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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集又是過場交代,情色「稀少」,波波火侯不足,沒辦法每一集都寫到情色,重口味的讀者可以不看,但我還是希望有人能耐心看下去,下個單元應該是寫到「淫蕩俏護士」單元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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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有天堂,這裡該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該算是離天堂最近的一處驛站。
緊閉的雙層玻璃窗映透著晌午驕縱的陽光,我身體周遭白茫茫的一片,彷佛飄浮在天際雲端正往極樂世界飛升而去。鼻端是濃冽的消毒水味,喉頭乾 發燙的就快迸裂,整個人像錯過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 狀態瞬間摔入全身火辣辣的無比深淵。
「 ……」我掙紮著嘴裡發出乾渴的喉音。
「哦……醒來瞭!醒來瞭!」是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
「睡瞭十幾個小時也該醒來瞭。」是阿國的聲音。
睜開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團模糊的人影,圍繞自己站成瞭一圈。勉強睜瞭睜沈重的眼皮,右眼上頭裹著紗佈壓著眼睛睜不開來。
「唔……太亮瞭嗎?我去拉上百葉窗!」甜美的聲音向窗戶邊走瞭過去。
隨著刺眼光線逐漸隱沒下來,我看清楚這是間單人病房,病床就擺在窗戶旁邊,而病床旁這時站滿瞭人,有阿國、起司、小蘭、麗 以及公司的周協理以及小溫、小方等人,沒想到玉珍也穿著窄短的護士服遠遠站在一邊。
「水……給我水……」我的喉頭乾的可以吞下一整個太平洋。
「醫生說麻藥剛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聲音原來是麗 ,她端過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裡不忘囑咐著。
「是呀!凌晨才幫你開過刀,幸好是開放性骨折,肩匣骨上瞭幾隻鋼釘就沒事瞭,算算時間應該可以喝水瞭。」起司目光稍稍探詢著玉珍的意見。
「嗯……六個小時就可以瞭。」玉珍點瞭點頭。
「你們這些野男人哪!昨天阿國才剛住院,今天馬上就輪到波波,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怎麼越來越像地痞無賴一般,成天隻知道打打殺殺。」是小蘭,阿國的女朋友,在東門國小當老師,叨念人她可在行瞭。
阿國扯瞭扯她的小手,嘟囔著︰「你少說點,又不是我們自己找的。」
「白經理,你放心休養!今天劉董那邊我已經應付過去,接下來的整體規劃以及開發建築部份,有小溫、小方幫忙就可以,嗯……還有桌上我幫你帶瞭NOTEBOOK過來,這陣子聯絡就用伊妹兒吧!」周協理站在床尾,溫和的對我說。
「協理,真抱歉,耽誤瞭公司正事。」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協理。
「嘿!嘿!經理,聽說你是英雄救美才被打傷的,現在像你這樣見義勇為的青年可少瞭,協理你說是嗎?」狗腿小方一面拍我馬屁,另方面向協理表達我的受傷全然是急公好義。
「你的住院還有保險的事,我會一並叫李小姐幫你處理,你隻管安心養傷就好。」周協理似乎全都交代好瞭。
「對呀!NOTE BOOK裡我幫你灌瞭200 MB的美女寫真,有你最喜歡的夕樹舞子以及MAMI,每天有佳人常伴枕側,一定很快就可以龍體康泰瞭!」小溫笑著說。
