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龍啟暗道不好,要是讓她看見自己做瞭這麼多的「好事」,指不定會嚇成什麼樣。於是趕緊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抱到集華殿的後殿,放在後殿中的榻上後就立刻退出殿門外,說是讓她稍待片刻,然後通知影衛去偷一些王後宮裡的服飾來。

  那王後方才被春藥迷瞭心竅,此時還懵懵懂懂,隻能被動地聽從龍啟的吩咐,在那不安地等待著,片刻後,影衛帶來瞭幾套她平時的服飾,她穿戴整齊之後,龍啟才敢正式和她會面,以免她心生不安。

  一身華服的她端莊秀麗,頗有母儀天下的氣度,神智也已恢復如初,再不是剛剛那個放蕩風騷的美婦人瞭,她現在是王後。

  龍啟看著那截然不同的王後,心中暗自感嘆,但沒有忘記正事,他將自己的身份,以及微服出訪遇到甯宜公主之後,來南詔救人的事向她一一道來,當然,和雲黛的風流事全被抹去瞭。

  那王後聽完龍啟的陳述,立即起身下拜,垂淚道:「陛下真乃聖德之君,對我閣氏一門,恩同再造,請受妾身一拜……」

  龍啟連忙扶起,安撫道:「娘娘不必如此,朕也是為瞭兩國子民的平安,那舜結羅倒行逆施,不是什麼善類,他若是當政,兩國邊境也必然不會安寧,如今他已經被朕擒住,現在隻需要將他梟首示眾,再由娘娘出面召集朝廷百官,重整朝政,清除舜結羅的餘黨,則江山必然穩固如初。」

  王後聽得連連點頭,一雙美目裡滿是感激,她此時有些失瞭主見,自己男人又中風成那個樣子,對於龍啟這個大國天子,她已經是完全地信任和依賴,願意對他言聽計從。

  萬事俱備,龍啟先是讓影衛取下舜結羅的頭顱,然後保著王後去王宮北城樓上,讓她像自己所教的那樣,先是宣佈舜結羅的死訊,讓那些禁軍侍衛失瞭頭領,然後通告他們所有人,王室知道他們是受人蠱惑,罪不在他們,所以隻除首惡,絕不牽連,以此安定人心。

  眾人見到舜結羅的人頭,又見王後宣佈不會牽連問罪,他們都是南詔國的精銳,好好地當著禁軍,被舜結羅策動兵變已經讓他們諸多不安,如今有機會改頭換面,誰還願意做反賊?紛紛放下瞭刀劍,跪伏在地,高呼王後千歲仁慈。

  龍啟見禁軍大局已定,便以王後的名義召南詔的文武大臣入宮,同時推出那閣羅斡與王後一同面見百官,那文武百官見到瞭國王以及舜結羅的人頭,都是驚訝萬分,其中那些舜結羅的死黨當場就要嘩變,想再次殺出王宮,但還沒動手,就被影衛們一個個揮刀斷喉。

  眾臣見狀,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連忙向閣羅斡詢問,王後卻先上前解釋說這是王宮中的一隻宿衛隊,平時從不輕易動用,一直在伺機誅殺逆賊,如今逆賊已經伏法,但國王病體難支,以後就由她來代行國事,同時立國王那七歲的小兒子為太子,日後若是國王康復,或是太子成年,她再將政務歸還。

  一眾大臣都被剛剛那群來無影去無蹤的影衛給嚇得魂飛魄散,此時哪敢不聽王後的話,紛紛跪伏在地,齊呼天佑我主,王後聖明,事後龍啟又暗中調查出那些歸附過舜結羅的大臣,讓王後將他們一一貶謫出朝廷,一番清洗之後,朝局總算大定。

