼續深入瞭,隨後便將陽具的前端緊緊吸吮住,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龍啓一想到南詔國的王後正在用她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大肉棒,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平日裡那高貴端莊的面龐此時越發顯得妖冶魅惑,隻見她一邊秀發紛飛地上上下下賣力套弄,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龍啓,面上還帶著一絲甜笑,讓龍啓覺得淫蕩極瞭。

  王後幫龍啓吹瞭會兒簫,便「啵」地一聲緩緩吐出口中粗壯的巨龍,告別似的吻瞭兩下已經濕滑發亮的龜頭,從龍啓濃密的陰毛處緩緩向上舔舐,恥丘、小腹,胸膛,劃過一條長長的水線,又在乳頭上稍作停留,含住龍啓右邊的乳頭吮吸起來,胸前微微的酥癢讓龍啓舒服得呻吟出聲。有時候他都不由得對那南詔國王的後宮嘖嘖稱奇,居然在宮裡弄瞭這麼多狐媚勾人的妃子,在取悅男人方面,一個個地都快趕上自己春星宮的那些女奴瞭,他前一陣玩兒瞭那麼多嬪妃,這王後此時的手段在她們之中還隻算是平常的,想來那閣羅斡就算不中風,早晚也被這些騷狐貍給榨個幹凈。

  王後含住龍啓的乳頭吮吸瞭片刻,隨即繼續將她那丁香舌繼續上移,最後一口咬住瞭龍啓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朝著龍啓呵氣,龍啓隻覺一陣濃鬱的女人體香撲面而來,如蘭如芷,煞是好聞,正準備挽過她的玉容好好嘗嘗她檀口中的芳香,卻聽見她柔媚地嗲聲道:「陛下…今夜之後,恐怕再無緣服侍陛下,妾身如今,想求陛下一件事,不知陛下願意答應麼……」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一隻潔白柔滑的玉手,握住龍啓的肉莖,溫柔地套弄起來,同時不住地輕吻著龍啓的脖頸,極盡所能地討好著他。

  龍啓隻覺肉棒像是被一片片溫暖的花苞所包裹著,異常舒服,看著眼前在自己身上吻個不停的美婦人,心情大好,脫口道:「琴靄你盡管說,朕無有不應。」交歡之時,他不想再叫她王後,但礙於她的年齡,倒也不想讓她叫自己哥哥。

  王後一聽龍啓叫自己的閨名,心頭一暖,粉白的面上更添三分羞紅,緩緩道:「多謝陛下……」隨即朝著臥房外呼喊:「甯宜,進來吧……」

  雲黛羞怯地從臥房外走瞭進來,她耷拉著小腦袋,完全不敢看向床上,自己的母親和龍啓正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這也太羞人瞭!雖然南詔沒有那麼多中原國的禮教約束,亂倫之說更是少見,但一開始得知母後和龍啓比自己和他睡的次數還要多的時候,雲黛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龍啓一見雲黛,便知道王後所求之事是什麼,雖然如今一絲不掛,但和雲黛早就好過,也不怎麼羞人,便依舊安坐床頭,摟著王後,仿佛沒看到雲黛似的。

  王後朝著雲黛招瞭招手,雲黛便無比局促地走到瞭床邊,臉色紅得像正熟的春桃一般,王後看著女兒窘迫的模樣搖頭不已,卻先對著龍啓溫柔道:「小女甯宜之前冒犯瞭陛下,妾身先代她給陛下賠罪瞭,如今小女對陛下鍾情已久,隻想跟隨陛下返回中原,常常服侍左右,還望陛下不要嫌棄小女愚鈍……」說著,便向雲黛使瞭個眼色。

  雲黛一驚,隨即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緩緩伸出小手,主動朝著龍啓的下體摸去,進瞭臥房之後,那根大得嚇人的粗長肉棒就一直讓雲黛懸心不已,許多次想要偷看都因爲害羞而忍住瞭,來之前母後叮囑過她,待會兒見瞭面要主動討好伺候龍啓,才有望得到他的原諒,她雖然學過一些房中術,可此時緊張得手都在打顫,那還記得起怎麼伺候男人的陽具?

