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平使著蠻力讓品宣跪在床上,將雙臂翻轉背後,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這樣從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繩索纏繞,變成合翅蝴蝶的樣子,然後一把將品宣推仰在床上,露出開敞的陰戶,甚至連菊穴都一覽無遺。
「嘿!期待吧!你看肉穴還流著口水咧!」志平用鋁棒上下摩娑著紅腫的陰唇。
「唔……唔……」品宣嘴裡塞滿佈巾,掙紮著說不出話來,想到讓人用這種姿勢捆綁著,最私密的兩處地方都坦蕩蕩的向著人,低著頭羞恥的默默垂淚。
「唔……它還會動咧……吃尿的球棒待會一定會爽死!」志平用球棒頭輕觸著陰唇口,品宣心底一驚懼,陰唇口隨之緊縮起來。
「真是的!縮的那麼緊,這不是便宜瞭球棒嗎?」志平邊說話邊把球棒沿著菊穴、會陰與陰戶交集地帶前後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層層塗佈在金黃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閃閃的淫具。
「嗯……好瞭,這樣你應該是不會痛瞭,搞不好還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對於自己的傑作越看是越滿意,狠狠吐瞭口唾液在棒頭,右手扶住品宣不斷扭動的粉臀,眼看就要將粗如兒臂的球棒插進緊縮的肉穴裡。
我看的目 俱裂,怎舍得品宣承受這種變態的凌虐,咳瞭口濃痰帶著鮮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裡死命大聲咆嘯︰「他媽的,你還算人嗎?昨天她還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這樣對她!」
他停下動作,瞟瞭我一眼,嘴裡放聲狂笑︰「哈!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況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讓她憎恨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看我憤怒的頭頸青筋畢露,心裡一樂,接著又說︰「順帶告訴你好瞭,小時後隔壁村的志明腳踏車不借我騎,我將它搶過來躺在路中央讓卡車輾壞,高中時候班上的小麗不給我親,我把她的摩托車煞車線剪斷,出車禍後現在還拄著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還在桃園豬埔仔賺皮肉錢咧,你說……我究竟敢是不敢?」
我隻不過是要拖延時間罷瞭,看他眼睛閃爍著野獸光芒,我發誓他連自己老爸、老媽都敢操瞭,天下間還有什麼事他不敢做呢?而趁這個空隙我大腿磨蹭著墻角已經將T28的壓簧彈瞭開來,隨時都可以聽我的語音撥接電話。(註︰T28是ERICSSON出廠之行動電話,壓開機蓋脫鈕即成通話狀態,並可藉聲控撥號)「他媽的!像你這種禽獸我隻有一句話送給你,去-死-吧!」我輕緩的說完前兩句話,最後「去死」兩個字,字字清晰尖銳,直把我和品宣的命運全賭上去。
沒多久,隔著褲袋傳來線路接通後微微的「嘟!~」聲,我心裡不斷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電話才是,平時稱兄道弟、狼狽為奸許久,真要用到時可得靈驗才是。
「幹恁娘咧!你也隻配吃尿,再羅唆我就賞你一棍,看你還敢罵我?」志平臉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卻有變態的快感。
聽到褲袋裡黯啞的話聲響起,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候來瞭,務必得讓起司瞭解我的處境,就連落難的地方也不能有絲毫遺漏。
「嘿!嘿!你以為剛剛激烈的打鬥聲沒人聽見嗎?你看看對面四樓我住的房間裡不就有好幾個人正探頭往這邊看,見我滿臉鮮血被捆綁著,一定會報警到這邊403號房處理,嘿!嘿!以後你進瞭監獄就比我現在還好,準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我一句話幾乎交代瞭一切,接下來就隻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裡一驚,大熊般的身體溜下瞭床,還未納入褲襠的陰莖隨著腳步左右擺蕩。
「幹!你敢耍我!」見對面闃無人聲,咒罵一句,手裡大棒一揮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頭。「啊!」就像千鈞重錘擊上肩頭,我聽到肩上骨頭撕裂聲,嘴裡不禁哀嚎出聲,喉頭一甜,血氣不斷上湧。
「你再狠也隻剩半條命,而我勸你不要逞強,老實告訴你好瞭,上個月新竹議員的命案多少跟我有關,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種角色瞭?千萬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啊!」他下瞭最後通牒,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其實我老早就窺出他是黑底的,畢竟人的氣質怎麼偽裝也掩飾不瞭。
「現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瞭,我要好好的犒賞這半年來品宣肉洞對我雞巴的辛勤服務,賞賜它一頓豐盛大餐。」
我已經孱弱的目眩神搖瞭,心裡反覆懊悔著為何不帶支小木棍、小水管來就好,也許清粥小菜更適合品宣一些。
「唔……唔……」品宣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嬌軀拚命擺動,鼻間發出垂死般的悶哼。志平扶穩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隻手指頭往深紅玫瑰般艷麗的陰戶中掏瞭掏,嘴裡淫笑道︰「哈!怎麼三兩下就把我的寶貝全流光瞭,那待會你不是痛死瞭?」頓瞭頓,接著又說︰「好吧!念在相幹一場的份上,好歹我也要幫你。」說完三隻手指頭前前後後的挖起肉洞來,大拇指還特意向下揚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著陰蒂往下托帶。