剛醒來的一兩個小時是我最忙碌的時候,不管公司同事或者朋友私交,七嘴八舌的全在問我受傷的經過,我含糊籠統的稍加描述,細節處也不多做說明,就這樣該回答的回答瞭,該交代的也交代完畢。看看壁上時鐘已經是下午兩點二十三分,病房裡就隻剩下起司、麗 以及玉珍,而阿國同小蘭回內科病房吃中飯去瞭。
「咦……玉珍你怎麼會在外科病房?你不是內科病房的護士嗎?」
玉珍就站在我橫躺的大頭旁邊,貼身的護士服給她波霸級的胸脯撐的快迸裂開來,扣子與扣子間的衣襟都微微的開口笑,裡頭的黑色絲質胸罩以及粉白盈嫩的肌膚讓我倍感壓力,我不得不先開口跟她說話。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我叫玉珍?」她豐厚的櫻唇微張,露出吃驚的神色。
我倒忘瞭跟她還沒達成邂逅的第一要件,真正達成的是阿國!也不敢說自己老早就偷窺她,還順手牽羊過她一件寶藍色的胸罩,上頭帶有淡淡乳香的女體原味,就珍藏在自己私密的衣櫥第二格。
「哈!你忘瞭我跟品宣很熟嗎?她常提起你這個手帕交哩。」我隨機應變,胡扯一通。
她滿腹狐疑的說︰「奇怪!那你怎麼知道玉珍就是我?」
對呀!我怎麼知道玉珍就是這個波霸而不是隔壁的洗衣板護士呢?一句話問的我啞口無言、無言以對。
「這個嘛……這個嘛……」我實在接不下去。
忽然福至心靈,我眨瞭眨眼睛,小聲的說︰「來……你靠過來一點,這個是秘密,要偷偷的說,別給旁人聽去瞭。」
她顯然一頭霧水,蓮步輕移,湊過滿帶蘭麝香味的巧臉到我嘴邊。
我輕輕地說︰「品宣說玉珍在新竹醫院當護士,是個32E的超級波霸,又美又性感,那不活脫脫就是你嗎?」
隻見玉珍的粉臉倏地紅瞭起來,芳心竊喜、嬌靨如花,不僅是群疑盡釋,甚且如同偷吃瞭仙界蟠桃般神清氣爽起來。
嘿!千穿萬穿就是馬屁不穿,我心底不禁為自己的巧言令色得意起來。
「喂!波波叔叔,你肚子會餓嗎?我出去買東西給你吃。」這時麗 一旁插瞭進來,明明說的是好話,小嘴卻是翹得比天還要高,還把哥哥硬生生的升級為叔叔。
哪裡會不餓呢?也不知有幾個小時沒進食瞭,前胸早已牢牢貼住後背,連胃囊都癟瞭。
「餓啊!餓啊!麗 妹妹你給我想想辦法生個宮保雞丁飯……嗯……再加個苦瓜排骨湯,最好還有幾片紅西瓜………就這樣隨便吃吃好瞭!」
「隨便吃吃?哼!我買什麼你就給我乖乖吃什麼,真當自己是叔叔呀!」臉上又好氣又好笑,推門走瞭出去。
怪哉?叔叔還不是你自己喊的,卻來怪我?一旁的玉珍、起司全笑瞭出來。
「玉珍!品宣怎麼瞭?還好吧?怎麼沒見她來看我?」我心底最關心的還是品宣,忍不住問瞭出來。
「你就是前天晚上在她房裡沖澡,那個……那個她破天荒頭一遭承認的男朋友?」她答非所問的問我。
「嗯!那天我就聽過你的聲音,應該算是我們的初相識羅!」我直認不諱。
她杏眼圓睜,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陣子,讓我覺得自己好似待價而沽的仔豬一般。
總算,她嘴裡下瞭結論︰「普普啦!真想不到品宣會喜歡上你這種弱不禁風的斯文人,我還以為她喜歡阿諾史瓦辛格那種肌肉男哩!」
「嘿!那應該是你這種肉彈喜歡的吧!」我幾乎嘲諷出來。
「品宣還好,昨天JUDY陪她到婦產科抹瞭些藥,開瞭些抗生素,醫院下班後我過去她房裡,她還笑嘻嘻的直開我玩笑哩。」
「就是她要我今天務必調班到外科病房來,好好照顧你這個救命恩人。」
沒事最好!我還耽心她會有受害婦女癥候群出現,到時鬱鬱寡歡、尋死尋活都不是好事。
可我還不敢相信品宣豁達至此,嘴裡又問︰「難道她一滴眼淚都沒掉嗎?」
「看來你是喜歡她哭哭啼啼的羅?她隻要我囑咐你好好靜養,不必耽心她,她會很好的,一有空閑她就會到醫院來看你的。」她揶揄瞭我幾句。
隻聽得她會來探望我,我立時安瞭一百個心。
沒多久麗 提著大包小包回來瞭,一骨碌的將采購成果攤在移動式餐臺上,不僅我開玩笑說出的菜色全買瞭,就連我沒唱名的也蹦瞭出來,我看到餐臺上的左宗棠雞、醬爆牛肉、宮保雞丁、清蒸鱸魚、清炒芥藍以及苦瓜排骨湯,堆的滿坑滿谷,頓時傻瞭眼。
「好麗 ……這……這……我怎麼吃的完?」我迭聲叫苦。