  就在她的小手即將碰到龍啓的肉棒之時,龍啓伸手將她按瞭回去,依舊撇著嘴冷聲道:「公主還請自重,你我既非夫妻,也非兩情相悅,如今這樣碰朕的身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茍且之事,到時候壞瞭公主的清譽就不好瞭……」

  雲黛愣瞭半晌,這些話像鋼針一樣刺進她的心裡,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就是這樣警告龍啓的,如今被一一奉還瞭,她難過得渾身打顫,癱坐在床邊,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哽咽道:「你…你…你這個壞人…我…我已經…什麼都做瞭…你…你爲什麼…爲什麼還不肯原諒我…嗚嗚嗚…」說著說著便越哭越傷心,王後也在一旁看得眉頭深鎖,卻無可奈何,隻見雲黛忽然捂著臉,一邊哭一邊凝噎道:「你…你還想…還想讓我怎麼樣嘛…我…我這麼喜歡你…你…你卻一直…這麼羞辱我…你…你…是這世上…最大的惡人……」說著便把臉埋進手臂間痛哭失聲。

  龍啓眼見雲黛哭成個淚人,之前的冰冷神情再也難以保持,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南詔的小公主,早就決定要讓她做自己的妃子,隻是之前她折辱懷疑過自己,自己隻是想多出口惡氣,想著再稍微氣氣這個小丫頭就收手,可如今讓她傷心成這副模樣,龍啓隻覺得騎虎難下,心如刀絞,不由得面色急切道:「雲黛…你…你別哭啊…朕…朕隻是……」

  龍啓還沒說完,雲黛卻一抹眼淚,抽泣瞭兩聲,便像隻小鹿似的突然竄到龍啓懷中,緊緊抱住瞭龍啓,更加傷心地哽咽道:「嗚嗚嗚…我…我不管…你…你這個壞人…我…我的身子已經給瞭你…以後…以後就算你嫌棄我…我也要跟在你身邊…嗚嗚嗚…咳咳…我…我真的…好想見到你…這幾天…都好想…嗚嗚……」淚水洶湧而出,打濕瞭龍啓的大片胸膛,雲黛一邊傷心不已地啼哭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對龍啓的心意,她如今竟把個女兒傢的羞澀矜持都拋到瞭一邊,隻想向自己的愛人傾訴衷腸。

  龍啓隻覺呼吸越來越急促,雙眼也不自覺地滴下淚來,雲黛的傾心表白讓他感動得渾身打顫,而這小女娃兒的慟哭更讓他心疼得想要大哭,眼見雲黛那一雙迷人的小鹿眼都哭得又紅又腫,龍啓知道自己是時候回應她的心意瞭。

  他突然攬過雙手,將雲黛的嬌軀緊緊抱住,然後不顧她的驚訝萬分,將她按倒在床,讓自己壓在她的嬌軀之上,隻見龍啓紅著雙眼,帶著哭腔道:「你…你這臭丫頭…朕可被你害苦瞭……」說完,便一口吻住瞭她的櫻唇,粗暴地索取著她口中的小舌和香津。

  雲黛起初時驚訝萬分,但隨即心中狂喜,一雙美目仍不斷流下幸福的淚水,她不顧一切地更加用力摟緊龍啓的脊背,仿佛怕他再次離開一樣,同時無比熱情地用自己的口舌迎合著龍啓的激吻。龍啓心中的情欲無法抑制地爆發著,一邊含著雲黛的口舌纏綿不止,一邊如野獸一般粗暴地撕扯著雲黛的衣裙,他現在滿腦子隻想著和這個對自己情根深種的小美人恩愛雲雨,讓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意。

  王後見兩人纏綿悱惻,幹柴烈火的模樣,忍不住捂著嘴淺笑,卻也十分知趣地離開瞭臥房,讓這對重歸於好的小夫妻盡情「敘舊」。

  隻片刻,雲黛便被剝得一絲不掛,和龍啓久違的親熱讓她渾身像被欲火點燃一樣,每一處肌膚都泛著無比妖艷的粉紅色,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把一副心肝也給跳出來,龍啓也是氣喘籲籲,渾身燥熱,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脹得發痛的巨龍直接對準瞭雲黛潤滑無比的蜜穴狠狠插入,一下子就緊緊插在瞭她的花心上。