  而地方大員接到舜結羅的死訊和王後代行國事的詔諭後,也都心悅誠服,紛紛上表稱賀,南詔國中的政變風波至此平息下來。

  局勢徹底穩定之後,龍啟便讓王後派出她最親信的大臣,帶上國書財帛,以及南詔國從前俘虜過來的漢人士兵,去敘州邊境的鹽井渡,和王茂將軍共商議和大計。

  這便是龍啟在給羅相公的信中提出的對於南詔的處置,一路走來,他深感南詔地處偏僻,氣候濕熱瘴氣林密,既不甚富裕,民風又是彪悍排外,即使強行出兵占領,也不好設立州郡派兵駐守,更不方便收稅統治。而且南詔國內多是山地,地勢險要處比比皆是,要是南詔人寧死不屈,和他們在境內遊鬥,那就沒完沒瞭瞭,所以,不如議和,讓南詔作為中原國的屬國,像高麗、倭國那樣,如此一來,既顯示大國懷柔,也免去許多幹戈麻煩。

  羅相公在回信中頗為贊賞龍啟的想法,於是才放心大膽地給瞭龍啟虎符,而龍啟之前去敘州王將軍府上,就是讓他準備好國書儀仗,領兵在敘州邊境的鹽井渡駐紮,等著南詔的使臣前往議和,龍啟現在不方便把身份大白天下,隻好讓王茂將軍去代行議和之事。

  與此同時,龍啟早早就派影衛去接雲黛和聆雪她們,他知道雲黛此時肯定為瞭她傢人的安危茶飯不思,如今大局已定,是時候讓她盡快回來和傢人團聚瞭。

  而在自己兩個妹妹到達太和城之前,他決定及時行樂,每天就留宿在王宮中,和王後還有那些嬪妃們風流快活。

  王後是記得自己和龍啟的荒唐事的,可是一來自己的確和這個英俊的少年一度春風後很是喜愛,他的知情解意讓自己十分受用,二來他是中原國的天子,又剛剛救瞭自己一傢,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好違逆他,三來自己的夫君病成那副德行,不管自己怎麼胡來,都不會有人怪罪。如此這三般下來後,最讓人難以把持的是,那少年在床上還能令自己欲仙欲死,那麼為何不放縱自己,和這少年貪歡一場呢?

  於是龍啟這幾天過得比在自己的皇宮裡還要浪蕩,白天就在各個嬪妃宮裡往來穿梭,在她們成熟艷美的嬌軀上揮汗播種,這可比在宮裡隨意臨幸宮女過癮多瞭,她們都是妙齡婦人,為瞭在宮裡奪得國王的寵愛,平時少不瞭爭奇鬥艷,賣弄風情,那由此練出的千般萬種的狐媚手段和韻味可不是那些小丫頭能比的。

  那二十多個被龍啟「解毒」過的嬪妃都對龍啟很是著迷,自然會盡心服侍,而其她的嬪妃,見那閣羅斡中風偏癱,以後別說寵幸,恐怕說句話都難,而龍啟卻是中原國的天子,比閣羅斡更加尊貴,紛紛動起心思,千方百計地勾引討好龍啟,用盡瞭渾身解數在床笫間取悅他,隻為博得他的歡心,讓他把自己帶回中原做嬪妃,那可比在這南詔富貴得多瞭。

  在近百個婀娜風騷的美婦人費盡心思的伺候下,龍啟每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從早播種到晚,夜間都還不能休息,王後在那兒等著他呢,他每晚都隻和王後共度良宵,畢竟是自己未來嶽母,得趁現在就討她歡心日後才好要她女兒啊,雖然是在床上討她歡心,但頗有奇效,她何止滿心歡喜,簡直是越來越癡迷於自己這個好女婿瞭……在跟王後和那些妃嬪雲雨的時候,龍啟經常暗自欣喜,自己一路南下,和那麼多有夫之婦偷情,如今居然偷到瞭南詔國王頭上,趁他中風,把他的嬪妃一個個地玩兒瞭個通透,連他女兒都被自己收下,實在是妙趣無窮啊!每想至此,總會抑制不住地興奮,肏幹身下婉轉承歡的美人兒時也不自覺地更加用力些,讓女人那綿綿不絕的浪叫聲越發淫媚甜軟……