「唔……唔……嗯……嗯……」隨著手指往復的掏挖,品宣搖晃著頭,眼中晶瑩的淚珠不斷湧瞭上來,小腹與粉臀可以清晰的見到使力掙紮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隻手牢牢抓住,連扭動也猶有未逮。隻見三隻黝黑的指頭一次次的插進腫脹的蜜穴裡頭,本來隻有淡淡的水漬留在指頭,漸漸隨著每次貫入都淌出淺白淫液,而攤在洞口的肉瓣逐漸豐厚起來。
「嗯……嗯……嗯……」品宣依舊悶聲呻吟著,本來肌理畢露的小腹卻受不瞭陰道壁泛起的陣陣美意,逐漸放松下來,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與茫然交織的目光。
「呵!呵!我就說你愛我的雞巴嘛!沒想到連手指頭你也這麼愛。」志平睜著佈滿紅絲的眼睛,嘴裡不斷嘲諷。這時,他又添加瞭一根手指頭,四根手指卷成瞭柱狀,算算比他陰莖還要大,每次插進直到拇指根部,然後掏出一灘淫水。
品宣已經脫力的粉頸扭轉一側,高聳的鼻尖斷斷續續發出濃濁的鼻息聲,而其中不時夾雜一兩聲嬌喘呻吟聲,被捆成大張的肉穴中似乎也放棄瞭抵抗,每當指尖稍稍進入,兩瓣陰唇便自動包圍上指頭,產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將指頭吸附進去。而淫水也似乎決堤瞭,沿著會陰漫上菊穴,將上頭的毛發雜亂的黏附在陰部粉紅肌膚上頭。
我瞧見一行清淚不曾間歇的由品宣臉頰流向下顎滴落到床單上頭,知道她正面臨著慾念與理智天人交戰的關頭。陰戶中持續泛起的快感讓她羞恥與渴望,無理蠻橫的侵入讓她厭惡與作嘔,而非人的捆綁更讓她畏懼與驚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卻偏偏在她所愛的人面前發生,個中滋味我不是她殊難想像,我唯一想做的隻是低下頭避過這一幕令我心碎的畫面,但目光卻不舍得一時一刻遠離她,放棄我最後一聲嚎叫阻止的機會。
沒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間抽出手指,品宣發脹的陰戶早習慣瞭抽插的律動,油亮開敞的陰唇隨勢竟向前一迎。
「唔……」感覺到空虛感彌漫全身,品宣淫蕩的發出怨懟聲。
「別急!別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著肉洞又濕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順著滑溜的騷水塞進瞭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隻塞進一些,品宣還是吃痛的拚命搖頭,嘴裡不斷發出淒厲的呻吟聲,雪白的頸項間,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脹出來。
「嘿!臭婊子!別裝瞭,誰不知道你最愛大雞巴?」說完支著品宣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內塞。隻見陰道被撐得大開,淫水完全流不出來,而紅腫的陰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緊緊貼在金黃色球棒上頭,隨著志平的出力整個陰戶往內凹陷,而原來結實平坦的小腹卻微微鼓出一塊。我看到品宣的嘴角沁出一絲鮮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瞭嘴唇,我再不阻止她一定會被志平弄傷。
「幹恁娘!你這禽獸,生男孩沒屁眼,生女孩沒肉穴,我幹破你傢祖宗十八代!」我狂吼一聲,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瞭出去。
「嘿!嘿!嘿!也不知誰先幹破誰?現在幹破你馬子,待會就用球棒幹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不該帶球棒來!」他一逕狂笑,手上青筋浮現,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陰道內挺進幾分。
「喔……啊……」品宣吃力哀嚎一聲,白眼上翻,已經痛昏過去。
「幹!我發誓,我們的梁子結定瞭!」我氣的眼睛就要溢出鮮血,咬緊牙根狠狠對天賭誓。
「呵!呵!好怕!好怕!」他輕蔑的盯著我。
突然,一聲地動天搖的破門聲響起,這次房門真的被踹開來瞭,兩條人影接連竄瞭進來,前頭的是吳警官,後頭的是張分局長,手中兩把九零手槍槍口直指著逃向窗口的志平。隨後麗 竟然也進來瞭,看見品宣癱在床上的淒慘模樣,也不管匪徒就在床邊,湊身拔起卡在品宣陰戶的球棒,拾起被單就將瑟縮的嬌軀包覆起來。
「不準動!你敢輕舉妄動,我第一個打爛你的雞巴。」張分局長關心自己外甥女,瞥見志平雙肩有移動的意圖,馬上出言厲聲警告。
「仲智,過去給他戴上手銬,嘿!嘿!既使你黑龍有多狡滑,這次總算犯在我的手上,這下子我們前帳後帳一起清啦。」吳警官舉著槍,應聲過去將志平戴上手銬。
「呵!呵!傷害罪又不是什麼大罪,你還能拿我怎樣?誰不知你手頭上全是些沒用的證據,定不瞭我幾條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點,謝督察長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志平雙手乖乖的任憑吳警官銬上,臉上有恃無恐的放著狠話。
「媽的!押走!押走!提到那個豬玀我就有氣!」轉頭對站在後頭的起司交代︰「起司、麗 ,你倆先送傷患上醫院,待會我會請人過去做筆錄。」眼神飄向我,流露出關心的眼色︰「波波!這下子沒有個三、五天以上的時間是不會好的,唉!年輕人呀!年輕人!」搖著頭、嘆著氣,兩個一身筆挺天藍色制服的警官押著志平就出瞭房門。
「波波!你還好吧?」是起司篤定的聲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開繩索,起司將我背上肩頭,一觸及老友堅壯的臂膀,驀然間一陣頭暈目眩襲來,我又亟欲暈厥過去。
「沒關系!血債就要鮮血償還,我不會讓他有一天好日子過的。」恍恍忽忽間我聽見起司咬牙切齒的這麼說,我安心的暈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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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哈!想寫些凌辱的劇情,卻是不舍得對品宣太狠!點到就好!點到就好!下次再凌辱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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