  因爲龍啓過於興奮,陽具插入過於猛烈,雲黛隻覺自己的花心都被那又大又硬的龜頭撞得生疼,忍不住尖叫出聲,但是緊接著,心中無窮的歡喜便把那一瞬的痛楚所掩蓋瞭下來,龍啓的陽具把她緊窄的少女花徑給塞得滿滿地,讓她再一次享受到闊別已久的充實快感,和心愛男人的再次徹底交合令雲黛立刻就攀上瞭一個小高潮,兩條粉腿顫抖不停,股間的玉液像小溪一樣滿溢而出。

  龍啓也是爽得兩腿大戰,他終於又嘗到瞭這小美人兒那極品的鮮嫩蜜穴,驚訝地發現竟然還是和第一次插入時一樣,蜜穴中層層疊疊的嫩肉顫抖個不停,仿佛時刻都處在泄身狀態,肉棒在蜜肉的緊緊包裹下享受著那熟悉的銷魂滋味,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沖垮瞭龍啓的理智,他立刻晃起屁股,開始大開大合、上上下下地肏弄雲黛的小肉洞,同時在雲黛的身子上親吻個不停,仿佛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才滿意。

  雲黛在龍啓瘋狂的肏弄下丟盔棄甲,手腳亂揮亂擺,隨著大肉棒的飛速抽插,之前心中的不快和委屈全都拋到瞭九霄雲外,那小穴中傳來的陣陣莫名的極大快感讓她欲仙欲死,她一邊拼命地挪動豐臀,迎合著龍啓的抽插,一邊一臉媚笑地浪叫著:「陛…陛下…我…我好舒服啊……」

  龍啓一邊忘情地幹著眼前這千嬌百媚的女體,一邊低喘道:「別…別叫陛下…你知道…朕喜歡你怎麼叫朕……」

  雲黛雖然被肏得神情迷離,腦中都被龍啓的身影占據,但還是聽明白瞭龍啓的話,毫不猶豫地顫聲道:「哥…哥哥…啊啊啊……」當初的事她果然還記得清清楚楚。

  龍啓一聽這兩個字,仿佛吃瞭什麼大補藥一樣,亢奮至極,陡然加快腰腹的動作,肉棒起落如風,在雲黛的肉洞中飛速進出,春袋在雲黛的豐臀上撞得生疼都渾然不覺,這一下令雲黛越發招架不住,開始更加不知廉恥地淫叫起來。

  「啊啊…哥哥…哥哥慢點兒…我…我是你的人…又跑不瞭…慢點兒插嘛…哎唷…哥哥的…那個…太大瞭…快插到雲黛肚子裡瞭…好…好舒服…哥哥…雲黛…好快活…你…你知道麼…自從…自從和你好過之後…我就天天想著…什麼時候…再被你這樣疼愛…我好喜歡…好喜歡被哥哥抱著…好喜歡…哥哥…這麼疼雲黛…插進…雲黛的小穴穴裡…啊啊…不行瞭…我…我要尿瞭…要飛瞭…哥哥…抱…抱緊我…嗚嗚嗚恩恩……」

  雲黛無比興奮地大聲尖叫著,渾身巨顫,小肉洞中噴出股股熱燙的淫汁,澆在龍啓的龜頭上,讓龍啓爽得牙齒打顫,可是胯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放松,一邊享受著蜜穴中的痙攣緊縮,一邊繼續狂抽猛插,沒有一點兒放過雲黛的意思。

  雲黛剛剛才泄身,小穴正無比敏感,龍啓的肏弄讓她發出更加高昂的淫媚浪聲,既像是哭喊,又像是渴求,兩人情欲濃烈,根本不願停下片刻……一個時辰後,龍啓足足泄瞭三次,才心滿意足地抱著筋酥骨軟的雲黛靜靜地坐在床邊,輕輕咬著她的粉臉,溫柔地說著情話。