  七天後,雲黛一行人就到瞭太和城,雲黛一進城便讓影衛帶著她直奔王宮,和王後相見後,心頭的大石才算落下,母女倆頓時抱頭痛哭,邊哭邊訴說著這大半個月來的牽掛和思念,場面令人動容。           龍啟怕聆雪見瞭又勾動她的傷心事,便帶著她和月涵離開瞭王宮,去城中的一間客棧住下,她們姐妹倆已經大半個月沒見龍啟瞭,方才一見到哥哥,兩女便一齊將他緊緊抱住,嚶嚶地抽泣起來,舍不得放開,直到進瞭客棧客房,仍舊緊緊靠在龍啟身上,仿佛害怕哥哥再拋下她們遠走一樣,依舊嗚嗚咽咽著,向龍啟訴說相思之苦。

  龍啟心中的柔情自見到兩個妹妹時就已經泛濫,方才一路走來兩個妹妹一直哭啼不止,他隻覺得自己也都快心疼哭瞭,他又何嘗不思念這兩個小女娃兒呢,一邊聽著兩女訴苦,一邊抱著她倆坐在床邊安慰不止,好不容易才止住二人的淚水。

  「哥哥,以後…以後你再要遠行,讓我陪在你身邊吧,我武功很好的,絕對不會給哥哥添麻煩,讓我和你一起,好不好?」聆雪抬起一雙星眸看向龍啟,略帶哭腔地懇求道。

  月涵也靠在龍啟胸前急切道:「月涵也要和哥哥一起!哥哥…這些天,我好幾次要出城找你,都被那些影衛給攔下來瞭,我…我好想見你…可是…你卻連個人影都沒…哥哥真是…太沒良心瞭…嗚嗚嗚……」說著便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龍啟連忙親瞭親她的小臉,小心曲意地陪著不是,又百般許諾答應,才讓兩個妹妹安下心來,他將兩女緊緊地摟在懷中,任由心中的柔情揮灑,抱著她倆耳鬢廝磨,卿卿我我。

  三人正親昵著,龍啟卻突然想起瞭什麼,面上的溫柔突然化為瞭苦澀,停下瞭一切愛撫,微微地喘息著,神色極為難過。

  「哥哥?你…你這是怎麼瞭?」兩女都發現瞭龍啟的異樣,月涵先忍不住問道。

  「朕…朕想靈涵瞭……」龍啟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一字一頓道:「你們倆隻是和朕分離大半月,就飽受相思之苦,靈涵和朕分開已經快兩個月瞭,一個人呆在宮裡,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寂寞…她身子又孱弱,萬一整日苦悶患上什麼病來,那可怎麼得瞭?朕…朕好擔心……」龍啟說著說著竟哽咽起來,雙眼不覺間已經通紅濕潤,他突然覺得十分後悔,後悔當初就因為怕靈涵受不瞭宮外的風雨瘴癘而把她一人留在宮裡,如今對妹妹的思念和擔憂止不住地滿溢而出,將他的心纏得痛苦萬分。

  聆雪和月涵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禁十分淒楚,聆雪還是第一次見哥哥如此傷心流淚,隻覺得心如刀割,憐惜不已,卻不知如何安慰哥哥,隻能輕輕地幫哥哥擦著眼淚,月涵則一邊撫摸著龍啟的面龐,一邊嗚咽道:「月涵…月涵也想姐姐瞭,哥哥…要不咱們現在就走,如今回中原,到京城時,正好滿三個月,哥哥…咱們回宮吧……」

  龍啟正流著淚,聽完月涵的話,稍微清醒瞭些,強忍憂傷,冷靜道:「不行,現在我們和南詔國的議和還沒有正式完成,若是再出什麼紕漏,朕在太和城也好解決,可如果現在回京,萬一有變故,兩國恐怕又要交戰,到時候平白死傷無數百姓,朕也不會心安的……」

  「那…靈涵妹妹她……」聆雪小心地問道。

  「再等幾天吧,朕已經派影衛去瞭鹽井渡,一旦議和塵埃落定,朕會立刻得知,到時候再走也不遲…不遲…不遲……」龍啟失神地念叨著,雖然此時恨不能立刻回到京城去見靈涵,但是理智告訴他,必須再等幾天,才能確保萬全。