麗 白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哼!隻關心人傢波霸姊姊,也不知道人傢跟起司哥都還沒吃!」
我滿帶歉意地望向自始而終杵在窗邊抽菸的起司,他還我一個莫可奈何的笑容。
而玉珍見是掀翻瞭醋 子,托辭要到護理站幫忙,溜瞭開去。
「起司,志平到底是什麼樣的底?」麗 邊喂我,我邊詢問起司。
「我昨天問過我老頭子,又跟張分局長通瞭電話,大概摸清楚這個黑龍的八九成瞭。」
頓瞭頓,問我︰「你知道雄哥是四海幫海德堂的吧?」
我點瞭點頭。
「志平,也就是江湖人稱的黑龍,他同樣也是四海的,卻比雄哥高瞭一級,他是竹風堂的堂主,竹風堂是四海幫在新竹地區首開的堂口,收的都是新竹區本省掛的幫眾,不像海德堂堂口位在臺北市,堂主和幫眾以外省居多。」
「那……那雄哥又怎麼會在新竹?」我問瞭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嘿!他是砍瞭人,跑路到新竹來的,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就是為什麼他上次不敢動我的原因。」
「喔!原來如此。」那天我還以為是起司他老頭名聲夠罩,原來是我錯估他老頭瞭。
「黑龍是新竹地區這幾年興起的狠角色,他控制瞭南寮地區的多數蛇頭與毒販,中華路以北的八大行業除瞭少數還由三光、風飛砂以及十三鷹等舊幫派攬事外,大部分新開的店都歸他管。」
「啥?」我有些咋舌。
「算算我們不認得他,算是有眼無珠,這幾年在新竹地區風化場所打滾那麼久也全都白饒瞭。」
我倒不見得一定非要認識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我,隻想替品宣報仇罷瞭!
「怎麼品宣說他是什麼勞什子基金會的幹部?」我想到品宣曾提起認識志平的經過,遂問瞭出來。
「啥狗屁基金會!現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麼黑道漂白、黑道從政,目的還不都是為瞭掌控權力,像天道盟的羅福助一傢兩口當瞭立法委員,有那個賊頭真敢辦他?」講到這裡,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來。
「這個黑龍還不是想選下屆的市議員,搞瞭個慈暉基金會做煙幕,賑災、濟貧樣樣沾一點,不知情的人還拿它當回事,你就沒瞧見基金會的成員個個牛鬼蛇神的模樣,什麼基金?我看是雞精還差不多-作雞的女人流的陰精堆成的,每一個子兒都是賣笑女人的血肉錢和我們這些良民的血汗錢哪!」
我總算瞭解個梗概,對於這麼一個天天刀頭殄血的黑道巨擘,我一個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圖報仇雪恨,無異是太歲頭上動土,自尋死路。
嘴裡苦笑,我問起司︰「難道……難道我就報不瞭仇瞭嗎?」
起司沈默起來,麗 也隻靜靜推著飯,病房的冷氣委實開的太強瞭,讓我們三個人一片心冷。
「交給我安排好瞭,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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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數瞭數,十二扇窗寫到現在竟然已經跨越五萬個字,照這種寫法,劇情才進入主軸,沒有十萬字不能瞭結,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第一部生澀作品自己竟有耐心挑戰如此長篇,雖是反應不佳,卻證明自己有瞭始終不綴的毅力。
憂的是自己在情色舖排上的功力實在火侯太淺,又沒耐心連篇累牘作情色描寫,總有一天會被不小心闖入的讀者罵︰「你在情色版搞些什麼咧?」
不管那麼多瞭!希望大傢給新人波波一點鼓勵。而我也很高興──很高興自己終於戰勝瞭自己!