  「哥哥…真討厭…明明喜歡人傢,卻還要那麼對人傢,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傷心…哥哥真是…真是壞透瞭……」雲黛嗲聲嗲氣地撒著嬌,同時發泄似的捶打著龍啓的胸膛。

  龍啓卻捏瞭捏她的小臉,不甘示弱道:「你還說呢,當初在姚州,朕難道不傷心,不難過麼?你這小妮子,也太看不起朕瞭,朕這十八年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拒之千裡之外,還說那麼多難聽的話,哼……」龍啓雙手齊用,把她那張粉嘟嘟的玉面捏成個饅頭狀,佯怒道:「你以後在朕身邊,要是再那樣惹朕生氣,朕就……」

  雲黛不等龍啓說完,就面色急切地打斷道:「不會的!雲黛以後一定不會惹惱哥哥,而且……」她輕輕靠在龍啓的胸前,滿面甜笑道:「而且,哥哥是雲黛的夫君,雲黛以後自然什麼都聽哥哥的,哄哥哥開心都還來不及,怎麼會舍得讓哥哥生氣……」

  龍啓聽著雲黛的呢喃,這才稱心如意,看著她那伶俐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寵溺地撫摸著她的一頭如瀑秀發。兩人正溫存著,龍啓突然想起瞭什麼,扶起雲黛,鄭重道:「雲黛,朕雖然決定帶你回宮,但朕的後宮隻能有一名皇後……」

  「是…靈涵姐姐?」雲黛之前和月涵聆雪相處瞭好一陣子,三女整天混在一起,她比月涵都小兩個月,總是很乖巧地叫月涵和聆雪作姐姐,月涵的身邊一直都隻有哥哥姐姐,如今陡然多瞭這麼一個聰明可愛的妹妹,歡喜得不得瞭,聆雪則是十分同情雲黛的遭遇,忍不住想要憐愛這個淒慘美貌的小妹妹,三女很快就處得十分熟絡親昵,無話不談,宮裡的許多事情,雲黛都已經心中有數,其中就包括靈涵。

  「不錯,想必月涵她們倆和你說過瞭,她是朕心中唯一的皇後人選,無可動搖,朕最多隻能封你爲貴妃……」龍啓沉聲道,在這一點上他從未改變,可是一提起靈涵,心中又不自覺地隱隱作痛起來……雲黛隻是微微一笑,溫柔道:「隻要能嫁給哥哥,就算真的做采女,雲黛也願意,雲黛…好羨慕靈涵姐姐,竟然在哥哥心裡這般獨一無二……」

  龍啓聽完,隻覺對雲黛的愛意止不住地從心底湧出,連忙將她再摟入懷中,刮著她的秀鼻道:「你如今在朕心裡,也是獨一無二,無人可以替代,要是你如今突然不見瞭,朕就會覺得心裡缺瞭一塊兒,一刻也不得安甯。」

  雲黛被龍啓的情話弄得俏臉緋紅,嬌蠻地拍打著龍啓的胸膛,笑罵道:「哥哥真是…就會哄騙人傢…雲黛才不信呢……」

  兩人正郎情妾意地調弄著,忽然龍啓心中一動,隨即露出一臉壞笑,揉著雲黛的小臉道:「雲黛,你母後去哪兒瞭?」

  「母後?她應該在正殿吧,哥哥問母後做什麼?」雲黛疑惑不解道。

  「嘿嘿…當然是想讓朕的未來嶽母,和朕的小娘子一起來侍寢啊,哈哈哈……」說完忍不住快活地大笑起來。

  雲黛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那嬌美的面龐看著越發動人,她揮舞著粉拳捶打著龍啓的腦袋,嗔怪道:「哥哥你…太好色瞭!竟然要…要母後也…一起…不行不行不行…色哥哥…看我不打得你……」說著便把一雙粉拳胡亂揮舞,龍啓笑呵呵地挨著打,一想到待會兒要把這對絕色的母女擺在床上一起肏弄,他簡直興奮得魂都快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