  兩女見龍啟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又見他那副神思恍惚的模樣,都是心疼不已。龍啟卻長嘆一聲,突然把兩個妹妹一齊壓在瞭床上,同時挽過她倆的粉臉,輪番和她們熱吻著,兩女許久沒有和龍啟親熱,現在被龍啟如此粗暴地侵犯著口舌,很快就沉醉其中,雖然才剛到晌午,三人卻按捺不住地開始瞭激烈的翻雲覆雨……        真是小別勝新婚,兩女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放浪熱情,各自纏著龍啟要瞭五六次都還沒夠,龍啟也是兇猛異常,仿佛要把對靈涵的思念和擔憂全都一股腦地發泄到兩個妹妹身上一樣,狠狠地肏弄著她們兩個的小嫩穴,尤其是在和月涵交合時,她那和靈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龐讓龍啟瘋瞭似的把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打進她的花心深處,最後差點把月涵都給幹得眩暈過去。         可在近乎癲狂迷亂的激烈交媾之後,龍啟竟撲在兩個妹妹的懷中哭瞭起來,他剛才看著月涵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轉,那張臉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瞭靈涵,自己和靈涵的種種歡愉往事紛紛湧上心頭,心中對於她的思念不僅沒有得到排解,反而更加熾烈地折磨著他,可他現在又不能立刻回京,其中的難過之處,令他難以控制地痛哭失聲。

  聆雪和月涵看著自己的情郎像個小孩子一樣哭個不停,也都忍不住淚如雨下,一齊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三人相擁垂淚,直哭瞭大半個時辰,到瞭申時三刻,龍啟才緩緩止住哭泣,平靜下來,抽著鼻子囑咐月涵聆雪道:「回瞭京城…朕哭過的事…誰也不許告訴靈涵…記住瞭麼…」

  兩女頓時破涕為笑,一邊互相擦著眼淚,一邊一齊輕吻著龍啟的面頰,聆雪笑嘻嘻地抱著龍啟的面龐親來親去,喜愛道:「哥哥好可愛啊,還不讓靈涵妹妹知道自個兒哭鼻子,真沒想到,哥哥也會這麼怕羞呢,太好玩兒瞭!」說完又一臉歡喜地抱著龍啟的面龐磨蹭個不停,弄得龍啟臉上都有些發燙。

  「呵呵…哥哥從小就這麼好面子,月涵偏不順哥哥的心意,回瞭京城,月涵第一個就要告訴姐姐,說哥哥為瞭她哭成個大花臉瞭,姐姐肯定會高興壞的,嘻嘻……」

  月涵還沒說完,龍啟就羞窘得把她的嘴給捂住瞭,急得面色脹紅道:「你這妮子,就你這張嘴愛說人是非,你要是敢告訴你姐姐,看朕怎麼教訓你……」

  月涵費力地撥開龍啟的手掌,依舊嬉皮笑臉道:「哥哥盡管來教訓月涵吧,月涵還有些沒飽呢……」說著竟然把一雙粉腿張得大開,露出其間那還在溢出精液的小肉洞,兩邊的陰毛和大腿都被兩人的淫汁給打濕瞭,和蜜穴口一樣閃著淫靡的水光,一副請君入穴的模樣。隻見月涵毫不知羞地拍瞭拍自己粉嫩的玉戶,媚笑道:「來啊,哥哥,再來教訓教訓月涵吧……」

  龍啟被月涵如此淫蕩的作為給逗樂瞭,笑駡道:「騷妮子,從哪兒學的這副浪模樣,不害臊……」說著便把月涵壓在身下,準備提槍入穴,再好好「教訓」她一番。

  「哥哥…那個…哥哥待會兒在和月涵妹妹好吧…我…我餓瞭……」聆雪搖晃著龍啟的手臂嘟囔道。

  月涵聽瞭聆雪的話,小肚子也忍不住咕咕亂叫起來,於是也央求龍啟暫時忍一會兒,先一起去吃點兒東西。

  龍啟笑著摸瞭摸聆雪的秀發,柔聲道:「傻妹妹,哥哥哪有那麼忍不住,世上還有比你們肚子餓更大的事麼?走,哥哥帶你們去吃烤全羊,這太和城裡的圭山山羊肉味道可是好極瞭。」

  聆雪聽完,頓時兩眼放光,像個小孩子一樣歡呼起來,連忙拉著月涵匆匆擦洗一遍,換好衣服後,便挽著龍啟一溜小跑地往城中最大的食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